+ + + + + + + + + +
遙在床上轉身,蜜色的眼睛探視睡在他旁邊床位那名銀髮男人。在下忍們成功於二次場測試中脫險後,鳴人就把卡卡西拖離考場消失掉,然後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而且兩人都帶著「那種笑容」回來…
遙不是白痴,他知道那種笑容是什麼。真切的幸福,還有輕鬆、憐愛,一切就像是相當自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破壞到那張臉…特別是遙帶著三名吱喳不斷的下忍回旅館時聽到那名自稱卡卡西永恆對手的綠色怪物向著太陽哭奔說那名銀髮忍者終於都邁入青春的另一步──戀愛,遙就知道那名已經無視了自己感情好幾年的上忍終於都願意面對自己的心,並得到應有的幸福…
作為一名同伴(遙並不打算承認他跟卡卡西是朋友),烏髮忍者還是會替那個終於找到自己幸福的人而高興,特別是長年的「我要殺掉你」已經令到遙跟卡卡西之間出現一個挺奇怪的連結,而冰遁用者倒是覺得這個連結至少算是正面的。但是想深一層──這樣子放任他們,真的是可以…嗎?
沒錯,遙很清楚這兩人一同經歷的實在太多,他們會互相抱有好感與及剪不斷的連結,亦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不過…先拋開什麼鬼道德呀社會眼光之類遙基本上都不屑一顧的問題,烏髮忍者想起了隱村湖有一個相當重要的環節,是每一名湖忍都需要遵守的義務,特別是當你有著出色血繼限界的時候,你就更不能把這個義務當成是選擇題。
那就是生孩子。
根據卡卡西不太情願地給他們有關於波風家與及漩渦家的資訊,湖能肯定這個世界上的牧羊人只餘下一名;就連白狼族的獵犬…如果泉之前的調查沒有錯的話,那名銀髮忍者亦已經是唯一。怎說也好,雪狼族天生的查克拉量都不會高,所以在長久歷史所帶來的亂世下只落下旗木一家承繼了這狼人的血。
說實話,遙不知道牧羊人跟獵犬相愛是可能的事,特別是兩人都是男性的時候…傳宗接代的話題就變得相當重要。
畢竟他們國家非常需要永遠都能擁有牧羊人…永遠擁有至少一名可以操作所有尾獸力量的忍者,得到牧羊人的忠誠就代表了國家將會永遠地強大。而作為隱村領袖的孫兒,烏髮上忍可以肯定保護貴重的血脈亦是他其中一個相當重大的責任,要知道,在鏡影塔甚至有一座育嬰園專門給忙碌的忍者托管那些珍貴的血源。現在,雖然遙絕對不反對兩名男生可以彼此相愛,但生孩子的問題,到底應該需要如何解決?
嘆了一口氣,遙不禁思考如果這兩個人像他自己跟美紀一樣其中一人是女生的話,那問題就好解決多了…
說起來…遙向銀髮忍者的後腦袋眨眼,突然發現他有一個比起什麼生孩子呀國家大事呀等等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
──明天早上絕對要問卡卡西到底如何把自己的學生追到手。
雙面鏡
第二十三話 旁觀者
過了第二場中忍試後不少無法進入第三場的忍者們都已經開始登記離開宿屋,所以鳴人他們離開的時候小櫻正在櫃檯後方手忙腳亂。因為佐助看來又開始了作為一名暗部的日常工作,結果粉髮少女看到他們出去的時候只能輕輕揮手微笑,而鳴人覺得那笑容比之前好像更多了一點的活力。
