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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旗木卡卡西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害事情變成這樣──
他跟鳴人,這名只有十三歲的小孩、比他年幼整整十四年的小男生,一同躺在床上,而那孩子還趴在他身上以那有點笨拙的小嘴不停地在他臉上──主要是在唇的附近──接連親出啾啾的聲音。
一隻小手按在他的臉頰,略幼的拇指不知道是來自本能還是有意地於左眼傷疤的邊緣以最輕柔的方式上下撫掃,另一隻手則輕輕壓在他的胸前,明顯是用來支撐這小巧的身體。
小巧,沒錯,是小巧。當這名男孩十二歲在波之國的任務後向他表白時,卡卡西其實並沒有認真當成是什麼一回事。他認為這說不定單純是鳴人對於比自己出色的成年人有所憧憬,他認為這孩子只是分不清不同類型的「喜歡」所代表的到底有何分別。
於是銀髮男人出於怕麻煩就勉為其難同意自己跟鳴人交往──因為他清楚知道回絕鳴人的話絕對比順住這孩子的意思更加煩人畢竟這名人柱力的字典裡面完全沒有放棄兩個字──希望這孩子長大一點就摸清楚男生跟女生之間的喜歡與及老師跟學生之間的欣賞事實上有多大分別不過…
呃,總之他實在是後悔當初的選擇。
銀髮男人不知道任由鳴人跟自己如此發展下去對他們來說是否合適,因為老實說,在鳴人第一次向他邀吻的時候他其實就應該反對而不是任由這孩子真的給他親下去。有面罩相隔其實並不是一個藉口,因為第二次這孩子就問他能否不要面罩而因為有了第一次他就很難找藉口去反對,而第三次這孩子甚至還把舌頭擠了進去而之後拷貝忍者問這孩子到底是哪兒學會這種接吻方式的鳴人便歪頭說什麼「我只是想要嘗多點卡卡西老師的味道」之類。
不過最糟糕的是就算發展到這樣子,卡卡西還是讓鳴人繼續吻他而直到某一刻男人甚至是忍不住回吻,然後他便看到男孩在分開後那應該是滿足的笑容。這名金髮小孩對於卡卡西來說實在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不過旗木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而直到現在,於鳴人跟自來也帶著綱手回來木葉後,這孩子絕對是從那名全村第一大變態作家身上得知道什麼叫作上床而偏要跟他一起做。儘管教師對於學生會用「一夜情」來稱呼這種經歷叫他感到有點反感(主要是向自己),但銀髮男人亦沒有打算改變男孩的說法,因為這也許真的只有「一夜」,而那孩子只要知道什麼叫作真愛之後就會拍拍屁股離開他。
然而就算是這樣,卡卡西亦不希望這孩子會因他而留下一些痛苦的回憶,所以他便利用男孩某程度上依舊天真的思考去「教導」鳴人應該在床上怎樣做,加上再讓自己作為下面的,也許在這孩子後悔後亦能對男孩傷害能夠降到最低。
…希望。
於是他便繼續讓男孩繼續親在他的臉上,心想說不定只要這孩子親累了後就決定不跟他做下去而這樣的話至少可以拖一天。但因為知道男孩的決心與一切他心底很清楚拖下去並不是一個最出色的做法,只是他還是渴望這孩子快點向他說放棄不幹了…同時也不希望鳴人真的會說出來。
說不定因為他跟自來也大人是同樣等級的變態,才會發現準備跟年輕自己一倍有多的男孩上床會是一件叫人興奮的事。此等覺悟叫銀髮男人相當討厭自己但這分自我厭惡反而叫他變得更為自暴自棄,他真的好想去問鳴人到底還打算這樣騎在他身上親他的臉多久,但金髮男孩卻比他搶先,停下了一個又一個的響吻,單純以那帶有期待的清晰藍眼純真地問:「吶,卡卡西老師,接下來我應該做什麼?」
天,那雙眼睛還是那麼不受污染,明顯對於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毫無頭緒。銀髮男人狠狠壓下自己翻轉過來直接染污這名孩子的邪惡衝動並用力咽了一口大氣,他非常清楚自己此刻只穿上黑色無袖背心跟長褲,而鳴人其實亦不比他好多少,是看起來相當鬆弛的橙色短袖襯衣,與及淺藍色的褲褲。
