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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妻傳說
 
 
猶如石頭
作者:ladywinterfic 譯者: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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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詞:來自卡鳴社區某人的點文:「我想要…唔,春藥。沒錯,春藥──呃,色誘?類似。春藥+操到死而鳴人還是大叫不行因為他還以為自己是直男。但之後卡卡西,咳,指正他(卡卡西暗地裡的反應大概是:萬歲!)而鳴人總是抱怨不過作了連串超棒的性事後結果就是一起快樂地生活下去。」(譯:這個點文者真的超大胃口…不過作者更奸XD)
注意:鳴卡(雖然有著上面的點文但你.沒.看.錯.),高H

 
「唔唔唔!」鳴人喘氣,而且沒有,他沒有,不能。
 
真的討厭過,在討厭,一直討厭,之後會討厭,真的真的。
 
這個情況。
 
之前去,呀呀呀,探望雲,與及比,而且鳴人本打算去再次看那遺跡,或至少給從來都未看過的卡卡西去看,然後女生們想去購物,而比也需要去解決一些宗族問題,而結果、結果,
 
就只餘下他們兩個人。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就在鳴人拍向那看起來很變態的圓柱而那柱子向上發射並整支都發出了封印術的光茫然後鳴人裡頭有著什麼颼的一聲作回應,而老天呀他勃得好傷,而這邊只有卡卡西而且那人,
 
嗅起來,很.美.味。
 
不,你是什麼。什麼。那些。(美味得令他想要去做些什麼、去到最接近的什麼、最接近的溫暖的什麼,而那就是卡卡西,拜託、拜託,只要幻想對方就在他的老二上──)
 
女生。「女生。」鳴人拚命地道。「我們得回去,回去雲,而且不是,這兒還有該死你的手指很長。」
 
他真的很想去舔那些手指,把它們放進嘴裡並上下舔動然後放在──
 
搞什麼鬼這些可是卡卡西老師的手指,鳴人放下了指頭並後退。後退,後退,後退,絆倒,大字型向後跌而卡卡西捉住了他,老天呀為何,別再碰我了,而且鳴人很痛,想要去…什麼,任何東西,令到他老二別再那麼痛,把一隻手按在褲子上的帳篷並呻吟,因為此刻並不足夠而且天呀卡卡西不應該處理這件事,卡卡西望過來令到鳴人心裡在翻滾,尷尬到想死,畢竟,靠,這可是他的老師、他的老師、他.的,鳴人在卡卡西的懷中扭身並向對方嘶叫:「你得離開。」腦中吼叫著占有。
 
「…鳴人?」
 
鳴人一定聽錯了,一定是,低聲的咆哮把痕癢掃~落在他的老二,聲音又黑又可口又溫暖就如最好的湯水、就如家的味道。鳴人發現自己正移近令他立即從卡卡西身上跳出,向橫移開,但這只令到下身的布料拉得更緊令他就如石頭一樣掉下來,抱住了自己並因為痛苦、因為性慾、因為無助,而呻吟。他媽的他已經要過熱了令到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可以就這樣煎熟,而且現在也沒辦法解決這問題:他要死了。
 
呀呀唔唔唔唔,他向頭髮的觸碰彎身,是小小的電流感覺。修長的手指。味道就如陽具環,令他只想要去,想要去,想要──「卡卡西,」鳴人咬緊牙關:「走開,你不…你…」
 
他幾乎什麼也看不見,情慾令他視力模糊。發現自己被抓住,他幾乎想要再向卡卡西大叫「放我開!」,但鳴人發現自己身體落在大片肌膚上,白晢又無窮又充滿傷疤不過、不過,完美,老天呀這肌膚。唔唔唔靠靠靠,鳴人發現自己正瘋狂地撕開自己的衣物,也許有雙手在幫他但他不知道,因為之後他們有更多的位置作肌膚之親,而一小點的疼痛與迫切褪失。他因為那一小點的放鬆而作出安心的嘆息,但接下來開始因為尷尬而燃燒因為──
 
「來,」一道喃聲進入了耳朵,鳴人發現自己被移動了一點,然後他的老二被抓住──靠,只是缺乏完美──然後被滑進…鳴人的目光移向下…去卡卡西那緊閉的腿間?
 
