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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沒有回應小櫻的問題而單純給予女孩她獨有的眼笑,不過當中的暗示亦令小櫻擺出滿足的笑容。這時銀髮男人轉向望著少女放在床頭桌的食物,因為看到白粥而有點畏縮,老實說上忍還真比較偏向白飯…
 
如果鳴人醒著的話,這孩子應該已經在就食物問題大吵大鬧了吧。卡卡西不禁再次把目光鎖在病床少年的睡容上,甚至沒有意會到小櫻正在旁邊以若有所思的綠眼望著他,沉默了一大約半分鐘,女醫忍才再次以耐人尋味的語氣低聲說:「卡卡西老師…你真的很在乎鳴人呢,我真有點羨慕哦。」
 
這叫銀髮男人把目光再次轉向旁邊的女孩,小櫻因為注意到而擠出了苦笑:「不過不同呢,你看著鳴人的目光。我對你而言是學生,或我想是比較親密的同僚吧,但鳴人對你而言,應該是更深、更重要的人,我說得沒錯吧?」
 
卡卡西那目瞪口呆的表情真的令小櫻不禁掩嘴咯笑:「別少看女生的直覺哦,老師,而且就連佐井那傢伙也看得出你對鳴人是不同的…儘管他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感,不過我心裡已經有了大概。」接下來女孩便沒說下去,只以由衷的守護笑容望向銀髮男人。卡卡西不禁因為其女學生的體諒而放鬆,然後垂下眼睛。「嘛,不過事情比妳所想的複雜呢。」
 
小櫻點頭,不再說任何話,也許是因為這女孩之前才向鳴人表白失敗吧,令卡卡西有點想要同情他的女學生。不過在男人可以想出應該說什麼話之前,粉髮少女便再次微笑:「那我先離開了,卡卡西老師,不阻你吃早餐。」無論如何,小櫻一直都在盯住他的話,卡卡西也不會打算動那漸漸變冷的青菜瘦肉粥。
 
看著女孩緩緩地步離房間並關上了門,卡卡西才拉下面罩並向那些清淡得可憐的早餐伸手。他不介意在鳴人面前慢條斯理地吃東西,無論如何這孩子根本就睡著看不見,而且就算看見也沒關係,卡卡西的面罩下沒有任何特別的東西,如之前所說,他只是喜歡利用這點來愚弄別人而已。直到男人終於都把東西都清理並雙手閤十,他便把空盤子放在一邊,然後拉回面罩再次望向昏睡的少年。
 
「說起吃東西…鳴人,事實上故事的農夫曾經開了一場派對,而且邀請了很多朋友過來呢,而稻草人也第一次參加了這種派對。嘛,不過因為稻草人動不了,所以派對要在田裡進行。」卡卡西因為這個補充而向自己吃笑,有時他真的很希望自己的想像力能夠再豐富一點。「不知為何,期間狐狸都總愛黏在稻草人旁邊…好像牠們在一起已經是相當自然的事了,嘛…稻草人其實是有點不習慣的…怎麼說呢,因為它之前都很少跟其他任何田裡的動物交流吧,所以才會有點緊張…但它還是認為自己歡迎狐狸站在身邊。」
 
男人稍微移身,回想起當時的一個小小的「意外」,令平日表現得有點厚面皮的男人也有點臉紅。「只是也許是因為狐狸跟稻草人之間太過…嗯,親近了吧。結果來自湖邊參加派對的蟾蜍大仙突然說牠們…好像恩愛的情侶。」最後一句男人說得很急促,就像是自己就是故事主角一樣──儘管理論上的確是,但無論如何,卡卡西總覺得自己正在說一個類似是王子與公主如何走在一起的童話故事。「那個時候的稻草人其實是懂得那句大約代表了什麼,但它從來都未有、亦從沒想過從出生開始就沒有心的它居然會有著這種感情,所以它當時相當疑惑,到底蟾蜍大仙所說的是否真相。」
 
當然,他現在已經相當清楚,不過男人卻沒有打算說出來。
 
至少還未。
 
就在卡卡西張開面罩下的嘴打算把故事接續下去時,他又聽到了叩門聲。說不定是醫院的護士來收餐盤了吧?於是男人便轉身望著淺藍色的病門被小心翼翼地翻開,但出現的卻不是小櫻或其他任何煩人的護士,看到天藏那略為小心的大眼令卡卡西不禁有點吃驚。「天藏,怎麼了?」
 
「卡卡西前輩。」棕髮的前暗部步進了房間,然後把門從後閉上。閣上眼睛整理自己的心情,天藏便轉頭以銀髮男人認為相當認真並帶著一點謹慎的語氣道:「我們找到有關曉.千芽的情報了。」
 
