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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對於小櫻剛才的說話感到相當難以置信。
「妳說…鳴人跟卡卡西…離開了?」他連暗部裝也還未脫去,只有面具已經被拉到旁邊露出男人那可以迷倒不少女性的臉。小櫻深綠色的目光處於堅定與及痛苦之間,不過最後還是點頭,選擇用力直視丈夫。
佐助第一個反應就是抓住了妻子的肩膀大喊:「這是什麼一回事!」他實在不能相信,第二次,已經是第二次了!那兩個人之前甚至還待在木葉,他宇智波佐助居然也沒能把那兩人留住。
「就是這麼一回事。」小櫻用力哎唇,眼神清楚寫著她沒有做錯,令佐助的心突然好亂。為何?他本以為粉髮的妻子也希望那兩人回來才是,他們都應該希望第七班回到從前才對,為何?
宇智波末裔的腦中什麼也想不到,於是他以懇求的聲音直接問小櫻「為何」。少女以責怪的目光望著烏髮暗部,然後揮開了男人捉住她的手,沉聲道:「你也差不多是時候醒過來了吧?」
「醒過來?什麼醒過來?」男性苦惱地喊,女忍者現在給他的表情令他想起了六年多前鳴人跟卡卡西離開的一天,小櫻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向他巴掌的那次。同樣的傷痛、同樣的苦惱、同樣的責怪,但佐助沒有想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只是想把那兩人帶回木葉而已,帶回他們應該待的地方而已,這有什麼錯了嗎?
「鳴人跟卡卡西老師…已經不屬於木葉。」少女沉聲道,身體有點抖:「你不是沒有看見,佐助君,他們在湖相當幸福…他們甚至在交往,只要在對方身邊就已經很快樂…他們已經不再需要木葉,不再需要我們了,為何你就不懂?」
不再需要木葉?不再需要我們?佐助用力搖頭,他還是無法相信小櫻的說話。就算那兩人在一起又如何,他們不能用「在交往」這藉口來忘掉以往一起跟他們並肩作戰的忍者跟…他們的家。因為這樣實在是太過…不負責任。
突然小櫻咬唇按住了胸膛,向丈夫大喊:「佐助君!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現在應該依賴的人!我已經選擇不去活在過去,鳴人跟卡卡西老師也已經選擇不活在過去,那為何你還要像小孩子般以為我們還能回到從前?」佐助因為被人稱作小孩子而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他宇智波佐助才不是小孩!從失去所有家人那天開始,宇智波已經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不過青年發現自己的巴掌還未摔下去就被抓住,粉髮女性單純抬起了他的手腕,盯住佐助的目光相當凶狠,令現任暗部不禁發抖。不行,他的確不能打小櫻,因為這女孩已經是他唯一餘下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執著些什麼…無論如何,我們這些作為伙伴的,作為朋友的…不應該為他倆現在的幸福而高興嗎?吶,佐助君。」少女苦笑,然後輕輕放開其丈夫。佐助只能低頭站在他跟小櫻的房間中,呆若木雞地看著妻子緩緩地抱著被舖離開。他還是不太搞得懂女孩到底跟他說了什麼,因為對他而言,只有他們四人可以再成為第七班,才是對所有人最幸福的事,但說那兩人不再需要他們…
烏髮青年只能把暗部面具用力摔在地上。
雙面鏡
第二十九話 夥伴
卡卡西用力踢草,他知道這樣完全無法平復他此刻的怒氣與擔憂,不過男人就是情不自禁,否則這樣下去他會瘋掉。
已經整整三個小時了,鳴人不見了三個小時他只能猜想到底有什麼東西發生於那孩子身上,可以做到的真的很多,特別是在過往戰爭的黑暗時代裡卡卡西見識過不同類型的拷問與及酷刑,只要想著鳴人可能會受到任何一種…銀髮男人立即在咽中低吼,完全不在乎他現在的聲音到底有多像是野獸。
