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第十二話
有可怕的一微秒卡卡西結凍起來,呼吸窒在氣管中,雙手靜止了一刻而目光盯住了那在他靜止的筆下微微化大的墨水。但好幾年的訓練與及之後的特警經驗能讓他集中感覺所以行為中沒有看到任何與別不同。呼吸似是平復了,臉上唯一看到的部份只表現出一點好奇,姿態保持放鬆,幾乎是懶洋洋的並故意寫完了評語才抬起頭來。然而心臟狂跳得如從胸膛中彈出來,而他的腦袋正以每分鐘一里的速度狂奔。
太快了,而且時間完全不對。他知道最後需要告訴鳴人所有,但不是像現在這樣的情況,不是現在。他還未準備好而且有太多東西要管,太多東西要解釋了,現在全都吐出來的話只會讓男孩受到他不需要的痛苦,是一些卡卡西無論付出多少也要避免的事。他不能就這樣逃開,但他可以比他現在所做得到的處理得更好。這不是一些他單純就這樣吐出「呀你看看,這事實上是有趣的故事,我事實上在你還是小孩就認識你了。沒錯,我跟你爸關係不錯,所以我完全知道你是誰而我是故意跟到你去火車站」就可以解決的事。
他很快就下了決定。他不打算說謊但亦不是把所有東西都揭露出來。決定好後他看著坐在對面的少年,而對方的眼神充滿了謹慎與疑惑。『沒錯,絕對不是告訴他所有事的好時機。』
「唔?」卡卡西單純道,假裝沒有聽到問題,來表現出這詢問沒有影響到他。
「你怎會認識綱手?」鳴人再次問,伸出了信封,雙目沒有離開對方的臉,等著答案。
卡卡西深呼吸了一口氣並靠到椅子後,伸展了手與背然後把指頭纏在一起把手放在腦後,望著天花假裝思考怎樣回答。不是說他未想到但少年可不知道。
「在我比較年輕時,她是我的律師。」他說完再望著男孩,這不全然是謊話,因為過去她的確處理了他幾件事情。
「你年輕時有律師?」鳴人試著問,聲音帶著好奇。
「沒錯是。」
「為何?」鳴人爆出然後才征住,很快補充:「如果你不介意說的話。」
「我不介意。」卡卡西平靜地道,他從不喜歡跟任何人細說過去。像久間這樣的大部份老朋友只知道半個故事與及一些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帶著的謠言。但他看著坐在對方的年輕人,實在太像是他曾經認識的小孩子了,他發現他已經不再對此介意。
當然這人改變了。那嬰兒肥已經不見了,留下更成熟與及帥氣的臉,儘管比同年的男生更小但還是相當健康。他現在亦穿了比較暗色的衣物,幾乎是黑的但有些地方還是帶著一些橙色,這在卡卡西的意見來說已經是很大的進步,因為那孩子以前都只愛穿著橙色。
但其他對方跟他的記憶中完全一樣。那亂七八糟的陽光金髮,麥色的皮膚與及美麗的藍眼,他甚至還有那護目鏡儘管顏色不同了。之前他已經跟父親很像,但現在已經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想了一段時間後,卡卡西看不出有任何理由不告訴這少年自己的過去,而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把與鳴人本人有關的部份與及一些明顯少年現在不應該知道的事給忽略,就是這樣。
他輕輕嘆息。「哪兒開始呢?」他對自己說多於對男孩道。「我想最好還是以我不是真的有過所謂一般童年作開始吧。我生長在單親家庭,我的母親在我一兩歲的時候死了,所以我不怎麼認識她。我的父親從十八歲開始就加入了軍隊,然後是特警,所以完全不懂如何養孩子。他對我好像對一名新兵一樣,我有嚴格的行程與及規定,我需要跟從他的想法,花了相當多的時間從他那兒學習武術、戰略與及武器訓練。」
