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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與賞
第十八話 以柔制剛
聽到了疾風的說話,再加上顯示版所表示的名字,本來已經坐好的佐助嘆氣,再一次站起。
「佐助君,請加油。」小櫻鼓勵道,佐助望了她一眼,然後帶著柔和的表情點頭。
「混蛋,別說什麼『踩著我的屍體前進』這種令人不禁挖耳屎的話哦。」鳴人挑釁地說,佐助則以壞笑反駁:「哼,說不定下一場就是由我踩住你的屍體直接步向中忍路。」
「屍體?什麼?橙橙不會有事吧?」哎,又忘了。卡卡西在場的話絕對不能開死人玩笑,不過三名下忍現在都有了解決方式,就像是要鳴人回應:「放心!就算我變成了屍體我也會成為火影!」
「可是…」卡卡西顯得相當苦惱,似是想要相信鳴人的話,但還是不停用力搖頭。金髮人柱力從自來也口中得知卡卡西已經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人,所以銀髮男人相當清楚身邊人死亡的感覺會是什麼,害鳴人不禁想要安慰、想要撫平銀髮男人那皺起的眉,於是便擠出亮牙的笑容:「放心,我漩渦鳴人未成為火影也不會出事啦,我永遠都會待在老師身邊。」
最後一句是在他想到之前就吐出,自來也在旁邊吹了一聲口哨,小櫻亦同時掩嘴而笑。佐助於樓梯間朝後方揮出了單手就兩雙擠袋緩緩走到場下,他的對手赤胴.鎧已經與監考官一起在場上等著他。
鳴人這時好想找個洞躲起來,為何他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後面那句!他完全沒有暗示什麼,單純是希望卡卡西安心而已!就是這樣而已!吶,是吧?那為何你們還要笑!
臉蛋很暖,鳴人最後決定還是不去管這些人把目光集中在比賽之上。但在他轉身面向戰場的一刻,男孩就感到有什麼東西一把圍住了自己。結實的手臂將金髮下忍拉進了溫暖的懷中,「咦咦咦」的聲音被放在頭頂上的下巴打斷。他發現自己已經整個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沒錯不是別人,卡卡西又再一次把他從後抱住了。
「老…老師!!」鳴人臉紅地大嚷出來,不是說他不習慣被抱,但絕對不是這種姿態!這種完完全全用上臂包圍住身體的姿態!!呀,太捧了,現在全場的目光不是放在場上的比賽,反而變成還留在座位的第七班餘下成員了。
「哈哈哈哈哈!傑作!真的是傑作!!」自來也拍著膝大叫,把卡卡西手中的V8搶走,直接將鳴人那用力喘息的臉給記錄下來。小櫻現在不知道應該把目光放在哪裡,她理論上應該要注意佐助君的戰鬥,但鳴人跟卡卡西之間的交流實在是太過有趣,她亦不想錯過任何一分。
第十班那邊傳來了鹿丸的「麻煩死了」,丁次吃著薯片完全不在乎場內外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井野單純凶狠地盯住了鳴人,然後落到場上還未開始戰鬥的佐助,最後返回第七班的位置瞪緊抱住了腹拚命想要忍笑的小櫻。
已經算坐得不接近第七班的紅不禁想要離得更遠,可是雛田跟牙都有種衝動想去跑到鳴人那邊去。志乃一言不發地望到場上,墨鏡下清楚看到這次的主考官月光疾風明顯不知道應該對於突然出現的尷尬騷動有何反應。
佐助單純繼續雙手擠袋低下頭勾唇,烏髮男孩在此刻真的很想大笑,不過想到鳴人事後一定會因為過於尷尬而打死他讓宇智波放棄了這念頭。而他的對手望向疾風,再望向那名想要掙扎卻掙不出來的金髮男孩處,明顯對於這種事亦相當震驚。
