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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一個平和的日子,第七班完成了又一個D級任務後,按照傳統,理所當然就去到了卡卡西老師的讚賞環節。當然啦,像是「佐助你今天做得很好,小櫻也幹得不錯,鳴人你又打破了人家的玻璃所以下次得小心哦」之類的已經見怪不怪,而因為幾乎每次對於鳴人都是建議多於讚賞,作為補償銀髮上忍一般都會伸手摸摸那顆可愛的小腦袋,不介意整天的汗水讓他那些裸露的指頭變黏。
有些時候他真的覺得鳴人像一頭喜歡被摸頭的小狗狗,因為就算擁有小小的失敗害男孩失落,只要他摸摸這孩子的腦袋鳴人就會立即復活過來。就像是現在,男孩的頭被他搞亂幾次那張快樂的咬牙笑便再次向他展示,然後鳴人便向天揮拳大喊:「等著瞧吧!我漩渦鳴人接下來的任務一定會幹得的給你們看!因為我將來絕對會成為火影!」然後再次向男人歡笑。
儘管佐助依舊不信任地哼鼻而小櫻亦老樣子大喊:「白痴鳴人你很吵耳!」只是說,卡卡西卻不曾懷疑這孩子的志氣。
甚至覺得這種表現相當有吸引力。
說到底還是因為鳴人就是這種不愛放棄的人吧,卡卡西認為出色的人沒錯值得讚賞,但努力的人亦應受到當之無愧的敬重。真可惜這個模頭動作不能永遠保持,他輕輕放開鳴人的小腦袋並向三名孩子宣佈:「嘛,那今天的任務就這樣結束,明天老樣子約八時在橋上,記得不要遲到,那麼解散。」然後便面不改容笑嘻嘻地面對小櫻暴躁的那句:「老師你才不要遲到!」與及宇智波末裔的「哼」還有粉髮女孩追上去喊:「佐助君!等等我~~」的畫面。
一般情況下卡卡西亦應該會看到鳴人立即跑到兩名友人身邊向想要請班上唯一的女孩子一起約會,然而,今天那名活潑的孩子卻沒有這樣做,只是呆站在原位,蔚藍的目光投向卡卡西。
「咦?鳴人?怎麼還不離開?」銀髮男人問,話說現在時間還早,他猜想這孩子說不定是打算問他能否幫忙訓練之類。佐助也許亦有類似的感覺於是立即轉頭以免錯過可以獲得額外訓練的機會,理所當然地小櫻亦停了下來疑惑地望向暗戀的對象然後把同一目光轉向金髮男孩。嘛,也不是說卡卡西接下來有事要幹,但如果只是鳴人的話他大可以坐在旁邊一邊看書一邊看著這孩子努力地拋苦無,但只要加上佐助,那他就幾乎沒有任何休息時間可言了…
要男人認真的話,他比較享受跟鳴人獨自相處的時光。
「那個呢,卡卡西老師,不知為什麼我最近這兒好痛。」金髮男孩突然道,按住了左邊胸膛的位置並瞇起眼睛一臉狐疑。呀,這孩子是說心臟出了毛病嗎?不會吧?銀髮男人立即跪下來按住年輕人壓在胸前的手,他不是醫生也不是什麼專家,但這孩子身上的九尾不是一般都會把鳴人一些致命的毛病給治好嗎?因為封印的連鎖,如果鳴人沒命的話,那頭狐狸自己亦會陷入某程度上的危機。
佐助看起來亦有點吃驚,站在中間的小櫻亦把頭從鳴人跟暗戀對象之間轉來轉去然後決定小步跑回金髮隊友旁邊,結果就連宇智波亦無奈地以小步走過來,苦惱地皺眉:「吊車尾你到底在幹什麼?」
