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只要被捉住形勢就會變不同了
作者：barspoon　譯者：夢兒

CP：卡鳴
注意：全話H，嗯，全話…

[1回]

第十冊(上)：形勢已經…


卡卡西睜大眼，剛剛做的事叫他恐怖得難以置信。他只是望了一眼那激紅的皮膚與及睜得與他一樣大還非．常．接．近．地盯住自己的藍眼就立即放開對方後退，張嘴結舌。好吧，至少他是嘗試後退，問題是手指正用力抓住他頭髮叫他血脈沸騰，還有笨拙的唇靠前緊按在他的唇上，充滿飢渴。

腦袋深處才開始計算應該怎去教鳴人接吻，身體就向那熱切的觸摸作出反應，雙手從下方拖到金髮青年的襯衣然後他到底都在幹什麼！？然而鳴人挨進他手裡並鬆開指頭抬頭哆嗦，卡卡西只想要把舌頭滑向那展露的咽喉然後糟！停！快！

拼命把自己擠開，無論如何他到底什麼時候把膝蓋靠進鳴人的腿間呀喂！？糟透了！抓住鳴人的手腕，他將少年的手臂壓在背後來阻止那危險的指頭碰到他的頭髮，只可惜這姿態讓兩張嘴巴嘴誘人地接近。他得移過頭來回復理智畢竟他能感覺自己快要被那美妙的氣味弄醉，繼續下去的需要叫他身體每寸都在發痛燃燒。

「等下。」卡卡西嘶道，搖頭舔唇喘氣。

他不應該抬起頭來望向鳴人的眼，感覺就像望進天空藍的鏡子，反映出自己的慾望。…我想要吞了你…那些不能再繼續的事都發展得太快害他完全跟不上狀況，因為掠過面罩的呼吸實在是又接近又舒服地熱，正在爬上他大腿的重量感覺也棒到炸話說鳴人到底怎麼爬上來的呀喂！？可惡，自己的腿還居然還在分開對方雙腿鼓勵青年爬到他的腿間，而且天呀他只是想要抓住這傢伙把他吃乾淨！

「這不是…」他把目光扯開，努力找些什麼來分散注意力，什麼都行！打開的窗子、陽光、他的家！！不，這種事才不能在此時此地發生！「我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恐懼開始侵蝕他的慾望使他急喊：「這不是你──」牙齒咬住他的脖旁，而他只能翻起眼睛咬緊牙關，渾身哆嗦地挨進去，而且說真的嗎，腿！？什麼鬼！？別再把下身靠得更近了！「──想的那樣！」

撕布聲令他吃驚，然而下一瞬間舌頭就滑在他身上，他的手也都跑到鳴人的手臂而根本沒繼續捉住手腕！很輕，太輕了。不是這邊，不是這邊，不是現在！在其他人眼前露出真面目的想法叫他心震，只是在體內上升的熱度不讓他集中在這方面因為那頭怪物的舌頭就如性愛的殺手般高速刷過他的喉，沿路把布撕開，如果再用力一點的話他肯定自己的褲子也會被扯開來。

以咆哮加固僅存的少許理智，他抓住鳴人的肩膀猛力想擠開對方，不過一雙手正捉住他的衣服兩邊。等等，為何他們跟地面那麼近！？地心吸力不是他的好朋友，可是他在某程度上知道自己已經挨得太前，需要放開鳴人其中一邊肩膀才能撐起自己以免摔到青年身上去。幹，他真的想要直接摔下去就好。

「才不！」卡卡西堅持，嘗試思考為啥腦袋明明清楚叫他滾開身體卻依舊靠向前！

不過那雙藍眼把他吸前，眼裡那熾熱的貪婪與他的共鳴，把他拉進瘋狂的世界，在幾乎痛人的渴求中淹死，因為他本人就是渴求。被渴求與渴求。敏捷的指頭在他脖上迅速畫了一圈，撕開他無袖上衣被當成面罩的高領使其一分為二。那雙熾熱的目光開始瞇起，使恐怖襲向卡卡西。鳴人正打算──

卡卡西迅速後退，在瘋狂決意下撞過來的唇塞住他的抗議讓他就範。沒錯他是想要捉住那纖腰把鳴人推開，在體內翻滾的飢渴卻害電流在他脊椎上下流動叫腦袋的神經原運作不對勁，只想品味在掌下哆嗦的身體，而且他的手到底幹什麼又在鳴人的衣服下面了呀喂！？還有混帳，為何這傢伙的身體摸起來就要那麼棒！？

鳴人低下頭來，把額頭按在卡卡西的，灼熱的目光單純寫上「我的」並瞪死卡卡西。卡卡西把指甲掃在鳴人背部的肌肉，因為他只想要把這名棒極了的笨蛋操死直到變成一大團純粹的滿足與改變一生的極樂。然後有一瞬間世界變成黑，從赤臉感到空氣的流動叫他驚慌，卻突然看到青年把面罩綁在眼前來作為臨時眼罩，再次靠向上忍的手以撥開瀏海將布物塞到耳朵後。

卡卡西的心跳猛止，害他得以咳嗽來重獲呼吸，有一瞬間他以為一切都只是一個鳴人想要看他樣子的花招逗他把面罩脫下來。不過這不是惡作劇，而他現在完全不知為何會對鳴人看不見自己感到安心！儘管他不是太明白自己臉上那些表情，然而他知道他絕對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暫停的時刻加上不用再看到那雙該死的眼，他的腦袋開始變清終於都能夠再度思考。天呀，他能再思考了！他能控制這個情況，把一切平復下來，讓他弄清楚這個把他吞噬的夢到底搞啥。他能做得到，他──

「這樣比較好吧，卡卡西？」鳴人問，聲音在喘氣下有點沙啞，歪起頭來笑得像狐狸，舌尖掃在門牙上同時手指重新回到上忍的頭髮裡。

──根本完全無法抗拒就如只有這樣做才可以繼續活下去…

「這樣可是作弊。」卡卡西低吼，把鳴人那不知何時被他脫下來的衣服丟到一邊。「你欠我一件新衣服。」他喃道，於青年的喉上細啃拖舔，又鹹又甜而且很暖還有可惡味道實在太讚了！

