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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有點茫然地注視那名臉紅卻向他厚臉皮地笑著的青年,腦中不停地反思鳴人剛才到底說了什麼話。但老實說,那麼明顯就算是笨蛋也能搞得懂──鳴人剛才向他作出了邀請,而且是非常直線的邀請,讓他去得到這孩子的身體。
 
在覺悟到之後他由之前的臉無表情轉成了苦笑,看著青年有點噘嘴令他笑得更是愉快。老實說,他真的沒有想過會在這種地方來…又或是說鳴人願意讓他來主動。呀,這樣說的話,他們第一次在草地上那結果被凱撞破的親熱行為亦是由他來作支配,也許說鳴人對此真的沒問題?
 
無論如何,看著青年那開始變得不耐厭的表情卡卡西真的吃笑了,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笑,不過就是情不自禁。也許是因為整件事感覺上也太過歡樂,也許只是鳴人的態度問題而已。的確對手是漩渦鳴人的話你就不能期待有著更多「婉轉」的誘惑,特別這是青年的第一次;但怎說也好,這孩子都是卡卡西見過最出奇不意的忍者,也許青年腦中還有什麼別的想法銀髮男人是不知道的。
 
直到鳴人終於都禁不住再次撲前作出了深切的逗吻甚至開始笨拙地把自己身上的湖忍大衣給拉開,卡卡西終於都發現這名小子是認真的,對方真的希望在這夜跟他上床。天,那小鬼忘了之前他們說過的話嗎?回家之後就讓鳴人做任何對方想做的一切那約定…不過想清楚,他們有家可歸嗎?太多地方都想要得到他們,但那些地方真的可以稱為「家」嗎?什麼也無法肯定令銀髮男人開始感到不安,他不想要令鳴人覺得卡卡西對那孩子太過度保護,但有時有些東西就是禁不住。
 
於是他回抱並再次回吻,甚至在那件礙事的大袍終於都整件掉在地上時讓其中一隻手從下方鑽進青年那被橙色襯衫掩住的背,以指尖每串神經感受鳴人那從訓練得來的結實肌肉與及因為九尾的存在而柔滑的皮膚──嘛,說起來…
 
「吶,」他扯開了嘴,因為鳴人那不滿的嗚咽而有點內疚,但有一個問題他的確需要問:「我們這樣做…九尾會看到嗎?」
 
這問題令鳴人立即皺眉,接下來便閉上了眼睛明顯退入了意識的另一邊。卡卡西不禁慶幸自己有所提醒,就算他是所有人眼中的變態,但不代表他喜歡在幹某些事情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看著──就算那東西甚至不是人類而是魔物。
 
而且說起來…只要他們不再被打擾,接下來可能會發生在他跟鳴人之間的事其實也是旗木卡卡西的第一次。儘管看過了無數的書令他(跟正被他抱住的青年)有著相對的知識,不過想著能夠去嘗試一些之前未試過的東西,而且還要是跟自己所愛的人一起體驗,還是成功令他回到年輕時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直到金髮青年再次張眼,鳴人主動向男人的鼻頭作了一個小啄吻。「沒事了,那傢伙不會看的,老師。」天生有點嘶啞的男高音帶著誘惑傳來男人耳邊:「我說過牠敢偷看的話我就向牠的屁股塞螺旋丸。」
 
這句銀髮男人需要用咳來掩住吃笑,這名小子到底想要勾引他還是來破壞情趣的?無論如何,他繼續讓手指摸索青年那溫暖的背部,同時感到鳴人亦開始向他的黑色上衣進攻。天,卡卡西真的希望兩人的第一次會是唯美與及難忘的,不需要太過快,但渴求當中每一部份都能刻進內心,於是他再次靠前用吻封印了對方所有動作,同時順便令青年輕輕躺落於地上,而自己就在鳴人上方,在結束那比之前更要激烈的舌戰後二人便雙視而笑。
 
看著鳴人那已經準備好接受一切的表情與及於嘴角上那還在緩緩流動的銀絲,卡卡西忍住了內心那獸性的咕噥並用力吞嚥,然後便向青年那片只屬於他一人的愉快笑容親吻下去──
 
 
 
