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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話
卡卡西走進了浴室,把耳機從耳朵抽出並將IPod放到洗手臺上,疲累地嘆息。他緩緩脫下衣物,步進了企缸並打開了水。雙手按在牆上靠前,彎下頭令到水份可以灑落在他繃緊的脖子與肩膀然後才落到他那瘦而壯的身體。他才剛帶狗散步回來,這絕對不只是小壯舉,畢竟他可養了四頭狗,如果你算上另外還已經訓練好並跟警察一起工作的四頭加上起就是八,而就算他們訓練得非常好,有時事情都總愛失去控制,而且麻煩還不算小。
但無論這有多難搞,早上帶狗跑來跑去總是可以讓他冷靜下來並讓他當天接下來的時間能夠集中。卡卡西那見鬼的年輕時代與及好幾年警察生涯令他能夠相當肯定自己只需要──或是只能得到──非常少的睡眠。
肌肉放鬆下來後他繼續平日的習慣,洗頭然後在沖澡的同時刮鬍鬚。他小心地剃左邊傷疤附近的同時讓指頭滑過其傷痕處。
就算卡卡西戴起了面罩,他也很少去照鏡子了。事實上,他的公寓亦沒有鏡子。他的臉,還有那些傷疤,單純提醒他自己想要去掉的記憶。除了一個…鳴人。
這是他在過去唯一感到驕傲的…而亦是唯一他成功搞混以至無法修復的。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歷史再次重演,而卡卡西的腦袋重覆又重覆地思考同一個想法,這從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對於那少年冒出重新興趣開始就一直折磨他。他不應該被那少年吸引,絕對不能因為那吸引力而有所行動,沒錯他真的應該在很久之前就得退出了,要不然就是他應該從一開始就完全劃清界線,而他卻什麼也沒做得對於是現在已經變得太遲了。就算他認為二人之間的感覺有多錯誤也好,或是更準確的,他對二人之間的感覺「應該」有多錯好,他已經太過深入,再也無法否認自己對少年的感情。
就算現在只是思考那名少年也害他變得半勃,他想過改變水溫冷靜下來但還是向誘惑投降,冷水澡對他已經沒用了而就算這可以解決生理上的問題也解決不了心理上的。如果只有一次,那他想去解放,也許這樣的話,他便可以不需要在最接近的儲藏室向那少年調情就能渡過一天。
利用一隻手來支撐牆璧,他放下了另一隻並包住了那此刻已經完全舉起來的肉棒,從容地泵動。長長的指頭撫上撫下直至碰到那冒汁的勃立頂端並稍為抽搐,回憶金髮天使在他懷裡、被壓在儲藏室的門前、單純因為需要他與渴望他而哆嗦;對方的唇、肌膚的味道;卡卡西找到敏感一點的甜美之音;那頭髮的氣味;那雙手嘗試撫摸他全身的方式;把腹部靠在分叉處而少年那勃硬按在自己大腿的感覺。這些全都足夠比平日更能讓他跨越猛烈的邊緣。
一些讓他感到如此正確的東西,那只是不可能是錯的,對嗎?
清理好自己後卡卡西完成了沖澡並穿衣迎接這一天,褪色的黑牛仔褲跟薄而合身的青藍連帽衣,與及他慣用的黑色面罩與大手帕。在為狗兒留下足夠的食物後他抓了自己的背包跟鎖匙離開了大門。沒有理會那可以把他直接帶到一樓、像生鏽籠子一樣的昇降機,他穿過了走廊並去到另一個比較難注意到的出口,出去後卡卡西小心走過了老木樓梯並進入下方的小巷中。
在敲醒自己一般停在小巷的摩托前,他作稍為繞道進入了一個幾乎被三層公寓樓梯藏起的門口。進入大門是一所紋身院的小休息室,從營運開始這兒就被命名為曉,而卡卡西一般早上都會來到這兒喝點咖啡。
無視了來自鼬的死亡視線,他繼續前進並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亦難怪在學校時佐助的瞪視與及態度對他沒用,因為他早已經從對方的兄長得到了免疫。而且很多其他方面裡鼬明顯還要是比較好,紅色的隱形眼鏡還有整個小混混似的外表絕對能夠加分。佐助的瞪視只能說「滾開」或是「我會讓你活得可悲」,反而鼬的則可以在描繪出類似「如果你在我面前吸錯一口氣那我就會撕開你的肺並把它們塞進你的屁眼讓你有機會再去品嚐一次」這訊息。
卡卡西沒有對於這沉默的宇智波是這所店的主人、正確說是整座大廈的主人,這事實想太多,而他反而因為這樣才會在這兒每天喝咖啡。這傢伙總是盯住任何人而卡卡西發現如果自己真的有問題的話鼬就會聰明得鎖上後門──令人吃驚的是這扇門一般到直到早上六時也不會鎖上──直到大約九時鼬起床開店跟買書,而這就是卡卡西上班最遲的時間。
如果你直接去問,二人都不會互相稱對方作朋友,但他們心底亦理解二人某程度上還要超越這界線。在過去鼬跟他的手下經常幫卡卡西跟他的警察隊友一些忙,主要是一些暗地裡的小動作。他們不會真的處理任何非法的事,但他們擁有一些警方沒有的關係網,很大可能是因為隨了宇智波長子外,這兒每一個人都是前罪犯或是小混混。