「明明是統一分發──可惡──你這小氣鬼。」鳴人結巴地道，手指交替地從用力抓住卡卡西的頭髮去到完全放鬆，向後抬頭，拱起身來想要挨進那剛好保持觸不到的男人身上。

「要請你吃飯就得節省其他開支了呢，你這黑洞胃。」卡卡西淘氣地笑道，輕咬鳴人的耳垂，彎身讓身體如兩塊拼圖完全接合。鳴人似是徹底滲進去，磨擦上忍的大腿而身體已經溶進卡卡西的胸膛與手裡。

「天，我討厭你…」鳴人呻吟，聲音在胸前迴響的方式叫卡卡西滿身哆嗦。壓在他腰上的條狀物跟他自己的一樣硬，在這期間他真的、真的必須要停下來！

「現在誰說謊爛了？」他吃笑，卻很快止住。鳴人在他身上顫抖，一條腿抓住了他的大腿而另一條則勾在他的腰上來作更好的支撐。

頭髮被抓得更緊，嘴上有另一張笨拙的嘴還加上猛烈的牙齒。呀，對此得處理一下，否則他們事後看起來就會像是剛從隱村雲的酒吧大戰裡走出來。這想法使一個令人愉快的邏輯在他腦內出現，因為接吻是沒問題的吧！？只要褲子還在，而他只讓充滿渴望的指頭逗留在鳴人的腰部以上，那一切都能夠好好解決！這可是無瑕的計畫吧！？

他本想低調，以為教導鳴人接吻的時間應該能給他們一個冷靜下來的機會。問題是鳴人太快掌握到要點，老天為何鳴人嚐起來會跟呼向他臉上與嘴裡的氣味一樣棒，就像是吸入來自天國的味道。而那些手指正從頭髮裡解開，滑落到脖頸後面，再捉住肩骨來把自己拉得更前、更近、更深。他得動一動手臂把鳴人的頭從地上托起，話說他們到底怎樣掉到地上去了喂！？

「不好。」卡卡西在鳴人的嘴裡說，決心讓身體一動不動來阻止臀部繼續向下移。太近了，太混帳我的天太接近了！

「我在進步。」鳴人回應，舌頭掠過上忍的下唇來放開那輕夾的動作，雙唇擦過同時手指於卡卡西的背上蜿蜒而下。

「幹我…」卡卡西咕噥，感到雙膝在動而身體只想要靠得更近。

「我以為你正努力做呢。」鳴人笑道，指甲沿上忍的脊椎緩緩移上，抬起頭止住對話。

卡卡西窒了一聲便拱身陷入，思考在慾火下變得模糊，叫他隆起肩膀，大口鑽回那在邪笑的嘴裡。手指抓進頭髮，嘗試把對方拉得不可能地接近同時臀部下移壓住鳴人的下身。肌肉遇上了肌肉，下方的堅硬和上方淫蕩地鑽入鑽出四處愛撫的柔滑成為了鮮明的對比。他聽到來自鳴人喉裡的聲音，好像是嗚咽，而他的下身緩緩地靠向前來滿足那無需語言的需求，同時感到雙腿的重量勾住了臀。

糟．弊．了！！

「出去！快！！」卡卡西抽氣，把頭擠向旁邊，使勁保持一動不動害他哆嗦。「我認真的，出去！」

「卡卡西～～～～！」鳴人從咬緊的牙間吼叫，抓住上忍的襯衣拱起背，將最後的音節拖長，抬起頭來就像是想要把這聲音一飲而盡。

為何鳴人就得這樣喊他名字！？因為這傢伙才不可能知道這就是他幾乎每．晚．做夢也會夢到的東西！心臟像是要被劈開來了，天呀，為何受這種傷感覺也那麼棒！？他再次緩緩地擺向前，重心略為轉移於是他們不再單純是磨擦與壓碎。圍住自己的腿抱得更緊而且還在發抖，這就是鳴人想要的，是鳴人需要的。…我…他需要我…

在他身下的苗條身體開始扭動，喘氣並用嘴巴說出沒有聲音的話語，順從著、充滿命令但又在乞求地抓住了他。…是我的…在身上燃燒的熱度可以先等一下，一隻手滑落至吊在他腰上的大腿，移了一下好讓他們能連成一行。…我的…他把頭靠在青年身旁的地面來平復來自飢渴的悸動，飽飲滲入汗水的和風下青草、陽光與性的強烈氣味，然後把牙齒擦在赤裸脖上。…我的…

他得慢慢來否則會迷失，彎起背讓整個身體剛好摩擦在他身下起伏的身驅，直到他擺起臀，向在他身上發抖的下身小心作出最後一下磨蹭。就算不用加速鳴人也快失去理智，而他真心不想加速。他想細心品味每刻每秒，在那躬起的頸上舔舐跟輕咬跟啜吮，能夠嚐到急速的搏動，感受正刺激他雙唇的聲音，還有落在舌上那些正變得美味地響亮、醉人地洪亮的無意義雜亂句子。

指頭在髮間發抖抽搐，盲目地遊走拉扯他的衣服因為它們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骨盆在他身下蠕動，嘗試拱起，同時纖細身體的每寸正暗自尖叫快點，快點，快點，我要更多！有一瞬間在鳴人的身上出現狂野的震動，教青年嚥氣將指甲都挖進卡卡西的背，嘗試從地面撐起自己，使身體每部份都能壓在較高的男人身上。卡卡西舔唇，用手托在金髮青年下面以抱緊對方，沒有停下讓鳴人越過邊緣的平穩節奏。

就是喊他名字的聲音害他幾乎失去集中與控制，使他在那黏住他抓住他於他懷裡大呼大喊的身體上面動得更快更用力。衣物後面被撕碎的聲音與及鳴人釋放出的鹹味使他回神，猛力喘氣，他強迫自己緩緩停下動作，向後靠了一點而不會覺得自己正粉碎那癱在地上笑得像頭滿足笨貓的軟骨頭。

他在地上嗅起來又黏又暖像是剛出爐的野菜。…幹…他在地上陽光照得像頭頂的光環。…幹…他在地上微笑舔唇因為喉嚨一定是很──…幹…卡卡西雙手本能地扯緊，拱起肩像是他某程度上可以藏起鳴人，把頭轉向那打．開．的．窗．子．再伸展五感。…靠…拜託，老天，外面別有人…

