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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女火影望著晨光從東面開始照亮她那沉睡了整夜的村子,因為現在不是位於火影塔所以綱手只能從低矮的建築裡窺看到被破壞的城鎮其中一角。
 
嘆氣,她轉身望向睡在沙發上的自來也,男人伸開四肢睡得很沉,單薄的被子只能勉強蓋住他的肚皮而且看起來快要滑落在地。如果是平日,綱手會因為這名不束之客而皺眉,甚至把對方一擊毆成星。然而想起了男人會在這兒的原因令她立即消氣。嘛,老實說,她也完全沒法子動怒,特別是想起之前一夜所發生的事…
 
她還想起當她請求兩名前葉忍回到木葉的時候,兩人都只能面面相覷而且良久沒有反應。其實鳴人那好像剛聽說丁次打算節食的表情亦是綱手的預期內,不過女火影沒有想到她接下來會得到卡卡西危險的目光,那感覺就像是野狼想保護自己群體時的凶暴眼神…話說回來,金髮女忍者亦未完全弄清楚到底為何旗木家的末裔可以變成狼,雖然她知道鏡之國有一套可以引發潛藏血繼限界的技巧,可是…
 
當然,作為最全世界出色的醫忍,綱手沒有讓自己那麼快就向銀髮成年人的目光認輸。「這是什麼眼神,旗木?」雖然說是請求兩人回來,但火影就是火影,有些東西她絕對不能退讓。
 
「沒什麼,只是在想,元老那些老頭還真的勢利呢,害怕的同時還打算利用他們之前所拋棄的東西。」銀髮忍者哼笑,把手放在鳴人的肩上作了一個保護的姿態。青年先是眨了好幾次眼,然後藍色的目光開始陷落,這個眼神令綱手不禁畏縮,因為她可以讀得懂,漩渦鳴人的眼睛正清楚寫著「失望」兩個字。
 
接下來鳴人所說的話亦是綱手最不希望聽到的,青年只是咬牙喃道:「對不起,奶奶。」就彷彿已經成為了定局。綱手不只一次請求他們留下,但卡卡西的立場很堅定,不讓任何人利用青年的決心使得女火影也無話可說;而她亦曾以「奶奶」的身份請求過鳴人,不過這名青年看起來相當信任其導師對於元老利用說的分析,架起了綱手從不知道青年擁有的自我保護牆壁與及盡說什麼不能背叛湖之類的說話,甚至還說接下來那天他們就會出發「回去」湖。
 
直到最後五代火影只能眼巴巴看著有點扯火的卡卡西與及看似無奈的鳴人離開她的臨時辦公室,在木門被關上後女性唯一有能力做到的就是整個倒在座位盯住了大門徹底無言。沒錯,她是受到元老的指示請求牧羊人與及拷貝忍者回來木葉,但她自己亦是真心想要她希望守護的那個人能夠回到她的懷抱之中,怎說也好,長期旅行的綱手都是因為鳴人才會答應成為火影的…
 
她的真心,為何他們就不懂?
 
失去了親弟弟與及往昔情人的傷彷彿再次發炎,綱手沒有阻止自己掉淚,無論她有多堅強她都是女生,她都有著需要發洩的時候。靜音還在長期任務之中未回來,所以沒有人會看到她哭,這樣的話就可以了…這樣的話…
 
直到她突然發現她的白髮前隊友不知何時站在她身邊並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女性不禁整個人撲向那名男人的懷中痛哭。沒錯,她可以做的就只有哭,大喊著一些連女性本身也不知道是什麼的說話。而男人唯一所做的就只有把手放在她的金髮上,而兩人單純保持這種奇怪的安慰姿態直到綱手哭昏為止。
 
能夠在哭泣的時候有人在你身邊感覺真的很捧,現在火影已經不再崩潰而能夠直視太陽。雖然鳴人說過他們今天就會離開,不過女火影向自己保證,她終有一天,必定會把她所鍾愛的金髮契弟弟與及那名明顯對鳴人忠心不異的拷貝忍者從湖手上給要回來。
 
對此她必須要先順從那兩人的意思。
 
 
 
 
雙面鏡
第二十八話 分離
 
 
 
 
因為木葉經歷了一場大酷劫,中忍試亦只好被迫取消。各國的隊伍很多都開始離開村子,而鳴人他們亦是其中之一,儘管看來令遙感到相當生氣的是,他們能夠離開的時刻真的相當遲。
 