雙面鏡
第三十七話 結合
 
 
 
鳴人因為卡卡西像小狗一般舔著他臉頰上的鬍子印記而笑了起來,因為某些老舊的原因他很少去碰那地方,所以搞得那邊現在完全是一個敏感的位置,令到鳴人不禁覺得有點癢,不過大前提果然是他因為銀髮男人現在向他所做的事而感到相當快樂。
 
他一開始衝過來時真的沒有考慮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他只想去見卡卡西,就連見到卡卡西時應該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只是一個衝動就直接去親吻對方然後便說對不起卻反被男人道歉。儘管他們彼此還是把錯誤看成是自己的,不過至少鳴人接受了卡卡西最後的解釋並發現自己真的無可能會是完美…
 
很不可思議,這下反而令鳴人放心,就像是連日的心結解開,教他願意忘記一切單純沈溺於男人的溫柔中,被對方的溫暖與及純粹的愛意包圍──但他很快就發現不足夠,他需要更多,他需要令對方也可以擁有同樣的感覺,所以他便主動提出去為男人獻出自己的身體…或更正確地說,讓他們互相都只屬於對方。
 
不是出於什麼牧羊人跟獵犬的血,不是什麼任務還有教師的責任──這是屬於一對戀人的結合,令他們成為靈魂彼此連結的伴侶。哎,兩個人真正互相認識的時間已經有七年多了,更不用說卡卡西從鳴人小時開始就已經暗地裡保護那孩子的情況,他們能走到現在的路感覺好像花了相當長的時間,但他們終於都在一起了,之前那些等待全都是值得的。
 
於是在享受完卡卡西為他的耳垂服務後兩人便再次互相作了好幾個撩人的啄吻,鳴人非常清楚對方打算放慢速度的意圖而他事實上還是因為臉頰至耳邊那微濕的感覺而發笑。天,他真的很喜歡眼前的人願意在他身上印下的一切,這已經成功給他一種兩人之間沒分彼此的感覺。當然,有些東西不夠就是不夠,於是他再次想要扯開男人的上衣,努力令分隔他們的東西減少得越少越好,沒有發現身上男人對於自己那橘色的上衣亦有同樣的動作。
 
在五次有著明顯聲響的啄吻後兩人終於都再次進入了舌吻的環節,鳴人總覺得銀髮男人事實上相當喜歡接吻這回事。嘛,也不是說青年討厭啦,事實上卡卡西嘴裡那夏天的味道亦令他在這個微涼的黑夜之中感受到不停湧出的溫熱。於是他細心品嚐這種來自大海的鮮味,同時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已經為了遷就對方那有點笨拙的拉衣物動作而不停地擺動──結果他下身某個地方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私處,一下的互相摩擦叫四唇撕開作出了雙重的吶喊而他們亦利用這個機會把衣物從對方的頭頂套出。
 
隨意就把上衣丟到一邊,他們再次把兩嘴連上而身體繼續搖擺想要得到更多剛才的感覺。嗚人抱住對方寬大的後背同時男人雙手便已經在他身上四處遊動,滿身都能被卡卡西撫摸叫他更要興奮,只能在扯開了唇的時候才臉紅哆嗦地喊了一聲:「老師!」
 
「叫我卡卡西,鳴人,別再用老師這個稱呼了,行嗎?」銀髮男人這時輕吐,單一的黑眼中傳來了懇求叫鳴人不得不點頭。他會把男人喊成老師是出於對這名人生導師的敬重,就算兩人的關係已經有所改變,但有些已經存在了的東西就是無法消去,比方說就是他對旗木卡卡西的欣賞與尊重。不過如果男人如此希求的話鳴人也會試著改,於是他便笑道:「好的,老…呃,卡卡西。」
 
對於卡卡西來說,聽到鳴人吐出他的名字沒有帶任何敬稱是莫大的恩賜,這令他有種更是貼近眼前男孩的感覺。於是男人便向那名因為能直呼其名而有點害羞的男孩微笑,接下來再吻了一下對方的下巴便開始落到青年的脖頸處。看著喉結因為緊張而波浪似地上下擺動好不吸引,於是卡卡西便向那地方作出了一舔,再次得到青年好聽的笑聲與及舌上聲帶的震顫。
 
