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1回]

Situational Hazard
Ch.16



「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個不錯的計劃呢，但你怎麼實行呢？」

佐助奸笑，他打算就在這兒令這怪人直接收聲。他很自信自己可以殺掉這名笑著的混帳，他手上有一種東西肯定是對方的弱點。

幻術。大蛇丸可以說是幻術的儲藏裝置，這讓他可以任意利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快，這做出來不比看起來簡單，但如果他可以去到一個大空地，那一切都會變成歷史。

只是萬一水月不知道他的搭擋被找到，天藏認為最好就是待在佐助旁邊並裝出繼續原來的計畫。當然，只要水月不知道。

卡卡西可以感到自己的大腿因為想盡快趕到鳴人旁邊的有力衝動而抽搐拉緊，但他需要花一些他正要用光的東西：耐性。只是為了鳴人，他會留下，而如果佐助需要幫忙，他會準備好介入，就如他此刻就想做的一樣。這是那少年的戰鬥，如果佐助殺了水月就更好。他才不介意對方到底對木葉有多忠誠，只要鳴人安全佐助再次離開他也不會在乎，不是說他會讓這種事發生，他會很快就殺掉佐助，而他肯定佐助知道。

水月把劍提起並分開雙腳來支持體重，他一直都想去試一試這把刀，而宇智波垃圾就是完美的理由。他可以把這小鬼切成小碎片並撕出他那雙眼睛，這樣就可以加上另一個武器作收集。然後香燐就不會在奉承這白痴小鴨子跟得到那他媽的暗示。

＋

事實上，佐助幾乎死了。幾乎。水月不是被他親自殺掉的，是被於水月幾乎從內裡消滅佐助時介入的兔。滑進少年的咽喉後，白髮男人處理著那些內臟直到佐助無法站起，兔面對一個無可避免的選擇。要殺水月，就要殺佐助。好在，幸運是存在的。

「現在我們可以去找鳴人。」卡卡西在急，甚至沒去看佐助有沒有問題。他才不在乎，鳴人是最主要的事而就算佐助被殺了，跟水月一起的話，對他而言結果都是一樣。

在暗部同意之前，他就在一瞬間消失，已經走了半哩天藏才認為卡卡西說得對，離開了盡所能在沒有小櫻下治療的佐助。

也許卡卡西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並沒有碰到樹枝，但無疑他正用純粹的查克拉在跳著，速度因為盡快找到鳴人的需要而提升。為何他之前不能更快？這是一個徵兆嗎？無論是什麼，卡卡西感謝老天在自己需要的時候給他力量與速度。鳴人活著，他需要是活著，否則自己就不會在森林之中飛動。

他聽到呼喚著自己的微弱聲音，因為距離而非常微弱，但他沒有理會天藏的呼喊而繼續。他正跟著更早前離開的兔並很快追上，已經看到了灰色的暗部背心。

「到底搞什麼？」兔回望卻看到身後只有卡卡西。他記得自己比卡卡西還要早十五分鐘出發，到底這上忍如何那麼快追上。

「你就不能再走得快點了嗎？」卡卡西大叫，跳過了兔。他因為這男人的速度而吮著牙。

「如果我不能領在你這急忙傢伙的前頭，我想你永遠都不知道目的地。」方向是沒用的，要知道他們在哪兒就要人引領。所以無論如何，卡卡西都需要跟著自己才能追上目標。

哎，他之前本以為卡卡西是堅決的，但他現在說服自己這人只是著迷於救助一名孩子。如果漩渦鳴人被錯誤的人所捉住會很危險，但這男人表現得他好像為了愛而拚命跑著。

「唔…」他向自己哼道，這是一個煩人的想法。

『這快到死的畜生！』

卡卡西已經忍夠了，退回，他抓住了兔的手並拖前。兔幾乎要在被感覺似是光速扯前時丟出了吃驚的娘娘腔叫喊。跟抓住了自己的卡卡西在空氣中跳動，他只能努力堅持自己，如果他放開，他肯定會死。不想撞散樹更是更糟，他讓這上忍把他拖來拖去，勉強躲開了樹枝跟荊棘還有其他可以令他英年早逝的東西。