這小鬼就是穿成這樣,於盛夏夜裡跑到他的家大聲拍門說要跟他「一夜情」,如果不是害怕鄰居誤會卡卡西肯定自己絕對不會去理會。
當然,卡卡西很清楚知道普通跟陌生人的「一夜情」才不會那麼講究前戲直接就用下身來說話,不過他面前的孩子可不是一名普通的陌生人,這可是他的學生,是他的同僚,是他老師兼傳說四代火影的兒子,於是他某程度上真的會「關心」鳴人。
但他不只是擔心這可能會為男孩帶來不是太好的回憶,亦很介意他接下來會怎麼面對他自己。
無論如何,就算是旗木卡卡西,活了那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跟男人做這種事──女人,好吧,偶爾也有幾個而那些女生甚至沒有機會看到他的臉就直接在床上昏倒過去,因為他沒有必要對陌生的女性太過溫柔而且一般只想要躺一晚的女生才不會在乎你是否真的那麼溫柔對她們,那些傢伙唯一所要的就是來一場粗暴的床事然後就各散東西互不相干。
不過鳴人不同,下決心讓鳴人來「做他」的卡卡西亦不同,這場經歷如果夠「順利」的話對他們來說都會是命運的一夜,銀髮男人不想自己受傷,而他肯定更不希望這名他所關心的孩子會因他而受傷。
畢竟他是旗木卡卡西。
「先脫衣服吧。」卡卡西忍住羞澀喃道,於是鳴人便點頭,直接翻開了亮橘的上衣,展露出那麥色並帶有一點肌肉的細小身軀。老實說銀髮忍者偶爾會覺得鳴人這樣還是偏向過瘦過小,從小開始沒人照顧引發明顯的營養失衡,害男孩十三歲了還是比同年的隊友還要短。好吧,小櫻是女生而女孩子開始發育的年紀一般還是比男孩子要快,所以對比餘下兩人來說長得比較高亦是可以想像到的事──但如果要卡卡西老實的話,佐助這一年裡面的體格成長可以說得上是相當平衡的一類了,而鳴人甚至比那孩子長得要慢要小…
可惡,他終究還是在向那麼小的孩子沾便宜。
卡卡西的罪惡思考相當入神結果沒有發現鳴人向他不耐煩地鼓氣,結果在銀髮男人發現嘴巴再次被鳴人捉住而這次的吻還加上那探索他口腔的尖細舌頭時,他真的大吃一驚。就算他們之前已經有了幾次舌吻經驗,這孩子還是保留某程度上的笨拙不過拷貝忍者亦不介意,他絕對不介意因為想像光是十三歲的男孩就能那麼出色會令他覺得相當恐怖,而且再想像這個舌吻技巧還要是他教出來的話,卡卡西實在懷疑自己會否因為受不住跑到慰靈碑面前學那些武士般,向水門老師的名字切腹自盡。
於是他讓鳴人吻他,偶爾回應男孩的挑逗但沒有真的做得相當熱情否則他害怕自己會失控。這個吻為時不長而在分開的時候他發現男孩臉上充滿了不滿,卡卡西歪起了眉作問題,而鳴人立即腫紅了臉──是卡卡西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覺得可愛的表情。「不要失神呀老師!快告訴我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下一步,卡卡西事實上也很希望能知道他們下一步得做什麼才能阻止一切事情的發生,只是說他那又害怕又期待的心情已經出賣天才拷貝忍者的理智,結果銀髮男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苦笑。「我叫你脫衣服,你只脫你自己的有什麼用?」低沉的說話叫鳴人的臉更紅,而藍眼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四處罷。「…哦…嗯。」含糊地回應,金髮孩子便努力地把屁股向後擺,直到卡卡西感到自己的老二被男孩的重量給壓住,他忍了一聲咕噥,集中於對方努力想要把他的無袖汗衣給移去的姿態。
於是卡卡西決定幫忙,稍為從床上支撐自己並跟隨鳴人的動作舉手,將背心直接從身體拉出去。完成後他再次倒在床上,心情複雜地仰視鳴人那觀察他身體的敬畏表情。如果要卡卡西由衷的話,被男孩子這樣看著自己,有沒有面罩都好,對他而言並不是真的很舒服──無論如何,就算拷貝忍者對於別人的性取向一般都是採取開放的態度,在鳴人向他表白前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是否擁有同性戀傾向。
