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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孩子拉開了教室的門,指向自己的小腿大喊:「卡卡西老師我的腳受傷了我要去保健室!」我就知道風暴又要來了。
「鳴人君…你這星期已經受傷三次,而今天可是星期三而已,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我小聲嘆氣,閤上了書,主動走向還是站在門口利用門框一手支撐著自己的十七歲青年。男孩抬頭向我笑嘻嘻,完全不覺他到底哪兒受傷,事實上我知道他真的沒。「與其要我陪你去保健室,倒不如你去見一下班主任討論到底有誰作弄你不是更好嗎?這次又是什麼?有透明人把你推下樓梯?還是被應該不會出現在這兒的小學生放的繩子絆倒了?」我回想起之前兩天這孩子用的藉口,不禁頭痛。班上其他學生已經探出頭來,以為如此望過來就能夠知道這名午休之後遲了十五分鐘的小傢伙到底跑到哪兒去,而鳴人皺起了眉向我伸舌,有點畏縮:「別叫我去找伊魯卡老師,碰到這類問題的話他真的會超~麻煩。」接下來他就興高采烈地捉住我的手:「吶吶吶卡卡西老師快陪我去吧,我已經痛得不得了!」
這班的男班長佐助舉起了手:「老師,你正在講課途中,還是由我陪那吊…鳴人君一起去保健室吧。」這叫鳴人嚇得差不多沒有掉在地上,而我的心亦突然變得很亂。由佐助跟鳴人去保健室?因為知道鳴人事實上其實是想要前往保健室以外的某些地方與及這男孩的目的…如果跟他一起走的人由我變成那.名.佐助…不行,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嘛,沒關係,事實上我的課都已經教完,而我相信你們可以自習來應付接下來的末期考,由我帶鳴人君去保健室就可以了。」於佐助皺眉的同時,我看到鳴人再次展露出笑容。這小鬼…
我假裝無神緩緩地步出了教室,拉上了敞門,而鳴人立即牽住了我的手想要把我拉到他的目的地。「你不是腳痛嗎?」我輕聲問,因為語氣有點軟弱而想要咒罵自己。金髮的青年單純轉頭向我作出了壞笑,伸手撫向一些他不應該在走廊上──或學校的任何範圍,廁所例外──去碰的地方。「但我真的在痛呀卡卡老師,我痛得需要老師的安慰呀。」他有點噘嘴地道,繼續牽住我的手把我拉前。我不知道他接下來想要把我帶到哪兒,但我對於他剛才遲到的原因已經心理有數,十成跟他那個微微脹起的下胯有關。
緩緩地穿過了無人的長廊,我們步進了寬大校園之中的音樂室。呵,原來這兒就是今天鳴人想要到的地方,的確,因為末期考已經快到到來,這所對於升學率相當重視的高中已經把所有音樂課都停止,亦不會有任何社團活動在這兒展開。我看著鳴人利用他小時當流氓時學會的撬鎖技巧打開了鎖,已經超過一週沒有空調的悶氣立即從中飄出,然後鳴人就將站在門口身心都不太想要步進的我給拖進音樂室裡去。
沒有開燈,這兒已經夠光所以不需要。鳴人望著被絨毛布蓋住的鋼琴思考了一回兒,我可以他心中到底冒出什麼糟糕的想法,所以當他把布給扯開的時候,我只能在窗邊揭力地喊:「別打算弄壞鋼琴。」讓他不滿地哼了一聲,把想翻開琴蓋的手給移開,然後緩緩走到我面前。老實說,我真的不敢望著鳴人的眼睛,甚至想後悔為何會被這名男孩帶到來這邊,也許一開始讓佐助跟他到保健室就行了?不、不行,鳴人下身脹得太明顯了,代表了他想發洩,如果因為我不在而找了佐助…我又不能肯定佐助是否對鳴人…哎!我在想什麼!「卡卡西。」他輕道,伸手把我的臉給抓回來。我努力地想要移開目光,可是鳴人那不知為何可以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卻找到了路鑽入我的耳朵。「來,攀上那座鋼琴吧。」
