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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Ver.1)
兩週過去後,沒有再多如他們同居第二天時的對話。期間他們繼續二人日常,保持著同類的焦急──鳴人方面比較多──作一些伸展運動令卡卡西的肌肉不會萎縮,並在家中緩緩步行。
鳴人有很多差事,所以需要由小櫻代替。小櫻沒有待太長來幫他做一些尷尬的事情,而且跟她相處也令人愉快,但期間卡卡西想念自己的金髮照顧者,就算只有幾小時也好。
他現在進步多了,已經不需要輪椅而且能走來走去,但還是不能做太多。他還是需要去作眼部手術來糾正頭痛與及寫輪眼的模糊視野。他最近都頭痛,而綱手說這是因為植入的時候他的查克拉水平低得無法好好治療,而當查克拉重新建立後,他似是開始拒絕那隻眼。她提議作一個快速手術去檢查視覺神經跟視網膜來看看是否真是這樣與及會否引發永遠損害,他希望不會。
他沒有跟鳴人說自己頭痛,因為這一般都在晚上與及少年剛好去出差時發生的,並打算在對方於D級任務回來後說。這任務比較像是我愛羅的請求,但當鳴人想去搞懂時,我愛羅說這是一個任務。鳴人當然無法拒絕,並離開兩天了。
卡卡西某程度上可以照顧自己並耐心等待,這三週以來這是鳴人離開他的最長時間。
同時,鳴人正在因焦慮而發瘋的邊緣搖搖欲墜。他想要回家,但綱手跟我愛羅強迫他跟一大堆外交官坐在無聊頂透的會面上。他們都說如果他想要成為火影,他就需要經歷類似會讓腦袋長草的無聊會談。
他們甚至什麼東西都沒討論,為何就那麼重要呢?
我愛羅每週都會出席兩次,而且他因為那紅頭男生如何忍受而吃驚,儘管他真的不是很清楚,因為風影實在說很少話,而且他不知道我愛羅無聊的話會否能擺出無聊的表情,鳴人知道他是。綱手只是一直點頭,偶爾會說一些其他人似乎覺得是有價值的東西,而他本人就開始昏倒了。
「會議結束。」鳴人從來沒有聽過那麼美好的字句!他直接跑出了會議室,急促的路上撞了好幾個人。
沒錯!他終於都可以回家找卡卡西!
他想知道自己的老師有沒有想他。這只是兩天,而且在過去兩週二人都不是那麼健談,但感覺他失去了更多。他全力跑過熱沙而且臉上是滿意的笑容教人們都望過來,但他快樂得沒有注意到。
當他接近房子時他慢下來,需要時間回過氣才進去。他想要冷靜跟集中,以防卡卡西沒有太過想念他。看到家的時候鳴人不禁再次笑起來。
他非常安靜地打開門,事實上這沒有什麼用,因為裡頭的忍者可以聽到風中的撕裂聲。直線走向卡卡西的睡房,他停了一段時間才輕輕敲門。裡頭有著拖腳聲,鳴人的心因為興奮而狂亂。卡卡西打開門時那笑容依舊在臉上。
「嗨老師,想…」他沒有說下去,嘴巴變成一個沉默的『噢』。
卡卡西滴著水,只圍住毛巾應門。
「喲,鳴人…你回來了。任務怎樣?」
鳴人只能望著。然後他那睜大的眼緩緩地上下遊走來肯定他所看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望向亦沒有戴面罩的卡卡西,而且看到對方的唇在動。
「對不起,你說什麼?」
卡卡西並沒有錯過。鳴人剛給他一個評價的目光,而且從他聽不到卡卡西說了什麼來看,這孩子徹底震驚了。
「我問你的任務如何?」他後退讓少年進去時保證自己密切注視還有沒有更多有趣的徵兆。鳴人一開始沒動,就像門口的另一邊有著瘟疫,然後閉上嘴並望向地面,步進去。
「這、這很無聊。」他已經等了兩天想告訴卡卡西自己的任務如何,而現在他被問到了,但他卻無法保持腦袋運作。他本有一大堆東西想要投訴而且卡卡西穿著毛巾打開門,故事在他的腦袋之中就變成了濃粥。他真的希望卡卡西不打算作出這樣的對話,一開始想看是太過尷尬,但現在…卡卡西不是殘疾時看起來更是動人。
當上忍靠過來從他身後閉上門時他幾乎要嚇一跳。然而,他嚥了一口。他不禁看著上忍向他微笑並走到床邊抹頭髮,問他為何這很無聊。鳴人咬著下唇唇角。
「這是一個外交會議,綱手大人說我需要去,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知道成為一名影有什麼工作。這真的超~~~~無聊!他們一直聊著空話,而我不知道我愛羅怎樣做到,但當我成為火影時,我會作出我的議會黨派,這樣就不會那麼無聊。」他不安地笑道,而卡卡西只是繼續向他微笑。
「這不吃驚,討論戰爭跟入侵還有黨派混合,聽起來你沒問題。」他吃笑道,因為咽喉已經痊癒,聲音比之前更要飽滿。鳴人只想離開這兒。
「哈哈,是的…」這些說話充滿了焦慮,而他四處張望,希望跟他半裸老師以外的任何東西作眼神接觸。
卡卡西同情他並走到浴室,在誘惑離開視野時他吐出了一個短短的安心嘆息。在浴室裡,卡卡西站在洗臉盤前,盯住了鏡子並思考鳴人在睡房的反應有什麼意義。
他是因為自己如此應門而吃驚,與及因為這讓他不舒服而緊張;還是他喜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而不想表現得那麼明顯而吃驚跟緊張?很明顯鳴人不打算說出任何東西,如果當有些任何東西可以說的話。
他穿上褲子並走會浴室,看到鳴人正站在與之前同一個位置,看起來像是想從那兒逃開去。也許鳴人不想在這邊。卡卡西感到有一點的失望。
「我明天會去做眼睛手術,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會整天不在。」
鳴人的臉因為困惑而扭曲,為何卡卡西現在跟他說?