把場面變得更亂的是凱那青春的聲音亦傳了過來,吵著絕對不能輸給他的永恆對手就直接跟著李一同用力互攬,並站在神秘地出現的崖角指向遠方不存在的夕陽一同大嚷青春萬歲還閃閃發光。天天搖頭嘆氣,寧次雖然裝著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場上,但那雙不停地移動視線的蒼白眼睛已經出賣了他。
火影見到此等場面只得微微搖頭,但亦不禁勾起唇苦笑。他用力咳了一聲,向立即轉過來的疾風點頭示意,於是眼皮下垂的男人舉起了手:「好!你們兩人都準備好了嗎?」
本來充滿了竊竊私語的會場再次變靜,佐助哼了一聲便把雙手從褲袋移開,對方則是站穩住腳,向主考管點頭。
「那麼,第一場比賽,宇智波佐助對赤胴.鎧,現在開始!」
單手落下,台下立即出現了激烈的戰鬥──說是激烈也不盡然,佐助一次又一次閃過了對手的攻勢,而且都是以最基本的小動作就可以飄過。比方說,苦無跟臉蛋只差一紙之隔,佐助亦輕輕地跳了起來躲開了從後橫掃的揮腳,於空中把頭向後翻令到手刀於鼻前擦過,並利用這機會倒立夾住了男人的手臂,以腳力與慣性將對手連人帶刀地直接拋向後,害鎧完全倒在地面,而佐助流暢地站回來,冷靜地等待對方下一步打算作出的行動。
小櫻雙手閤十觀察著場上的情況,剛才佐助慢條斯理的防禦法是她以前跟佐助鳴人一同商議過的結果。在平日的任務裡,粉髮女孩會在隊伍最後方觀察著敵人的實力,而佐助與及鳴人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熱身──當然,有時鳴人還是不自覺地直接出手,但也無他,因為小櫻一般在這時都已經收集好她所需要的數據,並計劃出相應的戰術。
可是感覺好奇怪,現在應該是個人戰,就算粉髮女孩有何想法,佐助不會聽到小櫻的指示才對…為何…
「佐助那傢伙跟對手都在互相試探對方,雖然外表上現在佐助佔了上風,但兩人都還未出盡全力。」自來也抱住手道,他自己的V8被強制沒收了,只得以卡卡西之前提住的機器記錄場上的行動。失去了剛才拍下的女忍者們,令到自來也現在相當煩躁:「哎哎,是不錯的戰術啦,如果太急的話一切就會被對手看透,但這樣下去…」他沒有把話說完,因為接下來就需要佐助他們自行理解了。
「佐助直接打開寫輪眼把那傢伙打倒不就好了嗎?」鳴人問,卡卡西還是沒有放開他,然而男孩已經過了最羞恥的時刻,所以他亦沒有再度掙扎。再說,卡卡西的懷抱真的好舒服!管誰會想說什麼,男人被黑布蓋住的唇藏在自己那片金髮之中,害他不自覺地想要卡卡西沒戴面罩。
自來也搖著手指:「小子,戰鬥是有不同類型的。怎樣的風格才會適合一個人?這種事很依賴經驗。比方說,佐助是先會看清楚對方的行動才計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的人,他的對手就是利用這個機會在…呀,你們遲些就會知道。另外卡卡西則是偏向速戰速決的近戰類型,當然要這孩子慢條斯理的話他也有自己的一套方式…」蟾蜍仙人似是想起了什麼東西,突然奸笑。「呼呼…嘿,總之,這兒每一個人都有最適合自己的戰法,我們也可以從戰鬥方式之中看到另外一人的性格──呀,那名叫鎧的要反擊了。」
鳴人再次將目光放回場上,對手的動作明顯加快,而且之前沒有出現的忍術現在開始冒出來。佐助依舊沒有打開寫輪眼,只是要跟上漸漸變得相當困難,而且少年的攻擊並沒有向男人作太多的傷害,這叫鳴人相當疑惑──那種速度的話,平日的佐助應該跟得上呀!
