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是一篇架空文,基本上就是那種…戲劇式的青春戀愛故事吧。
作者的描寫很細膩,我欣賞她的細也同時苦惱她的細…因為後面有一大堆我不太熟的角色會冒出來囧
不過也得說清楚的是,這篇亦是一篇未完成文。
這篇的進度嘛…目前為二十話,而第二十話是之前話數的四倍字量(死)
有半話是某個字母,我想故事應該叫作去到正式的高潮,正在解下以往的所有伏筆吧。
因為作者說五月末交了畢業論文之後就會繼續寫這篇,所以我也很放心(?)地來翻了。
CP除了卡鳴外還有久間X伊魯卡,他們在這文章會是鳴人的監護人,是相當重要的角色,對於他們的描述亦相當多。
當然還有其他角色…這篇所交代的東西也滿多的。
卡卡西這一篇文會是二十八歲,而鳴人十七準備轉成十八,根據作者所言是想微微拉近年齡差。
那廢話就說到這兒吧…
作者:FieldOfEternalSnow 譯者:夢兒
這是一篇架空文,基本上就是那種…戲劇式的青春戀愛故事吧。
作者的描寫很細膩,我欣賞她的細也同時苦惱她的細…因為後面有一大堆我不太熟的角色會冒出來囧
不過也得說清楚的是,這篇亦是一篇未完成文。
這篇的進度嘛…目前為二十話,而第二十話是之前話數的四倍字量(死)
有半話是某個字母,我想故事應該叫作去到正式的高潮,正在解下以往的所有伏筆吧。
因為作者說五月末交了畢業論文之後就會繼續寫這篇,所以我也很放心(?)地來翻了。
CP除了卡鳴外還有久間X伊魯卡,他們在這文章會是鳴人的監護人,是相當重要的角色,對於他們的描述亦相當多。
當然還有其他角色…這篇所交代的東西也滿多的。
卡卡西這一篇文會是二十八歲,而鳴人十七準備轉成十八,根據作者所言是想微微拉近年齡差。
那廢話就說到這兒吧…
作者:FieldOfEternalSnow 譯者: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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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從我來到這兒開始,我說不定已經第一百次望向自己的手錶。這一刻我不肯定我是看你何時過來還是看我的火車何時離開。我還能回想起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
「…一下。」
鳴人坐在月台的長椅上,吵鬧的音樂正轟炸他那早已受傷的聽力,伊魯卡總是告訴他把聲音調得那麼大聲最後會讓他變聾但他選擇不去聽。他也知道他那名監護人的好意,但他就是偏愛把音樂調到這個大小,變聾只是一個小小的代價而已。他沒有注意到火車的嘈雜聲,亦沒有注意小孩發脾氣的哭泣聲變得就像是在人群裡面成長的真菌,直到這些聲音都馬力全開,變得令人感到不高興跟煩躁。
「…問一下。」
從同學間得到的狠批,還有屬於那名笨蛋混帳的女粉絲團那些該死尖叫,沒錯,用變聾來擺脫這堆也不是那麼大代價吧,畢竟他變聾了就不需要再聽到這堆。
「請問一下。」
鳴人因為感到旁邊有些什麼東西存在而回過神來。抬起頭來他遇上了這十七年之中碰過最震驚、最可怕,而且絕對是最華麗的場面。
他注意到的第一樣東西就是那一把似乎完全否定了地心吸力似的可怕銀髮,而且看起來還沒有依靠髮膠之類的東西幫忙,鳴人有一瞬間認為那人絕對是很老了但他很快就看到餘下的部份。這人很高,而如果不是在那黑色長袖T-恤下能夠明顯看到那健壯的肌肉,對方看起來將會是瘦得可怕,就連那不太緊的牛仔褲亦成功吸引別人看到那擁有美好形狀的大腿。而且這些都只是一半罷了,男人的左眼繫上了一條印有類似是葉子形狀的大手帕,令那任性的頭髮稍微向這方向傾斜,而且因為一些鳴人不能理解的奇怪原因,對方還戴有一幅黑色的外科口罩而且上面還有稻草人的標誌。『一定是其中一名潔癖,害怕在人群中感染到病菌。』鳴人思考,但就算男人多於一半的外表被布蓋住了這亦是鳴人一直以來看到最為性感的臉。如果他在步進青春期時沒有發現自己是同志的話那鳴人肯定自己此刻就會知。
那男人繼續站在同一位置,鳴人回過神來並把其中一個耳塞放下:「抱歉?」於是男人便站直,不再靠在鳴人的臉前,令到鳴人的目光只得跟著移上,沒錯這人真的很高。陌生人笑了一下,至少這是對方的眼睛所表達的,面罩搞得對方什麼東西也沒有展示出來。
「你終於都注意到我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銀髮之神以懶洋洋的男中音沉聲道,聲音裡頭所襯托的感性肯定能夠溶化五十尺以內任何女性的心靈與內衣,說不定還包括某些男人。然而鳴人不會那麼簡單就投降,他之前已經被男生接近了無數次──童軍找尋下一個青年偶像,於是團長想僱用他去當主持人什麼的或是去到其他地方工作;又或是一些普通的變態只打算來跟他要一個「好時光」。而這男人明顯不像是跟以上兩者有任何關係。