天,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於是男人便繼續再多舔一次、兩次、三次,都只為了能夠再次聆聽青年那銅鈴似的鳴音。不過隨著於不同地方舔動的次數越多,那短促的吃笑便緩緩地轉化為一些代表了舒服的綿連,青年甚至在卡卡西舔到某個地方時突然就伸手按在男人的腦後,微微把銀髮纏起卻使力令上忍保留在原地,這暗示明顯得卡卡西不需要被告知便再次舔拭同一個位置,並令他獲得了一個長而低沉的嘆息:「唔…噢呀呀…」
 
「看來這兒就是你的敏感帶了呢,鳴人。」他向那個地方輕輕呼氣叫鳴人立即抽搐,這反應令他微笑同時感到青年正輕敲他的腦袋作怪責。於是他便向該處作出了最後的一吻,然後以左手作支撐提起身,再次向青年那因為不停地接吻而顯得有點紅腫的唇再啄一下,同時讓之前都在撫掃鳴人腰背的右手提起並輕輕按在青年胸前。
 
他盯住了那片開始顯得微紅的麥色胸肌而若有所思,男孩的胸膛跟從呼吸上下擺動絕對是卡卡西整個人生裡見過其中一片最華麗的絕景。眼前一切令他不自禁地舔拭那發乾的唇,老實說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對哪兒先下手──應該是那有著玲瓏美的鎖骨?還是那正在發著微光的胸大肌?甚至是青年那就算還未被觸碰便已經有點勃起的粉嫩?老天,每處看起來都是多麼美味可口。
 
就在他還優柔寡斷的時候鳴人便已經捉住了他的手為他決定──於是卡卡西便讓自己的右手中指停留在青年左胸的突點上,同時讓頭靠下輕含鳴人胸肌之間邊緣的位置,接下來便學著小橙書的方式變成了啜吸,直到退開的時候他能看見青年身上留下了他所做成的印記。男人不禁帶著好奇注視那很快便由深紅變成了淡粉的吻痕,代表了旗木已經為這副華麗的身體刻下了屬於他的烙痕。
 
鳴人本身倒是沒有注意到太過複雜的事,青年甚至沒有意會為何自己會把男人的手移到那種地方令乳頭被侵犯。老實說,雖然他從自來也的書得知無論對於男女來說那突起的地方也是一個充滿了神經線的覺醒地帶,但他之前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有需要碰自己那兒,因為他認為這樣做會搞得他好像女孩子。但現在被男人按著真的令他覺得滿身麻痺,小小的壓力不停地把電流傳進他的腦袋而他唯一可以分析出的就是:「天呀卡卡西正按那邊、他正在搔那邊、他在刮那邊、他正──靠!他在舔那邊!」
 
這舒服的感覺叫鳴人不禁吐出了歡快的嗚咽,他真的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其中一個平日不會被碰到的私人部位被人逗弄的快感。男人似是因為這反應而感到滿意並終於都把乳暈都整個含著,舌頭那羞澀的嘗試令鳴人終於都第一次思考卡卡西是否亦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怎說也好,你只要得知男人的往事就知道對方當時沒有心情把精力投放於「性」這行為上,再說卡卡西在六年前才為他(沒錯!是為他!)解開那個煩人的面罩亦代表了無論男人做過什麼也無法使用嘴巴,或至少要隔著面罩來用。這想法令鳴人放心的同時更是興奮愉快,如果卡卡西之前真的什麼也沒做過而此刻的一切都是第一次的話──亦代表了他可以完滿地得到對方。
 
這樣想真的相當令人高興,他享受著卡卡西為他帶來的歡愉與及下身那越來越不舒服的緊湊,他甚至享受男人突然就咬了一下令他吠叫並便再次敲打對方腦門這種打情罵肖的時刻。雖然因為被欺負而感到有點生氣跟受辱,但這小小的交流卻令他感到相當充實,特別是銀髮男人又一次抬起了身向他的唇作出啄吻,可惡呀!旗木卡卡西絕對是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有多誘人吧!鳴人下身某個充血的部位再次發痛了。
 