看到佐助漸漸處於下風,鳴人不禁雙手放在嘴邊想要大叫「混蛋佐助給我加油!」,但在這之前他發現到卡卡西更是抱緊了自己,微微轉頭,銀髮男人那單一的眼睛下明顯是相當的憂心。
鳴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對,小櫻亦已經緊張得快要從座位處站起。擔心可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問題,真正忍者所要面對的就是類似…甚至更可怕的戰鬥。再不斬、大蛇丸,接下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會碰上來自哪兒的強敵,亦不知道會否能夠在嚴苛的戰鬥之中存活下來,但這就是忍者的路──是會令人擔心,卻同時殘酷的道路。
「…吶,鳴人。」卡卡西的輕音傳到耳邊,鳴人不知道男人的下巴何時落在自己肩上,不過他卻覺得這方式相當自然,畢竟早已經習慣了上忍的撒嬌。但是,男人用了男孩的名字而不是代號,亦代表了他相當認真,害金髮男孩立即關切地回應:「嗯?」
「…你真的不會,再離開我吧?」銀髮上忍的聲音很小很輕,鳴人肯定小櫻過於集中在場上而沒有聽見,大概自來也亦聽不見。金髮男孩從來也沒有看到如此失落的卡卡西,到底發生什麼事令他變成這樣了?「老師,我不是答應了你,永遠待在你身邊嗎?」
「永遠?」
「是的,永遠,沒人可以分開我們哦。」鳴人擺出他平日的商標瞇眼臉笑道,還未觀察到卡卡西回以什麼表情男孩就覺悟自己又說出了相當厲害的說話,再一次臉紅望向佐助。臺下的少年終於都打開了寫輪眼,但因為咒印被封印而沒有出現任何侵蝕。鳴人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佐助咒印發作會是什麼樣子,小櫻單純臉青地解釋了一次,到最後甚至崩潰整個哭泣起來,直接藏在還坐在病床上的佐助懷中,這亦是烏髮男孩第一次聽到自己「變身」的情況,令他本人都不寒而顫。
但銀髮上忍還是將手臂束得更緊,這就是失去太多人的後遺症嗎?男人已經不敢再去相信別人說不離開他,不敢再次放開身邊最重要的人與物,特別是之前第七班三人都差不多經歷了一場生死,卡卡西也許已經受夠了。努力活下去,就是鳴人為了自己所愛的人需要做得到的事。
等等,愛…?
這與喜歡有分別嗎?
鳴人不知道,他本來就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伸手輕撫著男人藏在布物下的臉頰,他有衝動想要把那煩人的面罩給扯下,然後直接吻向那因為沒有怎麼被太陽照過而明顯比右眼那部份還要白晢的皮膚。當然,現在可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卡卡西的擔憂完全是來自佐助跟鎧的戰鬥,他只是把鳴人的存在當成安慰而已。但如果等一下鳴人出戰時卡卡西會有什麼反應?會像是抱著自己一樣,抱住小櫻或佐助甚至是自來也?不是說鳴人沒看過卡卡西只抱著小櫻或佐助,但如果像是這種親密的話…光是幻想,鳴人就發現自己的心在抽痛,也許卡卡西如此抱住了小櫻或佐助其中一人的話,也會害另一人有相同的感覺吧?比起鳴人學院時看到別的學生有父母所送的新文具更痛,比起坐在旁邊獨自一人看著孩子們嬉戲更痛,比起…
唉,現在這樣想有何用?佐助再一次被翻身,第七班所選擇的位置能夠清楚看見鎧的重拳幾乎要落在男孩的肩上,好在宇智波於最後一刻勉強躲開來。小櫻口中不停喃著什麼「利用對手的身體以柔制剛」之類的話,但鳴人不知道小櫻這樣說佐助會言聽得見,他本來就不太相信心靈感應這回事。但第六感讓他知道只要場上的男孩有一刻望過來,有一刻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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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已經不停地喘著氣,寫輪眼沒錯是看到對方攻擊的軌跡,但就男人的攻擊實在是太快…快得很奇怪。以手背擦著之前被打中的臉,佐助吐了一小口血,然後不停找尋著男人的缺口。
每一種攻擊他都已經試過,遠距離的術或武器會很容易被躲開,太接近的話對方對自己而言實在有點太重令到佐助無法拉動,想要結印但他的速度還不夠男人的腳快。最初成功翻身拉前完全是因為男人揮劍時沒有重心,現在對方已經不再犯這種小毛病了,果然太早出手並不是什麼好事。
是吧?