鳴人從不打算去管那種事。沒錯他自問自己看起來其實也不是那麼糟糕,他正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而下面還有一件長袖襯衣,有點鬆但還算合身的黑色牛仔褲好像低了一點而沒有令到他像其他男孩一樣有多於一半的內褲秀出來,額上戴住了護目鏡,讓他那刺一樣的頭髮站得更高。這護目鏡已經相當老舊了,因為這是他從孩子開始已經有的東西,本來是綠色的但在他長大時塗成了黑。儘管不是很高但他還算長得健壯,這得感謝他的監護人在小學時以書本教著一些武術的東西。他認為所有關係到自己外表的騷動都是跟他那天生的金髮碧眼以及臉上那鬍似的傷疤有關。
就給這人一些面子吧,鳴人等待對方完成想說的東西然後才會回應。無論最性感的人是否存在,鳴人也不會隨便就跟一名陌生人去到任何地方,他可不是這種男生。這亦完美地解釋了為何他會缺乏愛情生活,他之前從來也沒有跟人交往過而且亦跟不會搞什麼一夜情,他有正當理由去理解任何跟自己交流的人,除了幾名在奇怪的情況下那堆他喜歡叫為朋友的人,大部份人只要知道他的名字都會很自動就恐懼或厭惡地走開,又或是說些卑鄙的話,甚至以同情來面對他,老實說他才不需要這種反應。
所以鳴人繼續看著眼前的奇怪陌生人,思考這個人想要什麼,而他不需要等太久。
「這個位置有人嗎?」男中音再次低哼。
「對不起?」鳴人花了幾秒鐘才能理解這人說了什麼,他之前本以為會是其他東西。
「這椅子現在被看起來是你的背包所佔用了。」男人笑道,像他幫了鳴人一個大忙。
鳴人以他的老習慣作出防禦性地回應,而對他來說實這在是相當自然──挖苦。
「沒錯又如何,你知嗎我本來可不打算坐在這兒但我的背包堅持要所以我就坐了。」
男人就連退縮也沒有,單純回道:「你知嗎,你張嘴之前看起來真是可愛多呢。」鳴人準備去反駁但男人繼續:「所以這代表了你的背包佔用這位置多久也行嗎?」
「是吧。」他不完全肯定陌生人的話有什麼意思,直到男人提起了他的背包,坐到鳴人旁邊得能夠以身體的一邊觸碰到鳴人,鳴人感到身體的另一邊正不舒服地接近那坐在自己左邊發出臭味的老人,然後這傢伙把金髮少年的背包給放在大腿上去。鳴人只得睨視那名繼續以那隻漂亮死炸的眼睛向他保持笑容的男人。
「啊,我只是開玩笑,那你能否做點好心。」他喃道,伸手想要回背包:「還我背包。」
「呀不行,我怎能讓你的背包傷心呢,因為它想坐在這兒嘛。」
這證明了,這人擁有自己奇怪的方式來取樂,超級無敵華麗卻因為性格太奇怪所以不值得冒險。鳴人決定不再理會而再次把把耳機塞進耳朵裡,以聲音淹沒任何那人說不定打算說的話。然而那壓在旁邊的熱力並沒有移往別處,這個情況還在對鳴人的性慾作一些非常有趣的事。而他肯定自己正建立一些壓力,試想想他可是一名十七歲的健康男孩,而問題是他本身並沒有太多經驗。人生中他第一次咒罵自己需要等一個半小時讓火車把他帶回家的事實,他的火車還有四十分鐘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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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麼從時候或是我們到底如何真的開始相處,你一開始就讓我瘋狂了而我真的害怕我那些需要等待那死火車到來的時間。但接下來,我甚至沒有覺悟到自己開始會趕來這兒了。想去碰上你,幾乎想要去到那長椅看看是否有人占據了,希望無論誰人坐在那兒都可以給我快點離開所以我可以像平日一樣等待你。而接下來又有另一個場合讓我看到你全新的一面。
鳴人靠在低牆旁邊,這似是火車站為疲倦乘客作出的一個綠洲設計,但事實上只是被鳴人下半身所靠著、裂開與及褪色的牆所特顯的一堆乾枯了的植物罷了,看起來只會令到乘客變得更要憔悴。鳴人不喜歡這個火車站,他比較偏向那接近其學校或他鄰家友好旁邊的新車站。但他實在無法多選只能來到這兒,他跟伊魯卡住在市區的邊緣而這是他唯一可以乘坐的路線,是唯一擁有另外的火車可以去到學校附近任何地點的火車站。在早上他沒有太大影響,因為他會跟他的朋友牙、鹿丸與丁次一起坐火車,而他只需要等待四十分鐘而已。下午就不同了,因為他的朋友們都有社團活動所以他們不會跟鳴人同時離開,而鳴人偏向不去加入反正會有一大堆人不喜歡他的社團,所以他總是很早回家到社區中心處幫忙。