「為何?」他問,嘗試藏起聲音下的擔憂。
卡卡西聳肩:「我之前一個星期都頭痛,綱手大人認為我也許在抗拒佐助的寫輪眼。」然後他轉身對摺毛巾。鳴人只是站著,看起來還是困惑。他真的因為卡卡西沒有告訴他頭痛而有點傷心,而他想知道為何。
「為何我現在才聽說?」
卡卡西轉身,以那美麗的臉孔跟那可愛的酒渦臉望他,單純道:「我不認為我告訴你有什麼關係,不需要讓你擔心,也不是那麼大問題。」
鳴人雙手擠成了拳頭。「所以你頭痛了一週,而你不告訴我,是因為這不是大問題?」聲音之中那帶著惡意的平靜令到上忍停下手上的動作並轉身。
鳴人發問的方式有些東西令卡卡西突然想說謊,少年安靜地望著他等待回應,而他發現自己回答時很難望向那雙眼睛。
「我不想你擔心,你已經為了照顧我做了很多事,我不想在當中再加上一些不需要的擔憂。」
「為何我的擔心會是不需要?」鳴人咆哮。他是否不重要得不需要知道,特別是幫這男人花時間去餵食、穿衣、洗澡,與及照顧他之後?卡卡西甚至不告訴他是因為他不覺得有什麼關係?這很痛,他以為自己去到某一個階段,但事實上只是把自己投進類似的東西。
「你人生之中還有很多東西要做,而不是擔心我。」說出來比想像的痛。卡卡西知道鳴人致力為同僚著想,但──
「比方說?」卡卡西眨眼。他沒有料到有這種回應,鳴人看來還是沒有因為他的回答而高興。
「像是找一個女朋友,或是其他年輕忍者會做的事。你應該擔心如何讓那女生去喜歡你。」
「什麼女生?」鳴人厲聲道,拳頭已經提了起來。他覺得被利用呀,畜生!卡卡西在說謊而他知道,這人只是不想鳴人在,而這就是這人告訴他的方式?那保持秘密又有什麼屁用,卡卡西已經不在乎他的感覺那為何要跟這東西活下去?
金髮青年看起來相當生氣,而卡卡西不知為何。鳴人忘了他喜歡的女生了嗎?那個他希望花一生在一起的?他怎能忘記?
「在你幾星期前說的那個,你記得嗎?你沒有告訴我她的樣子,而且你說你想跟她一生在一起的,你已經跨越她了?」
鳴人用力閉上眼並挫折地搖頭:「你知道,這就是為何我除了擔心我所關心的人外就沒有跟的東西好做的原因,這不是女生,可惡!」
卡卡西的眉頭都蹙起來。她是一個他?
「我不要女朋友,所以我不需要花時間找一個!」
「但…但你說──」
「我說對方!但我從沒表示出性別!」
呀呀呀,為何卡卡西之前沒有注意到?鳴人總是說對方而不是女生,為何他會走漏眼?鳴人喜歡男生!
「反正他會是直男而且不會那麼看待我,所以不會,除了照顧你以外我就沒有別的事可以做。」
卡卡西皺眉。他是什麼,後備計劃?
「你不需要這樣說,如果我對你來說是一個束縛,你可以找另外一名你擔心的人。如果你的戀愛運真是糟得你需要利用照顧我來折磨自己,那我需要請你別把我算進去。」他用他平日沒有感情的聲音,這樣鳴人就不會知道他真的有多痛。
鳴人雙目變大,有一秒他看起來很吃驚。然後目光尖起來並拋起了手吐出一個大叫,他完全發火了:「吼!你根本就不懂!靠,我就連什麼東西都做不對!如果我不讓你討厭我,我甚至不會讓你跟我相處!你不在乎我想什麼,無論我做什麼我就不能不冒犯到你,而現在你知道我是同志,我一直都阻止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利用照顧我來作你無聊人生的後路又不是我的錯,而絕對不是我想知道最好的事。」卡卡西苦澀地道。如果鳴人對除了木葉的忠誠外不是真的關心他,那他們可以保持同僚如果不算朋友。他就應該知道鳴人年輕得不會懂愛與痛與及艱苦與現實,他還是一名孩子,而且行動起來也像。
除此以外,他還關心會否讓少年擔心呢,而現在他因為這樣而被罵。很明顯,他正讓自己每件注意到的東西去傷害身邊的人而這真的是見鬼。他不會跟鳴人有機會,現在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些因為走不動而可以利用的聊天的工具而已。
鳴人憤怒地搖頭。如果卡卡西不在乎,那好了,自己還在乎什麼?這人笨得不會懂鳴人的感覺,而且因為如此而侮辱他。他把手術的事丟在自己臉前,只是想告訴他自己跟他已經搞定了而他可以離開了。他當然會離開,靠!
