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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的NARUTO相關同人小說創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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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只要被捉住形勢就會變不同了
作者:barspoon 譯者:夢兒

CP:卡鳴
注意:由於此話太長,所以我分開上下冊
這冊最後有自●情節…



拍手[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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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冊(下):但陷入的似是我



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忍具袋沒有那堆卡牌的話,獨自等待卡卡西可會無聊得讓人腦筋發麻。好吧,理論上還是超級無聊因為在練習一個小時他就厭倦了。就在他準備進入仙人模式看看上忍在何方時男人就出現給他一個通訊用耳塞,結果早上餘下的時間以至中午他都在上演一場地獄式的跑步耐力訓練。

七把聲音──八把如果算上布魯偶爾讓人耳朵破碎的吠叫聲──無限次重複又重複地喋喋不休把他指向四面八方害他想要把頭皮都扯爆,只是得在木葉跑來跑去追上忍犬們明顯根本就沒有打算追蹤的貓兒這件事本身也搞得他超想尖叫。他真的想叫呀,前提是狗隻們堅持自己看到那頭失蹤寵物的蹤影害他得用力喘氣從村子一邊跑到另一邊,而且,理所當然地,他得在沒有得到九喇嘛那些狗屁幫忙的前提下以人類上限的速度前往那些地方。

直到卡卡西終於都宣佈這個「任務」完結,鳴人又餓、又暴躁,滿身都是汗與泥,而且幾乎要摔倒。他把身體拖到卡卡西所在的安靜木林裡,看到矮小的籠子跟睡在裡頭的傢伙叫他快要把耳機丟向那名偷懶的上忍。怒火害他說不出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噴火走到旁邊的小溪把頭擠進去來冷卻脾氣順便清理一下自己。

「溝通不良真是很糟吧?」卡卡西的話擁有自傲,鳴人扯開風衣,將其擠進水裡,然後丟向上忍。「喂,便當會濕的哦。」卡卡西笑道,躲開那濕透的衣物。

「我很應該餓死你!」鳴人斥喝,大步走向男人取回風衣掛在矮枝上。

「這樣做不好嗎?」卡卡西歡快地嘆息。

「別在吃之前就侮辱我的菜!」

「即是說我吃了後就能侮辱了?」

「收聲!我今早可是花不少功夫做的!」

「這跟製成品是否能入口完全沒有關係。」卡卡西道,小心看著鳴人解開兩盒便當。

鳴人憤怒地把其中一盒用力擠到上忍鼻子下面作為回應,卡卡西望下去,咽了一口皺起鼻頭眼皮也抽了抽,然後再次回望那名發火的青年。

「好吧、好吧。」卡卡西接過盒子,轉身背向鳴人。

一屁股落在較高的男人身後,鳴人伸展發酸的雙腳並舒服地靠在卡卡西的背上。他這樣做主要是為了向身後男人保證自己不是面對上忍於是不能看到對方吃飯時的臉,如果這名混蛋打算把他趕到地獄,那鳴人可會利用對方作為支撐點。卡卡西那僵硬的身體順從地嘆氣然後放鬆靠回去使鳴人臉頰變熱,來自上忍背部那強壯熟悉的支持亦使他微笑。

他已經無法細數六年間兩人這樣坐了多少次,而他也不記得上次是在什麼時候。不需要征求同意,也不會出現任何反對,一直都是這樣子:是一項跟聊天一樣平凡的無意識行動。他咬唇翻開午餐的蓋子,嘗試不去思考他們這種坐姿感覺有多像是自我放縱。

「呀,鳴人?」卡卡西的語氣帶有驚恐:「你不是說了會做胡蘿蔔嗎?」

「做了呀。」鳴人回應,提起筷子喝了一口水來咽下那些正在灼傷他的熱。卡卡西的聲音在他背後發抖,從聲調裡聽得出黑布沒有掩住嘴巴。「我煮了胡蘿蔔跟飯還有胡瓜天婦羅,我不客氣了──」

「停!」卡卡西插話:「請告訴我那…唔…胡蘿蔔一開始不是這種顏色的。」

「當然不是啦。」鳴人皺眉,把一條蘿蔔擠進嘴巴:「我用醬油煮的。」

「鳴人,這些都不是胡蘿蔔!這是蘿蔔狀的物體混了些醬油上去!」

脖子痛得要命,於是鳴人抬起頭來,朝卡卡西那痛苦的咕噥滿意地微笑。「別投訴了!那先吃胡瓜吧。」

「…在哪?」

「都說是天婦羅了,你有在聽嗎?」

「我有在聽,所以才問你胡瓜在這…一團團的天婦羅哪裡!」

「是在中間呀。」

「在…中間…」卡卡西無感情地道。

「那一團團的才是天婦羅最棒的部份,我把這個弄厚一點於是能有更多。」鳴人聳肩,高興地對午餐大快朵頤。

「你…沒有向白飯加些什麼奇怪的…吧?」卡卡西某程度上恐怖地道。

「你就不能安靜地吃嗎!」鳴人喊,再次抬起頭:「真是的,你到底有多失禮!?」

「抱歉,我的生存本能似是作了主導。」卡卡西冷淡地說,輕輕抓頭。

「喂,如果你再抱怨我就沒收了!」

「我不知道哪個才更令人難以費解。」卡卡西吃笑:「是你叫我吃蔬菜這件事,還是我完全不肯定這好像是食物的東西是否還能界定成『蔬菜』──痛!天,你的頭真硬!你就別在後面害一名老頭腦震盪了。」

