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是一部架空文,CP為阿鹿/大和祭/卡鳴/鼬佐,四個CP都沒有主次之分。(沒放在標題是因為爆字)
所以如果當中有包括你的雷,請按上一頁或是右上方的叉子。
在這文章中的大和全名為天藏大和,而SAI則會是佐井祭。
全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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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戀愛同盟
第四話 不散
「紅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這是來自牙的問題,因為鹿丸實在是完全征呆,這位死黨只好替他詢問。
紅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說這種話對於鹿丸有什麼影響,但應該不會有事吧…紅只能再次嘆氣:「真的…從這鹿丸你加入將棋社開始,他就一直暗戀你,還纏著我跟卡卡西說要什麼戀愛咨詢,別看這頭大熊似是很男子氣,其實這傢伙很小膽要別人幫忙的。」
「可是…可是卡卡西老師沒有告訴我們這件事呀!」牙嚷道:「他也知道鹿丸喜歡阿斯瑪,但居然什麼都沒說?」
「…哈?」
鹿丸此時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用力拍了一下那名多嘴少年的頭,然後站起來注視著紅:「妳剛才說的…都不是騙人?」
「當然!不過牙君說的話也是真的嗎?」
鹿丸沒有回答,但紅可以從這名少年臉上那漸漸浮現的興奮表情得知答案。
呀…看來阿斯瑪白擔心了。
恰巧在此時,醫生從病房中走了出來,在場三人立即包圍住這名戴住眼鏡的醫師,鹿丸急切地問:「老師…老師他怎麼了?」
「病人剛剛醒過來,你們可以去看他,但請不要一次太多位。」
話音一落,鹿丸便衝了進病房,牙本來想跟上,但紅只是用力按住了這名少年的肩,微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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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病人及醫護人員,可以看到有些重傷的病人還在徘徊在生死邊緣。一名女護士讓鹿丸穿上了無菌衣之後,便領著少年前往阿斯瑪所在的病床。
讓鹿丸安心的是這名男人比起其他人精神算不錯,就是從醫院睡衣下能看到身體纏上了繃帶,打著點滴躺在床上。
把鹿丸帶來的醫務人員笑著指出阿斯瑪很快就可以離開深切治療部轉回普通病房,然後就離開留下少年坐在阿斯瑪身旁。
「阿斯瑪老師…」
阿斯瑪單純微微笑著,他的身體不知為何還是很累,可能是因為睡了一整天都沒東西下肚吧。
「真是的…為何那時要幫我們擋下傷害?」
「…老師保護學生,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聲音很輕,當中包含了一點自嘲。「太好了…看來你沒事…牙君也沒關係吧?」
「他在外面活蹦亂跳呢。」鹿丸切了一聲,然後雙手握住了阿斯瑪那連上點滴的手。「紅老師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了。」
看到阿斯瑪那困惑的樣子,鹿丸笑意更濃,他很喜歡這名老師那嘗試理解鹿丸所知的事時所露的表情。「你喜歡我的事。」
心跳監視器的數字突然變高,阿斯瑪倒抽了一口氣,呀!背痛!