「沒有潤滑油。」一個道歉的嘆息:「直接插?應該足夠了。」
 
有著懷抱,有著卡卡西向他的耳語,鳴人退後並只插了,一次,而天呀,這真的很捧,較年長的男性那奇妙的柔軟,還有汗水帶來的少量滑度跟這片美麗的磨擦還有熱度與及壓力而鳴人的肉棒滑過了卡卡西的陰囊。就在他老師的腿間,這想法於鳴人的腦中跳彈,再加上那操這動作帶來那令人愉快的感覺,令他開始插得更快更用力;卡卡西柔和的喃音滲入,「鳴人」,嘆息聲還有最微細的喘氣聲。
 
卡卡西勃起了。他腦中某些部份終於都發現,勃起了是因為…因為鳴人正在操那人的股間。
 
這想法令鳴人發射,雙手牢牢抓住了他過去的老師,抓住了鳴人還是看成為上級的男人,射進寫輪眼卡卡西的大腿內。
 
真糟高潮只能平復他心跳一點,卻沒有平復他的勃起一分。
 
鳴人因此而閉上眼睛,臉紅,老二在痛,而且幾乎想要去哭,但一隻手杯住了他的臉,並把他轉回男人前而卡卡西低語:「沒關係,利用我直到效果消失吧。」
 
利用。
 
他。
 
天呀,鳴人本以為他們正嘗試令他沒有那麼硬,而不是加強;他對此作出一點喘氣,目光仍然在下方然後轉開而且天呀卡.卡.西.為何你就要說這種那麼──他再次煩亂地移身,肌膚再次找尋更多的感覺來叫停那些血液內咆哮著需要的聲音。為何卡卡西會、為何他之前要、為何,
 
卡卡西會如此捲起,抱住他,把所有的想法都射向鳴人的腦中,把鳴人的肉棒滑進閉緊了的腿間跟胯下的皺折裡適當的位置,老二戳向卡卡西秘密之處,那兒因為鳴人的精液而濕潤。他只能把臉按在卡卡西的鎖骨上並讓聲音從咽喉間吐出,兩人一起動某程度上比他一個人好,卡卡西的勃立正在他腹前擦出濕痕。
 
天。鳴人想:他因為這個而勃起了。也許他也被影響到?也許這樣的話鳴人之後就不需要羞恥得要藏起來,但這代表了。
 
這代表卡卡西也一定很辛苦。「對、對不起。」鳴人把話舔進了臉前的鎖骨,然後他某程度上阻止不了把嘴掃上去,只是,一些有關感覺之類的東西,還有從那皮膚上冒起來的類似是帶有鹹味跟麝香味的需要之類令他想要全都舔進嘴裡並也許去咬。於是他做了,咬下,然後細啃,低喃:「你、你一定…應該不只我,對吧?」
 
「鳴─嗯嗯嗯─鳴人?」
 
把肉棒從卡卡西腿間濕潤的空隙滑出來把自己完全壓在男人的腹部跟棍棒上,一隻手提起來一次過握住並幫它們作出一些緩解。咦呀,去觸摸老二卻不會有人說他正抓住自己的真是很奇怪…但這相當、這相當,
 
鳴人某程度上把卡卡西的肉棒固定在同一位置同時把自己的磨上去,叉起了眼睛呻吟,所能感到的是柔軟的皮膚跟堅硬,而且沒關係,他正想念他之前得到的壓力,只是一點,但這個,天呀,因為卡卡西咽喉咆著一個很細的絕望聲音,而鳴人能從口中感到這就如是一種生物,而且他的肉捧正把玩著卡卡西老二那灼熱的溫度上,無論原因為何,真是硬得要命。是那些雕像。鳴人暗自思考,同時再讓卡卡西去動。
 
「我──」銀髮男人身上一個緩慢、衰弱的聲音。「我要射了。」他的嘴真混帳,一路都在調戲卡卡西的脖頸。「你應該──」等等,卡卡西的脖.頸上有皮膚。「──嘩。」
 
鳴人才剛覺悟到沒有面罩阻礙他前往卡卡西下巴的路,並張開了眼睛,他們老二上的手捉得更緊同時腳趾捲起,把臉提起了一點,因為他的嘴在卡卡西的皮膚上感覺很捧不過,
 
理論上只是下巴跟頰骨還有鼻子,就如他之前在卡卡西的面罩下看到的輪廓。不過,還有,還有,加上那個充滿了情慾的眼神與及張大了的嘴,頭髮已經泡滿了汗水,而且那張臉單純是,
 
公開。以一個鳴人從未預想過的方式。他的臀在抽,一隻相當結實的手臂把他們拉得更緊,長有細長指頭的手加入他在肉捧上的手,拇指在捧尖拭著圈圈同時鳴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卡卡西的臉而同時電流從脊椎急升而他再一次,射出了,長而亂的繩,眼睛瞇開遇上了卡卡西的目光,黑與紅,而卡卡西的嘴巴因為喘氣而張大了一點而且表情在崩,令鳴人敬畏地想著:嘩,我真吹脹。
 
因為他永遠都不可能把這畫面從腦中移開。
 
跟不想再去看。
 
跟不想再去感覺,那些卡卡西高潮時在他身上無助的小抽動,嘴巴在發抖卻什麼也沒說,令到鳴人需要,他需要,他,
 
彎身過去,把嘴壓在卡卡西的嘴巴,去感受當中的動作。跟我說。鳴人發現他正暗自低語,而他甚至還不肯定自己希望卡卡西說什麼,依舊因為餘韻的組合與及固執的慾望而震驚。因為就算他剛射,而那些模糊退開了一點,還有那些痛也是,鳴人不會因為他還是──儘管射了──還是勃起而吃驚。鳴人因此而嗚咽,拼命地擺動,嘗試再次找尋一些摩擦,或是一些壓力,或是一些,
 
唔唔!
 
