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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のウエでイングブチック(白之婚紗店)
三月十日 十一時三十分 雲
某名攝影師/美術科教師的情況
「忍住,再忍一忍就能放鬆了。」一把溫柔的聲音說著,卡卡西咬住了牙並努力阻止身子搖來晃去,在他身軀上游來游去的手讓他感到有點不舒服。「嘛…你希望可以快點結束,對吧?」
銀髮男人呆呆地點頭。
「那我需要你的全力協助。不.要.動!」嚴厲的命令之後就是他的大袴突然繃緊。「好!完成了!」
白之婚紗店的首席女裁縫師後退了一步,欣賞她的手工。除了那可笑的面罩之外(卡卡西堅決要保留他的面罩,他說婚禮時會脫下它),一切都非常完美。那件深藍色、有著旗木家家徽的紋付和服捲進入灰色的袴衣裡,羽織外衣比和服更為深藍,令到卡卡西看起來相當端莊高雅。
「噢、噢!你看起來真的、真的很漂亮!我相信你那可愛的配偶一定會非常、非常高興!呵呵呵…」有著一定年紀的裁縫說著,調整羽織外衣並撫平那些拆痕。雖然這些話會讓男人尷尬,但她真是相當由衷。她在三十年工作生涯裡曾經看過非常、非常多的準新郎,但這男人說不定是她碰過的所有新郎之中最帥氣的(而且她還沒看到他的臉呢!)
「吶,大哥,如果你想找人當模特兒的話,你可以找我孫子的朋友,他跟時裝界有很多連繫,我想他會適合跟這連續五年都是我國頂級的攝影司工作!呵呵呵…」年長的女性一邊說,一邊清理線團及碎布。
卡卡西保持沉默並幫忙整理。一段時間之後,他決定問一道從他進入更衣室開始就困擾著他的問題。「吶,太太…呃…我的…呃…配偶…呃,即是…呃…」
「是…?…噢!呵呵,焦急看想你的新娘了?哎,我真遲鈍!呵呵呵,他只是在旁邊的房間,我想你需要等一等,新娘子的和服比較複雜。」
「呀,是這樣呀…」
「吶,大哥,八重子小姐跟我說你真的是一名很厲害的攝影師!多告訴我有關你的事吧!」她那棕色的眼睛閃著光:我們這兒說不定可以有些免費勞工,特別是多點模特兒及攝影師,呼呼呼呼…
「……」滴汗。我不喜歡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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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のウエヂングブチック
三月十日 十一時四十分 雲
某名高校三年生的情況
「這真是非常不舒服的說!」鳴人拖著那重得要命的和服大喊著。
「別擔心,你只要穿上他幾個小時而已…」女裁縫困擾地整理他的和服。「好,搞定!」
鳴人從少女眼前轉身,跑到全身鏡面前。他的嬰兒藍眼張大然後血液流進他的臉頰,立即從其倒映處別過頭。他所穿上的傳統的白幕跟紅色的内掛有著美麗複雜的螺旋、鶴及花兒作其花紋,令他整個人看起來不同了…是一名美麗而又成熟的男生。他正疑惑當他的家人(現在的及未來的)看到後會有什麼反應。
「呀,這看來不是太好,我們需要將你的頭髮弄長一點才能幫你束髻,把扇子放進你的腰帶,我去找些頭飾過來。」長頭髮的女裁縫匆忙地把扇子放在金髮少年手上並走向滑門。
「啊,麻煩妳了姐姐。」
「呀,我是男生,不客氣。」女裁縫(?)微笑,然後再次跑了去找頭飾。
鳴人眨眼,一次又一次的…直到他理解到事實然後掉下巴。
「那是一名男生!」
問候他的只有一片寧靜。
少年再一次眨眼,然後聳肩去看看他的和服。
──我到底在搞啥鬼?我應該大叫並抗議…但我居然就在這兒,安靜而且聽話,還穿上了新娘子的和服…只因為八重子嬸…呃不,媽媽告訴我和服跟其命中注定的主人什麼的…哎!
因為某件事實緩緩地從他的腦海中被喚醒,他的表情變得非常可怕。
──幾個小時之後,我就要結婚了。我的天!而且這是正式的!之前爺爺說在我完成高中之前我們不需要結婚,但現在我才是第三年的第一學期,我們就要結婚了!胡…好色爺爺是個騙子!
少年向空氣伸出舌頭及怒視。
突然一個思想震撼他:好色爺爺…騙子…難不成…我…被騙了?
