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0回]

Situational Hazard
Ch.21


也許有人在叫門，也許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或也許只是頭中的痛感…

「卡卡西！卡卡西，你這笨人，開門！」在知覺另一邊那高聲的說話令他的腦袋痛苦地爆炸，那聲音是無可忍受的吵，而且有點深，就像是讓他想跳崖自殺的語氣。

「開門！你那小鬼想見你！如果你不開門，我一個月都不讓你見他！」

卡卡西立即坐起，沒有理會那藐視死亡的痛，他緩緩地擺到門前。在另一邊是綱手，表情看起來完全不覺有趣。他疲倦地望向對方一眼，含糊地思考她過來是否給他一些能讓痛楚停下的東西。

「終於都！我就知道你在，我個來是私下護送你去見鳴人處，而你居然有種在睡。」

卡卡西知道說出自己腦中所想一定會被慘殺，這是類似一些「我在煩，妳這婆娘！」的東西，呀，對了，他可以永遠回到親熱大陸去。

「抱歉我在痛苦之中，我在想什麼？」

她惡意地用目光切開對方，但沒有再說別的話。他安靜地跟著，徒勞無功地嘗試令視界不再模糊，世界可以保持平穩而他可以直接走到綱手處。她低聲咆哮，而卡卡西聰明地走到對方右邊來阻止包括了他的身體與及對方拳頭的滑稽漫畫上映。

「他吵得要命，一直嘮叨說要見你。」綱手聳肩：「但我不知為何，誰會想去見一名像你這般無聊、煩人的懶鬼？」卡卡西如果可以會把她盯成灰，不是說他有試。

她因為卡卡西臉上的痛苦表情嘗試變成一個蔑視而笑出來，並想出一個邪惡的想法。於是鳴人愛著這個男人，嗯？他對她的弟弟來說夠好嗎？

她伸出了腳。一名好的忍者應該可以步開、躲避、跳起、踢開，或是停下來。但卡卡西絆倒了，摔了一個吃狗糞。她不禁爆笑起來。

卡卡西緩緩爬起，叫他懶鬼是一件事，這不會令到頭痛加劇。但絆倒他令他掉得腦海好像在爆裂是另一件。他快要生氣了。

「妳這八婆！」他衝前結束了她的笑聲，但突如其來的痛苦波浪湧至脖子反抗他的意願，雙腳軟成了草葉，再次倒下來。綱手在歇斯底里，抱住了兩邊就如她要笑死了，就像是絆倒了木葉著名的拷貝忍者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

她滿滿期望對方再次攻擊並給她更多樂趣…但卡卡西沒有起來。吃笑聲消失，微笑變成了一個擔憂的皺眉，小心地用腳尖走向那倒下的上忍，以腳踝拍向對方。他昏了。

「靠。」現在她要把卡卡西拖回辦公室了，真麻煩。把那幾乎無重的身體扛在肩上，她的思考背後想知道對方到底吃了多少。作為一名上忍，卡卡西是不自然的瘦，但他的力量與及力能可以補救。火影本人是她可以說是「健康」的人，在某些地方比其他還要健康，但怎說也好，她都不太喜歡太過瘦的人。

這令她幾乎有朝一日要打飛山中井野。

那金髮少女曾經利用某個想去問一些關於醫療忍術的重要事情的藉口，進入她的辦公室。而綱手，作為一名永遠的好心人，讓對方步進了辦公室，儘管這毀滅了她偷偷從桌低拿出酒的機會。井野望向綱手，帶著煩人的笑容去問：「妳怎樣令妳的腰細得胸部看起來可以那麼大？我想做到，所以請教我。妳一定沒有吃任何肥膩的東西了，是吧？有時我情不自禁，如果我──」然後她繼續又繼續地東拉西扯，內容全都是她想變得有多苗條呀，她在每一餐之間如何不吃任何東西呀，水果看起來有多美味但事實上卻是魔鬼等等。綱手小聲地咆哮著她在忙，並在她要發狂之前讓靜音把這滔滔不絕的少女護送走。至少卡卡西很輕，不是說這會有任何問題。她可是火影，如果她要她也可以得到秋道丁座！