緣由是那名烏髮忍者大喊自己再也不會去經歷那可怕的鏡脈,結果就引致他們需要大搖大擺地從木葉的閘門離開。旅館的女主人發現湖忍們要退房時就把所有朋友都叫了過來,然而幾乎所有人都有出現卻只有一名男性不在,那就是宇智波佐助。
 
老實說,鳴人看到那麼一大群人送別自己真的相當吃驚,特別是伊魯卡跟木葉丸分別捉住他的兩隻手請他留下來的時候青年真的感到相當痛心。這兩人是真心希望青年可以留在自己身邊,不過鳴人沒有忘記他的人生導師昨晚跟他討論過木葉真正想要他留下來的原因,與及自己也未完全從被背叛的傷中痊癒過來。
 
沒錯,他是解救了木葉,他是愛著木葉,他甚至原諒了木葉,不過鳴人並不打算把自己的生命與及情感拿來冒險。青年逃亡的第二天就知道活著到底有多重要,而且試問他如何能夠相信一個曾對他們趕盡殺絕的地方?老實說,牧羊人並不如卡卡西般那麼介意元老可能是想要利用自己牧羊人血脈的部份,他覺得每名忍者要為自己的村子效力可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他只是阻止不了想要去作自我保護而已。
 
「鳴人…如果你真的去意已決,那無論我們說什麼,我想也無法阻止你。」伊魯卡最後嘆道,輕輕放開了青年的手,而這個動作亦令木葉丸咬唇,亦一同放開。突然失去了熟悉的溫暖叫鳴人覺得心很冷,但他不能軟弱,特別是遙正站在後方看著他們的時候。
 
鳴人注意到卡卡西只站在不遠處跟同輩的上忍們說話,除了凱老師那「我絕對會每天想念你的!我親愛的永恆對手!」與及看起來幾乎令人斷骨的擁抱外,就沒有太多人會過份刻意地想要挽留銀髮男人。某程度上鳴人有點羨慕卡卡西但亦不免覺得寂寞,他真的想要撲過去自己的老師身邊牽住男人的手就這樣永遠也不放開,不過他不認為現在是最適合的時機。
 
於是青年把目光集中在他的朋友們,天天跟井野拍著他的肩膀叫他偶爾要搞些大場面讓她們知道他過得很好,雛田只是站在寧次旁邊笑著說了一聲:「謝謝你,鳴人君。」但青年完全不知道她在謝什麼。丁次送了他們一大堆吃的說可以在路上填飽肚子,而鹿丸則是一句麻煩死了然後搖頭聳肩苦笑。志乃還是一句話也沒說,牙則是利用鳴人跟卡卡西的關係開玩笑而李很快亦加入歌頌青春,鳴人可以聽到包圍住卡卡西的長輩們選擇在這個時間大笑,結果令伊魯卡一整個臉青並跑到銀髮男人面前開始了震耳欲聾的咆哮。
 
「沒錯了!我居然會差不多忘記!!」鼻樑頂住了傷疤的中忍用力指向明顯因為凱的擁抱而開始窒息的男人大喊:「雖然你當初救了鳴人我真的相當感激你,而我猜想你們兩人現在的關係說不定,只是說不定,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不過這不代表我允許我的弟弟因你而受到任何類型的傷害!如果你敢對他不好的話──」
 
「伊魯卡老師,如果卡卡西老師想要傷害我的話,你現在也許已經看不見我了。」鳴人趕過去救助他的男朋友,而他剛才的說話裡事實上亦帶著由衷。畢竟沒有卡卡西的話,鳴人真的覺得自己以往的妄撞已經害他丟命了幾百萬次。雖然他很感謝黑髮中忍對他的愛護,但對於鳴人來說,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卡卡西為他付出更多。
 
但這句說話令伊魯卡立即窒住,然後閉上眼睛低下頭似是在後悔。鳴人不希望看到第一名承認他的教師會為他而苦惱,於是只好微笑:「伊魯卡老師,謝謝你關心我…你什麼也沒有做錯,沒有你的話也肯定也沒有現在的漩渦鳴人。」這句說話真的成功令棕髮中忍的心情變好一點。
 
「喂,我們得出發啦。」遙不耐煩地呼喊,凱終於都放開了卡卡西並給男人一個閃閃發光帶著熱淚的敬禮。小櫻這時才緩緩地臉紅走上前,深呼吸吐了一口氣然後分別握住了鳴人跟卡卡西的手腕,然後作出最令鳴人痛心的笑容──令他想起了在六年前他們出法找尋佐助時,粉髮女孩那無助的表情。
 