「別再喊自己老快點給我吃!」

「是,媽咪…」

安靜掌管兩人好幾分鐘,然後鳴人把他的空便當放在旁邊。卡卡西偶爾發抖跟用力喝水,叫鳴人湧上內疚與失望。還以為這些食物都很棒…沒錯,不會是完美的,只是他已經努力過了…而明顯又悲劇收場。為何他打從出生就沒有對任何小事情擁有些天賦才能?不過更令人生氣的是就算他嘗試任何新東西也總會立即自動給他打臉去。

「你不用吃的…」鳴人在卡卡西把空盒放在旁邊時道。

「我腦袋的腫包卻不是這樣說。」對方諷刺地回應。

「你不用吃的。」鳴人悶悶不樂地重覆,從忍具包抽出了一小支藥膏作道歉。

「我還吃過更糟的。」卡卡西頓了一下才無所謂地聳肩,接過了藥膏。

鳴人得立即低下頭,阻止自己反射性轉頭望向那突然接近他耳邊的聲音──卡卡西回頭望向他時聲音依舊清晰無阻。

「你曾在暗部,當然會有。」鳴人嘆氣。

「至少飯是完美的?」

「因為是米飯嘛。」鳴人尖刻地道,手指敲在大腿上。靠,要不轉頭去看真的很難!為何卡卡西還要轉過來說話呀!?這感覺像是在大熱天時向小孩子舉起一支冰淇淋,但不讓對方碰得到。

「別侮辱一餐裡唯一能入口的東西呀。」卡卡西笑道:「來吧,明天你帶米飯的話我就帶菜,至少我終於都知道為何你的體重增加得那麼慢。就算不想說,但杯麵大概也比這東西更健康。」

「那我可以把沒收的拉麵要回來了嗎?」在卡卡西的聲音再次面向前時鳴人便立即熱切地轉頭問。

「不行。」卡卡西懶洋洋地道,說話再次被面罩掩住。「你得到了一本食譜與及需要克制使用醬油跟天婦羅麵粉的命令。」

「小氣鬼…」

「糟糕,你還真理解我。」卡卡西道,語氣明顯表現出笑容然後才把肩膀推開一點。「來吧,我們得在大名夫人大喊要找暗部搜索隊前把貓還回去。」

「不知道這可憐的傢伙還要逃多少次她才明白是什麼一回事。」鳴人站起來,向繃緊的肌肉咕噥。

「九喇嘛還在對你嚴刑峻罰嗎?」卡卡西沉思,皺眉撿起了貓籠然後細看鳴人。

「我能說什麼?那混蛋總是懷恨在心。」鳴人埋怨,舉起雙臂伸懶腰。

『你說得真對。』九喇嘛眼裡閃出邪惡的光茫,投出尾巴隨即就把鳴人包住。

「搞什──!」鳴人突然感到膝蓋彎起來,狐狸束縛了他兩腿的肌肉。『九喇嘛,你到底在──』

他的憤慨抗議被一個更加急切的情況打斷。「急切」是準確的詞語因為在他倒下前一隻強壯的手圍住了他的腰,一隻手在他的腰背把他按在綠色背心的前面。他反射性地用雙手圍在卡卡西的脖子上,因為從一開始他兩隻手就已經舉過腦袋,這可是個反.射!天,這種事才沒有發生!絕對沒.有.發.生!!因為他的臉已經著火了而他可以感到上忍的身體捉住了他還保護他而他只想挨進去停留在該處還有就是大地呀你能不能直接把我吞進去好了!?

『九喇嘛,我會宰了你!!』鳴人咆哮,把那些糾纏的紅毛踢開來同時卡卡西把他放在地面讓他能坐好。臭狐狸只是爆笑搥地,把尾巴縮回來左搖右擺。

「呀,好吧,也許明天可以輕鬆一點。」卡卡西說,略為側身蹲在青年旁邊,清了一下喉嚨並擦擦頸背。

鳴人能看到的又是只有卡卡西輪廓那滿是布的盲點,而他只能暗地裡感謝天。卡卡西從左邊捉住他,也代表很大可能沒看到鳴人臉兒紅得有多可怕。最糟的是他臉上的熱度消失得不夠快,搞得他頭暈眼花而且是難以忍受地丟臉。

「這不是大問題。」鳴人聳肩,盡可以接現得平淡儘管聲音破碎得把他的尊嚴都沖進馬桶裡。他絕對不會告訴卡卡西九喇嘛是有意的!「我明早就沒事了,你說的嘛:我需要訓練。而且,我又不是第一次──」

「坐下。」卡卡西指示,在鳴人打算站起時把手放在他頭頂將他推回去。「別動。」他繼續道,依舊別過頭把手抽回去。

「咦?」鳴人乾吠,坐在原地呆望上忍。

「乖孩子。我把貓還回去。」他說,撿起放在旁邊的籠子站起來。「你就…待在這裡直到你的腳能夠再次動起來吧,那今天到此為止。」他終於都回頭給鳴人一個難以讀懂的表情。「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工作。」