「鳴人…這是錯的,我們不能再…」我努力讓說話從嘴中擠出,但男孩的唇已經封住了我的嘴,令我什麼話都說不了。這孩子的接吻技巧是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學懂,鳴人年輕的時代並沒有什麼光彩的童年。才三歲就被抓了去當成男妓,毒打與及性虐待不計其數,再不論是其他的犯罪行為。所以我知道常識的束縛對於男孩而言根本就沒有作用,特別是這孩子正伸手隔著襯衣摸索我的身體,讓我也很清楚知道我的常識與理智亦快要被鳴人腐蝕破壞。我某程度上完全阻止不了他,完全不能。怎說也好,我都無法否認一件事,就是我喜歡鳴人對我的觸碰。
但我還是什麼也不能做,怎說也好,當初把鳴人從那個地獄之中救出來的人可是我,我還有一些當年的其他人。這孩子是我恩師的兒子,在波風夫婦外表因事故離世其實為遭遇暗算後,我就一直都努力找尋他倆最珍貴的遺產。我還很記得第一次與十二歲的鳴人見面時,在他身邊躺著一名赤裸的胖子,而他笑著問我是否他下一名的客人,教我的心就立即抽痛起來。我本以為把他救出,教這孩子正確的知識,並讓自來也先生收養他,那麼鳴人就可以得到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但我錯了。鳴人十三歲的時候就藉著酒把我推上床,當晚到底搞什麼我真的完全不記得,但當注意到他滿足地看著我而且明顯完全不介意時我就知道我步進了一個陷阱,一個把我的常識完全破壞的陷阱。然後,一次又一次,我都發現自己無法回絕鳴人。是因為我的的確確跟他上過床了?還是單純因為他是漩渦鳴人而已?我真的不知道。每次發現的時候我就已經順從了他的說話,就像是今次,當鳴人終於都移開了嘴讓我回過神來時,我發現自己已經坐在鋼琴的蓋子上,雙腿分開,而長褲的鈕扣亦在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
「呀呀,卡卡老師,你知道你這樣子真的很誘人嗎?」他以半掩的眼神望著我,輕吻我的嘴角,只欠一點就能夠落到唇上,那微癢的接觸令我不禁發抖…呀呀,感覺電流正開始麻痺我的思考但…不行,有些東西需要停下來,因為我是鳴人的教師呀!我曾經在水門老師的墓前發誓會好好照顧這孩子,令他成為一名出色的男生,但不是在性方面出色…呃,至少就人生的目標來說並不是。「鳴人,我們真的…呀!」可惡,為何要用牙齒咬!腿內最接近斜肌的部份被鳴人隔住了褲用力啃下,那突然的痛意加上刺激如觸電般侵蝕我的理智。「鳴人。」在我可以阻止自己之前我已經低喃:「再來一次。」而他那壞笑的眼神事實上是我最──討厭,最不想要看見的東西。然而亦是最能令我亢.奮.起來的東西。
可惡,我才不是那種在花街柳巷隨便找來的女生,我真的是一名教師呀畜生!鳴人再一次貪婪的噬咬令我不禁吼叫,我努力讓自己發出吼叫而不是其他該死的聲音。可是當那孩子把臉按在我被長褲跟內褲給擋下來的小弟上並上下摩擦的時候,我亦不禁以自己亦覺得羞恥的聲線作出了令我想要痛毆自己的嗚咽。
「呀,卡卡老師這兒在抖呢,在發出骨碌、骨碌的聲音呢,一定是很敏感了,乖乖小親親。」他這次親吻了我的褲襠中央,改為用手來開始撫擦那煩人地癢的拉鍵。我突然想起了鳴人之前喊痛的部份,又一次在理智能阻止自己之前道:「你的呢,你之前不是說在痛嗎?」