金髮中忍一隻手提著看慣了的橙書,另一隻手則擺在旁邊前後揮動著,感受卡卡西把溫暖的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種舒適感。在他左邊的銀髮忍者亦在看書,不過偶爾會因為發現鳴人在偷望而向青年作出彎目的微笑,這個笑容總是令到鳴人覺得內臟都變輕,叫他亦不禁向男人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沒有發現三名下忍正走在兩人前方竊竊私語地互相討論他們的兩名前輩腦袋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亦沒有注意到遙的臉非常地紅偶爾望向他們卻又好像欲言又止,金髮青年只是讓自己沉淪於這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的空間之中,幾乎令他沒有聽到從街角位置冒出來的哀號。
「嘩!救我!救命!」白色的身影直衝過來,叫森一郎跟藤太立即反射性地從猜測那兩名師徒是否中了什麼彩票的過程裡分開。美紀所處的位置並不危險但還是被遙抱起以防被撞倒,倒是最後方的兩名湖忍於最後一刻才發現,但那團白色的影子已經把鳴人跟卡卡西之間幾乎不存在的空縫扯開,然後像關窗簾一般把兩名穿有棕色大衣的湖忍再次撞在一起然後讓自己縮到背後。鳴人用力擺頭,讓眼中的金星全都被搖走,同時輕拭著因為剛才的衝力而撞倒了卡卡西的左額,並轉身望向那名打擾了他們的入侵者。
目光完全落在那張把手指放在唇前請他們「安靜」的白髮老人,金髮忍者腦中立即運轉出一個已經漸漸褪色的影像,叫他無法阻止自己的眼睛睜大。鳴人聽到了自己倒抽一口氣,旁邊的銀髮男人亦微微僵硬,而那名把他們當成了窗簾的老人亦有點發呆,直至一群兇悍的女生帶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包括了浴盆、洗髮水、梳子、肥皂、甚至是洗衣版)洶湧而至,鳴人就立即知道發生什麼事。
老實說,如果是六年前他已經大喊了那名老人的名字,但現在的鳴人自問已經是成熟的男生,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東西,於是他隨即伸手掩住了森一郎的嘴,阻止紅髮男孩那已經準備好爆發的咆吼而卡卡西亦用力地踩痛遙,叫烏髮忍者立即把那雙殺人的目光從兩人之間的空位轉向「永恆仇人」。帶頭的紫髮女性──鳴人臉青地想起了,是那名離奇地可怕的特別上忍御手洗紅豆──四處張望,直到她注意到鳴人跟卡卡西,便向兩名男生作出一個老實說…鳴人覺得相當毛骨悚然的單目飛吻,然後才大吼:「那老頭逃得還真快!大家快去那邊追!!」便帶著其他女生一起奔至街的另一邊。
直到肯定所有追殺者都走掉,鳴人跟卡卡西都大嘆了一口氣。金髮青年放下了臉色已經變成了紫的森一郎並讓男孩用力喘氣,而遙的表情似乎亦說明了這名上忍已經準備了一大堆用來咒罵卡卡西的極品髒話,只欠烏髮忍者還不敢在美紀面前發炮而已。
白髮老人多等五秒才從兩人身後提頭了頭,小心翼翼地往街上多望兩眼然後才大聲呼氣,放開了二人一直被抓住的湖忍大袍。「你還是老樣子呢,自來也大人。」卡卡西首先打招呼,叫白髮男人眨眼接下來移開目光臉紅抓頭;鳴人亦抱住了手,把橙書夾在手指之間,然後嘆道:「我說,好色仙人,我之前不是叫你快點去表白嗎?為何還會被溫泉那些大姐姐們追殺呢?」
「表白…喂,死小鬼你說什麼表白呀!我堂堂三忍之一應該是被大堆女生包圍,而不需要由我去主動出擊!」白髮男人──自來也用力掃了一下鳴人的腦袋,叫金髮青年立即小聲嗚咽,今天他那沒放草的腦袋是否被老天爺妒嫉了?居然會一連被砸那麼多次!