「想碰就碰吧。」卡卡西以粗聲喃道打斷了男孩的失神,他有點預期鳴人看到他這充滿肌肉的身體後還是決定自己比較喜歡女生的柔軟──不過話說回來,鳴人知道女生到底有多柔軟嗎?他有幾次看到綱手大人突然衝前熊抱住鳴人,不過金髮少年對於新火影胸前那兩顆皮球的態度好像是偏向厭惡多於歡欣。
卡卡西的話叫男孩有點手足無措然後鳴人便再問一次:「真、真的可以嗎?」一直跟隨思考做事男孩會問他要求確認還真是相當少見。銀髮忍者再次以他的黑目觀察鳴人一段時間才默默點頭,他還是想不出這孩子為何會問這種問題,如果少年是不想要的話,那應該會問「真的要嗎」而不是請求他的同意。
他感到年輕人的小掌試探性地落在他的胸膛,接下來就變成隨意在他身上亂摸。這不像鳴人該有的輕柔叫卡卡西有點止不住哆嗦,好在鳴人太過集中探索他的身體而沒有注意。這孩子一直在他身上來回摸索跟欣賞直到男人發現藍色的目光再次投向他,這次不再如之前那般清晰,但還未算是完全蓋上色慾的霧。
──如果不算上這句:「卡卡西老師,我可以舔嗎?」
要說銀髮男人沒有嚇倒那絕對是說謊,他真的以為鳴人會推開或者最多把他的身體當成是一種小孩子的玩具摸悶就算…不過舔,這孩子甚至跳過了吻直接去到了舔,卡卡西相當錯愕不過他這次很快就回神並點頭道:「我說過吧,想碰就碰。」然後便稍微別開了頭。不知為何他不是很敢看著這孩子投出舌頭放在他身上的樣子,在感到濕滑的一片落在皮膚時他甚至本能地將滿身肌肉都繃緊。
男人向自己保證他不去望甚至會緊張的原因絕對不是出於厭惡──卡卡西從來都不會認真地去討厭鳴人,無論這孩子是九尾人柱力還是在這張床上向他做過什麼──然而,他可以感到坐在他胯下的男孩稍微移身,也清楚說明了自己的小弟已經醒覺到某個階段,而這事實上害鳴人覺得不舒服。
他由衷地希望鳴人只是覺得自己坐得不好而不是因為發現這名男人有多髒而感到不安。
儘管從鳴人舔他的方式來說這應該不會是後者,這孩子從他的胸膛一路舐至他的脖子再滑回去感覺有點像是在用口水來為他的身體塗顏色。就算這樣舔下去亦不會有吻痕出現但卡卡西並不禁有種自己被鳴人烙下印記的感覺,他懷疑鳴人是否打算對他全身都這樣做,而此等想法叫他的下身再用力抖了一下。
這次男孩低哼了一聲但沒有移身,卡卡西感覺自己長期訓練而來的耐性正開始以急速消失,他結果還是把頭轉回去,望著金髮跟金色的睫毛如何在他身上前後擺動。直到年輕人的舌頭再次遊到他的脖子上的敏感點,他阻止不了自己唔了一聲,最後關頭的抑制單純令聲音聽起來比起呻吟更像是低噥。
鳴人停下了動作,蔚藍的眼睛投上而卡卡西這次可以看到色慾的雲霧正在漸漸蘊釀成暴風雨。他決定擺出一張方正臉而不讓鳴人知道那其實是他旗木卡卡西的敏感點,不過就算他料到男孩會再次揍過去,天才拷貝忍者亦沒想到這次年輕人會用咬的方式來迫出他的聲音──而男人因為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結果發出了呀一聲的丟臉嗚咽。
於是男孩以比剛才更要興奮的表情抬頭,如果這是一般女生他也許已經惡言相向但鳴人並不是一般女生,是他旗木卡卡西就算有沒有承認都相當重視的孩子,於是他等待男孩絕對會說的話,而少年亦沒有讓他失望,很快就笑著道:「吶吶,老師,剛才你呀的是什麼?不知為什麼我很喜歡!」
他應該實話實說嗎?告訴鳴人這就是他舒服的聲音聽起來感覺好像超級…丟臉。看在老天分上,他可是比鳴人還要年長一整倍的男人呀混帳!但只要看到年輕人那興奮的臉他亦不打算說謊,而且就算外表看起來有多反感,他其實真的不介意是鳴人向他這樣做而不是普通的女人。只是年齡差這部份對他的影響還是相當深,他還是不認為他跟鳴人這樣做下去是正確的事不過…
鳴人再次吻向他的唇而這次單純是一啄來讓他回神,那個不滿的表情說明了年輕人的耐性依舊不高,結果卡卡西只好選擇一個不需要他親口說出來卻可以讓鳴人也理解的方式──
