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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朋敵
「轟。」
鳴門呻吟了一聲向後傾,絆倒了些掉在地上的武器並一屁股倒在泥地裡。她雙手本能地擦在臉上小心碰鼻,鼻子絕對是裂了害她痛得眼角冒淚。
「鳴門!」一把聲音擔心地問,鳴門只能勉強集中看見模糊的粉髮女性靠向自己。「我舉起了多少手指?」
鳴門閉上了眼。「十二。」
「她會沒事的。」櫻哼氣,靠前讓發出綠光的手評估傷勢。
櫻沒有警告就開始修補鼻子叫鳴門抓緊了落在地上的苦無並一把掘進地面。至少我沒有哭。鳴門不斷眨眼,櫻開始治療她臉上破裂的血管消去那些一般會使人瘀腫的血,而她只得嘗試去履行那個想法。
直到她的視野變得清晰,幾個模糊的櫻實化成一人,鳴門重新找到她那名站在幾尺遠外,抱住手擺出苦臉的襲擊者,長刀插在他旁邊地上。那冷淡的年輕人看來對於幾乎把隊友的臉搞爛的翻身踢一點也不覺得抱歉。
「妳在搞什麼,吊車尾?」佐助鄙視地望向癱倒在地的金髮女性,語氣冒犯。「妳整天都心不在焉。」
「好,就如新的一樣。」櫻宣佈,靠坐回去。「加上九喇嘛的幫忙,去到晚飯時間妳甚至連痛也不會痛。」她嘆了一聲。「真不公平。」
鳴門悲慘地用苦無割開林地。「我今天只是有太多東西要想,抱歉,我大概影響到訓練了。」
「白痴。」佐助把長刀收回去然後轉身。「在妳的腦子可以動之後再找我…或者說,因為我從來都不知道那東西可以動,在妳能夠好好走路而不用吃塵之後再來找我。」然後他走開了,明顯認為這情況不值得關心。
「混蛋!」鳴門向他離開的背影大喊,看著他消失,大概是走到另外的訓練場找尋至少可以用基礎體術訓練的對手。鳴門嘆氣躺倒在地,仰視穿過密綠天篷間的夕陽。
櫻臉無表情地望著她們的隊友離開,她已經很久沒有為鳴門對佐助的稱呼辯護了。有一瞬間,她依舊擁有想要追上那男孩的衝動,不過現在的衝動比較像是想要追上去斥責他對友人的惡劣態度而不是為了爭取注意。她以熟練的決心推開對佐助的想法,盤腿坐在躺地的金髮女性旁。
「絕對是有些東西讓妳訓練分心了。」醫忍小心望向她友人罕有地擺出的沉思表情,希望找到麻煩根源的一絲暗示。
鳴門只是在躺地的姿勢下盡其所能輕輕聳肩。「我只是失神了。我會搞定的,只是需要些時間去想想。」
鳴門一般享受與隊友們的午後訓練,綱手沒有錯猜,三人依舊嘗試在有可能的情況下於每個下午一同訓練。只要有誰下午有空的話,他們就會跑去第三訓練場並跟碰頭的人交手,這點已經成為一項不需要說出來的傳統。三人都齊集就更特別了,這就是鳴門為何沒有取消這天下午訓練的唯一理由。
櫻保持安靜,放鬆了一段時間,聆聽鳥兒再次於沒有忍者翻天覆地的林子裡啁啾。「妳接了什麼任務嗎?」
鳴門歪起臉,撐起自己坐在女孩旁邊。「我不能說。」她坦白地回應。鳴門清楚自己不擅長說謊所以最好還是讓櫻知道當中的資訊是機密的,這樣她就不會因為藉口與可憐地想要改變話題的方式勾起對方的好奇心。櫻會尊重「機密」,不過如果她覺得鳴門在向她說謊,那接下來的任何調查就是一場公平遊戲,包括了在不為意的瞬間突襲綱手的辦公桌。畢竟他們都是忍者,所有情報都代表了力量與活下去的能力。
櫻有點失落地嘆氣。「我有什麼能幫得上忙嗎?」她不是真的預期有回應。當她的隊友變得那麼膽戰心驚,基本上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讓鳴門自行想通。就算過程會讓女孩的所有朋友都經神緊張,不過只要讓她失落幾天,鳴門就會變回她那愉快充滿活力的一面。
