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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與賞
第十七話 來信
佐助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之中做著無夢,在他旁邊是坐在椅子伏睡著的小櫻。女孩身上有著被子,事實上她不知道何時有人為自己蓋了被,但只要她或佐助醒來就會看到被子上面貼上了白紙,上面有著卡卡西的巨型的親筆稻草人簽名,而旁邊比較小的位置還有了鳴人跟自來也的字。
藥師兜不禁對這個景象微笑,他甚至有衝動在紙上畫隻龜,但想想看自己來這邊不是做這種東西的。
走近佐助,他想起了大蛇丸說這孩子因為粉髮女孩的存在而幾乎忘了自己的復仇,目標已經變得不一樣,這樣的話宇智波佐助的存在「也許」會是麻煩,說不定比起來,殺了他比較好。
又或是殺了小櫻,讓宇智波想起真正復仇的事嗎?反正這名宇智波男孩不一定可以追蹤到是大蛇丸派他來幹的,而且就算知道也沒關係…但只要想著大蛇丸對於這名男孩有興趣…比起任何音忍都要強的妒嫉湧起,他不希望有任何人除代自己成為大蛇丸的左右手,因為只有他才可以站在那男人身邊,就算大蛇丸的最終目標是奪取男孩的身體也好…但亦不代表他不會喜歡這男孩,讓他留下並找尋別的獵物,畢竟之前那名男孩也差不多…
抽出了手術刀,舉起,目標卻是後方突然出現的男人處。
「呀,危險、危險。」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兜沒有回頭,單純說:「你好嗎,木葉的瘋狂寫輪眼。」
「不好呀,藥師四眼。」上忍拋著手術刀,然後利用手指把刀子上下轉來轉去,就像是在柱子上跳舞。
「來阻止我傷害你重要的學生…們?」少年微微回頭,老實說,如果他真的先殺了小櫻,少年的妒意會令到佐助亦一樣不能幸免,反過來如果他最後沒有下手殺掉佐助,那也許他就不會打算把小櫻置諸死地。
「我來肯定他們有適當的睡眠而不是永遠都醒不來的睡眠。」刀子最後一次被拋起,然後卡卡西把它按在自己的咽上,比劃出一個割下去的動作,然後睜大眼裝死。
兜很久沒出聲,最後他完全轉身面向上忍,苦笑:「有時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真瘋還是扮傻。我看過不少因為被虐待而迫瘋的人,比起來你還真的是相當溫和呢…」然後眼鏡少年勾起了唇:「還是說,如果我下手的目標不是他們,而是漩渦鳴…」
名字也沒說完,兜就發現他擋下一把以自己心臟為目標的手術刀。他只是用兩指把刀片夾住,檢查有沒有問題,然後放回原來在襯衣內的位置。「謝謝你把這個還給我。」
「不客氣。」卡卡西單純聳肩,語氣好像在聊天氣。
再望了一眼兩名睡著的下忍,音忍搖頭,穿過了卡卡西。「那再見了,瘋子。」
「下次我們一起吃蛇宴吧?」
一把聲音叫兜停了下來。轉頭,那名銀髮上忍單純抓著頭髮,快得好像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如下雪一般掉了出來。
「…也許你只需要換另一種洗髮水。」他笑著回應,然後就消失在醫院的走廊之中。
卡卡西單純再次聳肩,再向他的兩名學生作出了溫情的目光,便離開了病房,一路上歡快地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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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正在家中閱讀白給他的信。事實上死亡森林的測試今天中午才正式完結,也就是遲一點他們第七班就需要去到火影塔之中聽取第三場比賽的講解,亦代表了第七班有一天休息時間。