惡夢似的影像在腦中浮現：他站在氣得可怕的綱手面前，除了指住鳴人說：「是他開始的！」以外就想不到任何理由或藉口，而這樣只會引出另一個問題：「怎開始！？」而他唯一的回答就是：「他向我微笑！」很好，因為這可是相．當．棒．的理由去把她的小鬼乾磨蹭到尖叫出來的高潮！去死，真希望自己不會打算再去做這事…然後再做…然後再做…為何他就不能不那麼用力思考這種事…

「你擔心太多了，卡卡西。」鳴人在他耳邊低語，唇與舌尖輕擦在邊緣。

「我有非常好的理由去擔心。」卡卡西咕噥，感到下身在嗡嗡戳刺。他放開雙臂，指頭於濕軟的肉上抽搐。

鳴人輕輕哼鼻，溫熱的呼吸搔在上忍的脖上，雙唇從他咽喉往下走。他嘗試抓住代表厄運的可怕影象，不過溫暖的手正在他的背後跟隨肌肉的線條上下滑動。…只有這次…只有今天我想要一切都屬於我…那些手指的移動方式就像是想要記住每一處捉碰到的地方，他能感到血液再度加快。…為何他就不能屬於我…它們都在找尋，描繪與愛撫各種舊傷疤裡的不同觸感，幾乎是占有的，而一切都讓他充滿渴望。…永遠都屬於我…遊走的手指升起，落在他的肩上，由青年淘氣的笑容迎接被撕開的布物。

「我的衣櫃會被你清空的。」卡卡西嘆氣，搖頭輕輕夾鳴人的鼻樑。

「反正也需要好好重新裝配一下。」鳴人竊笑，打趣地用牙齒敲在上忍下巴，利用卡卡西從青年的背部跟頭解開手臂的時間將撕碎的衣物剝出去。

「如果由你來的話絕對會變成一片橙。」他挖苦地說：「謝謝，不過我善意拒絕。」

「橙又有什麼問題了？」

「在你身上，是會有什麼古怪的方式適合你。」卡卡西說，唇刷在鳴人的唇上然後巧妙避過熱切的回應，向金髮青年的下巴投舌。「在我身上，就會變得非常古怪。」

「嘖。我呀，覺得你穿上身可會非常棒哦。」他淘氣地說，把腳吊在上忍的腰上作為說明。

「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卡卡西笑道，張開嘴巴把唇包在鳴人的喉嚨，牙齒非常輕力地挖向柔軟的皮膚，舌頭在喉結打圈。鳴人呻吟，聲帶於卡卡西唇上振動。

「我、我可以──靠──脫、脫下來的呀。」

「我知道。」他喃道，品嚐年輕人的鎖骨，雙手緩緩地從鳴人兩邊滑下讓身體降回地面，沒有真的把話說完。…但你不會…

指下細長的肌肉在發抖跳躍，而他緩緩地重新搜尋帶出如此美味反應的特別地方。腳跟挖進他的腿背，用力壓下來，雙手握住肩胛，嘗試把他拉回原來的地方。用指甲從腰到肋骨之間的敏感肌膚上畫出了一道線，引起強烈的扭身反應，叫他飢渴地把牙齒刮在鳴人的胸膛中央。聲音從鳴人的咽喉揚起然後卡住，某程度上變成卡卡西的名字，從舌尖躍出的方式就如巧克力裡最淫穢的秘密。

哇，這可是一些出於各種理由他不想這世界有任何其他人聽得到的聲音，美中不足是他需要壓在地上一段時間來平復那抽動、磨人、燃燒、天殺的名字從那張嘴冒出來時的音節如何美好得害他於慾望下焚燒。手指不想從繪製身體的動作停下來叫他實在很難結印，不過他咬緊牙關終於都在第二次時作出正確的動作來為寓所加上隔音屏。

從捉住他的手指裡聳開，翻身壞笑了一下，沿路親吻舔舐右邊結實的肌肉直到他碰到中間那別緻的乳頭。淫蕩地以舌頭把玩皺起的肌膚，在他身後的腳跟鎖在一起，讓互相連接的下身可以升起來蹭在他的腹上同時手指抓住肩膀來作支撐。擦在他腹肌的硬肉誘人得他幾乎想要溜回略為張開來喘氣的嘴並將舌頭捲進去，不過他單純為年輕人快速回復的精力舔唇，並把注意力轉向左邊未被品嚐的肌膚。

指頭的勘探進度比嘴巴還要快，卡卡西頓了頓，挨向後看清楚鳴人展露的胸膛。他之前都沒有好好欣賞，太集中於青年的唇移不開目光。有些東西在他的胸膛下抽痛，畢竟這片麥色的皮膚應該一如既往地無瑕！他早在本地溫泉看過不少，還有同年較早前鳴人滿身濕透站在他寓所叫他清楚理解這是不能反駁的事實。所以為何會有疤的！？痛苦於他體內破碎四散，就算是死神也不能在這身上留下印記！永遠都不能！

他無法想像那正黏在他身上躺在他面前的生命會被永遠奪去，以發抖的指頭拭在傷痕邊緣，由衷希望這可以消失不見。他能感到自己開始在震，知道一切都會在一天內永遠消失，於是把唇按在這份無敵生命到底有多脆弱的證明裡。頸背被指甲輕擦，不耐煩而且充滿活力，讓他回過神來。

悶在心底的火焰劈啪作響，烤焦他的身與心，並需要得到在他掌心下、纏住他的頭髮、圍住他腰部的生命。他想要這副身體再次擺動大喊，於快意中尖叫歡笑，沉淪於還未到達過的瘋狂極樂，容光煥發並充滿活力，足以讓他吸呼，就像只需擁有這項單一的回憶就能把他從地獄深處拖回去。

伸出左手穿過鳴人的肩膀，期間舌頭一路從胸前繼續嘗下去。左手跟隨麥色手臂上搏動的肌肉去到放鬆的手腕，手指鑽進青年掌心下，從自己的頭髮舉起那隻手並讓指頭交纏然後放在地面。而他右手正在鳴人的臀部與大腿迂迴而遊，抓住對方的膝蓋想要將其從背後移開。