他們並不是住在一個富有的社區,只是他們還是擁有一座由伊魯卡所任教的學校提供的房子而且這地方相當不錯,他們跟久間一起住,這人是伊魯卡的男朋友跟社區中心的同僚。兩人跟他們另一個朋友──雷同一直都在經營這個中心,以紀念他們那名在其中一夜出門時就被刺死的朋友疾風。儘管附近社區並非真的那麼危險,但仍能給無家可歸的年輕人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亦會給予這些人別處得不到的支持與機會。中心主要是由雷同跟久間營運,不過伊魯卡在完成教學後也會花很多空餘時間在那邊。只要伊魯卡夠努力,他就能把最糟糕的麻煩製造者變成一名只會咪咪叫的小貓咪,而且所有人都愛戴他。鳴人本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伊魯卡從街上撿起他、給他一個穩定的家與及成為在需要時會待在他身邊的人之前,鳴人本來就是一名非常野性的小孩。這亦是鳴人會在社區中心幫忙的其中一個理由,給那些像他之前一樣以不受歡迎的方式吸引任何注意的孩子同樣的穩定。
鳴人在熟悉的男中音向耳朵說話的一刻跳回現實,這個人到底如何能夠在他的脖子幾乎要斷下來的時候走過來而他居然沒有注意到?
「呀那些混帳,只是坐在椅子而完全沒有關心你跟你那背包。」
「什麼!」鳴人尖叫並用力轉頭面向那男人。
「嘛~冷靜下來吧孩子,你看起來就像是想要把他們瞪到著火。他們偷了你的座位嗎?」
「不、不,我不是真的在瞪,我只是累了而且…」鳴人的話因為起泡的杯子落在他的臉前而停下來。「唔?」就是能夠作出的唯一反應。
「咖啡。」較高的男人以無趣的聲音低哼,但他眼睛的笑容充滿了跟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同樣的幽默。「你知道嗎,你喝了它這樣就能保暖跟醒神。」
「嘩我真不~知道呢。」鳴人翻白眼,一刻的猶豫後他便接受了杯子並盯住它一段時間。
「你知,這可沒有毒。」銀髮的風流公子說,思考了一回便繼續:「而且我沒有吐過口水,舔過杯邊或是任何你想到的事。」
「當然沒有。」鳴人事實上真的在想,但不需要讓男人知道。最後他小啜了一口熱飲並發現這可是他所喜歡的咖啡口味,這傢伙是如何知道的?他再望向男人,並小聲道:「謝謝。」
他不習慣突如其來的善意而且肯定沒有料想過這會是從一名他在火車站相遇的男人給他的,而且這人還會把他稱為小鬼好讓他困擾,甚至會在二人聊天的時候就在鳴人身邊拿起並閱讀一本封面亮麗的黃色小說,完全沒有想過這會否影響到鳴人。
如果鳴人不是已經相當習慣面對刻薄的表情與及評論,他絕對會在那本書進入視野的一刻就立即站起並非常大聲地表明自己不認識這男人。但這也不是假,除了兩人在等待鳴人火車時的對話外鳴人真的不太了解這名男人。這人似乎不打算討論他自己的事而鳴人亦沒打算滔滔大談自己的生活。他對這人所知道的就是這人可能會是什麼精神病人,只要知道他哪兒上學或者他住在哪兒就會開始跟著他。對方甚至沒有說過名字而鳴人亦沒有問,問這人的名字也代表了需要揭露自己的,儘管他可以單純只說他的名或是如伊魯卡允許般用其監護人的姓,但他覺得最好還是兩者都避免。如果他的真名出來了,又或是不久後被問到的話,這只會比他從一開始就誠實引發更多麻煩。
餘下的等待時間兩人都只是開玩笑地互相侮辱跟聊著東西南北,同時鳴人啜泣他的咖啡。就在鳴人的火車從月台駛離時他可以看到一末銀髮正步向車站的另一邊,而他不是第一次思考這人是從哪兒而來,接下來想到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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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花太多時間,我便發現我已經完全迷戀上你了,我就連你的名字或是任何實際關於你的東西也不知道,但我還是那麼愛你。然而今天之後事情就會徹底地改變,我想這會是最好的,在我們其中一人…在我陷得太深之前。這是我最後一次坐火車回家而這次,我決定跟牙一起加入武術學會所以我不再需要看到你。但在我不能再看到你之前我準備問你一個問題,我準備問你的名字。
鳴人再次坐在同一個老地方,他緊張地踏腳而且每幾分鐘就瞪向手錶。這手錶是伊魯卡跟久間在他十三歲生日的時候給他的,錶帶被替換了但玻璃後方那稚氣的青蛙依舊一樣,兩條舌頭從中間的嘴巴伸出來,追著數字後方的蒼蠅移動。他知道這很幼稚但自己就是喜歡這手錶。
他沒有注意到人們在車站走來走去的聲音,甚至是孩子的哭泣聲,他只等著聽到一把聲音而不希望因為聽隨身聽而錯過──他最近已經沒有去聽隨身聽了,偏向在那名銀髮面罩男人出現時就跟他聊天。
