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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
週六鳴人起床時他認為自己可以站著死掉了。他沒有睡得好,總是一次又一次造著同一個老夢,而且亦在他將要找到自己一直在找的東西時醒過來。這個夢每次都變得越來越真實,而且當天早上他最後一次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正用力喘氣,伸出手為了捉到一定他拼命需要的東西但卻又無法認出是什麼。
他不情願地下了床,儘管很想今天請病假但想想還是決定別這樣。他今天需要為伊魯卡的武術課幫忙,而且如果伊魯卡聽到鳴人不舒服的話,他就會不管是否斷腳直接衝上樓梯去。沒錯他本人曾經答應了牙在之前的驚恐症後再發生別的事就要找伊魯卡聊一聊,但最近伊魯卡腦中已經有一大堆東西得處理,所以他不希望會煩到對方。說不定這只是一些接下來的小影響,過了一段時間就會消失。沒錯他可以跟久間談論這件事但就知道他一定會強迫鳴人亦跟伊魯卡去談,所以這不需要考慮。
鳴人決定在做任何事之前還是先去廚房拿一杯水,而且他太累了,甚至沒有打算穿上長褲就只穿內褲走下樓梯,又不像伊魯卡跟久間沒看過他穿得更少。他離開了房間,穿過走廊並走下樓梯,下樓的同時心不在焉地望向這奇怪家庭的老照片。他幾乎因為樓梯最下方的書包而絆跌,只得大聲咒罵,今天可是週末,他不需要去用,亦忘了在之前那一晚放到別處去。鳴人站起來並掃視一下客廳,半由衷地向其棕髮父親跟銀髮朋友揮個手然後就走進了廚房。鳴人聽到自己離開的時候伊魯卡有呼喚自己,但他決定先去喝水才過來跟他說話。從洗碗機中拿出一個杯子,並放在洗碗槽的旁邊,等著水變得夠冷。
啜了第一口時他出現了一些惱人的感覺說有些東西不對勁但他不能想起是什麼,疲倦地在廚房四處張望但所有東西就像是平日一樣。搖頭,他把杯子放在一些銀匙旁邊,明顯伊魯卡最近用他空餘的時間來磨亮這些銀器。
「銀。」他自言自語,為何這聽起來那麼熟悉。站在那兒一段時間盯住一支調羹,然後他的腦袋終於都被敲開。
鳴人立即跑到客廳,並向男人伸出了指責的指頭大叫:「你在這兒到底在搞什麼!我向天發誓你絕對是在跟蹤我吧!」
卡卡西只是一臉笑盈盈,伊魯卡看起來卻不覺得這情況有多好笑。「鳴人!」他開始道但金髮少年還未說完。
「你在學校跟蹤我還不夠嗎?你怎會知道我住在哪兒!你跟我來到這兒的嗎?誰讓你進來的變態跟蹤狂!?」
「鳴人!語氣!」伊魯卡厲聲道,看起來快要生氣。
鳴人立即閉上了嘴,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惹毛伊魯卡。
一刻的靜默很快就被卡卡西快樂的聲音打碎:「我想穿一些衣服也不會是什麼壞想法。」
鳴人望向卡卡西,幾乎準備好問那是什麼鬼意思,但他跟著男人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胸前。這讓他發現他只是站在這兒,再次完全出盡洋相,而且這次身上除了內褲外就什麼也沒穿。
「呃…嗯…」他說完就轉身高速撤退回去自己的房間。
但鳴人才不粗心,卡卡西的聲音是輕而帶笑,但他望向鳴人傷疤時的眼神卻非常認真。鳴人穿上了運動褲跟襯衣,亦隨意抓了一件連帽衣用在前往青年中心的時候穿,他不想在中心的公眾更衣室之中換衣服。學校已經沒什麼關係,因為他相當習慣了人們的注視而且他的朋友亦一樣習慣了,但擁有小鬼們的青年中心就完全不同了。孩子們都總喜歡問一大堆的私人問題,他甚至沒有欲望去思考,更不用說去回答。
當鳴人終最敢再次於客廳之中冒出來時,伊魯卡才剛說完他所任教的每一個小組。鳴人坐在沙發上其父親的旁邊,非常努力地表現出之前發生的事完全只是一個夢。當然伊魯卡沒有那麼簡單就會放過他。
「鳴人,你沒有什麼要告訴卡卡西先生嗎?」