剎時的抵抗叫他微笑，雙腿頑固地抱緊還有手指用力抓住他的。指節小心捲進膝下柔嫩的肌膚裡，同時於鳴人腹肌上輕吻安慰，向青年保證他不打算離開。腹下的肌肉在年輕人不平穩的喘氣下扯緊，大腿在卡卡西的手裡變軟於是他將其從腰上解開放在地上。

另一條腿被留下來，是勾在背後一個令人舒適的重量，於是他現在有些空間繼續下去。從不想停止品味的肌膚上傳來帶鹹麝香的氣味，叫他腦袋開始變得煙霧迷漫，一隻手遊在瘦長的大腿，鳴人長褲的布料在他拇指的壓力下於肌肉內側泛起了漣紋。鳴人嗆了一聲從地面拱起肩，整個身體發抖緊繃。呀，找到另一點。

惡笑了一下，上忍把舌投進起伏的肚臍並送了一個又深又長又棒的濕吻。鳴人放開了他的頭髮，用手肘撐起身來拱背，然後再次倒回地上挫敗地亂擺。

「這不──唔唔唔──公平！你那該死的舌頭快點滾回來！幹！！」他大喊，用力拉住卡卡西的手，以另外的指頭抓向地面。

「我的舌頭在忙別的。」卡卡西甜笑，被討論的部份正懶洋洋地於鳴人肚臍旁邊打圈：「請留下口訊再重新打過來。」

「去死。」鳴人一邊咆哮一邊伸出自由的手，卡卡西立即捉住那隻手並把手指纏進去然後便低頭邪惡地笑出來。「快回來，可惡，我會殺──呀呀呀呀！」

此時鳴人整個彈起，發抖喘氣並抓住那些支撐他的手，因為卡卡西把嘴巴含在位於哆嗦的腿間那被包裹住的硬肉棒子上。

「看？多忙…」上忍哼唱，用嘴解開青年褲上的鈕扣然後以牙齒將拉鍵扯下來。「鳴人？」卡卡西問，從舌頭繞出這個名字。他吃笑並把青年那莫名奇妙的怪音回應當成為「是？」，鬆開鳴人正死命握住他的右手。「你能從你後面的床頭櫃拿點東西嗎？」

經過點頭與無意義的同意聲音後，鳴人靠後翻找那件細小的傢俱同時握住卡卡西另一隻手來保持自己不會摔下去。卡卡西沒被抓的手指滑進鳴人鮮色內褲的腰帶，以指節一寸寸地繞圈，略為徘徊在中間軟毛的觸感。鳴人開始喊出更大的聲音還摔下來得用手肘支撐，只差一點就能找到抽屜的把手。就算卡卡西看不到對方的眼，年輕人擺出的表情明顯是怒火中燒。

「已經差不多了，就在那邊。」卡卡西殷勤地道，把鳴人內褲的一邊拉下來親吻露出的肌膚。「嘛，也可能是空的，我不太記得有沒有放東西進去了。」

鳴人於咆哮跟咕噥之間抽氣呻吟，然後重新扳身伸手，終於都找到抽屜把手而動作亦助他從褲子鑽出，儘管卡卡西只能將其拉到膝蓋部份。他沒有抬頭望向煩躁跟不耐煩的手指如何盲目地於抽屜翻找，只是懶洋洋地用指尖上下撫掃堅硬的肉塊，親吻跟舔舐附近的皮膚與卷毛上那團鹹物。

無論鳴人是否空手而回也只看對方，無論如何他們可以做一大堆的事而不需要真的做全套──

溫暖的身體突然從他身下以光速爬出，然而強壯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起來，以關節粗暴地猛扯依舊交纏的手指，如漩渦般咆哮出咒罵。在他唇上出現了另外的唇，灼熱的呼吸溫暖其臉頰與口腔，舌頭狼吞虎嚥地跟他互相糾纏，要求著、堅持著，拒絕被否定。

肋骨下的陣陣躍動使卡卡西的心快要跳出，思考被湮沒，把希望能夠永恆燃燒的生命吸進。衝向依舊用力拉扯他的身體，他感到膝蓋撞到什麼而冷意滲進小腿。可惡，是一杯茶，幹，之後才管。他忙於把舌刺進鳴人的嘴裡努力不射，因為那美妙的身體已經再也沒有衣服，爬過來想要落在他的腿間，並用震抖帶出需要。

「我向天發誓…你很快會…如果你不…去死…別打算…」鳴人生氣地胡言亂語，迷失在熱吻間找尋並拉扯卡卡西便褲的細繩，嘗試把身體壓在較高的男人身上。不幸地這樣做太過火了，於是他暴怒地喊了一聲，把額頭靠在卡卡西的肩膀，發抖抽氣。

「慢下來，鳴人。」卡卡西喘道，眨眼嘗試讓腦袋清晰，手指纏進眼罩旁邊柔軟的金髮裡。他突然想到這東西應該差不多得脫下來…「我們不用──」

手在眼罩上被擋下，有些東西被擠進他掌心，強而有力的手指抓住頸背，然後鳴人抬起下巴，縮手並把額頭按在上忍的額上。

「現在！！做我！！」

…好在我放了隔音屏…「先等──」

「你跟石頭一樣硬！！」鳴人大喊，靠向前從牙關抽氣，身體猛震。

「我不是這個意思。」卡卡西怒道，努力阻止自己舉臀追上那誘人的裸體，不過鳴人用牙齒刮他脖子還有猛力將便褲拉下的動作讓所有抵抗的計劃都非常難以實踐。「可惡，給我些時間！」他咆哮，衝前把在他身下咒罵的野獸釘在地上。「你還未準備好！」

「我一個多月前都已經準備好了，別猶豫！」鳴人吼叫，擺起腿以腳趾和腳跟勾在卡卡西的褲腰再把衣服拖下來，抓緊上忍脖上幼細卻結實的頭髮。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他回應，嘗試集中精神翻開瓶蓋與及將褲子完全踢開來。

只用一隻手做所有事相當困難，不過他肯定他得用鐵橇才能撬開鳴人在他另一隻手上的指頭。而且老實說，反正他也不想要放開年輕人的手。鳴人捉住他的方式擁有絕望的什麼，是「我不會放開你！」這怒吼下的耳語，聽起來更像是「不要放開我！」