「嘛,抱歉。」然後卡卡西的手指再次把玩鳴人的肉棒,用力地撫擦,偶爾用拇指在頂端撥弄,而他因為這感覺有多棒、這如何趕走他腦中的火而有點渴求,就像是卡卡西的觸碰把無條理給驅趕並令他摺進自己的皮膚,正如銀髮男人的皮膚看起來也變得越來越污穢,兩人的白液為對方塗上了斑紋,而同時鳴人在對方身上扭動,把自己擦在卡卡西身上任何他能碰到的地方,那些令人震驚的快樂令他濕透,因為汗水,因為預射。
 
鳴人,再次,射進了卡卡西的手裡,幾乎因為射了多少次也沒用而抽泣,他還是想要、想要因此尖叫,畢竟這還不夠嗎?
 
「我認為這比第一次好多了。」卡卡西喃道,鳴人勉強理解這代表什麼的同時他就被推後了一點而老二再次被引領至拷貝忍者的腿間,令他,開始,
 
動。天呀,沒錯,插進那緊湊之中,沒錯,但這次,這次好多了,他們兩人都在動,而且,看著,他看著卡卡西看著鳴人的肉捧於他老師的腿間移動,卡卡西的臉,有點吃驚、因色慾而呆滯、張嘴、(美麗),目光提起來,
 
遇上了他的眼睛,
 
移開。然後鳴人插進那緊湊的空間,而卡卡西閉上眼睛,就是這樣而已。
 
他咆哮了。抓住了男人的上臀,這減緩了插入,並把對方拉回鳴人處,指頭都握住了臀部下方的曲線,而卡卡西的眼神再次落在他身上。在鳴人的掌中,男人的臀部正哆嗦,而且指頭上男人的屁股抽緊,他把手移過去更徹底地握住那別緻的曲線,卡卡西的呼吸變得更快更輕。
 
當中的暗示擊進了鳴人的腦中,而當他再次射出來的時候他甚至並不吃驚,肉棒擦在卡卡西股間那深色的位置,找尋鳴人──在這刻之前──甚至想也不敢想的那個凹陷位。他甚至沒時間去就為何他還是那麼「硬」而沮喪,因為他的呼吸亦震得更高,看著看著看著卡卡西作鳴人?好吧,他讓另外一隻手支撐卡卡西的腰同時把之前的摸索變成愛撫,他的手滿是拷貝忍者的臀。
 
一開始…一開始那地方從鳴人的觸摸拉開,令鳴人有可怕的一瞬間想著也許他剛作出一些不可饒恕的想法,不過。卡卡西虹膜的灰黑似乎被佈滿情慾的瞳孔推開,而卡卡西的動作變成了迫切的抽動而這似乎只是表示出需要,因為這把鳴人從卡卡西腿間滑進滑出就像它在說:我可以更加緊。
 
這想法,還有卡卡西的動作如何似乎只是把鳴人高潮的濕潤塗得更多,令鳴人喘氣,然後鳴人…
 
他緩緩移動。
 
他的手指,更接近,回到屁股那美味的曲線,還有,還有,他到底如何會想著這種事,他到底如何能做出這種事,他到底如何在之後直視卡卡西然後,
 
把手指溜進了裂縫間。卡卡西的呼吸結凍了,而鳴人也幾乎結凍不過他血裡的溫熱低喃住需要,而且他想要感受到更多如此精細的肌膚,他的手指自然就爬下,一路收集連串的精液,然後找尋,找尋一個凹陷、一個收攏的地方。
 
然後,神奇的聲音從卡卡西的咽喉擠出來,就如鳴人所感覺一樣渴望,儘管跟接在後的是:「鳴人,我們沒有潤滑油。」同時上忍把自己更推向手指,而手指推進,令兩人都呻吟。靠,這「很」緊,他是,
 
卡卡西,是,他的手指在他的老師裡.面,媽的,四周的搏動就像是卡卡西並不足夠,然後卡卡西嘶叫也許有部份是來自痛楚,不過──
 
「精液──呀呀呀──不是好的代替品,不過,」然後,又是,那一把聲音,還有擠壓手指的感覺。「也許…胡,好吧,這兒有很多。」兩人都臉紅了,卡卡西把目光落在腹上而鳴人理解並把當中那些邪惡的東西勺起,這個觸碰令到得到忍者訓練的肌肉哆嗦,並把手指帶回去,
 