鳴人先望向其父親,然後到卡卡西,最後目光單純落在椅子後來的幕帳處。他不想這樣做,但他更不想看到伊魯卡糟糕的一面,只得小聲說:「叫你跟蹤狂對不起。」
「還有呢?」伊魯卡繼續說。
「還有什麼?」鳴人望著他的父親:「我不會因為叫他變態而道歉,他真的是變態。」鳴人僅僅成功躲開其父親對準自己腦袋後方的拳頭。
「別這樣稱呼別人,小鬼,我並沒有把你養成如此滿口髒話的。」伊魯卡咬牙切齒地道。
鳴人目瞪口呆地望著對方:「呀哈?嘩!我的腦袋一定被打中了,我還以為我跟你跟久間同居了最少有九年呢。但我肯定我之前一定都是住在一個天真的小小家庭裡,裡頭沒人會去咒罵甚至於以猥褻的眼神望著另一人。」
「別讓我起來踢飛你小鬼。」伊魯卡一邊說,一邊擊向其兒子那有著枕頭的臉上:「就算只有一隻腳我也可以把你打滾地。」
二人都被來自角落的一把深笑聲打斷,卡卡西從剛才開始就非常愉快地看著二人:「呀,別因為我而停下來,我並不打算干涉家庭問題。」
伊魯卡讓自己冷靜下來。「真的非常對不起。我的兒子是領養的,在我收養他時嘗試去修理好他,但明顯看起來沒什麼用。」伊魯卡瞪住了鳴人開玩笑地道,鳴人決定還是順著主流走而不理其他,儘管還是向其父親蹙起一道眉頭。
「怎說也好。」伊魯卡繼續道:「你們怎會認識對方的?」
鳴人望著卡卡西,而對方只是以無法理解的表情望著自己。不等對方有任何機會鳴人就回答了問題:「他是我們學校的武術導師。」他看不見要告訴伊魯卡二人幾週前在火車站見面的理由,這會讓其過份保護的父親因為自己跟外表奇怪的陌生人交流而大做文章。
「我以為久間說你是一名特警隊成員。」伊魯卡沉思道。
卡卡西的目光從鳴人望向黑髮男人。「我本來是。」他簡單地道。當肯定對方沒有打算就這話題解釋更多時,伊魯卡點頭並望向自己的錶。
「你們應該得走了,我肯定你會希望去看一下設備才開始上課。你去到的時候久間應該會相當忙碌,所以讓鳴人帶你四處看看吧。」
卡卡西從角落的座位處站起來:「呀,這樣不錯。」
「再次謝謝你的幫忙,孩子們似是真的喜歡這些課,所以如果需要取消的話他們一定會非常失望。」伊魯卡向較高的男人伸手。
卡卡西回握並道:「不用介意,我欠了久間一次,反正我週末亦很閒。」
鳴人準備跟著卡卡西出去時伊魯卡把他拉回去一段時間,肯定卡卡西不會聽到時便靠向兒子耳語:「那麼,就是那人了嗎?」
鳴人瞪住其導師的背後再回應:「對,是他。」
「好,就看我能做些什麼。」鳴人看著其父親那奸狡的臉,說不定讓伊魯卡作報復不是那麼好的提議。伊魯卡那一種經常,亦是總愛處於絕對忙碌的人,只要坐在家中無所事事一定讓他要吐血,而如果伊魯卡有任何一部份像鳴人,比隨了空閒就什麼都沒的無聊更糟的話,這可是相當危險的組合。
鳴人幾乎要去同情卡卡西…幾乎。反正是那畜生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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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鳴人跟卡卡西離開了房子後伊魯卡把手伸向咖啡桌並拿起了電話。他按了一下快捷鍵並等著對方從另一邊接電話,響了三次久間疲勞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什麼事?」
「久間,甜心,我需要你幫我做點事。」伊魯卡甜蜜地道。
「呀不,不、不、不,我知道這語氣,無論是什麼我也絕對不會把頭插進去所以別甜心我你這惡魔。」
「但久~間~~~~」較年長的男人可以聽到電話的另一邊正眨著小狗眼:「這可是為了鳴人,他被欺負了!」
「什麼!被誰?」久間看起來也許是一名很隨和的父親,但只要有人惹到他的兒子對方就不可能從地獄走出來了。
「你那個朋友,卡卡西。現在我來告訴你要做什麼…」
久間聆聽其戀人的話並記下他所需要做的所有事。「好了,別這樣擔心,我會看我能做到什麼。這還真提醒了我絕對別去招惹你,第六感告訴我你到時會想到更糟的東西來作弄我。」