然而青年的反應叫自來也再一次眨眼,然後笑容漸漸變大,最後伸出強壯的手臂一把圍住了那名還在抱怨的男生。「鳴人!」被喊倒了名字令鳴人立即回應:「嘎?」但接下來白髮三忍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在鑽動那還在發痛的太陽穴,叫青年立即再次嘩嘩大叫。「痛、痛、痛、痛、痛!好、好色仙人你在做什麼!」
「你這死小子,六年了!六年!你連信也不寫過來你知道我到底有多擔心你嗎!」白髮老人道,鑽動的速度緩緩減慢但鳴人還是覺得好痛──不只是腦袋,還有內心。他可以感到抱住了他的老人在發抖,他可以感到那名被他視為繼三代爺爺之後另一名祖父的自來也阻止不了自己去笑,叫鳴人實在無法再去提醒對方自己之前已經在那唯一的信上清楚注明他們不能再送信過來的事。
「嘛、嘛,自來也大人,請你放開鳴人吧,否則你就會鑽穿這孩子的腦瓜了。」感謝天還有卡卡西願意關心他那已經在喊痛的太陽穴,害青年在自來也放開自己的一刻幾乎立即撲進銀髮男人的懷中找尋安慰然後才轉身向老人擺出了皺眉。老人沒有阻止自己抬起頭來哈哈大笑,過了一段時間才用力搖頭明顯想要止住笑意,同時盯住了鳴人手中的書。「呀,小子,看來你也在讀我的書了呢!」
「別再小子我,好色仙人,我已經不小了!」鳴人用拇指向男人挑鼻,他已經有幾多年沒有這樣做了呢?就算卡卡西在旁邊嘆氣也阻止不了他偶爾擺出來的稚氣,因為這就是當年的他會在好色仙人面前做出的行為。「還有,沒錯,我有看你的書…但這也證明我已經是成年人了!」
「真的?就算有看,也不代表你在『身體上』已經是成年人了吧…」老人的眼皮以奇怪的方式跳動,令到鳴人有一種臉部想要爆發的衝動。那老頭,就一定要向人家開這種玩笑嗎!而且更重要的是自來也說的還要是事實!「哼!你等著瞧吧!只要我有機會去實戰的話,我敢保證我會比你還要強悍!」
這叫自來也笑得更大聲,卡卡西倒是在旁邊把手放在嘴下裝作咳嗽,而鳴人沒有錯過男人的臉亦開始變紅──糟!「呃!卡卡西老師你不要誤會!我是說我跟你…呃!我只會…嘩呀我到底想說什麼呀!!」接下來青年只能抱頭,然後憤怒地發現自己正像女孩子般把整張臉給埋在男人肩膀上。他猜想自來也的笑聲已經變得不能再大了。
「那個…」一把微小的聲音傳來,叫鳴人終於都從挫折的嗚咽之中轉過頭,望著蝴蝶結女孩美紀向他跟卡卡西眨動綠色的大眼。「我們差不多需要走了吧?」
「呀…對!我們不能遲到第三場!」金髮青年大喊,讓自己從卡卡西的肩膀推開,然後轉向自來也:「對不起好色仙人,但我們得走了,這群小鬼當不成中忍的話絕對會吵死我們的。」
這句說話令三忍再次眨眼,然後以略帶和善的目光注視金髮湖忍那大哥哥似的身影。不過鳴人沒有注意到,只是向孩子們道歉,還有向遙那有點想要殺人的目光畏縮。
「沒關係,反正我也有空,我跟你們去吧?」自來也柔和地說,令烏髮湖忍那帶著敵意的目光轉向對方。藤太誇張地按著胸腔後退:「什麼?傳說中的木葉三忍…要跟著我們?」森一郎聽到這句話後立即興奮地跳躍:「這太捧了!可以讓三忍也見識到本大爺的厲害!」美紀只是皺眉,微微退縮:「超熱血…」
「嘛,我們倒是沒所謂的…」卡卡西把手放在枕後,小心觀察遙的表情。鳴人因為銀髮男人的目光而轉向那名感覺上相當討厭葉忍的烏髮忍者,只見遙兩手叉腰,然後才別過頭用力哼鼻,繼續前進。「喂,你們還不上來?再不走就真的遲到了!」
「這是代表了OK的意思。」銀髮上忍聳肩,鳴人亦用力拍了一下老人的手臂:「那我們就一起走吧?」
但只走了半分鐘,那名盯住了遙腦瓜的白髮男人便向兩名前葉忍吐了一句:「那孩子…難不成是傲嬌?是的話我打算找這孩子取材呢!嘿嘿,就讓你們來期待吧…下一部作品我打算利用像她那種平胸傲嬌娘作為主角!」
