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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鳴卡、卡鳴、時間跳來跳去,內容亂七八糟,沒看之前一話會完全搞不懂,就算讀了也不一定搞得懂。女卡卡西、偶爾的女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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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悶悶不樂了。」她那專橫的知己在她打開門時要求道:「好吧,我知道妳認為妳倆還能有多點時間在一起,但她已經整整八十歲了,妳也不應該這樣哭。反正終有一天她都要走。」
她什麼都沒有說而單純陷入沙發裡,在這旁邊堆滿了書本、被子、小食包裝紙,還有廁紙。有廁紙的原因是因為她在兩天前花光了面紙巾(她們兩個都不是──不是,她的思考在叫──過份感性的人,所以她們家中只有一盒紙巾罷了),被子跟小食包裝紙則是因為她沒有離開過那些垃圾愛情小說的所在位置,並進入了非常深的無思考過程。
「天,我甚至不知道為何妳會如此喜歡那老皺皮。」她的朋友發怒。
她準備張開口去驚皇失措地反對,但她的金髮朋友只是伸出一隻手:「別這樣,不要,我之前已經聽過了。『她很動人』、『她很驚人』、『她會因為民權工作而嬴到諾貝爾獎』跟這樣那樣這樣那樣。」她的朋友亦跳進沙發裡,把背包放到地上去,開始將酒精拿出來:「我發誓,我永遠都不該將妳拖到那場她當嘉賓發言的新生研討會上。」
但她的朋友表情很溫柔,所以她知道那金髮女性本意是好的。
然後她發現手上冒出了一盆太陽花。
「給妳小草,精神起來吧。」
「唔。」
「這會讓妳感覺好點。」她的朋友堅持道。
她懷疑地盯住那東西。
金髮女性哼鼻:「試試這樣想吧,她不總是說希望轉生成太陽花嗎?」
這沒有錯,她的戀人偶爾會有些奇怪的想法,但這就是為何她從來不會悶的原因。她真的是那種很非常、非常容易就會感到無聊的人。
「我…認為是吧。」她最後道。
「好!去幻想一下《哈洛與茂德》,有趣的事總會發生。」
她發現自己整個夜晚都抱住了太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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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不是世界末日。」就在她進去時,她的朋友說。
「呀?」
「這世界還是有不少太陽花的。」強行開朗。
「…妳以為我因為植物死了而悲傷?」
「…哎,不是嗎?」
她什麼也沒有承認,但她發現自己想向花兒說話,轉身,而它已經不在這兒。
透明的球被擠到她的臉上,圓胖的臉跟大大的眼睛直直盯住她。
「妳需要一些會動的;活力的!有精神的!」她的朋友大叫,靠得危機地接近。她望著金髮女生並思考對方是否終於都打算扯下她的衣服。然後她的朋友蹲下並把倉鼠球放在地上。牠擺動了一下,不太肯定的樣子,然後似是找到了方向。
接下來開始在她的腳旁轉圈。
「看!她喜歡妳!」
「妳訓練她這樣做的。」她盯住了朋友,眼瞼半掩並一臉不快。
「沒有。」一個笑容:「信我,全是她自己做的。」
圓圈越轉越大而且很快就會撞到牆上。她在這之前捉起了那個球。
「所以妳會養她啦?」
她沒法子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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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妳實在是太過容易生氣了。」
「他殺了,我的倉鼠。」
「說實她之前也有用力咬著他的腳踝,這可是壯烈犧牲。誰還會說自己有一頭倉鼠懂得阻止偷竊呢?」
「…有一頭倉鼠。」她寂寞地說,再次使勁踢了一下竊賊的腹部;他被綁起來而眾人等待警察出現。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親自打倒了那傢伙,但結果都已經太遲了,只能把朋友叫過來並大聲抱怨倉鼠的死亡。金髮女性帶著冰淇淋跟繩子立即走過來。
「妳還是不可以殺了他,否則法庭會怎麼說?」
她望著那男人並思考暗巷跟垃圾箱。
「夠了!我知道朋友應該是要幫朋友埋葬屍體但是,老天呀,這可是倉鼠,我知道妳愛牠而我是把妳們引──」她的朋友突然沒再說,並大口喝掉她的Jack and Coke:「好吧,我鄰居的貓剛生了小孩,妳應該去要一頭。」
「我可喜歡狗。」她指出。
這讓她的朋友哼氣:「我知我知,好吧,在警察來到後我會幫妳搞定一切文件之類的,就跟我去看一下吧,當幫一個忙。」
不管怎樣她還是同意了,但金髮女性還在說話。所以她只是微笑點頭並讓對方自行解決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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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別再給我準備要死的東西了。」她直截了當地道。