「是在痛哦老師,你願意為我安撫它嗎?」鳴人的甜笑不認識他的人以為是最純真,但理解的就知道是最毒的了,但我還是不禁以笑作回應。唉,看來我已經失敗了,我已經完全掉進了他的陷阱。反正已經無法回頭…嘿,那為何不好好享受?「那你想我如何安撫?用手?用嘴?還是…」我望向自己身下,然後向男孩作出了暗示的表情。也許在別的部份鳴人是最呆的,不過性的方面這孩子卻永遠都不會輸給任何人,怎說也好,他已經從小開始面對不同的「客人」學習了接近十年。有什麼理解錯誤的話他就會被打,所以鳴人對於這類的暗示相當聰明。不過他知道我不會傷害他,我也保證自己不會傷害他,這亦是我保持每一次的性行為都是由他作主動的原因,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夠如何把持。嘛,對象是鳴人的話,我完全不會覺得不討厭…事實上亦相當喜歡,這點由他十三歲開始直到現在十七歲,我已經無法否認。
鳴人立即向我吃笑,然後拉下了我褲襠的拉鍵,輕輕按摩當中還被內褲擋住的小弟。我閉上眼睛感受鳴人為我帶來小小而舒服的衝擊,但沒有幾下他就放開了我的下身,開始為自己解下拉鍵。儘管有點失望,不過也是我說會為他安撫的,所以當我等待他把長褲跟內褲都拉下來,露出青年那果然已經至少半硬的鳥兒時,我就開始猜想到底他會希望我為他怎樣做。於是我歪頭望著他,左邊的紅目被我的銀髮微微掩蓋,鳴人曾經說過這是我其中一個相當誘人的動作。嘛,是否真的誘人我可不知道,我不是自戀狂,也沒有特別為此而照鏡子,但只要那名於我眼中同樣地誘人的男孩喜歡我這動作的話,也許就算我沒有想到,腦中潛意識的部份亦會幫我作出任何能夠取悅鳴人的行為。
不過我沒想到他會坐在鋼琴長椅上,其中一隻腿亦緩緩被提上。「請用你的腳來安慰我的小鳥,卡卡老師。」他甜笑道,叫我只得呆望著這名男孩,心中思考到底這算是搞什麼,然後終於都忍不住噗笑了。呀呀,這孩子果然是我見過最出其不意的男生,想不到他還有這種喜好呢!是自來也先生把他教壞了嗎?或是說這孩子的童年時光已經獲得了這項知識?我不知道。反正類似的情節我的確在親熱系列之中讀過,甚至幻想過真的實用出來。現在有了這機會我怎會放棄呢?於是我緩緩地讓手拖著小腿迂迴而落,以半掩的目光看著鳴人咽下一口時才把皮鞋勾住,觀察少年那越來越瞪大的眼睛,暗自吃笑再把鞋給丟走:「襪子?」我輕吐,儘量表現得比較有支配性,但也不會太過份。
看到鳴人那茫然眨眼的樣子令我不禁想要笑,果然有些東西這孩子還是不懂的。不過我亦不清楚鳴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當他有點遲疑卻不失吸引地問:「一隻有,一隻沒有?」我真的忍不住吃笑出來,直接把右腳的黑色長襪扯出,然後輕按在男孩那等待觸碰等了好久的小小棍頂上。
老實說,這行為真的太捧了。鳴人微微臉紅,入神地望著我雙腳努力地捲曲為他服務,光是這個想法就令我感到興奮。沒錯,我很清楚,在常識以外我其實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變態,親熱天堂系列就排在我在教員室的書架上。另外,我會因為鳴人上了高中後開始喊我老師而興奮,我會因為那孩子的邪惡笑容而亢奮,我會被他各式各樣的行為所支配,因為這孩子已經完全融化我從童年開始就築起來的牆。嘛,管他什麼爛童年,現在我能跟鳴人一起在這個音樂室之中做一些我,我們,理論上不應該做的事…哈,完全是最捧了。
特別是聽著鳴人再也忍不住時那有點震抖的呻吟,於腳上感受男孩的小弟升至最高然後噴發,白色的液體落在雙腳,眼前的一切就是絕景,教我自己下身都在發疼。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接下來那孩子會分別提起我有襪子與及沒有襪子的腳,開始為我舔去上面的白液──天呀,好癢,叫我亦不禁喃叫了一聲。我努力保持著雙手都按住了鋼琴才不會摔下來,但我現在真的超希望可以分出一隻手來撫擦我自己的小弟,因為我很清楚它正感到相當不滿,內褲已經穿過拉鏈明顯突了出來。可惡,可惡呀,這太贊了,靠!「唔──鳴人!」