這說話成功令到鳴人噴口水而卡卡西別過頭用手掩臉發抖忍笑。遙立即轉過身,大步跺向老人並以手指用力壓住了對方的鼻尖:「你.這.變.態!!本大爺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男.生!」
這叫白髮三忍眨眼,然後非常響亮的一聲「咦!!?居然是偽娘!!?」在木葉大街上迴響。
+
看著他們這次任務需要保護的三名下忍正跟其他於第二場測試合格的考生一同站在台下,卡卡西無聲地嘆氣,稍為平復那威脅想要控制他的緊張。
回想當年,他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提名鳴人、小櫻跟佐助參加中忍試的時候,卡卡西亦沒有像現在般慌張。也許是因為當時他沒有想到簡單的一次挑戰會令到隊伍開始出現無法修補的裂縫,或也許是他從來就沒有預想到大蛇丸會突然出現,為第七班所有四名成員接下來的命運烙印。
但怎說也好,作為忍者本來就需要經歷很多「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的事,卡卡西清楚自己不能去怪任何人。沒錯,一開始他的確有怪責過自己,怪責過佐助、小櫻,甚至,如果他夠誠實的話,有怪過鳴人。畢竟就算他清楚知道那孩子並沒有做錯,鳴人也是害他需要離開木葉的主要原因。但現在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一切都有因果,而且凡事也有兩面看,至少卡卡西不後悔能擁有現在的人生,畢竟在他身邊擁有鳴人。
所以現在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希望那些孩子們可以誇過這次的試練。
「綱手奶奶一直都望過來我們這邊呢。」鳴人小聲道,卡卡西亦注意到五代目火影總是把應該面向下忍的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可以明顯讀到當中包含的掛念。事實上鳴人有想過在中忍試舉行期間至少再去看那名金髮女性一次,不過很明顯,下忍們的事,還有…戀愛的事,都差不多佔用了他們所有心思。
「哈哈,我們的火影只是害怕寂寞而已。」自來也笑道,輕拍金髮青年的肩膀,而卡卡西這時能發現遠方的女忍者眼神之中湧出來的嫉妒,因為相當清楚綱手跟自來也之間那微妙的關係,銀髮忍者只希望這份妒意不是指向他或鳴人。
不想再思考任何關於家鄉的東西,片目上忍再次把目光放在場上,注意到金忍的數目的確少了一隊。事實上,金的上忍亦變成只餘下兩名,卡卡西猜想那一頭蚯蚓的賴戶拓哉到底跑到哪兒去,而鳴人亦在這個時候小聲道:「奇怪了…」
「怎樣了,鳴人?有什麼好奇怪?」自來也還是在微笑,顯然對於鳴人的存在感到非常高興。卡卡西知道青年的目光亦是飄向坐在他們下方的兩名成年金忍處,於是點頭同意。「嗯。」
如此交流隨即令白髮三忍感到迷茫,而坐得比較遠的遙則繞起了腳,自言自語。「的確,現在只有兩人,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到底有什麼奇怪?」自來也抓著鼻子,鳴人緩緩地把目光轉向老人,之前那些令蟾蜍仙人感到懷念的稚氣全被一掃而空,只餘下作為一名職業忍者該有的成熟。「佐助之前說過,金派來的上忍應該有五名,但一直以來我們都只看到當中的三名,而現在只餘下兩名。那麼,還有三人到底跑到哪兒去?」
「說不定是離開了吧?我看這兒的金忍就只有兩隊…」白髮老人道,伸出脖子計算金下忍的數目。沒錯,一開始卡卡西亦有過跟自來也類似的猜想,但魔物的血在正在他的血管內騷動,告訴他事情不可能會是如此簡單。