路上，她帶著一如以往的自信走在村子回到辦公室，背上則是拷貝忍。只要人們離開她的視野與及聽覺範圍就會盯住她跟低語。這小鬼還真住得遠，她某程度上希望自己一開始沒有絆到卡卡西，因為如果鳴人知道…好吧如果鳴人知道那所有人都會知道。那吵鬧的人總是令她的耳朵停不了。如果她想要經歷這天而不需要企圖讓自己泡在大桶的酒中，那她就得做一些保險方式。她已經答應了靜音工作時不會喝酒，但她那黑髮助手不會知道到底這有多可怕地困難。

「綱手大人！卡卡西老師發生什麼事了？」綱手吮住牙，她已經接近能在無人煩她的情況下回去了！

「春野別問，發生什麼事都跟妳無關。」

粉髮少女嘆氣，她知道當中的暗示，然而…

「我跟能妳去嗎？我是指，只是去看他們這樣？」

綱手更用力咬牙，她忘了要為鳴人把這個花女孩帶來，讓這小娘跟上才說得通。諷刺的說話從咽喉之中冒起，但她決定她再次忍住了舌。又不像是她可以阻止這女生去看她的隊友，而她也需要給小櫻一些值得的信仕。如果不是因為她，卡卡西甚至不會吊在火影的肩上，而鳴人應該已經死了。小櫻是一名自私的年輕女孩，但想想，是她救了她的朋友，所以值得去看他們。

綱手點頭而小櫻快樂地尖叫，是一把綱手某程度上肯定自己不會再聽到的聲音。反正現在小櫻在…

「帶著他。」綱手把卡卡西擠到小櫻的懷中，令那女孩幾乎因為吃驚而倒下。

「什麼──我──我──」

來自綱手的表情令她不再說話。

＋

當他們終於都回到辦公室處，她讓小櫻跟鳴人與卡卡西待在同一間房中，所以無論是誰先醒過來，也可以有特權看到對方。同時，她需要以酒醉來麻木自己，逃開鳴人那太過吵耳、憤慨的大叫與及強力的肺部。靜音從她平日的角落望向綱手，綱手假裝沒看到對方眼中那嚴厲的閃爍，但還是阻止了她把手伸去抽屜之中的掩藏處並服從地嘆氣，碎一聲把頭敲在桌上。靜音暗自微笑，她一直都忙著令到火影喝少一點酒並負多點責任，就像是綱手有壓力時除了喝酒就不懂到任何東西。靜音曾經在最糟糕的日子座在這兒，而很清楚她所需要的是一名忠誠的忍者跟朋友。今天綱手看起來受到了壓力，不用懷疑渴望著酒，但靜音不會允許。而且，有不少文件需要完成。

當她從後方的椅子提起一層文件並丟在女性的桌子，綱手緩緩抬頭，就如看著惡夢，眨眼，然後開始哭起來。

「小靜，為何？為何是現在？為何是永遠？為何我要成為火影看到自己有多少自制？我甚至不喜歡閱讀，但這就是我要做的全部。我想念以往的日子，我可以賭錢賭輸然後去喝酒單純作為自己，而不是別人的英雄。」

靜音沒有帶著一點的同情俯視著對方。「妳不會放棄，是吧？」語氣有著強硬跟微微的失望，但她知道她的師傅跟朋友可以說自己被鼓勵，畢竟，如果她不是一名相當好的朋友，那她就不會是一名相當好的朋友。

金髮女性搖頭，再次敲在桌上，然後才不情願地提起了手去到第一疊的文件之中。白痴靜音跟她那白痴的權力。

＋

小櫻靠向她睡著的朋友，笑盈盈地望向對方。儘管腹前有著奇怪的機器，能有一次看到他沒有氧氣罩與及針孔跟大膠布與及繃帶在身上真的很好。就如綱手的命令，卡卡西無意識地躺在旁邊的床上，理由她還是搞不懂。無論如何，她很高興大家都能在同一個房間之中。