「照顧你的這些日子才不無聊!」
「我很高興我有用。」卡卡西呆板地道。鳴人表現得那麼不成熟,他甚至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但他不打算因為一些白痴無報答的迷戀而讓鳴人殘踏他的感覺。
憤怒的表情從青年的臉上滑去,搖頭嘆氣:「我想你甚至不知道你在醫院醒來那天我在想什麼。」
卡卡西插話:「這聽起來已經夠好了,但我不打算去聽你那些幼稚的想法。」他不想傷害鳴人,但自己也受傷害,所以他讓所有東西都痛罵出來。
「但你要去聽!整整十八天,我坐在你的床邊,一直都醒著,我沒有吃東西,我沒有動,我沒有跟任何人說話!我打了綱手大人,因為他嘗試叫我離開,我打了那他媽的火影!我以為你會死!當你起來時我回家,你知道我想什麼嗎?我在想,唯一比失去最重要的人更糟的就是他們活著而甚至不知道你有多關心他!你甚至沒有聽我說!我為你而殺人,你這王八蛋!當他們說村子被破壞時,我很生氣,村子是我活著來保護的東西!但真的讓我暴走的是聽說你的事!沒有聽到的話我甚至幹不掉佩恩!你懂嗎?我關心你!我關心你痛苦的時候!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他媽的那麼愛你,你這混蛋,但我不想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想再看我,然後這就發生了而我就什麼東西都做不好!」
失意的熱淚在能阻止之前就落下,而他把手臂放在臉上因為淚水停不了,而且他沒有真的想大叫出來,而現在他無法收回去了。
他不認為卡卡西會說什麼,二人之間相隔了六尺並沉默地站著,讓他可以回過氣。而他亦肯定沒有想過這名上忍會笑出來。男人逗樂的聲音叫他整個人發冷,他完全無言於是轉身走開。
卡卡西不禁笑出聲,但只是無法相信,但看到鳴人要走出門,他停下來並追上去,勉強在廚房中抓住對方的手臂。他要躲開一個掌頭另他差不多放手,並捉住了少年另一隻手,而鳴人正歇斯底里地抽打著。
「為何你要這樣對我?為何你要討厭我?因為我不能把佐助帶回來嗎?因為我不能救木葉嗎?你向我說謊,你才不關心我,你在之前就討厭我並等著機會向我報復!我肯定如果我救到佐助,村子一定沒事因為他會在我們這邊,而你就不會再裝假狗讓鼬得到──」
刺人的巴掌就是阻止他思路的東西。他伸開四肢躺在廚房的地上,震驚,但之後憤怒入侵而他跳起來攻擊上忍結果被猛力拉前被從後撞到冰箱,頭被打得夠用力令到視野變模糊,而唇上有著痛硬的暖意,睜大了眼看到卡卡西正生氣地怒瞪住自己。
他猛力擠著男人的胸前,太多的憤怒與激怒的震驚來覺悟這就是他想要的。卡卡西粗魯地壓著他的背並把雙手撞到冰箱上。
當他終於都握開,鳴人的眼睜大了兩倍而且粗聲喘氣,望著卡卡西就如這人瘋了。
「搞什麼?」
卡卡西也在喘氣,還是瞪住他。
「你到底在做什麼!?」鳴人咆哮,推離了冰箱,企圖在一切都失去控制之前離開但卡卡西把他推回去並用力得冰箱撞到牆上去而裡頭的所有東西都在抖。
「我笑了真的很對不起,但我不能相信。」他嘗試解釋。
「相信就行!」他擊向卡卡西的嘴並急步離開冰箱走向門,就在他要打開時,這被撞閉而他被丟到地面去。
卡卡西正向他咆哮。
「聽著!」他擦去自己流血的嘴並從那一隻眼睛來看,鳴人以為卡卡西打算想殺了他。
「去做呀,你會覺得有趣。」他苦澀地鼓勵,他不打算讓卡卡西殺了他,但如果這是那畜生想要的一戰那他就會面對。
卡卡西吸啜他那流血的唇。他很生氣但不打算再攻擊這男孩。他值得受到這一擊,與及當中的痛。他不是真的想笑,但這真是滑稽地諷刺而他就是需要讓鳴人知道。
「你生氣時真的很危險,我應該在我從你表白中的諷刺找到趣味前就好好思考。」
「你到底在說什麼?」鳴人沒有心情去玩,如果卡卡西打算再傷害他更多,那他就會把對方放回那輪椅上。
「諷刺是因為,我一直都在這兒,想知道到底是哪名女生是我的對手,而我只是好運,不只是這不是女的,而是我。你跟我有一樣的感覺,害我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遲遲不跟你說我是同志與及我喜歡你。」卡卡西再次懊惱地吃笑,捉住自己還在痛的下巴,那死小鬼還真用力。
鳴人從地上坐起並像白痴一樣整整處理了一分鐘。
「我不告訴你手術的事,是因為我真的不想你擔心。我現在告訴你是因為我知道反正也無法藏下去,而我沒料到你會有這樣的反應。我可以想像如果我沒有告訴你而你找到其他人時會發生什麼事。呀啊,我的下巴沒了。」
「什麼?」鳴人呆問,他所有的憤怒都像太陽底下的冰一樣溶化,而現在他只是震驚。
「我說我跟你的感覺一樣,鳴人。這些日子以來我都在想一個方式來讓你發現,而我想不出你跟我一起會對你有什麼好處。當然,我沒有放任自己去想我會那麼幸運,但這比不嘗試更好,這是你本人教我這樣想的。我不想你把我當成想追求你的可怕老頭子,我還記得幾次當我試著跟你調情時你都被嚇壞了。我只是知道我不會跟你有機會,所以你可以想像當我發現我有時有多諷刺,不過…」
『不過他大概對我太生氣,不會給我一個嘗試。』他悲傷地想。當他看到鳴人似乎不像想要證明他是錯的,他嘆氣並走到睡房。這青年應該想要一個人吧,或是離開,而他沒有打算阻止對方。儘管再沒有好奇的人,這些日子以來他第一次把面罩拉回去。
為何事情會那麼快變得那麼糟?就在他以為他正讓鳴人明白時,他忘了這年輕人對於他所關心的人到底有多認真。鳴人從來都沒有家人,所以對於少年來說照顧別人與及被照顧都只是一個想法,而卡卡西不告訴對方頭痛可以說是自私的,就算出發點並不是糟亦然。
他很像就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搞混,鳴人對他而言就是世界,他不知道沒有對方自己還能做什麼。木葉已經毀滅了,對方可以單純繼續前進並離開,而卡卡西也許永遠都不能再看到他。
「不行。」他斷然地道。不行,他不能讓鳴人走出自己的人生,就算他失去了機會,就算男孩不想,他還是希望待在對方身邊,向鳴人表示出自己到底有多愛他。
他站起來,打算回到廚房並道歉,如果需要的話還會跪,半預料鳴人還在原位,或是離開。當他打開了睡房門,預料落空,因為鳴人正站在門前。
金髮青年單純盯住他,蔚藍的雙目充滿了懇求,在安靜的魅力下卡卡西就如摺紙一樣摺著身,並把少年拉進一個絕望的緊抱之中。鳴人一開始沒有回抱,然後提起雙臂,以令人吃驚的迫切捉住了上忍的襯衣,把柔絲的金髮埋在其老師那蓋住布的脖子裡。
鳴人的肩膀在抖、在抽,而且小聲的打嗝隔著衣服傳來,令卡卡西有點吃驚。他嘗試推開來看是否出了什麼問題,但鳴人保持推前而且把卡卡西抱得更緊,他不希望另一人放手。
於是拷貝忍者如此抱著對方幾分鐘,直到抽鼻聲消失而鳴人的呼吸平復下來。他給時間少年自己推開,不想作為第一名解開的人來破壞此瞬間。
鳴人從他身上步離並尷尬地低頭。然後,清了咽喉道:「這只是…我沒有別的人…」
「我知道。」卡卡西溫柔地安慰。他自己亦沒有任何人,他不想作出過去曾做出來的錯。
過去忽視鳴人所以不會太過接近對方就是一個錯,他想再次去愛跟被愛。他覺得他已經準備好而…這會是鳴人的第一次。鳴人會學會有人去愛是什麼樣子,而他自己也會重新學習這感覺。
他無法再忍受繼續把自己的心鎖上了,因為他不是唯一會受傷的人。他需要相信擁有比完全沒有好。鳴人是如此相信的,在發生過的所有事後,跟失去的所有後,他相信著。卡卡西怎能離開這般希望呢?