在泉的帶領下他們發現森林裡存在一面小湖,藍髮忍者亦證實那座湖的鏡脈流動不協調也代表了之前曾經被打通。鳴人可能被人用鏡脈綁走的想法令到旗木血液沸騰,有誰敢傷害那孩子的話他絕對會把那人碎屍萬段並把那些肉丟去喂狗──不,那種東西才不夠格給他的狗吃,打包寫上「致團藏」送到木葉才是最好的選擇。
除非說捉去了鳴人的傢伙就是木葉本身…
「這樣的話我要把綱手拿去血祭…」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說出一句他從來都沒有想像過自己會說的話,但他現在實在是太過生氣所以任何被丟出來的句子都沒有真的經過他邏輯的大腦。跟在卡卡西身後的森一郎有點畏縮,美紀沿著小湖的邊緣繞圈而泉利用鏡術找尋鏡脈早前會通向的地方,但因為鏡脈本身就有很多出口而且不停流動所以就連鏡術大師的本空泉也無法快速探知。
對此卡卡西更是暴躁,特別是他的忍犬們回來告訴他鳴人(與及藤太)最後的氣息的確就在眼前的湖裡令他幾乎當下就把一棵大樹給雷切掉。銀髮男人用力瞪住了泉而不知道此舉只會為本來就習慣了凡事慢條斯理的湖忍加添壓力,但他完全沒有在乎藍髮中忍那想要哭的表情,他只能想到鳴人說不定現在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千倍萬倍。
「喂,卡卡西,別再瞪泉了,這樣的話那名傻瓜中忍會什麼也做不到的。」早前才一直盯住該中忍的遙喃道,得到了銀髮忍者那殺人似的目光,不過烏髮上忍完全沒有畏縮,單純繼續:「哼,這兒不只是你一個人擔心鳴人,我們也擔心那傢伙與及藤太…如果就這樣慌亂起來我們什麼也做不到。」
「我沒有慌。」拷貝忍者沉聲道,但聲音急得沒人會相信他沒有慌。卡卡西腦中繼續思考他該守護的人可能會受到的痛與傷,他突然想起以往他看到木葉的村民們到底怎樣對待鳴人,他突然想起鳴人從終焉之谷回到木葉後團藏那個洋洋得意的表情,全都叫銀髮男人現在真的很想找東西發洩。
他望著泉一隻手放在湖中釋放查克拉而另一隻指著地圖似是在摸索路線,美紀這時緩緩地走了過來歪頭望著拷貝忍者,完全沒有受到男人那致命的目光影響。森一郎跑到美紀旁邊喃著什麼「現在的卡卡西先生超──可怕!」的說話,不過被提到的男人才不在乎孩子們在說什麼。直到他又朝樹木踢了一腳害巨樹摔下來之後,遙終於都忍不住氣跑上前揪住了另一名上忍的湖忍大袍。
「旗木,你瘋了嗎。」這不是問題而更像是陳述,卡卡西覺得他再找不到鳴人他就真的要瘋了,但他還是咬緊牙關回抓住遙的衣領,一字一字沉聲地道:「如果跟著鳴人一起不見了的不是藤太而是美紀…你已經把這森林結成了冰。」
「說不定,但也不代表我不關心我的學生與及同伴。」遙皺起了鼻子吼叫,「同伴」這個字令卡卡西的心用力一跳,不過很快就被別的東西沾用了腦袋:「同伴…嗎,哼,把鳴人捉走的絕對是看上了鳴人的牧羊人血源…就算是湖,也不是在利用鳴人那種血源嗎?如果他不是牧羊人的話你們會那麼在乎他?」
「你這──」遙的目光突然湧出了冰冷,就連泉亦立即把手從湖中抽出並轉身嗚咽:「你們兩人別打架!」森一郎立即慌張地把美紀牽得更遠而棕髮女孩則是皺眉,卡卡西腦中只是想著鳴人到底可能受著什麼苦所以沒有被遙的憤怒動搖。
沒錯也許他真的是瘋了,不過沒有任何東西比鳴人的安危更是重要。雪狼的血液甚至影響了人類狀態下的旗木卡卡西,他完全無法理性思考,也不是說現在的銀髮男人真的太過在乎理性這個字。
卡卡西腦中再次想出更多刻薄的說話,但遙此刻更用力揪住了拷貝忍者的領子:「漩渦鳴人是我伊賀遙的朋友!你這瘋子!而小松藤太也是我的學生!我管你什麼他媽的血脈,我擔心他們的心情才不會輸給你!旗木卡卡西!老實告訴我,你這段期間除了鳴人以外到底有沒有擔心過藤太!!」