「我就在你們身邊，我保證我不會再離開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她都只是坐著望向二人，思考著所有發生過的事，所有改變過的事，與及所有本來應該可以發生的事。好在他們全都活著。

她不想要離開，但綱手把頭伸入房間，跟小櫻說只要他們出去就會來看她。聲音之中沒有平日的嚴厲，令到小櫻默默微笑。也許事情終於都變得比較樂觀。

＋

『唔』

胸前有著什麼重量──不是一個征服的重量，但在他身上一定有著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因為他醒來一般身上都不會什麼東西，小心地睜眼看到了黃色。眨眼，黃色依舊。伸手去碰，發現這又柔軟又起毛又溫暖而且似是…活著的。就在他打算把身上的東西推開時，卻被這東西搶先。這有著寬大、清晰、美麗的藍眼，一個疲勞的笑容與及可愛的鼻子、噘起的唇還有──

「鳴人…？」

鳴人的笑容更是燦爛，然後一個差不多看不見的紅暈穿過了鼻子，忽忽把手移離卡卡西的胸前。

「呀，對不起，老師。我一定睡了。」他打著呵欠，並如貓一樣優雅地伸展，男人的目光不禁位於青年那半露的堅實胸前。

鳴人注意到自己所做的事，用力把手拉回兩邊，紅暈落到頰上去。「很久沒有睡得那麼好了。那卡卡西老師，呃…為何你會在這兒？」

卡卡西的目光四周遊走，嘗試想起為何他會躺在病房之中而其金髮的學生會在自己身上，無論這聽起多有問題。綱手…劇痛…地面…

「那八婆絆倒我。」金眉因為這說明而彎起，他從來沒有聽過卡卡西咒罵別人。

「誰？」

「綱手，那個喝醉的婆娘會希望她永遠都沒──」

「呀，你們醒來了，我聽到卡卡西又出現幻覺了呢！也許我要把他帶到精神科去。」綱手微笑而雙手如農夫一樣扣住並精神勃勃地走到床邊把手印在卡卡西的嘴上，鳴人盯住了她。

「為何卡卡西老師會有幻覺？」他緩緩地問，雙目帶著懷疑變尖。

「嗯。」她解釋：「只是我給他的頭痛藥所帶來的不良負作用而已。」

「妳是說妳跑過來我家絆倒我時的頭痛嗎？」卡卡西惡意地說，看到鳴人給她的表情。看著鳴人因為他而向火影生氣令他逗樂，他認為這很可愛。

「奶奶，他在說什麼？妳沒有做，會嗎？為何？」

「鳴人，別聽他說的，他只是──」

「為何？」金髮青年阻止自己前就嚴厲地說，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令到卡卡西這樣的人躺在醫院。沒錯他很高興自己的老師會在，但當他醒來看到這上忍無意識地躺在他旁邊的床上時，他一直想著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但綱手絆倒了他，絆倒了他。

綱手也許要放棄，走到最接近的酒吧把她那已經足垃圾的日子淹在一些灼熱的酒精之中。白痴卡卡西跟他那白痴過度敏感腦袋。

「小子，收聲。」她可是火影，不是一些內疚的低能兒。「他來了，沒錯嗎？就如我所言，你醒來時他會在，但我沒有說過他會處於好狀況。我知道你很悲傷因為你對他──」

鳴人從座位彈起並把手指向她那拍動的唇。「奶奶收聲！再說一個字我會跟靜音說出所有妳在醫院中命人把水果酒跟燒酒都帶來的事！」綱手把少年的手扯離了嘴巴。

「哎，好吧小子！但你終有一天都要告訴他。」

「是無論如何我想──」

「我有事要做，你都知道，火影的工作。」揮手她就轉出了門，然後那過大的花盆砸中了她的頭。

鳴人僵硬地坐著，某程度上有跟她一起跑出去的衝動，但一個清喉嚨的聲音把他從報復的迷濛之中帶出，發現卡卡西還未完全消失。

「呀。」他緊張地笑著，乏力抓頭：「嘿嘿嘿。」

卡卡西給對方一個好奇的表情。「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坐起，把腳伸到床邊打算站起。感謝神恩，頭已經不再痛，而現在他很餓。他不知道鳴人現在能否出院，她說什麼也不是重要，無論如何，綱手給他的的痛苦之旅也夠她欠自己一個債。