上忍把鳴人留了下來而他只能抽起膝蓋不滿地嘆息,之前的尷尬還有被當成小狗看待的忿怒依舊害他臉紅。當晚他又花了不少時間泡了一次澡,讓熱水將肌肉裡的壓力都泡軟。躺在床上,他把面具舉在上方,以手指輕擦,腦袋想了不少。

在思考明天的任務會是什麼與及是否真的能夠「輕鬆一點」期間他睡著了,醒來時他在好奇自己能不能活過這天。夢的餘波教他喘氣,他抓起枕頭按住沾汗的臉,朝他那下流的腦袋到底向他幹了什麼發脾氣。在床上翻滾咒罵好幾分鐘,他很快便將濕黏的內褲跟床單丟到籃子裡並使勁將自己抹乾淨。

望向鏡子皺起臉,他至少能慶幸自己早起,讓他有時間冷靜下來與及不慌不忙地準備他那一半的午餐。他拒絕承認自己當天有更加細心地去煮米飯,這.可‧是‧米‧飯.感覺就像是他烤了片特別的吐司,根本就是荒唐!只是說他把飯放進午餐盒時亦止不住傻笑,因為他知道這可是他煮過最棒的米飯。

鳴人很早就到橋上,不耐煩地緊張等待,徹底斥責自己像初戀女學生直到把心情平復至是不服輸那種不耐煩的緊張。剛把卡牌抽出時大和的熟悉身影就走向他,無法藏起失落,他向男人擺出頹廢的表情並把卡片收回去。

「大和隊長?卡卡西老師呢?」鳴人問,從橋的扶手滑下來。

「鳴人,也早安呢。」大和冷冷地打招呼:「卡卡西前輩出任務了,他叫我幫手接管。」

「他不是一個人去吧?」

「這與你無關。」大和嚴肅地說,抱住了手:「他是去支援另外的隊伍,我只能告訴你這些。」

「好、好。」鳴人說,在較年長的男人能擺出那可怕臉孔前舉起雙手。「那麼我們今天做什麼?除草?數湯匙?當褓姆?」

「『當褓姆』比你所想的更好。」大和抱怨,然後輕拍鳴人的肩膀把他引向訓練場。「只是些簡單的較量,你能用一個分身,別用仙人模式或者你那個九尾模式。」

「無~~~聊。」鳴人嘆氣,撿起便當並把手指纏在腦袋後前進。「我自己跟自己打?」

「不,你跟我打。」大和說,敲向鳴人頭頂。「我被特別指示今天要溫柔對你,別讓我違反命令。」

鳴人擦頭笑了,儘管他希望跟某程度上害怕看到的男人今天也許不能出現,不過對他而言大和大概已經是第二好的事。他享受大和的陪同並在步向訓練場的同時友善地聊天,一路上思考如何從深髮男人口中套出卡卡西在暗部的日子而不會顯得太明顯。

大和花了三十秒才覺悟到鳴人那些「純真」問題擁有清晰動機,而在兩人較量期間青年吃了一大堆泥土。不幸地他出名堅持不懈,直到當日最後大和的耐性已經到達臨界點。鳴人跛腳回家對於男人的戰鬥風格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只是依舊不知道卡卡西的過去,泡澡時九喇嘛認為他的努力勉強達到可以為他治好頭頂無數腫包的程度,而這成為當晚唯一的安慰。

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是類似的情況,每天早上都由一場咒罵開始然後幾乎每天都需要把骯髒內褲跟床單都丟進籃子等晚上回家洗。大和對於把D級任務變成地獄的創意跟卡卡西可有得比,而他明顯拒絕再對銀髮上忍的過去吐出任何一個字。唯一良好的轉變是九喇嘛終於都停下對查克拉的監視,如常回去倒頭睡。

而在第八天的最後,鳴人不是完全肯定大和的爆發點到底是處於終於都肯告訴他還是終於都忍不住打斷鳴人骨頭只為了讓青年收聲。男人絕對有同樣的感覺,因為,就在把鳴人從準備用來種藥草的泥地扯出來後,他就面對面直截了當地告訴鳴人請你直接去問卡卡西,而問題是大和下一句就叫鳴人寫一張字條清楚解釋為何他那麼年輕就打算跑去自殺。

當晚他拖住沉重的步伐沮喪回家,鳴人站在門低頭望向自己。他現在超級髒,於是考慮是否先轉到建築物後面用水管沖一下身。不過他也很累,想到這樣又要花多點力量再爬兩次樓梯於是這想法就被拋諸雲外。儘管就這樣睡倒的話也可以抽一點九喇嘛的查克拉來用,不過他甚至沒有動力這樣做。嘆氣,他一路走向浴室,嘗試不在地面留下太多泥。

現在這樣要泡澡是沒可能了,他將混了泥的衣物丟到旁邊便開始淋浴。好一段長時間裡他只是站在熱水下,半邊身靠在牆上直到他嘆一口氣,向坐下來的欲望投降。直到感覺最後的塵土都被沖走,他跪起來摸索肥皂跟洗身布,由得水份按摩疲倦的背部。

他累得用肥皂而不是洗頭水擦頭髮,歪頭讓水份把臉上的泡泡給沖走。真不知為何大和會那麼頑固,他又沒在問機密任務的詳細內容,他只是想知道一點卡卡西當時的事情罷了!可惡,他才不會接受那句「他一直都是老樣子」!把額頭靠在牆上,他盯住純白的瓷片。

