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なし

[1回]

這本應該是美好的一天…鳴人對此感覺刻骨銘心。
好吧，過了昨天，沒有任何日子會是美好的。想起了昨天…好吧，還有某一個人，鳴人的臉變成了苦瓜。
他用沒受傷的手為自來也收拾一些書本及換洗衣物，然後看著時鐘。「唔，已經八時半了。那個笨蛋是否真的會來呀？這可惡並藉口多多混蛋成年人到底在哪？哼！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他說他會早來的了，切，再等三十分鐘…」
三十分鐘後還是看不見那個男人的影子，鳴人覺得自己已經等夠了。沒禮貌地噓了一聲，鳴人把背包放到肩上，拿出了味噌口味的飯團，帶著緊張的心情離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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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
第三步：自來也的遺願…吧？又或是叫作卡卡西的厄日
作者：Vicadin-Tea　譯者：夢兒


卡卡西把幾袋雜貨店買來的東西都放在同一隻手上，然後利用空出的手按了那孩子家的門鈴。這天是他…忘了幾歲之後，起床起得最早的一天，事實上他也忘記了自己有沒有早到過。總之，他九時三十分來到這小鬼的家門前。「那小鬼應該要感激我。」
當聽到門鈴聲時，卡卡西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響起來的不是普通的「叮噹」聲，而是多啦Ａ夢的主題曲。想想看，這跟那個天然男孩也很相襯…如果是由自來也爺爺來選擇鈴聲就麻煩了。
門後沒有反應，這令卡卡西有點失望，猜想那孩子是否還在睡；他本來還期待那個孩子會衝出門向他大吼大鬧。
卡卡西再次按上門鈴，這次是某個（理論上）很出名的意大利歌手，應該是叫巴路高．福爾高雷或是類似的東西…這首歌的名字叫什麼…捧胸歌(1)？這首很明顯就是自來也爺爺選的。
第三次嘗試（鈴聲為超人迪加）還是沒有回應，男人開始擔心了。「那個如嬰兒般大哭大嚷的孩子在哪？我這樣吵他還能睡嗎？哼，我就知道那傢伙只是名小鬼。」他翻找著那堆為鳴人買的日用品，然後從中抽出了他的手機。
「沒人接電話，那個臭小鬼！他到底在哪？」銀髮男人狠狠地按下收線鍵再把他的手機丟回袋子裡，突然想到昨天所發生的事，擔心那孩是否出現了什麼麻煩…


（回憶開始）
「我自己就可以穿衣服！」鳴人尖叫，他好不容易才能把頭從衣服正確的洞中掙出來，一隻手在錯誤的手袖那邊擠來擠去，另一隻手則還在那又大又橙的衣服裡。他的褲子則由眼睛被布包裹的卡卡西幫忙穿上。
鳴人突然倒地在上大叫「好痛──痛痛痛！我的手！我的手！」，這使銀髮男人把手放在枕後，惱怒地仰視著天花，沉默地向上帝詢問：「為什麼是我？」
男孩如一個皮球般滾在地上──作出了最高級的瑜伽師父才能做到的動作──只有那受傷的手退出來，他的頭與手臂都是亮橘色。
「比起你的手，你是否應該更擔心自己會否窒息呢？」眼前難以置信的景象使卡卡西忍不住抱手傻笑，那些研究生應該去研究一下為什麼一名十八歲的男人居然還可以那麼笨拙。
「呼…吸…」人球搖了一搖。
「喂小鬼，別再耍白痴，求我幫忙就好。」
「沒…門…他媽的…」人球搖得更厲害。
「切…這什麼話！這可不是你這種小鬼可以用的說話方式，還是在你弄斷另一隻手前求我幫你就好…」男人懶洋洋地說，忍住不笑出來。
人球停了下來。
「咦？不再耍傻了嗎…喂…喂！鳴人！」卡卡西大喊著，放開了抱著的手臂扶起了孩子，小心翼翼地把鳴人那受傷的手從襯衣退出，然後才把整件衣服脫下。
男孩昏倒了，因為缺氧而臉色有點青白。
怎麼辦才對？稻草人緊張地想，把鳴人平放在地上。
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要弄醒他…巴掌他？
於是卡卡西大喊著少年的名字並掌摑他。還是沒反應，卡卡西只餘下一個解決方式──人工呼吸。這東西簡稱CPR，即解釋為口對口，解釋為一些卡卡西超級不情願幹的事，即解釋為一些鳴人會叫作「口姦」的東西；最重要，即解釋為一些他們之間絕對要避免的行為。
然而，現在的情況不由他這樣想。
於是卡卡西搖頭，慢慢地移開他的布面罩，閉上眼由衷地祈求這孩子不會在他進行人工呼吸時張眼。正因如此，他不知道少年緩緩地張開他的眼睛直到兩張臉之間的距離少於五厘米。
「呀。」
「不要──！」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下，鳴人瞬間彈起，以記錄時間奔向了浴室。彈起的時候他那如鑽石般硬的頭頂敲上卡卡西的下巴，滑了幾次，又摔了兩次，再加上發現他的半裸，鳴人的尖叫再加響亮。