同時卡卡西所想的亦是類似──他已經再也看不見有任何東西比起鳴人更美麗、更可口、更…完美。銀髮男人更是抬身輕輕吻去那因為快意而冒出了晶粒的藍眼,同時心想「第一次」這種東西真的是害人不淺…不,說不定接下來只要跟鳴人做愛他永遠都不會習慣,而且他還有種與鳴人上床永遠都不會厭倦的感覺。但無論如何,他再次退回去並開始品嚐青年的上腹肌,這結實而柔滑的口感總是令他不禁思考如果用牙咬的話到底會有什麼感覺,鳴人的手在自己的頭髮上輕輕撫擦亦代表青年享受這段時光。因為總是把青年的想法放在第一位,卡卡西不禁微笑,似乎直到現在他還未把兩人的初夜都搞糟。「鳴人,你太棒了。」他把話喃進對方的腹部,得到鳴人的呻吟作回應。
 
很快他便讓唇掃在青年肚臍上方某個性感的凹痕,鳴人反射性地抽了一下並低吠了一聲,代表了這兒亦是金髮中忍的一個敏感部位。把這個資訊存檔作後用,卡卡西發現他自己實在也有點快要受不了,他想要慢慢來的企圖隨著下身的緊湊而變得越來越不可能,特別是當他再把目光移向下發現青年深色的長褲下亦已經開始建起帳篷的時候,銀髮男人覺得光是想像青年那根棒子就有可能令他立即射出。
 
可惡,如此顯得沒有自制能力的話他就枉為旗木卡卡西了。於是男人咬住了下唇深深吸了一口大氣,然後向那脹大的位置伸出了手並隔住長褲跟內褲感受當中的膨脹。那實在是太過輕的觸碰叫鳴人拱起了頭來大喊了一聲:「唔呀!」然後很快,卡卡西便發現那個位置開始冒出了一點濕潤的痕跡。
 
天,鳴人射了,而銀髮忍者甚至什麼明顯的也未做。青年喘氣的同時以難以置信的紅臉盯住了卡卡西的單一的黑目,儘管男人肯定那個難以置信是出於青年本身的過早發洩而不是其他。
 
很快青年便開始耍嘴皮並嗚咽:「都是卡卡西你的錯!如果你不是把雷遁查克拉放在你那該死的手指我就不會射!」而銀髮男人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理解鳴人說的話到底什麼一回事,並忍不住再次吃笑:「是、是,我的錯我的錯,鳴人你那麼快就射出來完全是我的錯~」最後那唱歌似的口氣為他帶來一個可愛的噘嘴與及孩子氣的瞪視。
 
他當然沒有把任何查克拉運向手指,更不用說是雷遁。不過鳴人明顯因為他剛才那過輕的撫摸而觸電…噢,鳴人的幻想力實在是太個可愛了!(還是說這孩子真的這樣認為?)而且這樣的話說不定他日後真的可以為自己的手加上一些查克拉來試試,至於是什麼類的查克拉他需要等到自己的理智回來後才慢慢思考,畢竟如果夠好運的話,他們還來日方長。
 
同時鳴人不安地看著銀髮男人看著自己的手若有所思,明明忍了那麼久卻居然突然就射令青年此刻實在羞恥得很想直接找個洞便整個人藏起來。無論如何,他可是堂堂大男人,剛發生的事到底是何種的失態!卡卡西一定認為他有那方面的問題了…天呀!才不是才不是才不是!
 