「阿斯瑪老師,你沒事嗎?」
「…沒事啦…只是扯到受傷的肌肉而已。」阿斯瑪羞怯地道,再望著鹿丸,臉開始紅了起來。「那個紅…都叫了她別說出來…」
「但如果她不說的話,你就打算一直隱瞞到我畢業嗎?」
「可是…」
鹿丸抓抓頭,咬牙望向那還未平復過來的監測器數值:「還有卡卡西老師也一樣,他明明知道我也喜歡你…嘖,十成鳴人也知道了…真麻煩…」
「什麼…?」監測器的數字再次提升,發出了一些似是警告的聲音,醫護人員望了一眼,看到沒有危險便繼續他們本來的工作。
「對,我也喜歡你,你如何注意我、對我如何溫柔等等我都知道的,只是我一直都以為你這樣做只是因為喜歡我這個『學生』…所以不敢把話說出來…」
好不容易,阿斯瑪才能放鬆了氣,最後終於都笑了。
「哈…哈哈…居然…我們都那麼蠢,互相喜歡對方卻不敢說。」
少年亦用手按住了雙目,抖著身子笑起來。「對,我這次還真是失敗呢,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會是紅老師…」
「…紅?不不!我只是把她當成戀愛顧問而已!這好比你突然說我喜歡的是那個變態卡卡西一樣!」阿斯瑪吼道,背部的痛再次讓他冒出淚來:「呀,好在鳴人君不在,他可能會宰了我…」
「應該是我們把他們處理掉才對,哼?看戲看得那麼高興,真可惡!從來沒想過會被那兩個人擺了一道!」鹿丸伸手拭去阿斯瑪的淚,眼前這名男人總是那麼可愛,如果跟他結婚的話,這人絕對是一名老婆奴。
…呀,老婆奴呀,這也不錯。本來鹿丸不想結婚就是不想當一名老婆奴,看著井野及小櫻已經夠煩了;但如果對象是阿斯瑪的話…
「鹿丸,待我出院後要提醒我向他們報仇。」阿斯瑪向少年眨眼。
「這當然。」於是,少年便俯身吻向那塊長有鬍子的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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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坐在少年的床邊,他只覺得很苦惱,因為眼前的孩子並沒有如以往般向他多說什麼,只是不停地在筆記本上塗鴉,完全沒有感情的笑容無時無刻掛在臉上。
「…你…在畫什麼?」
「小兔子。」
「是呀…畫得很可愛呢。」
祭沒有回話,繼續勾著似是毛茸茸的線條。
「…吶,你真的沒事嗎?」
「我沒事,很好。」
不,這才不是我所認識的佐井祭。
大和呼了一口氣,伸手,按住了那拿著畫筆的白晢小手,讓床上的少年顯然嚇一跳。
「看著我。」認真的表情,墨黑的眼睛映著少年那蒼白的臉。
「…為什麼?」
「這並不像你,我所知的佐井君是一名總是熱烈地追求著我,餵我吃東西,突如其來就從後抱住我,告訴我一些從愛情小說中抽出來的浪漫肉麻句子…什麼你是風兒我是沙的,這樣才是真正的佐井君。」
「…你現在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我。」少年只是望向那捉住自己的大手,一動不動:「…不,什麼才叫作真正的我並不重要。大和老師,你是聽說我是孤兒才願意待在我身邊吧?我不需要同情,我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所以…」
「佐井…祭!看著我!」
伸出另外的手,大和用力地把少年的臉轉向自己,那難得出現的慌張的表情叫棕髮老師害怕自己是否做錯什麼,但如果他不再踏出一步,這孩子永遠都不能回復過來──大和發現他很懷念之前那些被追求的日子。
