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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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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Ver.2)

注意:未成年喝酒、H。
 
 
 
三週半過去後,沒有再多如他們同居第二天時的對話。期間他們繼續二人日常,保持著同類的焦急──鳴人方面比較多──作一些伸展運動令卡卡西的肌肉不會萎縮,並在家中緩緩步行。
 
這幾週鳴人總是出去作差事,畢竟卡卡西已經痊癒得七七八八。有時小櫻會過來而不會長得煩倒他而且跟她相處也夠愉快,但期間卡卡西想念自己的金髮照顧者,就算只有幾小時與及自己不再需要被照顧也好。
 
他現在進步多了,已經不需要輪椅而且可以做不同的事,幾乎完全回到正常,感覺相當完美。然而,他還是需要去作眼部手術來糾正頭痛與及寫輪眼的模糊視野。他最近都頭痛,而綱手說這是因為植入的時候他的查克拉水平低得無法好好治療,而當查克拉重新建立後,他似是開始拒絕那隻眼。她提議作一個快速手術去檢查視覺神經跟視網膜來看看是否真是這樣與及會否引發永遠損害,他希望不會。
 
他沒有跟鳴人說自己頭痛,因為這一般都在晚上與及少年剛好去出差時發生的,並打算在對方於D級任務回來後說。這任務比較像是我愛羅的請求,但當鳴人想去搞懂時,我愛羅說這是一個任務。鳴人當然無法拒絕,並離開兩天了。
 
卡卡西某程度上可以照顧自己並耐心等待,這三週以來這是鳴人離開他的最長時間。
 
同時,鳴人正在因焦慮而發瘋的邊緣搖搖欲墜。他想要回家,但綱手跟我愛羅強迫他跟一大堆外交官坐在無聊頂透的會面上。他們都說如果他想要成為火影,他就需要經歷類似會讓腦袋長草的無聊會談。
 
他們甚至什麼東西都沒討論,為何就那麼重要呢?
 
我愛羅每週都會出席兩次,而且他因為那紅頭男生如何忍受而吃驚,儘管他真的不是很清楚,因為風影實在說很少話,而且他不知道我愛羅無聊的話會否能擺出無聊的表情,鳴人知道他是。綱手只是一直點頭,偶爾會說一些其他人似乎覺得是有價值的東西,而他本人就開始昏倒了。
 
「會議結束。」鳴人從來沒有聽過那麼美好的字句!他直接跑出了會議室,急促的路上撞了好幾個人。
 
沒錯!他終於都可以回家找卡卡西!
 
他想知道自己的老師有沒有想他。這只是兩天,而且在過去兩週二人都不是那麼健談,但感覺他失去了更多。他全力跑過熱沙而且臉上是滿意的笑容教人們都望過來,但他快樂得沒有注意到。
 
當他接近房子時他慢下來,需要時間回過氣才進去。他想要冷靜跟集中,以防卡卡西沒有太過想念他。看到家的時候鳴人不禁再次笑起來。
 
他非常安靜地打開門,事實上這沒有什麼用,因為裡頭的忍者可以聽到風中的撕裂聲。直線走向卡卡西的睡房,他停了一段時間才輕輕敲門。裡頭有著拖腳聲,鳴人的心因為興奮而狂亂。卡卡西打開門時那笑容依舊在臉上。
 
「嗨老師,想…」他沒有說下去,嘴巴變成一個沉默的『噢』。
 
卡卡西滴著水,只圍住毛巾應門。
 
「喲,鳴人…你回來了。任務怎樣?」
 
鳴人只能望著。然後他那睜大的眼緩緩地上下遊走來肯定他所看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望向亦沒有戴面罩的卡卡西,而且看到對方的唇在動。
 
「對不起,你說什麼?」
 
卡卡西並沒有錯過。鳴人剛給他一個評價的目光,而且從他聽不到卡卡西說了什麼來看,這孩子徹底震驚了。
 
「我問你的任務如何?」他後退讓少年進去時保證自己密切注視還有沒有更多有趣的徵兆。鳴人一開始沒動,就像門口的另一邊有著瘟疫,然後閉上嘴並望向地面,步進去。
 
「這、這很無聊。」他已經等了兩天想告訴卡卡西自己的任務如何,而現在他被問到了,但他卻無法保持腦袋運作。他本有一大堆東西想要投訴而且卡卡西穿著毛巾打開門,故事在他的腦袋之中就變成了濃粥。他真的希望卡卡西不打算作出這樣的對話,一開始想看是太過尷尬,但現在…卡卡西不是殘疾時看起來更是動人。
 
當上忍靠過來從他身後閉上門時他幾乎要嚇一跳。然而,他嚥了一口。他不禁看著上忍向他微笑並走到床邊抹頭髮,問他為何這很無聊。鳴人咬著下唇唇角。
 
「這是一個外交會議,綱手大人說我需要去,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知道成為一名影有什麼工作。這真的超~~~~無聊!他們一直聊著空話,而我不知道我愛羅怎樣做到,但當我成為火影時,我會作出我的議會黨派,這樣就不會那麼無聊。」他不安地笑道,而卡卡西只是繼續向他微笑。
 
「這不吃驚,討論戰爭跟入侵還有黨派混合,聽起來你沒問題。」他吃笑道,因為咽喉已經痊癒,聲音比之前更要飽滿。鳴人只想離開這兒。
 
「哈哈,是的…」這些說話充滿了焦慮,而他四處張望,希望跟他半裸老師以外的任何東西作眼神接觸。
 
卡卡西同情他並走到浴室,在誘惑離開視野時他吐出了一個短短的安心嘆息。在浴室裡,卡卡西站在洗臉盤前,盯住了鏡子並思考鳴人在睡房的反應有什麼意義。
 
他是因為自己如此應門而吃驚,與及因為這讓他不舒服而緊張呀;還是他喜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而不想表現得那麼明顯而吃驚跟緊張?很明顯鳴人不打算說出任何東西,如果當有些任何東西可以說的話。
 
他穿上褲子並走會浴室,看到鳴人正站在與之前同一個位置,看起來像是想從那兒逃開去。也許鳴人不想在這邊。卡卡西感到有一點的失望,他決定作弄對方臉上的表情。
 
「你看起來就像是想大叫跑出去呢,我沒穿衣服真的可以把你嚇成這樣嗎?」他用微笑來強調這玩笑。
 
鳴人開始結巴:「才、才不是,我只是沒有料到會看到──我是說你…你知道…」
 
卡卡西向少年了幾步,靠到對方身上來打開門。他在最接近的時候道:「又不像是我會把你推到牆上、剝開你的衣物跟調戲你。」
 
鳴人完全張大了嘴,目光快很就移離開去,而卡卡西停了一秒回望,然後再次微笑,若無其事地改變話題:「無論如何,綱手答應了你成為她的繼任人嗎?」鳴人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改變,他震驚得聽不到男人說了關於綱手的事,只是忙著思考卡卡西會做出他剛說了不會做的事,雙目因為幻想卡卡西含吻他的脖子同時解開褲子鈕扣而呆滯。為何卡卡西就要說種種話,而且說得時候還那麼接近?接下來的三十秒他沒有勃起就假。
 