不過青年沒有時間思考太多東西,因為銀髮上忍突然就伸手把他拉坐起來,而還未問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男人便解開了自己的長褲鈕扣並一把將褲子推向下令到粗紅的肉棒突然就從中冒出,叫鳴人立即抽了一口大氣並感到血液再次流向那才剛發洩完畢的位置──他還是第一次那麼露骨地看著別人的老二,而且還要是完全勃起的老二…青年需要用眨好幾次眼來作確認眼前的不是幻覺,並在卡卡西伸手搭向他的肩膀時嚇了一大跳。
 
「鳴人,你應該知道手淫的方式吧?」男人的粗聲令鳴人有種似是中了催眠幻術的感覺而且實在是難以破解,問題還未經過青年邏輯部份的思考,腦中知識就已經為他點頭。無論如何,卡卡西笑著拜託:「鳴人,來,幫我。」並提起了青年的手似是要伸向男人的肉棒,鳴人的邏輯終於都在最後一刻爆發,令他不自覺地大喊:「等、等等你要我幫你!!」而這並不是疑問句。
 
「嘛嘛。」對方笑著點頭使得鳴人感到一定程度的緊張──那東西,那不屬於他的東西…他真的可以碰嗎?這就像是小孩子找到了一件從來沒有看過的新玩具般興奮又緊張的感覺,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正在歪嘴而笑,並以食指指尖向棍身的位置作出了嘗試的捉碰──可惡呀,從卡卡西嘴裡吐出的嘆息教鳴人那本身已經相當濕舔的內褲再度繃緊,他不舒服地移身,因為有了第一次的壯膽鳴人讓右手包住了對方的基底同時左手圍住較上的部份開始移動,那溫熱的感覺成功令銀髮男人皺鼻低吼。
 
再來多兩三次,鳴人的膽子便越來越大。他突然回想起之前他倆被美紀打擾的親熱時間,當時他有些東西想向銀髮男人做卻沒有機會。而且看起來對方也差不多了,於是鳴人吸了一口氣想要平復太過響亮的心跳,然後就彎身靠前讓嘴巴吞噬卡卡西整根棍子。上忍明顯因為這動作而嚇了一大跳並微微後退,不過青年很快就追上但對方卻又一次推開,肉棒以奇怪的方式從鳴人嘴裡進出了五六次後男人便突然用力向地面敲了一拳然後射出,速度快得鳴人還來不及接住搞得完全嗆倒,在移開嘴巴時白色的液體還繼續噴發,但青年咳得不能再次移身只能任由那些有著微澀的味道全都落在他的臉上去。
 
卡卡西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下身突然就被那有著刺辣口感的嘴巴捉住並於他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後退時追上,感謝天他還射向鳴人的臉上,這下子他到底有多粗魯!無論如何鳴人並不像是書中的任何一名淫蕩的女生!但當他終於都回氣並希望向對方道歉時,一把目光轉向青年,「對不起」三個字就這樣於男人的嘴裡死掉了。
 
天呀,如果要他把之前那名赤裸上身而且胸膛發紅的鳴人說成可口,那麼現在那名因為咳嗽而眼神半掩,由發紅的臉蛋開始至到肩膀甚至是胸前也有著白液的鳴人絕對是佳餚!更不用說是青年回過氣後向他擺出那滿足的笑臉,能夠擁有如此華麗的東西,銀髮男人突然有種衝動想要捏臉皮來確認眼前一切都是事實而不是他自己在做夢。
 
夠了,前戲什麼的真的已經夠了,慢條斯理什麼的都見鬼,不能立即得到鳴人整個身體的話他真的會感到相當不安,就似是害怕這誘人的孩子突然就被不知從何而來的邪惡大魔王給捉走並吃掉。於是卡卡西一回過神便再次把鳴人拉得更高變成直跪的姿態,並靠上前舔了一下青年胸前被白液沾上的粉嫩獲得對方一聲完全沒有任何壓抑的呻吟。沒錯,鳴人也已經幾乎不再利用理智來思考並直接就讓情感主導他們的初夜,於是卡卡西便把兩手放在青年的臂上並以姆指勾進了對方的長褲裡,令到指尖在青年豐滿的臂肉上旋轉了兩次,他便利用這個打圈的動作拉下青年的褲子,然後整個手掌都杯住了對方的雙臀。
 