 
 
 
來說個故事吧
第十話 參加舞會的灰姑娘
 
 
 
我,漩渦鳴人,一名十六歲但變成了十三歲飛到過去的世界,下決心改變未來,最愛一樂跟家裡拉麵與及跟隊伍修練,並絕讚單戀中的大好青年──正以相當複雜的心情跟我的單戀對象結伴遊覽被裝飾過的村子。說實在,我從來都未參加過祭典什麼的,的確我小時是看過啦…但也只是從遠處看而已。
 
我還記得每年的祭典村子的人都會變得相當可怕,所以火影爺爺都叫我乖乖待在家裡不要出來,而陪伴著我的就只有爺爺每年送我的生日禮物,還有一名應該是在監視我有沒有偷走出去的暗部…儘管我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身影,但我就是知道那人每年都在。
 
無論如何,今天的新火影上任禮真的是非常熱鬧!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出來慶祝戰爭裡面新英雄的出現,以及為了那個人日後將成為村子的帶領者而高興。
 
事實上卡卡西本來是不打算於儀式舉行之前出來的,但他結果還是被我以我的聰明才智說服了──喂,你們那些懷疑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哼,其實只要說我們去巡邏有沒有人打算在我爸的上任禮期間搞事就行了…畢竟我就知道卡卡西有多尊敬我爸,他絕對不會令這個祭典出現任何差池。但當然,好好的祭典光是巡邏會很無聊的嘛!而且難得可以跟卡卡西一起…不,我不能說是約會,但呀可惡呀我們都一起參加祭典了這不是約會還可以是什麼?總之,我今天一定要讓這孩子可以再次笑起來!絕對!
 
不過祭典是怎樣玩的?其實我真的不知道…特別是凜老早就拖著小小鼬跑開了(說起來,我們忍者需要穿上正裝以表達對於新火影與及整個儀式的尊重…總之在我出門前還在到底翻衣服的老媽是這樣說的,但那名連寫輪眼也已經打開了的鼬居然連學院也未進,於是穿了一身凜說是相當可愛的浴衣…哎我也想看卡卡西穿浴衣!),結果只餘下我跟又遲到了的卡卡西在漸漸變多的人堆中走來走去,可惡,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真的變成巡邏了!那麼──呀,那個射擊遊戲好像不錯玩!應該是怎樣玩的?
 
我潛意識把銀髮男孩拖到那攤位前,看到一名平民爸爸似乎打算為他的女兒用木塞做的子彈射下一個感覺相當大的布偶但結果試了好幾次也無法命中。卡卡西在我身後問我:「這兒有什麼可疑嗎?」但唉,為何這孩子就要那麼沒有情趣!呀對了,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卡卡西投入這次的祭典呢…嘿嘿。
 
「那布偶感覺好可疑。」我指著那名父親總是打不中的巨熊布偶,那名男人旁邊的女孩已經開始嗚咽。不過在卡卡西可以上前向店主說什麼之前我便從口袋抓了一把媽媽給我的零用,放在櫃檯上並問:「大叔!這些錢夠我們玩一次嗎?是說這遊戲怎樣玩的?」老實說我根本就沒有用心去聽老闆的解釋只能集中看著卡卡西睜大眼的有趣(而且可愛炸了)的表情,天呀這孩子慌起來的樣子也是太過…等等我在做正事!
 
無論如何我還是把老闆給我的這玩具槍擠向卡卡西,並向這名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男孩笑道:「不能令一般人慌張,我們直接用普通人的方式來把那東西打下來吧!」
 
結果銀髮男孩皺眉(預料之內預料之內~),然後提起了玩具槍從容地一發命中,好,我這個讓卡卡西參加祭典的計劃終於都成功了一大半!老闆拿起掉下來的玩具並笑盈盈地交給我,嘖,無論如何我剛才塞他的錢應該足夠直接買來這東西了──然後我便把布偶直接送給那名一直都眼巴巴地望過來的小女生。
 
「喂,鳴人,你不是說…」在卡卡西可以說話前我便伸手掩住他那事實上早已經掩住了的嘴,儘管我幾顆邏輯細胞居然會想到只要沒有那該死的面罩我的手心就可以被卡卡西吻倒…靠,現在不要再想這些了呀漩渦鳴人!看著女孩跟她的父親向我們道謝並離開,我才不情願地輕輕放開了手,並忍不住對於男孩那不知為何感覺有點熟悉的鄙視目光而吃笑,可惡這孩子真的太有趣了!
 