「她、她還什麼也沒說,我、我之後再回來。」
 
不行。就在鳴人轉身想離開時卡卡西捉住了他的手臂,他被轉到上忍面前,眼睛帶著微微驚恐。「你做什麼?」卡卡西因為少年聲音之中的驚慌而提起了眉。可惡,玩笑開得太變態,害這孩子被嚇著了。「我什麼都沒做,我之前的說話嚇了你嗎?這只是一個玩笑。」他說謊,他希望這「玩笑」能讓鳴人狼狽,但看來出現了反效果。
 
「我知道。」金髮青年說:「但我需要…」他嘗試緩緩把自己的臂移離老師的手中,而男人放開了他。他已經半翌了而如果卡卡西望下去的話他就會出麻煩。「我之後回來。」他幾乎跑出了房間。卡卡西望著對方離去並關上。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嘆氣,穿上衣物。他還真差不多讓這孩子認為他是某種戀童癖呢。
 
『是某種…』他的思考在說,於是立即叫它收聲。鳴人還未十八又如何。如果這孩子夠大可以殺人的話,那他也夠大跟一名比較年長的人交往(是自己就更完美了)。
 
同時,鳴人在自己的房間,坐在床舖之中嘗試不捉摸自己。卡卡西之前所說的害他慾火焚身,但他知道如果現在開始的話,那他可能會無法忍下去。而且,牆壁如紙薄,在砂的熱之下就是要這樣。如果卡卡西聽到怎麼辦?那男人會認為他是一名小色魔並不想再接近他了。他們可能會變回老師跟學生,而不是鳴人希望成為的朋友。為了二人的友情他需要阻止自己這樣做,就算有多難受,他就是要制止。或是說,他可以去到其中一個沙渠中──不行!如果有任何人看到未來火影在沙動搞這種東西他就不用活了。
 
卡卡西站在自己房間四處張望。他需要去找綱手去檢查眼睛,畢竟對方已經從會議中回來了。
 
去到大門的途中他一直都冥思是否留下一張便條以防鳴人擔心。一方面來說,鳴人也許不在乎;另一方面,這孩子花了十八天不吃不睡看顧他,所以也許還是…
 
他從背心的口袋之中抽出一支筆,但找不到紙,便去到浴室撕了幾片廁紙,草書了一張便條給青年,以防對方比自己先回來,然後離開公寓。
 
 
「唔…康復得不錯,但我不知道你眼睛到底會模糊多久。現在先忍忍吧,我不會做太多東西,因為這還是很脆弱,而且讓它自行痊癒會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蓋住,但也許你要讓它習慣跟另一隻眼的視野同步。這樣可能會引起頭痛,那你就可以吃這個。」綱手說,給了一瓶藥丸給上忍。
 
「頭痛時一天兩次,就算吃第一次就不痛,還是得吃第二次。兩個星期後再來覆診。」卡卡西把藥丸放在口袋之中,並終於都能離開醫院。他之前幾個小時一直都在等綱手寫完文件並在自己準備離開時才被叫進辦公室。他好奇鳴人有有否回去跟讀到那字條。現在快要晚上九時了,而他不肯定鳴人跑到哪。但鳴人應該已經回去,或是離開了。
 
他決定快點回去。
 
 
「鳴人,我去找綱手檢查,我會在任何時間回來。你之前似是有點心慌,我希望我沒有做什麼錯事。如果你需要跟我聊,我隨時都在。
──卡卡西」
 
儘管便條上沒有任何暗示性的東西,鳴人的臉還是因為早前發生的事而燒起來,更確切點說的是他拚命希望發生但卻沒發生的事。再讀一次便條後,他轉去洗手盤拿一杯水,倒滿水後他帶到房間收拾東西。現在卡卡西已經可以走來走去,自己再也沒有理由需要留下來。他已完成自己的部份,而卡卡西大概在思考他何時離開吧。這想法教鳴人的嘴微微彎向下。說實的,他希望卡卡西會請他留下來。他搖頭並向自己作笑。哼,就像是卡卡西想他陪一樣;這男人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而鳴人搞出來的尷尬已經足夠上忍的整個人生。
 
他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並決定給把桌子、椅子、被子跟梳妝用品留給卡卡西。他從口袋抽了一支筆並做了卡卡西之前做的事,撕了些廁紙寫一張便條。卡卡西不是那種會說再見的人,而且又不像是男人永遠都不會看到他。他背起了背包並提起了另一個袋子打開前面,走一步卻直接撞向正要向門把伸手的卡卡西。
 
鳴人咕噥而他所撞到的身影並沒發一生。他抬頭想向那人道歉時只見卡卡西正俯視過來。
 
「卡、卡卡西老師!我的錯,我不知道你在這兒。」鳴人緊張地抓著腦袋後並後退幾步讓卡卡西進去公寓。拷貝忍緩緩跟著進去,目光落在鳴人的袋子。
 
「你要離開了。」他不想作出疑問因為這很明顯,但依舊,他可以希望也許鳴人只是要出發作另一個長任務,他還不想這少年離開。
 
「呀。」鳴人望到手上的袋,就如他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嗯…」他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說。「嗯。」
 
卡卡西再次回望,教鳴人目光落到地上。沒有回頭,他穿過了上忍走向門。
 
「我想我們之後再見,老師…」
 
「嗯,之後見。」卡卡西想要阻止對方,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鳴人打開了們,而卡卡西在能阻止自己之前衝口而出:「有關之前的事,」
 
鳴人停下的動作突然得他幾乎變僵,他等待男人繼續但沒有轉身。
 
「我…我沒有讓你悲傷或是嚇倒你,是嗎?我只是說笑,而你看起來像是在害怕而我只是作弄…」
 
「不。」鳴人說:「你沒有做那種事,老師。我知道你在開玩笑,無論如何你也是變態。」他微笑:「單純是…你不再需要我了,所我想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回家。」
 
卡卡西什麼也沒說,不真的太相信鳴人。「你餓了嗎?」他突然問,鳴人抬頭望向對方。他回來後還未吃東西,打算回家路上去吃拉麵,但這代表了他放棄了跟夢想像的男人待久一點時間的機會嗎?
 
