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瘋子卡卡西，也代表了卡卡西角色嚴重崩壞。

 

 

CP：

卡鳴卡、佐櫻，將會有其餘小CP。

 

 

 

 

罰與賞

第十一話　牽手與擁抱

 

 

 

接下來兩週的試前準備時間，第七班繼續他們的丟皮球訓練。期間鳴人一直都想去嘗試做出螺旋丸，但試了無數次還是不行。當然，他不會輕易放棄，然而實在不知道錯在哪兒叫他實在無從入手。螺旋丸給他一種好像有點像是在轉，但卻是同時有什麼東西向相反的方向轉動的感覺，對此他實在是想不透。

 

另外，鳴人亦收到了白的信。事實上鳴人從波之國回來後就一直跟白保持通信，大約是一週一次。白不知從何處找來了鴿子，鳴人就利用這個被他稱為「小鴿」的鳥兒跟少年互相傳書。偶爾卡卡西也會收到信，只是鳴人實在不知道卡卡西有否回信，或就算有，白是否會看得懂。但也無他，鳴人很高興得到木葉以外另一名朋友。白說他現在於雲那邊旅行，雷之國的景色並不如霧都般有著朦朧美，但卻有一種來自大自然的嚴苛感。他說接下來打算前往風之國看看，這叫鳴人想起了來自砂村的三個人。

 

當然，除了體力訓練以外，小櫻亦特意為鳴人作出了頭腦訓練──簡單點說，就是讀死書。粉髮女孩說過，如果鳴人連學院基本的東西也搞不懂，那實在成不了中忍於是為他惡補。偶爾一樂會坐著兩名下忍（或是三名，如果佐助當天心情好打算一起學習，或更準確地說是幫鳴人補習），但因為試過鳴人不知不覺吃了十碗拉麵還幾乎沒錢付，之後就改成了火影大樓內的圖書館。好吧，小櫻需要承認，鳴人絕對不是那種快樂地對著書本的人。但她也有必殺：只要鳴人睡倒就直接將他拍醒，只要鳴人抱怨先用卡卡西作為餌誘說「你考好他一定會高興的」，直到這個沒什麼用的時候就改成「佐助君還比你好多倍」，當然很快也沒用的時候就直接把鳴人叩進桌子去說句：「那你就別想當火影了白痴！」害整個圖書館的人們都望過來。雖然小櫻心中知道這樣子強迫鳴人，他也應該很快忘記，但至少可以先搞定中忍試才慢慢為鳴人打好真正的基礎。

 

於是日月如梭，很快就到達中忍試的一天。三名木葉下忍還是約在橋上，然後一同步向作為會場的學院。

 

「鳴人，已經把東西記好了嗎？還記得五遁到底是怎樣運作的嗎？」小櫻一邊走一邊問，鳴人已經板起了臉：「小櫻，現在就別想這些吧？我要吐了呀…」

 

「不行，如果你連筆試也過不了，接下來就算我們兩人成為中忍而你沒有，那就沒意義啦。」

 

金髮男孩瞇住了眼穿過走在中間的佐助望向小櫻，然後用力地嘆氣。「是是…我當然會成為中忍！但現在真的別讓我去想了，否則我等一下真的會忘記呀。」

 

小櫻雖然向男孩投以如線一樣的懷疑眼神，但還是決定把話題放邊，然後抱住手道：「真是的…我們要應試了，卡卡西老師也不出現鼓勵一下。」

 

提起卡卡西，鳴人的心猛力一跳。沒錯，這兩週裡他肯定了自己對於其老師的感情，至少佐助跟小櫻都是一臉認真地跟他點頭說是。卡卡西沒有出現的確令他有點失落，但想想，那名銀髮上忍總是遲到，結果最後沒有趕來也是說得通吧…這算是鳴人的自我安慰。

 

看到鳴人失落的表情，佐助向小櫻投以一個指責的目光，害粉髮女孩立即因為羞恥而臉紅。她無意想要令鳴人失望的，特別現在他們三人都努力要通過中忍試的時候。「呃，對不起，鳴人，我不是想…」

 

「沒關係沒關係！」鳴人還是他那副笑臉，可是他不知道這對於佐助跟小櫻來說已經沒用了。之前跟鳴人在一起時，村民們的目光所引發的就是這種虛假的笑。兩名隊友都越來越想知道到底為何鳴人會受到這種待遇，沒錯，金髮男孩是喜歡惡作劇，也很吵，但完全不難相處，最重要是不值得被人惡意注視。佐助回想起鼬背叛之後好一段時間自己也受過類似的眼神，就像是利用一些不是自己的錯而怪責自己的樣子，令他相當生氣。