他到底都在幹什麼!?為何不能就這樣算了!?他知道大和不會說,不過還是繼續糾纏男人!感覺就像是他只想要找人告訴他管自己事就好別再迷戀卡卡西了!用力皺眉,他用泡了肥皂的布洗擦洗脖子與肩膀。他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做那種事的嗎?看來大和的耐性在今天已經去到盡頭,不過他也沒辦法。那混蛋夢早上又會弄醒他,而他腦袋只會陷入困境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

用力洗擦胸膛,這次他不打算忽視胸前的痛楚了。他得去明白,他得知理解真相。他會接受他掛念卡卡西的事實,只是這種感覺已經不再是他過往所熟悉的了。他在掛念什麼?…一切…向自己翻白眼,他沖乾淨抹布後便再次塗上肥皂來抹手臂。

好吧,行,他掛念一切!當中包括什麼?從簡單的開始吧:那種天塌下來也跟我無關的懶惰,不過只要出問題總是會跑去關心,還會在需要時給予建議;如果真的出了大麻煩他總是會在身邊幫忙;總之就是他總會在身邊!他那些黑色幽默、那些嘲諷、給鳴人那些不是真的直接笑出來的吃笑,就像他本身就是笑話一部份。

呀,除了某次卡卡西滾在地上取笑他上忍的衣服跟他那比較小的體格有多不搭。鳴人減慢了速度,讓塗了肥皂的抹身布從旁邊抹下來然後於腹上打圈。回憶使溫暖散佈在胸前,湧出來教他心動。自己當時實在是氣得沒想太多,可是他從來沒見過卡卡西笑成那樣,笑得那麼無憂無慮跟自由。

一些東西於肋骨裡繃緊,就像是飢渴與貪婪包住了快樂跟需要。從他掛念卡卡西什麼的千萬項列表中,這就是他所渴求的一項,是他只見過一次的一項。他想要得到那一項,他想要聽到那笑容,用慶幸他在身邊的聲音向他微笑,擁有那雙難以理解卻想要他能夠留下來的目光。

溫度再升幾度叫他發抖,回想起當時的下雨天,卡卡西臉上那鮮明的渴求。這也是他想要的嗎?不單純是笑聲跟舒適的陪伴?塗了肥皂的手猶豫地滑落,擦過正緩緩豎立的棒子基底。從夢裡醒來是一回事,醒著時面對的又是另外一場夢。

鳴人之前從來沒有對男性存有幻想…這不包括些奇怪的放縱畢竟他曾在書店拿錯了一本漫畫而當中的影像保留在腦中只是這跟他人生裡最奇怪的一刻完全沒關係!這次的重點是他是否認真想要摸進卡卡西的褲子,或單純是他的腦袋太變態!

深呼吸一口氣,他一隻手圍在腿間的肉棒並閉上雙眼,腦中出現上忍的影像使罪惡感湧上來叫他雙腿變軟。這到底是搞什麼!?他認真是要想著他的老師打飛機嗎!?

想起自己被捉住然後輕按在卡卡西胸前的回憶叫他指頭的肌肉抽搐,額頭靠在牆上吐了一聲喘息。…看來答案就是「沒錯」了…好吧,如果真的要這樣做,那最好就做全套因為在理解他對這個不健康的行為到底有什麼界限之前他是不會離開浴室了。

先以平常的方式撫擦,緩緩緊握偶爾輕彈或者輕扭一下末端。不用花太多時間他就陷入這份感覺,打在背上的水份使肌膚變得敏感。他想像在身上的是卡卡西的手,煩惱與陌生的感覺快要把節奏打斷,叫他用毛巾擦在胸前。

很奇怪,這賣力的動作有作用因為這份沉重的觸摸就如別人的手正拉動他。鳴人依舊記得那表情:野生的飢渴,這份感覺正在他內心某處迴響咆哮。加快速度,不打算對自己害羞,火在血液裡燃燒讓他向瓷牆伸舌舔走從臉上滑下來的水點。

會是其他人在做這種事,會是另一個人正在跟他扭成一團,那會是卡卡西。他會做什麼?將指甲挖進肩膀,他幻想那是牙齒。發抖呻吟,他把重心靠下用牆壁支撐大腿來假裝有一個重量正壓在他身上,這會比他本身更重,手指而不是水點滑在皮膚上,呼氣而不是蒸氣使脖頸變暖。

天,要去了!能夠感到壓力越積越多而他只是咬緊牙關忍下去,放鬆了手從瘋狂的抽動下平復。還未,他滿身發抖而思考都在飄浮,刺激身上每寸肌膚叫他在牆上大聲呻吟。想要解放的欲望使他呼吸變快,小聲的抽氣於房間迴響。

為何他得獨自幹這種事!?為何卡卡西就不能在這裡!?靠!他擠住肉棒貪婪地加快速度。不只是這樣。肩膀按在牆上,感覺有些東西壓在身後。牙齒敲向瓷磚,勾起脖子希望自己嘗到的是擁有鹹味的皮膚。絕對有些東西上忍會想要的。他把毛巾放在臂部,抓住了深色的臀肉然後略為畏縮,他得去知道自己的界限否則整個人生就只能繼續混日子。