少年抬頭望向他並作出了滿是淚的微笑,當卡卡西回以微笑,這變成了完全的笑容。「所以綱手想你成為她的繼任人。」他說,沒有把這結構成一個問題。
「對,但她說她要等到我們重建木葉後。她說人們會被新村子吸引,亦歡迎那些同樣被曉破壞村子的人。說不定我們還能得到一些新的血繼限界。接下來,就由我接管了。」他給上忍一個陽光式的微笑並笑出來。
卡卡西只是望向對方。這孩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麗,他靠前,鳴人不再笑並睜大眼望向對方。「可以嗎?」他問,青年緩緩點頭,儘管看起來還是有點驚愕。卡卡西拉下了面罩並索取對方的唇作出兩人之間的第一個吻。
鳴人雙臂拋到其老師的脖子後並加深了吻,盡其所能緊緊地把嘴巴封印在卡卡西的唇上。較年長的男人緩緩把舌按在他的唇上,鳴人熱切接受。他真的很高興,令他沒有覺悟到自己閉上了眼哭著直到卡卡西推開。
「你沒事嗎?」
鳴人慢慢張開,分開了濕潤的睫毛給卡卡西代表了真正快樂的華麗樣子。「這是,呃…你知道…我的初吻而我…」
卡卡西望向他。
「我很高興,我很高興是跟你。」(那個跟佐助的噁心東西可不算數,這就像是把唇按在乾冰上。)
「我很高興。」男人嘆氣,然後給他的新戀人一個絕妙的的微笑:「我在想如果我們──」
鳴人利用另一個吻封印他的變態話。他望著卡卡西閉上眼並在自己的唇上微笑,而他無法思考人生中有過什麼時候比現在更高興。儘管現在想起來,他需要知道。
「你之前說了一些我跟你一起的好處。告訴我,你害怕我想要小孩嗎?」
卡卡西後退並離開鳴人,不提醒他的話他會很高興。「鳴人,你能給我多少時間我也會滿足,這比什麼也沒有好。我不會阻止你因為想得到任何東西而離開,因為你值得得到一切。」
思考鳴人離開自己去到女生身邊令他傷痛。他們可以領養、他們可以付錢找代母,但這就不同了。如果鳴人覺得他不想要一個表面的家庭怎麼辦?鳴人做事永遠都不會只做一半,而卡卡西清楚知道如果對方被強迫這樣做,那他不會快樂。
但鳴人只是微笑並靠回他身上。「我有一個很特別的術,我以往把這個稱為我的色誘術,但她現在有一個名字了。我在想明日美,或是鳴子也會不錯。」
卡卡西眨眼並把頭微微靠旁:「等等,什麼?」
青年聳肩:「你知道小櫻一直都打我是因為我教木葉丸一些東西嗎?」
卡卡西緩緩點頭,還是跟不上。他知道小櫻打鳴人有理由,但他從不知道是什麼。
「呃,我可以,唔…我可以把自己變成生物上的女生版本。我的所有東西都是一樣的,除了,嗯,明顯的部份。如果我想要孩子,那我想要跟你一起的。如果這代表了你想付出更多的愛的話,我想我可以做得到成為女生九個月。我永遠都不想要任何東西,我對女生沒興趣而這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我想你把你所有的不安全感都單純…丟開。」他輕輕微笑,嘴角微微彎成來表示出自己有多認真。
卡卡西只是盯著:「什─但─怎樣?」
鳴人再次聳肩:「我六歲開始就懂了,我教了給木葉丸,但因為某些原因不是所有人都能學懂。無論如何,就是這樣,你不需要再對此擔心了。你知道這是唯一讓可以分開我們的東西,只是…我們不能讓這阻止我們。就像你所說,愛令人傷痛,但寂寞亦然。」
這就是為何他會愛他那小小的金狐。這孩子能令所有東西都講通,而且幾乎對所有問題都有著解決方式。卡卡西之前從來沒想過有自己的孩子。但,每件事都會有第一次,而且,如果他們其中一人離世,那他們還永遠都會有對方所留下的東西,他們永遠都不會寂寞。
當他笑起來時,他肯定自己露出亮麗的牙齒:「那我們在討論多少名孩子呢?」
完
========================================
譯者的話:
我個人滿喜歡這個版本的說XDDD
因為這個版本的表白方式比較好玩XDDD
而且我想你發現了,這作者在表達上兩者都是滿男子氣的,這也是我喜歡的部份,強攻強受才是真理(喂)
兩週過去後,沒有再多如他們同居第二天時的對話。期間他們繼續二人日常,保持著同類的焦急──鳴人方面比較多──作一些伸展運動令卡卡西的肌肉不會萎縮,並在家中緩緩步行。
鳴人有很多差事,所以需要由小櫻代替。小櫻沒有待太長來幫他做一些尷尬的事情,而且跟她相處也令人愉快,但期間卡卡西想念自己的金髮照顧者,就算只有幾小時也好。
他現在進步多了,已經不需要輪椅而且能走來走去,但還是不能做太多。他還是需要去作眼部手術來糾正頭痛與及寫輪眼的模糊視野。他最近都頭痛,而綱手說這是因為植入的時候他的查克拉水平低得無法好好治療,而當查克拉重新建立後,他似是開始拒絕那隻眼。她提議作一個快速手術去檢查視覺神經跟視網膜來看看是否真是這樣與及會否引發永遠損害,他希望不會。
他沒有跟鳴人說自己頭痛,因為這一般都在晚上與及少年剛好去出差時發生的,並打算在對方於D級任務回來後說。這任務比較像是我愛羅的請求,但當鳴人想去搞懂時,我愛羅說這是一個任務。鳴人當然無法拒絕,並離開兩天了。
卡卡西某程度上可以照顧自己並耐心等待,這三週以來這是鳴人離開他的最長時間。
同時,鳴人正在因焦慮而發瘋的邊緣搖搖欲墜。他想要回家,但綱手跟我愛羅強迫他跟一大堆外交官坐在無聊頂透的會面上。他們都說如果他想要成為火影,他就需要經歷類似會讓腦袋長草的無聊會談。
他們甚至什麼東西都沒討論,為何就那麼重要呢?