「就連畢業禮物也不行?」她的朋友說笑,但眼神是認真的,所以她感到自己沒必要回應。
橙色的斑貓之前都會伏窩在她的頭髮上並於每天早上用冷冷的鼻子弄醒她,對於她所學習的一切都感好奇,還隆起她的腳,經常作出滋擾行為。但她愛他。(她還是拒絕去思考他讓她記起誰。)她對他的愛可以去到阻止自己把他拿去絕育,儘管他正接近一歲大,亦儘管她過去對於流浪貓跟人口控制的想法都很堅決,但只要跟她可愛的小斑貓有關就會令她畏縮。而不知為何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問題,沒有隨意小便的污跡或是午夜的號叫。
她事實上有就此情況接觸過她的知己,但那金髮女生只是奸笑並揮手讓她離開:「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問題。別…去修理沒有壞掉的東西,不是嗎?他在其他方面很正常吧?」
「就如一頭總是嘗試把頭栽進我的湯麵的貓一樣正常。」
「那就這樣好了!」
但當她好奇地跟隨尖叫跟吵鬧聲前進,發現他要被其餘四頭更大、更兇猛的雄貓撕開的時候,她想過也許應該要帶他絕育。另一頭貓正在不遠的圍牆向那群貓嘶嘶叫,一開始她以為這東西打算加入,但這奇怪的雜色貓看起來像是想要逃離。所以她沒有理牠而一頭扎進那爭吵處,手臂上下都是爪痕,但她還是把他帶走。跑的時候那橙色的血球在她的懷中疲憊地捲起,胸腔起伏,並開始虛弱地咪咪叫。但離獸醫還要走三十分鐘,而她已經可以感到他正失去力量。
所以她改變了方向,坐在路邊一個不錯的樹蔭下。當天天氣晴朗,她哼唱搖籃曲並搔弄他的耳背,撫掃他的皮毛並看著他。並看著他。
旁邊有道歉的咪叫聲,但她沒有注意到因為手上有更重要的東西。
她低頭望著她那可愛而又引人注目的小斑貓,而他則哆嗦並抬頭凝視她,然後嘆嘆。
他虛弱地微微靠到她的手,眨了一次眼。
她心中回應:我也愛你。
然後他離開了,於她懷中變軟。
她感到自己正嘗試把石頭吞進喉嚨去。
抬起頭來,不停地眨眼,她再次看到那奇怪的突變雜色貓。她不知道基因搞什麼讓牠的斑點會是如此粉紅,而且發現她並不太在意,然後她發現那雜色貓是一頭雌性。
我應該要幫他絕育。她想:徹徹底底幫他絕育。
那白痴特變種卻還是跟著她,這就是為何她把朋友叫過來而不理會金髮女性還是有最後的期終試要啃。(但這可是傳記,而她放在包包中。)
「帶走她。」在解釋了整件事後,她要求道。
她的朋友嘆氣並戳向自己的臉沉思,抱起了貓。
「什麼,不再強迫我要其他我會殺掉的東西嗎?」
「妳從來都沒有殺掉他們。」她溫柔地回應。
「他們死了。」
「這從來都不是妳的錯。」
她不是很明白該怎麼去相信。
「就…」她的朋友打量她:「就先回去,用妳那大得可笑的腦袋去找一份收入多得可笑的工作吧。還有去看一下心理醫生,我保證問題幾年後就會自行解決了。」
她沒有回應。但工作聽起來不錯,一定能她保持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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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妳會出現在這兒?」她的朋友問道,打開了門。
她眨一下眼,之前十多年她不知為何就是不准進入她朋友的家,而在這之前她總是被拖過來參加感恩節跟聖誕節因為她「不應該獨自把假期耗在宿舍」。取而代之的是金髮女性這些年頭都只在她的寓所裡跟朋友們搞假期聯歡會,而她都認為說不定是因為家人之間出現什麼爭吵,出於禮貌她沒有問,認為如果夠重要的話金髮女性應該會說出來。
然而接下來,有跡象表示金髮女性一直也有定期探望家人,而當她懶洋洋地說金髮女性肯再次見他們是一件好事時,其朋友只是轉向她,一臉困惑,並回應說自己從來也沒有不去。所以這一定是她的問題。
她有想過是不是自己被討厭了還是什麼,但她還是總被邀請參加各種東西,所以估計一定不是如此。而亦是她會踏上在她的朋友門階的原因。
「我就不能出現在我知己的家裡嗎?」她回應,房子中某些地方出現了喊聲,令她提起了單眉。
「唔。」金髮女性哼道,並不停地轉動目光。
「我的天呀,是妳!」知己的母親奔前並把她包在懷裡:「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面了!我以為妳們兩人吵架了呢!親愛的,為何妳沒有像之前一樣把她帶過來呢?」
「呃。」
「為何,妳從來也沒有見過我的兒子!」
「妳的兒子?」她重覆道,雙目變得尖銳。
「對,事實上,大約在妳畢業的時候我有了他,這就是為何我不能出席妳的儀式。」
妳有一個弟弟。她希望她的眼神可以向她以為是最好的朋友去傳達自己居然完全不知情的嚴重性。
我之後會解釋。她的朋友望回去。
全部。她要求。
「嗨!妳是誰?」一個身影跑前並抓住了她的手並拖著她不讓她離開。她低頭望向那溫暖的棕眼,無法別過頭。
「呀…」她跟她的朋友都哼了一聲。她知道自己這樣是因為吃驚,但她不知道為何金髮女性看起來會如此不安。