起泡的抹身布不可能用來潤滑,從好色仙人身上得到的性講座裡他還記得的部份來看,他相當肯定自己需要些潤滑油。問題是,那些「講座」到了最後也只會變成那名男人說了太多鳴人根本就不想聽的話然後就變成獨自吃笑臉紅噴鼻血,結果第二天就得粗略回到之前說到的話題,嘗試說得更多直至再度沒入黃色世界裡。這害鳴人只留下些複雜跟沒條理的性觀念,與及他所聽到的內容當中有90%最好還是忘掉的深刻印象。

可是他此刻就被困在自己創作出來的複雜與沒條理狀況,而他需要的潤滑油可藏在房間裡的床墊下面。可惡,他才不.想現在停下來跑去拿!他滿身都焚燒繼續下去的需要而那該死的肥皂你最好乖乖給我有用處!一個想法突然衝出而他伸出手把高處架子上的洗頭水給敲下來摔在地面,大量內容物很快就被擠到手裡。

這樣有用也好沒用也好全都沒關係了,他此時真的不打算去管因為他幾乎花光所有意志力阻止自己操進自己的手掌裡而他只是想要射罷了而且說實在為何卡卡西就不在這裡幫他忙!?那人知道這種事到底有多煩人地難嗎?當然不會知道啦!吹帳!可惡,他超想跟那男人一起互相摩擦到想死的地步!壓下他抓住他,結實的肌肉於他背後滑落,耳邊是低沉的聲音,舔拭跟輕咬脖子,幫他打飛機還有用那又長又靈巧的手指把弄他的蛋蛋!

他把手指滑到股間對摺的皮膚,電流穿過全身害他踢出了腳,摸索鑲在蓮蓬頭旁邊那些升高的瓷片。這感覺奇怪同時愉快,而他得停下一段時間,溫和地摩擦棒頂同時習慣那感覺。讓手指略為滑進一點,同時以另一隻手擦在剛硬的肉上。還是很奇怪,還是有點令人愉快,真的很緊而且有點不舒服,卻不是教人厭惡的。

慾望依舊於皮膚下著火,他咬唇同時小心加快摩擦速度來增強火勢。這不是他的手指,是卡卡西的。這想法使他身體繃緊、發抖,於是他把手指套得更深。舔唇邪笑,現在的情況淫蕩下流得他超想去笑。可惡!這是他的洗澡時間,他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他很滿足!

緩緩地鳴人探進手指然後抽回去,然後快一點,再快一點,而他想要對上捋棒子的節奏因為這感覺真的開始變得很棒,很奇怪,而且因為是洗頭水所以開始起泡,不過哇真是很棒,神經變得更敏感更加速讓他想要去得更深,還有天呀那是什麼!?他睜開了眼睛征了一刻,碰到某些東西害他刺激得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而這感覺叫他恐慌。

好吧,這絕對是超神奇的東西!不過那到底是什麼鬼!?喘氣再次閉上眼睛,他很快重回節奏。得再次找出來!為何找不到!?幹!卡卡西會知道在哪因為那個性感的混蛋什.麼.都知道,而一隻手指已經不再足夠了,而他需要更多因為如果他有機會把他混帳上忍壓下來的話在屁股裡有的就不只是手指,而他想要擦得更快,還有可惡真希望他舔的是一串腹肌而不是那面白痴牆,然後我的天呀又是那個!!

找到的瞬間感覺便再次消失,他嗚咽著嘗試把手指擠得更深,只是關節已經頂住了,而且有東西滑進自己感覺真是好到爆,而他需要再次找到那可惡的一點,而他只想卡卡西在這裡幫他找,帶著咕噥跟喘息跟抽插跟抱住了他就像是不再放手,想要他跟需要他,把大腿纏在一起直到他們都分不出哪是誰的,而他只想尖叫那混蛋的名字直到他變啞,包緊了他並射在他手裡就如他現在正打算去幹的事,而天呀是那一點,老天別再將它移走了!

解放的需要已經忍不住,鳴人用力拱起腰背,於福蔭的世界高喊,單純勉強阻止自己把已經落到舌尖上的名字叫出來。滿身都處於餘震而他只能睜大眼睛盯住牆壁,思考是難以置信地清晰甚至到可怕的地步,電流於他滿身搏動跟低聲說出這白日夢裡的現實。

剛發生的事叫他的思考迴旋,肌肉失去所有偽裝的力量害他摔向前。塌在浴室的地面,水點打在敏感的皮膚上,他靠向旁邊繼續難以置信地盯住牆。伸手去到眼前,盯住那被水沖乾淨的手好幾秒。

那個…剛發生的…難道不就是…靠,真是超級吹帳。這件事才不應該是他得到整個混蛋人生裡最棒的一次自慰後覺悟到的臭東西!應該要是…好吧,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是想要什麼畢竟這種事某程度上也算自然發生的,不過他能夠相當肯定現在的情況並不在他料期之內!!