天呀,卡卡西裡頭那些柔滑與溫熱,鳴人已經忍不下去了,卡卡西說話裡的暗示或是指頭所帶來的感覺或是他那些頭昏腦脹的渴求在呼喊,令他忍不住,把餘下的柔滑都塗上自己的勃立(這已經因為預射的噴出而令人吃驚地濕潤,絕對是因為雕像,媽的,這真是很荒.謬.)並把卡卡西的股間推開。
 
一隻手用力抓住了他的上臂。
 
「慢慢來。」一把混合了指令跟乞求的寒意,令到鳴人謙恭。他點頭,強迫自己望向卡卡西的眼睛而卡卡西望回去,幾乎是不情願地移開了雙腿並把他們壓在下方的石上,提起了臀部的一部份來支撐一半的重量,而鳴人則負責餘下的。接下來卡卡西把一隻手臂吊在鳴人的肩膀上令到溫熱摺在他身上,而因為某些原因這動作以一些其他都做不到的方式閉上了鳴人的咽喉。他閉上了眼睛。
 
在這虛假的黑暗裡鳴人集中,因為需要而震顫,並把他那完全濕透的老二引領進他的手指曾經所在的灼熱空間裡,找尋那光滑的彈性,再把預射擦上去。只是快速的一掃,已經再也忍不住,兩人都因為這感覺而呻吟,然後鳴人推進,緩緩地,那靈活地光滑的皮膚,一點一點地,讓路。
 
卡卡西的肛門,他喋喋不休地思考著:讓他進去。
 
「唔唔,保持,鳴人,保持──」一個破爛的結巴而鳴人只能把卡卡西捲得更緊然把他們的嘴巴塞在一起,因為在捧頭那不神聖的擠壓可是輝煌的令他覺得他快要──
 
射。
 
「幹。」鳴人把嘴扯開大嚷,卡卡西作出一個有點歇斯底里的吃笑,然後就因為鳴人把他那──媽的到底為何──還在的脖立推進全新的濕潤並一路潛得更深一點,而變成了一個藏在喉嚨裡的哀鳴。
 
「我想,這是──這是一個方式──呀!」卡卡西的眼角冒出了淚,鳴人不知道這是來自笑意或是痛楚還是情慾,但現在他已經張開了眼睛令他看到,靠,卡卡西一直在用一隻手來保持著──跟鳴人捉住其腰部相反──保持著自己為鳴人打開,幫忙引領他進去,直到現在還是。
 
如果這不是鼓勵,他不知道這會是什麼了,鳴人把自己推進推進推進這個神奇的熱力熱度柔滑裡,同時鳴人看著卡卡西的臉繃緊並因為卡卡西讓鳴人對他這樣做而感到神奇。
 
(還讓鳴人去看,看到卡卡西的臉與及身體,全部。)
 
在一個相當、相當緩慢的小掙扎下他的棒尖終於都冒進,卡卡西的肛門正帶著振動伸開,而卡卡西呼吸於胸前擺動,汗水,從男人的額頭滴出來。老天,在他推進去時,卡卡西所作的聲.音真是,
 
「你,呃,你沒事嗎…?」鳴人喘氣道,臉紅流汗並且沒在動,只是強迫自己拍開那些接連不斷的白痴需要因為他不想卡卡西尖叫。(呃,以一個壞方式。嘩,他能否令卡卡西因為他而尖.叫?)
 
卡卡西呼吸了一段時間,咽了一口氣,屁股緊緊地抓住了他,然後點頭。而儘管鳴人不是太相信對方,他知道決心可以超越不適而且知道卡卡西那麼想要令他哆嗦。這個想法平復了他,就算這渴求是來自雕像。
 
他插入,一個平穩的進度卻只被──卡卡西那在他肩上的手臂的推動、那分開的雙腿、還有拱起的脊椎、還有從卡卡西咽喉發出那令鳴人忘了呼吸的低而淫蕩的聲音──所鼓勵。
 
(卡卡西的身體、屁眼、臉,正在向他,公開。這令他的思考晃動,之前從來都沒有看過卡卡西如此失控跟語無輪次。)
 
他不知道自己怎樣做得到的,保持著緩慢,一刻緊接著另一刻都是磨人地幸福的時光,此刻的感覺、卡卡西在他身下就像是一道盛宴、操卡卡西這行為,為他帶來的神奇腐朽,但唯一就是他還未在操因為他得慢慢來,除了,
 