就在鳴人打算先回家時卡卡西才像是剛想起什麼瑣碎事一樣把白的信交給了他,回到家亦看到信鴿正在鳴人出發當天放在窗外的鳥食旁邊無聊地走來走去,本來裝滿了豆子的小盤內已經什麼也沒有,不知道到底是被小鴿還是被其他鳥兒吃掉。每次白的來信都會令到鳴人相當興奮,比起卡卡西總是拿在手上的書,金髮下忍覺得那些記錄了各個國家所見所閒的信反而更是有趣。
翻開了紙,一開始的閱讀令到鳴人相當高興,但緩緩地,那總是愉快的臉蛋就沉下,然後變成了驚恐。
鳴人君:
謝謝你的來信。我已經到達風之國了,砂之村這邊很好,雖然很炎熱,但村民們都相當熱情。聽一些商人說他們比起平日更要熱情,也許是因為某名男生目前不在村子之中令大家都放心。說起來,那邊出產的薄餅真的很好吃,還真希望你們有機會可以來試一試。
卡卡西先生為你們訓練的方式無論聽說多少次也還會令我相當驚訝,螺旋丸應該是一道很難的術吧?希望你終有一天也可以駕馭到,我相信你會成功。
對於中忍試,我聽說了一些武器商人之間的謠言,於是去察探了一下。請放心,我還在波之國的時候就是再不斬先生負責接收情報的橋樑,我們在各個地方都有不少線人,所以我不會有危險;總之,砂跟音好像正合謀著什麼,我不能肯定,但這跟砂之中一名叫作「我愛羅」的男孩有關。他是這村子的人柱力,封印在他身上的是尾獸、一尾守鶴,這亦是村子之中大家都知道的情報。人們說他沒有心,基本上殺人也不會有一絲的後悔或是不忍,而且相當厲害,就連村子的忍者都害怕,就像是怪物一樣。但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在木葉參加中忍試,鳴人,如果你見到他,請小心,根據傳言他的砂攻擊跟防禦好像相當可怕。
另外在收集情報時我亦恰巧得到一些不太有趣的消息,音的大蛇丸似乎打算把你們隊伍之中叫作宇智波佐助的男孩當成取代他現在身體的容器,並在木葉中忍試的第二場作入侵…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清楚,但我肯定我的情報有百分之九十是正確的。我也把這消息告訴了卡卡西先生,希望還能在發生什麼大事之前能夠把信送到你們處。
還有最後一件事,之前有一名常常在不同國家之間徘徊的旅行者在酒館之中告訴我:渦之國的九尾人柱力漩渦氏,她很年輕就離開了被毀滅的家鄉並在最後於木葉結婚,而她的結婚對象是木葉已故的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希望這情報可以對你有用。
對了,不久後我也許會前來火之國旅行。雖然我不知道之前是敵人的我能否踏足木葉,但我希望可以再次跟你們見面。
祝 考試順利
你的朋友 白
鳴人把信讀了一遍又一遍,對於白的無限感激與及對於未來的不安在心中互相纏繞。我愛羅…鳴人早就知道那人並不平凡,但他沒有想過連那一名男孩也會是人柱力,跟自己一樣。一方面他很高興自己不是唯一的,但同時也害怕那人的樣子…畢竟在短時間的相處之中,鳴人已經相當肯定我愛羅的情況真的如白所聽說的:沒有心。
這少年應該跟鳴人一樣,直到現在還受到村子各式各樣的不公平目光所看待;只是人們同時害怕他,看勘九郎跟手鞠的反應就知道了。到底這是什麼一回事?鳴人很清楚那人很危險、相當危險…是因為他是人柱力嗎?是因為我愛羅憎恨他的村子嗎?有時鳴人也會想過不如離開村子,不如就這樣把那些傷害自己的人消失…至少,看不見。可是從他下決心要成為火影開始自己就再也沒有這想法了,他想要保護村子所有人,讓大家都看到真正的自己而不是當中的怪物。這樣的話,我愛羅所做的東西不是反過來了嗎?令所有人害怕他,令所有人都真的把他當成怪物…還是說,他真的是怪物?不、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心,只是他的心被封住了。一定是這樣。一定要是。
大蛇丸的入侵還是阻止不了,但因為白的來信,卡卡西才能把自來也找來,也是因為白,第七班才不至於出現最糟糕的下場。火影爺爺說有時敵人所說的話不能夠盡信,然而白才不是什麼敵人!是他還有卡卡西老師的朋友!如果白想要來木葉玩,鳴人可以明正言順地以白是他們的救命恩人的方式叫過來,看他那爺爺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說!