他伸手彈了一下年輕人的乳頭。
男孩發出的急吟叫卡卡西的老二跳得更高,他幾乎忘了自己這次主動當下方還有他一直拖時間的原因到底是為何。少年眨眼然後尖聲問:「這是什麼?」結果銀髮男人只能就男孩的純真苦笑,然後反問:「你認為這是什麼呢?鳴人,你有什麼感覺?」
他等待鳴人思考,男孩越來越苦惱於是卡卡西只好換一個問題:「鳴人你喜歡那感覺嗎?」少年有點驚訝然後思考:「那個…」最後,他看著男孩好聽地吃笑,明顯得出了結論:「喜歡!這代表了卡卡西老師你也喜歡?因為我們的聲音是一樣的…不,我更喜歡聽到老師你喊出那聲音。」
銀髮男人再次沒有說話,不過年輕人這次直接舔向他右邊的乳尖叫男人哽咽。這孩子明顯學舌了他剛才的行為偏要引出卡卡西的呻吟聲,而就算那舌頭跟接吻一樣感覺上有多笨拙,從來都沒有被任何人舔過那地方叫上忍此刻滿身都相當敏感。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都放棄跟聲音掙扎而吼了一聲「操!」並把大腿摺起,年輕人再次完全坐倒在他那立起的棒子叫鳴人亦向他的奶頭唔了一下。不過少年這次並沒有停下動作,藍色的眼睛繼續睨上找尋卡卡西的任何反應,這小鬼還真不知道男人看著自己被舔的畫面到底有多丟人跟更重要的是──色氣,特別是另一隻幼小的手已經爬到他的左胸逗弄另一顆乳頭,他真的超想直接反轉並把男孩操到兩個月後…
慢住旗木卡卡西,這只是小孩,這只是一名對於性事毫無認識的孩子而已,而且這小鬼還把他們上床叫作「一夜情」,你不能這樣佔便宜,鳴人還比你小十四年而且是你的學生跟恩師的兒子!
但他也是男人,他真的快要忍不住因為這是鳴人給他的經歷,於是他便把年輕人的頭推開並無視了金髮下忍那失落的嗚咽,什麼時候他變得比鳴人更沒有耐性了卡卡西不知道,不過老實說他應該是比鳴人要大的男人,他不能失控,為了鳴人他真的不能失控而唯一的方式是…「鳴人,我們別再這樣做了行嗎?」他伸手掩住眼睛喃道,有一段時間兩人之間除了呼吸外就沒有任何聲音,直到少年把手放在他的臉上,卡卡西才放開自己的手──只見年輕人正以相當擔憂的表情望向他。
「卡卡西老師,我剛才做得不好嗎?你不喜歡嗎?我傷到你了?還是說…」鳴人沒有再說下去但卡卡西亦沒心情猜想年輕人到底想要說什麼,他只是驚訝地發現鳴人對他的關心亦居然會教他心痛,就像是做到最重要關頭裡你所愛的人突然告訴你我不能接受你一樣。卡卡西幾乎無法提醒自己鳴人對他的感覺單純是學生對教師的憧憬或也許真的有點友情上的喜歡而沒有其他,他只能發抖,輕輕扶住男孩的手臂,並盡可能以教師的臉容嘆道:「不是這樣,鳴人你做得很棒我也很喜歡,不過我們…」
下一秒他便發現自己又再次撞進一個吻,下忍拼命地吸吮就像是要告訴卡卡西些什麼而銀髮男人只好抱緊了對方回吻。他還是不認為他們這樣做下去是正確的事不過他有種感覺鳴人需要,說不定他也需要然後在這個高度差下,他感到鳴人褲子前有一塊東西擦在他的腹前,叫他立即吃驚地推開。
「呀,老師,不要那麼吃驚,你也有吧?」男孩理直氣壯地道,但卡卡西只是感到自己臉紅並沒有說話。他不能肯定鳴人在忍者學院裡有沒有得到正確的性教育,但如果有的話鳴人應該知道男生只會被女生吸引而不是被男生吸引吧…
「我想這是因為我太喜歡看到你的身體才會出現,而且這代表你也喜歡,那為什麼我們不再做下去?」男孩那自信的聲音很快就變得疑惑跟悲傷,卡卡西已經快要找不到自己的話語因為他知道無論是什麼鳴人都總可以找到理由反駁,沒辦法下他只能再次要求肯定:「鳴人,你真的想要這樣?被我看到…你不會覺得…嘔心嗎?」他輕輕拉開了年輕人的褲子把當中不算大但對於這矮小孩來說亦不算是太小的棒子拉出來,神奇地卡卡西發現自己會對這東西感到緊張,但絕對沒有任何厭惡──他心想這說不定因為是鳴人的,而他實在無法厭惡少年任何一部份,包括他現在撫摸──那印有封印術式的位置。
