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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任務II
鳴門大笑著,用力抽氣,於她認為是歇斯底里地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使她感到眼角有點濕。「妳太厲害了,奶奶,妳有一刻真的讓我信了。」
「鳴門。」綱手耐心道。
鳴門拍膝從椅子躍起,跳來跳去檢查牆壁。「大家,你們都可以出來了,我成功被騙了。這太有趣了,完全值得作為我小時把你們暗部搞得快要吐血報應。」
「鳴門。」綱手不太耐心地重覆,瞇起了眼。
「哇哇,不過真的很好笑。」鳴門說,向天揮手:「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大和?牙?來讓我好好敲爆你們的腦袋──嗚呀!」鳴門亂七八糟的妄想被五代目站打破,綱手站起來,向桌子對面伸手,抓住其中一條亂跳的金色馬尾並用力扯過去害她的頭就如橡膠球般於桌子上反彈。
「別嚇我!」鳴門嗚咽,輕擦被敲痛的地方回到座位上。
「妳到底多大了!」綱手喊:「再喝一口酒。」
服從了後,鳴門輕哼了一下:「所以不是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
「嗚呀呀呀呀。」鳴門喊叫,靠前趴在桌上,一臉埋進手臂聲音從風衣鑽出來。「不哦哦哦噠噠噠噠呢呢呢呢啦啦。」女孩嗚咽著。
綱手擺出一點也不覺有趣的表情觀察:「對不起,我聽不懂。我不肯定這是因為妳正想要讓自己在恐怖下窒息至死還是妳的智力在震驚下退化成三歲。」
鳴門分出一隻藍眼從她的匿藏處偷看,苦瓜似地望向她的襲擊者。「我說他太老了!他是老師!他就像是,原始人呀奶奶!」
綱手切了一聲。「第一,我還未老得可以當妳奶奶。」忽視那句喃出來的「騙子」她繼續勇往直前。「第二,卡卡西只比妳年長十四歲,所以他是三十二。儘管在他在性別與事業凌駕一般的估計壽命,他離原始人還很遠…而且只要他想的話,他大概還藏起了什麼技巧能夠一屁股把妳打飛。」
鳴門的臉化為恐怖的綠。「天,別在我們說這種話題時提到老師的屁股呀。」
綱手提起眼眉:「為何,妳不喜歡?」
「天呀!」
「我是指,我個人比較偏向肌肉,不過我會欣賞不錯的──」
「停下!拜託停下來,五代目公主大人,至高無上的女王,妳想要什麼我都給妳,請妳別再搞爛我的腦了…天呀好痛!」鳴門悲號而綱手寬容了,當然不欠偷笑。
給少女一段時間來平復自己,綱手重新回到話題。「認真想想,鳴門,妳對此有什麼想法?長老們定了死線這個任務必需在這數個月裡開始…這些東西很花時間,說不定會是反覆試驗而卡卡西也不一定會給時間。他偏向讓自己置身於越來越危險的情況。在他離開暗部帶你們這群小孩時他的自衛本能是有變得比較好,不過你們都已經成為了出色的中忍,也不會再跟下忍隊友出任務了。」
鳴門一臉不懂地望向她。
綱手嘆氣放下杯子。「中忍偏向與其他中忍合作,他們不太常與上忍出任務,因為他們不再需要監督。我們努力讓上忍可以監督下忍做任務,不過對於中忍我們實在負擔不起。這樣當然不會阻止妳跟隊友一起訓練,我知道你們還在做,不過妳肯定注意到妳已經很少跟老隊友一起出任務了。」
鳴門的目光鎖在地上。「我只是以為…妳也知道,因為佐助有試用期…我以為只有這東西阻止他做任務。而且小櫻也要去醫院工作,加上我們缺乏忍者所以我知道老師需要出單人任務…我以為這是暫時的,只是因為之前的大戰我們才會人手不足。」
綱手皺眉。「妳只是曲解了暫時那部份。我們人手是不足,而且我們得讓忍者們階級再次向上推。不過所有國家都是同樣情況…正因如此,每一個國家現在都有工作量過大的危機。所以沒錯,醫院需要櫻的醫療技術而佐助的試用期讓他不能與妳出同樣的任務然後卡卡西,我們其中一名最有經驗的上忍,是供不應求的。然而,這並不是暫時,鳴門,這是自然發展。想一下再過幾年,妳會有妳專門的部份而大概也得帶領一隊下忍小隊,而作為村裡比較好的醫生,醫院需要櫻的能力而她偶爾也會被分派到一些需要出色戰場醫生的任務…而妳做不到。那名宇智波會通過試用期,他說不定,很大機會申請成為暗部。如果他不在那邊…我絕對不會信任他去帶下忍小隊,也許他會退休並嘗試以家族族長的身份涉政,又或者會重建軍警。或者最起碼他會接下現在卡卡西接的任務,也就是偏向單人任務。妳不會見到他的。」