一如以往以「別吊車尾的叫我!」呼喊作回敬,鳴人伸舌裝鬼臉然後才再次把臉轉回在場唯一的成年人,並像一名學生向老師發問時般頭頂冒問號:「卡卡西老師,為什麼這邊有時會痛?」
從金髮少年的表情推斷,卡卡西認為年輕人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心臟痛說不定會引發出非常嚴重的後果。儘管難以置信,但從小就沒有其他人教這孩子一些基本的常識說不定就會引發這種情況。上忍導師對於男孩至少會向他請教這點感到安慰,但他真的不是醫生,儘管銀髮男人推斷他必須對此做些事。
於是他便握住鳴人放在胸前的手,儘量保持語調輕鬆:「嘛,鳴人,你能告訴我這種痛是從何時開始的嗎?」此刻不只是小櫻就連佐助亦已經回到他們身邊,烏髮男孩依舊面無表情但從眼神還能看出這孩子在焦慮,至於班上唯一的女忍者已經明顯地擺出了擔心的樣子,叫銀髮男人對於自己班上的成員至少還會關心隊友情況這點感到驕傲。「嗯…」狐臉男孩鎖住眉抬頭思考,接下來鳴人便聳肩,懊惱地向導師指出:「怎麼說呢,應該是你把我推給那個色…惠比壽老師的時候開始吧…我的心臟便在痛…」
惠比壽?呀,卡卡西想起來了,得知道鳴人在忍者的基礎上有缺陷,在中忍試時他特意找來了家庭教師的惠比壽幫忙教育這孩子。只是說,從男孩的用語看來鳴人似乎還是對於他在中忍試期間不管這孩子集中訓練佐助這點有微言…儘管黑線,但這不是重點所在,現在距離中忍試中段部份其實也過了一段時間,鳴人的話出現什麼小痛說不定真的會跑去忍受,也許現在會告訴卡卡西,是已經去到實在忍不了的階段…
儘管相當擔心男孩的身體狀況,然而,卡卡西還是需要在下忍們面前保持應有的冷靜,怎說也好,他也是一名成熟的大人兼教師:「這樣的話…你沒有告訴他嗎?或者是自來也大人?你接下來一個月應該都跟著他訓練。」
說到這兒,鳴人立即脹起了臉,似乎顯得相當不滿。「我跟他說了!但他聽了我解釋之後立即大笑,然後就向天咆哮什麼我遲早會知道之類的屁話!哼!那好色仙人都不可靠!」自來也大人?大笑?遲早會知?銀髮男人對此顯得更加疑惑,怎說也好作為蟾蜍三忍亦不可能不知道鳴人就是四代火影的兒子,無論如何,他們事前還就鳴人的情況談論過呢。
但比起親熱系列作者的腦袋到底搞什麼,卡卡西注意到小櫻此刻亦輕輕按住胸,皺起臉來綠眼顯得有點擔憂:「吶,鳴人,你可以清楚告訴我們你會在什麼時候覺得心痛嗎?是在訓練之後?有多痛?」
對此,年輕人只能歪頭皺眉,思考時的表情有點噘嘴:「嗯…訓練之後也有,每天早上等卡卡西老師過來的時候也有…就好像心臟有些什麼東西頂住一樣好難受…」卡卡西能夠從掌心裡感覺到金髮男孩正揪住胸,接下來狐狸少年張開了那雙蔚藍的眼睛,以某程度上憤怒的目光望向卡卡西,叫上忍真的被嚇一跳。「不過!最嚴重的時候是卡卡西老師只管跟佐助混蛋訓練不管我的時候!那個時候我這兒就像是…呃,好像被苦無割開一樣!」
…呀呃?