「卡卡西原來雙腳都很敏感呢~」鳴人把我有襪子的腳從嘴裡抽出,並向另一隻腳作出最後一舔,便站起來把它們輕輕放回鋼琴蓋上,因為他知道我現在完全是使不出力。「還很臭。」他吃笑道,接下來猛力擊向我的嘴。知道這孩子剛吮完我的腳,現在對方嘴中留下的味道真的不知道應該叫我能說出什麼類型的感想。我立即拋出雙手在自己倒下之前捉住了鳴人的背,以意志力扣住了對方亦阻止自己就這樣射。好吧,我對於自己的耐性可相當自豪,沒有可能連小弟也未被看見就已經要發射出去;只是鳴人實在太過性感,在雙腳被服侍了後我大部份的力氣已經就這樣消失,要忍著真的花盡我身體之中每一份的力量,我已經再也受不了。「鳴人,」我在我們的吻之間嘗試懇求:「我…快…唔…我不行了…」
所以當鳴人終於,終於都願意為我把那已經熱得要命的鳥兒給抓出來,並上下摩擦,一下、兩下、三下──我扯開了鳴人的嘴向天大喊,所有我擁有的東西都被我擊出。聲音、理智、尊嚴、任性、感情,以及我那真的有夠畜生的過去。
事實上,我跟鳴人一樣,也是成長於偉大社會屬於影子的一面,是被拋棄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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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氣,這瞬間的乏力令我還是選擇倒在鳴人身上,感到對方輕撫我的銀髮,而此刻真的是令我覺得相當舒服。
唉,老實說,哪有人會想到我的父親是一名欠人家一大堆賭債,沒錢還就跑去自殺,然後由得本來就沒有母親的我一人獨自在當時亂七八糟的時代生活的畜生?儘管沒有鳴人的過去那麼可怕,但我一樣當過流氓,一樣被別人推過上床,甚至是親手殺過人。我的左目於我八歲時因為我的幫派跟另外敵對的一幫打架受傷而變成了弱視,並令眼眸變色。本來因為命中力好而在幫裡小孩組還算有點地位的我就因為這種無聊的眼疾而被拋棄,甚至被趕出黨。接下來曾經有一名老頭子因為覺得我赤色的眼睛很美而想包養我,但那個人實在令我感到超級嘔心,戴面具不讓我看到他的臉之餘手指也很皺,而且每次沒有好好準備我就直接進入我的身體,老實說,從那兒開始我就不敢去相信任何人。直到我十三歲,波風先生的出現改變了我整個人生。他逮捕了那名養我的老頭子,並給我讀書學習,儘管我不能信任別的人但我就是覺得自己可以把心交給波風先生與他的太太漩渦氏。也許這亦是現在我會相信鳴人,讓鳴人能支配我的其中一個原因,因為他實在太像他的父母,有著我不知為何居然,真的是居然會令我感受到的安全感。
待我終於都回過氣來,我便把臉從男孩那練了肌肉的身體上抽離,腦中還是有點茫然令我只能望向那孩子,得到了鳴人再一次的吻…很甜,很溫柔,令我不禁微笑。
因為過去所發生的事,我真的很少會太過主動,說不定亦是這個原因我才會完全樂意在鳴人面前永遠都不作控制而沒有微言,亦正好令我與這孩子的相性互相配合。鳴人雖然天性樂觀,但只有我知道他直到現在還害怕別人可能會對他做什麼,所以鳴人總喜歡在別人行動之前就作出主動,甚至作一些違反常識的東西來爭取自己跟別人都走不同的路。但他會把不願意踏步的我拉上,跟他一起走,好讓我們兩人在那充滿了污垢的路上永遠都能夠有人陪伴。