但…前九尾人柱力的丈夫就是四代?鳴人突然冒出了一大堆的假設。他想起自來也所說:四代目是因為無可選擇才把魔狐封印在自己身體之中。鳴人對此其實也沒有任何不滿,對所有村民與及他而言,第四代火影可是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以換取村子安全的英雄;但為何當時水門要選擇自己?為何那麼多人之中,他身邊的就只有漩渦鳴人這名出生也許還沒有多少句鐘的嬰兒?為何自己的生日跟九尾襲擊的日子一樣?為何他會姓漩渦──是火影妻子的姓?
「呀!!好煩!!」鳴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喜歡去思考東西的人,這些一般都是交給小櫻或甚至是佐助,而他要做的就是依賴第六感跟天性繼續前進就好了。
就在鳴人打算去寫回信的時候,他才發現最底下還有一句附記:
P.S.你跟卡卡西先生之間怎麼了?他的回信全都是說你有多捧,差點以為他把情書寄錯人了!真羨慕呢…你們那天也抱得那麼親密…但你的回信都隻字不提害我好失望哦!(心)
鳴人好不容易才阻止把這封信徹底撕碎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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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所有在死亡森林之中合格的下忍都聚集在火影大樓之中一個類似鬥技場的中央位置,各個上忍導師都為他們的隊伍打氣,本來以為不會立即出現的卡卡西亦被自來也死命拖過來了,利用的誘騙道具是兩台V8。
「來吧…兒子,好好錄下你親愛的學生們的英姿…」自來也說,但鼻血早已經滑落到那兩邊都彎起來的嘴巴裡,他自己手上那一台則不停地追蹤著一些與別不同的東西。紅注意到那老人嘔心的臉,亦不自覺地抱住了胸,保護著她的女學生並說了什麼「偷拍狂」之類的話。
而卡卡西那V8主要是影住了那明顯有點不安的鳴人。有時鳴人注意到會望過來笑著擺出V字手勢,在他旁邊的兩名隊友也會附和──佐助的笑容甚至要比鳴人還燦爛。這令卡卡西皺眉,他想去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但每次見到鳴人望向我愛羅那不安的臉…他肯定自己有一種想殺了那紅髮男孩的衝動,只欠火影大人說過絕對不能向無辜的人下手而已。
鳴人的不對勁亦被他的隊友們注意到。可笑的是一開始沒人會料到木葉第一大面癱的宇智波佐助與及眼中除了佐助君就什麼也沒有的春野櫻會看到鳴人那張白痴笑臉下有藏起那種不舒服的情感,事實上到現在還是有人不肯定這三人之間是否真的如表面作出來一般的友善,但佐助跟小櫻就是注意到。
「喂,吊車尾,發生什麼事了?緊張嗎?」
「別在考試時用那種稱呼詛咒人呀,混蛋。」鳴人哼鼻說,很高興佐助的印記被自來也封印起來。直到現在眾人還可以看得見,但至少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清楚。
而佐助只是擺出他那高架子的表情笑著回道:「有我們兩個聰明人中和你,這個詛咒不會成立的。」
在一旁的小櫻雖然什麼也沒說只是輕笑,但她注意到佐助有些地方不同了。就像是…有些沉重的東西被人從他的肩膀上取走了一樣,整個人所發放的氣息都沒有之前那麼繃緊,倒是主動送出了寒冬過後春天盛放的那種溫暖。不過小櫻發現她很喜歡鳥髮男孩這種改變,因為她真的如之前所說,很喜歡佐助的笑。