於前宇智波繼承人離家出走的時候,鼬受了不少卡卡西的恩,而鼬跟他的手下亦在卡卡西所工作的特警機構搞分裂的時候幫過卡卡西,這個機構於在法律及指控的殘酷戰爭裡分裂成兩個新機構。於是卡卡西信任他們得可以拉下面罩直接在眾人面前喝咖啡,而鼬亦夠信任對方會自己做自己事跟不去告訴任何人這建築物發生什麼事。所以,你可以說,他們是人生中最好的朋友…只是沒有整個友情因素罷了。
當卡卡西要離開時他撞倒了佩恩七兄弟中的其中兩名,卡卡西認為他們都應該有不同姓氏但曉的人全都懶得去管這群人,而且都一般都被通稱為佩恩,於是卡卡西對此亦不覺得有何困擾,因為從那些傢伙的紅頭跟臉部的刺環來說外表看起來全都是一樣的。
在給了他們一個掩藏了咒罵的抱歉後他走到自己的摩托,放好背包,跨坐上去把頭盔戴好然後踢起,旋轉進入了大路並前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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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學校後卡卡西走到教員休息室,以閱讀一本殘舊的橙色平裝本過時間直到他的第一節課,而且從容地忽視凱在旁邊大聲告訴他的任何事。不如武術課,卡卡西從來也不會在文學課裡遲到一小時…他一般都會「準時」遲十九分鐘並成功讓整班感到煩厭,因為如果教師遲了二十分鐘的話這一課就自動解散而眾人就有一節空課節。
注意到凱那穩定的哼哼聲消失,卡卡西從書本回神。他從平裝本抬頭望向對方,這人明顯、而且非常熱切地,等著什麼。
知道這一般都會讓人厭惡,而單純請他重覆的話代表了對方會重覆所有他說過的東西而且當中還包括一些如青春跟力量之類的驚呼,他彎了頭並以無奈的語氣問:
「抱歉,你說了什麼嗎?」
「呀呀!」凱大聲嘶叫,把手丟到空氣中:「我就知道,只要你讀著你這些青春書本時你就不會聽到我說任何一個字!」
卡卡西阻止自己指出這些書不全然是青春的而且肯定不應該被青少年拿來閱讀。但他只是保持自己那無趣的表情不眨眼盯住了那男人。這是另一個可以讓人生氣的方式,因為如果卡卡西眨眼的話對方總是開始眨更多,像是他嘗試讓卡卡西明白他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做。
「我問你跟你那奇妙可愛的鳴人搞成怎樣!」
卡卡西盯住了他吵耳的朋友多幾秒後才懶洋洋地,但快速地,掃視整個教員休息室。呀,在第一節課來到之前還是相當滿…靠。在凱可以說更多話之前卡卡西快速丟了一個含糊的答案。
「你知啦,情況相當如我想所。」
「呀!所以你真的成功勾…」
「是!」卡卡西快速插話:「我正幫他全力理解,你不覺得說謊很糟嗎?」
這傢伙懂不懂收聲的呀!他已經認識了對方好多年,凱亦總是有一張大嘴巴可以在最糟糕的場合裡丟出最笨的話,但這次真的有點可笑。這傢伙真的打算坐在教員休息室中大聲問他真的成功勾引他的學生嗎?順帶一提那名學生在明天之前還未夠十八,於是,理論上,特別對於老師來說,是禁忌…當然,如果學生過了十八而二人是兩情相悅的話就不會有所禁止,但這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在你所有的同事面前大聲討論的話題。
利用凱的短暫困惑他補充:「現在我需要去上課了,之後見。」然後懶洋洋地離開了房間,因為以逃命的方式跑出去的話只會顯得引人懷疑。
更不用說卡卡西發現自己在學生來到之前就已經坐在教室裡,但這也不錯因為這真的成功給學生們一個可怕的震撼…而且還能煩倒他們,因為這節課比平日還要早十九分鐘開始。他想:也許他該更常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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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這天並不太好,他覺得他直到現在應該得習慣了但事情總是可以讓他感到煩躁。他做了跟昨晚相同的夢,不同的是他成功打開了門然後帶著另一個驚恐發作醒過來。唯一讓他安慰的是久間借了青年中心的迷你客貨車現在每天離開時也把伊魯卡帶走令他可以接下來把伊魯卡載去工作。這代表了他醒來時兩名父親都不在家而無法聽到他尖叫或是看到他如有些看不到的怪物抓向他的腳踝一樣衝進浴室。
他今天再次吃了一些止痛藥來平復自己,然後再想了一下他把餘下的都帶到學校所以在第一次的藥失效時能再吃。這事實上不是太幫得上忙,但情況去到這地步,鳴人願意找尋任何救命草。他拒絕把思考徘徊到他藏在睡房櫃子深處的盒子,他絕對不會再用那些了…他絕對不會變得那麼瘋癲了。