「鳴人…卡卡西老師…」可以看得出女性正用力阻止自己去哭泣,卡卡西之前沒有感情的目光緩緩放鬆,而鳴人亦有點不敢正視那雙正在震抖的碧綠眼瞳。「請不要擔心佐助君…我會…試著向他解釋。」小櫻咬唇道,鳴人記得他們昨晚離開火影臨時辦公室前拜託過綱手不讓那名暗部知道他們今天就得離去,畢竟大家都相當清楚佐助的性格絕不會對於把鳴人跟卡卡西帶回木葉的事輕言放棄,所以女火影為宇智波末裔安排了一個跟佐井組隊的任務來支開那名男生,儘管某程度上鳴人也覺得這好像對小櫻有點不公平。
 
不公平是因為他們居然需要逃避。
 
最後綠眸女性閉上了眼睛,透明的液體緩緩地從眼角滑落在少女柔滑的臉兒上。「一路順風。」因為忍淚而有點尖的聲音從女孩的唇尖吐出,她讓握住的兩隻手交疊在一起,然後女性後退,繼續保持著笑容。
 
鳴人可以感到卡卡西利用這個機會牽住了他的手,拇指緩緩地上下擺動似是在安慰。但青年肯定現在需要安慰的並不只是自己,於是他輕輕擠了一下男人的掌,同時歪頭向小櫻說:「謝謝妳,小櫻,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去一樂約會吧?」
 
「…白痴鳴人。」就是女性最後的話,然後就徹底大哭起來。井野跑上前擁抱那名明顯需要扶助的女性,大和亦緩緩地步前把手搭在女孩的肩上表示安慰,同時向前輩點頭示意第七班會由這名棕髮上忍繼續看守。卡卡西微微點頭回應,然後他們就轉身,不想再看到那些遺憾甚至是痛心的目光──不想要聽到小櫻那教人心如刀割的哭泣。
 
但這次他們真的有機會可以好好向木葉道別,於是卡卡西跟鳴人同時擺出了手,無聲地向後方的人們說再見。木葉丸的「保重」還有凱跟李和唱的「要多多寫信!」傳到他們耳邊。嘛,寫信這部份鳴人猜想他可能再試試去請求奈久留婆婆,這樣的話他們也許,只是也許不會跟木葉完全失去聯繫。
 
步向閘門時,守門的雷同輕聲道了一句:「需要面紙巾嗎?」而卡卡西只向傷疤男搖頭。亦是在這個時候青年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哭泣,感到羞愧同時只得用力以手袖抹乾了淚水,他選擇正視他的同伴們──他在湖的同伴們。
 
遙別過頭但蜜色的目光卻偶爾帶著些許憂心轉過來,泉看起來有點悲傷不過還是選擇向鳴人他們苦笑,森一郎只是大喊為何那麼遲卻立即被藤太狠盯,這名黑髮男孩則皺眉並以擔心的表情望向兩名前輩,而美紀的臉則寫滿了疑惑。
 
沒錯,這兒也有等待他們的人,當初在他們無家可歸的時候接受了他們的同伴。
 
於是鳴人立即擺出了笑容,努力把木葉的回憶都拋至遠方。
 
 
接下來的兩天也是相安無事,但令卡卡西感到煩厭的就是砂忍們在他們離開木葉不久後就以「順路」作藉口加入他們,而鳴人偶爾的失落令到銀髮忍者有點無助。
 
風之國想要巴結牧羊人的意圖相當明顯,就連遙亦狠瞪著那名熱烈地向鳴人介紹砂風土人情的勘九郎但很明顯被那名卡卡西記憶中應該是相當自負的傀儡使完全忽視;至於金髮青年本身的傷卡卡西不能說自己不懂,怎說也好,在有選擇的情況下也得「失去」重要的人們,那種痛並不是說一兩天就可以痊癒的。
 
所以他所做的就只有一直都陪伴在鳴人旁邊。無論如何,他們已經不是以往那種逃離木葉的情況,而當日的男孩如今已經長大成一名可靠的青年,卡卡西不能再利用以往的方式去教導鳴人他們需要做什麼。不過青年只要男人的陪同已經相當滿足,卡卡西相信說不定這就是為何他跟鳴人能夠擁有比單純兄弟愛更深的關係。
 