很明顯，卡卡西不需要空氣，但他要。表示出看法，如果他需要呼吸來做，那根本就不得要領。風在他之前從來沒有經歷的速度前進而他讓自己記住需要學習卡卡西如何做得到。

而卡卡西可以想到的就是找到小櫻跟鳴人，而他的腳都同意。

「左！老天！」兔尖叫，而他轉左，幾乎把暗部隨意貼到粗厚的橡樹上。他知道兔在過去五分鐘有多少次接近死亡呢？

「停！！」卡卡西剎得不像人類般快，沒人可以在卡卡西那種速度下可以停得那麼簡單。搞什麼？兔妒忌地想著：他們到底還不知道卡卡西有什麼能力？

當卡卡西停下來，心臟跟他一起停止。鳴人。無力地吊在香燐的右臂上，粗心地、殘忍地被人像貓一樣拖來拖去，就像他不是人類。就像他不是活著。卡卡西衝向那母狗，撕開了護額並發動了寫輪眼，一切都是重新開始的一下心跳之中。

他把小櫻拋到剛站起來的兔上，她那破碎的身子被撞向暗部，再次把他敲下去。再次咒罵了旗木卡卡西一次並把呻吟中的女生推離自己並再次跳起來。

「妳到底以為妳在做什麼！？」卡卡西也可以在最後加一句：『放下他你這醜女』，但天知道她會用什麼方式來服從他的要求。

「唔…不。」她冷笑著：「看來你殺了水月。沒關係，佐助呢？」

汗水緊張地滾落在卡卡西的眼眉。他沒有想過佐助事，沒有他事情怎樣做不了。如果她無法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會殺了鳴人，這是肯定的。他咒罵自己為何在有機會時不想一個計畫，只要她捉住鳴人，他就不能用萬花筒寫輪眼否則會殺了他們全部。如果自己拖太久，那倒不如直接告訴她更好。

「妳的搭擋把他傷得很重──」

「把他帶來。」

「妳會把這孩子還來作交換嗎？」

「不。」

好吧，值得一試。

「我想我會捉住這垃圾直到佐助過來。信我，我有整天。」

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謊言。她的時間太少了，如果她不能得到佐助就要做一些自暴自棄的事。水月死了，而她喜歡這想法，但她真的需要佐助沒事。她知道水月會死，但佐助受傷，也代表了如果他是無意識的話他會沒用。