令人吃驚的是,鳴門阻止了自己搖頭。「事實上,」金髮少女嚴肅地道:「我認為我得試試喝醉。」
櫻的綠眼變大,然後她站起伸手把友人拉起,笑道:「這個我應該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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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簡直是駱駝。」櫻咬牙說,以跟之前的說話矛盾的妒嫉表情望向她旁邊的金髮少女。「那些都跑到哪裡去了?為何妳不用狂小便?」
鳴門解決了她當晚的第二十三杯,沮喪地發現九喇嘛要麼是不如早上那麼體貼,要麼就是刻意想要對抗她。不過,現在想一下,也許她今早不是醉而是被難以置信與恐怖搞得精神錯亂。
井野大笑,滿臉通紅地坐在兩人對面,滿不在乎地靠到旁邊明顯表現得不舒服的雛田身上。「她是我的新偶像。」她高叫:「想想如果我們找人跟她比喝酒我們可以賺到多少。」
「唔…我們不能再喝了吧。」深髮的女繼承人在井野再次叫來另一排酒時喃道。
「才不。」罪魁禍首把金色的馬尾丟到肩膀後。「我們還未找出那女生到底出了什麼事。」
「那女生就在這裡,井野,而且沒事發生。」鳴門惱怒的回應卻被井野如水碰上了油般聳開了。
「開~~玩笑~~」井野斥責:「如果沒有事,我們就不會在這兒了。如果妳連丁點消息也沒有被擠出來的話我們這場女生聚會就不算成功,而且我充滿經驗的八卦鼻告訴我:親愛的,妳今晚擁有比起大名身上的塵更值得注意的東西。」
「井野。」櫻責備:「如果她不想說──」
山中越過桌子瞪住鳴門。「妳有男的吧?」
鳴門的臉紅與緊接而來結巴的否認沒有制止少女的決心。
「我就知道沒錯!」井野一臉勝利地倒回椅子,雛田好奇地望向人柱力。
櫻停下翻白眼的動作並轉頭望向她的隊友。「有男的?」櫻皺眉。「為何妳不跟我說有男的?」
「才沒男的!」
「騙人!」井野大喊:「妳的臉比雛田在公眾場合被牙調戲時更紅了!」
「才沒。」鳴門反駁,臉都著火了。「才沒有男的!」她一臉懇求地轉向櫻。「才沒有男的,小櫻。」
櫻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不過看起來不像是相信隊友的辯解。
「哎。」井野陰沉地吃笑。「絕對是有男的。那麼他是誰?來吧來吧,說出來吧,讓井野姐姐告訴妳應該怎麼辦可以取得妳心儀對象芳心。」
鳴門的臉更紅了,雛田為井野的新獵物表示同情,開始鼓勵其他人中止這審訊,不過沒有作用。
櫻焦慮地用手指敲桌。「不是佐助吧?」女孩的語氣充滿恐懼。
「不!」鳴門,努力阻止自己被酒嗆倒。「絕對、絕對不是那混蛋。」
櫻的肩膀安心地放鬆。「好,我是說,我不是還對他有那種感覺,不過我不認為你們互相適合。」
「是呢。」井野慢條斯理地說。
「不,我說真的,」櫻自辯:「我只是不覺得他現在適合…他需要時間好好想清楚然後才去與另外的人作感情上的交流。」
「唔…因為爸爸非常不想見到我去跟村子的叛徒摟頸親熱,我得相信妳說的這點。」飢渴的少女把目光鎖在鳴門身上。「不過先把可愛的昵稱都擠到一邊,我們最出奇不意的忍者小姐說她喜歡的人不是那個在木葉裡無可爭議地擁有最棒肌肉的男人這點並不是謊言。」井野讓修過的指甲敲在下巴,以聰明人的推斷目光望向她的目標。「這樣的話,來玩個遊戲吧。」
鳴門努力支撐自己。也許在同輩當中鹿丸會是最聰明的策士,不過他們這年代的人沒有任何可以打敗井野的心理分析力。無論鳴門說什麼,井野也會知道讓這名新中忍焦慮的源頭,就像是一名活生生的測謊機。也許這不是最好的主意,鳴門緊張地想。雛田咬唇不過明顯好奇得沒有打算阻止而櫻,滿足於佐助沒有希望這項事實,似是滿意地靠回去觀察井野打算怎麼辦。