最後那美味的一寸,他無助地,擠進,然後銀髮男人作出了一個吶喊而在某一小瞬間中這似是一件糟事但之後卡卡西就把自己磨擦在鳴人的肉棒上而他們真的.在.幹。互相刺入,手指猛烈使勁,而鳴人把卡卡西摺成一半,把修長的雙腿擠得更高,而卡卡西以鋼鐵的大腿扣住了鳴人的腰而兩張嘴都在含住任何他們可以觸碰到的肌膚上,直到他們都互相到達盡頭。
 
一度電流,他們都射了,心跳砰響,腳趾捲曲,互相喊進了對方的咽喉中。
 
一道呼吸。
 
兩次。
 
三次。
 
然後鳴人開始咒罵而卡卡西只是疲倦地吃笑,因為鳴人的老二?
 
依.舊.勃.起。
 
「呀,那個,等一下讓我回復過來。」卡卡西說,聲音帶著逗趣同時帶著估量望向金髮男子靠向後繼續咒罵,但在他們分開那一刻一個抽氣打斷了粗口。銀髮男人帶著微小的呻吟從他身下滑出而鳴人有點擔心地看著卡卡西蹣跚地走來走去來撿起他們的衣服…是那些脫下來時帶著更少擔心更多秋波來,呃,真的很難不去這樣想,嗯。
 
卡卡西,鳴人想:有一個真的很別緻的臀。(他已經在懷念了。)而當然是一些需要正在向他洗腦因為,老實說,那個,只是…實在很難不會注意到卡卡西並不是,嗯。
 
勃起。就像他。
 
「卡卡西?」鳴人問,聲音某程度上小聲得白痴:「你──你沒有被那雕像影響?」
 
拷貝忍者漫步回來並把他們的衣物散滿一地,半路轉身。「呀…沒有。」那些修長的指頭動作變慢了一點,但似乎完成了,落在男人兩邊。「這…會是問題嗎?」
 
鳴人只能盯住那雙手,連串難以形容的感覺從胸前粗暴地湧出。他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他不知道卡卡西不介意,一直都沒介意,跟他,做這些,全部,是有著什麼意思。如果這代表了一切,或完全不代表什麼,如果卡卡西會向所有人這樣做。他感到糾結,但不知為何。
 
「鳴人?」這聲音很輕、很溫柔,而當鳴人抬頭看到卡卡西的臉而那單一的眼向他張問。這真是一張表情相當豐富的臉,也許,也許這就是為何卡卡西要掩住它,但也不代表這可以幫得上鳴人,因為他不知道為何會有那種表情。
 
「我──我還,我還是──」鳴人臉紅了,憤怒地拍向自己的大腿,他的勃立還是很無情並在籠罩在他的思考與說話,只要有多一刻他不是在觸模那白晢而能刻上印記的皮膚,便會更是迷糊。「可惡。」
 
「沒關係哦。」對方喃道,並觸碰鳴人。(沒錯,沒關係,了。你可以呼吸,了。)一隻手把鳴人拉落至──他現在覺悟到是──由他們的衣物做成的臨時用床。鳴人開始失去平穩,一隻手衝下去按住了衣物,把自己半吊在較高男人的身上。「我說過你可以利用我直到效果消失。」一個突如其來的笑容在那張臉上亮起而鳴人抽氣。「我那麼沒信用嗎?」
 
「…不?」鳴人勉強有機會說,卡卡西以拇指撥弄他的嘴而他跟從血液的咆哮舔上去,然後幾乎因為拇指塞進去的兵糧丸而嗆倒。
 
「吞下去。」卡卡西說,而這成為了最下殘的指令。「我們不知道這效果有多長。」而鳴人跟從了,乾巴巴地,在卡卡西嚥下自己的藥丸時盯住對方的咽喉,然後對方從水壺用力喝了幾口水,再把這傳到鳴人的唇上。鳴人咽下,打算向第二顆藥丸伸手時卡卡西便掠過了他的手並再次該死地餵他。
 
「你忘了你的手指之前在哪兒嗎?」對方低語,幾乎是在哼唱。
 
鳴人幾乎因為藥丸而窒息並完全燒紅,因為他的老二完全沒有忘掉,而(就如提醒)他滿身都開始哼道「我想念這個我想念這個我想念這個」的說話而他的體內正燃燒著火熱。他盯住了他的領隊而且不知道如何去問他能夠再次回去操進對方的屁眼,但卡卡西單純苦笑,望向金髮男孩,然後把自己扭進鳴人的手臂下,趴著,把手臂對摺在頭下。
 
「那麼?」卡卡西轉過頭問,一個打趣、懶洋洋的目光,並張開大腿。
 
老天呀。
 
鳴人伸出震抖的手,嘗試克制自己因為他見過卡卡西之前有多不安定、搖搖晃晃,還有疲勞如何開始影響到動作的流暢度,他不想傷害到──因為他們沒有潤滑油不過──
 
不過當他張開卡卡西的股溝,他單純看到那些濕液,塗滿每一處,他知道,大部份都是鳴人的,有些甚至還流出。
 
天呀,他正流出卡卡西的──
 
鳴人抓住了肉棒並拉了一下,然後把器官對準了應該是最有效的位置。下方的粉穴抽搐,而卡卡西向自己的手臂竊笑,於是鳴人繼續並開始把老二擠進去,因為如果他的老師對於鳴人撫弄屁股這件事的感覺是好得還能笑的話,那很明顯代表了沒關係。
 
對吧?
 