「你以為我是誰。」伊魯卡天真地道:「我絕對不會作弄你…但我有一大堆方式可以用來懲罰你。」
就在久間說了再見後他只得哆嗦,知道卡卡西向鳴人做的絕對不會那麼嚴重所以他不必要對此懷恨在心,但要反抗腦中已經有著什麼想法的伊魯卡可更是沒可能,所以卡卡西你自己就加油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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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不情願地把摩托車頭盔脫了下來,嘗試一心一意地盯住自己的腳來藏起紅透了的臉,這給了卡卡西機會來脫下自己的頭盔跟再次把手帕拉下而鳴人不會看到他。
在離開房子時鳴人曾經強烈拒絕騎上卡卡西的摩托,就算這距離有多短也好,他不是相當希望自己需要坐在男人的身後還要緊緊黏住對方的背,但較年長的男人最後還是以走路就會遲到說服了鳴人。鳴人當然有衝動想去問從何時開始男人會擔心遲到這件事但還是決定不去說,因為他本人亦不希望遲到。只有天知道如果孩子比他們更早出現並在體育室裡放縱會發生什麼事。
一路上鳴人都仔細觀察他的同行者,他之前曾判斷他的年齡跟伊魯卡差不多,但根據其較年輕的父親所言這人是久間學校的朋友,也代表了他應該跟久間年齡比較接近。
「怎麼了?我剛長多了一個頭嗎?」卡卡西突然問,然後自以為是地補充:「我知道我很帥氣但你也不需要那麼明顯欣賞我。」
鳴人只是因此而哼氣:「是是,我只是好奇你多大了。久間說你們是學校的老朋友,但你看起來不像他那種年紀。」
有一刻卡卡西只是心在不焉地抓頭,然後才決定回答。
「我其實是二十八,他高三時我才是新生,而且我們之間也有些共同朋友。」
「噢…等等,那麼這樣的話你最多應該只年輕久間三年,但如果你二十八那就代表了六年了。」鳴人有點困惑地道。
「我小學時跳了幾級。」卡卡西的語氣隨意得這是世界上最普遍的事,當鳴人懷疑地盯住他的時候卡卡西補充:「怎麼了?只因為我是變態不代表我不夠聰明。」
「切,還真會認。」鳴人搖頭,並帶領男人走進體育室。那麼猜想卡卡西比他年長十年就是正確的。
「就如你所見,這兒就是體育室。」鳴人在卡卡西跟隨自己進入房間後說:「沒什麼特別但還是滿有用的,這邊本來是小學,但接下來他們在幾條街後面建了一座新的。」卡卡西掃視了一下這中等大小的大堂,這兒沒有很多東西,三根繩子吊在其中一個角落的天花板上,兩個小小的足球龍門平放在一幅牆的旁邊,而遠處的角落還看得見一個小小儲物室。
「這兒沒有多少設備,我們主要都是讓孩子在這兒踢足球跟玩別的,我一般夜裡都會監管這兒跟旁邊的房間。」鳴人指出了門,落到走廊不遠處的另一道門上:「那邊有一張老乒乓球桌還有一些棋盤,所以我想你可以叫作兒童遊戲室。武術課是這中心唯一真正的課,因為伊魯卡是合資格導師。所以,就像伊魯卡所說,有人可以過來接管真的不錯,因為孩子們真的喜歡這一班。」說完後鳴人就抬頭望向卡卡西。
卡卡西再次掃視一下房間,然後望向年輕人:「那你喜歡在這兒工作嗎?」
「嗯,這附近事實上不是真的很糟,但很多來這兒的孩子家庭都有問題。當中大部份只是因為父母需要工作所以從來不在家照顧他們,但我們這兒亦有破碎或暴力家庭的孩子。這中心可說是一個庇護所,可以讓他們來找能幫助跟支持他們的人,或是只是跟其他孩子一起玩。」卡卡西注意到鳴人說話時某程度上比平日更是冷靜,看來這兒真的讓他高興。儘管有著那種過去,鳴人結果還是成為一名好孩子,這讓卡卡西有一種感覺這中心對於此男孩來說亦是跟附近其他孩子們一樣是庇護所。
「久間跟雷同都讓中心每天能由早到晚開放。」鳴人繼續道:「我跟伊魯卡閒時也會來幫忙,我的朋友有時也會來幫手。除此以外我們有幾個義工出入。」
「你們怎樣保持這中心運作的?」卡卡西好奇地問。