「我並不是想要同情在才你身邊!我只是無法放下你…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對吧?聽伊魯卡老師說了你的過去,所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渴望被愛吧?雖然我不懂為何你會對我這種人一見鍾情,但如果你努力了那麼久最後卻被白費這不是很可惜嗎?祭,我家裡有我所愛的父母,我生長在還算是小康的家庭,所以我不知道當孤兒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但至少我認為我無法落下你一個人,特別我知道你正需要我!」
醫院的其他病人都屏息住氣,大和卻沒有注意來自後方那各式各樣的視線,他的大眼裡只有這孩子,這名非常渴求愛的孩子。
「…書上說,這只是同情…」
「就當我是在同情你了!但我也一樣只是因為喜歡你才同情你!」一瞬間,大和的腦袋似是突然短路,他能看到祭的表情變得更是蒼白,可是他不能回頭,他必須要接下去:「你知道嗎?你在情人節送我的巧克力,我很喜歡吃;你畫給我的圖,我覺得很漂亮,全都收藏在一個文件夾內有空會拿出來看;你讓我知道什麼是被追求的感覺,你讓我知道人生原來還可以如此精彩…雖然別的老師都說你是最難相處、最搞不懂的一個孩子…但我卻知道你是有著最豐富的情感,最希望讓人知道、讓人安撫你那一份的寂寞,你只是等著有人出現接受你。」
祭的臉容僵了好一分鐘,這亦給了一點時間教大和平復自己的心情。人生二十多載,他從來沒有試過說出如此自問是有道理的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對祭的評語是否正確。
然後,他看到了祭展現出笑容…沒錯,外表看起來與那永遠在他臉上的面容是一致的,但大和卻能感覺到,那表情包含的真切、感動、高興,還帶著少許因為自責所帶來的痛苦…這些全部他都知道。
「…現在我應該怎麼辦?書上說表白被接受的話應該要立即擁抱那名戀人告訴對方我有多高興,但我卻不懂,我…」
「不要害怕我,如常一樣,做你想要做的事就可以了。」
於是祭俯前吻了大和,被吻的男人心跳有一瞬間停了下來,但很快便回復了溫柔的表情。大和知道,要習慣祭的熱情自己還有一段路要走;然而為了這孩子,他會努力,因為他知道祭也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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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再開課的日子,班上卻充滿了小聲的竊竊私語。
宇智波佐助如平日一樣沉默地坐在他的位置,但能感受到不少與平日不同的目光都注意著他。
那些女粉絲看似是非常失落甚至是難以置信,男生有一半是敬畏,有一半是譏笑。
直到其中一名男同學哼聲說:「看?喜歡自己的親哥哥真的好不平常」,佐助那本來已經皺著的臉一瞬間繃得更緊。
「你…」
「這班大家都看到,上次意外的時候,你的哥哥親吻了你的唇。」剛才的男生笑說:「唇耶!這可不是兄弟之情那麼簡單吧?大家說對嗎?」
班上一角傳來了笑聲,女生失落的尖叫亦同時和唱。
「沒想到我們班上的乖孩子宇智波是那麼不道德,呵呵,居然喜歡自己的親哥哥…其他班級的學生都說這非常不正常。」
「你們──!」
「就算老師們多疼愛你,他們現在也幫不上忙了,呀,說不定他們也因此而對你改觀,校長也會把你跟你那個亂倫哥哥趕出校──」
突如其來的一拳讓那名學生收聲了,叫宇智波吃驚的是,這拳不是來自他那雙早已緊握了的拳頭,而是那名總是笑鬧的金髮少年漩渦鳴人。
牙跟志乃同時站在佐助面前,伸手好像是為了保護這名少年,鹿丸哼了一聲站在鳴人旁邊,剛犯了校規的少年則向拳頭吹了一口氣。
「呀,能教訓混蛋感覺真爽。」
「你…你…」
「哼!欺負我們佐助君的人值得被打!」井野拍桌道,旁邊的小櫻一同點頭:「我們都不可以忍受你欺負我們的朋友!」
「嗚…我要告訴老師!」
「喂,你這種表現為何那麼像玩具被搶了然後哭著喊媽媽的小白痴?你的繼父母太過疼你了嗎?還是他們太過有錢?」鹿丸挑釁道,單手插袋挑了一下鼻頭。