我愛羅每週都會出席兩次,而且他因為那紅頭男生如何忍受而吃驚,儘管他真的不是很清楚,因為風影實在說很少話,而且他不知道我愛羅無聊的話會否能擺出無聊的表情,鳴人知道他是。綱手只是一直點頭,偶爾會說一些其他人似乎覺得是有價值的東西,而他本人就開始昏倒了。
「會議結束。」鳴人從來沒有聽過那麼美好的字句!他直接跑出了會議室,急促的路上撞了好幾個人。
沒錯!他終於都可以回家找卡卡西!
他想知道自己的老師有沒有想他。這只是兩天,而且在過去兩週二人都不是那麼健談,但感覺他失去了更多。他全力跑過熱沙而且臉上是滿意的笑容教人們都望過來,但他快樂得沒有注意到。
當他接近房子時他慢下來,需要時間回過氣才進去。他想要冷靜跟集中,以防卡卡西沒有太過想念他。看到家的時候鳴人不禁再次笑起來。
他非常安靜地打開門,事實上這沒有什麼用,因為裡頭的忍者可以聽到風中的撕裂聲。直線走向卡卡西的睡房,他停了一段時間才輕輕敲門。裡頭有著拖腳聲,鳴人的心因為興奮而狂亂。卡卡西打開門時那笑容依舊在臉上。
「嗨老師,想…」他沒有說下去,嘴巴變成一個沉默的『噢』。
卡卡西滴著水,只圍住毛巾應門。
「喲,鳴人…你回來了。任務怎樣?」
鳴人只能望著。然後他那睜大的眼緩緩地上下遊走來肯定他所看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望向亦沒有戴面罩的卡卡西,而且看到對方的唇在動。
「對不起,你說什麼?」
卡卡西並沒有錯過。鳴人剛給他一個評價的目光,而且從他聽不到卡卡西說了什麼來看,這孩子徹底震驚了。
「我問你的任務如何?」他後退讓少年進去時保證自己密切注視還有沒有更多有趣的徵兆。鳴人一開始沒動,就像門口的另一邊有著瘟疫,然後閉上嘴並望向地面,步進去。
「這、這很無聊。」他已經等了兩天想告訴卡卡西自己的任務如何,而現在他被問到了,但他卻無法保持腦袋運作。他本有一大堆東西想要投訴而且卡卡西穿著毛巾打開門,故事在他的腦袋之中就變成了濃粥。他真的希望卡卡西不打算作出這樣的對話,一開始想看是太過尷尬,但現在…卡卡西不是殘疾時看起來更是動人。
當上忍靠過來從他身後閉上門時他幾乎要嚇一跳。然而,他嚥了一口。他不禁看著上忍向他微笑並走到床邊抹頭髮,問他為何這很無聊。鳴人咬著下唇唇角。
「這是一個外交會議,綱手大人說我需要去,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知道成為一名影有什麼工作。這真的超~~~~無聊!他們一直聊著空話,而我不知道我愛羅怎樣做到,但當我成為火影時,我會作出我的議會黨派,這樣就不會那麼無聊。」他不安地笑道,而卡卡西只是繼續向他微笑。
「這不吃驚,討論戰爭跟入侵還有黨派混合,聽起來你沒問題。」他吃笑道,因為咽喉已經痊癒,聲音比之前更要飽滿。鳴人只想離開這兒。
「哈哈,是的…」這些說話充滿了焦慮,而他四處張望,希望跟他半裸老師以外的任何東西作眼神接觸。
卡卡西同情他並走到浴室,在誘惑離開視野時他吐出了一個短短的安心嘆息。在浴室裡,卡卡西站在洗臉盤前,盯住了鏡子並思考鳴人在睡房的反應有什麼意義。
他是因為自己如此應門而吃驚,與及因為這讓他不舒服而緊張;還是他喜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而不想表現得那麼明顯而吃驚跟緊張?很明顯鳴人不打算說出任何東西,如果當有些任何東西可以說的話。
他穿上褲子並走會浴室,看到鳴人正站在與之前同一個位置,看起來像是想從那兒逃開去。也許鳴人不想在這邊。卡卡西感到有一點的失望。
「我明天會去做眼睛手術,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會整天不在。」
鳴人的臉因為困惑而扭曲,為何卡卡西現在跟他說?