再一次想要使力,但佐助發現自己不太能把身體的力度運行起來。「難道…!」他看到男人哼氣,點頭:「你終於都注意到了?」
果然,不是對方快了,而是自己變慢了!那人在每次的身體接觸之中都在吸收著佐助的查克拉,這種感覺就像是於死亡森林之中咒印想要湧出來的情況一樣。但現在咒印被自來也封印掉,再者,無論發生什麼事也好,他都不能讓家人再一次為了他而擔心。
儘然處於下風,不過佐助還沒有任何負面的心情。自來也之前向他提議過,想要保持封印強大那就需要有正面的思想。本來烏髮男孩以為很困難,怎樣才叫作正面的思想?他又不像鳴人那樣子少筋根,光輝未來亦不是佐助曾經有幻想過的事…
佐助之前曾經在醫院休息了整天,輕掃著當時還坐在椅上睡覺、還未醒來的小櫻的頭…佐助知道這孩子一定是非常疲累,死亡森林的一切都害她幾乎受不了。但與此同時,漫長的夜晚給予佐助足夠的時間能夠細心思考第七班成立以來所發生的大事小事。經過了一連串的分析與排列,佐助突然領悟到其中快樂的部份還真是相當多。像是第七班成功搶走鈴鐺,收割的時候得到了農夫給他們美味的番茄作打賞,第一次跟鳴人成為好兄弟,一同分享在湖中心釣起來的魚,於泥濘之中追著螺旋丸然後三人都一片漆黑並互相指著對方的滑稽相大笑…還有鳴人說永遠都是下忍也沒關係的時候,還有小櫻在佐助因為咒印而昏迷之後醒來所向他露出的哭泣笑容,還有第七班互相擁抱痛哭到最後連最微小的事亦大聲道歉的樣子,以及所有彼此之間有說有笑的時刻…
這一切都令他覺得很快樂,是從失去所有家人之後第一次感到的幸福,令現實主義的他亦不禁思考未來也可以是這樣子就好了。沒錯,就算現在情況有多糟,他也有一直都支持他的三個人。睨向臺上,寫輪眼讓他捕捉到正沉默地擔心著他的卡卡西,被上忍抱住同時大喊「佐助給我爭氣!」的鳴人,還有最後,嘴唇似是在說著什麼的小櫻。
女孩的薄唇似是緩緩移動,佐助微微睜大了紅眼。他利用周邊視野閃開了對手的攻擊,同時讀懂了小櫻想要向他傳達的話。
「…!」被突如其來的覺醒擊中,佐助這時終於都勾起了唇。他因為再次躲開了另一擊而半跪在地上,同時向第七班的方向舉起姆指,小櫻都不再顯得喃喃自語,反而感動地掩住口鼻。
佐助亦知道女孩旁邊跟兩名男生都放鬆了,第七班都很相信小櫻所帶來的指示會是引領至勝利的路標,亦很相信佐助可以就單一指令作出相對的反應。天才可不只有名字,現在宇智波需要做的就是引男人落入攻擊陷阱之中。
於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了身,轉了一套他之前從來都沒有試過的動作。於家族滅亡後,佐助曾經翻過還能在老房子之中找到、各式各樣的忍者相關書藉努力自習,他於古書之中翻出一部把體術及查克拉混合起來使用的術式,但因為當時佐助還沒有完全控制自己的查克拉,所以他就直接放在一角沒有理會。現在要嘗試重新把內容引用起來,第一次使用事實上可以變是一場賭博。
佐助沒有主動攻上,很明顯令鎧疑惑了,但他還是用現在的速度衝前。烏髮男孩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然後流暢地向旁邊踏出了一大步,男人的攻擊就這樣被躲開並幾乎失去重心向前跳了幾下。佐助並沒有立即乘勝追擊反而放開對方,再緩緩地架起了動作,他打算利用這機會去重新習慣新的技巧。
這次輪到臺上凱班的寧次吃驚。「以柔製剛,那傢伙難不成在用太極…?」