「如果這樣說的話,鳴人的繼母就是這兒的校長,那不是更偉大了嗎?」祭把畫筆按在唇上歪頭說。
「那麼,我們這些跟鳴人同一孤兒院的朋友,都是校長的子女了。」志乃抬著他的眼鏡。
牙伸出單臂一把圍住了佐助的肩脖:「所以如何你們想欺負別人的話,就先看看他是哪兒來的人。」
被圍攻的少年只得口吃,按住剛才被鳴人毆傷的臉,他咆哮了一聲:「無…無論如何,伊魯卡老師最公平!漩、漩渦,你打了我,我父母絕對會追究,那到時…不、不管你的爸媽是誰,你也絕對會因此而退學!」
「是誰要退學這還不知道呢。」
教室的滑門被拉開,雙目無神的面罩老師(這天他的臉圍上了掃除用手帕)彎著身走進來,穿過了因為各式各樣複雜感情混合而張口結舌的佐助:「嘛,伊魯卡老師跟校長正處理鼬老師的事,所以這一節班導課由我來代課,來,大家都快坐好,佐助也是哦,你一樣是這班上的一份子吧。」
跟鳴人的閃閃發光不同,被毆的少年整張臉都青了。無論如何,眼前這名教師是鳴人的戀人,一直到車禍之後的關鍵時期,他絕對不想得罪任何一名教師。
「對了…剛才好像有人說什麼退學的事…」卡卡西走到桌邊,想到了什麼似的望了一眼天花版:「上次的車禍,好像是有哪位學生曾經頑皮地玩校車輪胎所導致的意外呢。嘛…到底是誰還在調查…不過人生總是相當『公平』哦,做錯了事的話就得罰,對嗎?」
於是那名不希望得罪任何教師的少年臉色變得比牆壁還要白。
志乃及牙分別拍了一下佐助的肩才回到自己的座位,鳴人轉頭向著他嘿嘿笑,卡卡西拿出了點名簿開始喊名字,井野及小櫻一同向著之前欺負佐助的同學伸舌。
心頭大石突然落下,佐助相信:絕對沒問題的…沒錯,一切都將會變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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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本來就是國內相當有名氣的家族,因為其顯赫的背景,佐助出生在一個相當幸福的家庭。
他一直以哥哥為驕傲、以父母為驕傲,努力學習以求達到眾人的期望。
儘管父母親都比較欣賞出色的哥哥多於自己,然而佐助沒有氣餒;儘管父母沒有稱讚過自己,但佐助能卻滿足於兄長的一句「你做得很好」。
佐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他而言,只要兄長願意看著自己就可以了;牽住了他的手,那就算發生什麼事都一定可以迎刃而解。
所以他一直都很努力,他不想讓哥哥失望,他想要追上他的哥哥,跟哥哥走在同一條路上──
直到那名戴著面具的男人出現之前都是相安無事。
家族太大亦有所謂的危險,妒忌、復仇、憎恨…一切一切都永遠停不了。
戴著面具的男人某天突然捉住了佐助,爸爸媽媽都在嚷那是分不了家產而發瘋進入了精神病院的伯父。
那人給了鼬一把刀子,要挾他在佐助面前殺了二人的父母,否則可愛無辜的佐助亦難免於一死。
鼬不知道怎麼辦,他很痛苦,他無法讓那孩子親眼看到父母因他而死,但也不想佐助受到任何傷害。
直到那名老頭將刀子移向佐助的咽喉前,鼬終於都刺向了父親。雖然刻意躲開了致命傷,腹腔卻開始血流如注。
然而那人不滿,直接跑上前再刺了兄弟的母親,被落下的佐助只能躲在鼬的懷裡,看著男人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
最後鼬終於都忍不住了,他拿了手上刺傷了父親的染血刀子攻向那名比他高大得多的男人的胸前,對方大叫了一聲,一刀插向鼬的肩背。
接下來一切都在警笛聲下落幕。