 

但此刻他們都想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安慰到鳴人，似是為了平復氣氛，佐助喃了一聲：「我們到了。」

 

而三人終於都站在學院面前，未知的命運正等待他們。

 

鳴人終於都回到他平日的興奮，雖然只有其隊友可以看見當中還是差了點什麼。

 

＋

 

交好了表格後，接待人員請他們到三樓的教室等候。從一樓走到二樓他們不覺有問題，但要步上三樓的時候，本來領在最前方跳躍的鳴人第六感令他發現好像有些東西在搏動。「咦？」

 

「怎麼了，鳴人？」小櫻問，她還是因為剛才的事而內疚。

 

「不…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金髮男孩抓住脖子四處張望，佐助哼了一聲：「是你那奇怪的第六感？」

 

「這並不是奇怪啦。」鳴人不高興地道，他還勉強記得在小櫻為他補課的其中一本書中說過：忍者必需磨練他的直覺，這樣才可以避免自己陷入最糟糕的危機之中。「只是覺得…好像不是這兒…」

 

眾人打算好好檢查一下四周，一把尖叫聲卻從後方傳來。三名下忍立即面面相覷，然後跑到聲音的來源。

 

眼前是一名相當巨大的男孩，一手抓住頭上頂著兩個髻子的黑髮少女脖子，在那男孩旁邊還有另外一名有著同樣邪惡表情的胖男，很明顯是在幹架。

 

「你們在做什麼！？」小櫻大叫，鳴人已經架起了苦無，而佐助則望向旁邊的門牌，三零一室。

 

沒有抓住人的男生這時才把目光轉過來：「又來三名小孩子了，這次中忍試為何全都是小鬼頭的呀？這兒不是你們的遊樂場，沒資格作我們的對手，回去回去回去！」

 

鳴人想要反駁些什麼，但在這之前有一片綠色穿過了他，一下子就反身飛踢，擊開了把女孩抓住的少年。中華少女倒在地上咳了兩聲，然後才道：「謝、謝謝，李。」

 

「不客氣，天天，隊友們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名為李的男孩笑道，向兩名惡霸少年擺出了鳴人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架勢。「你們兩個！對我的隊友做這種事一點也不青春！就讓我李洛克，教懂你們什麼才叫作木葉春天的熱汗吧！」

 

在場其他所有人都汗顏，但惡棍二人組很快就清醒過來，不屑地道：「嗯？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我說，就由我來教訓你們這兩名不青春的卑鄙小人！」

 

於是李再一次衝前，小櫻選擇這時才急步跑上來，扶起還在地上的天天。「妳沒事嗎？」

 

「呀，沒事，謝謝妳。」天天在小櫻的幫忙下站起，然後苦惱地望向一對二卻完全不覺處於下風的李。「真是的…突然就被熱血充昏了腦袋。」

 

「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鳴人問，他還是覺得這附近有點不對勁。此時一名一直都站在在牆邊，幾乎沒人注意到的烏色長髮男孩走了過來：「他們兩人擋住了路，不讓我們進去。」

 

「哦…」小櫻觀察四周，然後轉向佐助：「佐助君？你為何一直盯住了門牌？」

 

「…這兒真的是我們的目的地？」宇智波皺起了眉，鳴人亦在旁邊輕輕點頭。小櫻再望向跟李對打的二人，雖然說李的每一個攻擊都很到位，但那兩人也躲得很流暢，全都在要命中要害的一刻格擋下來。

 

「吶，在那邊打架的，你們真的是這次的考生嗎？」於是粉髮女孩走上前去問，綠色人跟二人組都停了動作，一臉錯愕。當中李一見到小櫻那困惑的樣子，花兒跟泡泡隨即就在他的線野裡浮現出，霧色襯托著粉髮女孩的美，令他的臉蛋立即紅了起來。

 

「呃、我、呃呃，我叫李洛克！是木葉下忍小隊第三班的成員！凱老師的得意弟子！只懂體術但我肯定自己在體術方面絕對是全木葉最出色的人之一！座右銘就是『青春永遠都會是最強的力量』！這次特意跟隊友們一起參加中忍試的！」

 

在場所有人再一次汗顏，小櫻皺起了鼻頭便穿過了站直並用力伸手的男孩，完全沒有理會後方那變得僵硬的綠衣碗蓋頭，再次問兩人：「你們真的是這邊的考生嗎？」

 