「我不懂這些跟老師得接更多危險任務有什麼關係。」鳴門吐出,繃緊肩膀,下巴那頑固的線條突顯出她對綱手說話的冒犯。
「我不是搞出這種事的壞蛋,鳴門。」綱手向金髮少女皺眉。「這只是成長的一部份,旗木的三名學生能夠活下來並找到自己的專門是好事。第七班每一名成員都做得很出色,而你們現在做的就是盡心盡力保護村子讓村子更強,讓村子更安全與及為新一代建立更好的世界。」
同意綱手的說話叫鳴門的姿態柔和了一點。
「不過,旗木的精神不穩定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火影舉手阻止鳴門不服的聲音。「他看起來不如我希望他有的那樣子。他活在艱苦的人生裡,而且沒錯,他是通過了心理部門適合現役的標準,不過在過去幾年他也不是那麼簡單就合格的。」
鳴門看似很震驚。「我看他很高興…他老樣子總是在讀那些蠢書而且每次都會遲到。」
「鳴門。」綱手懊惱地說:「不要只看表面。這人出生時母親難產死了,在父親自殺後發現父親的屍體,而且在青春期完結前還失去了他第二組父母與全部隊友。坦白說,他能活過暗部也讓我很驚訝,我讀過他的記錄,當然心理部門也有──那孩子當時想死。他總是在接受高風險任務直到他接下了一隊下忍小隊──也就是你們。從那時開始他就拒絕有可能危害生命的單人任務。他沒錯是有進行某些單人任務,不過他在五個月前才重新開始接那些高風險任務。」
「咦,為何?」鳴門衝口而出。
「想一想,鳴門。」綱手翻白眼:「五個月前發生什麼事?」
鳴門咬唇:「我跟佐助混蛋通過中忍試?」
「沒錯。」火影向對面的少女揮揮手指。「妳,那個宇智波,還有櫻…他所有學生終於都成為中忍了。於是他已經不需要再監督下忍小隊了。」
「這不公平。」鳴門喃道:「這樣不代表我們再不需要他。」
「嘛,也許妳得找個方法讓他覺察到…無論妳是否接受這任務。」
「即是說。」鳴門開始說:「卡卡西老師最近開始接下超級危險的任務,而現在戰爭已經完結了一段時間,重建也差不多完成了,那些老頭子就開始想辦法增加我們有限的人手…而不知為何他們就想到了那些很大機會未有孩子就死掉的人?」
「很好,看來妳已經理解情況了,那告訴我妳對此有什麼想法。」火影靠向後抱住手,仔細觀察少女考慮怎麼回應時的表情。
「不知道。」鳴門茫然地把玩馬尾,以指頭纏在髮尾間。「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是我的老師呀?如果那些人叫妳跟妳的老師上床妳會怎麼辦?」
「我會拒絕。」綱手立即回應。「不過我的情況跟妳不同。在妳那個年紀時,我已經與我所愛的男人認真交往而且我的老師已經幸福地結了婚還有了一個痛人地可愛的抽鼻子小鬼頭還計劃再生。」
「呀呀呀…」鳴門的聲音很受挫,用雙手抓住膝蓋。「如果我拒絕會怎樣?」她虛弱地問。
「對妳來說?完全沒有。我之前已經說了妳有權力拒絕任務,而且妳這樣做也不會對妳的事業有任何負面影響。」
鳴門的眼睛反映出不尋常的(與大概是暫時的)成熟。「不過任務不會完吧?妳會請其他人做?」
綱手歪頭。「沒錯,長老會。」
鳴門把目光投在地上,擺出了綱手標籤為「思考」的姿態。最後她說:「妳之前說我會被拜託是因為有人覺得我是這項工作的最佳人選…而如果我接受這工作,某些事就不會發生。這部份妳可以再詳細點嗎?」
綱手微笑:「一如既往妳的聽力比腦子更好使呢。」忽視了作為回應的哼氣,較年長的女性繼續:「當長老們決定需要進行承傳任務時,他們會把目標的名字交給心理部門。長老不會真的決定要找誰來完成這工作,事實上,只有心理部門與火影才可以看到任務檔案…而這檔案不會被歸檔也會在任務完成後就會被消毀。長老們所知道有關這項任務的資訊只限於最基本的:被接受、正進行、碰到挫折、完成等等的過程之類。」
「為何那麼保密?」鳴門感興趣地問。