「那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可惡！我不是用玻璃做的，你別打算要我開仙人模式來證明！」

「你現在就算想試也做不了。」卡卡西挖苦地道，終於都把可觀數目的潤滑油塗在指上然後伸出手臂滑進鳴人腿間。

「去死！我會把你毆成泥！」

「隨你、隨你。」卡卡西嘶道，咬住鳴人肩頸的連接處，略為提膝使青年的臀從地面稍為升起並保持雙腿繼續扣在他的腰部。就算手指有多潤滑這動作也比他所想的簡單，叫他睜大眼睛望向拱起來的身體，幾乎要在煩躁與安心之間啜泣。「你這色鬼…」

「別怪我，是你害我每天早上都花那麼多時間去洗澡的。」鳴人沒同情心地調情，舔舔唇將上忍拖向前去用舌頭來做些更富娛樂性的事。

鳴人在接吻方面變得太好。真．的．太．過．棒。非常有效地助他從思考自己臂部正在如何下降的事情裡分心，指頭保持平穩的節奏直到他得從蹭在某些又熱又硬的東西所引發的電流裡忍住了一聲呻吟。鳴人作出類似的反應讓肌肉於指間哆嗦，他彎起唇角，與靈巧的舌頭交纏愛撫，然後開始一次一根地輕輕捲起節奏緩慢的指頭，找尋那甜蜜的位置。

…一…鳴人拱起臀，抓住卡卡西的肩膀並在喉嚨裡作出一把抖人的小聲音。…二…青年的臀再次躍起，搖擺並磨擦在卡卡西的下身與手臂，於汗跟預射下顯得滑溜。…三…鳴人拱起脖子喊了一聲，動作使整個脊椎都彎起。卡卡西飢餓地攻向那暴露的咽喉，牙齒精緻地陷入柔嫩的鮮肉。他移開手指來撿起瓶子、青年開始咆哮於是他用力啜上去。

過了幾秒亂七八糟觸目驚心的時刻，他終於都滿意指下那濕滑的觸感。好吧，接下來可會變得有趣：一隻手與鳴人的互相交扣而另一隻都是潤滑油。他向唇下那發抖結實的脖頸作了道歉的離別吻，然後手肘勾在鳴人的膝下，再將腿吊在肩上，希望這樣能給他足夠支撐與控制。他希望小心慢慢來，而他非常理解就算鳴人多想亦再也已經忍不下去。

用手引領自己壓向光滑的入口，他以另一邊的手肘支撐，只把頂端滑進去。鳴人抽了一聲在他身下震顫，身體每寸肌肉都繃緊，手臂吊在卡卡西的脖子來把臉埋在男人沒放東西的肩膀。有可怕的一刻卡卡西以為自己傷到對方，並僵硬起來。然後鳴人從咽裡喊了一聲，接下來就是噴在他腹部跟胸前的溫暖。青年喘氣並倒在地上憤怒地臉紅，把本來已經夠紅的身體染成尷尬的深紅。卡卡西驚異地歪頭，眨眼，然後開始大笑。

「幹！」鳴人大怒，手臂從上忍的肩上滑落，手背拍向掩住眼睛的布上。

「那麼，你的…第一次感覺怎樣？」卡卡西在無助的歡笑風暴下噎咽，任得鳴人無力的大腿從肩膀滑下，並把頭靠在青年旁邊的地面。「是否一切…都如你所想？」

「他媽的去死！！」鳴人狂喊，舉起卡卡西另一隻手臂將指節撞在額前。「拖那麼久全是你的錯！」

「我總是叫你別那麼沒耐性，可惜你都不聽。」卡卡西竊笑，深呼吸來平復笑意。他抬起頭，拿起自己衣服的碎片來抹手，然後清理濺在兩人身上的一團糟。

「收聲！如果你現在離開我，我絕對會把你毆扁。」鳴人喊叫：「別敢以為一切都完了！」

「噢，我對你的回復力與精力跟我的忍耐力擁有同樣的信心。」他輕笑道，把髒布放在一邊，指背撫掃青年臉上的印記。

「你到底用什麼做的呀！？」鳴人不高興地問，挨向這份碰觸。

「上忍材料。」卡卡西笑道。

「咬我呀混蛋！」

卡卡西順從這暴躁的頂嘴，在鳴人脖子的對面作出另一個印記。鳴人嘶叫並彎起脖子拱身挨往上忍的嘴，雙腳勾回去較高男人的大腿後。熱火正於身上令人難熬地起舞，不過在感覺快要陷入前卡卡西便把頭縮回去。伸手抓住鳴人的臀來抑止那些動作，同時為另一邊的手肘加上重量，儘管青年絕對已經開始回復，但還不完全在狀態，卡卡西想要對方完全準備好才作下一步。

「耐性，鳴人。」他喃道，沿路品味年輕人的下巴，名字發音使鳴人哆嗦，這反應亦叫他燃燒喜悅。

鳴人頑固地繃緊身體嘗試把自己擠回上忍的懷裡，小腿滑到他背後，而卡卡西向鳴人的唇揮舌來讓阻止那快將出現的抗議。青年抬頭捉住那舌頭，卡卡西吻得更深並把對方重新安放在地上，姆指在腰和手腕打圈。男人小心卻穩固地把胸膛壓在身下的胴體，使鳴人轉移身體的重心。

鳴人的脊椎與盤骨放鬆至可以與上忍身體交融的線條，同時指頭掃在頸背後，卡卡西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讓舌頭落得更深直到他們某程度上互相吞嚥。他阻止自己去動，去配合舌頭滑出滑入的節奏，交纏玩樂，飢渴熱情，只需要感覺那一小片肌肉輕掃在敏感部位，找尋著愛撫著。他耐心地等待，享受青年嘴裡的味道直到腹前那長度變得硬實。

用依舊待在鳴人腰部的手將其略為舉起，他輕輕擺前，在暖意包圍下陣陣雷電於他脊椎嘶裂，能感到胸前振動出呻吟，儘管不肯定是來自誰。卡卡西沒有移開緩緩深入，然後以舌尖於鳴人微開喘氣的唇裡畫線，提醒青年有些東西需要被注意。