（回憶完結）


「那個孩子難不成…不！不！鳴人！鳴人！鳴人！！」卡卡西把購物袋丟在地上用力拍門，還是希望那孩子能出現。十次百次的迴響，說不定鳴人半昏迷甚至死掉的念頭完全佔據了卡卡西的思想，在屋子的外圍找尋有否沒關緊的窗戶，最後從看起來像是少年的房間那邊發現了入口。卡卡西立即從旁邊的水管爬上然後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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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爺爺，感覺好點嗎？」鳴人把背包放好，從中抽出些給自來也的讀物。
「哦、噢…鳴人，我、我沒想到你會、會那麼早到…」老人結巴地說，把被子拉高至他的下巴。
自來也的確沒有想著鳴人會那麼早來到。如果他知道的話，就不會於鳴人進來前五分鐘開始閱讀他那些重要的限量版Ｒ２１讀物同時喝酒。這著名的作家（跟變態）祈求鳴人不會撲向他或碰他的被子或幹什麼東西令他的書本與酒都掉出來。
「鳴、鳴人，能不能請你幫我洗一下這些水果…我又渴又弱…嗚！咳咳咳，呀，那兒的洗臉盆壞了所以你要用外面的…」
「當然可以！爺爺，你還需要些什麼嗎？」
「呀、呀，有些溫暖的飲品就好了…我覺得有點冷…嗚，咳咳咳…」
「嗯！爺爺，我會立即回來，好好休息吧。」金髮男孩立即提起了整個水果籃，奔向最接近的洗臉盆。
利用這空白時間，自來也從床上跳起。把他的書本及酒都放在一個安全、陰暗的角落；然後在他那連接手背及心跳監測器的管子中做手腳，最後再跳回床上完全沒流汗。
鳴人八分鐘後再回到房間。
「已經好了爺爺，你想先吃蘋果嗎？蘋果充滿了維他命跟纖維…我相信這你讓你變得更健康。」少年微笑，開始削蘋果皮（削的方式教你懷疑為何他要事先清洗）然後把它們切成小塊。
自來也努力地從床上坐起，然後喘氣：「能令像我…噓…這種老人…噓…開心的是…噓…能看到你…噓…與會好好照顧你的人在一起…噓…就如卡卡西般…」
鳴人用力皺眉，然後嘆了一口氣。「爺爺…我、我不覺得我已有結婚的準備。就算我有，我也不認為自己會跟一個男人結婚，我對那傢伙沒興趣，嗯…我是指，旗木先生實在…」
「卡卡西是個好男人…雖然因為面罩而教他看起來有點可疑，但他事實上是一名帥哥，他非常可靠…我相信他將會是你的好丈夫…」
「呃…嗯，但我還不想結婚…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希望有另外一個人突然跳進我的生活裡…爺爺，我相信婆婆會治好你，之後我們不就可以像之前般生活嗎？那我就不需要結婚了啦！」
「嗚呀！」自來也突然抓住了胸口並倒下，心跳監察器的聲音從「咇－咇－咇－」變成了「咇─────」，暗示了鳴人最差的惡夢。
「爺爺？爺爺！爺爺！！」鳴人用拳頭抓住了老人的被子：「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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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到底跑到哪了？」卡卡西將他所帶來的袋子的東西塞進了非常大的冰箱（裡頭有不少啤酒、零食、味噌口味的食品，還有梅子）
「別告訴我那傢伙不等我就走掉了！我已經告訴了他我會早點來這兒！難道那傢伙特意更早離開？」銀髮男人用力閉上冰箱的門，使其發出了很大的「呯」聲，然後卡卡西走向門口。
「當我捉住那小鬼，他就死定了。」於是大門亦與冰箱有著同一命運。
卡卡西到達了醫院，只得快步地用最短的途徑前往自來也的房間。他還沒有像之前幾天般停下腳步向一些漂亮的護士打招呼，或是調戲任何一人。卡卡西的腦中只有一個人跟一個目標──去勒死那個臭小鬼。
當他到達門口要扯開房門的時候，從裡頭傳來了一聲痛心的尖叫弄停了他。
「爺爺──！！」
「糟！自來也爺爺！」他立即轉身找尋綱手，與這醫生一起，他們奔回病房。只見鳴人一邊哭泣一邊如破碎錄音帶重覆著：「爺爺…不要離開我…」
突然，心跳監察器再次回復正常水平。
「爺爺！」「自來也爺爺！」兩名年輕人奔向其床邊抓住了老人的手。
「呀…你們兩個都在呀…我以為這是一場夢…我覺得我的靈魂有一段時間離開了我的身體…」
「爺爺！求你支持著！婆婆！快做些什麼！」鳴人捉緊了自來也的右手，冀望能一直牽住他唯一的家人。
「鳴人…卡卡西…我、我不覺得我可以支持太久…請最少在這老人離開這世界之前滿足他的願望…嗚…」自來也喘氣，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一臉懇求。「請…你們結婚…」