「這些都是別人的家庭,鳴門。任務會以什麼方式進行都是取決於接受了任務的人。這種任務被早已經熟悉目標的人接下,又或者會以婚姻,或是認真的長久關係作終結都不是尋常事。如果有記錄暗示某人的孩子被當成村子介入後的結果可會搞出不必要的肥皂劇。」
「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做的,孩子什麼…不過首先,為什麼心理部門覺得我是最適合的?」平日的注意力比犬塚家小狗更糟的鳴門,阻止自己被拉開話題。
「心理部門認為,」綱手緩緩道:「坦白說,他們認為這任務不會成功。」
鳴門的眼睛凸出來了。「那請問蒼天為何妳要拜託我?」
三忍笑了。「考慮到所有變數,心理部門認為如果有人有機會做得到的話,那就是妳。儘管公然看黃書,不過卡卡西在過去十多年裡很明顯也只跟他的書與他的手交往。」
鳴門厭惡地歪臉,大概是因為聽到老師的性生活被提到而不是因為當中的行動。
綱手和善地揮手。「我們完全不知道旗木在戀愛這方面有被什麼吸引過,我沒有從他手上收到一份任務部告說他需要親吻女孩子來取得情報。他唯一踏進妓院的一次就是跟他的老師一起把我那個笨蛋隊友救回去。如果他沒有讀那些書,心理部門甚至不知道他對女性有興趣。去死。」綱手聳了聳其中一邊的肩膀。「就我所知,他在為他其實喜歡男人的事做心理補償,而且沒人教過他應該怎麼辦。」
鳴門嗆倒了,擺了一下身:「那為何會覺得我可以幫上忙?」
「心理部門評估了他擁有的連繫與親密度。」綱手舉起了兩隻手指。「在當中,最高的是妳跟櫻。」
「妳就不能給她嗎,對於這種東西她應該比較在行…我是指,她本身就是個變態,妳有沒有看過她跟井野讀的那些女性雜誌還有她們怎麼討論男人──」
綱手打斷了鳴門越來越歇斯底里的廢話:「櫻不在考慮範圍內。」
「為什麼不行?」鳴門尖叫。
「因為櫻已經,至少心理部門認為是,在跟那宇智波交往。是,收聲,我知道他們說過他們沒有在一起,不過心理部門不會只看表面,從對他們的訪問與觀察裡他們總結由於宇智波的信任問題與櫻本身的感受,佐助如果會結婚的話就是會跟她。」綱手停下來,然後補充:「或者妳──」
「不!」鳴門立即說,投進意想不到的力度。「我不能──特別是有過…」鳴門的視野被紅眼覆蓋,雷光撕開了她的胸膛讓她難以呼吸…奔跑的回憶、找尋的回憶、追求卻再一次被拋棄的回憶…「我永遠都不會在這種事上相信他。」她以嘶啞的聲音總結,靠前為自己倒酒,一口吞下去並沒有畏縮。
「的確。」綱手說,臉無表情。「心理部門也如此認為。如果宇智波跟櫻在這幾件裡沒有自然走在一起的話,我很大可能就得跟櫻坐在這裡討論類似的問題。又或者,」綱手乾笑補充:「如果我夠幸運的話,到時會是妳跟櫻進行這場對話。」
鳴門擺出苦臉:「這不有趣。」
「是不有趣。」綱手同意。「不過這就是人生。」綱手再喝了一口,嘆氣。「總之,因為櫻…某程度上被剔除了,妳就是卡卡西最重要的女性連繫,恭喜了。」
「不過為何是我而不是其他陌生人?」
綱手難以置信地望向少女。「妳跟妳的老師認識了五年多了吧妳還不知道他的臉長什麼,妳覺得他會讓些陌生人接近他去上床?」
「呀,說得對。」
「再加上,」綱手哼鼻:「心理部門認為作為長期伴侶,妳跟旗木會有相對能夠接受的融和性──別問,我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他們認為卡卡西在感情上會偏向更加縱容妳與及不會藏起自己。」綱手眨眼寵愛地望向少女,在一定的醉意下暗地裡盡其所能地把對方看成是妹妹。「加油吧。」
「那麼,他們想我怎麼辦?我要灌醉他嗎?這只是一夜情還是他們要我跟他結婚?」鳴門把膝蓋拉到胸前焦慮地發抖。
綱手單純聳肩。「妳想怎麼辦又或者妳是要長期短期都全看妳,妳甚至不需要養大孩子或者告訴旗木那是他的,而且如果妳想的話妳可以給別人領養。」
鳴門停下來了。「我不會這樣做。」
綱手輕輕抽唇阻止微笑,同時輕道:「我不認為妳會,不過我得告訴妳這是一個選擇。」
鳴門擦眼,兩人已經討論了快一個小時而這場對話帶來的感情傷害並不輕鬆。「所以,全都是我一個人自己去想?一個人自己去做?一個人自己養大他的小孩?」