那貪婪的嘴立即衝過來，感謝天，因為他需要這小小的分神來滑進那緊、熱、滑，畜生就是要保持緩慢的速度進去裡面，甚至無法相信這份味道有多棒，每次都小心地加深一點，那片舌頭到底怎樣做得到的，肌肉包住他的一切並哆嗦著抓緊著溶化著，而他得向對方表示自己也多懂得好好運用舌頭，因為他已經夠深入了而只是需要別，可惡，別那麼快就去動。

自己唇上的笑容使接吻變成一項小挑戰，每次想要止住卻只讓笑容變得更燦爛。他從不覺得那麼暖：來自背後的溫暖陽光，扣在手裡的溫暖手指，環住他的溫暖大腿，在他臉上撫掃的溫暖掌心，唇上的溫暖唇瓣，身下那溫暖的身體讓他能從胸膛感覺到心跳，而在溫暖之中他能感到自己比以往都更接近其他人。

問題是鳴人還好奇地以拇指抹向他的嘴角，集中的表情化為另一張笑容，使得如果沒有用牙齒的話根本就沒可能吻下去。卡卡西移開頭並舉手擦在眼罩的邊緣，是他的面罩。笑容動搖了，鳴人是為了他才戴面罩的。

到底人類怎可能會覺得此刻的呼吸居然比一直以來更流暢…只有天才知道，畢竟他現在這情況卻又同時不是真的能夠好好呼吸什麼的跟他完全沒關係。他把困惑全丟在一邊，這樣子只提醒他就算還在害怕，亦應該把眼罩拿開。鳴人若有所思地歪頭，拇指依舊待在上忍唇邊，然後擺出淘氣的笑容，用力咬向男人的手指。

在被咬到前卡卡西便把手縮回去，張嘴打算說什麼。然而鳴人歪臀使他陷得更深，害他出來的只是抽氣聲，勾頸咳了一聲笑。暖意變成滲進血管的灼熱，他向身下的小魔頭露齒而笑，輕咬依舊在嘴角的拇指。雙臂環在鳴人背後，他托起年輕人，膝蓋從下面拉出，讓他能夠坐起來而青年則坐在他分開的腿間。

「你是想要全都由我來嗎？」鳴人奸笑，用力喘氣，在上忍腿間坐好的同時開始靈活地擺臀。

「不。」卡卡西回應，用左手撐起青年的腰，而鳴人反射性地靠上去來平衡自己。「我只是認為給你點空間去亂擺的話你會覺得比較有趣。」他淘氣地吃笑了一聲，沿起伏的胸膛舔舐，把右手勾在鳴人大腿下。

「亂擺！？我才不──哇呀！！」

卡卡西提起腳跟把最後一寸滑進去，鳴人躬起背，沒有好好捉住上忍肩膀使雙手在兩邊亂擺。卡卡西用力捉住鳴人大腿下起紋的肌肉並保持用另外一隻手支撐鳴人的重量，額頭靠在溫暖的身體上。深呼吸一口氣拼命不被這種感覺淹沒自己去到解放出他已經忍了超久的壓力，因為，沒錯，天呀真是沒錯，又緊又滑還在顫抖的熱力抓住了他，全部的他，坐在原地卻再也無法更加接近，卻想要更加接近，想要完全滑進鳴人的體內於搏動的心臟旁邊捲起來。

手指抓住他肩膀，指甲挖進肌肉叫他需要舔唇來吸入那些甜美上癮的味道。略為張開雙腿，他放鬆身體靠後來伸出一半。緩緩地，鳴人呻吟，捲身像是想要跟隨、想要保持、想要讓卡卡西再進去，伸直雙手利用卡卡西的脖子支撐，把頭歪向一邊，抬起膝蓋，腳跟緊緊勾住他的腰背，手指用力扣住他的手。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鳴人。」卡卡西低語，嘴唇抹在扭向旁邊的脖子，手指從青年的臀部撫向脊椎，讓前臂靠在溫暖沾汗的背。「我不會離開的，現在不會。」他小聲繼續，親吻繃緊的下巴，小心翼翼地轉移重心，以略不同的角度流暢地插上去。

「永遠不會！」鳴人咆哮，更用力捲緊，將肌肉鎖緊，並使勁蹭進卡卡西的骨盆忍著發抖。

那猛然的壓力害卡卡西發痛畏縮，太緊了！整個世界裡他最不希望做就是傷到鳴人，而他也絕對不會讓對方跑去自殘。

「嘛，這樣會害我們的日常生活都非常尷尬。」卡卡西挖苦地說，舌頭揮在青年的耳邊並以拇指撫掃堅硬如石不停發抖的背。「特別是我們其中一人要上洗手間時。」

「盡耍小聰明。」鳴人咆哮，放開牙關並放鬆丁點。

「呀對，這就是我想聽的。」他拋媚眼，以另一邊的拇指擦在鳴人的關節，細咬耳殼。「來吧，繼續說。」

…來向我微笑…

「騙子、變態、大懶蟲…」鳴人哼笑，放鬆上忍的手，聲音緩緩退去。

「哇，寶貝，你真懂說其他人都不懂的情話。」他唧唧道，懶洋洋地以指尖於青年背上畫圈。

…你笑起來很美…

鳴人生氣地笑了一聲，放鬆了最後的擠壓並抬起頭來。「收聲來親我！」

卡卡西隨即捉住鳴人的唇，暴食那張在笑的嘴並熱切要求回報。飢渴於兩人之間燃燒叫他向下移臀，指頭輕扯頭髮的同時再次擺上，與那難以置信地出色的舌頭交戰，努力提醒自己要保持緩慢的節奏。他捉住鳴人拱起的背來盡可能保持更多肌膚能夠壓在他身上滑動，青年的堅挺於腹上拖行留下滑溜溫暖的痕跡。

陽光投在他身上，和風讓他雞皮疙瘩。汗水流下的感覺就像是誘人的計劃正以最輕的方式來劃過身體每寸，用嘴角品嚐並吸入當中精細的氣味，混合一些本質上就是鳴人的更甜口味。他保持動作平穩，轉移臀部去找尋他需要的角度，是他的對象需要的角度，他的、他的！