跪起,他把遺忘了的抹身布跟肥皂從地面撿起,擦乾淨牆壁讓他靠上去時不會搞得滿身黏。水就如暖雨般打在頭上,他沖一沖毛巾重新塗上肥皂,緩緩地洗擦身體餘下的部份。他沒有真的很集中去洗,因為他正拼命地思考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可以重新活在他以往正常的人生。

於是…這代表他是同志,而且還要直到此刻才發現?他嘗試想像其他男人赤裸並等待某些反應,這些反應從略為欣賞卻沒興趣,去到完全中立跟沒興趣,去到恐怖地畏縮跟超級沒興趣。然後他嘗試想像女人赤裸,儘管對於女性興趣稍為高一點,不過也不足以在他現在無力跟滿足的情況下讓他心動。這代表了不,他不完全是嚴格的同性戀者。

嘗試思考卡卡西赤裸,然後他就得立即站起來把熱水關上去。向下身那不再那麼軟趴趴的搭擋皺眉,他暗地斥罵自己並由得冷水處理他那變得嚴重的問題。呀,好吧,這代表他明顯只對一個男人是同志。幻想女人還是不錯的,如果心情對的話應該還會喚醒他的欲望。

鳴人關上水,用毛巾徹底抹乾淨自己。這代表他是雙性戀,不過也好像不太對勁。他不是對兩性都有同等渴求,他只是對一個人有所渴求。他會幻想女人,不過如果要向自己老實的話,他想要跟她們任何一人與及想要跟卡卡西在一起是不同的。沒錯,幻想她們是可以幫他去掉腦袋對那名男人的影像,只是他才不打算用盡一切方式讓自己沈醉於她們之間,無論與性有沒有關。

他想要那名男人。需要,全都要!好、壞、美、醜,他全都要得到手!他想要得到卡卡西的過去、現在與未來,還有男人的身體,與及內心。可惡,這樣下去日後跟上忍相處就會變成折磨,要滿足自己的同時卻不會把邊界推得太遠害卡卡西離開可不簡單。嘆氣,他把毛巾圍在腰上然後才打開門步出浴室。

「你到底以為自己在做什麼!?」卡卡西蹲在鳴人敞開的窗台憤怒地問。

「我幹!」鳴人真的尖叫了,後退一步心臟被嚇停,腦袋也連結不起來,跟心臟同一刻停止害他向後摔到臉盆。「我什麼也沒有做!什麼的什麼的什麼都沒有做!」恐懼讓他心跳增至極速,天呀,如果卡卡西知道他剛做了什麼的話他該怎麼辦!?如果…等一下喂!「你在這裡做什麼!?」鳴人抽氣,重新站起來把頭伸出去。「你指的──」

「我指的是這個。」卡卡西咆哮,落到地版中間揮動暗部面具,憤怒地揮出手臂使白色的斗篷於腿邊打轉。「你要這東西來幹什麼!?為何你會有!」

「我找到的。」鳴人立即回應,步進房間同時感到自己的臉正在褪色,目光從上忍移向被粗魯地握在手裡的面具。

「你從哪找的!」卡卡西咬緊牙關喊道,指頭利用眼洞之間把面具抓緊。

「在河底,拜託別弄爛。」鳴人輕道,稍為舉起手向前走一步。

「你去找了!?」卡卡西驚駭地後退了一步,抽動手臂就像是打算把面具丟出窗外。

「不要!」鳴人大喊,伸出了手不過雙腳沒有移動:「你說你捨棄了,於是我得去找,別弄爛!」

「我捨棄是有理由的!我當時應該敲碎它的!現在卻給你拿到手當戰利品!」卡卡西咆哮。

鳴人只能安靜地站著,緊握拳頭脾氣開始要沸騰。卡卡西的爆發有些地方不妥,只是他來不及反應過來上忍就轉身躍出窗外。

卡卡西於屋頂跳躍直到他離開鳴人的鄰舍,然後落到地面開始於漆黑的大街步回家。抽心的憤怒、厭惡,與恐懼不停湧上來翻騰,他現在真的超想要把手中那個可鄙的面具給打爛再用腳跟磨成碎。

鳴人碰了這東西!天,他碰了這髒東西!還跑去清洗了!他到底怎樣找到的呀!不是應該已在河底碎成千萬塊了嗎!?為何沒有!?為何會落在鳴人手裡!?那麼多人之中居然會是鳴人!如果青年不是剛洗完澡,卡卡西說不定會有衝動將對方壓下去來親自為鳴人洗遍全身因為他碰過那塊死面具!

最糟的是,他大前提是完全不知道為.何.鳴人會有這東西!天藏的說話開始在他腦袋嘮叨,讓恐懼在心底打成一道死結。在交報告兩人互相遇上,卡卡西剛回到村子而天──大和則完成跟鳴人的任務。而且那名暗部還直截了當地望向他說:「他全都交給你了,為了我的理智著想拜托你就給他一些東西去咀嚼,他跟伊比喜一樣殘忍。」

卡卡西望向自己的手背,本來只是出於一時興緻他才跑到鳴人家去看看大和到底在說什麼,靠在窗臺那一刻他本打算離開了,注意到浴室門下面湧出的蒸氣與及隱約的肥皂氣味。只是他的舊暗部面具正在鳴人的床.邊.向他奸笑!單純是靠牆站在那裡,瞥過來就像是告訴他那雙充滿多年來累積的血液與死亡的中空眼睛看著鳴人睡覺的事實!