「沒錯,想起來跟好色仙人一起的一個月裡面我只要想起老師就會痛得好厲害!我覺得只要老師在我身邊的話也許就不會那麼痛了。」喂,等等,那理直氣狀的表情是什麼一回事?「而事實證明老師回來後我的心真的沒有那麼痛,不過…不過不過我找奶奶時也覺得沒老師在身邊好像好痛,回來後聽說老師你進了醫院的時候就更痛!可是看到老師你沒事我就比較…沒那麼痛了…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呀卡卡西老師?」
這沒錯真的是出事了,還是出大事!等等!佐助!小櫻!別突然後退呀!老師不是教過你們什麼叫團隊精神嗎!「還有卡卡西老師!每天等你出現的時候我的心也好痛!但只要見到你我的心就不痛了,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用了什麼力量?呀!難不成是一些很帥氣的忍術?」
不,他什麼也沒做所以小櫻跟佐助你們別再用那種鄙視的眼光看著你們的老師並互相碎碎念了呀!你們的老師也很可憐的!「那個呢,鳴人,我沒有用什麼忍術…」銀髮男人嘗試解釋,不過金髮男孩明顯不相信,並靠前大喊:「但為什麼只要見到老師這種痛就沒有了呢?還有你看著佐助訓練時也是向佐助混蛋用那種術嗎?沒有用在我身上所以我便痛了?」
這孩子到底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還是在裝傻!卡卡西張開臉罩下的嘴想要說些話,但他沒有機會想出應該作什麼解釋,烏髮男孩就先為自己的指控作出澄清:「咳,吊車尾,放心我沒有你的毛病,也對那種『術』沒興趣…」等、等等,佐助君為什麼你要說到好像你的老師在勾引跟你同年的隊友的樣子?這時小櫻亦在旁邊點頭:「嗯,嗯,放心吧鳴人,你這不是什麼大毛病而且我向你保證只要你黏住老師就會好,記得別讓他明天遲到就行了哦~」是說這十三歲的女孩原來可以好可怕!為什麼要這樣背叛你的老師!
「原來如此…黏住老師呀…」鳴人若有所思地喃道,感到危險接近的銀髮上忍還未把手從下忍的胸前推開,男孩便已經握住了他的手臂把那隻手定在原位,卡卡西可以從掌心感受到人柱力的心臟正如何跳動。「真的是這樣呢,每次老師按我的頭時我的心就不會痛了,而且我會很高興!」老天,原來那些亦是誘因之一嗎?卡卡西幾乎擋不住年輕人此刻閃閃發光的笑容,他只知道自己的臉在燙而且超級有衝動把面罩拉高來掩住自己整張臉。
不行,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輸,看在老天份上,這可是比他年輕十四年的男生而且還是老師的兒子呀!
那為什麼…能夠感受這孩子胸前的心跳,會令他他打從心底裡覺得高興?
「卡卡西老師!既然你能治好我的話,那你一定知道我出了什麼毛病,快告訴我到底我的心為什麼會痛吧!」年輕人向他高聲抱怨,不能讓情況繼續下去於是銀髮上忍這次打算認真把手給抽回去。可是鳴人完全抱住了他的手臂死命不放的樣子,於是卡卡西著急地站起來猛力揮手,那孩子卻像樹熊般抓住了他的上肢害他完全甩不掉。
「鳴人,放手。」上忍努力地保持聲音平實有威嚴,可是男孩卻大喊:「不放!」叫一向冷靜的銀髮忍者有點衝動想要暴走。他苦惱地望著手臂上的少年同時忍不住思考這頭猴子到底有多可愛,不過不行不能他絕對不可以讓這種曖昧的關係繼續下去!「鳴人,你不是打算一輩子也黏著我吧?」
「有什麼關係?我可是未來的火影!才不能讓什麼心痛之類的病給影響到!」男孩認真地大喊,然後哼鼻,再把臉按在男人的臂上:「而且…我發現只要是一個人的話這種心痛就會很明顯…總之在找到治療方法前我也不會離開卡卡西老師的了,是老師你親自說過拋棄同伴就如垃圾也不如吧!」
等等,為什麼這名一向不愛影響到別人的孩子就要那麼堅決把他拖進水池裡?是說小櫻佐助你們那懷疑的目光到底是怎樣?你們是想說老師作為導師長輩那就不能放任鳴人繼續因他心痛嗎?不過卡卡西認為他跟鳴人根本沒可能發展而且長痛不如短痛,於是銀髮男人苦惱地閉上眼睛思考,決定還是先把男孩甩開再解釋清楚。
然而,張開眼睛的一刻,上忍便發現鳴人的影分身包圍住自己的滿身,有些甚至像小貓般把臉按上他的大腿上用力抱緊他。「卡卡西老師!我不會讓你逃的!」
「鳴、鳴人──」影分身不知為何越堆越多的後果就是最出色的拷貝忍者居然就這樣被推倒在地,於分身堆伸出一隻手作求救,但銀髮男人卻能感到餘下兩名下忍已經自顧自地離開而且還頭也不回──或是有回儘管單純是為了看戲。
可惡,這小隊的團隊精神也好得居然把他們的隊長給拋棄了嗎!