嘛,反正我是每次都會被他拉到無法回頭的地方就是。後悔?哈,理智回來的時候可能會有,牆再次建起來時可能會有,但至少不會是現在一切負面感情都被鳴人完全腐蝕的時刻。緩緩分開親吻之後鳴人便從校服胸前口袋之中抽出了支袋護手霜,向我壞笑了一下:「這次需要你另外一處來好好安慰我那因為你剛才色色的表現而又發痛的小寶貝了哦,卡卡老師~」這有點變態我發言令我吃笑。放開了鳴人,我直接自己扯下了礙事的褲子,再次讓雙腿都架在鋼琴蓋上,小心向後倒好讓我的背盡量黏住發音架,不過因為鋼琴始終不及床好而令我的腰有點酸痛。嘛,為了鳴人,這些完全OK沒關係,又不是說金髮男孩不懂溫柔,就是因為那種可怕的過去,他比所有人都更懂得什麼叫作溫柔。感覺姿勢應該調整好了,於是我便向男孩微笑:「那麼,就快點來讓老師的那邊來好好安慰你吧,鳴~人~君?」
「是~老師~」他回以美麗的笑容,令少年臉上那以往被當成了奴隸標記的鬍印都伸展起來。看著男孩把護手霜塗在將會進入我的中指指頭令我心跳加快,親眼望著自己的私處被入侵實在是一個衝擊──「呀唔!」天呀,鳴人不是搞奇怪地方的話,一般來說一隻手指並不會有太過特別的感覺…可惜鳴人不是別人,他讓中指沒入我的私處,一把就按住了那特別的位置,接下來讓外頭的姆指壓向前方與中指一起搓揉,完全清楚這樣做可以令我變瘋。可惡,鳴人真的是太捧了,我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對抗他,可以阻止我去…喜歡他為我做的事。「為我吶喊吧,寶貝。」邪惡的根源笑道,這令我感受到某種挑戰。雖然之前沒有說出來,不過我心底某些部份還是不想我那麼容易就認輸,於是我在忍耐之中回道:「等一下,呼…我就會令到你為我而吶喊。」這叫鳴人笑得更燦爛,就是這可惡的笑容吸引了我令我沒有作好心理準備他就直接鑽入第二隻手指。「咿──」
他這時俯身親吻我,手指亦不再搞動那令我開始什麼也想不到的地方,儘管指甲卻在為我搔擦,這孩子還真的有夠頑皮。嘛,也罷,反正我可以嘗試以吻作弄他,哼,常識被完全腐蝕的我到底可以有多糟?我也懶得為自己評估了。
我沒有動我的舌頭而直接放在下排牙齒下方,叫鳴人想法子來把我抓起來。我口膛大部份地方其實也不怎麼敏感,舌底除外。看來是因為捉不到我而開始煩躁,鳴人直接就讓手指幹我的屁眼,想要完全占據我。哈,反正我遲早都會把這身體的一切都會交給鳴人,這孩子為何還要那麼急呢?於插動的同時我感到鳴人放進了第三隻、第四隻手指,老實說,不舒服跟痛楚是有的,不過根據鳴人小弟現在的大小這些也差不多了,所以我由他。鳴人還是在努力想要勾起我的唇,這男孩的耐性本來就不高,於是我想也差不多足夠了,便提起了舌讓鳴人真正品味。呀呀,手指的插入亦開始變得舒服,閉上了雙目,我讓一隻手伸出,先落在鳴人的背摸索位置,然後直接落到男孩的鳥兒,呀,太好了,已經完全硬起來了。於是我直接用力拖拉那始終還是由人肉做成的棍子,讓他在我的唇上叫了一聲,然後才有點不高興地跟我分開:「怎麼了?」扁嘴,看來這孩子真的很想要一個好好的接吻。
嘛,但還有更好的東西等著我們呢。我把唇落在男孩的耳邊:「我已經準備好了,快點進來吧。」同時微微地向男呼氣,得到了一聲有點奇怪的吃笑。「老師真急~」他亦在我耳邊道,輕舔我的耳垂,衝向腦中的撩撥感令我不自覺地縮起了肩膀,怎說也好我的耳朵的反射神經相當敏銳。四根指頭抽出,令我得到一瞬間的放鬆與及一大堆的空虛,我想要有什麼東西可以快點填滿,否則我實在不禁想要使喚我的肌肉再次縮緊。也許這畫面令鳴人入迷了?嘛,再說一次我不是自戀狂,只是鳴人望著我下胯那著魔似的舔唇表情亦令我更是亢奮。「鳴人,你真色。」我發現我出來的聲音有點沙,這成功讓他那藍寶石似的目光提起,勾起了唇,令我覺得我整顆靈魂都快要墜入那無底的藍之中。「卡卡西也是,色色的,嘻嘻。」呀,看來我欣賞他跟他欣賞我亦差不多吧?我這次讓他親吻了我的唇、我的舌,同時那孩子兩手都按著我的大腿,並壓前讓那勃大的男根緩緩地滑進我的體內。