男孩只是臉紅但沒有明顯反抗,過了一段時間,下忍才輕輕靠前親向卡卡西的額頭。「沒有嘔心…只是有點緊張…被你這樣看著…但我想我喜歡你看著我小弟的視線,讓我覺得好熱…」老實說如果這句話沒有令他興奮,銀髮男人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成為聖人。於是他嘗試,使力,輕輕按摩對方的男生殖器,並因為當中的硬度而呻吟。
──為了讓鳴人滿足,他真的打算把這放到自己裡面。
「呀呀…唔,老師,如果你沒有討厭我…那可以繼續嗎?我希望我們可以繼續…接下來是不是搞這個了?」年輕人握起了老二而卡卡西吞嚥,用「毛也沒有長齊」絕對可以形容鳴人此刻的情況但他的理智早已經崩潰。他甚至沒有思考少年一開始那個「如果你沒有討厭我」是什麼而直接握緊對方的肉棒,前後擦拭了一次、兩次、三次,從年輕人那發軟的膝蓋來說,卡卡西有點好奇這孩子有沒有為自己手淫過。
「鳴人,你有沒有試過手淫?」於是他問,看著年輕人那享受同時有點疑惑的表情,卡卡西補充:「即是我現在為你做的事,你有沒有試過自己為自己做?」
男孩點頭,接下來略為喘氣地道:「嗯,在找奶奶的時候好色仙人曾經告訴我怎樣做…那變態。」這叫卡卡西對男孩的苦笑皺眉。是說自來也大人?他思考那名三忍到底是如何「告訴」鳴人手淫的方式,不知為何想像那名老人作身教的話他會感到相當生氣──不是站在教育工作者的身分,而是在於眼前這孩子並不是那名老人的所有物──
「他跟我說完後便跑到浴場去,於是我便自己在酒店房間做…卡卡西老師,我這樣做的時候都只能想著你…唔…我想像是你的手在摸我的小弟,我想像你在吻我那邊所以我會覺得舒服…但現在真的由你來做真的超棒…」鳴人喃喃地道,明顯已經沉醉於銀髮男人的服侍而不再思考有關自來也的問題。
聽到少年那毫無保留的表白,卡卡西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力吞嚥然後繼續摩擦。說不定這樣擦下去鳴人就會射而今晚的流程就此完結,但說實在就算還未進入「插入」這一部份,他發現自己跟一名十三歲男孩「親熱」這點已經夠他被水門老師螺旋丸掉一百萬次。
但沒有多久他便發現自己的手被鳴人按停,這是男孩第一次叫停他的動作而卡卡西害怕自己是否做了什麼害鳴人覺得不安或者噁心。但男孩單純親向他的嘴然後便靠向後將男人長褲的拉鍵扯向下,因為知道年輕人打算做什麼,上忍阻止不了掩臉,並看著他的學生把那長度從他的褲子裡面拉出來。
「嘩…」就是鳴人對於他那件肉器的感想,自己的老二被金髮少年盯住叫他有種想要發抖的複雜衝擊。他可以看到年輕人立即捉住自己比較小的棒子免得突然射出,說不定這孩子真的有同志傾向不過跟十三歲的男孩做對於卡卡西來說始終有點──「呀唔!」突然的熱力包圍他的棒子叫男人滿身急跳,他發現鳴人不只是用手,還用嘴來含住他的男根,結果卡卡西只能把說話擠出:「你、你在做什麼…」
「唔?」男孩於他尖端的哼氣叫上忍又一次哆嗦,鳴人想要從他那跟粗支說話但因為發聲不清楚結果只能放開嘴,卡卡西沒有理會內心湧出的失落,他需要清楚為何這孩子知道什麼叫作吹喇叭不過男孩單純興奮地道:「我突然發現我想要你幫我做的事我也希望能夠幫你做!」然後就重新把棒子套進那張嘴。
老天,就算鳴人只是在舔卡卡西也發現自己的反應很大,以往那些女生就算有多靈巧的嘴最多也只能令他哼鼻或者低嘆。但不,鳴人不只害他不斷哆嗦還讓他不停地於掩臉的手掌後方低吟,他不知道為什麼只有鳴人可以向他做到這種事,為什麼只有這孩子可以向他做到這種犯罪似的興奮。
他不是戀童癖因為他從來都不會用那種眼光看小孩子,他也不像是同志因為他才不會像傳言中般無論你是習慣於上面還是下面也會跑去用色迷迷的目光來評論男生們的屁股。可是為什麼只有鳴人才會令他有這種特別的感覺?卡卡西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而他發現男孩這動作對他而言還是不夠,但這單純是年輕人的第一次,他不能要求太多而且卡卡西由衷地不想傷到這孩子──
──吶,卡卡西老師,我很喜歡你,不如我們交往吧?