「佐井?」情報專家問。
鳴門的臉嫌惡地皺起來。
「牙?」
雛田抖了抖,不過在井野立即說:「不是他。」時放鬆。
井野開始用名字數手指。「志乃?丁次?天,拜託不是鹿丸…不?好。李?妳不會喜歡比較年輕的吧,我知道他很不錯不過木葉丸還要過兩年才配得上妳。」
「不!」鳴門憤怒地喊,櫻向她的好友/對手/東西擺出了一張方正臉。
「怎麼了?」井野聳肩。「他有前景,再給他兩年長出阿斯瑪老師的肩膀妳就得重新考慮妳的選擇了。」雛田的臉紅被井野忽視,後者咬唇集中直到奇怪的表情落在她的臉上。
「不是伊魯卡老師吧?」
「井野!」
「不,這樣就不是了。」井野為自己辯護。「就是得問一下,只要沒有血緣關係,有些時候兄妹情也會進化成某些其他東西。」
鳴門喝下另一杯酒,拼命希望九喇嘛別再介入她的生理機制。
「那麼就是一些村外的人了?妳知道就算風影多重視妳,遠距離戀愛只會迎來挫敗…」井野沒說下去,專心想從鳴門的臉上找到提示。
「不。」她最後肯定地道:「絕對是村裡的人而且我們都認識,否則妳就不會那麼當心不告訴我們了。」
櫻終於都決定給馬尾少女一個中止。「井野,村裡也是有人是妳不認識的,而且也有很多跟我們沒有特別交流的同輩忍者在,她也許只是對我們是否認識那個人感到緊張。」
某個想法使井野的扁嘴有一瞬間消失。「是女的嗎?」鳴門緊接的揮臂讓她回到悶悶不樂的表情。「不,是男的,我就知道這一點我不可能看錯…」井野沒說下去,想爆頭只想知道到底鳴門所謂迷戀對象的身份。
櫻嘆氣站起。「我得回家了,明早我有手術所以得好好休息。」
雛田也站了起來。「我也是,我得在適當時間回家。」她向其他人輕輕鞠躬。「今晚真的很愉快。」在站直的同時她略顯臉紅。「能與朋友聚在一起真好。」她走向大門,而一名不熟悉的日向成員從椅子站起來陪她走進夜裡。
「那女的…」井野搖頭站起,從皮包抽了些錢放在已經被另外三名女生佔用的桌子中間。
櫻哼了一聲同意。「來吧鳴門,我送妳回家。」她握住鳴門的手把她狠狠地從椅子拉起,忽視了女孩的投訴把她推出去。「明天見,井野豬!」
在她們離開餐館後,櫻放開了隊友,一同平和地走在月下比較安靜的路上。
鳴門擦擦手腕:「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櫻哼鼻。「看到妳用兩小時連續吞了二十七杯不同類的酒後,我還真想看看妳是否回到家。」
「在我測試一個假設。」鳴門笑道。
「結果?」
「機密。」
「好吧。」櫻搖頭,開玩笑地擠了一下友人。「下次妳想要測試同一個假設時,讓我知道吧。井野有一件事說得對,如果我們在酒吧裡打牌再舉行飲酒比賽,我們可以賺大錢。」
到達鳴門的寓所時櫻停下,這兒距離櫻的住處不太遠,她只需要再走幾條街就到。對此櫻完全不在乎,特別是她關心鳴門之前展示的心情。「妳沒關係吧?」
「嗯。」鳴門向友人擺出了安心的笑容。「真的,小櫻,不要擔心我,就像下一場雨我很快就好了。」
「妳可以隨時跟我說──」
「我會的。」鳴門認真地說:「在我做得到時我會找妳,是一輩子的約定。」
這熟悉的對白使櫻抽唇。「那好吧。小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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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門花了整晚盯住家裡的天花,解不通的恐懼與壓力讓她抽心。到底我又惹到什麼麻煩了?