「為何?」他問,嘗試藏起聲音下的擔憂。
卡卡西聳肩:「我之前一個星期都頭痛,綱手大人認為我也許在抗拒佐助的寫輪眼。」然後他轉身對摺毛巾。鳴人只是站著,看起來還是困惑。他真的因為卡卡西沒有告訴他頭痛而有點傷心,而他想知道為何。
「為何我現在才聽說?」
卡卡西轉身,以那美麗的臉孔跟那可愛的酒渦臉望他,單純道:「我不認為我告訴你有什麼關係,不需要讓你擔心,也不是那麼大問題。」
鳴人雙手擠成了拳頭。「所以你頭痛了一週,而你不告訴我,是因為這不是大問題?」聲音之中那帶著惡意的平靜令到上忍停下手上的動作並轉身。
鳴人發問的方式有些東西令卡卡西突然想說謊,少年安靜地望著他等待回應,而他發現自己回答時很難望向那雙眼睛。
「我不想你擔心,你已經為了照顧我做了很多事,我不想在當中再加上一些不需要的擔憂。」
「為何我的擔心會是不需要?」鳴人咆哮。他是否不重要得不需要知道,特別是幫這男人花時間去餵食、穿衣、洗澡,與及照顧他之後?卡卡西甚至不告訴他是因為他不覺得有什麼關係?這很痛,他以為自己去到某一個階段,但事實上只是把自己投進類似的東西。
「你人生之中還有很多東西要做,而不是擔心我。」說出來比想像的痛。卡卡西知道鳴人致力為同僚著想,但──
「比方說?」卡卡西眨眼。他沒有料到有這種回應,鳴人看來還是沒有因為他的回答而高興。
「像是找一個女朋友,或是其他年輕忍者會做的事。你應該擔心如何讓那女生去喜歡你。」
「什麼女生?」鳴人厲聲道,拳頭已經提了起來。他覺得被利用呀,畜生!卡卡西在說謊而他知道,這人只是不想鳴人在,而這就是這人告訴他的方式?那保持秘密又有什麼屁用,卡卡西已經不在乎他的感覺那為何要跟這東西活下去?
金髮青年看起來相當生氣,而卡卡西不知為何。鳴人忘了他喜歡的女生了嗎?那個他希望花一生在一起的?他怎能忘記?
「在你幾星期前說的那個,你記得嗎?你沒有告訴我她的樣子,而且你說你想跟她一生在一起的,你已經跨越她了?」
鳴人用力閉上眼並挫折地搖頭:「你知道,這就是為何我除了擔心我所關心的人外就沒有跟的東西好做的原因,這不是女生,可惡!」
卡卡西的眉頭都蹙起來。她是一個他?
「我不要女朋友,所以我不需要花時間找一個!」
「但…但你說──」
「我說對方!但我從沒表示出性別!」
呀呀呀,為何卡卡西之前沒有注意到?鳴人總是說對方而不是女生,為何他會走漏眼?鳴人喜歡男生!
「反正他會是直男而且不會那麼看待我,所以不會,除了照顧你以外我就沒有別的事可以做。」
卡卡西皺眉。他是什麼,後備計劃?
「你不需要這樣說,如果我對你來說是一個束縛,你可以找另外一名你擔心的人。如果你的戀愛運真是糟得你需要利用照顧我來折磨自己,那我需要請你別把我算進去。」他用他平日沒有感情的聲音,這樣鳴人就不會知道他真的有多痛。
鳴人雙目變大,有一秒他看起來很吃驚。然後目光尖起來並拋起了手吐出一個大叫,他完全發火了:「吼!你根本就不懂!靠,我就連什麼東西都做不對!如果我不讓你討厭我,我甚至不會讓你跟我相處!你不在乎我想什麼,無論我做什麼我就不能不冒犯到你,而現在你知道我是同志,我一直都阻止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利用照顧我來作你無聊人生的後路又不是我的錯,而絕對不是我想知道最好的事。」卡卡西苦澀地道。如果鳴人對除了木葉的忠誠外不是真的關心他,那他們可以保持同僚如果不算朋友。他就應該知道鳴人年輕得不會懂愛與痛與及艱苦與現實,他還是一名孩子,而且行動起來也像。
除此以外,他還關心會否讓少年擔心呢,而現在他因為這樣而被罵。很明顯,他正讓自己每件注意到的東西去傷害身邊的人而這真的是見鬼。他不會跟鳴人有機會,現在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些因為走不動而可以利用的聊天的工具而已。
鳴人憤怒地搖頭。如果卡卡西不在乎,那好了,自己還在乎什麼?這人笨得不會懂鳴人的感覺,而且因為如此而侮辱他。他把手術的事丟在自己臉前,只是想告訴他自己跟他已經搞定了而他可以離開了。他當然會離開,靠!