「是的,我打算去一樂──」
 
「我有其他打算。」卡卡西微笑。鳴人眨眼並望向手中的袋子。不想表現出可疑,卡卡西說:「你想的話,你可以把袋子都留在這兒,之後再拿。」他希望鳴人選擇把它們留下。
 
「呀,嗯,好的。」鳴人把袋子都放在門旁的地面,卡卡西走前打開門。鳴人跟上並利用脖子上的鎖匙鎖門,他望向這東西。
 
「我差不多忘了把這個還給──」
 
「留下來吧。」較年長的忍者說而沒有停下腳步,但他有回望鳴人並在他的面罩下微笑,青年還在臉紅。二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只因為他們都不知要說什麼。
 
二人到達後,鳴人可以老實說自己之前從來沒有去過他跟卡卡西現在所在的地方。到處都是砂跟木葉的中忍與上忍,視野內並沒有一個小孩。事實上,這兒的大家看起來都比他年長。他安靜地跟在卡卡西身後,可以注意到女人跟男人們給他那機心的表情,這真的相當可怕…
 
卡卡西向門前的上忍點頭並舉起兩隻手指,上忍望向他然後到鳴人,接下來點頭,然後就把二人帶到房間最盡頭一個可疑地黑跟僻靜的卡座去。
 
二人滑進座位,這是一個圍住了桌子的沙發而沒有完全圍成一個圓,也代表了他基本上需要坐在卡卡西旁邊。卡卡西沒有浪費沙發給他的機會直接坐在他那金髮學生的旁邊,二人之間只留下兩尺的空間,鳴人不知不覺地嚥了一口。一名漂亮的女人帶著甜美的笑容走到他們的桌旁,交給二人一些餐牌並問他們想喝什麼。
 
「我要一些海鮮刺身跟蝦仁,還有伏特加馬拉丁混松子酒。」卡卡西的點餐叫女侍應眨眼,手上的筆遲疑地舉在紙版上。
 
「您、您肯定嗎,忍者先生…那個很強烈…」
 
「我對我的酒量很有自信,小姐。」他向她簡略地微笑然後轉向其同行者:「鳴人你要什麼?」鳴人的嘴巴完全張開來。難怪這兒似是那麼…成熟。這兒是酒吧,卡卡西把他帶到酒吧。
 
「我…我…」他口吃,看著菜餐,他未夠大喝酒。
 
「飲品是餐前送贈的,你想的話你可以要酒精,或是其他。我請客。」鳴人以張大的雙目望向對方,然後去到那耐心等待的女侍應上,她看起來不打算告訴自己不能喝酒精飲品。他不想表現出自己是這兒唯一不成熟的人,所以他大膽地下菜單,從雪碧伏特加開始。
 
「我還要他點的食物。」他緊張地微笑,侍應記下來並彈開去拿二人的飲料。他望向卡卡西。
 
「我不知道這兒是酒吧。」他小輕道。
 
對方聳肩:「這兒是酒吧,但不代表你要喝酒。這兒還有水跟果汁跟疏打、咖啡、茶…你也可以單純吃東西。我喜歡這兒,當我在任務經過砂時都會來。這地方於中忍跟上忍之間很受歡迎,我也聽說風影偶爾都會來這兒吃喝。我想人們太害怕跟他說他太年輕,但他是這兒的頭兒…你知道,人們不能跟他說太多。」卡卡西吃笑而鳴人緊張地笑起來。他不知道卡卡西是否打算醉,女侍應似是對他的飲品選擇相當堅決,而他也不肯定自己喝醉時是否想看到卡卡西。
 
二人安靜地等待他們的食物,鳴人想著現在能不能去聊什麼。他翻找整個腦袋去想有沒有什麼話題,但卡卡西搶先。
 
「你之前有沒有喝過酒?」
 
「沒,但自來也總在喝,所以我已經習慣了酒鬼──」就在這句離開了嘴後鳴人希望自己沒說話。他咬住了唇想去解釋,但卡卡西再次搶先,笑道:
 
「我看過自來也醉酒,相信我,我可不像他。我偏向安靜地享受酒香,而我從來都不會借酒澆愁。不過我一般都會一個人喝。不用擔心,你不需要把我拖回家,我一般自己來也沒關係。」
 
鳴人本打算在食物本到前保持安靜,但他發現自己去問:「如果我醉了呢?」
 
卡卡西望向他,而他阻止自己別過頭的衝動。
 
「我會帶你回家。當然,我怎能把你留下來呢,誰會知道你醉了後會怎樣。」
 
鳴人最起碼還是阻止了自己去問會被帶到誰的家,儘管他真的想知道。
 
「你們要的食物。」女侍應的聲音響起,讓他抬頭,沒有料到她會那麼快回來。她把飲品放在來並告訴二人食物很快就到,鳴人望向自己的飲品,而卡卡西望向鳴人。
 
「如果你不想要,你可以給我,不需要浪費好酒。」卡卡西說。
 
鳴人把杯子拿起:「我沒事,老師,如果我不能喝一兩杯,我會是什麼樣的火影呢?」
 
卡卡西幾乎因為鳴人說喝一兩杯時微笑,並看著鳴人喝了不需要的一大口。青年把杯子移離嘴巴並擠住了眼,把舌頭伸出來。
 
「你應該要啜飲,除非你打算嗆死自己,那麼你不如再喝這些,或是更烈的酒。」卡卡西吃笑道。鳴人歪起了臉,並再試一次,這次他利用老師的建議啜飲,並發現緩緩來味道不會那麼糟。
 
「想像一下綱手大人,她可以一次叫十支酒,而且一分鐘內清光。她比自來也更糟。」鳴人為了一場普通的聊天而開玩笑道。
 
「她工作時如何保持清醒會是一個謎,這不代表了她總是清醒。」
 
「也許所有的酒都去到她的胸脯。」鳴人說,再喝了一口。卡卡西因為對方關於二人上司的笑話而竊笑,如果當事人聽到的話一定把他打穿幾面牆。
 
「也許。」卡卡西說,很高興二人在聊什麼。他還未喝自己的東西,等著食物來到後所以他不需要擔心侍應看到自己的臉,但他因為發現鳴人享受他第一杯酒而高興。再啜了幾口,鳴人開始作更大口的吞嚥,所以很快就喝光了。他看起來不紅或是沒有太過高興,所以應該沒關係。
 
「你想要點我的嗎?」卡卡西問,指向自己的酒。鳴人眨眼並吃驚地望向對方。
 
「真的。」
 
「當然。」卡卡西漠不關心地聳肩,不想讓鳴人覺得不舒服:「只要你想要的話。我單純看到你已經喝完你的。」
 
鳴人望向杯子然後望向卡卡西,好奇地問:「我喝了不會醉吧?」
 
卡卡西小聲笑出來。「我不知道,這看你的酒量。以承受力來說你的體重不是說太輕,但有時酒醉可是心理上的。」鳴人拿了對方的飲品,一刻的猶豫後,緩緩地啜了一小口。他把杯子放下,並咳嗽。這比之前的還要酸好多跟苦好多,而且喉嚨還像著火。
 