「妳不一定需要。」綱手拍桌吸引對方注意。「看過來,鳴門。妳不一定要接受這任務,就算妳接受了,妳也不會完全被孤立,妳會獲得支持的。第一,這是一個任務所以也會有些報酬跟好處。」
鳴門的臉青了點,綱手舉手阻止她說話。「先聽我說,鳴門。沒錯某些女生會拒絕接受這類任務的報酬,不過無論妳是否接受這些『官方』報酬,妳要知道妳所有關係到這項任務的醫療費用都會獲村子支付,不只是因為普通任務進醫院時的四折。」
鳴門虛弱地點頭。
綱手皺眉,不過繼續:「而且,如果妳接受任務的話我會建議妳也接受那報酬。把這個想成是用在孩子身上的可靠資金,用來購置嬰兒用品…那些東西都貴得可怕。」
鳴門皺起臉來只是沒有對金錢問題作評論,反而問:「我可以跟其他人說嗎?去找些意見?」
綱手的目光是同情的,不過回應卻是堅定的不行。「妳不可以向任何人討論這個『任務』,不過妳可以告訴他們妳正擁有什麼關係,妳經歷過的事,妳的身體狀況與及誰要為那狀況負責。」綱手小心翼翼地回應,鳴門心不在焉地想到如果她決定去做的話她得再向綱手肯定一次她可以說什麼與不能說什麼。
「不過,」綱手猶豫,然後擺出苦臉繼續:「如果妳決定接下任務,妳就會獲派一名『指導者』之類的人。那名女性曾經接下類似的任務而且還取得了成功。妳可以跟那名女性討論任何有關這個任務的問題而她將會願意與妳商量與及提供感情支持。」
鳴門充滿希望地望向火影。「我可以找她了嗎?」
「不行。」綱手帶歉道:「為了我之前提到的保安理由,除非妳接受了任務,在政策上我們不能透露這名指導者是誰。妳得完完全全以自己的想法與希望來決定是否接受這項任務。」
鳴門低下頭。
「我可以給妳一兩天去想。」較年長的女性溫柔地說:「不用立即決定的。」
鳴門點頭,腦袋明顯不在想這點。然後她猶豫地問:「如果…出來的結果很糟糕那怎麼辦?」
綱手重新在椅子坐直:「那我們就來想一下這點吧。如果妳同意的話,妳可以嘗試色誘卡卡西然後什麼也沒發生。那麼他可能是無性取向的…或者他喜歡男人…或者他根本就是天然呆只把妳看成是可愛的孩子而把自己當成溺愛孩子的父親。」
「嗚呀。」鳴門雙手抱臉。
綱手哼鼻:「嘛,心理部門認為這樣非常不可能,如果他們認為他以作為家長的目光看妳的話就不會提出這種策略…妳是卡卡西的感情支柱,他們不想冒這個風險。」
鳴門畏縮,揮手讓女性繼續。
綱手翻白眼。「那麼,如果妳跟妳的老師一起睡卻什麼也沒有發生…也許會出現一些尷尬回憶不過除此以外什麼現狀也沒有改變。第二個可能性是:妳跟妳的老師做了一兩次,或者很多次,不過妳沒有懷孕。結論:卡卡西是異形,這樣妳怎麼做也無法改變,又或者你們可以建立一個長期關係而保持多久就看你們兩位,我可以想像那樣的話就算最後沒生孩子任務也算是完滿了。可能性三:他傷害了妳。這樣的話,到時妳是否告訴他有關孩子的事,是否保留那孩子,或者妳想要他在那孩子的人生中介入多少等等就看妳了。」
鳴門可憐地望向她:「如果他永遠討厭我呢?」
綱手輕輕斥責那女孩:「那人愛妳…而且他也愛村子。就算他發現妳色誘他是出於任務,就算妳在發現懷孕那一瞬間就踢走他讓孩子被風影收養,他也不會討厭妳。他也許會有點生氣,不過旗木是一名最有邏輯的聰明人…他會聽妳說的,並接受妳作為村子一名女忍者的決定。」
鳴門弱笑了一聲。「才不要,妳可以想像讓勘九郎當叔叔會讓那孩子受到多少精神創傷?那些傀儡都太可怕了。」她嗤鼻:「在那孩子能夠拿起苦無之前就會變得比複雜更複雜。」
「我們不能讓事情變成這樣吧。」綱手站起來作伸展:「花幾天想想吧,我跟憲兵隊有會議而且我──」
「不用。」鳴門搖頭,發抖似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從座位站起:「我已經知道答案。」
「小鬼。」綱手皺眉,雙手挑釁地放在腰間:「我不是說過別急嗎?」
「我沒急。」鳴門的語氣表現出自信:「我們已經討論了超級久,或者至少一個小時,而且我又不能跟任何人討論,我已經把我能想到的都想過了。」
「嘛,那樣不錯。」綱手喃道。
鳴門把不安的藍眼投向女性:「我是說,我知道這不是最理想的情況,妳也知道吧。不過就如妳所言,我已經沒有別的方法──」
「我沒有說過──」
「妳暗示了。」
「妳之前那一個小時都神遊到哪去?」
