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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決不要任何人幫忙,結果在一輪苦戰下,卡卡西終於都成功套上了由小櫻跟其他年輕女生挑選給他的白銀色婚紗。從試衣間裡的鏡子望向自己此刻的打扮,銀髮男人──沒錯,是男人──實在有點懷疑自己是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一場變性手術,令他不禁用力咽下一口氣,但因為套在脖頸那的厚而絨毛似的白絹而沒有看到任何喉結移動的動作。
他驚訝──甚至是敬畏地望向鏡中的自己,由那帶花白絹(上面的花兒是被誰用精細的手工繫成兩朵玫瑰花的樣子)開始,落到位於坦露的白晢胸襟上那小而精巧的黑寶石項鍊,而銀色緞帶從同樣帶花的左肩一路滑落至右腰,複雜的布料以一些就連卡卡西本人也無法理解的規律緊束上臀(而且腰邊還有兩朵不會過分搶眼的銀玫瑰),令到男人那原本充滿了肌肉的結實身材出現了模糊的曲線。
裙擺下方是一些印有樸素碎花的絲絹,只要向前走一步,大腿以至小腿的形貌就會於布料後方若隱若現。裙子後面拖長的部份明顯就是行禮時花童為新娘子拉高的地方,又或是卡卡西自行伸手提起──卻發現這些「拖地布」比男人想像中還要沉重不少。
此動作令卡卡西望向他那牽起了裙子的手,自己修長的手臂令銀髮男人的心再次因為某些特別原因而用力膊動。左肩的緞帶完全無法蓋住暗部時代那血紅的刺青,銀白的及肘手套令卡卡西回想起自己以往戴上犬面時所穿的制服──只欠這次是淺銀色的長手套而且手指甚至部份手掌也沒有被包住,單純是中指上面扣有類似是手套環的東西以示盡頭。
再次從鏡子望向旗木卡卡西整個人,拷貝忍者實在阻止不了自己因為某些不是厭惡的原因而伸手掩嘴(少量厭惡還是有的,試想想作為堂堂大男人穿上婚紗居然會那麼…適合。好吧,男忍者扮成女性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女忍者短缺時需要男扮女裝套取情報的情況可還是不少見)。他用力讓自己平復呼吸,然後唯一張開的黑眼掃向旁邊那安放在椅子上的頭紗──這就是最後一步了,就連拷貝忍者那出名違抗地心吸力的頭髮現在也因為被小櫻強制定形而垂下,把瀏海都梳向左邊蓋住寫輪眼──並稍為蹲身,雙手捧起了銀色的頭套。好,只要把它放好在頭上,一切就能大功告成,讓女生們滿意就立馬回家…
「卡卡西!」一把充滿活力的聲音突然從試衣間外傳出,令到平日冷靜的木葉第一技師亦阻止不了自己整個彈起然後僵硬地轉身,卻發現同是穿上了婚紗的鳴人提起了裙擺笨拙地步進。天,卡卡西甚至有一瞬間懷疑有沒有其他人利用這個機會從房外窺看,可是這個一瞬間實在是比打閃還要快,因為旗木已經不自禁把單一的目光完全鎖在鳴人身上而早已經要脅會冒出的鼻血已經快要到達鼻孔的終點。
畢竟鳴人此刻身上可是一套非常華麗的鉑金色婚紗,青年的脖頸並不像卡卡西般繫起絹巾,取而代之是由高領的金紗薄衣掩住,亦正因如此,並沒有任何不需要的額外裝飾品落在青年胸襟上,而只在中間咽部下方不遠的位置切出一個菱形小洞來揭露出鳴人胸前那健康的古胴色肌膚。閃爍的藍寶石耳環吊在青年兩邊的耳垂,跟那閃閃發光的海藍眼睛互相映襯好不漂亮,還有頭上那似乎被年輕人翻起了的白珍珠頭紗叫那平日光彩耀目的金髮此刻變得相當柔和。
然後──黑耀石的目光再次掃向下──鳴人的肩膀跟腋下是裸露的,但淺金色的手套卻掩住了麥色上臂的一半而且沒有一隻手指可以碰到外面的空氣。另外這名天生結實的青年還需要利用束胸帶來修腰,裙擺左邊束有一條條比卡卡西身上任何緞帶還要幼細的捲曲絲帶,但堆起來卻成為了那金紗長裙上華麗的裝飾。