長髮少年衝回房間中,並把頭飾放在桌子上,中斷了金髮少年的思考。
「抱歉,我要花點時間去選合適的顏色,因為這附近並不是太多人長金髮。鳴人君,請坐在那邊,我會…」
「我不幹了。」
「我會把它們夾起跟…咦?」
「我不幹了!」鳴人大叫並嘗試去扯下他的和服,但以失敗告終。於是他吐嘈了一句「這啥」然後努力地想從衣服中掙出來。房間另一名少年(非常完美地)扮演成金魚,當他看到鳴人開始把自己纏在無數的絲綢之中,只能急忙地說:「你不能這樣做!」
鳴人從他的掙扎中停下來,反駁:「你是誰居然可以告訴我能不能幹什麼!哼!可惡!這東西真難纏!」
「你…你想你的婚禮變成喪禮嗎?如果你放棄的話,你的祖父跟岳父母們絕對會昏倒!」
比較小的少年不再動,幾秒的安靜之後金髮少年叫喊著:「我…!我不能!這…我還未有心理準備!我幹不了!怎麼辦才對!」
「放鬆吧,婚姻只是一個過程,新郎看起來也是一名不錯的男生,為何你不能跨過它?」女裁縫…不,裁縫安慰道,把整件事誤解成少年的婚前焦慮症。「而且,我聽你的祖父跟你的岳母說你們兩人總是卿卿我我,而且你無法等待跟你的未婚夫在一起,在所有儀式完結後,你們就可以…」
他無法把話說完,金髮少年給了他一個疑惑及充滿難以置信殺氣的表情。「什、什、什麼!那個好色爺爺幹了什麼!我、我…卿卿我我!跟他!」
裁縫只能給他一個困惑的表情然後點頭。
「白?白?你跟新娘子幹了什麼?」一把善良聲音呼喚,因為聽到有人喊「新娘子」,青筋從額上冒起。
「呀…請給我…十五分鐘。我會搞好他的頭髮。」少年回應,並用手臂抓住鳴人,把他拖到椅子上。
那善良的聲音再次出現。「快點…這兒的新郎已經等不及去看他那可愛的配偶…呵呵呵…」
有一聲微弱的聲音說「咦,也不是…」但很快就被噓聲蓋過。
「是,奶奶,我很快就會讓他出來。」名為白的裁縫保證,並再次面對那少年。「看?不需要擔心什麼,我肯定一切都會很美好,而且現在要後悔已經太遲了,我相信你們之後會更快樂地在一起。現在,來讓我幫你打扮一下,所以你不會遲到!」
於是於十五分鐘五十秒後,卡卡西凝視著那被傳統和服與頭飾所裝飾著、臉紅(基本上是因為生氣,同時也有一些因為看到卡卡西而辨認不出的感情)並感到煩亂的鳴人。
「喂!你!不要盯住我!」少年終於在無法壓受那眼神下大嚷。
稻草人只能眨眼。「呃?呀…啊!那就出發吧,自來也爺爺跟我的父母剛剛離開,他們已經在神道(1)等著我們了。」
他們向卡卡西的車子走近一步…並向他們的命運再邁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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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
第七步:於是這開始了…?大逃亡!班旅行開始!兩名缺席者碰面!
作者:Vicadin-Tea 譯者:夢兒
(回憶開始)
綱手發怒了:「就算你叫我別說話,也不代表我同意你!我最近實在太安靜了…我決定了!我不打算就這樣把鳴人嫁給卡卡西,那可憐的小鬼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為何要這樣做…而且是你把他騙到這地步的!」
自來也哼著鼻。「呀,這只是為他好!妳別告訴他!我會告訴他妳也在這計劃內!」
金髮女子抱著手皺眉。
「…嘿,別擔心,一切都會相當完美!」
「我還是覺得你如此強迫他們結婚是錯誤的…鳴人根本不記得卡卡西…而卡卡西看起來也不像已經準備好結婚…他還是那麼賣弄風情並當一名變態…而且這是從他買你那些該死的書開始的!這樣子他們怎麼能生活在一起?」
「喂!不要咒罵我的書!」白髮男人憤怒地大叫,然後再次躺在他的床上。「嗯…他們會沒事的。我跟鳴人的父親約定了,所以我得這樣做。」自來也以他那難得的嚴肅表情注視著綱手:「無論如何,我也會盡我一切能力守約。」
老人還記得他牽住其所愛甚至把他當成親兒子的學生的手,聽取他最後的願望。他發誓他會讓漩渦家留下的孩子成為他的孫子,並在將那孩子交託給旗木家之前好好保護他。他絕對不會向他的兒子食言。
看著老人的臉,性感的女子只能把她的手埋在頭髮裡表示讓步。「好,我知道了…但我還是覺得這對他們兩個都不公平。他們只因為一個約定而要一同生活下去?而且這讓鳴人嫁給卡卡西的約定還是小那鬼五歲時作出來的!再者,鳴人還是很年輕及單純,而且你從來沒有教過他什麼叫作成人及性…直到現在,他的性格還像是一名從桃子崩出來的小嬰兒!你認為當你的頭號粉絲在夜裡接近他時他應該怎麼反應?」
自來也突然從病床上爬起來,眼中燃燒著火堆(而背景則是浪花衝到石頭上),舉起了拳頭大叫:「沒事的!因為親熱蜜糖第二冊很快就會發售!」
綱手完全迷惑了。「你在那變態書裡幹了什麼?」
「嘿嘿…我寫了一些生存技巧給卡卡西,只要手握這本書,保證他能征服所有障礙!」老人雙目閃爍著。
金髮女郎冷靜地深呼吸了幾次,緩緩地走近男人。然後她非常冷靜地,將其拳頭放到他頭上而且非常冷靜地伸過去。令她吃驚(亦令自來也自豪)的是,那男人輕鬆地捉住了她的拳頭。
「嘿!吃了妳那麼多拳,妳以為我還會再吃嗎?總之,我肯定他們一定沒事的…卡卡西是個成年人知道什麼叫作底線。嗯,至於鳴人…哈,如果有人惹他生氣或對他幹些變態的事,他一定會對抗到底。信我,我就知道。」
事實上,自來也真是相當清楚。
畢竟當鳴人發現他猥褻地盯女或對他的女同學作淫蕩的評論時,他就會被教訓得五顏六色。突然,他對卡卡西表示深切同情。
「說不定是這樣…但我只是擔心著鳴人,即使他已經十八歲了,這孩子還是很年輕及天真…當我想像卡卡西向他伸出魔掌的時候就不禁生氣,你知道,我亦把他當成我的孫子…」綱手嘆氣,擔憂與罪惡感折磨得她看起來好像回復其真實年齡。