「奶奶!心理部門認為我是最好了的吧?除了我或者小櫻就做不到了。不過,妳說過就算我拒絕了任務也還會繼續,那到時有什麼人會被考慮?」
兩名兇猛的女性互相瞪眼進行意智力大戰,一會兒後綱手不情願地承認:「我們有其他考慮對象,不過心理部門認為在這情況下的最佳選擇會是旗木已經投放了感情的人…其他最多就是相識而且心理部門對於用這種方式向他介紹那些女性感到擔憂。」
「好吧。」鳴門說:「那麼,要麼就是讓我試一試又或者看看老師是否能被其他陌生女性色誘又或者讓她們單純跟隨命令指示潛進他的心而我就雙手交叉祈求會有好結果吧?」
「嘛,」綱手挖苦地道:「如果妳要這樣說…」
「就是要這樣說,火影大人。」鳴門帶著令人信服的語氣說,從女性的桌上抽走了這整場對話裡都被辯論的捲軸。「不聽從命令的人是垃圾,不過拋棄同伴的人連垃圾都不如。我不會把老師棄置在這白痴方案裡或者讓其他人嘗試去戲弄他然後擁有隨便處置他孩子的一切權力。我會自己來並盡可能減少傷害,畢竟那些發臭的老頭說了一定要做。」
發自內心作出宣言後,少女以步兵的方式離開房間。火影翻白眼並回到辦公桌,撕開等待她簽名的文件角落,小心於那小小的紙上書寫。就在她把墨水吹乾時,鳴門羞怯地回到辦公室。
「我可以知道我的指導者是誰了嗎?」
綱手擺出叮囑的眼神給她一張紙。「這是她的住址,她知道會有女生過來,不過她不知道會是誰又或者目標是哪位。任務的內容妳可以隨妳心意告訴她多少,不過不要太晚去,她有孩子。」
鳴門點頭說了聲謝謝,鬼祟地走出房間,於比較不誇張的退場方式裡掃過了靜音的肩膀。
頓頓快步跟在身後,靜音好奇地走近她的師傅:「這都是什麼?」
「機密。她接了一個任務。」火影嘆氣並在靜音可以覺悟到杯子裡頭有什麼前吞下她最後一杯酒。「我跟妳打賭她會成功然後在接下來的五年我們就會因此下地獄。」
靜音哼鼻:「嘿,我接受這場賭博而且如果妳輸了的話,妳得把妳所有這個牌子的酒都交出來。」她從桌子拿起了空酒瓶,一臉責備地在揮動在她師傅的臉蛋前:「妳跟我說過妳已經戒掉了!我特別記得有人答應了不把這牌子的酒帶去開會的。」
「別接受這場賭!」綱手嘶叫。「來看看妳幹了什麼。」她抱怨了一聲,悲哀地望向靜音回到辦公室時帶來的文件。「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她失敗了後我得跑去安慰她還是她成功後帶來的混亂,哪邊比較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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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於是鳴門與卡卡西與其他男生(特別強調:男生)的悲慘(?)生活就這樣展開了序幕(炸
首先說說…上面的確是有提到類似是佐櫻之類的味道,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兩人在最後是否有戲因為接下來第七班的劇情裡佐助其實被櫻欺負得很悲慘(…)而他們的確好像有做了些不應該做的東西而…好吧我說太多了。
不過的確也有其他不太重要的西皮就是。
因為某些編輯問題我就不像作者那樣子開下回預告了,總之下回讓鳴門生活得更悲劇的親友就會登場,她的指導者也會出現,請好好期待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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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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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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