從青年的腳步聲來說,在對方那感覺可以在和風下起浪的蓬鬆長裙裡頭應該穿有高跟鞋,卡卡西自己亦穿上了銀色的高跟鞋不過他真的很想大喊快把那該死的腳跟至少斬斷一半高度,只是眼前青年從十八歲綱手答允的年紀開始已經多次在任務中利用其色誘術的女性身份穿上女裝,也許鳴人已經習慣了這類鞋子也不定──這樣想起來,為何他這次就不讓鳴人變成女孩子才穿上婚紗呢?呀,但無論如何,他們今天打扮成新娘子可並非出於任務需要…
而是為了一個約定,一個其實真的只是作來開玩笑的約定。在不久前卡卡西班真的完成了一件需要由卡卡西本人穿上阿拉伯式女裝的任務,然後為了報復那名不停向他流鼻血甚至為此而撲向他的鳴人,拷貝忍者其後亦讓這孩子在男性身份下穿上樸素而性感的白色連身裙並直接把這小子吃得一乾二淨。當然,就如平日發現新情趣一樣,兩人都覺得女裝實在是相當好玩而打算二人一起穿上來比誰的流鼻血流得更多…但感謝金髮青年天生的大嘴巴,結果小櫻很快便知道二人的想法,沒兩秒就傳到粉髮女孩的好友井野耳裡,而多虧兩名小姑娘的幫忙,結果漩渦鳴人跟旗木卡卡西準備玩女裝PLAY的打算沒有半天便席捲全村。
說實在,私生活被打擾絕對不是一件趣事,不過兩人都沒有想到村民們甚至有興趣得去「合資」買兩套村內最貴的女裝打扮──婚紗送給他們,以換取目睹未來火影與及火影配偶人生裡說不定是最美麗的打扮…嘛,畢竟別人都說,女人結婚時是會最美的,不過卡卡西不肯定這說法對於男性是否有用。
於是銀髮男人此刻只能用手掩臉,以阻止自己因為婚紗鳴人的存在而湧出鼻血,說實這孩子根本從一開始就不需要作什麼多餘的色誘術了因為無論鳴人作了什麼樣的打扮卡卡西亦相信結果絕對都會是相當美麗合襯,他不肯定這想法是來自情人眼裡出西施還是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事實,但從外面那些女生的興奮尖叫來說應該主要是後者,畢竟就是那堆女孩為絕對會顯得相當笨拙的鳴人作出如此華麗的打扮。
好在卡卡西還能順利自行穿上這套銀裝,他可不希望被那群餓狼似的女生們看到自己的更衣情況,這會令他感到相當尷尬跟赤裸。只是說,鳴人那本身由吃驚變成傻笑的可愛紅臉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還有,這名小鬼完全沒有自己的阻止鼻血湧出,這可愛的景象叫卡卡西本人亦不禁歪起了唇角。
「嘛,你知道你流鼻血了嗎?」銀髮男人笑道,這令鳴人眨眼,然後習慣性地以手臂抹鼻──噢,天,卡卡西也來不及阻止,婚紗上的金色手套已經染上了血。「幹。」就是青年看到自己手臂後吐出的一個字,亦是這個時候拷貝忍者終於都能徹底肯定這孩子就是他所深愛的漩渦鳴人,而不是一名畫上了可愛狐臉冒進來為了率先目睹寫輪眼卡卡西穿上婚紗後會是什麼樣子的八卦女生。
藍眼眨動,然後目光投至銀髮上忍的面龐。卡卡西注意到青年的鼻血此時流得更多,不過鳴人那美麗的笑容亦令到卡卡西心跳同時加快直到──「卡卡西你不也是?」未來火影笑道,這叫上忍立即把掩住臉的手給放下來,發現銀白色的無指長手套已經染有相當大量的鮮紅,令他狠狠地吐了一聲:「畜生。」
「哈,看來我們都一樣呢,被對方穿婚紗的樣子吸引了…呀不過卡卡西你還未戴頭套。」鳴人輕喃,提起裙擺穿過男人旁邊並半跑半跌地走到放有薄紗頭套的椅子上。這個角度使得拷貝忍者能夠清楚看見青年背部上方那一大片無掩蓋的肌膚如何移動,接近後腹位置那交叉的細繩看起來正為鳴人帶來不舒服的束縛因為金髮人柱力根本就無法好好彎身,結果只能彎膝令到裙子看起來更脹。好不容易才成功拿起需要的東西,青年興奮地轉頭令到透薄的金絲伴隨和風起舞,而卡卡西得用力抽氣──把已經湧出來的鼻血完全吸回去──並單純看著戀人快樂地走回來,舉起雙手想要為比較高的上忍戴上那漂亮的銀色頭套。