「我知道,但鳴人的母親很會看人。如果她打算讓鳴人跟卡卡西配對的話,我相信她一定知道那小鬼會對他的兒子很好。」
「的確,但還是…呀哎哎哎…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但如果我發現卡卡西猥褻地碰鳴人而那小鬼是不願意的話,那他就最好作心理準備!」金髮女性提起了拳,無數青筋從她的額上冒起。
看著她,自來也精明地保持安靜,溫順在躺在他的床上。
我果真要對卡卡西表示深切同情。
(回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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ホテル木の葉(木葉酒店)
三月十日 十八時五十分 風
某一對老年人的情況
男人與女人站在舞台的旁邊,看著台上的新郎新婚們。老翁把他那亂糟槽的白髮束成馬尾,而且穿上了他最好的和服;其旁邊的老婦則把她的金髮束成髻,亦穿上了天藍色的和服。他們一起拭抹著眼睛,前者比較小心,而後者則拿出她的海藍色手帕擦拭她的下眼瞼。順帶一提,前者哭泣的原因是因為當他向走上台的夫婦開一些R18笑話而後者用力捏住他的手臂。
「噢,看看鳴人…他還只是一名小孩而已!」綱手抽泣著。切結婚蛋糕時卡卡西站於鳴人後方,大掌握住了小掌,令到那金髮少年臉紅得要命。
「正如我所說,不用太擔心,在蜜月之後他就不再是孩子了!」當那對新人走到香檳塔時,自來也灌了一口燒酒。來自右邊的上鉤拳快得他注意到時視線已經由舞台轉到天花版上。只能暗自咒罵自己說話之前一定要好好思考。
ホテル木の葉
三月十日 十九時十分 風
某一對岳父母的情況
「噢!看看!真可愛!親愛的,他們看起來不是很可愛嗎?」八重子尖叫,望向那臉紅的金髮少年與她那看起來有點粉紅的兒子──因為四周開始吟唱著「接吻!接吻!接吻!」,當中好像還是一把聽起來懷疑是鳴人祖父的聲音所帶起的。
「嗯。」佐久茂咯笑著。鳴人開始盯住人群而卡卡西因為那吟唱而愈來愈不舒服。
八重子幸福地傻笑。「這兩人真可愛……呀!他倆接吻了!」事實上,這比較像是憤怒地把唇連在一起,鳴人只是一把抓住了卡卡西的頭髮(他比他的丈夫還要矮一個頭)然後讓他的唇笨拙地衝到另一人面罩下的唇上。「嘩!我不知道原來小鳴那麼主動!呼呼呼,卡卡西真是很幸運呢。」
他的丈夫只能微笑。
ホテル木の葉
三月十日 十九時四十五分 大風
當親朋好友開始離開酒店大堂時,自來也非常高興地祝福:「好了!祝你們蜜月快樂!」綱手突然用手肘打他。「噢!呀…卡卡西,我…呃,想請你說些話…呃,私下。」
「是,自來也爺爺。」
待那兩名(有名的)變態離開,綱手把鳴人拉到她面前。「鳴人,不要擔心什麼,我已經叫你的祖父跟卡卡西說別對你幹那種事,你終究還是很年輕。」
少年只能好奇地歪著腦袋。「咦?」
他的岳長們很快就跟上來,佐久茂離開了並走向他的兒子及其岳祖父那邊。
「嗯…小鳴,不要擔心太多。你的岳父也會跟卡卡西醬說清楚所以他不會…呃,對你做那種事。」八重子微笑,並輕拍了鳴人的手臂。
「…什麼事?」
綱手發怒了。「噢!他果真的只是一名小鬼,我到底對你作了什麼?」
鳴人只能困惑地抓頭,用力拉住他那非常重的白色和服。
在大堂的另一邊,自來也在討論著禁慾──亦即是他從來沒有幻想過在人生中有一天會觸碰到的話題。
「…明白了嗎?如果你還想活下去的話就不要碰鳴人。即使他看起來很小,他的拳頭也超強大的。噢,就算你想碰他,也至少確定他願意,否則綱手會給你嘗她的『鐵拳之制裁』,這真是超級厲害。」
卡卡西的臉色變得難以置信地青,緩緩點頭。
佐久茂亦說:「卡卡西,你的母親亦要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要出手,除非鳴人希望它們在他的身體上。你應該很理解你母親所擅長的是…」
稻草人的臉完全變白並且瘋狂地點頭。
「你們聊完了嗎?」一把甜美,充滿女人味的聲音說。
「是,老婆,我已經跟卡卡西說了。」
綱手盯住顯得很慌張的自來也。「你呢?」
「呃,是的,我有說。」
「那就好。」金髮女性點頭。
鳴人凝視著那又白又抖的卡卡西,猜想到底他的祖父跟他說了什麼。當他想問的時候,八重子突然伸手擁抱著那對新婚夫婦,尖叫了幾聲才把二人推到在門外等待的轎車前。「現在…你們兩個,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蜜月!還有卡卡西醬,記得長輩們對你說了什麼。」
一段時間之後,年輕的旗木夫婦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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サリタ空港 (佐里田機場)(2)
三月十日 二十時十八分 風
「快跟上,小子,我們要遲到了。」卡卡西抱怨,拖著行李前往出境大堂。他後方的金髮配偶以蝸牛的步速前進。
「呃…老傢伙…我…呃,要上廁所。」鳴人結巴地說,拉住他身上那過大的襯衣。
銀髮男人嘆氣,放下他的行李叉腰。「什麼?又來?你第一次乘飛機嗎?」
「呃…」金髮少年顯得更不安,他的眼睛不停轉動卻沒有對上那黑曜石的單目。
「好、好,我知道了,你應該是緊張吧。來,這是機票,我會在飛機上等你,去完後給我快點過來,明白了嗎?」
鳴人點頭。
「好,那待會見。」卡卡西給了鳴人一個微笑,然後再次提起行李步向大堂。鳴人揮揮手然後轉身,一個愉快的天然表情浮見在他的臉上,然後向著廁所走去。
「各位先生女仕,歡迎乘坐我們的航線,KNA,幾分鐘之後,我們就會起飛。請扣好你們的安全帶,關掉所有電子設備,包括電話、傳呼機、PDA及手提電腦。不久後將會播放安全影片,全體機組人員,請準備起飛。謝謝。」
──那混帳小鬼!為啥他會花那麼久?