他還是不太肯定為何鳴人會選擇他,不過只要這孩子不覺後悔的話卡卡西亦不打算追問太多,反正他跟鳴人相處得太久,有太多東西自然就陷入了一個日常。
 
比方說現在,他實在不是太懂為何在營帳裡互相依偎會突然變成了一個瘋狂的熱吻環節。他只記得一開始男孩跟他肩並肩藉著燭火看書想利用書中內容來忘記一些傷心事,不過很明顯在去到某些章節的時候青年就經常擺動身體甚至偶爾會傳來痛苦的嗚咽。卡卡西覺悟到青年時不時投向他的目光,亦知道鳴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名金忍中忍已經陪他閱讀了親熱天堂整整六年也沒問題,為何只有今夜才會…
 
「如果真的太難受,你可以去沖一沖冷水,你知道,不遠處有一條小河。」卡卡西輕聲道,引來了鳴人的臉蛋一整個變紅。這孩子真的是太過可愛了,令他不禁吃笑,閉上了書想要扶起這名孩子,但他發現連自己也未站起對方就整個撲進他的懷中用力親吻他。
 
老實說,卡卡西不是對此有任何投訴──真的要說的話,他甚至是相當歡迎。鳴人的嘴裡還保留著他們晚餐時的烤兔味道,加上青年口腔本身微辣的氣息令銀髮男人不禁感到食慾大增。他用力吮啜青年的舌不打算把鳴人從他嘴裡放走,而金髮忍者單純順意地任其擺佈而嘴裡偶爾傳來呻吟。這些聲音令卡卡西有點充昏了腦,他把鳴人整個壓在身上而青年只是分開了雙腿包住了他的腰,這令卡卡西清楚感覺到男孩的勃立正壓在他堅實的腹部。
 
對此銀髮男人只是帶著壞笑分開了吻,望到鳴人那有點虛幻的笑臉令他覺得相當陶醉。這孩子,那笑容是允許他繼續下去的意思?但他沒有時間想得太多,因為鳴人很快又捉住了他的嘴作出第二次的激吻,這次男孩勾住了他的舌頭到處挑逗令卡卡西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癢,特別是鳴人突然就把整個身體的重心迫向下而令青年的下身用力擦到卡卡西那事實上也開始半立的矛,那突如其來的感覺都叫他們不禁沉聲咆哮。
 
天呀,這孩子真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無論如何看過那麼多自來也的書根本就不可能是無知的吧。沒有待卡卡西可以就接下來的的行為作出理性阻止──無論如何他們都是在野外而且除了看守的遙跟泉之外還有三名小鬼睡在附近,更不用說離這兒不到五十米遠的砂忍們──青年便再一次抽起了身體令兩人的堅挺再次擦拭,這簡接觸碰害兩人分開了嘴但沒有一秒鳴人便再次攻上,下身的擺動亦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這感覺實在是太過舒服,特別是知道他們兩人其中一處最私密的地方只是分別被他們的內褲跟長褲相隔,每一次的擦拭都漸漸把平日冷靜的銀髮忍者帶到瘋狂的世界裡。很老實說,他也只是第一次跟其他人做這種事,以往有需要時他都單純是自己解決,甚至在他於六年前跟阿斯瑪說自己事實上是零經驗的時候,鬍子男甚至喊過:「也許因為那面罩而沒人有幸得過你的初吻但你看了那麼多那種書居然連下面也沒有經驗?」不過他真的沒有,因為他都對於那些向他拋眉眼的女性完全沒興趣,他甚至懷疑如果他沒有戀上鳴人的話是否永遠都沒有。無論如何,卡卡西只知道自己現在很高興,而且在他對面的亦是一名在性經驗方面跟自己同樣空白的青年,所以也沒什麼特別需要羞恥。
 
於是他任由青年有點笨拙地努力擺身想要令到電流衝擊更多,兩人之間的吻開始連呼吸也搶去,舒服的吟音很容易就經過聲帶的振動而不停躍出。卡卡西認為自己應該要設一個至少能夠消去聲音的封印術但他發現他實在不想暫停這個事實上已經再也無法阻止的激烈撫擦,雙手不知何時滑落於鳴人的臀部而他野性的本能唯一叫他做的就是輕掐男孩那豐滿的歡欣──甜美的嗚咽立即從青年口中吐出,兩人的唇終於都因為過早的缺氧而分開但抽身的速度沒有任何減慢跡象,他們只能額碰額而男孩以深藍的目光低喃了一聲:「再來,老師。」這請求叫卡卡西的心更是一躍然後直接跟從牧羊人的指示──如果對方所指的是這個──再掐了一下男孩的臂令他再次得到了嘶啞的嗚咽。
 