她望向時鐘:2 A.M.。然後她翻身握住枕頭,說了一聲:「好熱。」便踢開被子爬去打開窗。她讓頭靠在涼爽的窗格,眺望於黑暗裡熟睡的房屋。伸展五感,她可以從天台的巡邏忍者身上感到微量查克拉,她認識當中每一個人並對此感到安心,不過也不夠安心得讓她入睡。
深呼吸一口氣回到床上,不過沒有鑽進被窩而是坐在上面,閉上眼睛開始冥想。強迫自己放鬆,她觀察自己的呼吸並到達了熟悉的尾獸身邊。
『九喇嘛,這堆麻煩你怎麼看?』
她一開始沒有得到回應,不過可以感到身體裡的動作,就像是一頭大貓於最愛的陽光下睡了很久般懶洋洋地伸展。
『我在睡,小鬼。』那聲音比任何人類可以發出的更沉,似是在骨頭之間回響,儘管他知道那聲音只存在於她的內心。
『我以為如果我不能睡的話你也會收到失眠這份大禮。』
九喇嘛不著急去回應,鳴門想像他正在舔爪子。(不是說她會向他承認這點,他討厭自己被拿來與貓比…說牠們都是自大的下等種族。)
『妳明天醒來不會覺得腦袋在打仗都是因為我的介入,如果我是妳,我會比妳更表感激。』
『我在向你的腳卑躬屈膝,偉大的九喇嘛大人。』
『妳當然要這樣做,這才是真理。』九喇嘛哼鼻靠下來就像他就是君王,傾聽他的臣民作無聊投訴。
鳴門勉強阻止自己大笑,不過想到為何要來找她的老朋友叫她立即清醒過來。
『我才不在乎,』狐狸主動說:『你們那些又普通又無聊的求愛過程。跟那男人交配,分開大腿然後生好多個把妳的巢都吃光的小孩,這些跟我沒關係。』
『切,還真夠禮貌。』她勇敢地挖苦不過沒有怎麼明顯惹怒九尾。『絕對是有誰在籠子不對的地方睡醒。』
『也許妳的下一代天生會有九條尾。』
鳴門相當肯定這是某種狐狸式的咒罵,不過她搞不懂所以單純聳肩,讓很不情願的動物繼續參與這對話。
『我知道你比別人看起來更注意我四周的環境。』她小心翼翼地開始道:『而且我知道你比那些自問出色的人類都更有經驗觀察人與人的關係。』面對一頭愛刁難的尾獸,小小的馬屁並不壞。『我能不能…這樣真的行得通嗎?』
有很長時間沒有聲音,鳴門只好放棄,認為九喇嘛不再打算介入這個問題。技術上,他已經祝福了她繁殖下去,她只能夠滿足於他提出的意見。
『那頭會說話的猴子太少看自己了。』九喇嘛的聲音不情願地響起。『他會是個好伴侶,他會給妳強壯的孩子,而且他會保證他們離巢之前都受到保護與照顧。』
就是這種評論提醒了鳴門她跟九喇嘛的人生觀哪裡不同,這頭尾獸是查克拉怪物,但是擁有狐狸的形態而且在大部份場合裡生活方式也偏向是狐狸的。鳴門改變了她問題的方式:『說是如此,不過他是否會想要成為我的伴侶?』
回應包含了驚訝與傲慢。『為何他會拒絕?已經沒有其他可以說話的猴子比妳強而且你們都又年輕又健康,所以你們的孩子將會很強大。他得對於我有考慮讓妳請他到妳的巢裡感到榮幸,他所選擇的陪同對象是有許多不足之處(鳴門只能假設他在指卡卡西的忍犬),不過沒有猴子是完美的。』
鳴門可以感到九尾再對這個問題考慮了一下,嘗試明白鳴門焦慮的源頭。在最後,狐狸決定提出:『如果他拒絕,我會吃了他。』
『你不能吃他,九喇嘛。』鳴門能感到九尾對此失望,不過這頭查克拉生物還是阻止了自己而沒有重新開始他們已經經歷了無數次的爭吵。『我想我應該要感謝你祝福──』
『祝福?妳只是在這方面裡贏到我不情願的容忍量,別騙自己了,凡人。』九尾開始在封印裡捲起來準備睡死。『還有得提醒妳,妳其中一個孩子最好學懂要對我好點,就算我下一個看守者對我的存在有點怯懦我也不會放棄我現在的生活方式。』