卡卡西站起來並嘗試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那一束熟悉的亂糟糟頭髮,並抽出他的手機。一名空姐走到他旁邊。
「抱歉,先生,我們快將要起飛了,請安坐及扣好安全帶,還有請關上你的電話。」空姐微笑地要求男人回到他的座位上。
「呃,不,這應該還有另一名乘客…」
「噢,不,先生,已經沒有其他乘客登上這飛機了。」
「…什麼?」
「呀,我們必需準備好,先生,請扣好你的安全帶。」
「…但…」
「請扣好你的安全帶,先生。」
失意地咆哮,男人倒回他的座位上並拉起他的安全帶。在他身後,一對新婚夫婦在聊天(…還是關於他呢…)
「喂,看看那人!」妻子喃道。
「噢,別那麼粗魯…他一定是第一次乘飛機…」丈夫耳語。
妻子輕聲地驚道:「咦?那個年紀?」
卡卡西吼得更大聲,轉身瞪住那對夫婦(立即讓他們安靜下來)然後再次望向窗外──
那白痴!我會殺了他!
當飛機登上了萬天星光的夜空裡,鳴人注視了它一會,快樂地揮手,然後開始了他的大逃亡。
現在的時間是二十時三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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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國的某所酒店
三月十一日 九時十五分 晴
「哎…鳴人不在我們身邊,真的非常不同呢…」牙一邊發牢騷,一邊把他的赤丸抱枕及枕頭拿出來,順帶還有些寵物的照片。
「對,太安靜了…」丁次同意,他把他的零食給塞進冰箱裡。
志乃呆呆地點頭,抽出了他的科學週刊並開始閱讀,他對這文章很有興趣,因為當中包括了一段關於某種蟋蟀類昆蟲每十七年才交配一次的獨家報導。(3)
最後的少年單純把他那整理了一半的行李丟到他那(接近門口及浴室的)床上,然後將自己整個人丟在床上打呵欠。「這真的超麻煩…為何我們需要來到這兒後就立即開始文化活動…?而且還在整理行李之後…在飛機上睡得不好呀…好麻煩…!」
牙看著那懶散的少年提起了眉。「喂,鹿丸,我以為你應該很聰明…你沒聽人說過──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
志乃聽到「蟲」這個字立即放下他的書。
丁次停了整理行李的手,困惑地看著那名犬控:「呃,那一句話又怎麼了?」
牙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令三人感覺自己好像白痴。「喂,來想想!我們早點離開這兒,也代表我們可以早點看看這城市還有…人!」
「哦,所以你只打算更快看到女性物種。」志乃說完後便把注意力放回他的雜誌上,之前聽到「蟲」字的興奮漸漸減退。
牙皺起眉來:「嗯,的確,有什麼問題?」
在任何人可以教訓他之前,有人叩了門。
「少年好!我親愛的學生在這美好的日子裡正在幹什麼?我想你們一定感到青春與力量從這美好的早晨湧出來!來吧,跟在我身後讓我們漫步至目的地!」這名熱情地打招呼的老師叫作邁特凱,是他們的體育老師,而且亦是這次旅程的負責老師。其餘職員則是他們的班導伊魯卡老師跟他們的數學老師紅老師。
這四人非常不幸的抽中了跟那呈綠的綠色稻草一起,再加上另一名已經畢業了的前輩(他前來探望母校與最喜愛的凱老師),六人的小組一同(以慢跑方式從十二樓)走向酒店的大堂。
伊魯卡在點人頭之後咳了一下,沒有從學生處得到反應,他再咳了一聲…這次更長更大聲。
「咳哼!好了,各位同學!聚集過來並保持安靜。我不是說過你們已經在學校中最年長的學生了嗎?給我成熟一點!」在得到學生的注意之後,海豚老師進入了他的自動教學模式。
正當伊魯卡老師向他們丟出期望的時候,牙四周張望。他們班的女生因為某些原因看起來相當可憐,而他亦感到好像有誰不見了…
「是宇智波,他沒有來。」看到牙挑起皺頭,志乃道。
「噢,對!難怪那些女生看起來相當失望…順帶一問,為什麼他沒來?」
丁次停止嘴嚼他的水果口香糖,喃了一些關於冠軍賽及練習的話。
「呀~總之,我們現在真的最好了!更多女生會看我們這邊!嘩哈哈哈…!」
餘下三人凝視著那正妄想的少年,無容置疑地搖頭。
…這傢伙將會變成第二名自來也(第三名…如果你包括某名稻草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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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城的大街上
三月十一日 九時四十八分 晴
鳴人正疑惑他之後應該去哪兒。他昨晚都待在奇怪酒吧內的私家房中。那這天他應該去哪兒?他不可能回家亦不可能去一些有認識他的人的地方,而且離蜜月旅行應該完結的日子還有三日…這三天應該到哪兒…?當看到一些逃課學生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時,他的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然後走向他的目的地。
「呀哈…當你離家出走時,沒有一個地方比學校更安全了!」金髮少年竊笑,走向水龍頭處洗臉。因為他正快樂地把水潑到臉上跟脖子上,所以看不見某個人正在接近他。
「…!鳴…鳴人!」
少年從他愉快的沖洗中停下來,緩緩轉身。「佐…佐助!」
嚴厲的安靜在他們兩人之間蘊釀,然後一起大嚷:「你在這兒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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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
(1)神道,事實上這兒亦是指神社,神道是整個宗教的名字。
(2)從Narita Airport(成田機場)轉過來的。
(3)提材來自恐怖寵物店2。
譯者的話:
好了,一半了…(不對,之後的每話的字數都比現在的更長)
接下來就是我也覺得有點離譜的三角(多角?)關係…
那個,先得說一下,佐鳴的情節在這兒終究還是必要的…也是要讓鳴人本身可以有所成長及認清楚什麼叫作真愛…
嘛,我不打算說太多,但不需要太擔心,文章的主CP還是卡鳴,只是下回還是比較…嗯。
還有,請不要問我為什麼月尾變成了上旬,文章本來是這樣寫我就只能這樣翻譯…
三月十日 十一時三十分 雲
某名攝影師/美術科教師的情況
「忍住,再忍一忍就能放鬆了。」一把溫柔的聲音說著,卡卡西咬住了牙並努力阻止身子搖來晃去,在他身軀上游來游去的手讓他感到有點不舒服。「嘛…你希望可以快點結束,對吧?」
銀髮男人呆呆地點頭。
「那我需要你的全力協助。不.要.動!」嚴厲的命令之後就是他的大袴突然繃緊。「好!完成了!」
白之婚紗店的首席女裁縫師後退了一步,欣賞她的手工。除了那可笑的面罩之外(卡卡西堅決要保留他的面罩,他說婚禮時會脫下它),一切都非常完美。那件深藍色、有著旗木家家徽的紋付和服捲進入灰色的袴衣裡,羽織外衣比和服更為深藍,令到卡卡西看起來相當端莊高雅。
「噢、噢!你看起來真的、真的很漂亮!我相信你那可愛的配偶一定會非常、非常高興!呵呵呵…」有著一定年紀的裁縫說著,調整羽織外衣並撫平那些拆痕。雖然這些話會讓男人尷尬,但她真是相當由衷。她在三十年工作生涯裡曾經看過非常、非常多的準新郎,但這男人說不定是她碰過的所有新郎之中最帥氣的(而且她還沒看到他的臉呢!)