「你信不信也好,這兒被一名比你更糟的變態資助,他寫了你總是在讀的那些書。」
「你說笑吧!自來也真的有贊助這兒?」卡卡西驚愕地問。
「對,幾年前這邊可真糟呢,當時伊魯卡、久間跟雷同都得自己自掏荷包來營運,而他們大前提其實亦沒那麼多錢。然後有一天自來也出現在我們的家並要求成為我的乾爹,他說他沒打算把我從父親們那兒帶走,但希望想要幫上什麼。在他聽說青年中心的事後,他就把所有的欠債給付清,為這兒稍為裝修,現在支付久間跟雷同來營運這兒跟一些維修費,餘下的則是來自別的捐贈。」
「真糟呢鳴人,你一定有什麼能吸引到變態。」卡卡西睨視鳴人道。
「嘿!你這樣說的話,在我十三跟十四歲時我花了兩個夏天跟自來也去旅行,那傢伙什麼都沒做就只會整天瞄女人。所以相信我,你可沒有多少東西能夠嚇倒我。」鳴人更是步進了房間並打開了燈。
「呀,別這樣肯定比較好。」卡卡西快樂地道,跟在鳴人身後,然後靠前向鳴人的耳邊低語:「也許我不能夠嚇倒你,但我知道一大堆的方式可以讓你燃燒起來…」這讓鳴人立即轉身並退到牆上以加大二人之間的距離,卡卡西只是向前踏一步,高度完全超越了男孩。看到男人緩緩地靠向自己時鳴人的呼吸在喉嚨窒住了,他不是肯定自己應該要逃走或是直接拉下對方的口罩並吻過對方一個六神無主,然而應該會是自己因為這種行動而昏過去。感到自己的身體因為男人的臉在離自己幾微米遠的距離停下而作出反應,他可以感到對方口罩下面的呼吸,單目正以難以理解的表情望進雙目。
突然卡卡西站直並後退了幾步,害鳴人困惑了一刻但很快就因為木葉丸爆進房間而發現答案。這情況只是證明了鳴人完全能被男人所影響到,他甚至沒有聽到小男孩走過來而且木葉丸可不知道什麼叫作安靜地前進。
「鳴人!」男孩大叫並跑到對方跟前一氣呵成地脫口而出:「伊魯卡沒事嗎?我只是想給他看你教我的招式但烏冬害我完全分了心所以我便搞混了。他尖叫成那樣我以為我殺了他!他沒事嗎?他沒事吧?」
鳴人單純吃笑。「對,他沒事,只是斷了腳但很快就會好,儘管把我拖進麻煩去。」鳴人假裝生氣:「我說過你需要去練習才正式用在戰鬥上不是嗎?你是不是想去吸引女孩子之類?」
「嘩,老大,別這樣說,我很快就可以約到人了但烏冬就要把東西搞得一團糟。」
「我相當肯定這全都是你自己搞出來的。」鳴人實事求是地道:「我希望最少你會得到些許教訓。」
「沒錯,只要烏冬在就別嘗試去吸引任何人,他完全是在煞我風景。」木葉丸故意道。
鳴人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錯!應該是別在伊魯卡旁邊做任何蠢事讓他怪到我頭上。」
這時年輕人開始進入房間,所有人都如朋友一樣向鳴人打招呼,跟他聊著等待餘下的孩子來到這兒。在所有人都來到後鳴人把他們聚集在房間的中間向眾人介紹卡卡西作代課導師。
然後卡卡西接管了整班,他讓所有人配對並一對一作戰,而自己則在房間來回走動觀察眾人,並給這邊那邊一些指示。他決定第一天還是和善對待這些孩子並看看他們可以做到什麼。有時他會找鳴人幫忙展示眾人應該怎樣才做得對或是教他們新動作。除此以外他亦會讓鳴人走來走去幫助有需要幫忙的人。
第二班跟第一班同年,是十三至十五歲左右的孩子。運動場不是大得可以讓大群人到處走動,而且伊魯卡認為小班教學比較好所以能向每名學生集中更多。每一班一般都只有一個小時但伊魯卡總是會留下跟孩子們聊天或是回答訓練時的問題。但卡卡西跟鳴人沒有機會這樣做因為班級被編成一課接一課所以當鳴人向第一班說再見時第二組的學生已經開始走進來。他們對這一組做一樣的事,讓眾人一對一戰鬥而二人則到處走動並作幫忙。
第二班之後他們有一個小小的午休時間所以鳴人把卡卡西帶到飯堂。鳴人沒打算跟孩子們排成一線,只是帶著男人一同直接走進廚房。雷同站在火爐面前忙著在烤架上做出一個又一個的魚鬆餅,聽到開門聲時他抬頭並向進來的鳴人快樂地打招呼。
「喲~鳴人,很久不見了,你躲到哪去了啦?最近如何?」
「我過得不錯,只是最近加入了學校的社團所以才沒有過來。」鳴人走到傷疤男面前並給對方一個單臂擁抱。