這叫卡卡西不禁為方便青年而低頭,同時心底湧起了一份複雜的逗趣。很快鳴人便厭惡了兩人的高度差並把銀髮戀人拉到座椅上坐下為男人整理頭套,而上忍則享受那因為戴上了手套而比平日更要笨拙的指尖在他頭頂動來動去的觸感。直到銀色的面紗罩住了臉容,男人才把視線從前方提高,反轉望到鳴人亦帶住笑容望下來──直到他注意到青年的鼻血再次從那雙鼻孔冒出。
銀髮忍者實在忍不住朝青年這副不自覺地大喊「我是變態」的模樣吐出一聲笑,反正他的銀色無指手套已經沾血了於是就直接伸手為金髮青年擦去鼻上的紅液。同時他注意到鳴人為他翻開了頭紗,手指輕掃男人的臉容與傷疤直到卡卡西為對方擦完鼻,此等細小幸福叫兩人相視而笑,但很快鳴人憑空抽出了一支卡卡西在整個更衣過程中完全遺忘了的東西──口紅。
結果銀髮上忍嚇呆了,人柱力以占有的語氣朝男人輕吐:「你還未化妝,但我才不讓其他人碰到你的唇。」然後便把自己那明顯已經塗上了口紅的嘴按在男人的乾唇上。卡卡西再度嚇了一跳,他才不打算塗口紅什麼的但鳴人這個「按口紅」的方式亦令天才上忍的腦袋出現短路,直到青年終於都移開了臉,瞇眼觀察卡卡西的嘴而金眉皺起表明對眼前的景色感到不滿,結果一如所料鳴人立即從椅子後方小步跑到卡卡西的跟前,跪下來的同時為自己胡亂地塗上紅色的化妝品,最後再把嘴唇用力壓下去。
結果鳴人重覆了幾次,很快,卡卡西便放棄思考到底整件事都在搞什麼並開始回吻。然而這看來不是鳴人原本的打算,於是銀髮上忍可以感到青年掙扎直到完全退開並向其戀人擺出了一張臭臉。說實在,無論此刻的打扮多難堪,卡卡西還是阻止不了露出在鳴人的表情下自然而生的笑容,他以沒沾血的掌心輕拍青年溫暖臉頰的其中一邊,然後以另外一隻手的指尖擦向自己的唇上某些位置來向金髮人兒表示對方的口紅事實上已經塗得滿嘴都是,同時為自己舔唇,能從化妝品上嚐到膠味與及人工製草莓味。
「卡卡西,這樣下去我們便不需要塗好口紅啦!」鳴人不高興地道,無論如何,銀髮男人的手早已經有意無意地從青年的臉頰移到那堅實的胸膛,並以帶有暗示的方式找尋、輕掃。對於年輕人的抱怨卡卡西單純嗯了一聲,最後讓掌心按摩戀人的胸膛某個特定位置,引來金髮男新娘一把短而絕妙的嘆息。
鳴人以責備的表情注視男人那單一的眼睛,不過上忍單純向對方彎目微笑而那隻手還未停下揉按的動作,很快又成功從青年身上召喚出另一聲舒服的吟音。「如果小櫻她們發脾氣就是你的責任。」好不容易青年終於都能夠吐出,被少量胭脂裝飾的鬍臉比之前更紅,雙手杯住了銀髮男人的臉而卡卡西在這個角度能清楚瞄到鳴人那因為一開始的失誤而沾上了少量鼻血的金色手套。
「反正我們現在出去也會被她們毆飛。」拷貝忍者伸出手掌向鳴人展示上面的鼻血,同時另一隻手已經隔住衣物找到了青年的敏感點並以食指壓下去,引得人柱力閉上了亮麗的眼睛並輕呼快意。「而且,我們穿女裝的原因,不就是為了這樣嗎?」卡卡西那充滿磁性的低語真的使得鳴人笑了,一隻手依舊把玩男人臉頰的同時把自己沾了血的手套以牙齒咬下,瀟灑地將金色手套吐到一邊,展露出麥色的臂膀並向銀髮男人拋媚眼。「總之如果小櫻說什麼我都不會負責任哦。」青年淘氣地指出,讓粗細的手指從男人無遮掩的鎖骨滑落,穿過銀髮上忍胸前的緞帶,進入了卡卡西的胸膛,當中某處來自食指跟中指的服侍叫卡卡西立即閉眼張嘴,以對戀人毫不掩飾的吟唱表示自己對試衣間外面等待的人們有多不在乎。