這動作令青年舒服地咕噥了好幾聲,男人可以聽到鳴人的心跳幾乎快要躍出胸膛而且還感到青年已經提起了手捉住他的肩背,而卡卡西亦是這時發現他本身亦帶著期待而喘息。銀髮男人直視那被金毛包圍著的半勃,終於都知道為何剛才鳴人想要捉碰時會那麼小心翼翼。怎說也好,他本身並同樣是第一次撫摸別人的下體,不過男人並沒有思考太多,因為只要是鳴人的每一個部份他都不會討厭。於是他讓雙手從大腿外圍繞到前方,使力把青年的老二向前拉令對方傳來呼喊,接下來男人沒有理會對方那怪責的皺眉並以兩手再次轉向大腿內側緩緩地分開了鳴人雙腿,感到金髮青年因為期待而哆嗦,卡卡西亦不禁微笑:「來,坐上來吧。」
 
鳴人順從了,因為他相當清楚銀髮忍者無論做什麼也絕對不會傷害到他。青年帶著微笑座落於男人白而實的大腿上,小腿從後抱住了男人那挺直了的腰,同時雙手用力環住了對方的脖頸。他們再次交換了一個主要是由啜吮做成的吻,同時青年可以感受男人利用自己臉上那些白稠的液體作為潤滑並開始伸入食指為接下來的結合作準備。
 
單一的手指在秘密場所上下擺動令他有種無數的蟲子於他裡面爬行的感覺令他覺得痕癢難當,他雖然很想去跟從卡卡西那句輕柔的「放鬆」不過有些東西就算想做但有些時候還是做不了。直到第二隻手指進入的時候鳴人終於都不禁扯開了咽喉大喊一聲,之前那些撩人的快感很快就被取代成有點難受的痛楚,銀髮男人擔心地問:「有什麼感覺?」的時候青年只能以直覺扯了一聲:「便秘…」
 
正如料想一樣,這叫卡卡西立即笑了起來,不過鳴人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更加貼切的說法畢竟現在真的很像以往連續幾天吃太多拉麵結果搞得花了一整天蹲在洗手間大便卡住出不來的的感覺。當然從卡卡西每星期都帶著蔬菜介入自己的生活後情況得以改善不過…天呀多吃點蔬菜能不能令插入的過程更為流暢呢?真是可以的話他日後說不定會願意吃雙倍的蔬菜…
 
「抱歉,鳴人,我身上沒有任何潤滑油…看來精液絕對不是什麼好代替品。」卡卡西以內疚的聲音喃道,鳴人害怕銀髮忍者會因此而退縮因為這人只要面對任何會傷害到青年的事就會顯得相當小心翼翼…所以他強迫自己利用深呼吸的方式來放鬆,然後便哼道:「我…我才不害怕呢!怎說也好我也是漩渦鳴人大爺,再來十隻八隻手指也一點都沒問題!」
 
卡卡西向他皺眉,漆黑的眼中帶著逗趣與及少量擔憂。但無論如何,第三隻進來的時候青年花了好一大截意志力才沒有大聲呼喊出。鳴人只能用力抱緊銀髮男人的脖子,並感到對方另外一隻手落在他那已經豎立的小弟上,似乎想要利用那兒來分散後庭的痛楚。鳴人感激地接受,同時利用對方停下來讓他能習慣的時間親吻男人的唇。老實說,因為對方的緣故連他自己也真的喜歡上接吻了,回想起多年前他連卡卡西的臉也沒有辦法看到,現在居然能那麼接近還能親吻…「我旗木卡卡西的身與心都只屬於漩渦鳴人一個人──」他突然憶起這個男人不久前向某名金忍作出的宣告,令金髮青年立即就冒出了淚來。
 
真的,他們真的一起走了好多好多…從小時那雙總是鼓勵他再次站起來的溫柔目光開始,直到第七班時那唯一會給他的笑臉,然後就是一同逃離木葉時的互相鼓勵,接下來一起成為湖忍,一同修練血繼限界,一起打掃一起買菜一起吃飯一起分享所有的過去與回憶…卡卡西已經是他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他亦已經是卡卡西人生不可失去的部份,而直到今天他們終於都可以結合,鳴人實在是有種就算讓他成為火影或是所謂全世界最出色的忍者也比不上的感覺。
 