「這是需要習慣的。它很烈,你需要很大膽才能喝。」
 
這東西嚐起來不是很好,但他才不是女孩子氣,他有勇氣的,準備再喝另一口。他喝的同時看著卡卡西,嘗試不在之後作嘔。
 
「如果你做到,我也可以!」他粗聲道,還是阻止自己反胃。
 
卡卡西只是向他微笑。
 
「海鮮刺身跟蝦仁!」女侍應呼吸道,熟練地利用雙手平衡大碗。
 
「YEAH!食物來了!」鳴人歡呼,而卡卡西認為對於一名在酒吧的人來說實在是有點太過可愛,但也沒關係,因為這青年做的所有事都很可愛。
 
她把食物放下,拿走了鳴人的杯子並問是否需要其他飲品。
 
「給我們大罐的冰、伏特加、松子酒、燒酒、雪碧、還有果汁。」待應鞠躬然後離開。在酒吧裡,顧客要求一些飲品自己再混並非不平常,但鳴人不知道,立即嚇了一大跳。
 
「那些東西誰喝光?」
 
「我們。」卡卡西若無其事地回答,分開了筷子。
 
「但那也太多!」
 
「如果你混起來就不是。」
 
青年安靜了一段時間:「哦。」
 
「松子酒是我的,但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要一點。燒酒會很苦,但這也是我的。你喜歡什麼隨便,你也可以隨意混合,但你要知道酒精強度依次為燒酒、松子酒、伏特加。用這三個跟其他混起來會令到你酒醉,這看你喝多少。我們會用小酒杯,這很小,是用來品味的,所以她才拿走你的杯子,你不會需要。我也叫了疏打跟果汁,這樣的話對你來說會比較有味道,而且你不會那麼快醉。」卡卡西解釋。
 
當他們點的東西過來時,女侍應帶了另一名女生過來幫手拿酒。他們把所有東西放在桌上並鞠躬,請二人好好享受。
 
就在侍應離開後,卡卡西拿下面罩,拿起了自己的杯子開始喝。鳴人望著對方喝下酒精才發現自己喝完後對方沒有擦一擦或是用其他杯子喝。他因為這個想法而變青,然後在上忍一口喝完的時候臉紅了。
 
卡卡西感到好奇跟驚訝的目光指向自己,並轉向盯住他的鳴人。「我已經說過我酒量很好,才這樣不會讓我昏。」
 
青年指向杯子口吃:「但、但是你…你剛…我剛…」卡卡西只是望著他。
 
「嗯?」
 
鳴人閉上他那睜大的嘴巴搖頭。「沒什麼。」要麼其老師沒有注意到自己之前喝過,要麼就是不在乎。
 
少年把注意力轉到食物時卡卡西微笑,他知道鳴人想說什麼。他不介意,而且,他想看對方的反應,而這是值得的。二人開始安靜地吃著非常大盤的刺身直到鳴人停下要喝的。他拿了一個小杯子並把伏特加倒進去,想去試試單一的味道會如何。
 
啜飲,臭臉然後再飲。他停下來並吃了一些可口的食物來中和酒精的味道。在每一口之後他可以再大口喝下伏特加,最後認為這不是太糟。
 
卡卡西靠前並把桌上所有東西都倒進他那比較大的杯子,鳴人只能盯住。
 
「你倒夠了嗎,老師?」他作弄問。
 
「沒。」卡卡西回應。
 
「我才不會試。」
 
「這很美味。」
 
鳴人咬著刺身,從眼角望向他的前老師。卡卡西突然在他盯住的時間轉過來,鳴人立即別過視線。
 
「你之後會習慣的,真男人什麼都會喝。」
 
粗粗的青筋在金髮青年的太陽穴冒起,咆哮:「你剛暗示什麼?」
 
卡卡西聳肩,二人來到後他就一直在聳。「我只是說,你還是孩子,所以我不會料到你會明白我可以喝多少。」
 
「我靠!你一週分量可只是我一天的!」卡卡西嘆氣,鳴人那過份自信的嘴巴再次張開來了,而且還是錯誤的時間與地點,而且還向錯誤的人叫。
 
「來吧。」他把自己的杯子交給鳴人:「因為你已經夠大了,來吧,去喝,全部。」
 
鳴人看著那杯子並在腦中咒罵自己,他沒想過自己的老師會要求他去喝。如果現在退縮,那他就會被作弄而且他會因為當懦夫而過著羞恥的人生,更重要的是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懦夫。
 
他握住了酒而卡卡西等著他去試。他肯定只要少年試一次就會唱著不同的調。這酒可能會傷到他,但卡卡西好奇想知道九尾會做什麼。
 
鳴人嗅了一下就已經因為那味道而反胃。他把自己搞到什麼地步去了?他感到拷貝忍那期待的目光向著自己。靠。
 
把杯子放在唇上而鼻子皺起來。深深吸氣他喝了一大口橙色的液體,感覺就好像是液體火落到咽喉去。他立即拿起自己的筷子並把食物擠進嘴裡,卡卡西開始大笑起來。
 
鳴人狼吞著雙眼變成水,他可以聽到卡卡西在笑,但他現在只想把那些刺利的味道趕走,而且想想他還要全部喝掉。
 
卡卡西發現鳴人的反應與及表情超有趣而不禁笑起來,這實在是好玩得他兩邊都笑扭而需要靠到座墊上才不會掉下來。
 
「這才不有趣!」鳴人嘶聲道:「你又說這個美味的!」
 
「這是!」卡卡西在笑聲之中喘出來。
 
「鬼是!」鳴人粗聲地說,讓卡卡西笑得更用力。更糟的是,在這一口後所有東西感覺都比之前暖很多,他的裡頭在燒,而他那白痴、變態教師正因為他那不幸遭遇而大笑。
 
「操你,卡卡西!你知道我會不喜歡,所以你才叫我喝全部,你這惡魔!」卡卡西的笑聲多得難以回應。
 
「我已經…哈哈…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你…哈哈哈嘿…你的嘴巴終有一天會害死你。」然後他望向那生氣的青年並再次滾笑起來。
 
鳴人默默地用眼神烤焦對方並吃他的刺身,卡卡西會得報應的。幾分鐘的笑聲與抱胃後上忍終於都停下來,並裝出一個認真的表情。
 
「鳴人,這東西不會自己消失的。」他說,指向那鳴人希望卡卡西會忘掉的酒。
 
「收聲,我知道!」他厲聲道。
 
卡卡西利用每種飲料為自己倒了三杯,並連續快速地灌下去就如他在喝水。
 
鳴人只能盯住,他現在不知道誰更糟了,卡卡西還是火影。
 
他勉強地再次拿起了杯子並抽一口氣,他可以盡自己所能有多少口喝多少口然後去喝那一湖冰水。他成功作出了四大口然後需要把嘔吐感嚥回去。他已經喝了大半而鳴人如果不是忙著希望他不會因為這灼熱的液體而燒起來的話絕對會感到自豪。卡卡西在笑,但好在不是太用力,他不想要去把自己所愛給勒死。
 