「什、什麼也沒。這只是…呃…只是…什麼也沒。」鳴人難以令人相信地重覆。卡卡西單純聳開，如果沒有那就是沒有。而他知道如果自己的盆骨跟胸部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填滿，那他就會翻倒死亡，或是餓死。

「鳴人，拉麵？」青年的眼如聖誕的早上一樣亮起來。

「你就知道！」上忍因為那可愛的高興表示而吃笑，阻止了拍向對方的頭的衝動。鳴人看來真的很快樂。

＋

從二人坐下開始手刀就給他們懷疑的表情，但卡卡西知道如何假裝無知，而這假裝無知因因為他勉強聲稱那老人並沒有望過來。不好運地，鳴人不如他所想般不知道周圍發生的一切。

「有事嗎？」他大聲地道，老人把目光轉向其他地方，並低聲喃著什麼。

「大聲點，爺爺我聽不見！」菖蒲打算搖頭分散少年的煩惱但手刀把手上的碗放下來跟說：「伊魯卡不再過來了。我問他為何，他說你跟卡卡西陷入了一些麻煩。」

這次卡卡西決定去留心。

「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跟卡卡西老師一起惹麻煩，完全沒有事情發生。」

手刀擺出吃驚的表情，然後變成困擾。「春野小姐說了有些東西發生了…但我想她相當疲憊，可能只是誤解而已。」

「我肯定。」卡卡西大聲道，把男人手上搶去了那冒熱的碗。

這對話應該可以完，如果鳴人不是那麼好奇的話：「那，小櫻說發生什麼事了？」

手刀有一刻似是在發呆，就像是他在辯論應該說出來還是把自己所知的隱瞞過去。「我、我不認應這是我可以說的事。」然後在鳴人可以問其他問題前，他就潛到店子後方另外的布帘後。

鳴人因為失望而抱怨，但也沒有再深入這問題，特別是熱騰騰的拉麵就在他那雙飢餓的眼前。

「我不客氣了！」他專心地以平日的拉麵品味方式吞噬，就在卡卡西有機會分開筷子前一整碗就消失掉。

「慢下來，你有朝一日會嗆到的，那麼我應該告訴別人什麼？未來火影的死因是一碗麵？」

「鳴絲哈哈是胡斯。」只是因為徹底的天才頭腦卡卡西才可以把那一大堆的胡言亂語翻譯成「收聲卡卡西老師。」就這點他需要肯定自己去教這小子一些禮貌。無論如何這餐也是他出錢的。

「我沒想過看在過去份上經過這兒可以引領我看到綱手師傅那兩名逃亡的俘虜。」身後的聲音在吃笑。鳴人吞了一大口麵，滿滿一笑才轉身撲向小櫻。

卡卡西咕噥，利用這次的分心急急吃掉了食物，天真地聽著對方開始跟鳴人說話。第一次她回抱著，還很熱情，並以大姐姐的方式擦著鳴人的頭。從金髮旁的肩上望向卡卡西：「那你們最近在做什麼？我是指除了吃東西？」

午餐後除了回家就沒事做，而且太久沒有出現一些互相作弄了。最好開始來讓那孩子生氣吧。

「哦。」卡卡西閉上了眼，若無其事地揮著手：「我跟鳴人只是在約會。」

小櫻感到懷中的鳴人立即僵硬起來，然後，以同一個硬度，轉面面向卡卡西，目光閃著憤怒的火炎。

「我們才不是！別開這種玩笑，你這大懶蟲！」他厲聲地道，想敲向卡卡西的頭但明顯沒有命中。

小櫻不禁覺得這份交流相當有趣，不太肯定這是因為她懷疑二人之間有著類似的東西發生，或是單純因為可愛。什麼也好，都回到正常了，基本上，大家都活著，就算有些人比其他人糟一點，她還是很高興自己有著一些被稱為朋友的人還是能以發生所有事之前的方式看著自己。她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新開始，而且，如果她好運的話，那他們可以再次成為一個隊伍。如果不是，那也沒關係，一名女生可以保持希望。