「天呀天呀!這太完美了!褓姆取消了約定而我們還未找到代替的人!我們已經遲到了!妳不會介意的對吧?你倆可以來認識一下對方!」朋友的母親不停地擺動一些票,一等到她點頭就立即向屋子裡大叫:「親愛的!別再打電話啦我們找到人了!!」
她現在才發現除了孩子外這房子所有人都穿上了晚裝,而他嚷回去:「我才不需要褓姆,我已經十四歲了!!」
然後他停下來,並抬頭望著她:「不過是妳就不介意。」
「你還真可愛呢。」她喃道。
她的朋友咳了一聲。
朋友的父母已經在大門處:「親愛的這是外套,還有甜心,我幫妳買了皮夾子。」
金髮女性只是看著她的皮夾子,然後望向父親,望向弟弟再回到她的皮夾子上。然後嘆氣。
「哎,好吧。」她說:「別做任何白痴事。」
「我們又不會毀掉這房子!」弟弟發怒道。
「呃唔,怎說也好。」金髮女性在眾人走到車庫時向後揮手:「小心。」
在她可以驚訝到底發生什麼事前,年輕人大叫:「來吧!」並開始把她拉進房子去:「我來帶妳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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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她已經第二十次去想:我果然應該給他們我有的避孕套。
她的孫子這一輩子的命運看來是殘酷的,居然在十五歲前就成為父親而且看來還對此超級高興,然後她望向她的朋友,這人看起來有點尷尬但還是直視前方。二人十指緊扣,他的頭聆聽她腹部的聲音。
「我不知為何妳要那麼不高興。」棕髮女性喃道:「我之前跟八十歲的交往而妳那時只是覺得好笑。」
「妳當時在大學。」她回應同時她的親生弟弟吃驚地抬頭:「八十?」
「對。」
青年看起來在沉思:「這樣的話,那個人一定很了不起,可以捉到妳。」
她的朋友微笑,閉上眼很溫情亦沒有太過悲傷(她真的很高興她有把那頑固的傢伙丟去看心理醫生):「沒錯是。」
青年眨眼,聳肩,然後再次聆聽。
「事實上我還擁有她留給我的錢跟股票,而且…嘛,真的有一段長時間沒有為花太多給自己了。我們最起碼可以用此活過十年。」
「妳不打算回去工作?」她的目光變得銳利。
她的朋友搖頭:「也許每年去接一兩件義務法律工作吧。五六年之後我也許會再開始,但我希望先搞好嬰兒的事。」
「…我也會在妳身邊吧?」弟弟的聲音有點小。
「你還在讀高中。」她的朋友說,並撫掃他的頭髮。
「這不表示我不會是一名好爸爸。」他堅決地道:「而且妳說妳也許不會有另一個機會,因為妳已經三十多快四十了,這亦代表了我也許沒有另一個機會。」
「但說不定你會變──」
「夠了。」他親吻她:「只有妳,一直都只有妳。而當妳死掉,我會變成一名暴躁老頭子而且只會憔悴下去。」
「憔悴下去。」她的朋友完全因為逗樂而微笑。
「對,跟一株植物,或是一頭狗,說不定。而我會用我的拐杖來敲我們的孫子,因為我永遠都會心碎。」悲哀而且帶有氣質,他小心翼翼地拍向她的肚皮,然後愛撫它。
「不是永遠。」棕髮女性道,眼神順意。
「永遠。」他堅持。
不是永遠。命運思考:約定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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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比之前那篇更搞不懂對吧XDDDDDDD(喂喂)
我個人倒是滿喜歡這篇的XDDDDDDD
你看看八十歲老婆婆也好、太陽花、倉鼠、貓咪、小男孩,鳴人的性格都完全沒有崩過,當然卡卡西跟綱手亦然,這也是我愛這名作者的其中一個原因XDDD
但更重要的是超越了年齡性別時空的戀愛我說這也太捧了吧XDDDDDDDD
好了,也是像上次一樣的解釋環節,你看得懂可以跳過不看。
哈洛與茂德:或譯《那對怪人的生與死》、《超華麗假死》等等,講一名二十歲年輕人跟八十歲老婆婆之間的感情。
Jack and Coke:可樂的一種,喜歡被人加酒喝。
貓咪鳴人:事實上作者在後面有加上註譯,當時卡卡西不知道但又不想完全破壞視角去解釋的是:鳴人跳進來是為了將貓小櫻從被人圍毆跟集體強暴中解救出來。卡卡西誤解了。
綱手這輩子的母親:我嚴重懷疑那是九品(死)
最後一部份的視角:突然就從卡卡西轉成綱手了,我也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看得出來(因為原文用的都是「她」還有「她的朋友」)
卡卡西的工作:律師。
如果有什麼感想,可以直接到原文那邊回應,在文章最後有一個「Review this Story」的部份,作者說就算回中文也沒關係,你甚至可以向對方提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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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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