「我會結！我會結！我會跟這個白痴變態結婚！爺爺，求你不要離開我！」少年最後吐出。
卡卡西勉強才忍住叩向這小鬼的頭的衝動，只是輕輕磨牙，在他心中那「為何要勒死這小鬼」的表格再補充多一點。當自來也的手看起來要從卡卡西的手中鬆開，銀髮男人立即再次牽緊對方並回應。「我也會，自來也爺爺。我會與這東西結婚…我是指…嗯，鳴人。」
「真的？你們兩個都會結婚？」自來也問，抓緊了二人的手，雙眼閃亮。
二人此刻五味交雜（基本上都是認為自己背運），輕輕點頭。
「呀…真的嗎？呀呀…我覺得我好了一點…綱手醬，請為我檢查身體，只是為保險。」自來也說，努力地保持他的笑容。
金髮女性能做的只有搖頭，暗自嘆氣，然後向那對年輕人丟了一句「他沒事，回家，我會再找你們」然後就關上房門。
於是，漩渦鳴人跟旗木卡卡西的命運就如烙印一般被永遠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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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寂靜包圍了在病房外的金髮少年跟銀髮男人，他們之間的時間如過憶萬年。這份安靜最後被一名路過的俏護士打破，她向卡卡西說了聲Hi。這名護士是卡卡西之前在看自來也時所交的其中一名「朋友」，作為一個玩世不恭的男人，他開始向護士調情。男人的行動嬴得了熱烈的回應，當這二人愈顯得親密，一名年輕人就愈覺得厭惡並緩緩地步向爆發邊緣。
──這變態！我就知道他是個混蛋！我的未來完蛋了！
鳴人生氣地想著，觀察卡卡西向護士用那超老的「有些東西在妳肩上，讓我幫妳弄走」梗。
──他不只是個變態，還絲毫沒有創作力！哼！這兩個人把我當成空氣！哼！就讓我把這個邪惡、不負責人的男人給捉回來！
「親愛的！」鳴人突然尖叫，並整個人撲向卡卡西。「為何我不在時你要跟其他人搭訕？」
「什──？」卡卡西與該名護士的眼睛都變得超圓，表現出深度費解。旁邊的人被少年的話嚇一跳，開始欣賞著眼前這部日間肥皂劇。
「吶…」鳴人扁著嘴，擁抱卡卡西。「為什麼你有了我還要跟其他人聊得那麼好？而且還是跟一名大嬸…你不是說過你喜歡我是因為我又年輕又可愛嗎？」男孩擺弄他的睫毛來增強效果。
「你說什麼！大嬸？」青筋從護士的額前浮起，他轉身瞪住卡卡西，然後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嘔心的男人！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哼！」
勝利顯現於金髮少年的心中，於是他笑得更燦爛。好！接下來就是決勝負了…
「吶…我不能相信你會跟一個大嬸調情…而且還是一個壞脾氣大嬸！你不是對我說過你會永遠都愛我而不會注意別人嗎？這些都是我離開我的家人並跟你私奔的原因！你…你怎能背叛我們所有的一切？我不能再容忍你跟其他人調情了…我、我…嗚呀…！」鳴人巴掌了卡卡西另一邊臉，流了幾滴假眼淚，然後在男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迅速撤退。
「我…什麼──？你…喂！」可憐的男人還在思考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圍觀者當中，一名長有超粗眉毛及奇怪冬菇頭、全身被森林綠連身衣包裹的年輕人步向卡卡西，能看到他眼中有點點淚光。
「先生！你實在太過份太邪惡了！為何你要這樣對那位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的年輕人？」
淚水從那圓形的眼眶湧出化為瀑布。
「我…不…不是這樣…呃…那孩子跟我…呃…還有那護士…呃…」卡卡西的腦袋快要因為找尋解釋說明這場景而短路，在他能確認自己是一名受害者前，卡卡西被那熱血的奇怪綠色圍觀者困住，幾乎把他迫到絕路。
「對呀先生！這實在太離譜了！」一名老婦說。
「你這個混帳的金魚佬！」另一名婦人尖叫。
「你怎可以對那可愛的孩子如此無情！」這次是一個男人。
「我已說過，這不如你們所想般…」
「什麼！你還不承認你的過失！」一名老人說，引起了更大的指斥及教訓。
卡卡西覺得他僅餘的耐性及理智全部消失，人生中第一次尖叫：「全部都給我收聲！事情跟你們想的完全不一樣！」然後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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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立即給我滾出來！」卡卡西到達漩渦家後立即咆哮。