卡卡西停下來再看著鳴人,少年只帶著吃驚與及微微厭惡的表情坐著。
「沒錯我知,這不是最好的方式養孩子,但這就是他所知道的全部了,我想他已經做了他最好的部份。至少直到…」
卡卡西沒再說下去。鳴人等了一段時間,因為害怕對方認為他真的不想說出來而不太想插話,但看來沒有其他東西要出現所以他靠前了一點問:「直到什麼?」
「直到他自殺。」卡卡西的聲音幾乎是耳語,他盯住了紙堆中下一份的文章,但沒有真的在讀。他討厭每次說出來時那種細小而且脆弱的感覺,就像是回到小孩子找到其父親的時候。
他清了喉嚨然後繼續:「當時我十二歲,所以人們把我送到去一個寄養家庭中,但他們培養的方式跟完全完全不配合。我不全然是成熟但我亦無法說自己是一名孩子。大人不知道應該怎樣對待我而小孩則不喜歡我,所以我一般都會陷入了麻煩跟鬥爭,而因為我比較懂打架所以我一般都會把他們全都打倒地…當然這只令情況變得更麻煩。第一年我在各個寄養家庭中轉來轉去,當中沒人真的想照顧我,因為沒人懂。就在我十三歲時,我流落街頭,跟一大群錯誤的人群堆在一起,以及以不是相當合法的方式活下去。」
「你以前是一名流氓?」鳴人問,像是想像一下也覺得這很荒謬。
卡卡西吃笑了,這把聲音總是能讓鳴人內心快樂地哆嗦。「是~比你們這些天真的店舖盜竊小混混還要糟。」
卡卡西說著抓抓頭,是老習慣而不像是緊張。「我有一段時間入幫了。」
「入幫?」鳴人難以置信地道:「等、等、等等…我以為你是一些能跳級的超級無敵書呆子的說?你怎能在寄養家庭跳來跳去,流落街頭跟入幫都可以在學校考好然後跳級的?」
「我沒有。」卡卡西說。
「但你說…」
「我在小學時跳過幾級,是我父親死前很久的事了。而且我可不是書呆子,我做得到只因為我爸的嚴密行程。」
「呀…那說得通。」鳴人沉思。
卡卡西觀察了少年一段時間,鳴人完全不介意他說以前加入了幫派。但也許這亦不需要吃驚,這男孩比任何人更要清楚不能利用過去來判斷一個人。
「總之…在我快十四歲的時候一些很糟糕的事發生了,把我整個人生改變過來。」卡卡西再次停下盯住了牆,不自覺地隔住手帕擦著左眼。這是一些他還未準備好要說的事,就算是跟這孩子亦然。「我…結果住院了,而且還驚動到警察。於是我認識了綱手,她處理我的事。」
「發生什麼事?」鳴人問,但當卡卡西坐直看來準備要躲避問題時他繼續:「我是指…之後。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他很遲鈍,但他非常懂得看人表情,而很明顯無論是什麼東西讓卡卡西陷入麻煩,對方也不想討論,那就算自己好奇那也不會去問。
卡卡西微笑。「我被我遇過最出色的人收養。」他說,這跟事實無分別,因為他真心認為鳴人的父親是他所認識其中一名最偉大的人。「就算他比我爸年輕,他也是我爸在特警中其中一名上司。他成為我的代父,我跟他與他的家庭住了一段時間後他為我找了一個自己的家。他幫我在警隊取得了一個培訓計劃,我要加入實在太年輕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這樣做是瘋的,但事實上這亦是他可以為我做的唯一的事。我就是如此被養大的,如果是其他的方式會讓我不安。」
鳴人提起了單眉:「那什麼東西讓你辭職去教書?」
卡卡西別過頭。辭職…沒錯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可以想想訓練與及實戰是完全兩回事吧,你可以訓練去比賽,但就算你在這情況下怎作戰也好,這完全也不像真的在作戰。你需要跟從規定,有人會觀察而且你肯定不會以傷害對方的方式來戰鬥。」