「你騙了我。」他的聲音有點惱怒,而我需要花光全身的意志才能阻止自己繼續抖身而笑。「我才沒有,剛才我的確是覺得那玩偶很可疑的!但經過我漩渦大爺的再三檢查後,完全沒問題!」
 
男孩的目光更尖,呀,好像有點危險了,我不禁畏縮。「呀,卡卡西…其實我們也不需要那麼認真嘛?這祭典會出現本來就是為了全村子能夠一同玩樂,而且有時就算是在做任務,我們也可以表現得放鬆一點呀!沒有什麼人會敢在火影上任儀式搞什麼花樣啦,畢竟那是全木葉最可怕的黃色閃光耶!而且他的老婆還要是木葉紅色母老虎,有誰敢得罪他們根本就死十次也不夠!」我幾乎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嗚,希望卡卡西可以聽我說不再生我氣吧…呀,好像有效,銀髮男孩用力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我垂肩抓頭:「你呀…真的越來越像帶土了…」
 
呃。
 
又是這個名字。
 
我突然覺得我心底好像有著什麼突然被狂風吹散,令我的笑容僵了起來,但我需要給卡卡西一些反應,對,沒錯我需要但這樣的話我應該怎麼辦?「哈、哈哈…」結果我的邏輯細胞決定讓我吃笑。「是嗎?」這句問得很小聲,而我沒有錯過卡卡西的臉由之前的皺眉變成了現在的有點呆然。難道我讓他苦惱了嗎?可惡我的烏鴉嘴,果然不該說那種話的!
 
突然一個好聽的吃笑讓我從無限的自我厭惡回過神來。呀!呀!!我──萬歲!今天讓卡卡西笑出來的目標完成,太捧了!比起從前他最近真的笑多了很多呢,而我肯定我永遠都不會聽厭他的笑聲,嘻~
 
男孩從掩嘴咯笑中抬起頭來,以逗趣的聲音道:「你那張百變臉真有夠趣怪。」咦?百變臉是什麼?雖然感覺好像是在讚我但這次我卻有點高興不來…好吧,我說慌了,只要能令卡卡西笑的我都會很高興唷──!!接下來男孩的臉有點泛紅…但淺得我不肯定我有沒有看錯。「怎說也好…鳴人,那個…謝…」
 
「噢!這不是我的永恆對手嗎!!」咆哮的聲音響徹天際,嘩!!突如其來是什麼了!!我本能就一把將男孩拉近自己並擋在前方不讓任何傢伙傷害到他──直至我發現異常熟悉的粗眉毛突然就黏住了我的臉,我的肩膀還被人緊緊抓痛,而點點口水從眼前那張可怕的臉噴到我的鼻頭上。
 
「我的青春對手!!」那張臉誇張地擺向一邊穿過的我肩膀望下去。「來跟我作一場挑戰吧!!」我勉強看到那張臉以常人不可能做到的極速擠向我另一邊的肩膀。「今天我們來比撈金魚!!」又是另一邊。「只要我勝出的話我們的記錄就是二十比二十打和了!」另一邊。
 
「…凱!你想挑戰沒關係但請不要讓鳴人困擾!」卡卡西的男高音從我身後喊道,而我真的很高興他至少是關心我的…呀,沒錯我終於都想起來了,之前我已經看過這名還在我的肩膀間轉來轉去的傢伙…在我眼前這位比我高一點的少年就是粗眉毛老師的年輕版,那長有尖長睫毛的閃光眼亦在我面前搖過不停,我真的很好奇為何迷你粗眉毛老師還未頭昏…我已經感到腦袋有點團團轉了…
 
好不容易,少年終於都停下,令我有機會從那已經變得模糊的大塊臉頰幻像中搖回現實。「呀,失禮了,你就是我永恆對手的好朋友嗎?」呀,我是你永恆對手的男朋友…雖然我那昏頭轉向的腦袋好想這樣說不過我只有幾顆的邏輯細胞以自我犧牲一顆的形式阻止我把那種謊話說出,只能道:「好…我漩渦鳴人…」
 
「我是邁特凱!木葉華麗的綠色野獸!!」他終於都從我面前跳後幾步並作出了跨張的翻身動作,那個左手叉腰右手指天的亮牙動作令我有點想要畏縮。卡卡西終於都從我的身後爬出,但男孩的眼神卻放在站於凱旁邊的兩名年輕黑髮路人上。「喂…別光是看戲呀,阿斯瑪、紅,你們跟凱一起走的吧。」…咦!!?那兩人是阿斯瑪老師跟紅老師?好吧…紅老師的眼睛還是勉強能認得出來但…阿斯瑪老師沒有鬍子的話感覺就像是另一個人似的,根本就完全沒可能認得出來吧!如果鹿丸看到一定笑死!!
 