直到男人吻去青年臉上的淚,鳴人才緩緩地張眼,發現身後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四隻還有對方那完全是擾心的表情。「鳴人,你其實不願意的吧?」對方的聲音有點撕啞,就像是只要鳴人說一聲「是」的話就會整個人立即完全崩潰。當然,青年才沒有任何說「是」的理由,於是他搖頭,讓男人知道:「我只是太高興了。」接下來便再次吻向對方:「如果你敢停下來那我就先螺旋丸掉你的屁股。」
 
這說話立即就令卡卡西發抖並把手指都從對方身後抽出,銀髮男人看著鳴人那放鬆的同時那戀戀不捨的眼神,肯定青年剛才沒有說謊才暗自吐了一口無奈的氣。無論如何,他不想強迫這名孩子去做任何不想做的事,而且鳴人會覺得高興的話那卡卡西會樂意令到這份心情能夠繼續下去並盛放開來。
 
於是他再次把青年抱緊然後推倒在帳篷的睡袋上,於每個溫柔的啄吻中肯定對方已經完全準備好,接下來才緩緩地把自己的棍棒擠進那外觀直徑還不夠他頂端般寬的暗穴之中。天,當中的緊熱不只令中忍哇一聲開始嗚咽還叫上忍立即吠出野獸似的吼叫,如果他是狼化後的思考說不定已經在狠狠操對方了。不過沒有,不只說要鳴人得習慣那突然多出的異物,他自己亦需要習慣長劍第一次入鞘的滋味。
 
鳴人身體那灼熱的幸福感令卡卡西終於都發現自己整整活了三十二載而且當中經歷不少生離死別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他在整個有夠混帳的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作絕對的快樂,什麼叫作絕對的滿足與被愛,這叫他不禁再次含住對方的嘴好像那兒就是唯一的空氣來源,同時希望世界可以在此刻就能完全停止。
 
不過當然,人生常常會碰到事與願違的情況,很快他便覺得單純如此一動不動完全是一個叫人根本就無法忍受的誘惑,就像是毒蛇正於耳邊利用甜言蜜語誘騙你快點吃下那又紅又香甜的禁果。鳴人環狀肌偶爾的擠壓只令情況變得更糟,於是他不禁在下身還未被青年的體溫灼傷時抽出,然後便因為瞬間的寒意再次擠進鳴人的身體裡。
 
敲鐘似的一擊令好聽的嗓音立即鳴響,青年抓住了男人的銀髮並開始喃著對方名字。卡卡西得知道有些東西一旦開始不到最後的話便絕對阻止不了,於是他便繼續剛才的抽插同時以呼喊對方的名稱作為回應。他正帶著他所愛的人跟他一起上天國,他正與漩渦鳴人一起步進人生最幸福的時光──此刻兩人都肯定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他們,他們已經是屬於彼此的,在他們的世界下已經再也無法容得下其他的人,這兒只有他們,只有他們就已經是足夠的了。
 
銀髮男人吻著青年那因為快感而掉淚的眼角,吻著那微張的嘴角並聆聽當中不停地嗚咽出名字與及一些組不成任何有意義句子的單詞就像是:「那兒…快點…呀…那邊…不…不要這樣…呀呀!是的!用力點…唔!我…卡卡西!」卡卡西突然就回想到當日那名在街上被撞跌然後自行爬起來抹去淚水堅定不向全世界認輸的小男孩,而此刻已經成為了優秀的男人甚至吸引了不少人願意追隨──但鳴人一切都是他的,那笑容、那份強大、那溫暖的身體、那無私的愛…漩渦鳴人的一切全都是屬於他旗木卡卡西的。這令他更賣力地抽插,更賣力地呼喊鳴人的名字,在每一次插入當中都把自己每一份感情都投進,希望能令對方擁有跟自己一樣被填滿的感覺。
 
當然,鳴人不只感到自己已經要被填滿,他還覺得自己快要滿溢,特別是他除了對方那個賣力的表情外就什麼也看不清。在微亮的空間下他可以感到漆黑的帳篷開始化為雪白,他可以感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都正在繭內伴隨汗水而溶化。這灼熱的世界令他跟卡卡西可以完美地合而為一,再也沒有身體的隔膜而只有靈魂的結合,他們此刻都互相得知對方的一切與及所有,再也沒有任何人比他們更能理解自己、理解他們。漩渦鳴人跟旗木卡卡西沒錯是兩個人,不過他們此刻的感受卻是同一個人,因為這兒就只有他們…
 