好不容易終於都把腦袋從鳴人堆裡鑽出來,小櫻跟佐助已經走掉,而拷貝忍者望向那些疑惑同時卻帶有決心的表情,只能用力地嘆氣,
然後不禁勾唇微笑。
呀呀…糟了呢,水門老師請你不要太生氣哦,只是說這平日表現得願意無私奉獻的孩子,對他旗木卡卡西所擁有的占有慾真的讓他感到很高興。
就像是他是特別的一樣。
以左手輕輕拍向本體的頭(也就是那依舊抱住男人右臂的男孩),卡卡西等待年輕人將略紅的臉轉向他,於那海藍的眼中他真的能看到少年有多喜歡這個拍頭的動作。「鳴人,你這心痛的原因,是因為這就是戀愛的感覺。」他誠實地指出,等待那雙茫然的藍眼吸收。直到年輕人向他咦了好長的一聲,那些分身全數消失,現場只餘下整個伏在他身上的男孩與及躺在地面上的上忍,而銀髮男人真的覺得鳴人現在那震驚的樣子相當可愛。
「但、我…你…我是男生…」鳴人結巴地道而卡卡西不禁吃笑,這就是一開始他在思考兩人走在一起之類是不可能的主因。然而,把手放在年輕人的臉上,銀髮男人阻止不了自己在想如果他離開鳴人的話,對於這孩子的心,跟他自己的心,會做成怎樣的傷害。
他甚至不知道這感覺從哪時候開始的。
不過比起來,他更在乎鳴人的想法。如果男孩得知道這種磨人的痛感就是戀愛而決定忘掉,那上忍認為他也是可以接受,畢竟他們從來沒有開始過。於是,卡卡西把自己撐起來,感到鳴人已經鬆開了他的手臂,可是還未完全是分開。「那麼,」拷貝忍者輕吐,語氣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後,鳴人,你還是堅決要黏住我嗎?」
鳴人眨眼,接下來這孩子做了一件上忍完全沒有想到會立即出現的反應──撲向他身上把他用力抱緊。「我當然會黏住卡卡西老師你!我說過如果我看不見老師的話我的心就會很痛!所以我絕對不會放開你了!」從來都沒有辦法愛人的孩子此刻終於都找到了想要愛的對象,於是卡卡西單純輕輕回抱,並向男孩那自滿的笑容溫柔地微笑。
結果他還是被打敗了呢…嘛,但這孩子可是漩渦鳴人,是他心底已經認定為木葉最出其不意的忍者,作為上忍卡卡西自問亦輸得心服口服。
「那麼,這兒不痛了嗎?」他按著年輕人的胸膛柔聲地問,男孩立即高興地點頭:「嗯!」接下來,伸手放在拷貝忍者的臉頰上,興奮地道:「吶吶,卡卡西老師!我可以看你的臉嗎?」
「咦?」黑目男人眨眼,對於這突然的氣氛轉變感到不解。
「嘿嘿,如果這就是戀愛的話,我想要親你!」
「咦咦!?」
結果上忍還來不及阻止,他那長期藏起來的臉龐就這樣被揭露出空氣裡。卡卡西的手此刻可以感到男孩心臟那激烈的跳動,而他亦能在四唇接觸的時候聽到自己的心跳。
呀,果真是完敗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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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這篇的頭緒是來自小灰,我完全苦惱應該寫什麼的時候她給了我這幾句:
「老師,你不在的話我的心臟就會很痛。」
一堆影分身抱住老師的大腿。
於是我便用了XD
因為本來是打算寫惡搞但結果又被我不知為何扯成甜,所以情感表達上也許會顯得奇奇怪怪,嘛,希望大家不要太過介意就是^Q^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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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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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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