「不,他們還自稱是牧羊人…把一些妖物都給帶來了…」銀髮忍者喃道,並感到鳴人向自己的手臂擠近了一點。他向青年回以微笑,儘管從鳴人那只是向他微微勾起唇的方式來說他猜想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比較像是苦笑,但怎樣也好,現在也不是他們笑的時候。白髮三忍抱住了手感嘆:「牧羊人…嘎?別開玩笑了,歷史上的牧羊人在日期這東西出現之前已經完全滅絕,那些傢伙可能只是力量比較大一點可以控制一些低等的妖物而已…哈,我也很久沒有聽到有人提起這名字了,你們怎會知道牧羊人的事?」
遙用力咳了一聲阻止鳴人把接下來的話說出,的確,讓這孩子在自來也面前太過放鬆亦不是一件好事。木葉的忍者還不知道鳴人就是牧羊人的末裔,而卡卡西亦覺得之前一天勘九郎來訪並不是一個好預兆。如果全世界都知道鳴人有著控制所有妖獸──包括了尾獸的能力,說不定,最糟的可能就是,會爆發大戰。
不過那些失蹤了的金忍到底在哪兒真的令人在意,卡卡西向前彎身,讓手肘托在膝蓋上並以手掌支撐著臉。他知道接下來的說話可能會惹遙生氣,但那名永遠的復仇者幾乎都對卡卡西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生氣,所以拷貝忍者才不在乎。「我們最好還是先別提歷史,自來也大人,我看你還是去提醒綱手大人加強一下村子的巡邏會比較好。」
果然,遙的那雙洋甘菊似的眼神突然變得尖銳,而鳴人亦向前彎身,雙手勾住了膝蓋,只為了偷偷向銀髮男人伸舌。他們都知道作為一名湖忍,向葉忍提供如此的資訊已經是庭球擦邊,不過卡卡西實在無法叫自己對一個地方可能出現的危機視若無睹,更甚者,那個地方還要是他跟鳴人的出生地。
沒有木葉就沒有現在的他們,多次提醒自己跟木葉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後,卡卡西某程度上已經暗自向家這個抽象的概念投降了…他,還有鳴人,都實在是無法放下這個地方。
而且單純提醒並沒有壞,不是嗎?又不像是他們需要以木葉的忍者身份來為這村子作戰…
自來也住視著旗木卡卡西的側面,銀髮男人單純給對方一個「你看?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嘛」的眼神。很快妙木山的仙人就嘆了一口氣並抓頭,然後才不情願地從鳴人身邊站起:「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想要我這名老頭子離開吧…我懂了,我會嘗試跟綱手說的。」接下來,男人就就瞬身從觀眾席消失。
台下的忍者們此刻開始緩緩地回到臺上,而卡卡西注意到火影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名暗部在女忍者耳邊喃著什麼。暗部消失後,綱手便再向他們的方向投以一瞥,然後就轉身離開座位,不用懷疑是去找自來也。
「喂。」遙的聲音打斷了卡卡西對於火影座位的觀察:「你們不知道什麼叫作旁觀者觀棋不語嗎?」
這句話令銀髮忍者懶洋洋地坐直身子,然後伸出手,閉上眼睛用力向天空伸懶腰。「唔~嘛…遙,你剛才說什麼了?」
死口不認是卡卡西其中一個相當出名的賴皮方式,他還聽到鳴人在自己的另一邊開始吃笑。銀髮男人打趣地望著湖上忍導師的臉變得越來越紅,直到對方想要回應時,森一郎便一整個人飛撲到銀髮男人前方,抓住了卡卡西的大腿:「吶、吶!剛才那名性感的大姐姐真的是火影嗎?她的胸真是超級大!!」