顫慄的呼喊穿過舌尖，肌肉於指下哆嗦，而卡卡西的身體也重複了同樣動作，使腦袋變得模糊。他得到更響亮的回應，於血裡哆嗦，記下一切，重覆一切，吞噬在他咽裡乞求的美妙音色。指頭笨拙地抓住他的頭髮，長腿與光滑的熱在包圍他，明顯地繃緊，跟隨他磨擦進來。光陰在這緩慢節奏裡變得模糊，世界其餘部份變得不復存在，因為畜生，鳴人正擺起臀來騎他，就如獵食者享受獵物般亮起牙，就如等待被吃的獵物般露出咽喉。

卡卡西用指甲刮在瘦長的背上並朝喉嚨狼舌虎嚥，從青年身上拖出更為響亮的迷人聲音。火焰焚燒皮膚，刺激著翻滾著，堆積成沒有思考的世界，當中的強度他從未經歷過。他從未感到那麼自由又被完全限制，可怕的同時又感到快樂。只有…快樂，興高采烈再加上歡欣，淹沒在明亮生命的溫暖與熱度裡，吸進去並感覺自己被吸進去。

在盲目的世界卡卡西可以看到刺眼的光茫，只能入迷地看著懷裡壯麗的生物開始從裂縫破開，讓他跟隨。看到鳴人於狂喜中破滅，顯得脆弱無助，叫他的占有慾突然無可抵抗地湧上，使勁學習正緊緊包住他捉住他的手指與四肢。他得守護對方，抱住對方，回應對方的呼喚，埋得更深，讓對方知道他就在身邊，讓對方在他懷裡永遠保護對方，永遠不放開！

肌肉包緊他的全部，裡裡外外，而他已經不能再把壓力忍下去。感覺就像是靈魂被抓住，他欣然向那呼喊他名字的人解放一部份，以耳語作為響應，鳴人的名字從舌裡躍出就如宇宙破開成透明的水晶。視野、聲音、氣味、味道、觸碰、思考，一切都敏銳得去到痛苦的地步，他希望他能永遠活下去或者乾脆就這樣死掉，把這瞬間的絕對完美當成最後的回憶帶走。

緩緩回神，喘氣，心臟敲打在肋骨上，身體溶化成某程度上無骨的狀態，能嗅到令人陶醉的味道，並感到無力倒在他身上的存在於他雙腳摔倒地的同時，可惡，從他腿間滑下去。以手臂僅餘的力量捉住鳴人的腰，他讓那起伏的胸膛落在自己胸前然後轉身倒在床邊，提起膝蓋來抱住對方，讓青年能繼續挨在他身上。

「我…我想這…暫時…是我的…全部了…」鳴人嘶道，呼吸在上忍濕透的脖上又急又熱，快要害臉蛋裂開的笑容令說話有點含糊。

「呀…我也是。」卡卡西回應，覺得嘴角擺出了最古怪的笑容，花幾分鐘揮開模糊的思考使身體每寸都回到現實裡。舉起握住鳴人的手，他吻了每根指頭才放開手親吻青年掌心。「感覺如何？」

「什麼。」鳴人醉酒似地道。

「我說『感覺如何？』」卡卡西吃笑回應，把鳴人軟化的手臂吊在肩上來摸索那些破爛的衣服／碎布。

「我知道，我在糾正你，這問題應該是『你感覺到什麼？』，而回答是：…給我一點時間。」

「雙腳沒感覺？」他問，一隻手摺好布料，用乾淨的部份為兩人輕輕拭擦。

「賓果。」

卡卡西以手心上下撫掃鳴人的背，然後指頭梳進柔軟的金髮，並把頰靠在濕髮上一段時間。再次對摺，他放下布料然後搔一下鳴人的腳底。

「你在做什麼！？停下來！」鳴人竊笑，笨拙地縮腳並向旁邊移身，讓臉頰靠在上忍肩膀的凹位，抬起下巴面向男人。

「呀，看起來你還是有感覺的。」卡卡西沉聲道，摸亂那頭金髮。

「笨蛋瘋子。」

「你的背怎樣？」

「累。」

「腰呢？」卡卡西問，嘗試採用直接一點的策略同時向相當敏感的話題保持禮貌。

「累。」鳴人回應，唇上是淘氣的笑容。

「你真的想要我說出來吧…」卡卡西臉無表情道。

「說什麼？」鳴人問，聲音表現出假天真。

「好、好，你屁股呢？」

「好黏。」鳴人說，挑釁地皺起鼻子露牙而笑。

「這才不是…我要…」搖頭，卡卡西已經忍不住大笑：「你這卑鄙小鬼！」

「我只是回答問題罷了。」鳴人壞笑。

真的無法抗拒，完完全全無法抗拒！手臂環住出言不遜的寶物，卡卡西把臉埋在金髮笑到發痛。胸前的痛楚又尖又突然，陰影於他耳裡嘶叫提醒他為何他一開始會問這個問題。他發現自己嗆倒，花幾秒抱住鳴人回過氣來嘗試控制好自己。

「好吧，認真的，你哪裡痛嗎？」卡卡西問，把那驚人狂野的情緒揮開。

「唔…沒！」對方靈活地擺身檢查後便歡欣地回應。

「好，那就來清洗一下你和你那好黏的屁股吧。」

用手勾在鳴人腿下，將年輕人從膝上升起，卡卡西低下頭來穿過無力吊在他脖子前的手臂。在鳴人可以著地前，上忍便讓肩膀靠進纖瘦的腹前撐起自己。落在肩上撞向背部的重量正在抗議地吠叫，但卡卡西只是快樂地輕哼並把鳴人帶進浴室裡。