「小女孩，妳在說什麼？懷疑我們嘎？」其中一人道，而另一人則舉起拳頭作勢要攻擊。

 

「因為這層樓很明顯是幻覺。」女孩說，她的兩名對手立即交換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神色，然後其中一人說：「是嗎？那又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們這些小鬼進去的！」然後，拳頭伸上。在李跟他的同伴們要反應過來前，小櫻就已經捉住了對方手臂作了一個強力的過臂摔並架住，另一人連攻擊也沒有就被突然跑了上來的鳴人撞開了，就在被撞的大塊頭想要重新站起前，佐助的苦無已經架在那人的咽喉前。

 

「別動，好好回答小櫻的問題。」

 

功夫打扮的三人都對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這些人都是快、狠、準，當然他們都不知道這一切都得感謝螺旋丸特訓。

 

過了好幾秒的安靜，兩人組終於都昂首大笑，碰的一聲變成了兩名成年忍者。鳴人認出他們，總是在火影爺爺的辦公室大門前跟面具暗部一起看到的守門二人組。

 

鼻上架著奇怪繃帶的男人說：「我們敗給你們了，好吧，這兒的確不是你們的目的地。」

 

另一名戴上了頭巾只露單眼的人道：「嘿，想不到居然有如此出色的下忍們呢，你們三個，還有那凱的迷你拷貝也很厲害。看來今年的中忍試應該很有趣。」

 

第一人說：「對了，沒記錯你們應該是卡卡西負責的那一班吧。嘩，凡事真不能看外表，看不出那名瘋忍者懂教出如此出色的學生。」

 

鳴人對此感到相當不滿，到底是誰少看卡卡西老師了！於是他反手以姆指按住了胸前大聲道：「那你們都給我記住，我叫漩渦鳴人，是卡卡西老師得意的學生，也是將來要成為火影的人！！」

 

小櫻嘆了一口氣，終於都放開了被她架住但沒有掙扎的男人。「我叫春野櫻。」李的臉再一次紅起來，粉髮女孩沒有注意到，倒是佐助眼睛不知為何微微抽搐。

 

「…宇智波佐助。」扇團男孩緩緩地收回武器，然後帶著若無其事的冷靜小步走到他的隊友身邊。「鳴人、小櫻，我們需要解除這個幻術。」

 

「嗯。」就在幻術解除的一刻，第七班望向正確的門牌然後嘆氣。由佐助領前，一步一步地走向樓梯。

 

「等等！！」一把聲音叫停了三人，轉頭，只見李指住了領在最前頭的男孩，圓滾的眼睛睜得非常大。「你剛才說你是宇智波？那個名門宇智波？」

 

佐助聳肩：「是又如何？」

 

「那跟我決鬥！」

 

煩死了，這傢伙感覺好像一開始認識的鳴人，不知道什麼叫作天高地厚就跑過來作什麼爛鬼挑戰。「這樣下去我們都會遲到。」於是他冷靜地回應。

 

李有點退縮，天天拍了一下男孩的肩。「他說得對，我們沒時間在這邊浪費。」

 

「可是，我可以用我的青春力量一下子就決勝負，寧次我說得對吧？」

 

眼睛奇怪地淡的男孩嘆氣：「我們可以在接下來的測試之中交手，不是現在。」

 

「可是…」

 

李把目光放在正要上樓梯的佐助身上，然後轉向興奮地走到團扇末裔旁邊的小櫻，亦在看到烏髮男孩回以最近來說並不少見的笑容時，李終於都忍無可忍了。

 

「不行！我需要現在就決鬥！」然後黑髮男孩衝前，令他吃驚的是居然是此刻走在最後方的鳴人伸手擋下了他的飛踢攻擊。金髮下忍使盡力氣吐出一句：「你…好…煩…呀…！」就將對方整個人都推開來。

 

鳴人心情已經有夠爛了。今天不只看不到卡卡西，還要碰到奇怪的綠色人跟兩名騙了他們的成年忍者，而且腦中那些來自書本上的字不停地轉來轉去轉來轉去好像已經連不上完整的句字，他心中希望如果真的有什麼筆試直接快點過掉就算！

 

李翻身站好，再次望向小櫻，害粉髮女孩臉青並躲到佐助身後去。此刻花名少女終於都體會到佐助的苦痛，學院時的鳴人也算了，被人如此熱烈追求真的很嘔心，特別是那種粗眉毛圓眼睛的怪人！