「差不多了,唔,也許我們可以讓你成為男人。」卡卡西逗弄道,又倒了三杯喝。
 
「滾開。」鳴人喃道。
 
「你打算自己一人回家?」
 
「我可以照顧自己!」
 
『你喝完那東西就不行了。』卡卡西沉思道。
 
「你的臉很紅呢,沒關係吧?」他問,嘗試不表示出太過關心。
 
「我沒事。」只是有點暖而且視線有點模糊罷,根本就沒事。
 
「唔哼,你沒事,你醉了。」
 
「我沒有!」鳴人嗚咽,然後發現自己的聲音,皺眉。
 
「你在扁嘴呢。」
 
「我在皺眉!」
 
卡卡西苦笑著搖頭並再次吃東西。過了一段安靜的時間後,他轉向青年:「那,九尾沒有幫你嗎?」
 
鳴人斜視著他。「我想沒。」他含糊地說。他沒有想過這狐狸會做什麼。九尾會過濾所有毒令到其容器不會致命,但他不過濾可以變成毒的酒有點不正常,也許這變得有害時才過濾吧。鳴人聳肩。
 
他已經吃光自己的刺身了,向卡卡西說:「如果我一下喝光這全部,你就給我你的刺身,反正你看起來也不會吃太多。」
 
『真機警呢。』卡卡西注意到,醉漢一般都不會注意到小細節。
 
「好。」
 
鳴人真的想要卡卡西那些食物來洗掉那些酒味,但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味覺開始麻痺,而且,他還餓。
 
他拿起杯子,深呼吸了幾口來平復當中氣味所帶來的反胃感。他再吸一口,保持著,並一口喝下直到最後一滴消失掉。他翻白眼並嘆氣,用力把杯子敲下。嘴巴很乾而且很苦,但胃酸不再湧上咽喉了,出來的是一個嗝。
 
「對不起。」他還有禮貌去說,然後,把目光放在卡卡西的盤子並作手勢要卡卡西把這交給他。
 
他又餓又熱而且所有東西感覺都很捧跟模糊,這樣想讓他向那盤子作微笑,他感到想要笑出來但還是阻止成一個吃笑。
 
「哈哈…」
 
卡卡西由他拿去並撿起自己的杯子把冰以外的所有東西倒進去。然後他把酒一口倒進直到杯子變空,想好好讓腦子清一下。夜還長,而且兩人第二天也沒事要幹。
 
他過了一段時間後再灌了兩杯混合酒,跟鳴人一起咯咯笑。
 
「哈嘿,那酒有點難喝但…真的超~~有趣!」鳴人含糊地說。
 
「這就好了。」卡卡西說,聲音更多控制,儘管他亦有點醉了。他是一名上忍,而且是當中出色的,他不能像一些粗俗的中忍一樣胡言亂語跟搖搖晃晃,至少在有人看的情況下。
 
不是說鳴人粗俗,他還年輕,而且這是他的第一次。
 
「我想你還是回我家吧,比較近,而且我不知道你住哪兒,也懷疑你是否記得。」卡卡西說,為自己倒了一杯松子酒。
 
「你家?在哪?」鳴人問,然後聳肩:「也沒關係。」
 
卡卡西需要因為鳴人的注意力如何下降而笑出來。
 
鳴人望向他。「你真的好~~~可愛呢,老師。」他滔滔不絕地道並微微擺前,然後再吃了一口刺身,不知道自己用了卡卡西的筷子。
 
如果卡卡西是清醒的話,他可會吃驚,但他單純微笑說謝。
 
「不客氣。」鳴人打嗝:「但你總~~是很可愛,就算有那白──白切──白──白痴面罩,嗝。」
 
呀,這孩子絕對是酩酊大醉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卡卡西靠向他。「你記得我們之前在房間的事嗎?」他問,鞭策著。
 
鳴人好一段時間都是盯住空氣,嘗試記起上忍在說什麼,然後就如發現一些偉大的東西般彈指大叫:「對!我記得!我以為…」他變成一個困惑的表情,然後聳肩:「也罷。」
 
「靠…」他小聲道。
 
「這就好了,我以為…我以為在我說一些關於剝你衣服跟調──調,靠──等等,我沒有說過…總之,你認為我很可愛,但這沒有解釋你為何要跑掉。」
 
鳴人拿起卡卡西的松子酒並看也不看就喝下去。他沒有對此有反應,只是吃更多刺身。
 
「你喝了我的酒!」卡卡西指責,噘嘴,是一些他清醒時絕對不會做的事。
 
「嘎?抱歉,老~師~~」金髮青年在唱,聽起來根本不抱歉。
 
「我應該要懲罰你。」
 
「你打算做什麼,撕開我的衣服跟…跟在這個地方調戲我?」
 
卡卡西的笑容很不平衡。「會有人看到的,你要睡也最好張開一隻眼。」鳴人狂笑並向其中一個大水罐伸手,他把整個東西放在唇上並喝下去,忘了那些小酒杯。
 
「這搞鬼?」放下來時他大叫。
 
「雪碧。」『嘩。』卡卡西想。
 
「呀,當然,我會喝。」他再次拿起瓶子大口喝。
 
「味道真怪…」他下結論,把瓶子放回去。
 
「我會再想…」卡卡西喃道。
 
「無論如何,」鳴人繼續:「你今天幾乎全裸,我還以為你會做呢。」
 
「你以為我會調戲──對,說到了!──你?我才不會!」卡卡西的聲音帶著非難,然後,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像其金髮同行者一樣亂七八糟,他以開玩笑的語氣道:「除非你想我做。」
 
鳴人只是在笑,想著對方單純在說笑。有一些原因他不能停嘴:「變態男,你也許性感要命,但我不是那麼隨便的。」
 
「的確,但你醉了。」卡卡西移得更近直到二人互相觸碰但都不知道。
 
「而且,你不覺得我性感,所以你什麼也不會做的啦。」鳴人扁嘴,刺身完了,因為他吞了一大堆酒,他那先想後說的能力急速下降。
 
「我認為你非常性感呢,鳴人君。」卡卡西舔著他那乾燥的唇:「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樂意跟你調情。」什麼叫作安靜喝酒了呢?不過,他一般都會自己一人喝酒,沒人需要讓他保持收聲…
 