「的確我也有注意到,這兒突然就只有木葉丸在吵…儘管你不在時他還是可以同時吵出你的份兒。」
「喂!我除了污染聲波外還會做其他事的。」鳴人假裝冒犯,然後嗚咽:「現在做你的工作來餵飽我。」雷同幾乎是鳴人第三個父親,或是最起碼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叔叔,二人相處得相當不錯。
「是是…別擔心啦,就算我想要讓你挨餓我也不敢,伊魯卡會殺了我。」雷同為金髮少年拿了一個盤子,把兩片魚鬆餅放上去:「你那邊的朋友怎樣,他也要吃嗎?」
鳴人回頭望向只是站在後面望著二人的卡卡西。「他?不用了他可以挨餓。」他說著走向廚房比較遠的桌子。
雷同只是笑著搖頭然後轉向卡卡西:「嗨,也很久沒看到你了。」比久間年長一年,雷同亦跟卡卡西在同一學校裡待了一年;因為彼此之間亦有一些共同朋友,他們有好幾年還總是一同出去混。「你最近在做什麼?還在當警察嗎?」
「沒了。」卡卡西說:「幾年前離開了,我現在是鳴人學校的老師,與及主管那邊的武術社團。」
「哦?世界真小呢。」雷同吃驚地道:「我希望他不會給你太多麻煩,你知那孩子可以是一個超級麻煩鬼。」最後一句的聲音提了起來。
「喂!你說誰是超級麻煩鬼!」鳴人叫回去:「跟你說是那邊的變態惹毛我才對,可不是反過來!」
傷疤男只是笑了出來,同時給卡卡西拿了另一個盤子:「這也不讓我吃驚。」
「你們能不能小聲一點呢?」這來一把煩躁的女聲:「你們比孩子更吵。」
「抱歉,靜音。」雷同回道,然後向卡卡西擺出了笑容:「好啦,再看到你真好,你沒什麼工作的話真的可以過來一下,我們可以像以往一樣混在一起。」
卡卡西笑著拿了盤子:「當然,我也可以跟阿斯瑪說,他也在學校工作。」
「對我也聽說過。對了那個常跟你一起的怪人呢,你還是跟他保持聯絡嗎?」
「凱?沒錯他跟我在學校是導師。如果我想自虐的話我也會去邀他過來。」卡卡西說著並走到鳴人坐著的地方,從後向其老朋友揮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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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餘下的時間過得相當快,第三跟第四班是九至十二歲的孩子而第五班則更是年輕,最年輕的只有六歲。卡卡西只是讓較年長的作一些簡單的練習,亦教了年輕的一些基本功,為了好玩並讓鳴人向眾人展示一些高等的動作,接下來他就讓孩子們玩一些小遊戲。
他看著鳴人跟孩子們交流、互相追逐,跟他們在地上滾來滾去與及在一些小男孩用手指射殺他的時候裝死。鳴人亦阻止了一些情況變得糟糕的打架遊戲,另一邊卡卡西亦看到鳴人安慰著一名跌倒受傷的小女孩。他發現自己喜愛看到鳴人的這一面,不如在學校或者火車站的人群裡,這兒看來就像是男孩的家,就像是他從來也不在乎外面的世界在搞什麼,亦沒有可怕的過去追殺他。就在這時卡卡西覺悟到道不定就是這個原因,這些孩子太年輕所以不會知道鳴人的過去,所以鳴人不需要對他們作出任何的防禦,他可以作自己而不用擔心別人面孔。
事實上他真的不知道鳴人被久間跟其伴侶伊魯卡收養了,在畢業後他失去了大部份朋友的連繫,加入特警之後就失去更多了。唯一不會失去聯絡的人就是凱,但這只是因為那傢伙實在不可能推得開。所以久間昨天問他能否花幾個星期幫忙時他真的吃驚了,讓他更吃驚的是當他來到老朋友的家時看到壁爐上有著二人跟鳴人站在中間的照片,好在他還是能在男孩幾乎赤裸地走下樓梯前恢復過來。
哎,卡卡西才不可能後悔答應朋友的請求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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