鳴人吵鬧地回嘴吸引很多人望過來,小櫻跟井野的目光對上一刻金髮女孩立即別過頭去,花少女只能因而嘆息。然後她回頭看到第七班的上忍導師正歪住腦袋,一掌按在面罩頰上,單一的目光集中於V8的畫面並完全臉紅陶醉,小櫻敢打賭事後V8之中鳴人的存在會佔去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而自來也…早已經失血過多昏迷去了。
「總之。」鳴人從吵鬧模式之中安靜下來,咳了一聲,叫小櫻跟佐助都認中集中在男孩身上。「我有可靠消息,我愛羅像我一樣是人柱力,他封印的是一尾,守鶴。」他低聲說,小心不讓其他人聽見。這又是另一個在場其他人都沒有料到的東西。別人以為鳴人還是一名總是大吵大鬧,說話之前不經大腦的呆小子,但事實上不是。鳴人懂得什麼叫作重要與不重要,對於重要的東西他可以守口如瓶,否則他不能在村民的侮辱與指斥之下存活下去;至於其他鳴人則是任其吵出來,這可是他漩渦鳴人本身的性格問題。
小櫻倒抽了一口氣,佐助則保持冷靜:「你肯定?是說可靠消息是什麼一回事?」
「我肯定…」鳴人咬住了唇,他應該把白的事告訴這兩人嗎?佐助跟小櫻都以為白死了,現在突然說白還活著,會否對他們有點冒犯?只是鳴人可以相信佐助與小櫻,甚至以生命作保證,所以他還是說:「白旅行到風之國時告訴我的,亦是他通知卡卡西老師大蛇丸會在死亡森林中出現,所以我相信白的說話。」
「白?」小櫻跟佐助面面相覷,其中烏髮男孩沉聲道:「於是他沒死。」
「…你們不吃驚嗎?」鳴人本以為至少會得到來自小櫻暴躁的拳頭,但沒有。
「如果鳴人想要撲過去救的人到最後還是救不了,你不會那麼快就回復精神的。」小櫻微笑道,佐助亦點頭勾起唇:「於是他真的沒死…那大命的小子。找天還真的想跟他利用血繼限界一起再戰一場。」
「他說遲點可能會來火之國,到時我們再跟他互相切磋吧。」鳴人小聲說,三人因為在場的聲音越來越吵亦越貼越近,直到最後,在他們彼此都可以感到呼吸的時候,才發現這邊又多了一顆頭。
「嘩!」小櫻跟鳴人同時大叫:「卡卡西老師別嚇我們!」
佐助瞪大眼表現出微微吃驚,但他不停地告訴自己已經習慣了、已經習慣了…
蹲在佐助跟小櫻中間的銀髮上忍悲哀地聳下了肩,單手鬱抑地轉著V8的旋轉畫面:「可是…你們這麼近,人家很難拍嘛…」
花女孩苦笑,拍著現在比他們還要矮的上忍的頭。「你只是想把鳴人拍下來吧?」否則就不需要特意鑽進佐助跟小櫻之間了,嘛,也不是說兩個人現在一定要親密地黏在一起,直到現在佐助本人還是不太喜歡公開親熱。
正如自來也所言,卡卡西真的很喜歡被拍頭的動作,他現在就快樂地享受著小櫻的手。當然,三名下忍都要比男人還短小,平日可做不了這種東西,於是佐助亦同時把手伸了過去,甚至把有點遲疑的鳴人的手給拖過來。
直到現在鳴人還是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卡卡西。沒錯,卡卡西非常黏自己,小櫻也說他不想看到鳴人跟其他人接吻,自來也亦提到卡卡西有跟鳴人結婚的暴走想法,白亦說過卡卡西的回信寫鳴人寫得就像是一封封情書──甚至令鳴人慌張到想要從白手上搶來看以確定真偽;只是這些全都代表了卡卡西真的喜歡他嗎?或只是銀髮上忍那創造力無限的腦袋又抽了哪條奇怪的筋?鳴人不太敢肯定到底是哪一方面,如果卡卡西對自己的感情真的是「那種」喜歡,這名上忍懂得表示出來嗎?但如果不是的話,那鳴人這樣做不就像是在向一名思考有問題的人佔便宜?現在他很亂,實在不知道是否應該在可能傷害到卡卡西之前就收手。
但銀髮男人單純再一次抱住了金髮男孩,把手臂伸到金橘色的背,向著V8鏡頭笑著作了一個勝利手勢。這叫鳴人不禁覺得,也許這樣下去就行了,也許這樣下去…
「我的永恆對手!!」
一把響亮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轉向入口,大門就這樣被一名穿上綠色衣褲的男人踢開,這人的綠甚至是亮得就連上忍背心也不再明顯的程度。「我今天比你早到,所以我──咦!!!為何你會在的!!」