無論如何，犧牲是必要的。

有沒有九尾都好，她都會得到佐助，然後兩人都會在一起，只要這拷貝忍者不能利用他的小紅色武器，她就會安全。

至於她手中那金髮的垃圾…

「不，想一想還是…」

苦無比卡卡西所接受的要快並被笑著的女性架到鳴人的咽喉上。就在他的腳離開了地面，香燐急速把刀片拖過了少年的脖子，沒有一刻的猶豫。

血噴到四處都是而卡卡西在半步之中停住恐怖地看著鳴人的身子並隨意地丟到地上臉向骯髒的水池。

小櫻因為悔恨而尖叫，但這叫聲永遠都無法到達卡卡西的耳朵。

兔盡所能在那上忍變瘋前快速獲回那沾滿血的身體，就在腳離開了旋渦的範圍一刻它就開始轉，他潛了過去，跟懷中的鳴人一同翻轉。

小櫻不能動。

「女的，過來做點事！」

小櫻搖頭，鳴人的咽喉…這是…沒可能他是…

「小櫻！」只是她還是無法把目光移離朋友那死亡的身體上。她迅速地轉身並嘔吐，因為哭泣而抽動。兔抓住了她，把她的手放在鳴人的胸前。她嘗試扯走但還是被用力捉住。

「做些什麼！」

嘔吐物從抖動的下巴滴下落到背心上，她努力推開時一個微微發抖的巴掌把她的頭猛力擊後，唾液從嘴中飛出。

「妳這白痴他還有心跳的！治好他否則妳就跟他一起死！」

同時卡卡西把自己的所有查克拉湧到寫輪眼上，令到螺旋的次元變寬，多得他可以把小櫻、兔，還有勉強還有生命的鳴人四周的環境吸進去。

「走！」五感被撞回來的小櫻跳了起來並一路走到樹木之中找尋一些如果需要可以用來捉住的東西。他們沒有時間回到木葉或是去找一個村子，他們需要的就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令到卡卡西那毀滅性的術碰不到自己。此刻，兔真的很想自己有著卡卡西之前表意出來的非人速度，因為萬花筒寫輪眼正在加速，此刻這真的會很有用。

卡卡西知道當一切都完結後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會死亡。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把那麼多的查克拉用在寫輪眼上，而這所做的就是把他所有的生命力都抽盡而他會死。就如何鳴人活著…如果他活著，這只是微小的代價。

如果可以，他會挖苦地微笑。當他醒來他會付出一切保持活下去而且跟鳴人一起，但命運有其他計劃。他希望自己的隊友可以盡所能遠離，因為在眼睛１２０尺以內的範圍都會很危險。樹、草、塵埃與及石頭都被吸進了旋渦的中心而那在右邊幾度的女生正低抗被吸進去。

「可惡！」她尖叫著，無法用任何術。如果她讓自己的手臂作出一個動作，那她就會被吸進去。但如果沒，那就會死了。靠。她悲傷地微笑，不能再次看到佐助了。

卡卡西以肺部的最高容量尖叫著，並脆倒下來捉住了頭，寫輪眼完全不受控制，左目扭轉成一個完全的旋轉。中心就是如此發大，香燐被吸進，甚至在她可以去到次元的另一邊時就溶解掉。就算她的身體已經被消滅，寫輪眼還是運作，卡卡西阻止不了。

直到查克拉用盡，它會繼續成長，愈來愈大直到他昏倒或是死掉，而如果他不及時做任何一方，他害怕自己隊友們的安危。旋渦已經伸展了十三里的風景並破壞了路上的一切。

他不肯定大家是否還活著，但他不會支持得可以找出來，所以他希望，最起碼，鳴人會沒事。終於，寫輪眼退回左邊的眼窩直撞向頭部裡而他被拋到不明的距離後。

左邊的視角伴隨痛苦爆開然後一切都變黑，在腦震盪的力量下撞向地，右眼閉上而完全的黑暗侵蝕了他。

＋

前方是一道橋而後方是一個旋渦的大破壞，但他們需要在後者追上來之前去前進。小櫻比兔還要快，所以她把鳴人扛在肩上一棵樹跳到另一棵而暗部就跟著她。

強風似是要把他們拖到一個眼睛的死亡陷阱之中但利用查克拉他們還是勉強可以阻止被拖後，除而代之的就是速度正下降。

突然，旋渦似是後退而風不如之前般強大。她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但她拒絕去思考，希望香燐已經死掉而她自己可以快點走到橋。她利用查克拉加速並跳出了樹落到地面。

幾步後她就在橋上，急得幾乎把鳴人丟下來檢查他的情況。謹慎地放下，她找尋著兔所說的心跳，找不到。兔跳到她旁邊的地上並擲開面具，充滿了汗的銅色皮膚，而且比她所想的還要年輕。不是說她在看，鳴人比較重要。

兔很累，大口吸著空氣，坐在鳴人旁邊祈禱不僧太遲。這少年還是在流血，但只是湧而不在噴。從腰間拿出了黑布交給小櫻，她輕拍著脖上的傷口並嘗試不去集中如何去擔心。最糟的也許會是腹部後方的大洞但她需要做的就是看看苦無有沒有切開任何性命攸關的東西。這穿過了頸靜脈，但如果這就是所有的傷害那他還有機會。