看著金髮少年那困惑的眼神,卡卡西決定用一個更清楚的例子。
「跟你的朋友玩彩彈很有趣,但拿真槍實彈不只是別的故事,還完全是別的類型了。」
鳴人對此表露出一點的可怕。「呀…對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讓你回憶任何糟事。」
「沒關係。」卡卡西平靜地道,再次拿起了筆開始心不在焉地揮動。「我肯定你也有自己不好的回憶。」他直望著男孩補充。
鳴人於座位上有點不安。「我沒有…」他開始說但停下來。雙目集中在信封上,只是瞄了卡卡西一眼便再次回到那堆紙上。「我什麼也不記得。」他安靜地道。
「嗯。」卡卡西只說了這話後便再次回去批卷,不用言語告訴鳴人如果他想的話這場對話就這樣完結。
鳴人不知道卡卡西那一個字代表了什麼,但他很高興這人沒有嘗試問更多。他開始信任這人,特別是男人才剛如此向他揭示了過去,但要告訴這人他對於自己過去理解的所有還是不感舒服。他不需要記得發生什麼事,因為事實已經非常清楚地說了出來,但因為當時的媒體沒有現在那般先進,人們還是有他們所不知道的部份。那時有相當多的傳聞出現,而當中有些直到現在還是揮之知去,特別是其中之一他非常害怕會被發現。他的父親們都知道了,自己亦告訴過牙,但目前而言他還是不想告訴卡卡西。
他不自覺地掃著胸前的傷疤,然後再次在信封上貼郵票。他最後會告訴對方,但至少要到他們變得比較親密。
希望之後卡卡西能明白…能看他是他而不是…他身體中的東西。
+
在半個多小時的舔郵票環節後鳴人覺得他的舌頭再也用不了,除非這是要繼續去品味那天殺的不太黏但也不太像別的而他又舔過一次又一次東西。老實說,這傢伙到底要寄多少信?如果他不懂事他會認為這是卡卡西特意把些寫好了的信堆在一起直到能倒向一些被罰留校的壞學生…或是,在他的情況,是受保護的學生。儘管鳴人覺得小櫻跟井野所做的不可能會比緩緩扼殺他味蕾更糟。哎,肯定不能再感到拉麵的味道了,而對絕是發生在他身上最糟的一件事…絕對!
「你的舌頭出了什麼問題嗎?還是說你正以奇怪的方式來用嘴勾引我?」卡卡西那逗樂的男中音突然問。
鳴人困惑地抬頭但很快他就恐怖地發現自己不自覺地張口並把舌頭伸出,嘗試把麻木與及味道給去掉。他很快就抑制自己,臉紅說:「因為郵票。我的舌很麻,而且味道去不掉。」
卡卡西望看最後的兩份文章,然後決定就這樣由他,之後才去解決。他站起來並轉過桌子。「來吧,我幫你找些東西來處理。」他說,輕拍鳴人的肩膀走向大門。
鳴人把最後的信封放在那一堆紙中,很快就跟在男人身後。他事實上可以離開並在道場的水機拿些水喝但沒有說出來,就算男人只是在做份內事也好,他亦很高興對方同行。因為一直坐在桌子的一邊無法伸腳,而鳴人現在能走來走去伸展他的腿感覺亦是相當棒的事。
+
他在走廊趕上卡卡西,在旁邊走了幾步,思考過程突然被丟進混亂中然後決定跟雙腿的感覺作一個小小的假期。他只有足夠的時間注意到自己上臂被抓住然後被推進了──腦中小小一部份認得出是──門,進入了完全的黑暗裡。他幾乎因為與最近惡夢相近而出現恐慌,但事實上在他身後的門關上而無光再能進入的一刻他發現自己被壓在門口同時一雙唇以同樣的方式壓向自己的。
他意識上的某一部份覺悟到是卡卡西拿下了面罩並吻他但這思想很快就被整個思考淹沒,身體亦在向他尖叫那名男人之中的真神真的在吻他!他摸黑抓住了卡卡西的襯衣前方,微微把頭歪後給男人更好的方式進入他的口。