唔唔,說實在男孩推進的感覺我真的不能說太好,不過亦不算太糟,畢竟平日做事急躁的男孩對於可能會傷害到別人的東西反而會顯得小心翼翼。我讓我們的舌於空氣之中互相挑釁,然後他再次口含住我的舌,品味我那真的有夠多神經線的舌底──那一瞬間我真的又吐了一聲不爭氣的嗚咽,屁眼亦因為反射而拉緊,所以我亦聽到鳴人在我的嘴裡咆哮。但我們還未動,我知道鳴人到底有多想動而我也知道我自己到底有多想他.去.動,於是這次由我小心地拉開了嘴,一手繼續利用琴蓋作支撐而另一手則拋到鳴人的肩上,指頭輕輕纏住了男孩的金髮,我希望以表情就能告訴他我想他去行動,而他單純再一次親吻了我的鼻尖。可惡到底還要拖多久!在我可以想出一些能令他快點狗屁地去動的說話卻又不顯得我像那些街上的小女孩他媽地去乞.求.之前,男孩便開始推出我那原來一直都在努力抓住了棍子的環狀肌,接下來就立即擊進來。
終於都開始了,只有我跟鳴人的舞曲,只有我們。我已經什麼狗屎也不想再管,因為他已經在我裡面了──於這所說是全國升大學率最高的學校,這個每天都只有校工來打掃一下的音樂室,這大約值數百甚至數千萬日圓的鋼琴上方…我們開始了我們那最不道德的行為,由得一名學生在這兒操我,而我會喜歡。有時我會討厭自己並反思為何會這樣做,不過每次去到這個時間我唯一可以思考的是沒有任何東西比此刻更好,比此刻更完美,比此刻更…正確。嘛,難道不是嗎?鳴人擊進我裡面,同時讓我撕吼著他的名字,我們都回歸了野性,回到了常識正義根本就從來不存在的世界。我把支撐自己的手一把反向後抓住了發音箱,我需要更多更多的鳴人可以進來,現在的姿態令我很累不過我已經什麼也沒有了就只有鳴人,所以我認為我正努力地只想去捉住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東西。我能看到鳴人那有點痛但還是壞笑的表情,我可以聽到我那已經亂成一團的喘息聲,我知道鳴人捉住我雙臀然後勾起我大腿想借力來把我推得更接近他,我可以感覺到我已經什麼也捉不住因為我只想去要更多!可惡,搞什麼,為何鳴人還可以彎身過來吻我?為何鳴人的嘴與舌會那麼甜美?為何我那麼亂也可以問自己那麼多為何?
汗水,不知何時冒出來的淚水,還有一些混合在一起已經再也分不清楚的腐臭味於這沒有任何空調的房間灕漫,窗戶沒有打開而聲音就在這個音樂室之中如小型舞台般迴響。我沒有發現鳴人把我其中一隻腿架在他的肩上,老實說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我能夠做得出如此高難度的姿態,因為我沒有去玩過瑜伽。「卡卡西,嘎,你這…呼嘎,真的太…唔~~!!」男孩的笑容終沾滿了水珠,如果我腦中還有任何一絲可以讓我思考的部份,我絕對會努力把鳴人這瞬間的表情給記下來──他在抖,他在因我而發抖!這想法讓我感到自己高高在上,於是我努力讓自己的屁眼抓得更緊,想要令這孩子喊出更多的聲音與及作出更多類似的表情。突然鳴人帶著高吼的一抽叫電流遊遍全身直到腳指尖,我發現我已經到盡頭了,捲起了鳴人背後那有襪子的腳指,另一隻腳只能用力壓住了琴蓋給我力量。我現在才完全不擔心會否失去平衡掉下去,也許直接掉下去的話就會在天國之中逝去,這下子沒人比我更幸福了吧?「呀!不行了,鳴人!!」我沒打算阻止自己吼出,噴發的一刻猶如星光閃閃。腦中有一瞬間回想起我第一次見到鳴人時那無害的笑容,那事實上藏起了牆壁來保護自己的破碎男孩,我願意把自己的身與心都交給他,好讓我能夠粉碎那面擋住了男孩前進道路的該死城牆──
到底是他腐蝕了我的善,還是我侵蝕了他的罪?