一道刺心的問題叫卡卡西的怒火突然熄滅了一點,眼前的烏髮男性令他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戴著護目鏡的一張臉(──捨棄同伴的人就連垃圾也不如),亦令他微微放開了對方的衣領。不過遙的寒意繼續,卡卡西開始覺得自己有點懼怕這名年輕教師的目光,因為他剛才腦中的確除了鳴人之外就沒有其他。
這到底是怎樣了?為何他無法保持冷靜分析全局?果然是因為他老了嗎?男人搖頭哼笑,他才三十二,按鳴人所說的,如果幸運的話他還可以再活三、四倍的人生。那為何他居然會那麼笨讓自己被情感控制了?長年的忍者工作令他知道作為一名忍者絕對不能被情緒左右而要成為一名機械,父親的死令他把這個想法完全刻進內心,就算是在他得到珍貴的眼睛後,大前提是只要同伴沒有危險,卡卡西亦不會輕易就讓情感操縱自己平日的冷靜。
現在想清楚,他當然擔心藤太,特別是看著森一郎牽住了美紀的手用力望過來的時候。這兩名孩子也是跟他一樣只能瞎擔心而什麼也做不了,沒有人知道鳴人跟藤太被鏡脈沖到哪兒,甚至不肯定他們是否在一起或被誰捉住。這叫卡卡西最後放鬆了緊咬的牙關並用力嘆氣,揮開了遙的手然後低喃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就坐在樹旁按著自己的頭。
抓住了斜戴的護額,卡卡西無法原諒自己居然懷疑他們的同伴。沒錯之前木葉是背叛了他們,不過湖沒有,至少還未,而且他認為就算有打算至少像遙這種有話直說的人不會是其中一份子,沒有機心的小藤太也不是其中一份子。直到現在他還是相當擔心鳴人,但氣已經消了大半,看著泉再次蹲在湖邊重新檢查鏡脈,卡卡西努力猜想還有什麼東西他可以為鳴人──還有藤太而做。
他剛才會生氣說不定是因為他愛著鳴人,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東西比起那名金髮青年更來得重要。他現在只想把男孩抱在懷中好好保護他,幾乎忘了那名九尾人柱力也有屬於其本人的光輝前路而單純自私地想將鳴人收藏在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說起來,卡卡西還是沒有弄清楚到底他愛鳴人是因為那是鳴人還是因為自己作為獵犬才被吸引,儘管他覺得後者好像令到他的情感有點「虛假」不過男人卻想不到有什麼理由他不會愛漩渦鳴人這孩子…就算他是所謂獵犬…
就算他是獵犬…
這想法令銀髮忍者的目光漸漸掙大,他看到泉抓著頭告訴遙自己只能肯定鏡脈剛才的流向大約是在北面。因為他們現在位於風之國的邊緣地方,北面代表了的可以是很多,比方說是雷,比方說是鐵,比方說是…
不,才不是那麼含糊的,他可以感受到牧羊人的氣息正在某處,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青年現在的情況──查克拉被封印,但身體沒有受傷,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而特別痛心,不過鳴人活著,鳴人就在那個地方。
「這太過曖昧了,你根本就是把北面所有國家都指出來而已。」遙的哼鼻教泉有點無助,美紀跟森一郎回到兩名湖忍身邊對著地圖苦惱,其中森一郎甚至大喊要把北方所有國家都翻轉找尋。卡卡西從地面站起,他可以肯定鳴人就在那個地方,老實說想想看也並不是奇怪,除了湖之外理應就沒人懂的鏡術不是被另一個國家使用了嗎?而那就是…
「他們在松之國的金。」銀髮男人輕道,令四雙目光全都轉向他:「我肯定他們在金,我以我作為獵犬的驕傲起誓。」
遙的目光變尖,泉則有點震驚,兩名下忍於地圖上找尋金的位置。很快,遙便低聲地道:「金的話…湖要出兵就需要穿越分隔了我們的雪之國,雖然說在忍界大戰時那個國家不知為何會突然借助兵力與地理給我們但要說服他們再讓我們出兵也許有點困難。而我們現在的位置而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穿過雷,不過雷會允許我們嗎?」