她猛力收回手，那東西是什麼？

兔靠前，他也注意到。

紅。

霧一樣的紅雲從鳴人的傷口滲出，就像是血一樣流出來。

小櫻抽氣。紅色的查克拉。她幾乎從後倒下去努力地開走而兔困惑地看著她。「快點離開！」

他可以順從之前一些東西敲中了他的後面令他從橋上絆倒並掉進了水。

小櫻喊著他的名字但同時走得更遠。

紅霧於鳴人的傷口之中冒出，於嘴巴、鼻子、眼睛、耳朵、脖子跟腹部流出並提升至空氣中。她盯住了前方，因為恐懼而哆嗦。查克拉滲進了空氣直到變成一個圈，然後就如翻滾一樣冒泡，而她肯定自己看到眼睛與及張滿尖牙的嘴成形，教她向後退縮，就在這變成任何真正的畸形前，這說話了。

「可憐的人類小女孩，妳救不了我的孩子，我想要毀滅妳，但我沒有權力。人類垃圾，妳現在可以做的就是把那寫輪眼拷貝小鬼帶過來。」

小櫻為眼睛擋下了九尾聲音所帶來的飛動碎片並用小小的聲音尖叫著挑戰。

「不！我不會讓你殺了他！你要先殺了我。」

咆哮把她吹後並讓她的膝蓋剎在地上，令到皮膚從粗糙的橋路上撕開。

「帶他過來，如果他死了，整個忍者世界都會受罪。快點小鬼，我的孩子希望看到他。在拷貝小鬼來到上這小子拒絕讓我治療他，把他帶來否則我的孩子會死掉而反過來我會毀滅一切。」

卡卡西？鳴人正活著！她沒有太多時間慶祝因為她被從空冒出的尾巴敲後，身體把一棵樹撞成半，翻身阻止自己向後倒。

「站起來，去。」

她不需要被命令第二次，站起並盡快跑到她最後看到卡卡西的地方，有點擔心對方還未追上來。他死了怎麼辦？九尾還會殺了她嗎？天空因為查克拉而流著血讓她走得更快，不想去受到那可怕力量所帶來的憤怒。

卡卡西絕對要沒事，否則全世界都完蛋了。

她跳過了倒下的樹與及地上的溝渠來回到她把自己的老師所留下的戰場。突然停下然後抽氣。

這兒什麼都沒有！沒有塵，沒有樹，沒有地面！

「卡卡西！」

她猛烈地四處張望並走在大地之中巨洞的周界上。

『別望下去、別望下去、別望下去，小櫻…』

親愛的老天呀卡卡西別在下面，因為如果他在，她也許亦封印了自己的命運直接一起跳下去，或是說…更糟的事情會發生。他也許跟那黑髮的女人一起被自己的術吸進去然後大家一定完蛋。

她不可以放棄，就算似是沒希望她最少都要嘗試，她也許還是趕得上。她盡可能走離大洞的世界中直到落在森林之中樹跟草還是完整的地方，然後不是很難就找到了卡卡西。

她跑到對方旁邊並因為吃驚地絆倒，左邊的臉滴著血而眼睛…

…已經不再存在，之前有著寫輪眼的地方只是一個充滿了血的大洞，神經與及內裡組織無力地靠在他的頰上與及鼻樑，看起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直接從頭上把眼睛扯出去。香燐…？

快速抽出了苦無並防禦地蹲在卡卡西身體的旁邊，目光到處飄動找尋任何敵人的氣息。她在腦中咒罵自己，可惡，她沒時間戰鬥，她需要盡快回到鳴人旁邊。把無生氣的上忍提起並扛在肩上花了她所有的力量，她不知道利用自己僅餘的查克拉如何回去，但她會去試。在跟香燐的戰鬥後她沒有足夠的查克拉去治療自己，自己傷得很重，但她不認為對方跟自己一樣，畢竟自己一擊也無法打中。