卡卡西的呻吟似乎是代表了同意,還有對方移動臀部的方式,來調節鳴人的下身。鳴人感覺自己差不多是一路壓進去,穿過了他黏稠的精液,而就在他完全坐下來後他向下伸手來輕拭卡卡西的後穴正在他老二四周抖發之處。你沒事嗎?
 
一個尖聲的嗚咽在卡卡西的喉嚨裡抑壓住。
 
「抱歉。」鳴人低語,臉紅,這絕對不是好想法,把手伸下去來把卡卡西的袋囊都放在掌中,這樣的話在他開始動的時候就不會意外地撞倒之類。它們在手中的感覺很精細而他可以在插入的時候保護著它們。
 
「不要道──呀!──道歉,沒──」
 
天呀,真的很.緊。
 
「沒、沒關係,鳴──幹,鳴人。」
 
他一直都磨擦著,畫圓,去得更深更深,而很明顯這令卡卡西的背完全冒汗;鳴人移身來把它舔起並因為他那杯住男人袋囊的手背那正在變硬的感覺而放心。
 
他們也許在這兒一段時間,這就是為何鳴人企圖要減漫步伐。
 
(他的老師呼吸用力得這也許會成了呻吟。)
 
企圖。
 
然後時間…變得模糊。鳴人嘗試不打算去高潮了反正就算亂七八糟地發生了多少次也好都沒用,只是令他的行動變得更是靈活罷了。行動漸漸變得更慢、更小心、更迷糊、更緊張,因為恐慌開始從他喉嚨裡冒出,跟不自然的情慾靠在一起。
 
(卡卡西的查克拉疲倦地,顫抖。)
 
鳴人,呀呀,我需要──疲睏的哆嗦──休息一下,但你可以繼續來──疲軟的手揮動讓他繼續。
 
鳴人盡可能地緩慢,盡可能地溫柔,而且老天,他希望卡卡西可以醒過來,他希望。
 
已經過.了.多久?
 
他有一個白日惡夢(其實他是否還醒著的?)夢見他們被人如此發現,就在幾週後,完全停不下來,而他老師的屍體在他身下腐爛而他的腦袋甚至不能分析這有多可怕──是他令到卡卡西如此死掉的,而且還停不下來。(他們四周的遺跡,很安靜,沒有聲音沒有生氣而有的只是自己那歇斯底里的呼吸與及那個雕像上封印的吱吱聲。)
 
就連九尾也沒有那麼可怕跟糟糕,因為至少鳴人還可以去說服那妖物。但他沒可能跟他身體的瘋狂爭辯而這令鳴人感到恐怖。
 
拜託,拜.託.醒來呀。
 
(卡卡西白色查克拉顫動的感覺,還有他的恐懼開始帶著咬舌頭所帶來的血味。)
 
太陽再次從天空爬起,然後落下,也許再次升上(他已經數不到了),就在這時卡卡西哼鼻醒來而鳴人的安心粉碎了喉嚨裡所有的說話。
 
「喲。」然後呵欠。
 
「呃…嗨。」
 
「…鳴人?」卡卡西帶著關切回望,這聲音令鳴人無法忍住淚來向對方大叫:為何你要那麼關心「我」?
 
他那白痴老二希望他再去動,於是他做了,痛人地慢,恐懼依舊包圍住他的壓制。
 
一個小小的抽氣,帶著一點痛楚。
 
「對不起。」鳴人把淚眼按在卡卡西的肩膀上。「真的對不起。」他們已經捲成側睡的狀態,這比跪著要好畢竟很明顯鳴人的本能正嘗試把卡卡西的臂拉高來作出比較好的角度。
 
「沒關──」
 
「別這樣說。」他累得無法叫喊,只能把話嘶出。
 
卡卡西向下伸手讓手指纏住了鳴人放在他腰間的手。「如果由我來動會否比較好?」
 
他花了一刻來想像,令他保持安定同時銀髮上忍把自己磨擦在他身上,然後因為老二在抽而搖頭。「不,這會比較難。」去保持輕柔、去保護自己受控。
 
卡卡西沉默地轉頭望過去,然後說:「我們需要持續夠長時間。」
 
「什麼,你覺得這會消失嗎?」比起諷刺,他帶著更多希望。
 
「或有人會來找尋我們。」
 
天呀,被人這樣發現會很丟.臉。鳴人不禁想,睜大了眼睛並把目光移向卡卡西,小心把自己再次轉進其老師的屁股。卡卡西怎會希望被人這樣找到?
 