較高的男人不需要比這更好的邀請,於鳴人因他把身體壓得更近而喘氣時他把舌滑進了少年的口,品嚐著、作弄著那已經感覺有好幾小時努力要逼瘋他的撩人肌肉中。
他很清楚二人目前的關係裡這絕對不是走得好的一步棋。就算這男孩緩緩地、苦悶地舔著一張又一張郵票的樣子有多誘人,他整天也沒有任何一刻計劃過把少年再一次拖進儲藏室之中把他吻過六神無主,他甚至在五分鐘或之前叫孩子跟著他時也沒有計劃過。但不知為何把少年帶去拿些喝的變化成把少年帶到非常黑的地方於是能放下面罩而不會被看到並利用自己的舌來修補少年那麻木的舌頭。不是說他要投訴什麼但這很明顯對於未來完全幫不上忙,而且他有一種煩人的感覺說他之後一定會毆飛自己,但這可改變不了現在感覺有多棒的事實。
這感覺壓過所有更好的判定,令卡卡西加深了吻,把手從之前捉住的手臂遊開,直到堅硬的肩上,通過柔軟的脖進了絲一般的頭髮裡。他把指頭纏進,把頭靠得更前,微微把臉傾斜以更方便進入那味覺完全是犯罪的嘴巴。
他可以感到鳴人猶豫地回吻,明顯缺乏經驗但不是完全困窘。少年的欣切非假,卡卡西很高興知道這是少年其中一個很快就能理解的事。鳴人把手從襯衣前方滑向他的脖子兩邊讓他興奮,沒有手臂的阻撓他更能向那較小的身體壓得更是接近。
鳴人把雙臂壓在卡卡西的頸與肩之後,同時把男人靠得更近並抱得更好。每一秒舌頭的感覺都在擴大而雙腿都在失去感知,卡卡西移離了他的口並把吻沿著顎一直上直到牙與舌捉住了耳垂,鳴人很高興他改變了擁抱姿態否則他一定會掉到地上去。他可以聽到歡樂的哼音傳入了耳朵而一把呻吟從自己的咽喉之間脫出,但他已經不在乎了,無論聲音有著什麼意圖也好他發現這還是難以置信的性感。
他什麼也看不見,但有著模糊的感覺說卡卡西在笑。男人默默用單手把鳴人的雙臂抬過了頭釘在門上,另一隻手則掃過了他側身,靠在左臀上,同時男人的口索取了他自己的作另一個深吻。
知覺的突擊向鳴人整個身體都傳遞電流,所有都像是以身體同一個地方前進。他能感到自己的堅挺於男人移向自己的時候輕輕摩擦在內褲上。
卡卡西很驚訝這較小的身體到底有多能適合他自己,在懷中的感覺到底有多完美。他緩緩把手滑進了少年的襯衣之中並以指頭於柔滑的皮膚上作了些圈,嚥了一口吶喊前進一步,把單膝靠在少年的腿間,臀部壓向了對方那現在很明顯的勃大之上,於鳴人的盆骨摩擦在他自己正變硬的下體時亦作了一聲呻吟。
他把手從襯衣之中滑得更上,可以感到少年微微繃緊,但他沒有時間想太多因為手錶的鬧鐘響了起來。他痛苦地呻吟一聲,不情願地完結了吻,把額靠在鳴人的一段短時間後再緩緩開始分開。
於卡卡西為二人整理的時候他可以從一個短短的「啥?」之中聽到失望與及困惑。
「是時間要去社團了。」他輕道,甚至無意隱藏自己本身的失望:「你已經錯過一個小時跟凱熱身所以我們真的不能再…耽誤太久。」
「為何你一小時前不告訴我練習開始呢?」鳴人的聲音像喘氣多於厭煩。
「我想我們當時腦中都有其他想法。」卡卡西小聲道,最後終於都把自己的手從少年那堅實的腹前扯開來,這看來比他所自信的還需要更多意志力。
他深呼吸來平復自己,要求男孩做同一件事。在似是幾個小時的五分鐘後他終於都能成功把握住自己。
「你準備好了嗎?」他問鳴人。
「唔…不太行。」鳴人尷尬地對著地面道:「我…看來平復不過來。」
如果是其餘任何時間卡卡西絕對會爆笑出來,但他不想去讓少年煩擾,於是以足夠安心的聲音道:「試著不要去想,平復下來吧。」
鳴人哼氣:「我可是健康的青年人,我們這個年紀會想的就只有這些而已。」