這名當年為八歲的孩子,唯一所知的就是父母親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只能抱緊了那肩背被包裹在繃帶下的兄長,二人那黑色的大眼同時沾滿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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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佐助,他喜歡佐助的一切,最重要是那張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放棄的臉,還有那雙總是握住了他這簡接殺害了父親的骯髒身體的小手。
所以他當時親吻了他,在知道那孩子並沒有露出任何不安表情的時候,二人就走上了不歸路。
然而眼前的狀況…鼬能感覺到,說不定自己跟弟弟那不道德的關係會在今天落幕。
在校長室旁的會議廳內是他自己、綱手校長,佐助的班主任伊魯卡,與及幾名相當生氣的家長。
「難以置信!你們學校容許師生戀我們都算了…但居然連兄弟亂倫也有!綱手校長,請妳給我們一個解釋。」
金髮的女性呼了一口氣,抱住手仰首而道:「有什麼我要解釋的?」
「對於這種不道德的行為妳居然視若無睹?妳還配稱為教育工作者嗎?而且,妳從來都沒有告訴我們貴校其中一班都是孤兒生。」
無視了前面的問題,綱手哼了一聲:「請尊重學生們的隱私。還有,就算他們是孤兒,這些孩子亦與其他人相同,有接受正確教育的權利。」
「但我難以想像會跟那麼多孤兒同校!怎知道那些孩子會不會因為心靈創傷而對其他學生作出危險的行為?對了,師生戀及兄弟戀都來自那一個班級!說不定那班不只是孤兒,還是精神病人!」
「這位太太,孤兒跟精神病是可是兩回事。」伊魯卡的聲音抑壓住怒氣:「就算部份學生心理有陰影,他們都不會傷害別人,請不要侮辱我的學生。」
「有這種亂倫關係還不算是精神病!?」其中一名太太指向鼬,這名宇智波只能低下頭,他見過真正危險的精神病人。
綱手雙掌已經變成了拳頭:「孤兒也好,精神病人也好,他們都是人。只要他們沒有犯罪,這些孩子就沒有理由要受到你們這些不必要的侮辱,他們一樣都只是這個云云社會的其中一份子而已!」
「但我也不能讓我的兒子跟他們同校…哎!萬一發生什麼事該怎麼辦?萬一我的兒子跟這兒其中一名導師…或是這個變態老師教我的兒子跟他的妹妹…哎,我無法想像!」
鼬再一次被人狠狠指住,憤怒從心底深處湧出來。他不可能會教任何學生去跟他們的家人談戀愛,畢竟他知道這種苦戀實在有多疼;好不容易才有一群人願意接受他們,而這群新朋友再加上弟弟及自己居然被眼前那堆瘋狂家長們辱罵…鼬覺得自己無法咽下氣。
另一名家長都點頭道:「對…即使他們是孤兒,也不代表這些人需要受到特別待遇…」
「特別待遇?」伊魯卡哼著氣:「你說特別待遇?他們當中有些人甚至沒有任何像你們這種家長為他們說話,你也說是特別待遇?」
「哈,你們如此維護他們還不算是特別待遇嗎?」
綱手的青筋爆炸了,她從旁邊的文件櫃中丟出了幾份表格。「那就當我對他們有特別待遇!你們這群混帳!在反對師生戀之前,有沒有想過自己給了那群孤兒什麼?你們在反對兄弟戀之前,有沒有想過自己給了這對兄弟什麼!?這學校所有學生不論有沒有父母都是『我』的孩子!夠了!我不容許你們再侮辱我任何一名孩子!這兒是退學申請書,看不過眼的話就給我簽名然後立即帶著『你們』那堆不知道社會現實的小鬼們一起滾蛋!靜音!送客!」
一直站在門外的校務秘書這時才打開了門讓不停咒罵著難聽說話的家長們離開,綱手整個人都倒回原來的位置,伊魯卡吐了一口氣之後才拉開椅子坐下,向這名校長露出微笑:「真不愧是我們的校長,罵起人來總是不失威風。」
「但那群人真的該罵…哎,我現在知道鳴人那喜歡挑戰常識的心情了,常識這東西真的令人討厭。」
鼬徹底地無言了,他以為校長把自己叫過來是為了在眾多家長面前解僱他來平息這群人的怒氣,但現在…綱手不只沒有罵過他,甚至還幫他出氣?