「你想去小便嗎?」那聲音從他身後沉道。
「你怎能做得到的!」鳴人向男人大叫,而男人就像他們第一次相遇時走到長椅前方,拿起了背包並跟它一起坐。鳴人很早就已經學懂不需要去問對方要回去,反正這傢伙在金髮少年準備離開前都不打算把背包還給他。
「我是一名忍者。」那唯一可以看到的眼睛彎上,代表了這男人──很大可能是──在笑。
「對那我是九尾魔物。」鳴人丟回去,阻止自己翻白眼的衝動,他不需要擔心太久因為他突然就向臉前那熟悉的冒泡杯子斜視。他不知道這傢伙為何能夠看得出鳴人很累而且需要一杯咖啡,男人已經第八次為他買來自己最喜歡的咖啡了。不如第一次,鳴人已經直接接過杯子並把咖啡喝下去,幾乎聽不見的謝謝從唇間吐出來。然而這人從來也沒有跟他一起喝什麼東西,他從來也沒有脫下口罩而且總是用大手帕掩住了同一隻眼睛。鳴人有注意到一道傷疤從頰上劃到上面,令他認為說不定這人失去了一隻眼,而這反而令到男人看起來更加迷人。
「於是那口罩之類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鳴人不禁問,今天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當然被問的人不會給他一個直接的回答。
「我是一名忍者,我蓋住臉便沒人認得我。」如果鳴人沒有搞錯,這人正在奸笑。
「那你的傷疤呢?」男人回問。
鳴人討厭因為別人而想起傷疤出現的情況,在他問對方關於口罩的事時他能從男人身上感知到一樣的感覺,所以他跟著對方的例子半開玩笑地回應。
「我是魔物,這是我祖先的印記。」這名男人絕對是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有多接近事實,鳴人很快就決定轉變話題。
「所以如果我問你最喜歡的顏色或是類似的東西,你又會給我另一個白痴回答?」鳴人再次望向較高的男人,肯定對方跟伊魯卡的年紀差不多,大約二十五至二十七,大約比自己年長十年左右。
「為何你不試試看呢?」
「好吧,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什麼?」鳴人感到自己問得很笨,男人的回答令他更是煩躁。
「我全黑的打扮沒有告訴你我喜歡粉紅嗎。」男人向鳴人靠得更近,讓鳴人幾乎擠到坐在他另一邊的女士大腿旁,女士顯然因為失去私人空間而煩躁並站起離開。就在鳴人看著她離開時,男人向他回以同樣的問題,不像是旁邊那明顯的騙子,鳴人決定對此問題由衷回應。
「橙色,而且不像旁邊的某人,我可不是在說什麼幼稚的謊話,是說你多大了?」他向男人反駁。
「六十五,你從我的灰髮看不出來嗎?」男人再次迴避了問題:「你呢?」
「十七,接下來的十月就十八了,這也不是謊言。」他說的同時再次望向手錶,他得離開了。就在他把背包從男人手上接過來時,對方給他一個微笑。
「你還想要問什麼問題呢?」
鳴人開始步向月台,轉身並望向他正打算逃離的男人。「只有一個。」他回道:「你的名字是什麼?」
男人只停了一刻然後回道:「卡卡西,這次是真的。」
鳴人笑了,這就是他想知道的全部。轉身並奔向了火車中,回問被火車與及人們上落的聲音所淹沒。
他站在火車的中間來握住鐵架下的皮革扶手,在火車開始移動時他回望著月台,看到了他所愛的男人正站在火車移動時不應該越過的黃線後。鳴人望著對方變得越來越小直到火車轉到角落,最後一次於自己的視野前消失。
──卡卡西,這名字完美地適合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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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為啥我翻譯這篇會翻得哭起來了(絕望苦笑中)
其實作者一開始有意把這一話拿來當單篇,所以如果不理過去的話,看起來也滿…完整的(死)
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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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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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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