而且已經合而為一。
 
一個喊進肩膀的尖叫令銀髮男人停下所有的動作,鳴人咬住了結實的肩膀並進入了今天第二次(而且是比較正式的)高潮。括約肌不受控制地擠壓亦把卡卡西為了鳴人而強忍下來的一切全數擠出,青年可以從體內的噴發感受到男人所有沒被說出來的愛意與情感。在尖叫的最後鳴人發現自己正微笑,任得男人倒在自己身上,並累得沒有意會自己低喃了一聲:「我愛你,卡卡西。」
 
「我也是,鳴人,我愛你。」就是青年所得的回應,令他的微笑瞬間就變成了歡快而美麗的向日葵笑容。
 
 
帳篷再也沒有一點光,代表了現在完全是睡眠的時間。銀髮忍者可以聽到遠處那些看守的忍者正用力打著呵欠,但亦不是說他相當在乎。
 
於無光的世界下,卡卡西還能注意到鳴人正平和地睡在他的對面,口水已經沾濕了由衣物做成的臨時枕頭。對此銀髮忍者不禁無聲吃笑,把手從被當成了被子的湖忍大袍裡抽出,輕拭青年那柔軟的臉頰,同時帶笑回味他們的初夜。
 
在那之後他們還再來了兩個回合,中間那次兩人利用自來也書中所教的東西作了一點小小的花式,而最後一次鳴人還說什麼「當下面一開始的確很痛但習慣了後事實上真的很捧所以卡卡西你也是試試」結果把他推了下去。當然也不是說銀髮忍者有什麼怨言,只是回想起眼前的青年到底對他有多貪得無厭就真的令男人再次吃笑…無論如何,在關鍵時刻青年那句「靠,腰痛!」就真的叫卡卡西整個人大笑了起來而鳴人立即脹起紅臉。嘛,反正他們日後還有時間,有些東西也不急著要一時。
 
微微移近眼前的孩子,旗木很快便伸出了手把鳴人迎進自己的懷裡。讓嘴唇按在青年那被汗水沾濕了的額頭上,男人開始認真思考他們接下來需要面對的問題:牧羊人的搶奪、他們的歸處…與及未來。這些一切都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解決掉的事,特別是還有兩個國家為此想要除去牧羊人的性命。他有種感覺,鳴人就算有多遲鈍亦應該已經注意到有些事情想要改變是改變不了的。卡卡西對於接下來的事已經大約有了一個想法,不過他不肯定鳴人會否同意,因為那樣做的話無論是誰都需要相當大的決心。
 
不管如何,現在這個寧靜的夜晚都只屬於他們兩人的,於是銀髮男人把所有不好的想法都推開,閉上了眼睛,感受懷中人兒正把他當成了抱枕並本能地依偎過來,四腿交纏直到再也分不出彼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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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呀呀感覺這篇實在是寫得太過普通了…囧
不只是控文能力又出了問題…我還需要一些好的字母文來收集好提材呀呀呀呀呀OTL
是說這回我讓他們的視角在沒有任何分隔線的前提互相交換,因為只寫一人視角的純H真的很難寫夠字(死)我只希望看起來不會太過亂,雖然我打這篇的時候我還冷得不停地打呵欠就是(喂)
 
對了,有關最後所謂第三回合的部份…XD
怎說好呢,對於這兩人我其實沒有刻意太過去分一定要誰攻誰受,對我而言這兩隻傢伙都是那種只要承認自己在戀愛與及承認需要對方的愛時,就會願意互相為對方付出一切或是接受對方一切的人。
而且別忘掉鳴人一開始願意當受的原因XDD
不過因為這篇的CP始終都是注明為「卡鳴」,所以那個部份就請原諒我略寫了哦XDD
 
嘛,總之只餘下一回就完結了…
真的謝謝大家願意看到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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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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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沒有BANNER因為這人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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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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