那個時候,鳴人突然說,而小櫻跟佐助因為領得太前而聽不見。
男人花了一段時間清醒,他真的認為這只是鳴人對於感情有多不肯定或單純是對於上忍的憧憬,於是他輕柔地問為什麼鳴人會喜歡他,然而他得到的,卻不是他想要問的東西。
──因為我知道老師你也喜歡我,所以呢,我好高興哦!
單純是這樣,那孩子便沒有向他要回應就跑到領在最前的隊友們身邊。
舌頭一個錯誤的舔舐把卡卡西掃回現實,他因為鳴人從他後方洞穴的位置舔上去而幾乎整個人在床上飛彈。上忍用力喘氣同時注意到男孩把霧色的目光從他臉上跟老二下方之間不停穿梭,直到他的學生嘗試用手指掃在他的入口,於是卡卡西又再次用力一抖,根本就來不及掩藏自己的驚呼:「哇呀!」
「卡卡西老師?怎麼了?我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嗎?」年輕人的憂慮叫卡卡西真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立即靠前把鳴人拉向自己並用力親吻對方。從年輕人那僵硬的狀態來說也許他把鳴人嚇呆也不定畢竟卡卡西從來都沒有主動吻向男孩,但很快男孩便回應,而且這次舌頭交錯的方式比之前都更激烈更熱情而旗木卡卡西就是…什麼鬼年齡差跟性別跟學生跟水門老師之類的屁話也不想要再管了。
在他放開了鳴人後他發現這孩子正向他微笑,而卡卡西單純唔了一聲並伸手摸索旁邊的櫃子。他一邊找尋一邊向那名歪頭望向他的小孩喃道:「你真的那麼想要跟我上床?」
他讓自己最後一次向年輕人要求確認,鳴人單純呆住接下來便皺起眉喊:「事到如今你還在說什麼,我們現在不正是在做──」但在卡卡西把用來塗在手上的潤膚液擠到鳴人面前的時候,那名孩子立即停下抱怨,疑惑地眨眼:「這是什麼?」
「嘛,潤滑油之類,塗在直腸裡面的。男人不同女人,插肛門說不定會引發內出血之類的嚴重後果,無論如何那部份根本就不是設計來幹這種事。」上忍哼了一聲便分開了自己的腿,要他誠實的話現在這動作其實也害卡卡西感到相當羞恥,不過說到底,銀髮男人還是努力嘗試不去在乎。
沒錯,如果對象是鳴人的話他就不介意讓對方看,他真的不停地告訴自己不介意儘管拷貝忍者此刻實在非常緊張,他不是很懂得男人跟男人做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而卡卡西僅有的知識其實都是從親熱系列有關肛交的部份看來的,好歹自來也還是對於「潤滑油」這點保留一些現實性。
鳴人花了一段時間分析,直到年輕人終於都「咦」了一聲然後再次望向銀髮忍者的穴口。卡卡西努力阻止自己的臉頰燒焦同時把黑眼投向他的所謂男朋友身上,他才不打算用寫輪眼因為上忍完全不希望帶土跑去罵他孌童儘管他現在才真的不打算繼續在乎別人怎看──但真他們在乎鳴人到底怎麼思考肛交這回事。
「這、你、是、我…」鳴人結巴的方式叫卡卡西感覺可愛,他真的覺得這孩子很可愛而說不定直到他們都變老,男人也還會覺得這名狐臉孩子相當可愛。當然,那個時候他們還會否還互相在一起銀髮忍者不能肯定,但他此刻實在想像不了鳴人跟其他人一起交往。
無論如何,鳴人是他的了,鳴人只能是他旗木卡卡西所擁有的於是…「把一些油塗在手上,然後用你的手插進我的肛門,在裡面塗滿油。」男人不害羞地指示因為他覺得說出來甚至沒有被男孩看到更丟臉,下忍還是有點茫然,而卡卡西只能皺眉,嘆氣,然後以挑戰的語氣吐了一句:「別告訴我你害怕了。」
「我、我才沒有!」男孩的臉更紅然後把潤膚液的蓋子拉起,向另一隻手的掌心擠出了某程度上亦叫卡卡西能夠稍為安心的可觀數量。銀髮忍者看著鳴人塗到滿手都是油後再次向他的入口遲延,而這種等待叫上忍真的非常緊張。「怎麼了?鳴人?不敢了嗎?」