就像是一切都化為惡夢,他過去的幻影都跑到鳴人身上而不是去找他,而且他還發脾氣跑掉。就算多努力也好,他還是無法把所有感情都壓下去。那名令人火暴的青年擁有最可怕的能力輕鬆鑽穿卡卡西圍在身邊的牆壁!那雙眼睛跟那該死的笑容總是有能力把他打垮,可是現在的情況更糟糕了。他無法保持距離,他可以感到自己正靠過去而且還阻止不了自己夢見對方!

他接下為期一星期的任務是想要回復理智因為他幾乎吻了那笨蛋!還兩次!!他知道對於其他大部份人來說「幾乎親吻」可會比他所定義的接近得更多,不過對於他來說,只要有衝動想要這樣做已經太過火了。他可以用一隻手算出真的願意去親吻其他人的次數,而這些也只是出於滿足女人們的欲望。他從沒去主動尋求那程度的親密接觸,也絕對不會在非常非常遠離木葉的非常遠的村子裡面一個非常黑的房間裡去做!

第一次迷失時他成功回過神來捉住鳴人的手肘,於半裸而且滿身濕的鳴人抓緊他手臂時別過頭以便藏起臉上那些荒唐的顏色。第二次他完全是沒有心理準備,由衷地害怕鳴人怎樣子在他面前直接塌下來,感到強壯的手臂圍住他脖子時他是安心的,因為這代表鳴人並沒有暈倒,單純是跑了整天害膝蓋沒力罷了。結果他抱住那瘦長的身體好一段時間,舔唇並在放手的時候別過頭。靠,他甚至還需要蹲在那邊想著死掉的貓咪才不會在站起的時候被看到褲子凸起!

抓抓頭髮,卡卡西給手上面具一張臭臉然後以一隻手指來將其搖搖欲墜地吊起。對那名年輕人他已經擁有太多問題要處理了,然而他甚至不想鳴人向這件事花心思,到了早上就得面對青年於是他得想出處理這情況的方法。閃光出現在昏暗街道害他嚇回神,不過讓他真正嚇一跳的是這道光只離他五呎遠而且還帶有瘋狂的尖叫。他只瞄到一眼鳴人那發光的面影、狂喊跟被包在尾獸模式的斗篷裡,然後一切都變成了地獄。

面具從指間滑出,動作引發它飛過頭頂。無論鳴人在說什麼都立即被恐懼的呼喊聲打斷,然後便衝前想要在面具掉下來之前捉住。不幸地,卡卡西位處於鳴人跟面具之間,而男人對眼前發生的事情呆得來不及躲開來。金黃色的力量消失,鳴人毫不猶豫利用卡卡西撐起自己從上忍身後把面具搶回去。

卡卡西幾乎摔向後,年輕人跳到他身上用一隻腳勾住他背部來保持平衡害男人雙手圍住了鳴人的腰跟腿。感到臉被壓在赤裸的胸前,腦袋開始尖叫一些他單純不懂得去分析或者相信的訊息。第一件想通的就是他的手指正抓住為數不健康的皮膚,於是立即放手幾乎向後倒,心臟開始爭吵而臉蛋亦在漲紅。

「你知道什麼!?我幹!這東西我要的!」鳴人咆哮,抓緊了面具盯住卡卡西繼續長篇演說。

卡卡西只能眨眼,鳴人的說話他只聽到一半因為他眼前的東西正在威脅要把他整個存在給抹殺而他的身體擁有比腦袋更熱烈的反應。赤.裸.裸!?你在吹我帳嗎!?他反射性地想要找些東西蓋住青年以防有誰對這些大叫感到好奇跑來看到對方身無遮掩,而他的斗笠可是最接近能夠利用的東西因為他在附近找不到那片消失的毛巾。

「你捨棄了而我找到了,所以這是我的了!」鳴人繼續道同時卡卡西躍向前。

把手臂跟布物圍在鳴人的肩膀同時卡卡西那笨拙的白痴手指已經落在斗篷的領子上,不過他就是無法解開那個混蛋扣子!

「然後你都做什麼!?你幾乎把它摔破了,我不會還回去的!」鳴人嘗試後退,想要推開卡卡西的手害布物拉得更緊使扣子更難解開來。這動作亦同時將卡卡西拖過去,他嘗試保持手跟腳的平衡而不需要真的抓住那正壓在他胳膊的肩膀。

「你就能不能給我閉嘴別動!」卡卡西嘶道,用發抖的手指拼命摸索扣子,誓不望向跟他只差一寸的美妙胴體。天,嗅起來也棒極了!味道就像是陽光與性!「可惡,你在決定追過來用你那臭脾氣吵醒整個村子前就不能先去穿好衣服嗎!?」

「別給我扯開話題,我有穿毛巾的!」鳴人喊道,還是努力想要鑽出卡卡西懷裡。

「已經沒有了!」卡卡西笑喊,聲音出來已經接近歇斯底里的邊緣。鳴人擁有性的味道這事實已經讓他手指都變得麻木而褲子開始不舒服地緊。這傢伙走出浴室之前是在…天呀喂…他跑過去時鳴人難道在──為什麼這扣子就解不開來!?幹,撕開就──

「我靠我的毛巾呢!」鳴人抽氣,抓住斗篷想要蓋住自己,卻發現卡卡西被一同扯過來叫他眨動瞪大的眼睛。「…幹!」他輕吐,臉頰變成粉紅。

「扣子卡住了。」卡卡西立即從那雙讓他想要沉淪的眼睛別過頭來並把手指都緊緊扣在身後,他努力去平復呼吸,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像在喘氣。「只要…幫我脫下斗篷就好!」身體都太接近了!超接近!鳴人的臀撞向他的大腿,青年的脖子變紅就像是乞求被品嚐,而他可以感到來自那赤裸身體的熱力穿過他的衣服,可惡他真的要下地獄了!