「為何我們不能利用鏡脈直接過去救小光他們?」美紀小聲喃道,森一郎先望了一眼其女性隊友然後用力點頭:「我們也想快點解救藤太跟鳴人大哥!」
泉只能搖頭解釋:「呀,現在松之國也會利用鏡術,我們不能保證有什麼東西在出口等著我們。這樣的話,就算跳進鏡脈我們始終都需要通過雷或雪才能進入松的國境,所以…」然後藍髮忍者苦惱地嘆了一口氣:「我們還是直接請求雷影大人允許我們去救鳴人君他們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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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體有點使不上力,四周的氣溫太低令他知道自己的湖忍大袍並不在身上而只有橙色的襯衣,也代表藏在袍子裡那些用來封印魔物的鏡子全數不見掉。
用力搖頭想要搞清楚這是什麼一回事,他卻發現自己坐在冰冷的石地上,雙手被架於牆壁,而且眼前是一道道伸至天花的欄杆。想要使力掙離鐵製的束縛,鳴人卻發現自己現在連查克拉也無法使喚,令他感覺更是毛躁。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他望著被鎖緊了的手腕想要掙出,不過兩手都被緊緊黏在牆上完全是絲毫不動。很快他靈敏的耳朵就聽到了腳步聲,叫金髮青年咬著牙望向正要走過來的人。
於他肯定是牢籠的外面是一名女忍者,就算不需要對方的打扮鳴人也可以肯定地指出對方是一名金忍,因為他記得自己看過那個人,特別是那種束高的橘髮與及包住了臉頰的長鬢實在是叫人很難忘掉。「妳──妳是在中忍試時的那些金忍的上忍導師!」
女性立即擺出奸笑,然後一手按在鐵牢上擠起了臉:「看來你醒來了呢,牧羊人…大人。」橘髮女性嘖的一聲向旁邊吐痰,這表情當中有著什麼東西令到鳴人莫名地害怕,但他很快就把這種感情壓下。「這兒是哪兒,你們把我捉過來是打算幹什麼!」
「這兒是松之國的隱村金…雖然是這樣說,事實上我們這個國家除了忍者村跟大名所居住的首都之外就什麼也沒。」女性抱著手道,嚴厲的「怪責」氣味鳴人的眼神叫金髮青年心跳加速──他突然想起了以往木葉給他的目光,他突然想起重回村子後那個地方給他跟卡卡西那不受歡迎的眼神,跟這名女性的目光是如出一轍。「至於捉你過來搞什麼…喂,你可是正式血統的牧羊人,你不可能連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吧?」
這叫金髮青年緩緩地睜大眼,沒錯了,卡卡西一直都在提醒他說話立即浮於水面,他可是牧羊人──所有國家都會垂涎的最強兵器,是所有魔物的王。也代表了…「你們想利用我來打仗?」他大喊,對於自己居然會被捉住而感到難以置信。
「當然,否則我們要你來幹什麼?雖然我的確很想親手殺了你。」橋髮女性喃道,語氣叫鳴人有點雞皮疙瘩。不過他並不是任何人,他可是漩渦鳴人,所以他立即咕噥回去:「妳以為你們把我捉住我就會乖乖聽話了嗎?哼,還真想得美呢,大嬸。」
儘管他可以聽到青筋從女性的太陽穴蹦出,不過橘髮金忍保持冷靜,單純歪起了唇作出非常微妙的奸笑:「我可不是大嬸,我只有二十七,而且我也有一個名字叫作風芽 菜依子。」
「管妳什麼芽菜子或是菜心子,我警告妳,妳最好快點放我出去!」青年沉聲喃道,因為來自牢外那不明所以的厭惡目光而有點緊張。除了他害女性在上次毀滅木葉的任務失敗之外,鳴人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那名女生。
但對方單純繼續擺出更奇怪的奸笑,接下來表情立即塌成皺眉,雙手都從胸前解開,然後女性歪頭作出了目空一世的臉,老實說真的令到鳴人好奇那名叫作芽菜子或是什麼子的女生是否擁有一張百變臉。「放你出去?哼,牧羊人大人呀牧羊人大人,你還以為你自己能夠選擇嗎?」接下來橘長髮女性敲了一下手指,鳴人因為出現於菜依子旁邊的東西而開始臉青。