「吶,大哥,如果你想找人當模特兒的話,你可以找我孫子的朋友,他跟時裝界有很多連繫,我想他會適合跟這連續五年都是我國頂級的攝影司工作!呵呵呵…」年長的女性一邊說,一邊清理線團及碎布。
卡卡西保持沉默並幫忙整理。一段時間之後,他決定問一道從他進入更衣室開始就困擾著他的問題。「吶,太太…呃…我的…呃…配偶…呃,即是…呃…」
「是…?…噢!呵呵,焦急看想你的新娘了?哎,我真遲鈍!呵呵呵,他只是在旁邊的房間,我想你需要等一等,新娘子的和服比較複雜。」
「呀,是這樣呀…」
「吶,大哥,八重子小姐跟我說你真的是一名很厲害的攝影師!多告訴我有關你的事吧!」她那棕色的眼睛閃著光:我們這兒說不定可以有些免費勞工,特別是多點模特兒及攝影師,呼呼呼呼…
「……」滴汗。我不喜歡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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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のウエヂングブチック
三月十日 十一時四十分 雲
某名高校三年生的情況
「這真是非常不舒服的說!」鳴人拖著那重得要命的和服大喊著。
「別擔心,你只要穿上他幾個小時而已…」女裁縫困擾地整理他的和服。「好,搞定!」
鳴人從少女眼前轉身,跑到全身鏡面前。他的嬰兒藍眼張大然後血液流進他的臉頰,立即從其倒映處別過頭。他所穿上的傳統的白幕跟紅色的内掛有著美麗複雜的螺旋、鶴及花兒作其花紋,令他整個人看起來不同了…是一名美麗而又成熟的男生。他正疑惑當他的家人(現在的及未來的)看到後會有什麼反應。
「呀,這看來不是太好,我們需要將你的頭髮弄長一點才能幫你束髻,把扇子放進你的腰帶,我去找些頭飾過來。」長頭髮的女裁縫匆忙地把扇子放在金髮少年手上並走向滑門。
「啊,麻煩妳了姐姐。」
「呀,我是男生,不客氣。」女裁縫(?)微笑,然後再次跑了去找頭飾。
鳴人眨眼,一次又一次的…直到他理解到事實然後掉下巴。
「那是一名男生!」
問候他的只有一片寧靜。
少年再一次眨眼,然後聳肩去看看他的和服。
──我到底在搞啥鬼?我應該大叫並抗議…但我居然就在這兒,安靜而且聽話,還穿上了新娘子的和服…只因為八重子嬸…呃不,媽媽告訴我和服跟其命中注定的主人什麼的…哎!
因為某件事實緩緩地從他的腦海中被喚醒,他的表情變得非常可怕。
──幾個小時之後,我就要結婚了。我的天!而且這是正式的!之前爺爺說在我完成高中之前我們不需要結婚,但現在我才是第三年的第一學期,我們就要結婚了!胡…好色爺爺是個騙子!
少年向空氣伸出舌頭及怒視。
突然一個思想震撼他:好色爺爺…騙子…難不成…我…被騙了?