 

「你到底在幹什麼？」佐助開始有點被惹怒。這人不只是煩，還看上了他宇智波佐助大爺擁有的東西。無論如何，這姑娘可是他第七班的一點紅，是一直都在他身邊努力吸引他注意的人。如果突然把注意力轉到別人處…佐助發現自己非常不喜歡這樣。

 

李看起來好像深受打擊，但他還是擺出了認真的表情。「小櫻，妳可以成為我的女朋友嗎？我會保護妳，證明給妳看我比那個宇智波──」

 

「不。」對方還未說完，粉髮女孩已經直截了當地回絕。望向碗蓋頭那震驚的臉，佐助此刻終於都勾起了唇，突然就捉住了身後女孩的手，以自豪的語氣說：「什麼？想對我的女朋友出手，你還早了一千年。」

 

小櫻立即臉紅起來，用力地吸氣，鳴人亦睜大了眼望向他的隊友。

 

而李的世界破滅了。

 

金髮下忍跑了上樓梯，喊著：「什麼時候──」

 

「夠了，鬧劇已經完了。小櫻、鳴人，我們走吧。」佐助哼笑道。

 

於是鳴人沒有問下去，回望時看到後方突然出現了大型的烏龜──應該是玄武。李就哭著撲前大叫：「凱老師！你來了！嗚嗚！！」而鳴人這角度已經看不見所謂的凱老師到底是人是龜，但他清楚聽見有把雄偉的聲音在咆哮：「李！我青春的學生！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你會流下如此青春的熱淚！」

 

嘛，老師怪，學生也怪。

 

＋

 

老師怪，學生的確怪。

 

三名下忍在真正的三樓走廊前方看到了卡卡西，鳴人先是用力抽氣，然後便立即完全感動哭著撲了上去：「卡卡西老師！你果然來了！！嗚嗚！」

 

「橙橙，為何哭了呢？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

 

溫柔卻又焦急的聲音與凱的完全不同，可是佐助跟小櫻都不禁認為其實這一幕跟之前的沒什麼大分別。粉髮女孩跟烏髮男孩彼此望向對方，然後一同互相苦笑。

 

「鳴人真的很喜歡卡卡西老師呢。」小櫻柔聲地道，傳來鳴人那臉紅眼腫的：「不關你們事！」而她想舉起手抓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跟佐助的手還互相牽連。

 

「呀…」臉再一次泛紅，而佐助亦有點發熱，立即縮回了手：「對、對不起。」

 

「不，謝謝你才對，佐助君。我真的不知道怎樣應付那麼熱情的人。」小櫻努力地笑道，用另一隻手感覺留下來的餘溫。而佐助只能雙手擠袋，別過頭：「也沒什麼…」

 

尷尬的安靜只保持了五秒，都低下了頭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寬大的身影已經落到他們跟前，就在佐助終於都發現而想引發忍者條件反射的一刻，他們兩人都已經被擠進了溫暖的懷中，而小櫻亦不禁因為嚇一跳而大喊了一聲。

 

轉頭，他們都注意到是卡卡西把兩人都擁了進去，於中間的鳴人亦同時笑著牽住了兩名隊友的手。「你們都在做什麼！」佐助的臉比剛才還要紅，又來了這名老師的壞習慣！而且鳴人居然也跟他一起瘋！

 

「當然是要互相加油呀！」鳴人已經樂翻天了，之前一切的不滿都明顯因為卡卡西的出現而完全消散，小櫻只希望課本裡的字不會跟著一同掉到黑洞裡。

 

「可、可是可能有人看到呀。」粉髮女孩小聲道，事實上在多次突然的街頭擁抱下她已經不特別在乎有沒有人看得見，可是剛才遇上的第三班還未走上來，她唯獨就是不希望被那個李見到他們四人這個樣子，因為感覺好像落到跟那名男生同一個層次。

 

「沒關係沒關係啦～」鳴人笑道，把三人的手連接起來，而上忍的手臂擁得更緊。

 

於是小櫻放棄了掙扎。雖然沒有機會說，她其實真的相當喜歡被卡卡西如此抱著，感覺就像是回到家裡一樣，是小時父母溫暖的擁抱。回想起來，成為忍者後她真的很少待在家了，這令她有一定程度的內疚，畢竟父母親都沒有對此有太多過問，而只是每天笑著歡迎小櫻回家並準備好晚餐，那笑容就像是第七班的歡迎一樣…

 