「藤太!」他大喊,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黑髮男孩被一名看起來像是天狗的魔物粗魯地抱著,閉上眼睛感覺就像是處於惡夢之中。「妳這…放開藤太!你們以為自己在做什麼!快點放開他!」鳴人努力吼叫並想要掙開架住自己的手銬,但這些完全是徒勞。
沒有金色的查克拉出現,鳴人想要使喚自己所有的查克拉但卻發現全都被鎖著,就連九尾亦在用力掙門似乎對於封印中再多一層封印而感到相當不滿。橘髮金忍微微睜圓了藍色的眼睛,微暗的皮膚似是被刷白,女人現在的表情令鳴人回想起他五歲時在某所衣服店見到的一名老闆娘,那人把他摔出門時都擺著現在那種可怕的目光。「哼,你的查克拉被我們完全鎖住了,這樣的話別說你是不是牧羊人,你只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鬼而已,沒有資格使喚我們。」
鳴人怒瞪住女性同時咬唇思考應該怎樣才能逃出現在的情況,再望了一眼藤太後鳴人低沉地道:「你們別打算傷害他。」金髮青年接下來得到芽依子的哼鼻:「這要看你到底有多合作了,漩渦。嘛,放心吧,我們都不會虧待這孩子,只是把他鎖在你隔壁…這樣只要他醒來,你就能聽到他那無助淒涼的哭泣聲了,哈哈,我們真的很好心吧?」
怒火從青年的腹前湧上,不過得知道藤太還活著對他而言還是一件好事。金髮人柱力看著天狗魔物把男孩帶離他的視線,不遠處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還有丟東西的砰聲與及咿咿呀呀的關門聲跟鎖匙聲,鳴人只能繼續用力瞪住眼前的金忍。
「我想我們的松影很快就打算見你,在那之前你好好思考為了那孩子你應該怎麼辦吧。」橘髮女性最後再次微笑,而鳴人猜想如果她是吸血鬼那麼他已經可以看到尖牙露出。青年努力保持安靜,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這兒大呼大叫並沒有任何作用,特別是他們手上還有人質。
等到芽依子離開而高跟鞋似的腳步聲消失,鳴人再試了一次把雙手從束縛之中解開卻依舊徒然。決定還是保留力氣會比較好,鳴人開始觀察牢獄的外面,因為到處都有小小的通風口所以應該不是地下室,需要利用大量燭光來照明亦代表現在是晚上。
「而看守的則是魔物…」青年喃喃自語,然後大嘆了一口氣。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坐在這兒等待接下來不知什麼時候去見那啥的松影。說起來,松亦是以往挑起與鏡的戰爭的地方,就連部下忍者已經那種嘴臉,他真的好奇松影到底會有多嘔心。
「至少希望不是把妖獸們喊成『寶貝』的大叔或者更年期大嬸。」鳴人由衷地喃喃自語,接下來再次把思考潛進去他的潛意識深處──自從能夠自由地跟九尾對話之後,青年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做。
他看到了封印的牢籠裡頭站著正在暴走的巨獸,就是那傢伙就在吵害鳴人現在覺得非常煩。牢子裡多了一層感覺像是文字結界的東西,每次九尾一撞就會做出非常大的查克拉爆裂,但卻沒有影響結界的強度。
「小九,你到底在做什麼?這結界就真的那麼煩人嗎?」金髮青年嘆氣,反正狐狸已經被困在這地方很長時間,多一道透明的牆也沒有太多阻礙吧。
「收聲小鬼,你以為你老爸給我的封印還不夠,區區一名塵埃就居然想限制我九尾大爺的活動?我怎樣想也不會服的了!」接下來又是一撞,令到鳴人有一種天地都在震動的感覺。
「但被你震出來又如何?現在我的查克拉也被鎖住,我也什麼都做不到。」這句說話成功令巨獸暫停了一回,但沒兩秒便繼續撞:「無論如何我也不服!在我花光力量前我一定要把這種刻死的封印給粉碎!這樣的話就算小鬼你的查克拉鎖了,你也一樣可以用我的查克拉,我九尾大人寧可永遠跟從牧羊人也不要那種混帳劣等生物!」接下來狐狸就向著透明牆張牙舞爪,就像是一頭被困在牢中的獅子。