「照顧你的這些日子才不無聊!」
「我很高興我有用。」卡卡西呆板地道。鳴人表現得那麼不成熟,他甚至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但他不打算因為一些白痴無報答的迷戀而讓鳴人殘踏他的感覺。
憤怒的表情從青年的臉上滑去,搖頭嘆氣:「我想你甚至不知道你在醫院醒來那天我在想什麼。」
卡卡西插話:「這聽起來已經夠好了,但我不打算去聽你那些幼稚的想法。」他不想傷害鳴人,但自己也受傷害,所以他讓所有東西都痛罵出來。
「但你要去聽!整整十八天,我坐在你的床邊,一直都醒著,我沒有吃東西,我沒有動,我沒有跟任何人說話!我打了綱手大人,因為他嘗試叫我離開,我打了那他媽的火影!我以為你會死!當你起來時我回家,你知道我想什麼嗎?我在想,唯一比失去最重要的人更糟的就是他們活著而甚至不知道你有多關心他!你甚至沒有聽我說!我為你而殺人,你這王八蛋!當他們說村子被破壞時,我很生氣,村子是我活著來保護的東西!但真的讓我暴走的是聽說你的事!沒有聽到的話我甚至幹不掉佩恩!你懂嗎?我關心你!我關心你痛苦的時候!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他媽的那麼愛你,你這混蛋,但我不想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想再看我,然後這就發生了而我就什麼東西都做不好!」
失意的熱淚在能阻止之前就落下,而他把手臂放在臉上因為淚水停不了,而且他沒有真的想大叫出來,而現在他無法收回去了。
他不認為卡卡西會說什麼,二人之間相隔了六尺並沉默地站著,讓他可以回過氣。而他亦肯定沒有想過這名上忍會笑出來。男人逗樂的聲音叫他整個人發冷,他完全無言於是轉身走開。
卡卡西不禁笑出聲,但只是無法相信,但看到鳴人要走出門,他停下來並追上去,勉強在廚房中抓住對方的手臂。他要躲開一個掌頭另他差不多放手,並捉住了少年另一隻手,而鳴人正歇斯底里地抽打著。
「為何你要這樣對我?為何你要討厭我?因為我不能把佐助帶回來嗎?因為我不能救木葉嗎?你向我說謊,你才不關心我,你在之前就討厭我並等著機會向我報復!我肯定如果我救到佐助,村子一定沒事因為他會在我們這邊,而你就不會再裝假狗讓鼬得到──」
刺人的巴掌就是阻止他思路的東西。他伸開四肢躺在廚房的地上,震驚,但之後憤怒入侵而他跳起來攻擊上忍結果被猛力拉前被從後撞到冰箱,頭被打得夠用力令到視野變模糊,而唇上有著痛硬的暖意,睜大了眼看到卡卡西正生氣地怒瞪住自己。
他猛力擠著男人的胸前,太多的憤怒與激怒的震驚來覺悟這就是他想要的。卡卡西粗魯地壓著他的背並把雙手撞到冰箱上。
當他終於都握開,鳴人的眼睜大了兩倍而且粗聲喘氣,望著卡卡西就如這人瘋了。
「搞什麼?」
卡卡西也在喘氣,還是瞪住他。
「你到底在做什麼!?」鳴人咆哮,推離了冰箱,企圖在一切都失去控制之前離開但卡卡西把他推回去並用力得冰箱撞到牆上去而裡頭的所有東西都在抖。
「我笑了真的很對不起,但我不能相信。」他嘗試解釋。
「相信就行!」他擊向卡卡西的嘴並急步離開冰箱走向門,就在他要打開時,這被撞閉而他被丟到地面去。
卡卡西正向他咆哮。
「聽著!」他擦去自己流血的嘴並從那一隻眼睛來看,鳴人以為卡卡西打算想殺了他。
「去做呀,你會覺得有趣。」他苦澀地鼓勵,他不打算讓卡卡西殺了他,但如果這是那畜生想要的一戰那他就會面對。
卡卡西吸啜他那流血的唇。他很生氣但不打算再攻擊這男孩。他值得受到這一擊,與及當中的痛。他不是真的想笑,但這真是滑稽地諷刺而他就是需要讓鳴人知道。
「你生氣時真的很危險,我應該在我從你表白中的諷刺找到趣味前就好好思考。」
「你到底在說什麼?」鳴人沒有心情去玩,如果卡卡西打算再傷害他更多,那他就會把對方放回那輪椅上。
「諷刺是因為,我一直都在這兒,想知道到底是哪名女生是我的對手,而我只是好運,不只是這不是女的,而是我。你跟我有一樣的感覺,害我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遲遲不跟你說我是同志與及我喜歡你。」卡卡西再次懊惱地吃笑,捉住自己還在痛的下巴,那死小鬼還真用力。
鳴人從地上坐起並像白痴一樣整整處理了一分鐘。
「我不告訴你手術的事,是因為我真的不想你擔心。我現在告訴你是因為我知道反正也無法藏下去,而我沒料到你會有這樣的反應。我可以想像如果我沒有告訴你而你找到其他人時會發生什麼事。呀啊,我的下巴沒了。」
「什麼?」鳴人呆問,他所有的憤怒都像太陽底下的冰一樣溶化,而現在他只是震驚。
「我說我跟你的感覺一樣,鳴人。這些日子以來我都在想一個方式來讓你發現,而我想不出你跟我一起會對你有什麼好處。當然,我沒有放任自己去想我會那麼幸運,但這比不嘗試更好,這是你本人教我這樣想的。我不想你把我當成想追求你的可怕老頭子,我還記得幾次當我試著跟你調情時你都被嚇壞了。我只是知道我不會跟你有機會,所以你可以想像當我發現我有時有多諷刺,不過…」
『不過他大概對我太生氣,不會給我一個嘗試。』他悲傷地想。當他看到鳴人似乎不像想要證明他是錯的,他嘆氣並走到睡房。這青年應該想要一個人吧,或是離開,而他沒有打算阻止對方。儘管再沒有好奇的人,這些日子以來他第一次把面罩拉回去。
為何事情會那麼快變得那麼糟?就在他以為他正讓鳴人明白時,他忘了這年輕人對於他所關心的人到底有多認真。鳴人從來都沒有家人,所以對於少年來說照顧別人與及被照顧都只是一個想法,而卡卡西不告訴對方頭痛可以說是自私的,就算出發點並不是糟亦然。
他很像就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搞混,鳴人對他而言就是世界,他不知道沒有對方自己還能做什麼。木葉已經毀滅了,對方可以單純繼續前進並離開,而卡卡西也許永遠都不能再看到他。
「不行。」他斷然地道。不行,他不能讓鳴人走出自己的人生,就算他失去了機會,就算男孩不想,他還是希望待在對方身邊,向鳴人表示出自己到底有多愛他。
他站起來,打算回到廚房並道歉,如果需要的話還會跪,半預料鳴人還在原位,或是離開。當他打開了睡房門,預料落空,因為鳴人正站在門前。
金髮青年單純盯住他,蔚藍的雙目充滿了懇求,在安靜的魅力下卡卡西就如摺紙一樣摺著身,並把少年拉進一個絕望的緊抱之中。鳴人一開始沒有回抱,然後提起雙臂,以令人吃驚的迫切捉住了上忍的襯衣,把柔絲的金髮埋在其老師那蓋住布的脖子裡。
鳴人的肩膀在抖、在抽,而且小聲的打嗝隔著衣服傳來,令卡卡西有點吃驚。他嘗試推開來看是否出了什麼問題,但鳴人保持推前而且把卡卡西抱得更緊,他不希望另一人放手。
於是拷貝忍者如此抱著對方幾分鐘,直到抽鼻聲消失而鳴人的呼吸平復下來。他給時間少年自己推開,不想作為第一名解開的人來破壞此瞬間。
鳴人從他身上步離並尷尬地低頭。然後,清了咽喉道:「這只是…我沒有別的人…」
「我知道。」卡卡西溫柔地安慰。他自己亦沒有任何人,他不想作出過去曾做出來的錯。
過去忽視鳴人所以不會太過接近對方就是一個錯,他想再次去愛跟被愛。他覺得他已經準備好而…這會是鳴人的第一次。鳴人會學會有人去愛是什麼樣子,而他自己也會重新學習這感覺。
他無法再忍受繼續把自己的心鎖上了,因為他不是唯一會受傷的人。他需要相信擁有比完全沒有好。鳴人是如此相信的,在發生過的所有事後,跟失去的所有後,他相信著。卡卡西怎能離開這般希望呢?