「別這樣。」拷貝忍者輕道:「我曾經被人從更糟的情況救起來。」
 
「更糟?」鳴人不禁急叫,儘管這令他想起卡卡西之前曾經待在暗部…
 
「唔,也許不是在如此,呃,輕率的情況不過,」一個某程度上緊張的笑容:「嘛,那些都是機密。」
 
在這個姿態下鳴人努力把頭鑽進上忍的肩膀,而得到一個吃笑作回應,而這令他微笑了一點。但他再次插入,令卡卡西咕噥,「對不起」再次徘徊於他嘴裡面。
 
「…你知道我如何得到寫輪眼嗎?」
 
「什──」
 
然後卡卡西沉著地告訴他有關石頭的故事:有關一名隊友與及一份欣然地送出的禮物。「…所以絕對不用道歉,鳴人。」
 
太陽稍為穿過了天空,鳴人才能鬆開牙關並憤怒得要去粗聲說出:「這不同。」
 
「反正我只是活在借回來的時間──」
 
「收聲。」在卡卡西抽氣的聲音途中鳴人把自己猛力拉出,衝向那稍為高一點的上忍那張開的嘴,於狂亂銀髮裡的手把這白痴上忍的頭扯向後,那雙唇上充滿了堅持。「你不許這樣說,你不許死──呀唔!」
 
陽光穿過了窗戶的曲線而從那變態雕像發出的微弱吱吱聲終於都停下並終於都(跟著鳴人的勃立一起)塌下。如果不算上鳴人的喘氣,小小的號角聲從卡卡西的肛門掉下。感謝天。
 
突然缺乏燃燒的衝動帶來了暈眩的感覺但他還是勉強從卡卡西身上推離,因為他肯定男人不想再被他碰到。卡卡西只是自然地看著他並嘗試推起自己…
 
停下來。
 
再次緩緩地落下。
 
「嘛,我想…給我一些時間。」
 
這令鳴人帶著關切跑向他,雙手優柔寡斷地徘徊於其老師的臀上,但長有修長指頭的手伸過了他並按在卡卡西脊椎的底部。他含糊地感到查克拉穿過了表面,不如他在仙人模式般明顯,但因為訓練鳴人已經更能感受所有類型的查克拉了。這感覺像是治療行動,令到他的嘴巴發痛變乾。
 
他不安地,吞嚥。
 
「這兒有沒有自來水?」
 
「呀,嗯。」他們還未通過接待室鳴人就如白痴一樣白痴地碰到那雕像,不過再進去就有噴泉。「有的嗯。」他看著卡卡西從下方抓了一件襯衣並開始擦拭自己。「我能不能,你要不要我,呃,幫手?」
 
鳴人發現在他能口吃地吐出這問題前他已經一手拿起了襯衣,卡卡西說話時沒有看著他,並臉紅。「呀,抓住我的腳?也許來檢查…」
 
他幾乎問:檢查什麼?然後他就覺悟到在操了卡卡西不知多長時間後也許需要檢查什麼,令鳴人也臉紅了。雙手在抖,但他還是下定決心,因為是卡卡西請他這樣做的,就算鳴人之前,在鳴人之前真的──(他的腦袋開始轉,還有著血味)並後退了一點。卡卡西轉身趴在他們的衣服堆下而鳴人對角跪下,不願意讓自己回到卡卡西分開的大腿之間,並把一些精液從男人屁股的曲線擦走。
 
靠,這兒全.都是白液。鳴人因為尷尬與及一些對此場景難以形容的東西而變得更紅,然後以指尖輕柔地分開那別緻的圓球並把頭伸過去,有點無法呼吸。
 
「這真的,真的很紅。」他哆嗦著報告:「呃,看起來很腫。」
 
「流血嗎?」卡卡西冷靜地問。
 
流血?但他看下去覺得…覺得也許沒有?「沒有?不過,」天。「一些冒出來的帶著粉紅?」天呀。
 
(卡卡西,沒有呼吸,身體變冷而且在他身下被破壞。這想像衝擊他的思考令他努力不去嘔吐。)
 