好在去到學校後鳴人沒有再吃更多的止痛藥來平復自己,儘管他正認為只要能搞定他現在面對的頭痛問題的話他會整包吃下去。而那頭痛的原因這時正坐在他午餐桌的旁邊盯住了半徑十二尺之中每一件在動的東西…或是任何不夠幸運地望向他們大約方向的人。
這從鳴人跟朋友到學校開始就發生了,那個永遠沒有感情的宇智波混帳佐助正跟他兩名保鑣一起在門口等他。在必定出現的吊車尾/混帳招呼後,這少年接下來開始沉默地在每一個小休或是二人都上的課裡跟著他,沒理會鳴人多少次大聲地、粗魯地、跟,如最後的希望一樣,好心問對方到底他認為自己在做什麼。但鳴人半路就投降了,佐助那奇怪的雞頭似乎真的以為這樣做正在幫他,儘管鳴人得到的瞪視少了一大堆但他不肯定這樣子是不是比他現在處理的情況更要好。
鳴人現在要處理的不是幾個耐人尋味的瞪視與人們的忽視,而是一名正咆哮的牙──他相當肯定佐助接近眾人絕對是不懷好意──與及一名無情的宇智波──儘管他說他是想來幫忙,看來只是做著幫忙以外的所有事。鳴人當然不是專家,但他相當肯定緩慢的折磨絕對不會突然就變成一些有用的東西。
鳴人正坐在兩者之間。鹿丸、丁次跟重吾坐在桌子對面而水月則在佐助旁邊的盡頭。雛田看了他們一眼便立即決定坐在其他地方(鳴人也不能怪她,如果她坐過來的話大概會因為害怕而昏倒吧),志乃則跟她離開了。當然這只是讓牙更是煩躁而鳴人的壓力上升了好幾度,如果鳴人今早有記得從廚房的桌子把午餐帶走的話這種氣氛絕對會讓他消化不良,但因為鳴人沒有…
呀不,這不會發生,他不再需要更多類似的事了。如果一個滿是食物的盤子沒有突然在他眼前出現的話鳴人絕對已經重覆用頭敲打桌子,那拿著盤子的手臂正若無其事地觸碰他的肩,而那身後非常接近的存在只能是屬於一個人。就算他腦中的一部份加上他整個身體都似乎希望直接靠到那個人身上,但腦中其他的部份正在乞求來找個人現在就去殺掉他吧,因為他的日子絕對不可能再變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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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卡卡西決定去檢查一下鳴人過得如何,他穿過了走廊輕易躲過那些徘徊進去的學生,當卡卡西在學校中步行的時候他總是容易被人看見,他比大部份的人都要高而且那古怪的打扮令他變成一名瘋狂教授的樣子,但這還沒有算上他行動的方式,就算他的頭完全被書本吸收了他也可以暢行無阻,跨過這邊跟那邊然後停下來或是加速讓他不會撞倒其他人,儘管卡卡西是那種你絕對能在人群之中注意到的人他某程度上還是成功可以跟背景混和在一起。
就在他轉過最後一個轉角處,卡卡西減速至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停下來的速度。飯堂門前站有小櫻跟井野,而二人都掛有同一副只能被稱為殺人的表情。卡卡西立即習慣性地緩緩走向二人,雙腳踏地甚至沒作一點的聲音。他默默擦過二人進入飯堂,但他剛要進入二人的視野之前他聽到井野向小櫻耳語。
「我們之後會讓他吃虧的!作弄我們是一件事但把佐助拖進去就是另一件。」
『佐助。』卡卡西想:『不知道他向鳴人做什麼。』
他不需要花太久來找出,因為當他望向鳴人所在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宇智波後裔正坐在他旁邊同一張桌子。『現在這變得有趣了。』注意到那金髮少年今天又沒有午餐他立即繞一下路然後才潛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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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終於都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管他應該怎樣稱呼卡卡西。老師是準確的但他們已經超過了一般師生之間的關係,虐待者可以相當正確如果鳴人不是真的享受之中一些虐待的話,朋友就有點輕描淡寫而男朋友就去得太過遠。
思考這種事跟叉起眼看著那向自己微笑的單一目光害鳴人頭更痛…呀現在有一個全新的東西讓他頭痛:居然有人能用眼睛微笑,在現實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吧?