嘛,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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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現實裡,我發現我躺在男孩的大腿上,身上是之前用來蓋住鋼琴的褐色絨毛布。藍眼和善地望著我那微微張開的雙目,而我還是累得阻止不了向他微笑的衝動。
呀,我結果還是敗給這孩子了,是說到底過了多少時間?鈴聲響起為我報時,哈,一節課大約是五十分鐘,也就是由遲到的鳴人把我拉走開始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呀呀,希望那群學生別暗地裡咒罵我,不過說真的我餘下的課都只是跟他們複習幾座知名大學可能會作出的考題而已,那些傢伙很聰明,應該沒問題的吧?不管了,鳴人那掃著我頭髮的手很舒服,令我不禁再次閉上眼,感受那永遠都充滿活力的男孩為我帶來的溫暖。
「咦?不管你的課了嗎卡卡老師?」是有點淘氣的聲音,鳴人一定對於能把我從課節中拉走有著相當大的勝利感。哈,又不是我反抗得太努力…嘛,一開始的確是有,怎說也好這兒都是學校;只是鳴人實在是一股不可抗力於是我亦很快就舉白旗,任得這名因為自來也先生的名聲才能進來的萬年吊車尾放棄學習並幹他想要幹的事,沒人可以阻止他。
「可是你把我搞成這樣的鳴人君。」我哼道,睜開了灰眼來掐住男孩的鼻子,讓青年吠了一聲。嘛,我接下來其實是空課節,不過怎說也好鳴人還是有課…理智再次回來,讓我只得嘆息,從我完全不想要離開的膝枕上支撐起自己。「好了,鳴人,你之後還要上課。」
「可是我完全不想要上紅豆老師的課,特別我已經遲了…」男孩扁嘴,但還是緩緩地站起來整理衣物。我吃笑了,紅豆那傢伙可算是鳴人的天敵,沒人比她還能更變態。呀,這讓我實在有點不希望鳴人回去,哪知道那名上課也能團子在手的老太婆打算對這孩子幹什麼?只要思考當中的可能性,我就更不希望男孩離開我身邊,不過…呀,對了,現在有一個問題好像更重要。「鳴人,你為何這三天也來找我?又不是不能在家中…」我一邊撿起褲子一邊問。說不定是他覺得課太過無聊了?反正這孩子似乎已經下決定來拖低這所高中的升學率,只是每天如是的話我可還得小心自己飯碗不保。
鳴人聳肩,然後雙手都枕在腦後瞇眼,踢腳的動作令他看起來相當像小孩子。「因為,期終考之後我就畢業,不能再叫你卡卡老師了,這實在太沒趣了呀!」
…嘎?這算啥?沒錯我相當喜歡鳴人喊我老師不過…嘛,看來這孩子搞錯了什麼。「鳴人,你喜歡角色扮演的話,任何時候都沒關係哦,可不需要一定要現在。」我扣好了鈕扣,但那幻想著角色扮演內容的腦袋突然想起了一些感覺似乎滿好玩的東西,沒有把拉鏈給扯回原處,任其敞開,我緩緩走到那有點茫然的男孩面前,杯住了那可愛的傷疤臉。「嘛,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我們還可以這樣做呢~鳴.人.老.師.」
呀哈,複雜的情緒出現在男孩的臉上,由困惑至吃驚到理解然後歡笑的表情完全沒有掩飾地表露在我眼前。我等待著鳴人接下來一定會說的話,而那孩子咳了兩聲,便靠前含住了我的喉結:「就讓我這位音樂課老師來調教你如何發出最好聽的聲音吧,卡卡西君~」
於是我再一次讓他把我推倒,而我期待著接下來我的小老師會如何再一次把我帶到狂野的世界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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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OTL
打這篇的時候我的心情完完全全是上上落落,一時高興一時又鬱悶結果搞得這篇內容亦時變態時認真,而且還居然失手不小心用了卡卡西第一人稱(因為有大半部份跟之前那篇是同一天打的,來不及轉,回神的時候已經打了好幾段),於是就完美地變成了「心情就如天氣般轉變」這種我完全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給變回去的東西了(死)
總之…希望不會太糟吧…?(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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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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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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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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