「嘛，鳴人，你想說跟我約會是個笑話嗎？」卡卡西糟糕地假裝傷心，嘗試令鳴人更生氣這樣就能說一些有趣的東西。

小櫻微笑地看著，吃驚地發現自己不會對於鳴人跟卡卡西真的在交往的想法感到奇怪。在她聽說了阿斯瑪跟鹿丸的事後，如果說要去生氣或是妒嫉那她就會太過不公平。至少鹿丸還是活著。

「卡卡西，今晚就別睡了。」鳴人警告，故意擺出了榮譽來加強自己的威脅。

這不完全是卡卡西期待的反應，但也一樣，在家中可以有更多的娛樂。

「看到你倆沒事真的太好了，鳴人，你還是如平日一樣大聲與及充滿著感情。」小櫻於鳴人不在看時向卡卡西使眼色，上忍只是奇怪地眨眼，而她哼氣翻白眼。

「好了，我需要出發去探望雛田了。鳴人，你應該快點來看她，她常常問著關於你的事。」她故意沒有說出「每天」而不會令到青年覺得可怕，說實在雛田每過五分鐘就問一次真的是相當可怕的事。

「對了，我幾乎忘掉！雛田不像是會瘋掉的人，或是跟佐助這種混帳上床並得了孩子的人。我需要找出她在想什麼，還有那孩子。」這之後才想起：「我希望不會像佐助。」他發抖說完。

小櫻笑了出來，拍著鳴人的背。「他是一名很可愛的男孩，沒錯，他真的看起來可說是像佐助，但那永遠的皺眉跟目光比較像是寧次。別擔心了，鳴君。」

在這友善的小名之中，卡卡西給那女孩一個曖昧的瞪視，而對方似是完全沒注意到並站起來。

就在他可以說自己比起聊著日向女繼承人對鳴君的迷戀有更好的東西可以做時，小櫻比他更要怏。

「我要走了，我想我可以之後再跟你們討論最近的事。鳴人，我還是不知道你搬到哪兒。」她揮手跑出了店子一路跑在街上，再次留下二人一起，以及有著含糊的感覺說有些八卦的人正望向他們。

鳴人小心地盯住卡卡西：「你知道我沒錢付的，是吧？」

「你有我就不會付。」

鳴人吮住了牙，走在卡卡西前方，步履有點跛。為了在綱手注意到前離開匆忙醫院，他們忘了輪椅這回事。反正他也不需要，他可是漩渦鳴人，自己行走根本就沒問題！

卡卡西向好奇的店主付錢後，彎身推開了布幕才想起他忘了問小櫻有關他們經歷過的事的回想。這也沒關係，因為他的頭開始了熟悉的嗡嗡聲，代表了偏頭痛快將出現，而他心不在弦地向左胸前的背心口袋伸手，拿出了在他於昏迷的國土之中綱手塞進去的藥丸。他不是一名醫生，但他也不偏愛著痛。

鳴人看著對方吃著藥，如果那右眼不快的皺紋代表了什麼，那表情可以說是一張苦臉。他對於卡卡西還是一名強大、有著堅決意志的人這點完全沒有誤解，要讓這上忍做一些不擅長的東西可會花很多時間，更不用說是一些令他只能依靠其他東西才能做到的東西。無法如何，他希望卡卡西可以變好，暗自發誓要一生人都向綱手大叫為何她一開始要絆倒卡卡西。

「回到我們日向的生活了。」鳴人微笑，喃喃自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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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嘛，我個人是很同情這兒的小櫻，但好在她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了，無論如何，在付出那麼多後，她的要求真的很少很少（笑）
說實在，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看到一些除了ＣＰ外對於其他人也有相應描寫的文章…但我也知道這真的很難做得到。
接下來的一回比較長，主要是兩人坐下來討論過去與及現在，可以說是一個把東西弄清楚的過度性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