長髮少年衝回房間中,並把頭飾放在桌子上,中斷了金髮少年的思考。
「抱歉,我要花點時間去選合適的顏色,因為這附近並不是太多人長金髮。鳴人君,請坐在那邊,我會…」
「我不幹了。」
「我會把它們夾起跟…咦?」
「我不幹了!」鳴人大叫並嘗試去扯下他的和服,但以失敗告終。於是他吐嘈了一句「這啥」然後努力地想從衣服中掙出來。房間另一名少年(非常完美地)扮演成金魚,當他看到鳴人開始把自己纏在無數的絲綢之中,只能急忙地說:「你不能這樣做!」
鳴人從他的掙扎中停下來,反駁:「你是誰居然可以告訴我能不能幹什麼!哼!可惡!這東西真難纏!」
「你…你想你的婚禮變成喪禮嗎?如果你放棄的話,你的祖父跟岳父母們絕對會昏倒!」
比較小的少年不再動,幾秒的安靜之後金髮少年叫喊著:「我…!我不能!這…我還未有心理準備!我幹不了!怎麼辦才對!」
「放鬆吧,婚姻只是一個過程,新郎看起來也是一名不錯的男生,為何你不能跨過它?」女裁縫…不,裁縫安慰道,把整件事誤解成少年的婚前焦慮症。「而且,我聽你的祖父跟你的岳母說你們兩人總是卿卿我我,而且你無法等待跟你的未婚夫在一起,在所有儀式完結後,你們就可以…」
他無法把話說完,金髮少年給了他一個疑惑及充滿難以置信殺氣的表情。「什、什、什麼!那個好色爺爺幹了什麼!我、我…卿卿我我!跟他!」
裁縫只能給他一個困惑的表情然後點頭。
「白?白?你跟新娘子幹了什麼?」一把善良聲音呼喚,因為聽到有人喊「新娘子」,青筋從額上冒起。
「呀…請給我…十五分鐘。我會搞好他的頭髮。」少年回應,並用手臂抓住鳴人,把他拖到椅子上。
那善良的聲音再次出現。「快點…這兒的新郎已經等不及去看他那可愛的配偶…呵呵呵…」
有一聲微弱的聲音說「咦,也不是…」但很快就被噓聲蓋過。
「是,奶奶,我很快就會讓他出來。」名為白的裁縫保證,並再次面對那少年。「看?不需要擔心什麼,我肯定一切都會很美好,而且現在要後悔已經太遲了,我相信你們之後會更快樂地在一起。現在,來讓我幫你打扮一下,所以你不會遲到!」
於是於十五分鐘五十秒後,卡卡西凝視著那被傳統和服與頭飾所裝飾著、臉紅(基本上是因為生氣,同時也有一些因為看到卡卡西而辨認不出的感情)並感到煩亂的鳴人。
「喂!你!不要盯住我!」少年終於在無法壓受那眼神下大嚷。
稻草人只能眨眼。「呃?呀…啊!那就出發吧,自來也爺爺跟我的父母剛剛離開,他們已經在神道(1)等著我們了。」
他們向卡卡西的車子走近一步…並向他們的命運再邁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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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
第七步:於是這開始了…?大逃亡!班旅行開始!兩名缺席者碰面!
作者:Vicadin-Tea 譯者:夢兒
(回憶開始)
綱手發怒了:「就算你叫我別說話,也不代表我同意你!我最近實在太安靜了…我決定了!我不打算就這樣把鳴人嫁給卡卡西,那可憐的小鬼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為何要這樣做…而且是你把他騙到這地步的!」
自來也哼著鼻。「呀,這只是為他好!妳別告訴他!我會告訴他妳也在這計劃內!」
金髮女子抱著手皺眉。
「…嘿,別擔心,一切都會相當完美!」
「我還是覺得你如此強迫他們結婚是錯誤的…鳴人根本不記得卡卡西…而卡卡西看起來也不像已經準備好結婚…他還是那麼賣弄風情並當一名變態…而且這是從他買你那些該死的書開始的!這樣子他們怎麼能生活在一起?」
「喂!不要咒罵我的書!」白髮男人憤怒地大叫,然後再次躺在他的床上。「嗯…他們會沒事的。我跟鳴人的父親約定了,所以我得這樣做。」自來也以他那難得的嚴肅表情注視著綱手:「無論如何,我也會盡我一切能力守約。」
老人還記得他牽住其所愛甚至把他當成親兒子的學生的手,聽取他最後的願望。他發誓他會讓漩渦家留下的孩子成為他的孫子,並在將那孩子交託給旗木家之前好好保護他。他絕對不會向他的兒子食言。
看著老人的臉,性感的女子只能把她的手埋在頭髮裡表示讓步。「好,我知道了…但我還是覺得這對他們兩個都不公平。他們只因為一個約定而要一同生活下去?而且這讓鳴人嫁給卡卡西的約定還是小那鬼五歲時作出來的!再者,鳴人還是很年輕及單純,而且你從來沒有教過他什麼叫作成人及性…直到現在,他的性格還像是一名從桃子崩出來的小嬰兒!你認為當你的頭號粉絲在夜裡接近他時他應該怎麼反應?」
自來也突然從病床上爬起來,眼中燃燒著火堆(而背景則是浪花衝到石頭上),舉起了拳頭大叫:「沒事的!因為親熱蜜糖第二冊很快就會發售!」
綱手完全迷惑了。「你在那變態書裡幹了什麼?」
「嘿嘿…我寫了一些生存技巧給卡卡西,只要手握這本書,保證他能征服所有障礙!」老人雙目閃爍著。
金髮女郎冷靜地深呼吸了幾次,緩緩地走近男人。然後她非常冷靜地,將其拳頭放到他頭上而且非常冷靜地伸過去。令她吃驚(亦令自來也自豪)的是,那男人輕鬆地捉住了她的拳頭。
「嘿!吃了妳那麼多拳,妳以為我還會再吃嗎?總之,我肯定他們一定沒事的…卡卡西是個成年人知道什麼叫作底線。嗯,至於鳴人…哈,如果有人惹他生氣或對他幹些變態的事,他一定會對抗到底。信我,我就知道。」
事實上,自來也真是相當清楚。
畢竟當鳴人發現他猥褻地盯女或對他的女同學作淫蕩的評論時,他就會被教訓得五顏六色。突然,他對卡卡西表示深切同情。
「說不定是這樣…但我只是擔心著鳴人,即使他已經十八歲了,這孩子還是很年輕及天真…當我想像卡卡西向他伸出魔掌的時候就不禁生氣,你知道,我亦把他當成我的孫子…」綱手嘆氣,擔憂與罪惡感折磨得她看起來好像回復其真實年齡。