鳴人呆了,小櫻抖了,佐助囧了。當然就在男人身後的李喊著小櫻的名字打算哭奔過來時,佐助舉起了腿,整個涼鞋底直接踩在那張粗眉臉上。「你想對我女朋友做什麼?」
「別這樣,佐助君,我只是想向你們三個都作出青春的擁抱而已,沒有什麼是不得體的!」男孩捉拳道,毫不在意臉上的腳印減低了閃光效果。但無論如何,佐助跟小櫻都不想與這名綠色碗蓋頭怪人作什麼青春擁抱,就算第七班四人間的互抱已經不令他們反感,但說是要被這名感覺上比卡卡西還要瘋的人抱住…就是不太能接受。
李同時轉向鳴人,然而卡卡西立即把金髮男孩抱得更緊,一些奇怪的憤怒電流從那單一的灰眼冒出,李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是回以挑戰,電光就這樣在空氣之間擦出火花,然後很快就加上了第三把,因為那名長得與李相當相似的男人亦加入了戰團。「親愛的李君!你現在還未有能力勝過我的永恆對手!就由我邁特凱幫你繼續戰鬥吧!!」
「凱老師!!」
「李君!!」
鳴人身上傳來了雞皮疙瘩。到底這些人在搞什麼了?那些電流是什麼意思?為何會有種萬一卡卡西老師輸了自己就會嚴重出事的嘔心感覺呢?
但這名粗眉毛男人是李的老師?「呃…我以為李的老師是一隻烏龜…」中心同時默念:卡卡西老師加油!
「鳴人君,凱老師絕對不是一頭烏龜!」李大聲咆哮道,雙目冒火。
天天與寧次終於都走過來,其中天天說:「他是指凱老師的通靈獸玄武吧?」而寧次則輕輕點頭。
雖然鳴人不是真的清楚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但佐助跟小櫻都告訴他在死亡森林裡凱的一班有幫過他們,特別是李還因此而搞到嚴重受傷了,現在跟小櫻一樣還有部份傷口纏在繃帶之中,而不只是原來就繫在四肢的白布。所以鳴人對於這班與及特別是李亦有相對的好感。「哈哈哈哈,總之…吶,老師,你們別瞪了好嗎?這樣下去很可怕…」
旁邊的佐助跟小櫻都猛力點頭,不是說成為全場焦點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問題,但李還有凱實在就是太奇怪了!好在這時台上傳來了要求肅靜的聲音,並讓所有參加考試的下忍們站前。凱先丟了一句「下次我們再繼續這場青春的決鬥,永恆對手」便走到後方,而卡卡西這時才不情願地放開了金髮男孩,臉蛋兒還在鳴人面前徘徊了好一段時間,那懇求的眼睛令鳴人幻想著如果這隻眼睛再加上寫輪眼與及沒有面罩的臉組合起來會是什麼樣子,說起來從波之國之後鳴人也沒有怎樣看過卡卡西的臉了…
然後卡卡西笑了起來,先緩緩地輕掃著鳴人的頭,然後站起跑到小情侶面前,雙手一起輕拍小櫻跟佐助的肩,再憐愛地掃走了兩人在額前的冷汗,便緩緩走到還在躺倒的自來也旁邊,蹲下,伸出了食指戳著白髮男人有點鬆弛的幸福臉。
待所有下忍都站好後,火影掃視了下方的人們,所有第一次參加考試的隊伍都好好留下來了。呀,這屆的新人都很不得了呢,特別是卡卡西負責的三人…大蛇丸的事他還沒有想到是什麼意思,昨晚三代亦花了整夜跟自來也商議,但最後沒有得出任何結論。叫猿飛稍為安心的是他的白髮學生說過暫時會待在木葉,以防萬一大蛇丸打算向他的寶貝兒子跟學生們作什麼。
「接下來就是第三回合:個人決鬥賽。」鳴人這時作出了歡呼,但小櫻用腳踩阻止了他。「然而,由於這次進入最終試的考生眾多,所以我們決定了把比賽分為兩個部份。第一個部份是抽籤對戰,只有勝者才可以獲得進入第二個環節的資格,到時我們才會真正觀察眾考生們的實力,以決定中忍的人選。」