鳴門不太由衷地聆聽狐狸煩躁地說什麼準備好下一任人柱力,她此刻完全不想要思考這種事。她咕噥了一聲倒回床上重新開始數天花版的裂縫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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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早上合理的時間裡,鳴門穿上了一些很少用的便服(橙色上衣、鬆身褲與涼鞋)。她不太肯定她得去找誰而她也不想要搞得自己太過嚇人。破壞了一把幾乎沒有碰過的梳子就只為了梳頭,她用熟悉的方式把亂七八糟的頭髮給綁好並把小小的手裏劍袋給繫在大腿。然後她跳出門,快樂地吹口哨走向村子相對高級的地方。
她記住了地址,與及捲軸裡稀少的內容(內容可以壓縮成色誘旗木,懷他小孩,報酬豐厚)然後就如指示般把兩者消毀。
她聽說過自己正在前往的住宅區不過從來都沒有親身去過,那是村裡感覺比較好的地方而忍者偏向不住在那裡。那邊有古雅的平民房子,寓所有能夠栽種盆栽的陽台。在那地區的一切都是不受威脅而且顯得友善,平民大聲地在街上擺賣並穿過了人山人海的購物人潮。忍者偏向住在比較少平民的隔離地區,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自行設下保安,那些位於村子類似地方的寓所偏向對這種慣例皺眉,而鳴門的房東,在另一方面,單純翻白眼並告訴她當她要搬出去的時候她得為牆上每個洞與地上每條苦無溝付錢。
鳴門來到了公寓大樓並忽視平民好奇的目光,走上那些被小心舖有閃亮顏色與複雜漂亮花紋的樓梯時感到有點難為情與去錯地方。嗯,至少沒有人再用討厭我的眼神看她了。
走到最高的四樓,她轉進走廊並停在最後一個單位那毫不裝腔作勢的大門前。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挺直了身並敲門,兩快,三慢,是只有木葉的忍者才會用的敲門方式,告訴裡頭的人你就算認不出他們的查克拉也是正常的。這動作比較像是禮貌而與安全沒什麼關係,畢竟這方式實在簡單得間諜也可以學得懂,不過櫻曾經告訴她這是禮貌的傳統所以給我住口去敲因為,老實說,跟隨風俗花五秒敲門會讓鳴門失去什麼?
一把小小的聲音叫她等一等而鳴門只能在門外顯得慌張。她前後擺動並於思考是否之後再來的時候聽到門閂咔嗒的聲音,綠色的木門打開,出現一名長有深色頭髮與醒目眼睛的漂亮女性叫她驚訝得後退了一步。
「紅老師?」鳴門尖聲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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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紅老師在這故事裡會有非常重要的紅線娘地位(後面就連我們的笨蛋男主角也無助得跑去找她了),而櫻跟井野則是鳴門改變形象的好「幫手」,特別是井野簡直就是惡友XDD
其實英方超多女鳴門文都是黑櫻的,感謝天這篇不是…
我個人覺得這作者對火影的世界觀的認識有不少是從其他英界同人文看來的,所以有什麼比較美式的情節或錯誤出現就無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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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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