「我才不是不敢!」年輕人立即高呼,然後,再次皺眉:「不過…呃,你這樣會不會痛?」
這叫卡卡西眨眼,鳴人那個退縮的臉讓他覺得有點可笑但這個不是重點。「你怎知道這會痛?」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或是聽別人說太多他不認為年輕人對於插肛的後果有這種理解能力,他因為說不定這孩子之前被人奪過貞操而開始憤怒,思考到底是誰會向這孩子做那麼殘忍的事,金髮下忍單純在旁邊臉紅解釋:「之前大便大不出的時候真的超痛…」
於是上忍只能咳的一聲來掩住突然想笑的衝動。
「呀,沒關係的,一根一根手指進去,這樣的話我可以忍得到。」銀髮男人輕吐,溫柔地按住鳴人的金髮。而下忍單純用力地盯住他的眼,接下來似是平復自己吐了一口氣,沒有多想就把食指給刺進。卡卡西只是唔了一下對於那兒突然有些東西擠住肌肉感覺很奇怪,不過在鳴人立即把第二隻手指插入的一刻,上忍真的忍不住喊了一聲。
他可以感到年輕人想要把手指抽出,但他立即以肌肉狠狠抓住對方並喃了一聲:「別拔掉。」他才不打算再經歷男孩的指頭需要從頭入侵的痛感,儘管那小手上的五指看起來是很幼小,不過放進去後的不適卻比一名忍者想像還要多。「還有,慢慢來,別那麼快。」
他以黑眼望向年輕人,旗木卡卡西才不會把哀求說出口可是他希望少年理解他藏在心底的話。鳴人很快便點頭並笨拙地用兩隻手指緩緩地塗在腸璧上,一些銀髮男人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搔癢在他心頭如百蟻爬過於是只能低吟,直到男孩問:「第三隻?」銀髮男人才緩緩地點頭,同時用一隻手握住少年的男器,確保在準備好了後對方還是能保持雄健。
過了一段時間後上忍讓第四根手指都進去,他只能就當中帶痛的複雜感覺低吟了一聲同時放開了男孩那已經開始冒出透明液體的棍子。「也塗一些潤膚液在你的老二上。」他指示道,而鳴人似是因為性器被提到結果立即臉紅,半期待並緊張地做了男人所說的,然後卡卡西閉上了眼睛,喃了一句:「搞定就插進來。」卻沒有向男孩說明應該用什麼方式進入──畢竟連他自己亦不禁想要期待。
因為這是他跟他喜歡的人的第一次。
是他喜歡的人,而不只是一名普通的十三歲小孩子。
發現這個秘密害他突然有點想哭,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失去了那麼多重要的人後還會有「喜歡」這情緒。如果只是小小的好感或欣賞卡卡西說不定會讓自己通過,但去到喜歡的層面…除了親熱系列外銀髮男人就沒有發現到自己還會被其他東西所吸引,更莫論他對於「愛」這個字有何看法。卡卡西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孩子,也許是在交往之後但即使是交往前因為那個粉刷而被射穿心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而鳴人那不快但絕不慢的套入方式叫他立即放聲呻吟。
「卡卡西老師,你沒事嗎卡卡西老師?」年輕人的憂慮終於都叫卡卡西微笑並伸手撫向那張稚氣的狐臉,明明已經在他裡頭了,明明他已經屬於漩渦鳴人的了而漩渦鳴人亦屬於他旗木卡卡西的了但這孩子還是那麼在乎他叫銀髮男人莫名地感動。他用力點了一下頭才緩緩地指出:「接下來的事你懂得做嗎?鳴人?」而很明顯,他得到一個搖頭作回應。
這孩子始終還是孩子但他就是喜歡鳴人,他就是無可救藥沒有原因地喜歡上這名男孩而他發現他真的──希望自己的感情得到回報,而不單純是一些普通對成年忍者的迷戀或者是類似的事。於是他輕柔地擺動自己的臀而出現一些輕柔的抽擺運動,他喜歡聽到這孩子因他呻吟而他肯定日後還會聽到很多畢竟鳴人是一名相當喜愛表達情感的男孩。