李用心地看著佐助再一次傾瀉了男人的力,每一個動作也很緩慢,卻不失作用。這叫他相當期待,之前已經想跟宇智波互相較量了,能在接下來的第二輪比賽之中碰上男孩就最好不過。
鎧明顯被佐助的慢動作惹毛,他跳了起來揮出武器,卻沒有發現佐助瞬間就在他旁邊。男孩輕輕一笑,緩慢而靈巧地翻腳把對手當成了立足點再躍起。「獅子連彈!」沉重的後踢落下,佐助再次微微跳上,接下來突然又是另一擊,接連不斷地從空中把男人往下踢。直到最後佐助於空中結印,吐出了特大的宇智波火球,利用術的後坐力彈到遠方的地上去。
接下來,他把雙手從胸膛慢慢壓落至腹前,同時呼氣。
肯定鎧再也站不起來後,疾風舉起手大叫:「勝者!宇智波佐助!」烏髮男孩切了一聲勾住了唇,但在他幾乎因為大量的查克拉消耗而要倒下來的時候卡卡西已經蹲在自己後方成為背靠,男人順道帶著的兩名下忍一同撲向男孩,於場中跟銀髮上忍一同高呼萬歲。
「太好了兄弟!你勝出了呀呀呀!」鳴人在放開了佐助之後不停興奮地跺腳大叫,讓第七班的女成員可以更是完全佔用烏髮男孩。
小櫻臉上充滿了感動的喜悅,少年見狀輕掃少女粉色的短髮,那與髮色一樣的紅暈令到佐助心中湧出了突如其來衝動。他沒作多想,一把就提起了女孩的臉,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前往女孩的唇親下去。
鳴人征住了,疾風都征住了,其他旁觀者也一樣征住了,其中井野完完全全是在震抖。自來也提著V8近角度把錄像拍下,同時鼻子冒出了煙。
小櫻沒有想過佐助會突然親吻自己,而且也沒有預到佐助的吻會是如此奇怪地溫柔。她本幻想對方應該至少都會有點粗魯,因為宇智波很喜歡為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部刻下團扇印記。但無論如何,這亦是小櫻的初吻;因為吻她的是佐助,是她一直都暗戀著的人,從親吻之中湧出來的喜悅落下了幸福的淚水,並主動回吻。
過了似是永恆時間的十來秒,卡卡西快樂地鼓掌,唱著什麼「祝你們結婚快樂」的,令到他負責的兩名下忍情侶立即互相分開。小櫻的臉完全熟透了,佐助則是咬牙切齒地面向他們的上忍導師。「喂,我們才十三歲而已…」
四處傳來了歡呼還有哨聲,好像還有部份女生失落的聲音。疾風嘆氣想著也是時候得阻止了,於是站了出來。「咳!唔唔,請場上的所有沒關係的人都回到臺上去,我們才可以繼續下一場比賽。」
鳴人伸出雙手同時將小櫻及佐助拉起,回到看臺的路上都搭著兩人的肩膀大喊:「嘩呀呀呀!你們也實在太~~酷了呀!!」金髮男孩此刻興奮得沒有注意到卡卡西落寞地跟在眾人身後似乎想要說什麼,但自來也拍了上忍的肩,望向V8內的影像同時高興地唱歌:「我兒呀,有些東西呢,也許私下做會比較好玩,所以不需要羨慕哦。」
「嗯?」銀髮男人歪起了頭:「像親熱第三回第六頁?」
「對!對!就是那個,不愧是我的孩子!」三忍之一哈哈大笑,待第七班再次回到台上的時候,薩克.鐙VS油女志乃的比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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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卡卡西並沒有特別想要抱住鳴人,單純站在旁邊看書,加深了鳴人對於卡卡西剛才的舉動只是害怕佐助出事的懷疑。這叫鳴人嘆息,他無法阻止浮現在心中的失落感,因為他真的想要卡卡西關心自己,而不單純只是把鳴人拿來作緊張時所使用的緩和劑。