佐助亦嘆了一口氣，緩緩放鬆在上忍的懷中，沒有發現自己開始臉露笑容。老實說，第七班成立前佐助真的沒有想到有誰如此抱過他，就算是家族還未被毀滅時也一樣。他已經沒有再向自己否認喜歡這種感覺，而且他知道卡卡西是大小孩，需要照顧與體諒，如果自己一直在因為別扭而不願意接受的話，這名想要跟人親密的教師不就會很可憐了嗎？

 

鳴人滿足地笑了，他現在真的很高興。每次卡卡西一把抱住他們三人，就會有一種跟卡卡西光是抱住自己是截然不同的感覺。不是說他不喜歡銀髮上忍只抱住自己，但大家在一起的話令他感到有一種他也說不出來的充實感。小櫻就像是他的姐姐，總是斥喝自己、教導自己；佐助就是可以談心的好哥哥，可靠、獨立，卻又不失最深處的溫柔。而卡卡西…卡卡西他，就是鳴人的屋頂，是溫暖的源頭，為他擋風擋雨，保護了他跟他的兄姐…

 

「鳴人、佐助、小櫻。」卡卡西小聲道出了三人正確的名字，是一些他少有地認真時才會做的事，亦是一些令三人都知道卡卡西有多關心他們的事。「你們都要加油哦。」

 

「嗯！等著瞧吧老師，我會成為中忍給你看！」鳴人快樂地回應。

 

「哼。」佐助還是一貫的哼氣，但他自信卻有點羞怯的笑容沒有落下。

 

「我們都會的，卡卡西老師。」小櫻甜笑道，用空著的手握住了卡卡西的手。

 

然後銀髮上忍終於都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三人，讓學生們站在他跟前。

 

「那麼老師，我們出發了。」鳴人自信地道，卻沒有立即注意到卡卡西已經伸手抓住了他那圓滾的臉頰，靠前，在小小的鼻頭上印下了帶著面罩的吻。「嗯，我相信你們。」這還是很微小的聲音，於是卡卡西站起，指向大門：「去吧～鳴鳴～櫻櫻～佐佐～你們要迷失在人生路了哦～」

 

三人都知道卡卡西所指的其實是遲到，但事實上鳴人真的已經迷失在人生路了。小櫻跟佐助再次面面相覷，又一次分別抓住了鳴人的手並把金髮下忍拉向盡頭掛有鐵門的教室。「謝謝你過來鼓勵我們，老師！」「吊車尾真的很高興。」就是他們唯一落下的，然後就打開了門，消失在門後。

 

看著三人的背影，卡卡西的回憶再一次遊到十二年前的那一天，可是他阻止了下來。怎說也好，他已經聽火影說，不再吃那種藥了…

 

「鳴人…」伸手，然後放下。「小櫻、佐助…」

 

這次，不能再讓任何人消失了。

 

＋

 

望到教室站著的人們，鳴人終於都從有點令他飄飄然的虛幻世界之中回過神來。天，這兒真的很多人！有大有小，有熟人也有陌生人，而這些全都是來參加中忍試的。

 

小櫻跟佐助都感到牽住了的手在哆嗦。就算在那麼多人面前，他們都不覺得如此牽手有著什麼問題，也許這真的需要感謝卡卡西那怪異的行動，畢竟他們已經不知道害羞兩個字到底怎麼寫。（小櫻跟佐助之間的情況倒是另外一回事，因為剛才的擁抱跟牽手都給他們家族的感覺，是一些他們自己怎看也好都不覺有疑問的東西，但問題是那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只是那麼簡單，雖然確切的感覺他們還答不出來。）

 

「喂，鳴鳴，別告訴我你嚇抖了。」佐助小聲說，利用剛才卡卡西說的小名嘗試捉弄鳴人，同時微微捉緊金髮男孩的手。

 

小櫻則真的緊張得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沒有想過真的會那麼多人參加中忍試，而且聽說每年的合格率亦不是特別高而已。

 

但鳴人搖頭，藍色的大眼閃爍著興奮，接下來就是兩名隊友都可以料到的說話。

 

「太捧了！！哈哈！！大家！我叫漩渦鳴人，是來參加中忍試然後成為火影的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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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有點忘了那兩名裝成考生的是否出雲跟子鐵（死）

倒是凱的出場就這樣被我輕描淡寫了呢…（聳肩）

是說有關變強的第七班…我希望不會讓他們一下子顯得太過強，但真切的訓練應該可以讓他們急速成長，至少我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