「我的腿能動的！」鳴人斥喝，在卡卡西的腰背平衡自己，嘗試把腿從男人手上踢開。

「呀，我看到。」卡卡西漠不關心地說，一隻手緊緊捉住那些擺動的肢體並以另一邊的指尖撫弄鳴人小腿和大腿之間。

「停、停下來！」他笑喊，揮手擺腳地躍下來。

卡卡西的左臀突然被用力巴掌一下，害他喊了一聲痛幾乎撞向洗手間的門框。然後一雙手擠向那些結實的肌肉就如在市場上檢查水果，叫他只能轉頭睜大眼睛一臉糊塗。

「靠，我肯定你的屁股能夠反彈苦無！」

「而且非常準確地投回去。」卡卡西冷笑，搖頭並做出一個分身來清理寓所然後才關上洗手間的門，只打開浴室的熱水。

「呀，不過你捉得到麼？」鳴人問，指頭沿曲線敲打，明顯聽到聲音裡的笑意。

「也許。」卡卡西羞怯道，用腳勾住牆邊的小矮凳。他小心平衡以免上面的大陶盆掉下來，將其擠向燙水下面的牆，整個小房間開始變得溫暖舒適還熱汽騰騰。

「吶，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

「你調戲我的屁股還敢說私人…？」他提起眉，關上水然後跪下來，把半滿的盆移向地面後才把鳴人從肩膀放落在木凳上。

「你真可愛。」鳴人冷冷地反駁，坐下來時手臂依舊輕輕掛在上忍的脖子，臉部猶豫地皺起：「你曾經跟多少男人在一起？」

「兩個。」卡卡西回應，倒出盆裡的水並打開下面的水龍頭來重新灌滿。

「真的？另一個是誰？」他吃驚地問。

「你。」卡卡西說，把暖水倒在鳴人頭頂落到背上。

「誰是你的第一個！」鳴人堅持，煩躁地以指頭纏住一寸銀髮。

「我。」卡卡西逗樂地微笑，彈了一下鳴人的鼻頭，然後從連接磚牆的小架取下洗頭水。

「你真是怪人。」鳴人哼笑。

「呀。」卡卡西輕嘆了一口氣，雙手擦拭洗頭水。手指梳進濕透的金髮，他把眼罩拉下來放在青年的脖上。「我是。」

「不過你這裡頭擁有感傷的部份。」鳴人溫柔地微笑，沒有張開眼睛，一隻手滑下來，指尖停在上忍胸膛的中心。

被鳴人指住的地方感覺像在陷落，空洞地響起回音，痛得他不能繼續望向那張笑容，只能暗自振作。

「它們都被稱為『內臟』。」他慢條斯理地說，按摩鳴人的頭皮直至冒出滿滿的肥皂泡。

卡卡西唯一得到的回應是舒服的哼聲，鳴人垂下肩膀挨向按摩的指頭。滿是泡沫的金髮在最後掉落在上忍的肩膀，於是他用一隻手按摩放鬆的頸背，不太認真地思考是否該讓年輕人就這樣入睡。要把那疲軟的身體按成一灘軟泥然後睡到第二天可會非常簡單…而到時鳴人就會離開。

再次為臉盆加水，他把溫水從頭倒在肩上將肥皂沖走。注意到自己留在鳴人其中一邊脖頸的印記已經開始褪色，他突然感到失望，不禁用拇指描畫上面的暗圓。這份失望扭曲成一些不合邏輯而且痛人的占有慾，別人可以讓這片麥色肌膚留下一輩子的傷疤，他卻只能讓一個小印待半天。

然後一切都變化為令人不舒服的安心，畢竟這些標記能被全世界看見的話之後就會引發問題，和審問，與及草耙，甚至火把，還有日向家精心挑選的成員用柔拳搞到他不舉，而火影也會把他的睪丸切下來還有如果某名粉髮女忍者沒有搶先出現，伊魯卡就會在最後把他搞成太監。對呢，叛忍的生活看起來相當不錯…真希望靠在自己身上的年輕人臉色沒有變好。

「你還醒著？」他輕問，把洗身布跟肥皂取來開始為鳴人按摩肩背。

鳴人在喉嚨哼了一聲作回應，聽起成非常像咕噥。管他的可怕未來，只要聽到這些聲音已經夠值。而且如果要他邏輯地思考，他唯一需要的只是他那雙手罷了。當他的手指掃向前來洗擦前面，青年不情願地傾向後並把眼罩戴回去。卡卡西在罪惡感下畏縮，伸手把充滿肥皂的手指勾在布料旁阻止對方。

「你不用戴回去。」卡卡西說，感到聲音裡的恐懼。

「我知道。」鳴人和善地回應，解開上忍的手指來將濕布戴好，然後摸索旁邊的盆子來盛水。「不過我要看到你並不用張開眼睛。」唇上再次展露笑容，小心把溫水倒在卡卡西的頭和肩，指尖隨水而落。「就像是我沒有望向你卻也一直都看著你你，而當我望向你的時候，你就總是閉上眼睛。」

鳴人把盆子放下來，伸手勾畫優雅的銀眉，指尖鍾情地從上而下滑落在卡卡西眼上的傷疤。為何這傢伙會是此等精美的惡夢，抽出刀子舔舐傷口直到一切變成上忍完全不想要停下來的苦楚。

「現在我們都閉上了眼睛，於是我能真的看到你了。」鳴人歪頭，微笑變為淘氣的歡笑。「而且，在我向你出手的時候眼睛被掩住也很色氣嘛。」他說，從卡卡西手裡的布取來了肥皂為男人清洗肩膀。

「…當你向我出手…」卡卡西好笑地說，嘗試把繼續徘徊在胸前的痛楚揮開，把塗了肥皂的布巾抹在青年的腰臀。「我還記得應該是相反吧。」

「唔哼。」對方壞笑，靠前讓唇擦在卡卡西的唇上，手與臂從上忍廣闊的背部滑下來。

纏進在肥皂下顯得光滑起泡的麥色四肢裡，慢條斯理地品味那甜蜜的嘴什麼的…他真是沒救了。朦朧的飢渴在迴響，讓男人雙手於泡沫與偶爾倒下來的水之間懶洋洋地探索，只想描繪肌膚的一切，感受每寸肌肉與骨骼。暖而不熱，走在慾望與及某些更溫柔的東西之間，感覺到靈巧的手指尋求他的每分每寸，就如他自己的手如何向對方探求。

來自人類的天性讓他得向鳴人擠一片乾毛巾再把對方擠出洗手間來解放膀胱，當他離開洗手間時，他勉強感到臉頰被啄了一下還有穿過自己的身影，然後門就被關上。吃笑，他從頭髮揮出很多水，並穿上分身為他放在床上的深色便褲，另一條已經不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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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因為實在太長了所以餘下三分一下次再更，抱歉在奇怪的地方砍開，因為段落太像一口氣了好難找位置分開來…
另外，下回請記得注意閱讀前言警告，因為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