「我知道,但鳴人的母親很會看人。如果她打算讓鳴人跟卡卡西配對的話,我相信她一定知道那小鬼會對他的兒子很好。」
「的確,但還是…呀哎哎哎…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但如果我發現卡卡西猥褻地碰鳴人而那小鬼是不願意的話,那他就最好作心理準備!」金髮女性提起了拳,無數青筋從她的額上冒起。
看著她,自來也精明地保持安靜,溫順在躺在他的床上。
我果真要對卡卡西表示深切同情。
(回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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ホテル木の葉(木葉酒店)
三月十日 十八時五十分 風
某一對老年人的情況
男人與女人站在舞台的旁邊,看著台上的新郎新婚們。老翁把他那亂糟槽的白髮束成馬尾,而且穿上了他最好的和服;其旁邊的老婦則把她的金髮束成髻,亦穿上了天藍色的和服。他們一起拭抹著眼睛,前者比較小心,而後者則拿出她的海藍色手帕擦拭她的下眼瞼。順帶一提,前者哭泣的原因是因為當他向走上台的夫婦開一些R18笑話而後者用力捏住他的手臂。
「噢,看看鳴人…他還只是一名小孩而已!」綱手抽泣著。切結婚蛋糕時卡卡西站於鳴人後方,大掌握住了小掌,令到那金髮少年臉紅得要命。
「正如我所說,不用太擔心,在蜜月之後他就不再是孩子了!」當那對新人走到香檳塔時,自來也灌了一口燒酒。來自右邊的上鉤拳快得他注意到時視線已經由舞台轉到天花版上。只能暗自咒罵自己說話之前一定要好好思考。
ホテル木の葉
三月十日 十九時十分 風
某一對岳父母的情況
「噢!看看!真可愛!親愛的,他們看起來不是很可愛嗎?」八重子尖叫,望向那臉紅的金髮少年與她那看起來有點粉紅的兒子──因為四周開始吟唱著「接吻!接吻!接吻!」,當中好像還是一把聽起來懷疑是鳴人祖父的聲音所帶起的。
「嗯。」佐久茂咯笑著。鳴人開始盯住人群而卡卡西因為那吟唱而愈來愈不舒服。
八重子幸福地傻笑。「這兩人真可愛……呀!他倆接吻了!」事實上,這比較像是憤怒地把唇連在一起,鳴人只是一把抓住了卡卡西的頭髮(他比他的丈夫還要矮一個頭)然後讓他的唇笨拙地衝到另一人面罩下的唇上。「嘩!我不知道原來小鳴那麼主動!呼呼呼,卡卡西真是很幸運呢。」
他的丈夫只能微笑。
ホテル木の葉
三月十日 十九時四十五分 大風
當親朋好友開始離開酒店大堂時,自來也非常高興地祝福:「好了!祝你們蜜月快樂!」綱手突然用手肘打他。「噢!呀…卡卡西,我…呃,想請你說些話…呃,私下。」
「是,自來也爺爺。」
待那兩名(有名的)變態離開,綱手把鳴人拉到她面前。「鳴人,不要擔心什麼,我已經叫你的祖父跟卡卡西說別對你幹那種事,你終究還是很年輕。」
少年只能好奇地歪著腦袋。「咦?」
他的岳長們很快就跟上來,佐久茂離開了並走向他的兒子及其岳祖父那邊。
「嗯…小鳴,不要擔心太多。你的岳父也會跟卡卡西醬說清楚所以他不會…呃,對你做那種事。」八重子微笑,並輕拍了鳴人的手臂。
「…什麼事?」
綱手發怒了。「噢!他果真的只是一名小鬼,我到底對你作了什麼?」
鳴人只能困惑地抓頭,用力拉住他那非常重的白色和服。
在大堂的另一邊,自來也在討論著禁慾──亦即是他從來沒有幻想過在人生中有一天會觸碰到的話題。
「…明白了嗎?如果你還想活下去的話就不要碰鳴人。即使他看起來很小,他的拳頭也超強大的。噢,就算你想碰他,也至少確定他願意,否則綱手會給你嘗她的『鐵拳之制裁』,這真是超級厲害。」
卡卡西的臉色變得難以置信地青,緩緩點頭。
佐久茂亦說:「卡卡西,你的母親亦要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要出手,除非鳴人希望它們在他的身體上。你應該很理解你母親所擅長的是…」
稻草人的臉完全變白並且瘋狂地點頭。
「你們聊完了嗎?」一把甜美,充滿女人味的聲音說。
「是,老婆,我已經跟卡卡西說了。」
綱手盯住顯得很慌張的自來也。「你呢?」
「呃,是的,我有說。」
「那就好。」金髮女性點頭。
鳴人凝視著那又白又抖的卡卡西,猜想到底他的祖父跟他說了什麼。當他想問的時候,八重子突然伸手擁抱著那對新婚夫婦,尖叫了幾聲才把二人推到在門外等待的轎車前。「現在…你們兩個,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蜜月!還有卡卡西醬,記得長輩們對你說了什麼。」
一段時間之後,年輕的旗木夫婦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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サリタ空港 (佐里田機場)(2)
三月十日 二十時十八分 風
「快跟上,小子,我們要遲到了。」卡卡西抱怨,拖著行李前往出境大堂。他後方的金髮配偶以蝸牛的步速前進。
「呃…老傢伙…我…呃,要上廁所。」鳴人結巴地說,拉住他身上那過大的襯衣。
銀髮男人嘆氣,放下他的行李叉腰。「什麼?又來?你第一次乘飛機嗎?」
「呃…」金髮少年顯得更不安,他的眼睛不停轉動卻沒有對上那黑曜石的單目。
「好、好,我知道了,你應該是緊張吧。來,這是機票,我會在飛機上等你,去完後給我快點過來,明白了嗎?」
鳴人點頭。
「好,那待會見。」卡卡西給了鳴人一個微笑,然後再次提起行李步向大堂。鳴人揮揮手然後轉身,一個愉快的天然表情浮見在他的臉上,然後向著廁所走去。
「各位先生女仕,歡迎乘坐我們的航線,KNA,幾分鐘之後,我們就會起飛。請扣好你們的安全帶,關掉所有電子設備,包括電話、傳呼機、PDA及手提電腦。不久後將會播放安全影片,全體機組人員,請準備起飛。謝謝。」
──那混帳小鬼!為啥他會花那麼久?