「嘎?我們只是被這傢伙捉到罷了…」應該是阿斯瑪老師的高瘦少年苦惱地抓頭,而旁邊顯得相當禮貌的赤目少女向我聳肩微笑,令我反射性地向她點頭…天呀我還是不習慣一下子看到那麼多變得年輕了的老師們…「卡卡西的朋友?」女性突然問,為了我那被犧牲掉了的邏輯細胞,我勉強向他們擠出笑容:「呀…嗯,也是跟他同隊的隊友。」
 
「是這樣嗎…」無鬍子阿斯瑪那無神的樣子好像變得有點吃驚,而我跟隨他的目光注意到翻版李正舉起類似是魚網之類的東西追著卡卡西在我身後跑來跑去。「不知道那孩子除了凱之外還有其他朋友。」紅的聲音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但我沒有時間反思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便發現我的單戀對象終於都被那名滿身綠的男孩抓住了手臂並拖著向前走──喂!粗眉毛的,你到底想要把我的卡卡西帶到哪兒了!呀!卡卡西回望時那求助的眼神…可惡我一定要解救他!!
 
──而結果,面對著迷你凱老師的熱情我居然什麼也做不了!令我只能充滿挫敗感地站在旁邊,看著那名粗眉少年利用魚網在魚缸前玩水…呀,老實說,我真的不能用別的方式來形容那種所謂「撈金魚」的玩法,直接把魚網擠進去然後濺起了水花再把網向懷中的盆子裡擠就是這遊戲的規則嗎?說實在這到底是玩啥的?卡卡西先是在旁邊嘆氣,然後便開始緩緩地把他的魚網放在另一邊的水裡…然後快、狠、準,呀,好像有什麼金色的東西被他丟到魚缸了!
 
「我說…」無鬍子少年那年輕的聲線突然在我旁邊鑽出來:「凱的魚網穿了吧?」
 
「看來他完全沒有發現。」紅的聲音有點逗趣,而我轉過頭望向那我本以為已經走掉了的二人組,卻發現他們都帶著我相當懷疑是幸災樂禍的歪嘴表情,令我有點要從這對未來夫婦身邊移開…是說我還需要改變阿斯瑪老師的命運呢!曉那些混帳…只要我找到方式把他們全數KO,那麼我就不用麻煩了!哼!
 
「話說回來,你叫鳴人?」少女突然轉頭望著我,咦,是有事找我嗎?「嗯!我全名是漩渦鳴人!」我拍胸作自我介紹,女性還是禮貌的笑容而男性則有點逗趣地移身,雙手擠袋面向我:「我是猿飛阿斯瑪,嘛,算是三代前火影的兒子吧,而她是夕日紅。」
 
我向他們點頭,期待兩人到底想要說什麼。未來的紅老師再次把略為無神的赤色眼眸轉向水花四濺的店子(老闆可憐地大喊「你的網穿了請不要再虐待我的金魚」但粗眉毛好像完全聽不見),然後再次以若無其事的語氣道:「當卡卡西的隊友很辛苦吧?」
 
「咦?」我是否聽錯了什麼?我真的懷疑我是否聽錯了什麼不過…少女卻還繼續說,證實了我的懷疑:「他的態度,聽人說是很糟吧。」老實說我真的皺眉了,而阿斯瑪還在旁邊歪笑著張嘴:「的確呢…就算只是小鬼也對我們目中無人,雖然他好像是天才,但那種怪人根本就無法融入其他隊伍。聽說他害死了一名隊友還拿走了那個人的眼睛…鳴人君,你還是小心點好。」
 
喂。
 
那算什麼?
 
「我要小心什麼!卡卡西才不是那種人!」在我餘下的邏輯反應過來前我發現我已經忍不住大喊:「那次我也在場,完全只是意外!如果誰有錯的話那是我的錯…我無法幫到他們那根本就是我的錯!!」對,如果我沒有中那名混蛋曉的計,帶土便不用死了!可惡!「沒錯卡卡西之前的態度也許有點糟…不過他為了木葉、為了同伴是真心願意付出的!不要再這樣說他了!」哼!就算這兩人是未來的阿斯瑪老師跟紅老師又如何!說卡卡西壞話的人我絕不原諒!
 