「森一郎你何時變成像旗木卡卡西那樣的變態了!!」遙大聲叫囂,令到銀髮忍者不禁扯開喉嚨大笑起來。他感到鳴人從後伸出手臂摟住了其脖子並把他的背向下壓,同時以逗趣的聲音向那名被遙砸了頭的紅髮小子跟旁邊掩不住鼻血的黑髮男孩笑道:「哈哈,不過綱手奶奶已經六十多歲了哦。」
於是卡卡西沉默地欣賞兩名男生如何變成了石頭,然後瞬間風化,成為大地上的塵埃。
美紀在旁邊無奈地聳肩,遙亦明顯對於綱手的真實年齡表示吃驚而完全忘記之前的憤怒,沒有想起自己家鄉亦有一名「妙齡的奶奶」。很快第一場的比賽就在場上開始,兩名男孩立即復活過來看著寧次的其中一名學生跟一名金忍作賽,興奮地為葉忍打氣叫遙整個人老羞成怒──這名烏髮男子最近果然真的很討厭那些「把湖忍的心嬴走了的」葉忍。
沒多久,卡卡西就感到鳴人把臉藏在自己的脖頸中,本以為對方單純想要表示親暱,但從青年那抱住了他並微微發抖的手看來,卡卡西很快就發現不是,這叫他相當擔憂。
「吶,老師。」小小的聲音幾乎被卡卡西的衣領完全吸收。
「嗯?」銀髮男人輕道,握住了那稀奇地正在發冷的掌。
「在村子裡…有一些奇怪的氣息正在增強…小九也感覺到了。」
「呀。」卡卡西小聲回應,更牽緊了青年的手。
「…我知道這樣問…也許對於湖會很不負責任,但…金忍此刻的目標很明顯不是湖,而且很大可能就是木葉,我們就真的不能為木葉做什麼嗎?」鳴人的聲音有點無助,事實上,這六年間銀髮忍者已經不只一次聽到平日愛逞強的人柱力吐出這種依賴的語氣,但都只有他們兩個人時才會出現。
於是卡卡西再望了一眼遙,從那火辣的眼神中看得出如果再要他們幫助葉忍,那麼這名鏡影的孫子真的會打算令到整個火之國都結成冰。「沒有什麼不負責任的問題,畢竟鳴人你的性格就是這樣。」他微微掃著青年的手掌,回想起當初他們第一次跟湖的藍髮中忍本空泉一同作戰的情況,當時兩人甚至還未成為湖忍。「但正如遙所言,以我們現在的立場,真的就只可以作為旁觀者觀看事情的發展…只要森一郎他們沒危險的話,我們亦沒有能夠出手的理由。」
可以感到鳴人微微放鬆,然後抱得更緊,明顯這孩子的腦中正在找尋其他可行的方式。事實上他也清楚鳴人有多希望可以幫木葉,他也清楚自己有多希望可以阻止未來在這兒可能引發的災難,不會令到村子再次經歷像六年多前砂的入侵之類的事。
而這令到卡卡西再一次反思鏡影把他們派來的目的,他有一種感覺說八代目事實上知道松之國金忍的真正目標不是湖而是木葉,畢竟單純是保護三名下忍不可能會把牧羊人如此重要的血源給派過來。但到底這是什麼意思?她不害怕他們會在回到出生的地方後便思鄉病發嗎?還是說奈久留正考驗他們?但失去牧羊人的險值得去冒嗎?銀髮忍者想穿了那天才的腦袋就是想不出來。
無論如何,他們現在也有現在的使命──去守護眼前那些珍切的同伴們。怎說也好,第一場比賽完結後(結果是金忍的勝利,儘管寧次看起來並沒有怪責那名被醫療班抬走的下忍),屏幕上就出現了「猿飛木葉丸VS八神美紀」的字樣。
而那名束著蝴蝶結的棕髮女孩單純閉上了書本,聳肩。
待續
========================
作者的話:
中忍試的過程我應該都不會細寫,畢竟不是重點。
不過寫了整篇居然沒有位置讓我們的主角們去拉乎拉乎呀!只有那種單純的身體接觸就連我覺得也不足夠呀!可惡!
只是說我也沒打算衝得太急就是了…(喂)
再次提醒,因為一開始遙想出來的原因(跟其他),所以這故事將會包含男性生子。(請別跟我說讓他們長生不老這樣就行了,我不吃那套)當然,我應該會在最後的部份才會略為描述,不過如果有大大不太擅長類似的題材,請先做好心理準備。
PR
この記事にコメントする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分類
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