銀髮男人高興地發現年輕人很快就模仿了他的動作並開始抽插,兩人的節奏漸漸加快而沒有多久少年便握住上忍那開始彈跳的棒子並加深了刺入的動作。他沒有說這孩子每次的抽插都擊中了他內裡的某一點害他可以看到星星,他甚至沒有說出快點之類的話因為他旗木卡卡西才不會像女生們乞求不過鳴人就像是讀懂他的需要,把舒服的感覺清楚寫在臉上還嚷什麼:「好奇怪,呀…卡卡西老師這感覺真的好奇怪…」
而這叫卡卡西的嘴不禁吐出節奏的呻吟。
少年似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變得越來越響的肌肉啪打聲中努力滿足銀髮男人心底那無止境的慾望直到…鳴人在一聲呼喊後停了下來讓銀髮男人知道這就是少年的盡頭,就在那溫熱開始填滿他裡面的同時,卡卡西發現自己亦因為這個「被標記」的想法哆嗦發射。
他唯一可以喊出的就只有這名男孩的名字。
直到從極樂回到現實,他睜開發現鳴人那半掩的疲憊藍目正落在他的臉上,溫暖的小指頭輕輕抹去不知何時從他眼角湧出的淚水──而卡卡西只能向對方的溫柔微笑,把男孩抱在懷中然後雙雙入眠。
+++
老實說,卡卡西沒有想過他跟鳴人的關係會保留到這孩子十五歲跟自來也大人回來還存在,他望向自己床邊熟睡的少年,不理會腰痛而轉身將少年輕輕抱進懷裡。他還記得在這孩子回鄉後自來也如何向他抱怨鳴人在旅行期間對女生完全沒興趣,但同時也沒有用特別的目光望向男生所以自來也實在很懷疑這孩子是否對於戀愛完全是零知識…
當然卡卡西比那名大變態更清楚鳴人事實上屬於誰。
在鳴人離去,卡卡西發現自己突然擁有萬花筒寫輪眼時他就知道自己原來有多珍愛這孩子,但不同於宇智波一族他的鳴人已經再次回到他的懷裡而他只能暗自向不存在的神祈求這次他們不會再分開。剛才的床事他說了不知多少遍的我愛你而鳴人亦為他的表白掉下多少滴歡欣的眼淚,直到現在銀髮男人還是不清楚自己當初為何會喜歡上鳴人,但無論如何,卡卡西亦沒有後悔這段感情,亦很高興男孩已經懂得將「一夜情」喊成是「多夜情」甚至是「永遠情」,聽起來是多麼甜蜜跟值得依賴。
怎說也好,他這次已經下決心,為了鳴人,他絕對願意連性命也直接豁出去。
而所交換的,就是獲得一場又一場惡魔的饗宴,直到他們其中一方戰死,又或是被現實的道德界定撕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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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本來是想要打變態內容的不過一下筆就被我搞成心理描寫佔先,於是我真的在想我的工口心是否都轉成為「卡卡西自虐記」了TAT
結果前戲終於都搞完後面入正題就沒有頭緒跟耐性了^q^
雖然我真的比較喜歡打前戲就是^q^
鳴人雖然很多不懂但卡卡西看得出那孩子真的有在關心他,至於鳴人真的因為注意到卡卡西對他的感覺跟其他人不同才會喜歡上對方。
嘛,沒有寫鳴人POV所以就這樣提一下,其他的可以由讀者你們腦補就行了(死
而我真的可以去死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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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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