這孩子真的太捧了,卡卡西肯定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給他現在的快樂。溫熱的呼吸互相交錯,偶爾代表舒服的聲音亦令他心跳加速,直到最後就連卡卡西本身亦受不了一同擺臀,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灼熱的觸碰與及男孩更多更多美麗的鳴音。
 
接下來他們都終於都忍不住,鳴人突然就抱緊了卡卡西的脖子用力低吼,摩擦的動作消失但那緊壓令叫銀髮男人無法抵受灼熱發洩出去。高潮永遠都是天國所在特別是你身邊有擁有你所愛的人而他們甚至連任何衣物也未脫,卡卡西實在不太能想像當他們真正結合的時候到底還有什麼等著他。
 
直到終於都從無盡的歡愉中回來,鳴人整個人軟趴在卡卡西的胸前而男人本身亦有點需要回氣。很快銀髮男人便注意到那張可愛的鬍子臉再次向他展露的笑容,然後青年就緩緩伸手,帶著羞澀輕碰他已經濕透了的長褲──卡卡西整個身子隨即抽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當中沾上的液體以中指含在嘴裡,亦在吐出指頭的時候傳出了「噗」的響音。
 
「你…這樣做不會害羞的嗎?」卡卡西情不自禁地吃笑,這可是在親熱系列之中某位性感的魔女向可憐的男主角用過的招式,但他真的想不到鳴人會那麼快便拿來用。青年羞怯地笑了一聲,然後輕道:「之前未試過的確是有點難為情啦…不過不做怎會知道效果?」然後鳴人便開始向下移身,銀髮忍者知道男孩接下來打算做的事──學書中那名女生般直接舔去褲子上的汁液。
 
如果他們其中一人是女性,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搞出人命,而就算不是卡卡西亦覺得今天的親熱環節最好應該到此為止。不是說鳴人的年紀出問題,他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對於性這種東西相當開放就只有他整整三十有二還是一名處;亦不是他覺得讓男孩繼續會令他感到有罪惡感,說不定他真的會有點羞(畢竟他自己也是第一次)但兩人已經公開承認關係亦沒有任何道德問題(除了他們都是男生與及鳴人還喊他老師的事實但卡卡西才不認為這些目前來說有需要過份執著畢竟他們已經半同居了六年)──而是因為他們真的在戶外,而且被人群包圍。
 
於是他想伸手輕輕按下鳴人的頭來阻止對方,想去說只要忍到回家他就讓鳴人做任何這孩子想要做的事,但突如其來的寒風打斷了男人的說話,帳篷的門被什麼東西翻開然後閉上,而某種熟識的查克拉叫銀髮忍者不禁臉紅──特別是鳴人的臉已經去到他腿間的時候。「美、美紀!」
 
這說話令金髮青年立即轉頭,與卡卡西一同茫然地感受隱身的血繼限界被解開,沒有平日蝴蝶結的棕髮女孩帶著敬畏望向兩名臉已經比蘋果還要紅的男生。
 
「對不起,我是否打擾你們了?」女孩單純輕道,青年整個人翻轉然後拉起了旁邊的被子一把蓋住兩人濕透了的地方,聲音非常結巴:「什!什麼也沒有!當然沒打擾,哈哈哈…」
 
卡卡西亦感到心跳快得自己無法去問美紀為何不敲門或是至少通報一聲才進來,不過棕髮下忍很快就為他聳肩解釋:「我隱身是不想讓外面的老師發現,他看到我一定會捉住我來示愛…好煩。」
 
「美紀醬…找我們有事嗎?」鳴人繼續那有點勉強的笑臉,卡卡西好想要找個洞藏起直到世界末日不過還是忍下來。美紀再次聳肩,緩緩地走向兩名男忍者所待的一角,而金髮青年把被子拉得更高。
 