「那就行了,沒什麼要擔心的。」
 
「沒什麼要──!」但鳴人不怎麼知道任何有關治療的事,那可是小櫻的工作,於是他把手拉回去,小心地頭彎向卡卡西的腰背,並阻止了一個抽泣。
 
然後他閉緊了嘴巴,讓自己小心地把所有他能觸及的精液從他老師那荒謬地長的腿上擦去,接下來擦拭自己。向襯衣眨眼,然後提議:「我讓去洗一洗這些?」
 
卡卡西從側面望向他,然後點頭,把他之前用來擦拭胸膛與手臂的四角褲伸出,然後疲倦地把頭靠回去對摺的手臂。
 
鳴人急步離開,並跟自己說他不是在跑,穿過了門口然轉過一個小角落看到了水泉與及建在牆上的水盆。他把衣物丟進去,抓住了頭,並無聲尖叫。然後再用力抓住了水盆的邊緣利用鼻子猛力呼吸直到他利用徹底的意志力來平復心跳。坐下作出了摺腳的姿態並進入了仙人模式,把五感移向卡卡西。
 
活著。
 
疲倦,但活著:在卡卡西的信號理應所在的位置並沒有那明顯的空洞──在鳴人回到木葉跟佩恩時找到的那個。他還是不喜歡回想起當時,他還未理解那天的震驚然後卡卡西就突然出現,在他回去破爛村子的途中支撐著他。(還是不認為他現在可以理解這想法。)
 
此刻,白查克拉的反應只是有點暗,但不是接近消滅。男人沒有受傷,就如鳴人害怕卡卡西一直都騙他的事,但有筋疲力盡而且拉傷,拉傷的位置主要都在…
 
鳴人從集中過程抽出,感到尷尬。被自然查克拉再充電,讓自己去用力擦洗那些污衊的衣物就如集中在它們會令自己的臉沒有那麼熱。這只有一點用,然後他盡可能扭乾那些衣物並把(他的)襯衣吊在盆子旁邊。然後深呼吸,把頭潛進了冰水,一手用力擦洗頭髮,然後擦面而他所用的是──
 
卡卡西的四角褲。
 
他就如被燙傷一樣把它丟在水裡,並呻吟,思考這下子他到底如何能夠再去直視卡卡西的臉。眨眼,發抖,回想起那張臉令他的視野變得有點模糊:天,難怪他會把這藏在面罩下。(這只是一張臉不過…他猜想如果卡卡西沒有面罩走來走去的話那人會總是被人隨意親吻而那可憐的傢伙整天都不能工作。)
 
再把自己搖回神,就如臨時沖澡般用水灑滿身,好在這還未要了他的命。他撈出了那該死的四角褲並扭乾。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盡他所能好好地對摺成半。
 
然後,再次振作,再次回去。
 
不過,就在卡卡西對摺的手臂上那相當強烈的目光下,他動搖了一點。
 
「你的,呃,內褲。」鳴人蹲下並交出,因為皮膚上那變冷的水而有點雞皮疙瘩。他以跟抓住螺旋查克拉同樣的力量來把目光鎖在單一的灰黑眼睛上,但還是覺得螺旋手裏劍簡單多了。
 
卡卡西茫然地點頭並以濕透的衣物來繼續擦拭,並繼續盯住他。這是利用眼角來看,但那麼多年了鳴人完全可以看得出來。一些水滴進了眼睛,他利用手背暴躁地擦去。
 
「呃,有什麼──」問題嗎?(我?)鳴人不安地移身,也許他得離開?
 
「能在我睡著時看守嗎?」寫輪眼卡卡西插話,他只能點頭,看著銀髮忍者安頓於由衣物做成的窩。鳴人小聲抽氣,然後聳肩並擠近,就在男人腦袋旁邊。他看著,然後把利用手指撫掃那銀髮的衝動咬下去。(他的嘴巴有血味。)
 
於是鳴人盤腿進入了輕度冥想,五感監視四周但主要都是看著卡卡西,守護對方休息。
 
而這就是八小時後雲忍找到他們的情況。
 
 
 
 
第一部份完
 
============================
譯者的話:
我累趴了(死)
感覺我好像做了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我說作者那個第二部份不會是三年後才出現吧我真的等著他們「一起快樂地生活下去」的部份呀(死)
不過我不能肯定下半部份如果有H的話會是誰插誰(死)嘛,作者說是沒有太多H不過她也指出「誰會知道呢?」於是就…反正我是沒差的(喂)
哈,這個的確跟Strike系列有點像啦XD雙重標準的鳴人,不過這篇的進展比較…流暢吧?
 
有關Strike,作者說接下來還會有一至兩篇長文,然後尾聲,再加一個續,不過已經差不多順暢起來了所以不久之後就會有新的。(作者說的,不是我說的)
 
 
如果有什麼感想,可以直接到原文那邊回應,在文章最後有一個「Review this Story」的部份,作者說就算回中文也沒關係,你甚至可以向對方提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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