「那就上呀。」青年挑戰道。他不知道什麼讓他說,但他希望卡卡西會做,他的勃起已經是證據了。
 
這卡座相當僻靜,不是說卡卡西靠前把自己的唇衝向鳴人的唇之前有想過。金髮青年立即放鬆並呻吟,回吻。
 
當他的唇分開時,卡卡西的舌潛進去鳴人那年輕甜美的嘴巴內的濕熱中,少年盡自己所能按向對方並用手臂環住其老師的脖子。
 
卡卡西推開。「靠。」他低語並落到其醉酒同行者的脖子上。他立即用牙與舌攻擊那又熱又紅的皮膚並因為其絢麗學生所吐出的性感喘息呻吟而高興。
 
鳴人勉強感覺到胸前的手,但沒有發現它們在自己的襯衣下直到碰到他的乳頭。他腦中沒有空間去思考這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跟任何人接吻與及被觸碰,就是有他有不在乎,因為就算他們都在醉,他還是跟自己所愛的人一起。
 
關於這一點,鳴人亦是幸運得沒有想到卡卡西只是因為喝醉才會調戲他,這是一個清醒時問題,然而,被他那難以置信地性感的老師調戲可是兩回事。
 
「呀!老師!!」他喘息道,把背弓起進入那正在撫擦那奇怪地過度敏感的乳頭的手中。自己的手則纏在卡卡西那柔軟的頭髮上並把臉擦在上面,把男人的頭保持在原位所以那宜人而灼熱的嘴不會離開脖子。卡卡西舔他勃子的方式,這感覺都太熱了,甚至如夢一樣。一些含糊的鼓勵聲落到他們的卡座,而鳴人快活地想著無論是誰弄出這些聲音都相當淫蕩。
 
「靠,老師,這太~~棒~~了…」每次鳴人說什麼,卡卡西的控制力都搖擺裂開,在這一句之後,他把青年拉起落到自己的腿間,匆匆把青年的大腿放在自己兩邊。把手滑進鳴人的襯衣下再次把玩那些乳頭,愛著其學生吟唱自己名字的方式。
 
「呀沒錯卡卡西老師,再摸我!」鳴人呻吟,雙目快要落到腦袋後而雙手笨拙地嘗試模仿其前導師。他渴求要感覺到男人的肌膚,但一些大塊的東西阻止了他。
 
「那個──那到底是什麼…鬼…?」他喃道,拉著背心。卡卡西把手從醉酒少年的襯衣下滑出並靈巧地拉下自己的背心拉鍵,捉住了鳴人的手並放到自己赤裸的腹部而沒有停止自己對狐狸容器咽喉的服侍。他熱烈地吸著鳴人的喉結而年輕忍者吐出了一個紊亂的呻吟。
 
卡卡西在對方的脖子中壞笑,有人那邊敏感呢。他繼續利用牙齒把玩同一個地方,於男孩開始嗚咽時偶爾舔著啜著。
 
鳴人的世界又灰又白又熱又模糊而且在他下面的男人正向他的脖子跟乳頭作一些相當神奇的東西而他慾求得不能再保持不動了。他把自己的大腿分得更開跟滑落令自己的胯部跟上忍的連成一線。卡卡西然後用力咬住他的鎖骨上方而他不自覺地讓臀擺下。二人都呻吟,儘管鳴人的聲音比較像是大叫,而卡卡西的手離開胸前去抓他的臀。
 
「幹,鳴人,再做一次。」卡卡西向鳴人的脖子噴氣。其中一隻手消失回到下忍的襯衣下並扭著其中一顆乳頭。鳴人的身體因此激烈反應並把自己的勃立擠至其老師的並把頭拋後作了一個狂喜的吶喊。卡卡西的頭則掉回去沙發墊上,鳴人因為失去了嘴巴而輕聲嗚咽,但在能作出遺憾前卡卡西就跑回去,他猛烈地攻擊那柔軟、濕潤的肉片並以雙手握住青年的臀,盡力把年輕的臀壓到自己之上。
 
「沒錯,老師!天呀,再做多次!」鳴人的呻吟大聲得可以說成一個吶喊,他因為情慾而神志不清並忘了他們在哪兒。卡卡西也沒有集中在那個細節上,這就是為何二人都沒有聽到女侍應過來問他們是否打算結帳的原因。年輕的女生吃驚地抽氣,兩名忍者都沒有停下他們的動作。她想退開假裝什麼也沒看見,但也有其他客人在等桌子,而且這兒不是睡房。
 
「呀唔…」她道,把帳單推給那對激情的伴侶。不是說她不習慣在酒吧中看到男人之間親熱,但她沒料到會看一名明顯較年長的男人會跟一名明顯只是男孩的年輕忍者親熱。儘管那男孩看起來絕對不介意…
 
「請問一下,忍者先生。」這沒有用時,她推著鳴人的肩,而下忍打開他那朦朧的眼並集中在她身上。
 
「卡卡西…」上忍向他的脖子呻吟。
 
「這女的回來了。」卡卡西停下他那犯罪活動並望向她。
 
鳴人清脆地微笑:「沒錯是。」
 
「盛惠七千五百三十九円。」卡卡西笨拙地向袋子伸手並抽出大堆的鈔票。「不用找了。」他說著站起來,用一隻手環住鳴人,而這不是他唯一拿起的。他握住了那還滿的松子酒並道:「不用介意找錢,我要這個就行。」女侍應想抱怨她的小費,但在她可以說任何東西前卡卡西就舉起瞬身離開。她在二人離開後數著錢然後微笑,這是她整天收到最多的小費,跟醉酒變態工作也不是那麼糟而已。
 
同時,醉酒的兩人落在廚房之中,卡卡西把酒放下並直接把金髮青年撞在冰箱上並開始匆匆地以笨拙但堅定的拖拉扯開對方的衣物。最後,他覺得上衣太厭煩直接把它撕成碎。他激烈地把自己從鳴人的捉抓之中推出並一路在少年的胴體上狼吞虎嚥直到去鳴人的短褲邊緣。然後,他就地掉在地上並讓短褲拖到其搖擺的未來戀人膝上。鳴人擺著身靠前想向對方伸手但在拷貝忍沉下嘴直到落在肉棒一刻整個人倒下去。他因為驚喜而大叫並抓住男人的肩膀以平衡自己,儘管他還是感覺自己正在坐過山車一樣。
 
如果卡卡西清醒的話自尊不會讓他吹喇叭,但鳴人就是太過熱烈,他亦情不自禁。他想要看到的就是自己給於鳴人狂愉,這種想法令上忍灼熱得他甚至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吞下每一寸鳴人那燃燒的肉棒並還在嘗試把更多刺進喉嚨裡。鳴人的膝蓋因為其前導師啜得又好又捧讓他難以呼吸而很快投降。最後他開始掉下去而卡卡西沒有錯話一拍把他放在地上並從後把對方展開再次給年輕忍者那處男身體作出痛苦的快意。青年在喘氣,快感激烈得教他無法呼吸而對卡卡西來說這是他一直以來聽過最猥褻的東西。
 