卡卡西真的吃笑了,不知道這樣做完全無法為鳴人的小問題幫得上任何忙。嘛,他有一個絕對有效的必殺,他只是希望男孩不會對此留下太大的精神創傷。
「好吧,你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他實事求是地道。
鳴人望向男人臉部的方向:「那是?」
「想想我們剛做的所有…」
「那有什麼用──」
「然後想像凱跟李。」卡卡西完說。
在儲藏室之中傳來了一片死寂,然後鳴人那煩亂的聲音說:「我…我想我今晚的惡夢將會是完全不同的景色。」
+++
鳴人跟牙走回車子,他感到自己高興得離譜而且覺得想要把頭笑倒地,但他壓制了自己,不想讓自己看來完全是名瘋子。其思考被黑髮少年輕輕拍肩所干擾了,轉過頭就能看到朋友那奸狡的表情。
「那~~麼~~~訓練之前你跟卡卡西在搞什麼?」朋友的表情過於純真。
「什麼也沒,他在批文章的時候我幫他貼郵票。」鳴人用他能作出最正直的表情道。
「要不你沒有全部說出來,要不就是郵票出了什麼很嚴重的問題,整個訓練期間你都笑得像白痴一樣…」
他也許似乎沒有隱藏得那麼成功。
「更不用說你遲了一個小時而且看來徹底地那啥還在自己向自己笑。還有事實上當你看到某名變態時就像女初中生般臉紅還有你們在餘下的訓練時間都互相躲避對方這明顯表示了…」
「好了、好了!」鳴人抓住了其朋友的嘴阻止他說下去,他瘋狂地四處張望肯定沒有聽到後他才低聲道:「我們…在儲藏室親熱了。」
「啥!!」朋友大叫,但在鳴人帶著怒視噓他時變成了小聲。「什麼?儲藏室?天呀!我天真的小小朋友終於都把翅膀伸向成人的世界了。」牙的說話帶著一名家長聽到其孩子從學校得到第一個滿分的自豪。
鳴人呻吟了。「就…別告訴鹿丸跟丁次好嗎?我知道你肯定會對我沒完沒了但我不想在事情變得認真之前被傳開去。」
「你們剛在儲藏室親熱!就我們的年紀來說已經是相當穩定的了。」牙非常認真地道。
「但他不是我們的年紀,而且你知道我有什麼意思…對吧?」
「是是,我不會傳開去。」牙向朋友保證。
二人到達車子的時候鹿丸跟丁次已經在那兒,四人全坐好後牙把車子駛出停車場,丁次則問眾人之後過得怎樣。
「對,你跟卡卡西老師的下午過得如何?」鹿丸懶洋洋地補充。
「這還好…」鳴人開始道。
「他們在儲藏室親熱了!!」牙大聲爆出來。
「牙!!」鳴人厲聲道,然後轉向車子後面,看到了兩張微微吃驚的臉。
「嗯…這很好不是嗎?」丁次問,教鳴人驚訝。
「嗯…是的。」他猶豫地道。
「那有什麼問題?」圓胖的男孩滿口薯片地問。
「這個…呃…什麼也沒。就是別告訴任何人可以嗎?」鳴人盯向牙:「我只是不想讓他因為我而得到麻煩或是什麼…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接下來會發展成怎樣,就算我知道你們有不少問題,而且也準備好用這個殘酷的事實作弄我,但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們太多。」
「你開心嗎?」鹿丸的問題讓他措手不及。
「我是。」他更吃驚地發現自己想也沒想就回答。
「好,好。如果你開心,那無論你做什麼我們也會支持你。」
鳴人笑了,他真的有很棒的朋友,只希望人生的運氣可以轉好而夜晚亦能夠變得更棒。
待續
PR
この記事にコメントする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分類
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