最近幾天已經有夠多人跟住他,而他所想要的就只是找一個洞跳進去並躲起來,於是嗚人只能惱怒地吐出:「你在這兒做什麼?」
卡卡西望向那少年,花了一點時間觀察那疲憊不堪的表情,同時品味二人間的身體接觸。少年應該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就覺悟到把如此頭彎向後,事實上讓頭停留在卡卡西的腹前而且靠進了對方的懷中。少年的體熱正把快樂的刺激傳遍卡卡西的身體,而從少年臉上那昏眩的表情來說他不是唯一有此感覺的人。
不想吸引比現在更多的注意,他用了他所知道的最好方式來打破此刻──推動孩子的底線。
「嘛…我只是太想念你了,所以我不能等你之後來到我的社團才能見你哦,小鬼。」
鳴人那叉眼轉成一個瞪視:「別叫我小鬼,你這變態。」
「是、是,魚蛋。」卡卡西嘆氣並拍向鳴人的肩,然後望向桌子上的其他人,在一個簡單的觀察後他轉向此刻那最可能會煩到他的少年。佐助給他的死亡瞪視被快速地無視了,他把對方引領離開座位的同時引發出骨牌效應,佐助移了一個位,讓水月移開而令到對面位的三個少年亦同時摔前去。
這些全都發生在鳴人腦袋轉一圈後。「別叫我魚…」他開始說,但腦袋之中有些東西在攪動。有一個影像模糊地作出來──在一個惡夢後,一雙強壯的手環住了他,而一把溫暖的聲音叫他魚蛋…但在影像冒出來的同時又消失了,鳴人臉上只餘下一個沉思的表情,而且有種感覺說自己不見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但卡卡西注意到並默默懲罰自己說溜嘴,想也沒想就把以前用的小名吐了出來,而從少年臉上的表情來說這明顯敲響了一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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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鳴人跟卡卡西再次坐在男人的辦公室分別做自己的事。卡卡西在批文章,這是他在教書與及當教練之間那休息時間裡的指定動作,而因為這天卡卡西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丟給鳴人,所以少年只是安靜地坐在桌子對面作一些繪圖創作。
在半個多小時前看到少年坐立不安並偶爾偷望他一點後,卡卡西放棄等待少年主動張嘴說出他腦中明顯有著的東西,並決定給對方作一個推動。
「你要上洗手間可以不用問我。」他突然說,雖然比起直接問少年腦中想著什麼好像不是太有效,但這樣反而讓他更是享受。
「唔?」就是鳴人唯一的回應,從現在的設計中抬起頭來。
「洗手間…我認為你應該知道那兒用來做什麼…」卡卡西慢條斯理的說。
「我知道…!」鳴人毛躁地道,但然後平復自己:「我不需要上洗手間。」
「你一直都在座位裡扭來扭去。」
「我只是…我…」少年抖動的手擦著頭,然後再次嘗試:「我能問你些東西嗎?」
從少年的表情與及他的說話方式,卡卡西可以看到這話題明顯是少年認為是認真的東西,是一些讓他緊張的東西。卡卡西不禁對自己有些憂慮,之前說溜嘴的事還是堅定地安頓在他的腦海面前。
午餐是一個讓人難忘的事情,當卡卡西坐下來後緊張氣氛提升了十倍。每個人或是每一組都互相評估對方跟思考各自的動機是什麼。佐助跟他的死黨以謹慎的目光觀察卡卡西,嘗試猜出這名教師的行動。知道部份理由的牙保持集中在佐助上,但卡卡西可以感到每過一段時間他也會盯向自己的方向,大概是好奇他對於其朋友想有什麼意圖。鹿丸保持平日那難以讀懂的沉思表情,而丁次只是繼續在吃,儘管比平日慢了一點,像是想要平復一些壓力,如每次朋友之間出現大衝突時這名好心的少年所做的事一樣。
就算如此,卡卡西還能看見無論自己的說話對金髮少年作出了什麼效果,還是令對方感到煩惱。
然而卡卡西沒有表現出一分感情,只是冷靜地靠回自己的椅子,讓少年能自在一點,然後才叫他繼續。
「我想知道…什麼…我是說…為何…」完美。鳴人思考的同時臉紅而且把臉埋在手中:如果我們之間之前真的有著什麼的話,這種幼稚的行為一定會讓對方改變主意的。
「去問你想要知道的問題吧。」卡卡西從桌子的另一邊道,聲音柔和:「我不會用這個來判斷你。」
鳴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抬頭,用他那剎那的勇氣爆出來:「我們之間是什麼?」