對此鳴人只能再次嘆氣,九尾現在跟小孩子正亂發脾氣一樣,令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如果鳴人還年輕一點,說不定他真的會學九尾努力掙扎直到他花光力氣為止,不過卡卡西曾經教過他對於忍者來說士可殺不可辱的概念在大部份情況下基本上是行不通,倒不如保留實力嘗試找尋反擊機會,這亦是鳴人自問相當擅長的拿手好戲。
「無論如何,老師也說過我是他見過最出其不意的忍者。」鳴人微笑道,沒有理會九尾反轉身子開始想用屁股把巨牆推倒的滑稽畫面。說起來卡卡西老師現在做什麼呢,一定是在擔心了吧…自從得知道銀髮男人血脈的身份是守護牧羊人的獵犬,他們就從未試過分開得太遠,就連任務都是兩人一起做的,老實說,鳴人實在不習慣卡卡西不在身邊時那種寂寞的感覺。
「一定是這個原因才搞得我那麼沒用…」青年沉聲說,完全沒有在乎九尾已經整塊臉壓在玻璃結界搞出絕對可以令所有人都笑翻地的模樣。「沒錯一定是這樣…我太過依賴卡卡西老師了,搞得我那麼容易被捉住,而且連藤太也受到牽連。」他用力咬唇,思考自己過往到底被卡卡西解救了多少次。先不論一開始男人把他從木葉的斷頭台中救走,如果沒有卡卡西的溫柔目光,說不定他連童年的時代也支持不了;如果沒有卡卡西總是在身邊,也許現在的漩渦鳴人早就已經登上了閻王投胎的名冊了。
可惡,每次都是被銀髮男人所救,他自己到底還有什麼用?就像是現在,他什麼也做不了而最大的希望就是卡卡西快點來救他──鳴人知道卡卡西一定會來,因為那名男人就是有著這種絕不能對同伴見死不救的性格,就算被捉走的不是鳴人銀髮忍者都一定會出現;不過他不能再依賴卡卡西了,他明明說過想要保護那名他所愛著的男人而不是反過來,現在的情況除了拖人後腿之外他還有什麼做得到?他甚至用不了牧羊人的力量,他甚至用不了他自己的力量!
而且鳴人有種感覺他還需要在這個國家待一段時間,怎說也好,這兒也是松之國的金隱村。就算青年沒有真的有機會觀察這村子整體,要突破一個隱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無論是他自己要逃也好,還是湖忍甚至是其他想要牧羊人力量的國家攻打進來都好,加上他還需要考慮把藤太一同救出,青年需要為接下來的戰鬥作好心理準備。
「…卡卡西老師…」無論如何,以上一切都阻止不了鳴人的思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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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呼呼呼,鳴人被捉走了,卡卡西也差不多暴走了,還有佐助再次被小櫻罵成小孩子,我是多麼的邪惡呀(咦)
因為終於都需要交代金的部份伏筆所以這狀態會保持一段時間,卡卡西會為了主子而拼命,鳴人也會繼續他的思念與及男前(咦咦)
嘛總之…請大家繼續多多支持(炸)
再提醒一次,這故事的「地理」部份會被我修改一點,雷之國的位置會由半島變成火之國正北左右的位置,否則很難連上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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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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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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