他們有點被嚇呆,但我繼續用力地盯住了那兩人,下決心絕對要讓他們改變心意!不過阿斯瑪老師比我想像中還要圓滑,一句:「呀,他們比完了。」就打算扯開話題了!?可惡,我感到自己想要吐出一句咒罵,但熟悉的小手牽住了我的手,令我反射性地轉頭,目睹狂亂的銀髮下那單一的眼睛就在這時向我作出彎目的漂亮笑容──又是我看不出是真笑假笑的一類。「抱歉讓你等了,我們走吧。」
 
「咦?那個旗木卡卡西…」猿飛的聲音傳來,但我已經開始被男孩拉遠,所以我無法看到那兩人的表情。「…向人道歉了?」紅的語氣一樣是難以置信,呀哈的確以前的卡卡西也許不太願意降低自己的身份但…可惡!讓我繼續罵他們吧!!那兩人根本就不理解卡卡西才沒資格那樣說!!
 
可惡的是我被拉得很遠,而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像小鬼頭一樣向那兩人伸舌,同時思考凱朝我們這邊大喊:「我的對手現在是二十比二十平手了!」是什麼意思。唉,如果那兩人單純是罵我的話也許我也不會那麼生氣不過我就是無法原諒抵毀卡卡西的任何人,因為他,至少,是我的朋友,而且…跟我為了佐助向雲忍辯護時不同,卡卡西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錯…
 
直到我感到自己被拉到一個小巷後,男孩才停下來以相當純粹的黑眼看著我。我完全無法解讀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有種無法從他的眼神移開的感覺…好吧我根本就永遠都無法從這隻眼睛移開。但過了五秒左右我便開始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糟了糟了為什麼情況好像越來越糟了!?我有種感覺如果我再看著這眼睛的話我就會向這孩子做出一些我絕對會後悔的事,但我又移不開移不開移不開可惡呀漩渦鳴人你不是發誓要成為能夠突破不可能的男人嗎?
 
「鳴人。」男高音的呼喚令我回神,而我的目光終於都能移開,卻居然落在那孩子的面罩那正因為說話而抽動的部份──理智!理智呀漩渦!「你事實上不需要理會別人怎樣看我…但也謝謝你剛才為我說話。」不要再歪頭微笑了呀這種可愛絕對是犯罪!「從來都沒人願意為我這樣說…」天呀雖然我知道卡卡西正在說一些很認真的東西但…不行,我也得認真一點,特別是卡卡西明顯有點悲傷的時候。於是我用力以深呼吸來平復自己,然後再直視這哀傷的眼神。
 
「我只是說出事實罷了,卡卡西,你是我的同伴,你的性格我又怎會不知道?而且如果聽到這些說話的人是凜,或是…帶土,」我這時忍住了內心突如其來的刺痛:「他們都一樣會說同一番話…只欠他們…你們都沒有做錯,因為我真的是來不及去救你們。」每次回想起當時總會令我有種被悔意侵蝕的感覺,都怪那個女生,如果我可以再回到當時,我一定會…可惡!
 
「鳴人,有些事沒人希望會發生…而且你沒有做錯,真的要論『如果』的話,我才是錯的人。」我可以感到還未被放開的手握得更緊,而在這時我才發現我的拇指正輕擦在男孩的手背,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不打算讓這動作停下來。我想去反駁不過…我知道卡卡西需要安慰,我知道我需要安慰,我知道「我們」都需要安慰,而至少對我而言,這份安慰不是卡卡西給我的話就不行。
 
好笑了,明明我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面對傷痛,為何還會渴求什麼安慰呢?明明比起我這種傢伙,這孩子明顯更悲傷呀!
 
不過我真的無法抗拒…特別是男孩緩緩地把戴著護額的額頭按在我胸前,我在緊張,同時卻又有點…
 
理所當然。
 
但我還是不敢做什麼,說不定男孩只是想要一個依靠之類的…於是我努力忽視銀髮搔著我下巴那舒服的感覺,同時等待卡卡西再次抬頭說失禮了然後我說沒關係接下來一切都可以回到之前…哎哎哎不過這情況真的越來越奇怪了無論如何之前只是互相牽住了手掌不知何時卻變成了十指緊扣,而男孩微微在我胸前別過頭令我真的心癢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天呀我總覺得我開始要發抖,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不行!一定要找些東西分心!「對、對了卡卡西!」我的聲音!太大了!「剛才粗眉…凱說你們平手了是什麼意思?」
 
「我偷偷把我的金魚全讓他了。」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他的聲音好像有點…平淡得過份?「不能讓他輸太多次,會很煩人的。」呀,我想我可以理解那是什麼感覺。想到直至未來這兩人都是那種一見面就挑戰的情況,唉,總覺得卡卡西老師好可憐…
 
「吶,鳴人,還記得水門老師生日的時候,自來也大人說過的話嗎?」咦?為啥突如其來話題改變了?「就在你的嘴全都是蛋糕的時候…我想過了,如果你不介意…如果你真的不覺得噁心或者…我…你…」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而我最後幾個字完全聽不見,也能感到他更用力捉住我的手,而我只能用力眨眼,奇怪了…「卡卡西,當時好色仙人說過什麼了?」
 
他突然抬頭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住了我,我有一種感覺我錯過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不過我真的想不起來。「呃…請問他說了什麼?我…忘了。」我用另外的手抓頭,呀此刻我感覺真的超羞恥!!
 