「呀!呀呀,卡卡西──!!卡卡西,沒錯,天呀,對,對,靠,我、我要射~了~~呀呀呀!」卡卡西看著其前學生在每一擊的快感下眼睛翻起並張大了雙目,握住對方那震抖的臀。如果他清醒並跑到這種地步,他大概會把嘴移離,但他沒有。他坐著不動並讓鳴人猛力射向他的嘴而令他吃驚的是他沒有想吐出來的衝動;事實上這嚐起來並不太糟,還滿鹹呢。
 
因為鳴人射得比他一直以來想過可能的情況下還要猛,鳴人的世界就這樣變黑。眼簾之後煙火爆發,整個身子因為苦悶的快感而燃燒於是捉住了卡卡西的頭來保持自己不會從地球邊緣倒下去。卡卡西把腦袋從少年的手中抽出並靠在臀上。好一段時間房間都充滿吃力的呼吸,而在鳴人回過時後,他望向卡卡西想去問到底剛剛發生什麼事,只發現對方飢餓地向他送秋波。
 
「我真的很想幹你。」他嘶聲道,而鳴人只能望著,卡卡西沒有戴面罩。
 
「你沒…你沒有…戴面、面罩。」他含糊地吐出,就像自己從來沒看過男人的臉。
 
卡卡西翻白眼並咯咯笑,這又是他清醒的話不會做的事。「嘛當然,否則我怎樣幫你吹喇叭?」鳴人有一段時間看起來受打擊然後臉上冒出了震驚的表情。
 
「呀!你真是變態!」他指責地指向把頭靠在自己臀上的男人,而卡卡西單純再次吃笑。「嗯哼。」他同意並把頭轉過去夾住青年的臀骨,鳴人喊了一聲並扯著對方的頭髮。
 
突然,卡卡西跪起,開始把自己的背心聳開並向襯衣伸手。
 
「你、你在做什麼?」鳴人好奇地問。
 
「我打算操你。」卡卡西從容解釋。
 
「噢。」
 
所有衣物都消失後,上忍向他的獎品媚眼以視。其目光遊在那美味無瑕的肌膚還有那完美的肌肉、曲線,與及骨骼結構並自言自語:「天,我保證我不會溫柔。」沒錯,他認為,鳴人的身體天生是用來作一場又棒又粗魯的床事,他正準備把這性感青年用力犁得他可以在下個星期都能感覺到。
 
鳴人不知道要做什麼,他只是躺著看住自己那酒醉的意中人說了一些粗話。然後卡卡西望向他。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美?」他問,望進鳴人那模糊的眼睛。鳴人的臉比之前更要紅並別過頭。
 
「我想這是不知道。嘛嘛,我覺得你非常的美,而我打算享受每一刻鐘把你變成我的。」
 
他的?鳴人想去問對方是否認真,但卡卡西已經站起來並在櫃子中翻找著什麼。他坐起看看發生什麼事,如果「就是這個!」有任何意義卡卡西似乎找到了他在找的東西,並回到廚房地版上。
 
鳴人沒有機會再說一個字因為上忍撲向他並以料不到的熱情把嘴攻向其脖子令到狐狸容器因為快感而嗚咽。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頭髮並把頭拉到後邊來舔咬其下巴與喉結令到所有的熱再次奔回全身與及下身。他呻吟出其老師的名字並把腿環住了男人的腰來將肉捧跟卡卡西的摩擦。卡卡西向其脖子嘶叫並用力咬住,令到少年作出大聲的呻吟。
 
卡卡西突然推開。「也是時候得到你了。」他氣喘地道,向後方伸手並拿起從抽屜之中得到的小瓶食油並匆匆把一些塗在自己的脖起上並來手指加油以準備鳴人,但他的手被推開。
 
「不,現在來操我,卡卡西老師,現在操我否則我會死的!」
 
嘛,對方這樣說的話…
 
他為青年的洞口塗油並把自己排起,警告:「這可能會痛。」
 
「棒。」就是這樣。
 
如果他沒醉,卡卡西會更小心不傷到他的新戀人並緩緩地靈活插入,但鳴人對此太過灼熱並把他的火勾得他一推就徹底進入令到年輕的忍者尖叫。他不知道這尖叫是因為快意還是痛,但他肯定一件事:鳴人的屁眼讓他得到出生以來最神奇的感覺。
 
「老師!」鳴人因為燒遍全新的刺痛而喊出。卡卡西的肉捧擊進他讓他感到相當奇妙。他愛著這種痛而且知道是卡卡西令他有這種感覺教他非常興奮。二人有出去讓他很高興,儘管他已經忘了為何,而令他更高興的是卡卡西是自己的第一次。
 
在一個又長又深的咆哮下,上忍在鳴人的身子中作出了狂暴的速度,把男孩推到油毯上並以手臂勾住了膝蓋後方讓其摺在自己的肩上以能夠更深入地進入青年屁股那緊、熱、柔軟的美好之中。角度的改變讓他們的聲音提高幾個八度,事實上,鳴人已經接近是尖叫了,根據卡卡西那響亮的耳朵,他是在尖叫。不是說這煩到他,事實上…
 
他靠前,用手臂支撐著自己,把整個體重都落在鳴人上並開始盡力刺插。鳴人開始在他身下吶喊,尖叫聲從低一路上去高分貝,因為快感而抽泣。
 
「我靠,卡…卡…西!」這之後,他失去了作出連貫句子的能力而只能作出無意義的尖叫。就在他想著沒有東西可以比現在自己所感覺到的更好時,卡卡西停下來並粗魯地把他摺在膝上,盡所能把他的背推遠。在鳴人可以因為新的姿態而尷尬前,卡卡西再次擊進去,而他因為突然改變的角度、速度與力度喘到大聲我幾乎嗆倒。
 
就在這刻他以每一次的插入判斷,才覺悟到卡卡西似是有一個非常捧的恩賜;如果在洞口的刺痛跟伸展有什麼意示,很明顯腰身也不是太過留力。接下來的幾分鐘、小時,什麼也好,都是模糊。鳴人什麼也看不見,但他什麼都能聽見。他可以聽到自己的尖叫,而在每個尖叫之中他可以聽到其老師那因為大聲的咕噥跟狂歡的呻吟與及咒罵還有卡卡西的臀碰到自己的屁股時那非常激情的聲音。
 
當他感到那灼燙、微微痛楚的熱力走遍全身,他知道自己的眼睛變紅而且爪子伸長因為他死命捉住了毯子以阻止卡卡西的背因為一些撕裂做成永久的傷痕。
 
現在餘下的所有都只是野性的色慾,就算讓他自己感覺到或是流出來也沒有令他吃驚,但他發現來自其戀人身上有著類似的感覺令他幾乎震驚。卡卡西正流汗跟咆哮著,而鳴人從來都不會知道他可以如此猛力地插得就算九尾的查克拉包圍住自己的肌肉,他害怕男人會把他操得直落到地面下。
 