「喂,鼬老師,你放心,實習分數我會給你好好打,因為學生們都很喜歡你。如果之後還是找不到學校的話,來我這邊吧!那些沒有眼光的學校不值得擁有如此有才華的人。」綱手揮了一下多餘的退學申請表,然後彎上了脖仰視天花:「呀!好爽!靜音,給我來一瓶燒酒──」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妳。」
九十度的彎身表示謝意,猜想了佐助得知道這件事後的表情…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從不落下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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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天是師生戀愛同盟的最後一次會議!」井野在教師桌前宣佈,台下傳來了牙的掌聲與歡呼。
因為大和跟鼬的實習期已經結束,二人不再是這學校的老師(儘管鼬有從教育學院畢業後來到這所學校成為正式教員的打算),也代表祭及佐助跟其老師的「師生」戀關係正式終結。
鳴人抱怨了一句「這並不好玩」然後倒在卡卡西的懷裡,鹿丸抓頭向身後的阿斯瑪聳肩,祭靠在大和的肩頭上,鼬還有佐助則選擇站在教室一角沉默地微笑。
「呀哈哈,的確不太好玩,我還沒有追上任何女教師呢。」牙吠道,志乃只能在旁邊搖頭哼氣。
「但這也不錯呀,反正鹿丸及祭的目標已經達成了,佐助君還有鼬老師的關係亦有了更多人承認,也證明了我們這同盟不是浪費時間。」小櫻甜笑道,這叫鳴人再次不滿地抱怨:「我呢?我跟卡卡西呢?喂!我們只是花瓶嗎?」
「花瓶不花瓶的,我只知道你們麻煩死了!」鹿丸抱著手,但也藏不住話中那甜蜜的笑意:「你們兩個都知道我跟阿斯瑪互相單戀對方卻不作聲只是看戲,哼?」
「這樣說就錯了,我們只是以顧問方式守望你們而已,畢竟鹿丸及大熊都那麼膽小,我們害怕你們心靈受傷哦。」卡卡西伸出了手指樂笑,而鳴人立即瞇住眼睛用力點頭。
「喂,卡卡西,都說別叫我大熊啦。」阿斯瑪羞怯地抓頭,握緊了鹿丸的肩,把目光放到不遠的祭及大和處。「不過看來大擔追求還是會有好結果的,這一對…」
「沒錯,我們接下來就結婚了。」祭的話使大和整個人跳起,張大了那雙外星眼望向肩膀上的少年:「結、結婚?什麼?何時?我、我沒有這種心理準備呀!」
「沒關係,我會給你心理準備的。」
「都叫你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了──」
教室爆出了笑聲,然後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還未有說話的最後一對戀人上。
「呃…?」鼬眨眨眼,佐助只能轉頭望向他的戀人兄長,幸福地笑道:「這是同盟最後一次的聚會,就說點東西吧。」
「呃…我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說不定…呀,對了,真的需要謝謝大家…我從來都沒想過能跟佐助走到這麼一天…」
「等等,這是結婚時向親友們所說的話吧?」牙抱住了椅背噴笑著,於是祭抄了下來…害大和幾乎要往後掉。
「怎說也好,佐助君還有鼬老師也經歷了那麼多,現在就算要結婚也不足為奇呀。」井野把整個身子靠在教師桌上,兩手托住臉頰。
志乃點頭:「到時記得要邀請我們來。」
「我們會穿得很好看,婚禮將會搞得有聲有色!耶──!!」小櫻尖叫了一聲,伸出了拳頭。
「那記得算上我們呀!卡卡西!我們也不能輸呀!」鳴人亦學小櫻一樣伸出了拳頭。
鹿丸看著這群興奮的死黨似是想說什麼,但阿斯瑪只是把指頭放在那雙唇上,輕輕搖頭;而這名天才亦理解阿斯瑪的意思,呼氣,無聲地喊了一句:「這群笨蛋,還真夠麻煩的。」
──但我不討厭。
因為他們都是這個同盟的同伴,努力幫大家捉住僅有幸福不讓它們溜走。
「那麼,師生戀愛同盟就此完結。」
曲終,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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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總算是把自己心中所想的東西都打了下來…
其實叫我覺得頭痛的還是如何處理宇智波兄弟的結局…因為就「常識」來說,他們始終還是需要面對無數的問題,這也是鹿丸最後想說的話。
但怎說也好,現在的情況說不定已經是最好了,儘管有著艱難的未來,但也應該能夠誇過去。
嘛~這次四個CP因為本來處境就不同,所以我對四組人的表現方式也有不同…
但我果然還是有表達親情、友情與及以人情味來反常理的心理吧?(笑)
說起來…其實我這次也是第一次嘗試在同一個場景中擠那麼多人…儘管不包含在任何CP內,但我滿喜歡牙及井野他們的描寫,因為沒有這些孩子的話整篇文章就會失色不少。
這算是因為我看過這樣的歌詞吧:
Why can't they understand the way we feel? They just don't trust what they can't explain.
I know we're different, but deep inside us, we're not that different at all.
這不只是表現在那四對情人上(特別是鼬佐),還包括了其他的角色。
總之~謝謝大家看到最後~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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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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