卡卡西站起來並嘗試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那一束熟悉的亂糟糟頭髮,並抽出他的手機。一名空姐走到他旁邊。
「抱歉,先生,我們快將要起飛了,請安坐及扣好安全帶,還有請關上你的電話。」空姐微笑地要求男人回到他的座位上。
「呃,不,這應該還有另一名乘客…」
「噢,不,先生,已經沒有其他乘客登上這飛機了。」
「…什麼?」
「呀,我們必需準備好,先生,請扣好你的安全帶。」
「…但…」
「請扣好你的安全帶,先生。」
失意地咆哮,男人倒回他的座位上並拉起他的安全帶。在他身後,一對新婚夫婦在聊天(…還是關於他呢…)
「喂,看看那人!」妻子喃道。
「噢,別那麼粗魯…他一定是第一次乘飛機…」丈夫耳語。
妻子輕聲地驚道:「咦?那個年紀?」
卡卡西吼得更大聲,轉身瞪住那對夫婦(立即讓他們安靜下來)然後再次望向窗外──
那白痴!我會殺了他!
當飛機登上了萬天星光的夜空裡,鳴人注視了它一會,快樂地揮手,然後開始了他的大逃亡。
現在的時間是二十時三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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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國的某所酒店
三月十一日 九時十五分 晴
「哎…鳴人不在我們身邊,真的非常不同呢…」牙一邊發牢騷,一邊把他的赤丸抱枕及枕頭拿出來,順帶還有些寵物的照片。
「對,太安靜了…」丁次同意,他把他的零食給塞進冰箱裡。
志乃呆呆地點頭,抽出了他的科學週刊並開始閱讀,他對這文章很有興趣,因為當中包括了一段關於某種蟋蟀類昆蟲每十七年才交配一次的獨家報導。(3)
最後的少年單純把他那整理了一半的行李丟到他那(接近門口及浴室的)床上,然後將自己整個人丟在床上打呵欠。「這真的超麻煩…為何我們需要來到這兒後就立即開始文化活動…?而且還在整理行李之後…在飛機上睡得不好呀…好麻煩…!」
牙看著那懶散的少年提起了眉。「喂,鹿丸,我以為你應該很聰明…你沒聽人說過──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
志乃聽到「蟲」這個字立即放下他的書。
丁次停了整理行李的手,困惑地看著那名犬控:「呃,那一句話又怎麼了?」
牙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令三人感覺自己好像白痴。「喂,來想想!我們早點離開這兒,也代表我們可以早點看看這城市還有…人!」
「哦,所以你只打算更快看到女性物種。」志乃說完後便把注意力放回他的雜誌上,之前聽到「蟲」字的興奮漸漸減退。
牙皺起眉來:「嗯,的確,有什麼問題?」
在任何人可以教訓他之前,有人叩了門。
「少年好!我親愛的學生在這美好的日子裡正在幹什麼?我想你們一定感到青春與力量從這美好的早晨湧出來!來吧,跟在我身後讓我們漫步至目的地!」這名熱情地打招呼的老師叫作邁特凱,是他們的體育老師,而且亦是這次旅程的負責老師。其餘職員則是他們的班導伊魯卡老師跟他們的數學老師紅老師。
這四人非常不幸的抽中了跟那呈綠的綠色稻草一起,再加上另一名已經畢業了的前輩(他前來探望母校與最喜愛的凱老師),六人的小組一同(以慢跑方式從十二樓)走向酒店的大堂。
伊魯卡在點人頭之後咳了一下,沒有從學生處得到反應,他再咳了一聲…這次更長更大聲。
「咳哼!好了,各位同學!聚集過來並保持安靜。我不是說過你們已經在學校中最年長的學生了嗎?給我成熟一點!」在得到學生的注意之後,海豚老師進入了他的自動教學模式。
正當伊魯卡老師向他們丟出期望的時候,牙四周張望。他們班的女生因為某些原因看起來相當可憐,而他亦感到好像有誰不見了…
「是宇智波,他沒有來。」看到牙挑起皺頭,志乃道。
「噢,對!難怪那些女生看起來相當失望…順帶一問,為什麼他沒來?」
丁次停止嘴嚼他的水果口香糖,喃了一些關於冠軍賽及練習的話。
「呀~總之,我們現在真的最好了!更多女生會看我們這邊!嘩哈哈哈…!」
餘下三人凝視著那正妄想的少年,無容置疑地搖頭。
…這傢伙將會變成第二名自來也(第三名…如果你包括某名稻草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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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城的大街上
三月十一日 九時四十八分 晴
鳴人正疑惑他之後應該去哪兒。他昨晚都待在奇怪酒吧內的私家房中。那這天他應該去哪兒?他不可能回家亦不可能去一些有認識他的人的地方,而且離蜜月旅行應該完結的日子還有三日…這三天應該到哪兒…?當看到一些逃課學生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時,他的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然後走向他的目的地。
「呀哈…當你離家出走時,沒有一個地方比學校更安全了!」金髮少年竊笑,走向水龍頭處洗臉。因為他正快樂地把水潑到臉上跟脖子上,所以看不見某個人正在接近他。
「…!鳴…鳴人!」
少年從他愉快的沖洗中停下來,緩緩轉身。「佐…佐助!」
嚴厲的安靜在他們兩人之間蘊釀,然後一起大嚷:「你在這兒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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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
(1)神道,事實上這兒亦是指神社,神道是整個宗教的名字。
(2)從Narita Airport(成田機場)轉過來的。
(3)提材來自恐怖寵物店2。
譯者的話:
好了,一半了…(不對,之後的每話的字數都比現在的更長)
接下來就是我也覺得有點離譜的三角(多角?)關係…
那個,先得說一下,佐鳴的情節在這兒終究還是必要的…也是要讓鳴人本身可以有所成長及認清楚什麼叫作真愛…
嘛,我不打算說太多,但不需要太擔心,文章的主CP還是卡鳴,只是下回還是比較…嗯。
還有,請不要問我為什麼月尾變成了上旬,文章本來是這樣寫我就只能這樣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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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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