小櫻咬著唇直到皮膚因為挫折而爆開，她不是沒用，但她覺得自己可以更有用。如果她能做得更多，卡卡西跟鳴人就不會死而佐助也是。

在最後一滴的查克拉用盡時她倒在橋邊，但這也夠近了。她推測著，天空還是紅而九尾正在等待。卡卡西的重量把她釘在地上但她沒有力量推開。希望那魔狐能滿意並在某程度上找個方式去救鳴人，真糟自己不能保持足夠意識去看。

＋

他已經習慣了黑暗。

就在他的記憶之中，黑暗就是最好的朋友，而且永遠都不會放棄他。

在黑暗之中，他可以把心中大部份的感受出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憤怒。黑暗安慰著他，令他能在什麼也沒有的人生之中好像得到什麼。黑暗令他感到自己被需要，黑暗為他做了一些光明之中沒有人做到的事。

他一開始害怕著，但然後這擁抱他並給他自己需要的東西。

黑暗之中有一名怪物，但對他而言不是徘徊在夢中跟破壞生命的怪物，他的怪物是一名體諒人的怪物。他的怪物幫他逃離那些野蠻的怪物們，是那些藏在人類的身體中並只是向他表示出自己的怪物們，所以別人說沒有這種怪物他會感到不滿。

因為牠們存在。

但不是他的怪物。他的怪物不會像人類的怪物一樣傷害他。他的怪物沒有打他、令他哭，或是令他傷心。他的怪物令他的生活有著意義。

他常常感謝黑暗讓自己擁有他的怪物，黑暗在他不能令人類看到他哭時送他一個地方哭泣，在他不能讓人類看到他們有多傷害他時給他一個地方發洩，在人類不想跟他拉上關係時給他一些東西去聊。

但黑暗沒有帶來旗木卡卡西。卡卡西是光明世界下的人類，那個世界下有著怪物藏在人類身後並用嚴苛的字跟拳頭跟其他會傷害到他的東西攻擊他。他從來都不肯定那名有著一隻寫輪眼的男人是否其中一名怪物，但有時他會思考。沒錯卡卡西有傷害他，比他所願意去承認的還有更多次，但不是那種其他怪物所拖加的痛楚。

卡卡西從來都不會對他作假、粗魯、惡劣、懷恨甚至是報復。他所知道的就是卡卡西對他的方式跟對春野櫻與及宇智波佐助不同。宇智波是其中一名藏在人皮下的怪物，總是傷害他，總是。小櫻跟卡卡西一樣，她不是怪物，但過去亦常常傷害他。

一個月前他發現自己在黑暗之中花愈來愈少的時間，那巨大的紅眼與及尖牙常常等著他。他學懂了有些凡人並不是怪物，只要他試，他可以在當中說出不同。

他裡頭的怪物討厭凡人，是看起來像自己的那些，但牠喜歡他，他可以看得出。牠總是跟他說話，但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他跟他的怪物之間的對話總是隱蔽的，沒有其他人會聽到。

一個月前，他跟他的怪物在夜裡有新的話題可以說。旗木卡卡西。他的怪物討厭這男人，但聆聽他所說關於卡卡西的事，甚至偶爾跟他一起笑。他知道他的怪物可以學會喜歡卡卡西。

獨自跟卡卡西相處時會發現卡卡西並不是小氣的懶惰王八蛋，卡卡西很有趣，而且在他沒有地方住時給他一個家。卡卡西不是最關心人的忍者，但他有同情心跟…哎…他的怪物曾經說別太過被吸引，但卡卡西對他而言就像是朋友，比起佐助一直以來還要是，就算這拷貝忍者不會如此表現出來。當他告訴他的怪物關於卡卡西的事時，牠支持著他。

就算他被比起自己的村子更可怕的怪物捉走時，他的怪物都跟他在一起，在這個黑暗之中，跟他分享著自己的籠子。他的怪物比他更知道光明世界外的東西，當他在潛意識的籠後藏著並從死亡退縮時，他的怪物一直都告訴他外面發生什麼事。當痛楚變得太強大，他倒進了黑暗之中並讓其寒冷的祝福包圍他，靠在一個大掌上睡著。