直到最後女下忍蹲在兩人前方,歪著頭觀察他們的臉。這叫卡卡西跟鳴人面面相覷,然後銀髮男人微微靠前,輕問:「美紀?」
 
「你們…不敢信任你們以外的任何人嗎?」美紀歪頭說,這問題立即叫銀髮上忍忘了臉紅而金髮中忍則有點跟不上。偶爾這名女生會吐出一些不是所有人都能聽懂的東西,卡卡西懷疑過這是否跟女孩所閱讀的書有關,但反思一下這名下忍剛才問的問題,銀髮忍者唯一只能問:「為何這樣想?」
 
「因為你們有些事對我們什麼也不說,對木葉的那些人也是什麼也不說,所以我覺得你們不敢相信別人。」女孩低下頭,然後再次抬頭。
 
鳴人還是一臉狐疑而卡卡西分析這孩子到底想要說什麼。老實說,三名下忍之中他最搞不懂美紀,可能是因為她是唯一的女性,也可能因為這孩子本身不太愛熱血的性格問題,卡卡西無法完全猜得到這孩子到底有什麼想法,儘管也不是說他特別好奇。在他想要思考應該怎樣回應這名女孩的時候,鳴人便已經搶先:「一名忍者有秘密之類也是正常的事吧?比方說美紀醬,妳會告訴我們妳的秘密嗎?像是偷吃了遙大哥的巧克力之類…」
 
「我沒有偷吃過老師的東西,再說我真的想要的話他絕對會給我。」美紀說得沒錯,只要這女孩張嘴那名陷入了痴戀的上忍就會隨傳隨到。「不過我真的有秘密。」棕髮女孩說完,然後再次落入安靜。
 
「那麼妳不把妳的秘密告訴別人,是因為妳不敢信任何人嗎?我說,是任何人。」卡卡西輕道,繼續猜想這名女生到底哪兒出了毛病。
 
但女孩的表情更是疑惑,然後搖頭:「不,我單純不能就我的秘密相信別人,但不代表我不能相信別人其他事…咦?」
 
女孩看起來正開始努力為自己思考打結的地方鬆綁,鳴人苦惱地前後擺動身體,完全沒有理會被子可能會因此掉下來。「這樣的話,我跟老師會有一些秘密不出奇吧?」金髮青年道,反而叫女孩那碧綠的目光更是遲疑。
 
「可是…你們兩人之間卻好像…沒有…」
 
這下子卡卡西真的笑出來了,糟,他完全忘了美紀以往是孤兒這回事。雖然不是聽過詳細但他也從泉口中聽說過這孩子的童年真的很糟,沒有類似是父母的角色令她真的無法真心相信任何人,而至少鳴人童年也有一名勉強可以被看成祖父的三代…
 
「美紀,一個秘密可以選擇告訴一個人或是不告訴另外的人,只要妳覺得你能信任那個人,妳甚至願意把妳所有的秘密都告訴對方。」卡卡西笑道,輕拍旁邊鳴人的頭,感受那柔和的金髮所帶來的手感。金髮青年繼續是一片茫然,而美紀只是蹲著思考,於是銀髮男人繼續加把勁:「比方說,妳剛才說的秘密有想過希望能告訴誰嗎?還是說那個人未有出現?」
 
「我的確有想過可以能告訴給那個人…不過只告訴他的話那不就不是秘密了嗎?而且我害怕…」女孩閉上了眼睛沒有說下去。
 
「嘛,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叫作兩個人的秘密。」卡卡西吃笑,但鳴人突然睜大了眼睛望著他,令銀髮忍者勾起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棕髮女孩歪頭,然後微笑:「是這樣呀…但如果我告訴那個人的話他會討厭我嗎?」
 
「那個秘密跟妳所說的『他』有關?」卡卡西並不是八卦的人,不過想要女孩完全明白的話他需要引誘下去。「嗯。」美紀的目光有點飄渺而且臉部開始發紅。呀哈,這下有趣了,說不定是這孩子迷上了遙以外其中一名男生吧。
 
「嘛,那要看是什麼秘密…如果妳真的信任他不會說出去的話,告訴那人也無妨。至於對方是否會因為這個秘密而討厭妳,那我們也不能肯定了。」卡卡西最後聳肩,把手從嗚人的頭髮上移開而得到青年一個包含了失落的小小抱怨。美紀低頭思考,接下來便再次站起來拍拍長褲:「謝謝,我知道我應該怎麼辦了。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告訴你們那是誰。」鳴人那完全疑惑的表情因為有機會捉到小小的提示而亮起。
 