「反正他們已經習慣了我們遲到。」就是銀髮男人在最後勉強利用邏輯所說的話,並讓自己跟隨鳴人後傾的重量從椅子墮下,無聲落在由滿地金銀兩色的裙擺所做成的床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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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亦是他們第二天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原因。
無論如何,當全村都期待你們兩人穿婚紗出現,大家怎會想到裡面的人實在太遲出來的結果居然會是開門發現滿地都是由婚紗解開的布物而上面還染有大量的紅血(明顯大都是從鼻孔湧出)還有某些可疑的白色液體(小櫻不停地提醒他們絕對不要向她說明這到底是什麼鬼),與及兩名只穿了最少東西的男性在互相依偎並一同伸舌以相當霧氣的方式舔拭口紅呢?當然,那兩人還未及時反應便重重吃下人稱暴力綱手二世的小櫻那必殺拳頭,結果現在這對情侶都只得躺在醫院其中一所房間裡的兩張床上,分別以相當無趣與及徹底無辜的眼神望向卡卡西的斷腿與及鳴人的斷手跟頭頂的包紮。
「嘛,看來想要得到某些樂趣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已經不是第一次思考是否得從前線退下來的三十出頭拷貝忍者突然沉聲道,他結果還是決定把頭轉向窗外,感受藍天白雲到底能有多美好。
「不知道那兩套婚紗會被小櫻她們怎麼搞呢…」鳴人那有點無感情的聲音傳來,但銀髮男人自問完全可以聽得出青年的語氣到底有多遺憾──而當然,因為鳴人被叩昏了頭而使得拷貝忍者比他的金髮戀人能夠更早醒來的結果就是,他有偷聽到小櫻跟綱手提到那兩套婚紗最後會被放到哪兒。
於是男人便以最輕的聲音無感情地喃道:「聽說…那兩套婚紗已經被一所人妖酒吧買下來了,呀還有,裡頭的媽媽桑好像不打算清洗,而直接將婚紗掛在那店子的櫥窗裡…」
結果卡卡西的消息得到了來自後方的「砰碰」與及「綱~手~奶~奶~~~!!」的悲號作回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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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打這篇時我不知為何完全沒有集中力結果出來的行文跟情節都好像很扯(死)
明明就字數來說半天就可以打完的文章結果我真的搞了接近一天才完成…
小灰對不起,真的好像讓你白期待一場了(淚目)
呀呀…這個寫作低潮到底何時才完…囧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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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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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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