少年緩緩地打開了門，然後漫步進廚房。「噢，親愛的你回來了？我準備了午餐…你肚子餓了嗎？」
銀髮男人用力關上門然後踏步。「你這混帳小鬼！因為你，我在別人眼中變成一名無情、離譜、邪惡、混帳金魚佬！難道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鳴人打開冰箱，歪頭，目光朝天假裝認真思考。「嗯…並沒有。」
「你──！」
「不要那麼生氣嘛～親愛的～」少年以玩弄的語氣說，拍開男人放在他肩上的手，然後回去繼續準備午餐。
「所以你想跟我玩耍手段？好，我也可以玩，甜心！」稻草人很快關上了火爐，一把抱住了男孩並向睡房走去，完全無視所有尖叫與踢腿與拳頭。
把男孩丟到床上去，卡卡西爬到鳴人身上並抓住了他的手（小心不弄到那被包紮的手）與腳，讓身下的人兒動不了。
「於是甜心，反正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那就來幹些『夫妻行為』吧？」
「放手！你這差勁的人！立即放開我！」鳴人吵嚷著，努力掙脫在他身上的男人。
「為什麼我要放你走？反正我跟你也快要結婚了，不是嗎？」
「不…放手…放手…」
「不，甜心，你應該要讓我向你表示我到底有多愛你，來彌補我之前所作的事對嗎？」卡卡西繼續戲弄著，慢慢把臉移近鳴人。
「…」
「喂，小鬼。」
「…」
「孩子…？」
鳴人正在哭泣，粉大的淚珠從他那擠閉的眼睛掉下，全身都在抖。警醒，卡卡西立即從鳴人身上爬起並將其擁進懷裡，向少年的耳中低喃著「抱歉」，並輕撫著那懷中人兒的背。
幾分鐘之後，淚水不再掉落。
「抱歉，孩子。我…我實在太生氣了，但我不應該向你開如此過份的玩笑…對不起，真的、真的很對不起…」卡卡西起身並離開房間。
看到男人臉上的內疚，鳴人亦覺得羞愧，畢竟這場惡作劇是由他開始的。在他從床邊站起的時候，門口突然被打開，然後卡卡西拿著一包東西走進來。
「嗯…這是我送給你的。嘛…我應該昨天跟你見面的時候就給你但…呃，事情發展一件比一件糟。那我把它放在這兒…我就這樣離開。」
「等等！呃…我…對不起，這也是我的錯，所以…請不要走。」鳴人低著頭，捉住其襯衣邊緣，看不見卡卡西那從震驚轉成和善的表情。
「嗯。」
「吶…吶，在這兒吃午餐吧？」
「嗯。」
「喂，別再給我這種單音節的回應！…哈哈…但你最好承認，我這次對你還算不錯吧。」
卡卡西拍了一下鳴人的頭。「…住口。」
當他們兩人一起午餐並彼此互相戲弄對方，相似的想法在二人的腦中浮現。
──我的未來看起來並不那麼糟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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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這是什麼？」鳴人好奇地問，撕開卡卡西給他的包裹，小心地抽出了他的禮物。
這是一顆雪晶球(2)，裡頭還有兩個小小的精靈娃娃──高的長著銀髮而短小的則長著金髮──而他們看起來正彼此追逐。當鳴人搖一搖這顆玻璃球，微小的粉紅還有紅色心心在兩個娃娃之間飄舞。
「喜歡嗎？」
「嗯！我喜歡雪晶球！你怎會知道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桌燈旁。
「嘛，這是購買親熱天堂系列稀有限量版所送的特別免費贈品。你喜歡實在太好了。」卡卡西彎起他唯一露出的眼睛代表了笑容。
「你…你這邪惡、骯髒的小氣鬼！我討厭你！」於是，鳴人擊向男人。
一張小而皺的十五萬九千円(3)雪晶球收據，安靜地藏在其中一個雜貨袋子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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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
(1)如果你有看金童卡修或稱魔法少年賈修…呃，我不是台灣人所以不太清楚台翻啦。總之你有看就應該相當清楚誰是福爾格雷或叫福爾高雷及他這首名曲有多可怕（咦）
(2)我不知道大家是怎樣稱呼雪晶球的…就是那種圓形的玻璃球，當你搖它，裡頭的小膠碎就會如雪花般在注滿水的圓球中飄落。
(3)根據作者所言，這是從卡卡西的生日數字抽出來的。換成港幣的話幾乎值千五…台幣再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