他扯開了我的手,我還來不及失望,這孩子便脹起了臉並提起了腳──呀!好痛!!我的腳趾!!「呀喂!等等!」別突然轉身就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到底為何你會生氣得去踩我的腳?「卡卡西,我說錯了什麼嗎?」好痛好痛我只能用單腳彈向前希望能追上去,此刻男孩再次轉頭──出現了!!卡卡西老師難得生氣時才會擺出來的可怕笑容!!就是那種看起來跟平日的笑臉沒什麼分別不過仔細看清楚你就能發現他眉頭皺起而眼角在抽的那種笑!!也就是只要你不小心說錯一個字你就等著吃雷切的那種笑!!呀!他的面罩在動代表了他準備說話:「沒什麼。」
 
這三個字很簡單,但破壞力居然是相當驚人,就如狂風令我差不多一屁股向後倒,只能捉住牆壁阻止自己做出一些對於忍者來說相當笨拙的舉動。卡卡西突然就這樣消失在大街而我卻什麼也想不到,到底好色仙人那天說了啥鬼呀?為什麼我想爆頭也想不出來?他當天好像一直都只是在取笑我罷了但天才如卡卡西都應該不會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才對否則我早已經把好色仙人毆飛天了!
 
我不知道我已經可憐地在那邊站多久,腦袋努力回想起當天到底搞了什麼飛機,直到巷子外頭再次傳來腳步聲,銀色的身影出現,我亦只能一臉茫然。「喂,你還打算在這兒呆多久?儀式快要開始了。」有點無奈的聲音傳過來,我一眨再眨三眨眼,呀,是卡卡西。
 
而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默默點頭,放下已經不再發痛的腳,並跟著男孩一同茫然地離開無人的小巷。
 
 
呀呀呀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帥炸了!爸爸的上任演說!天呀看著爺爺把火影的帽子戴在他頭上那刻我真的超級超級超級感動!還有「我絕對會繼續讓村子走在光明前路」,還有「木葉就是我們的歸宿」,還有「火之意志正在燃燒」,還有「請大家跟在我後方成為我的支柱」…天呀這真的帥得不行!而且所有人看著新火影時眼神都閃著光榮與希望,爸爸你果然是行的!
 
呀,我真的不是因為太過興奮所以才會獨自一人在廁所裡跳來跳去哦!才不是這樣哦!!我只是…唔唔唔我真的是太感動了!果然我作為火影的理想是對的,我也希望能像爸爸一樣能夠那麼出色地保護木葉,我也希望日後我爸可以為我戴上那斗笠…不是說綱手奶奶不行只是…自私不自私也好,那可還是我的父親,就算我此刻無法把他稱為爸爸,但只要我能夠改變未來…能夠修正未來…!「沒錯!我絕對要阻止九尾入侵的事,我絕對可以令到木葉所有人都幸福!」
 
我不自覺地大喊並把拳頭揮上去,但老實說我真的太過興奮了所以管他的反正這兒沒人!「我要修正未來!!」我繼續大嚷,哈哈,任誰也沒可能阻止我此刻的歡快──
 
「你是沒可能做到的。」奇怪地熟悉的女聲突然響起,當中有著什麼危機性隨即便打開了我忍者反射並令我不禁作好結印的準備。「哪兒?」我四處張望,而在這時於最左邊廁格那半掩的門被完全拉開──作弊呀我本以為這兒沒人的為何在裡頭拉的話不給我好好關上去──等等,出現的是黑袍、紅雲、紫色的長髮…靠,是那名混帳曉大姐!
 