火影吸了一口氣:「在這兒你們都會以個人的身份作賽,我們不能保證你到最後可能出現的受傷程度。當然,如果明顯勝負已分但還攻擊的話我們會介入,只是我不保證在這之前你們還可以活下去。」火影的目光一瞬間轉向旁邊的我愛羅,然後再望回正前方。「如果你們有人覺得性命比較重要而想退出的話,請便,你的退出不會影響到同一隊其他成員的參賽資格。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在比賽過程之中隨時喊棄權。」
很久沒人舉手,然後…
「我棄權了。」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兜。鳴人咬住了唇,他還是不知道兜到底在哪兒危險,但第六感的翻騰正向他尖叫著要當心,儘管沒有之前那麼灼熱。
「咦?但你不是考了好幾次試了嗎,兜學長?」丁次吃著薯片:「現在退出不是很可惜嗎?」
「抱歉呢,但我還是希望自己能活下去,畢竟這一屆的怪物太多了…」他說完先望向砂的一隊,再把目光定第七班。
小櫻跟佐助都注意到鳴人那深色的臉青起來,佐助再一次無言地圍住了其兄弟的脖子以作安慰,金髮男孩欣然接受。
「那麼,在我被某人殺死之前先走了。」他轉身向後揮手,走過了還蹲在地上戳著自來也的卡卡西。銀髮男人沒有回頭,但叮噹的一聲讓兜停下,長而細的手術刀就插在腳邊地面。
兜並沒有理會,單純步行離開。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之後,火影把目光轉向單手抱膝無聊地繼續戳著老人的上忍,然後向旁邊其中一名暗部下低語著什麼,那名暗部就這樣消失。
「…如果再也沒人離開,那麼你們就可以跟著來為你們打氣的上忍導師回到臺上去…呀,還有其他昏倒了的。」三代有點乏力地補充,對於他本人的學生,猿飛沒什麼可以說的,那名只會寫書的傢伙某程度上比銀髮上忍要瘋,有時真的思考以往把卡卡西交給他看照是否一個好選擇。
結果最後鳴人需要大叫:「好色仙人!你的書都著火了!」後男人才整個人彈起來四處張望,卡卡西亦不停地到處看並確定自己的書沒事,三名下忍現在才發現他們老師身上還帶了十多本,並每本都用臉頰珍愛地擦著書皮。直到大家都在看台上找到各自的位置後,月光疾風從火影旁邊跳了下來。
「那麼…我是這場的監考官…第一場,宇智波佐助對赤胴.鎧,請兩位考生下來準備好。」
中忍試第三場前半戰,就這樣開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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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沒什麼好說的…打這篇時整個人都在犯睏…所以有些地方可能寫得不夠深OTL
接下來不會每戰都寫,類似的東西對著漫畫重寫沒什麼特別,更何況我不會對著漫畫,所以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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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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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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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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