卡卡西因為這問題而嚇了一跳,他的思考還徘徊在過去令他不能分析少年說的是他們現在還是對方開始記起些什麼。銀髮男人的意識再次叫他快把一切說出來,但他自私的一面卻不希望失去二人現在得到的一切,並叫他繼續隱瞞過去。
好在於鳴人開始說話後,少年似是從他的對於這話題的緊張中恢復過來並繼續。
「我是指,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我們是朋友?在交往?還是什麼?」鳴人繼續,望向男人並嘗試看穿那面罩:「我只是…我需要知道,你這樣耍我害我無法正常思考,如果這只是一個大玩笑或是對你來說只是遊戲的話,那我現在絕對是不需要…或是永遠也不想要。」他小聲地補充,就如事後才想到一樣。
而他說得對。鳴人感到腦袋已經受夠了,他的惡夢、佐助的情況,更不用說他的學業,為他斷腳的父親幫助,最接近就是得擔心因為某人說出單純一個詞語而讓一些奇怪的幻覺或影像從他腦中彈出來。
鳴人振作起來並望向男人,焦慮地等待一個答案。
卡卡西克制自己望回去,他冷靜地把那用改批文章的自來水筆蓋好,放到一旁,然後伸手牽住了少年放在桌子上方的其中一隻手。
當他完全得到少年的注意後,他以堅定的目光望向對方,沒有平日的馬虎,單純以非常認真的語氣說:「鳴人,我並不是,亦從來不會,跟你玩。」他幾乎無聲嘆氣,然後繼續:「我不知道事情接下來會變成怎樣,而我也無法向你保證任何事。我不會強迫你,但如果這是你的希望,那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我就不會阻止你或是讓你失望。」在一個小小的暫停後,卡卡西幾乎低語:「你可以…就這件事相信我,我永遠都不會存心傷害你。」
鳴人回望男人,眨了好幾次眼,接下來才想起如何呼吸。沒有注到他正在抓住了男人的手,抖著道:「那…好吧。」在作出了幾口穩定的呼吸後他結巴地道:「我…我想…要這樣。」
「我不是在問永恆呀或是之後的幸福呀什麼的,」他很快衝口而出:「你知道嗎?我只是…需要知道。」
卡卡西吃笑並站起,轉過桌子卻沒有放開少年的手。他跪在少年面前,二人的手落在鳴人的膝上。「我知道。」他認真地道。
二人如此認真的待了感覺好幾分鐘,然後卡卡西望向牆上滴答的時鐘並緩緩站起來。「你得去社團了。」他說完把鳴人從座位拉起,向少年的臉上作了隔著布的小親吻後讓對方轉身並輕輕把他推向大門:「去吧,否則凱會給因為你遲到而你更多的訓練。你明天下課過來時我們再討論這件事。」
鳴人因這句話而停在門前:「對…明天。」他的表情是茫然的:「那…之後見。」
就在他走過走廊時他知道他應該告訴那人在明天訓練營開始前自己都不會在,但這樣的話就要解釋,此刻他還未準備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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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定少年離開並聽不見之後,卡卡西整個人倒在他的椅子中。他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而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會出現任何答案。把臉埋在手中,他深深嘆氣,只能希望當真相終於都要出現時少年能夠記得他那含糊的暗示,並知道他不是因為一些噁心的玩笑來開始這件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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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鼬終於都出場了(累)
嗯…怎說好呢…
總之,我完全驚嘆作者埋伏筆的能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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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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