少年抬頭望向他並作出了滿是淚的微笑,當卡卡西回以微笑,這變成了完全的笑容。「所以綱手想你成為她的繼任人。」他說,沒有把這結構成一個問題。
「對,但她說她要等到我們重建木葉後。她說人們會被新村子吸引,亦歡迎那些同樣被曉破壞村子的人。說不定我們還能得到一些新的血繼限界。接下來,就由我接管了。」他給上忍一個陽光式的微笑並笑出來。
卡卡西只是望向對方。這孩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麗,他靠前,鳴人不再笑並睜大眼望向對方。「可以嗎?」他問,青年緩緩點頭,儘管看起來還是有點驚愕。卡卡西拉下了面罩並索取對方的唇作出兩人之間的第一個吻。
鳴人雙臂拋到其老師的脖子後並加深了吻,盡其所能緊緊地把嘴巴封印在卡卡西的唇上。較年長的男人緩緩把舌按在他的唇上,鳴人熱切接受。他真的很高興,令他沒有覺悟到自己閉上了眼哭著直到卡卡西推開。
「你沒事嗎?」
鳴人慢慢張開,分開了濕潤的睫毛給卡卡西代表了真正快樂的華麗樣子。「這是,呃…你知道…我的初吻而我…」
卡卡西望向他。
「我很高興,我很高興是跟你。」(那個跟佐助的噁心東西可不算數,這就像是把唇按在乾冰上。)
「我很高興。」男人嘆氣,然後給他的新戀人一個絕妙的的微笑:「我在想如果我們──」
鳴人利用另一個吻封印他的變態話。他望著卡卡西閉上眼並在自己的唇上微笑,而他無法思考人生中有過什麼時候比現在更高興。儘管現在想起來,他需要知道。
「你之前說了一些我跟你一起的好處。告訴我,你害怕我想要小孩嗎?」
卡卡西後退並離開鳴人,不提醒他的話他會很高興。「鳴人,你能給我多少時間我也會滿足,這比什麼也沒有好。我不會阻止你因為想得到任何東西而離開,因為你值得得到一切。」
思考鳴人離開自己去到女生身邊令他傷痛。他們可以領養、他們可以付錢找代母,但這就不同了。如果鳴人覺得他不想要一個表面的家庭怎麼辦?鳴人做事永遠都不會只做一半,而卡卡西清楚知道如果對方被強迫這樣做,那他不會快樂。
但鳴人只是微笑並靠回他身上。「我有一個很特別的術,我以往把這個稱為我的色誘術,但她現在有一個名字了。我在想明日美,或是鳴子也會不錯。」
卡卡西眨眼並把頭微微靠旁:「等等,什麼?」
青年聳肩:「你知道小櫻一直都打我是因為我教木葉丸一些東西嗎?」
卡卡西緩緩點頭,還是跟不上。他知道小櫻打鳴人有理由,但他從不知道是什麼。
「呃,我可以,唔…我可以把自己變成生物上的女生版本。我的所有東西都是一樣的,除了,嗯,明顯的部份。如果我想要孩子,那我想要跟你一起的。如果這代表了你想付出更多的愛的話,我想我可以做得到成為女生九個月。我永遠都不想要任何東西,我對女生沒興趣而這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我想你把你所有的不安全感都單純…丟開。」他輕輕微笑,嘴角微微彎成來表示出自己有多認真。
卡卡西只是盯著:「什─但─怎樣?」
鳴人再次聳肩:「我六歲開始就懂了,我教了給木葉丸,但因為某些原因不是所有人都能學懂。無論如何,就是這樣,你不需要再對此擔心了。你知道這是唯一讓可以分開我們的東西,只是…我們不能讓這阻止我們。就像你所說,愛令人傷痛,但寂寞亦然。」
這就是為何他會愛他那小小的金狐。這孩子能令所有東西都講通,而且幾乎對所有問題都有著解決方式。卡卡西之前從來沒想過有自己的孩子。但,每件事都會有第一次,而且,如果他們其中一人離世,那他們還永遠都會有對方所留下的東西,他們永遠都不會寂寞。
當他笑起來時,他肯定自己露出亮麗的牙齒:「那我們在討論多少名孩子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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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我個人滿喜歡這個版本的說XDDD
因為這個版本的表白方式比較好玩XDDD
而且我想你發現了,這作者在表達上兩者都是滿男子氣的,這也是我喜歡的部份,強攻強受才是真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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