想起就是她令我無法趕去救帶土就讓我不禁發抖,我用力吞嚥,阻止自己在這名女生面前示弱,亦阻止所謂的恨意從我心中湧出畢竟有些東西實在是無法去怨恨…無論如何,冤冤相報何時了呢?她步向前令我不禁小心地後退一步,不知道這位大姐突然冒出來又是什麼一回事…「妳打算做什麼?」呀,又打算拖延時間嗎?難道…又有誰準備要死了?這想法令我突然有點慌張。「快說!妳到底想要做什麼!」
 
「請你放棄改變未來這種荒唐的事,我已經說過,你無法改變所有已經發生了的歷史,而萬一真的成為被你破壞了時間線,這個世界就會立即被消滅。」那女的以冷酷的語氣說,但卻無法吹滅我內心的怒火。那傢伙以為自己說什麼了!「沒試過怎會知道!」
 
「作為這世界的時間管理者一族,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後果嗎漩渦鳴人!如果不是在我們的現實時段裡那名拷貝忍者跟整個木葉一直都在看管你的身體,我早就已經把你跟你肚裡的九尾給拉回那個時間並殺了你!」女性咆哮,而我有點捉不住這傢伙所說的話…什麼叫作我們的現實時段?還有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在未來看管我的身體?這…都是什麼鬼?
 
呀,不過至少有一件事我是聽得懂的,看來這名女生,懂得帶著人穿越時間,也代表了…「喂,這樣的話把我帶回去帶土去世之前!」沒錯!只要我能否回到那個時間…我就可以救到他!那卡卡西就…卡卡西就…卡卡西…呃,我們就可以一起繼續做任務了!
 
「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所說的!」我就是沒聽懂反正最重要的部份我聽懂就行了!妳臉紅生氣跟我無關!「看來我需要在這兒就捉住你,木葉那群傢伙可以之後再論,總之我不能再讓你改變時間了!」呀,她在結印!糟!「多重影分身之術!」我反射性地結印大喊,利用影分身作為人牆來衝出窗子,嘩呀男廁爆炸了話說回來那大姐到底是如何跑進男廁的!呀,不能向人多的地方跑!哪知道那名大姐打算幹掉誰呀?
 
「九尾人柱力!給我回來!」她從後追上,嘩生氣的女生完全是惡魔!「妳說回來我就得回來了嗎?」無論如何我都向那傢伙拉眼皮,呀真的很久沒有做這種事了不過我就是忍不住,是說她又從鼻子噴火了喂!難怪她的鼻孔那麼大!我利用樹叢避過了那傢伙的火攻,但──「時.龜延之術!」那什麼那什麼?那光波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我向後翻身令那光波沒有命中我,但被它照過的葉子群好像就在這個時刻停在空中…「嘩!這搞啥!」
 
不能一直都在逃,於是我再次結印:「影分身!」可惡先送她一發螺旋丸再說!雖然仙人模式應該比較好但我現在沒時間去用因為我有一種感覺我需要速戰速決!好,螺旋丸搞定!
 
那種光波掃過我大部份的分身而我發現他們全都停了下來…不,不是停了而是…嘩呀!我又翻身閃過了一擊火攻,火球擊中被那種光波掃中的分身,令們們全都以超可怕的慢速化為白煙,而我可以從獲得的情報裡知道不是他們停了,而是他們四周的環境加快──也就是分身變慢了我好聰明!「可惡!」不論是什麼被那招命中都相當危險!
 
但她好像不能連續使用這招,因為我此刻能看到那女的鼻子在不停噴火似乎是在喘氣。好機會!我直衝向前而現在這樣應該可以命中──她突然丟出一支看起來相當熟稔的苦無,然後那女的瞬間就飛了過去苦無所在的位置,然後我的螺旋丸就這樣直衝向樹木被浪費掉…呀靠!是說那苦無…那苦無難道…
 
「果然是我爸那種苦無。」我轉過去,看著那女的捉住了三叉武器降落到對面的樹枝。紫髮女性皺起了臉,而我再叫出更多的分身幫忙作戰。畜生,她的速度還有那煩人的光波我根本就很難打近戰,再加上就算先用分身捉住這傢伙,她也能利用我爸稱為飛雷神的術瞬身而去…我有預感她的武器使用方式跟爸爸一樣,代表了那東西肯定不只有一支。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向那種傢伙認輸!「我必需要改變未來!我絕對不能讓九尾入侵的事件重演,我絕對不能讓爸爸媽媽在生了我之後而死去!當然還有鼬跟佐助兩兄弟…好色仙人被你們曉殺死的事,連卡卡西老師他們也幾乎…我漩渦鳴人絕對要阻止一切發生!」大喊出決心,同時揉出了新的螺旋丸,好!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我去履行我的忍道了!除非…
 
「鳴人!」動聽的男高音從我身後傳來,我心底錯過了一拍子而我只能轉回頭望到熟識的銀影…而下一刻我便感到自己被人抱住推向後而巨大的火球從我眼前飛過,但在我可以說話前,我便感到我拿著螺旋丸的手腕被誰捉起,而粗魯的男聲傳入了我耳朵:「你怎會懂得這招的!」
 
我有點茫茫然的腦袋告訴我好色仙人正在我上方擺出相當難以置信的表情,接下來我發現了急速的腳步聲從滿是葉子的地面傳到我耳邊,代表了卡卡西正拉開護戴然後結印並吐出了從年幼的宇智波身上學懂了的火球術。咦,他居然那麼年輕就掌握了雷跟火兩種屬性?卡卡西果然很厲害!!
 