「…泉先生。」卡卡西肯定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臉紅,不過他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阻止從心底衝上來想要爆笑的衝動。他本以為是迷戀的話會是藤太或森一郎這些總是跟她一起的下忍,但泉!居然是常常都不在湖的泉!嘛,說不定這女孩對於那名湖髮中忍只是處於像對父親或是哥哥之類的愛慕情感,但誰能說準呢?就像是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鳴人最後居然會愛上了他…
 
很快女孩便發動了血繼限界跑了出去,鳴人疑惑地哼了一聲之後便立即轉向卡卡西皺眉問:「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而上忍只能搖頭努力想要阻住笑:「那女孩從來都未試過去相信任何人,我肯定她第一個相信的就是泉。」他也不忘為遙默哀,無論如何,這女孩居然會找他們來商量而不是那名上忍導師,也證明了美紀事實上對遙並沒有太大好感。
 
嘛,反正感情事本來就是拿不準的,說不定可憐的伊賀遲早可以打動女孩的芳心呢。
 
「胡,管他的。」鳴人拋開了蓋住他們濕透下身的被子,轉身令青年跪在男人腿間,擺出一張卡卡西不能肯定他是否要喜歡的笑容:「反正你已經把事情解決了…哈,老師你真的很懂小孩子的心理呢…」
 
如果鳴人是女生的話卡卡西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個邀請語,別稱「我想要我們的小孩所以請給我」。但他努力思考鳴人不是女性而且這孩子才不會想到那麼多,再加上卡卡西自問自己並不懂所謂小孩子的心理,不過青年向男人褲頭伸手的舉動絕對不能被忽視。「鳴人,別這樣,我們回家才來,等一下像是剛才美紀般有人進來怎麼辦?」卡卡西因為自己的聲音有多使勁而畏縮,但青年只是奸笑並緩緩把手掌按在那因為沾濕而有點深的灰色長褲上,舔唇並開始利用指甲輕刮沾水的布物叫銀髮男人嘶叫了一聲──
 
突如其來的寒風再次吹過,這次鳴人亦立即停下手把臉轉到入口處。
 
「…我只是過來想說我不會把你們的秘密告訴他們人…」美紀的聲音從帳篷被張開的縫間傳來。「再見。」寒風消失,然後一切都變得安靜。
 
過了五秒的鴉雀無聲,鳴人突然就用力抱頭並向天呻吟,然後就整個倒在上忍胸前挫敗地嗚咽。
 
這叫卡卡西立即搖頭吃笑,放鬆的同時也有點失落。嘛…無論如何,鳴人應該學乖不會再於家以外的地方嘗試勾引他了吧…
 
 
接下來那天鳴人注意到美紀黏在泉的旁邊而藍髮中忍則因為遙那殺人的目光而發抖,就連藤太跟森一郎也不敢靠近而選擇走得比一般落在最後的鳴人跟卡卡西更要後。勘九郎對於冰遁使者的行為表示吃笑,但沒有太過八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他們便經過風之國的領土,分離時勘九郎開玩笑的一句「不如你們都來加入我們砂吧。」引來了烏髮湖忍的目光暫時轉過來。甚至在鳴人他們發現前我愛羅也突然出現然後──叫鳴人臉青的是──帶領一整堆忍者跪在他前方只為了參見牧羊人,他立即把好朋友扶起並發抖地請求我愛羅別再做這種不必要的行為,不過風影──叫鳴人的臉因為哭笑不得而抽起來的是──作出了相當細小的抽唇(應該是微笑)並說這是應該的,因為他們砂已經發誓會忠於牧羊人,與及至少要感謝這名救了風影的朋友。
 
亦是這個情況叫鳴人終於都開始認真反思卡卡西之前不停跟他討論有關牧羊人身份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真的有那麼厲害嗎?他真的能夠那麼影響世界嗎?沒錯鳴人有著「要成為全世界最出色忍者」的理想但不代表他需要所有人都把他當成神一般拜,他只要其他人能看到他是漩渦鳴人就行了,現在的情況反而更像是本末倒置,因為大家都把他看成了是傳說的牧羊人,而不是其他。
 