「我在試!」鳴人回應,揪住領子:「這扣子都屈曲了!」

「撕開就行!」卡卡西於牙關之間道,鳴人靠過來檢查扣子害他得咽下呻吟。為何味道就得那麼棒!?

「不過這會──」

「撕.開.」卡卡西閉上眼睛咆哮,來自鳴人的呼吸溫暖他的脖子與及下巴那片薄布害他哆嗦。斗篷的領子被迅速撕開,而布物從他肩上滑下來。「我明天會要回去。」他小心地緩緩道,立即轉身,解開手指同時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以某程度上僵硬的方式開始步離。

「我保留它不是為了把它當成戰利品。」鳴人在他身後道。

「這種事沒關係。」卡卡西回應,停下來略為轉頭而沒有真的望向後方,他不想要討論這話題。

「我想要問你,不過我不會問。」

「很好。」他不想要討論這話題因為就算不用回頭他也知道那雙眼睛正在以奇怪地清晰與頑固地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害他快被打垮。

「我會留著是因為這是我所珍視的人曾經擁有的東西。」

「居然會為這種破理由收藏別人拋棄了的垃圾。」卡卡西嘆氣,抓緊拳頭來阻止扶額的衝動。他很想轉身抓住鳴人的肩膀把他搖醒,包住他盡可能把他抱得更接近,把他吻傻並罵他為何能夠心地善良得那麼笨。

「一個人的垃圾可以是另一個人的寶物。」可以從鳴人的聲音聽得出笑容。

「別放在床邊。」卡卡西道,仰望繁星希望自己沒有那麼軟弱。

「為什麼?」

「我不想它看著你睡。」

「好吧,我會移開。你早上會到橋上找我嗎?」

「嗯。」

「保證?」

卡卡西搖頭小聲吃笑,老天爺到底在什麼時候決定不只要搞到他亂七八糟,還讓他跑回起點了?這情況就像是回到好幾個月之前的開始,儘管一切都不再相同。

「保證。」卡卡西投降了,舉起了手然後於查克拉爆發下消失。

他在回到家的瞬間就立即跑去沖澡。




待續

==========================
譯者的話:
我超懷疑毛巾是小九刻意弄丟的(笑
這兩隻真的超級不省心呢…鳴人你就別忍了直接跑去把人追回來吧…
至於老師你真的關心鳴人到讓人心痛的地步了呀…應該是有理由讓他離開暗部的…
話說我好像也超久沒有翻譯到一篇寫得好的H了…從上面的自擼來看如果這篇真的會有那絕對會是一篇好棒的H(死
好吧雖然這作者之前是有寫過但那次他是刻意含糊過去的所以(ry
只能說餘下的話數應該不多了QAQ

修改於2014年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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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砂糖
你得到他了(?)
哈哈哈這篇的確會讓人著急呀WWWWW
這兩個人一個不敢出手一個不肯定應該怎麼出手(咦
不過老師也算是忍到鳴人也注意到自己的感情了呢…(茶
夢兒 URL 2013/12/13(Fri) 編集
無題
现在一点了呀我这个白痴!!

于是我想吐槽什么来着。。
那两个人!跑去约会靠在一起还吃爱心便当!!快去结婚好吗!
还有我收回我上一话的留言 酷爱结束这要命的暧昧吧!!
我受够了!
老师鸣人都脱光了你还能忍忍个jb!煮熟的鸭子飞了!!
而且小鸣。。你自插。。算了这个就不说了。。我已经震惊到无话可说了 太色情了。。!!
老师人呢 你家小鸣的手指居然夺走了他的处阿!!真要命。。
Satou 2013/12/13(Fri) 編集
RE阿毛
喂用不用去醫院檢查一下腦袋^Q^
H當然有,請期待吧^Q^不會太久的^Q^
而且還是又熱又長的H哦^Q^
這兩隻都是痴漢嘛痴漢^Q^
夢兒 2013/07/13(Sat) 編集
無題
我......我.......我............
.........大家再見大家保重~(噴鼻血倒地((拜託醒醒

我從卡卡西突入鳴人家中時就開始狂笑到最後^q^我已經...無法鎮定了^q^前面的自慰真的讓我看得很開心~~天啊......拜託有H啦!!!根本描述到就像是在影片啊(等等

是說卡卡西你的鼻子也太好!!!為什麼光聞就知道鳴人在幹嘛!!!!!!!!!!!!也是啦......鳴人只是隨便沖沖澡嘛~所以身上當然還是留了些...恩亨的東西嘛哈哈哈哈哈哈哈(ry


[他只瞄到一眼鳴人那發光的面影、狂喊跟被包在尾獸模式的斗篷裡,然後一切都變成了地獄。]


為了面具我覺得鳴人真的是......真的超拼命的!!
這兩隻真的......喔喔喔喔超級可愛的!!!!!!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講甚麼了...原諒我^q^(滾
阿毛 2013/07/13(Sat) 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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