「鳴人,唔,可惡,鳴人,他媽的老天呀你真的棒極了!」卡卡西嘶叫著,他沒有說謊。這是他一直以來最捧的床事而且他從來都沒有給予其搭擋他給鳴人的東西。他以自己的全部插進其金髮前學生之中,儘管他醉了但他知道自己正把整顆心都傾進去。他會做任何事讓這孩子高興,並且令對方永遠都不需要任何東西。他至今還是做得到,因為鳴人已經好幾分鐘沒有呼喊更多,令他自豪的是他知道鳴人那「特別房客」帶出了所有更強的渴望,而這樣他可以有能力滿足二人。在臀的每一次推動中鳴人都會喊出,有時他的吶喊聽起來比任何東西都接近怒吼。
 
來自二人身體的熱、充斥在兩人血管內的酒、來自鳴人那奇妙小屁眼的感覺,這些全部都令到卡卡西的睪丸燃燒著射精的需要,但他想鳴人先射,只是肯定少年能完全滿足。
 
就在時間過去,他開始失去阻止自己射出的能力的自信,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先完成而無法讓其戀人高興,鳴人的屁股開始在他四周抽動而且青年尖叫著他的名字跟幾個粗言穢語而當這些尖叫轉成咆哮時,卡卡西知道鳴人正在猛射。
 
他已經無法忍下去了並以他最尖的聲音大叫青年的名字,射出時激烈得他需要暴烈地緊抓住鳴人的臀以阻止傷到自己,幾乎沒知道他正在令對方瘀傷。
 
二人眼中整個房間都變黑,而鳴人的身體失去所有硬度,讓卡卡西那抖震的身子因為疲憊而暴跌在自己身上。他最後記得的是卡卡西說了一些他永遠沒有想過自己會聽到的說話。「天,鳴人,我愛你。」然後,他落到無意識的喜悅世界之中,沒有覺悟到他的新戀人正在自己身後。
 
 
鳴人盡快跑過大街,同時保護著身上好幾包的雜貨,天空正在傾盆大雨。如果不是因為這些雜貨,他會慢慢來,但當中有些不能受水。當他來到他跟卡卡西同住的公寓,他把袋子靠在門前並從泡水的襯衣裡擠出鎖匙。打開門,他小心平衡那些袋子並放在玄關櫃上。
 
「卡卡西?」他喊著,一路走到他們的睡房,並同時脫衣。
 
「我在這兒,鳴人!」上忍從房間內的浴室喊回去。鳴人奸笑起來,希望,他那性感的戀人會是赤裸的。他進去房間並把濕水的衣物都倒進門旁的籃子中。然後他很快就從第二層抽屜之中拿出了短褲跟無袖背心並急急穿上步向浴室。就在他要走進去時,其老師/戀人正要出來而他撞進對方,卡卡西不介意因為他抱住了其男朋友並望向他。
 
「我有話想跟你說。」他小聲道,笑容從鳴人的臉上消失掉。這聽起來不太好,鳴人帶著嚴肅的表情緩緩後退,並走到床邊。
 
「是什麼?」他小心地問,他甚至不肯定自己是否想知道。卡卡西只是望了他一段時間才走到床邊。好在,鳴人已經坐下來了。他嘆氣,要來了。
 
「鳴人,」他開始說,並因為青年給他的可愛哀求表情而停下來。他希望那自己的不安不會害他今天錯失這美麗的五官。「唔…那個,我知道我們不是在一起太長時間,只是四個月,而…」做出來比想更要難做,因為他總是幻想鳴人會不高興。但他不能就這樣放棄讓他們一直保持這樣,這樣並不足夠。
 
「而我…我不想再當你的男朋友了,事實上,我──」
 
「我做了什麼?」就是鳴人所問的全部,表情抽成一個僅僅抑壓的擔憂。
 
「很多東西。你做得太多而我不想當你的男朋友、或戀人、或是我們現在的任何東西。我已經很老,而我知道你很年輕但──」
 
「這到底是什麼?為何是現在,卡卡西?你要離開我的話為何你不在──」
 
突然,拷貝忍者半跪在他面前。「鳴人,你能跟我結婚嗎?」
 
那破滅的表情離開了金髮青年的臉,取而代之是其中一個純正的震驚:「跟、跟你結婚?」卡卡西用力吞嚥,望下去。
 
「對,跟我結婚。」
 
鳴人的口在動,但沒有東西出來。卡卡西很快向袋子伸手並抽出一個盒子。
 
「差不多忘了。」
 
青年只是難以置信地搖頭。
 
卡卡西回望對方並等著一個答案。
 
「什…我…我是指,我當然會跟你結婚,笨蛋,我愛你!」而較年輕的忍者從床上彈出並撲進其未婚夫的懷中。說卡卡西高興絕對只是一個輕描淡寫,他在狂欣之中,感到非常興奮。他站起來,把其所愛轉到另一邊。
 
「等等,先讓我把這個戴上。」少年放開對方,低頭看著卡卡西打算從盒子中拿出什麼。他只能帶著敬畏的吃驚站著望住上忍拿出一隻鑲有非常大的藍寶石戒指連上了一條金項鍊。
 
「為了你的眼,與你的頭髮,你可以把這個戴在手指上並戴著項鍊,或是把戒指放在項鍊中戴著,或是其他你想要的,但先看看這在你那漂亮小手指下會是什麼樣子。」他提起了沒作聲的下忍的手,並把戒指套進了無名指,然後把金鍊戴進青年的脖子上。
 
鳴人的眼中冒出了淚,同時卡卡西望向對方。他微笑起來,肯定露出牙齒,而其年輕的愛人咧嘴而笑並緊緊抱住了他的未婚夫,一次又一次地道謝。卡卡西親吻其前額。
 
「那麼,我們要邀請誰來婚禮呢?」
 
 
 
 
 
 
 
============================
譯者的話:
不知道大家比較喜歡哪一個結局XD
嘛~我個人因為健康問題沒有喝過酒,所以酒名或是文化方面會有差,有些感覺我實在不太懂表達出來XD
另外我發現這作者真喜歡天婦羅麵…我每次都需要改成別的東西…囧
不要問我原因,你應該要知道的(喂)
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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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主張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自我介紹:

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沒有BANNER因為這人懶XD
已停止更新。

主CP:
カカナルカカ(卡鳴卡)
其他CP:
ヤマサイヤマ(大和佐井大和)
アスシカ(阿鹿)
シカいの(鹿井)
ミナクシ(波風夫婦)
...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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