「哎,終於都可以甩掉那些煩人的砂忍了。」遙最後輕道,然後再次把殺人目光放在本以為終於都有時間能放鬆的泉身上。美紀只是對著奈久留的小說埋頭苦幹,卡卡西正為這個場景幸災樂禍而鳴人還是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也不是說青年有打算去理解就是,他已經有一大堆的東西需要煩,牧羊人的事、對木葉斷不開的思念,還有就是身上那堆鏡子。在木葉入侵的事情中他利用鏡子收服了一大堆的魔物,當有很多都被遙跟泉強制掛在鳴人身上令他覺得事實上這相當多餘。老實說,金髮青年是傾向盡量把這些「孩子」放回牠們本應該存在的地方,但遙的不答允令他覺得相當無力,又不是說他漩渦鳴人有力量利用鏡子來照顧那麼多的魔物…
 
而且,一天過一天令他開始後悔當初對綱手的回絕。他已經在想念木葉的人,他已經相當想念一樂的拉麵與及木葉丸的色誘術,而且木葉大家都對他很好叫青年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對那村子再存有戒心,不過卡卡西的分析亦說得有道理而特別是看到砂一行就叫他更是害怕自己留在木葉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如果叫他指揮九尾去當園丁或是保護某個大名…鳴人發現自己實在無法想像下去。
 
傍晚時份他們再次需要野營,大家在準備架營帳的時候鳴人跟藤太合力追著一頭野豬打算用來作晚餐。他無時無刻都覺得這些下忍們需要進步,而藤太是他們之中最平均的人於是他特意要求黑髮男孩跟自己一同打獵。沒錯,如果自己出手的話很快就可以把晚餐帶回去不過他還是耐心地看著男孩朝野豬拋出的苦無差點命中,他相信藤太其實的天份也不是那麼差,但最重要的是這孩子欠缺自信。
 
「加油!藤太,差一點了,你是行的!」鳴人呼喊,而黑髮男孩的目光顯得更是堅定。鳴人本身負責引領獵物不會跑得離營地太遠,就在他觀察四周的環境時,他突然感到自己東邊日落的相反方向似是有些不對勁。「那是什麼?」
 
看著藤太差不多把野豬捉到手,鳴人便喊了一聲:「加油,我走開一回。」便沒有理會男孩有點恐怖的叫聲跳開。金髮青年瞇住了眼落在附近的一座樹上,那兒的一處空地上有著亂七八糟的腳印,叫青年皺鼻。
 
「如果是我,我才不會跳下去。」九尾的聲音突然隆隆作響,鳴人亦點頭同意,冷靜地認為至少要帶其他同伴過來才能夠觀察情況。不過叫青年覺得可怕的是藤太這時抱著了野豬帶笑從地面奔過來:「我、我成功了!鳴人哥哥!」男孩太過高興而沒有注意到地面開始發光,而鳴人發現自己做什麼之前他就已經跳了下去並用力抱緊藤太──
 
鏡脈突然流動,亂七八糟的草地突然就變成了一面小湖。兩人直衝進湖中而鏡脈的急流令他們連呼吸時間也沒有就順著光輝向前衝,青年這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必需要抱緊藤太否則他們可能會分散而他絕對不能讓任何下忍陷入危險。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鳴人看到了光,從連接的鏡脈冒出後他能見到的就是很多很多人,接下來就被幻術打中失去了意識。
 
 
 
待續
 
=========================
作者的話:
這話打得最流暢的部份居然是工口的部份,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XD
老實說我也是突然想寫工口才把內容加上,本來的大綱是沒有的…亦因如此這一話內容比我想像之中還要長,結果我愛羅的部份我就直接略了(炸)不過放心,我愛羅之後還有戲份的W
嘛…兩人都是第一次應該會是到我寫字母君時的重點描述地方吧XD我之前寫過一些兩人已經交往了很久的文章而我讀到的則大部份都是說卡卡西多有「經驗」,所以我想要在這篇來試一次兩人除了小橙書之外就什麼也不懂會有什麼效果XDD
美紀…我想想看還是想去至少交代一下這名女生的小設定,說不定她的過去感覺有點瑪莉蘇的氣息不過我盡量不會做得太過誇張,至於她對於遙跟泉的真正想法我想應該會留空,畢竟自創角色不一定要把東西表達得太過清楚XD
藤太的情況亦然,我寫接下來的大綱時其實完全沒有計畫這三名小子,不過想想看也許微微交代也是一件好事,我不希望創造一些自創角會害他們落得只當時情節道具的地步…我不否認我實在是有點喜歡他們(炸
另外,這故事的「地理」會被我修改一點,雷之國的位置會由半島變成火之國正北左右的位置,否則很難連上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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