「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令我心跳幾乎停止,亦在這時候自來也放開了我的手腕並轉身結印,而迷你上忍飛彈回來平穩著地的一刻,蟾蜍三忍便利用頭髮為我們做出了防禦盾…而這些一切我都沒法作出任何特別想法,無論如何,這些都發生得太突然了!我果然是被那種變龜光波打中了腦袋嗎?
 
「嘖。」那女的落在遠處,鼻孔再次哼出了黑煙,而我也終於發現我的螺旋丸在我分神期間不見了。無論如何我也努力爬起,因為兩人的出現而放心。「卡卡西、好色仙人!」
 
「那女的是誰?是哪兒來的敵人嗎?」銀髮男孩快步走到我旁邊而雙手都握住了苦無,異色的目光沒有一刻移離敵人。至於擋在我們前方的蟾蜍仙人則什麼也沒說,表現得相當冷靜,不過我還記得在他看到我的螺旋丸時那完全是震撼的樣子,可惡,雖然不知為何但難道現在真的無法瞞下去了?
 
呀!等等!那女的!又是那個奇怪的洞!那傢伙是想逃!「喂!不許逃!快把我帶回去帶土未死之前!!」這時我感到兩雙睜大了的目光轉過來望著我,不過現在不是我能在乎的時候!我努力向前跑、努力向前跑、努力向前跑然後跳起,伸手,我要捉住那一次的機會──來不及了,她已經消失了一半,可惡不能來不及──
 
──不能讓那傢伙就這樣帶著她那驕傲的嘴臉逃去!「我絕對會改變未來給妳看!曉的混蛋!」我去到最高點而她完全消失,什麼也捉不住令我只能悔恨地咬緊牙關,最後落回地面,把拳頭擠向大地發洩。
 
「可惡!!」
 
如果我可以改變帶土的死,那說不定現在…說不定卡卡西跟帶土可以…
 
「可惡!!」
 
為何我要想那種東西!但,至少卡卡西就不用那麼傷心了…
 
「可惡!!」
 
還有未來,那女的說什麼不能改變了!難得有機會難道我要放棄嗎!?
 
「可惡!!」
 
我現在所流的血,才不夠他們所流的一樣多…我只是,我只是…
 
「鳴人…」溫暖的小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轉頭只見銀髮男孩鞠著身,閉上雙目輕輕向我搖頭。自來也這時緩緩地走到我身後,我稍微把目光移向他的腳,但不知為何我居然會不敢看著他的臉,我這懦夫。
 
「我…」抱歉,火影爺爺,雖然你警告過我,但看來我現在必需要讓他們知道了:「我其實來自未來。」
 
我肩膀上的手隨即便滑了下去,而我亦能聽到自來也老師倒抽了一口氣。
 
 
 
 
待續
 
============================
作者的話:
呀…好累…結果又打了一大段長的OTL
老實說,前大半被我塞了一大堆奇怪的東西…原來的大綱才沒有打算讓阿斯瑪他們那樣說話…亦沒有什麼祭典之類而單純是很無聊的數名未來上忍介紹然後就聽爸爸演講不過…我事前連卡卡西(幾乎)表白的情節也沒有想過呀,就是打著打著就突然就冒出來了嘛其實我只是想打鳴人被踩而已(喂)
結果打後面小半部份的時候我已經完全是有心無力了…嘛,反正就這篇的CP來說,爸爸的上任儀式並不重要(被踩)而且我也不太肯定那部份應該怎樣寫才會好…(一直都覺得那種東西真是很無聊的人)於是就略了XD
至於鳴人VS千芽的部份…我沒心情寫細OTL而且到了真正下筆才發現當中實在很難找尋卡卡西跟自來也出場的位置…我需要讓他們偷聽到鳴人說一些有關於未來的話,但又不想他們太早出現,感覺上真的很困難囧
沒錯之後迷你卡卡西會知道鳴人是來自未來的XD
當然未來的卡卡西老師也會得到一些相當重要的情報…
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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