他的怪物說他要死了。

光明世界下的不安進入了自己的腦中，令他那一般令人舒適的地方變得抑鬱與及痛苦。不是他跟他的怪物之聲音折磨著他，說了一些可怕的東西令他不想相信。

他在黑暗之中等待著死亡，而他可以感到他的怪物離開自己，這讓他感到害怕，讓他希望卡卡西在身邊。他的怪物變得越來越小，而他知道他的查克拉被抽出去。他的全都不見了，現在他們把他的怪物從他身上帶走。

無論如何，他只是想再看一次卡卡西。沒有他的怪物黑暗變得更是不舒服，但如果他要死，他只希望能再次看到他的朋友。他想告訴卡卡西自己有多想念他，有多…喜歡他。他相當喜歡卡卡西，他是知道的。

所以當他的怪物帶著龐大但瘦削的身子回來，告訴他木葉的忍者前來救他時，他在黑暗之中哭起來，希望其中一名忍者是卡卡西。

如果他不能看到卡卡西，就算他的怪物嘗試救他，他也會死。如果卡卡西沒有來救他他也不想活下去。他不想沒有看到卡卡西就死去，他告訴了他的怪物這些想法，而他的怪物離開他。他不知道對方前往哪兒，但他肯定牠會回來，牠需要回來。因為…他是他的怪物的孩子，他的怪物關心著他，不會離開他。

傻孩子，因為一些無聊的凡人而拒絕活下去。旗木卡卡西不是他最喜歡的忍者，但這小鬼令到他的孩子高興，所以他在他的藍眼人柱力前會比較不顯得可憎。

他讓那髮色古怪的小孩把卡卡西帶來，是他的孩子為其悲哀地哭泣的那個人。這男人的情況不是很好，但好歹還是活著，而這會令到他的孩子高興。

好吧，他看得出那名銀髮男人不能再被稱為寫輪眼卡卡西或是木葉第一拷貝忍者了，他的孩子喜歡這無用的垃圾？他永遠都不會明白人類與及他們對於無用東西的可笑吸引。

那白痴女孩昏倒了而那暗部從並水面爬出來。年輕人臉上的表情令他以逗趣的方式亮出了致命的尖牙。呀，除非有人回來救他的孩子與那些可憐的同伴前他都不會離開。

兔坐回去，因為恐懼與及絕望而動不了。小櫻看起來像是死了，而卡卡西到底怎樣帶著不存在的眼睛過來是一個謎，但看起來就像是九尾把他們解決。他自己做不了多少去對抗九尾狐狸的力量，就算這不是牠最強的情況，又不像是他可以傷害純粹的查克拉。

「臼齒動物，你在看什麼？你的同伴又慢又弱。」那發光的紅眼意味深長地移向小櫻。

「她只能勉強把這個小鬼帶來，更不用說把他跟我的孩子帶回你們的村子。但信我，我很希望把你們三個都撕碎，就是不能而已。你要慶幸我不是傷得很重，否則你們都會相當沒用，不是嗎？」

兔什麼也沒說，還是不能相信那在好多年前嘗試破壞自己村子的魔物。

「你會跟我一起看顧他們，別讓我殺了你，你對他而言並不重要。」

現在他們所以做的就是等天藏跟其他人出現，然後希望那危險的怪物可以離開並別再以似是想要把他的四肢當成小食一樣的方式看著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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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某程度上我覺得兔還是真夠可憐ＸＤ看著他被卡卡西揮來揮去真的很有趣（喂）
另外…事實上我覺得這名作者在小櫻的性格上做得…相當不錯。
沒錯，你可以說這兒的櫻是一名相當自我中心的女生，但事實上在這情況下一般女孩子所想的就是這邊小櫻所想的東西，她並不表現得堅持，她會退縮，但還是盡自己所能做得最好，無論這是為了自己還是別人也好。
我反而喜歡這樣子真實的角色。
嘛，這篇並不全完是黑櫻的啦，至少到結局時她真的非常關心自己的老師跟朋友。
就這樣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