三名第七班成員都站在欄邊看著志乃與及薩克的比賽,志乃所面對的男生就是在死亡森林之中打傷佐助的其中一人。回憶叫小櫻咬住了唇,但至少現在佐助站在自己旁邊,牽住了女孩的手給她最安心的微笑,這叫小櫻對場上那名單手被纏上三角繃帶的男子作出了少許同情──真的只是少許而已,不足以令到她能夠原諒對方。
很快昆蟲於墨鏡男孩身上湧出,粉髮少女不禁對此嚥了一大口。沒有太多女生會喜歡昆蟲,小櫻亦不會例外,雖然她還未去到不能跟志乃接觸的地步──好吧,事實上要跟志乃那傢伙作任何類型的接觸,感覺上亦貌似相當困難。
基本上比賽才開始了沒有幾分鐘,志乃就直接利用蟲子把男人雙手切了下來,亦代表了薩克的忍者生涯就這樣終結。對了,音的三人好像說過想在大蛇丸面前表現出誰才是那傢伙最好的手下,現在他的願望已經化為灰燼了…嘛,也許從一開始,這種願望根本就是幻想。
下一場則是砂的勘九郎VS與鎧一樣是之前跟藥師兜同隊的劍.美澄。木葉的新人下忍們都是第一次見識到傀儡之術,自來也亦握住V8把少見的景象拍下來。「嘩呀,是傀儡術呢,我還以為在最出色的傀儡師赤砂蠍失蹤後,這種東西已經失傳了…想不到於有生之年還有幸可以碰見。」
鳴人抱住了手哼氣:「什麼呀,他不是在用另外一個人嗎?這不算作弊嗎?」金髮下忍還是為了這名黑貓少年之前欺負了木葉丸的事而生氣,小櫻知道鳴人心中想什麼,但她現在的心情還是好得能向隊友快樂地解說:「那東西是傀儡哦,跟苦無或手裏劍一樣都算是忍者道具,所以不算犯規…」但思考了一會兒後,粉髮少女立即向鳴人皺起眉:「喂,等等,我之前幫你補習的時候不是已經解釋過給你了嗎?難不成你已經忘掉了!?」
可是金髮男孩依舊一臉呆相,對著小櫻瞇眼苦笑並輕抓頰上的鬍子:「呃?呀呀…那些東西早就在看到題目的一刻忘掉了。」
結果小櫻忍不住放開佐助的手,直接失落地跪坐在欄柵後,帶著光環的魂魄好像從抬起的嘴巴之中冒了出來。呀呀…之前整整半個月的努力呀…本以為那白痴鳴人至少還可以記住一丁點的…
「小櫻,快站起來。」佐助的聲音傳到少女耳邊,鳴人亦發現卡卡西重新抱住了自己。
因為計分板上已經顯示出「春野櫻VS山中井野」的字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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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OTL,本打算這回把小櫻的戰鬥寫完的…結果又要拖到下一回了囧
另外,請不要介意我現在看來對於佐櫻的描寫好像比較重,畢竟他倆的進度比較快XD
卡卡西與鳴人的部份我亦已經作了計劃,所以也請大家好好期待(死)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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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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