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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話
在城市的兩個部份,兩個不同的家與兩張不同的床上坐了兩個不同的人。沒錯他們看似是夜與日,一個黑而神秘,他的頭髮是銀灰的如星與月之光。另一個是光亮而快樂,他的黃髮散發著自己特有的光芒。但看來是如此不同的二人,在這一刻,都思考著同一件事。儲藏室的一個小小、罕有的用途。
鳴人躺在床上,就算他有多想,他也在阻止以柔道方式去踢自己的衝動…自我燃燒看來沒有用。他覺得像是名白痴,甚至在卡卡西碰到他之前他已經呼吸不能了。而他之後還要在儲藏室中打飛機…在學校,對著一名老師。他可是名男人呀畜生可不是來自變態漫畫的清純女高生中丟出什麼「對!老師!」的傢伙呀。男人不應該因為幾個觸摸而嗚嗚咽咽的,卡卡西明顯也沒有昏過。
而這亦是他正在苦惱的另一問題,沒錯那人幾乎說了想要他…但作什麼?一個笑?一夜情?在對方想要時一個方便的性伴侶?當然鳴人不想這樣,但從他對那人的反應來說,他已經有一段死人時間嘗試去抵抗那誘人的男之真神,並肯定了自己在二人的關係裡無法作為操縱的一方。就算他有多想把謹慎丟到天邊去直接撲向任何卡卡西所給他的東西但他就是做不了。他對於得到希望然後被中傷這種事已經感到厭倦了,無法他怎樣想也好這也不會成功的…最起碼他如此對自己說,那麼就不會開始出現希望。
他回到第一個問題。為何像卡卡西這種肯定會被任何人看上眼的人想要跟他一起?這人知道他是誰不是嗎?很明顯卡卡西今天一點也不在乎所以這不是問題。接下來他嘗試去思考一些實際的,那人是老師而他是一名學生,事實上最近師生關係只要你到合法年齡(他也快到了)而且二人別搞得那麼明顯也沒什麼大關係。他們都是男人這點亦沒問題,因為人們都於同性戀的態度比以往更要開放,已經沒有如過去一樣飽受歧視了。
只要關係到那銀髮男人,鳴人的思考就會非常亂…或是他早已經被那銀髮男人搞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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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租住單房公寓的床上,卡卡西的思考全都是那名金髮男孩,同時把手伸過耳朵後方心不在焉地把小狗抱起來。
「我到底在搞什麼?」他問那小狗,他所得的就是來自對方那諷刺的表情就如想說:「我也這樣想…居然向一條狗問意見。」
「我在想什麼?」他向自己呻吟。
今天卡卡西計劃把鳴人拖到他的辦公室跟他好好聊聊,好吧很大可能會作弄他並引他說出是誰作此惡作劇。他知道這不是鳴人本人作的,這少年要監督小孩上課與及在課都完結後就直接回家,所以沒有任何機會摸到他的背包,但他有感覺這某程度上跟那少年有關係。
他所知的下一件事就是他把那完美地適合自己懷抱的較小身體壓下,細咬著那就算穿過面罩也感到柔軟的肌膚,他有總衝動想要扯開面罩品嚐它。
「我到底在想啥屁!」他幾乎嗚咽,而卡卡西從不嗚咽。
他沒有計畫跟鳴人親熱,他沒有計畫自己會失敗,會徹底迷上那男孩。他某天在學院認出對方時沒有計劃過任何東西。他只是想去看在經歷過可怕的過去後這男孩變成什麼樣的人與及他接下來有著怎樣的人生,然後就計劃退出,他知道他沒資格這樣做但他就是要知道。
好吧,他知道少年現在的生活如何了。他有兩名愛著他、願意給他身理上與心理上任何東西的父親,他有為他站起來支持他的朋友,就算有些人給他鄙視或是同情但他還是以樂觀的態度過活,而這亦多少表現出他的性格。他幾乎完全跨過了痛苦的過去而現在致力為其他如他小時一樣需要的孩子作幫忙。這少年身心都非常強壯,卡卡西知道得他越多就越是對他有興趣。他不想退出,不想再次離開那人了。
不,他沒有計劃要對那男孩作太多事,而如果他要介入的話他就要做得對。不是直接跳到那可憐的男孩處然後嘗試把事情搞清楚,如果他要跟鳴人開始什麼的話他有太多東西要注意。他知道這孩子人生已經經歷過太多而不需要卡卡西衝進去還對方的人生再一次受到破壞,卡卡西自己也有太多可怕的過去,其中有著最後只會傷害到鳴人的結局。
當他壓在少年上時他真的很感謝來自疹子的痛苦提醒,這給他足夠的意識來推開。在他承認因為自己夠笨而引發的可憐處理失當後,他真的需要阻止自己就這樣跑出去的衝動。如果他再跟鳴人在那個小房間待久一點的話他肯定會完全失去自我束縛然後就抓緊不放完全推倒對方。當他移開時鳴人那小小的嗚咽幾乎讓他超越界線。
因為疹子,沒有任何情況比當時更難以走到辦公室了。而在辦公室中的私人浴室所作的冷水澡也無法為他幫得上太多忙…雖然說這的確冷走了大部份的橙色染髮劑,看來這化學品只能用冷水沖走,因為他已經嘗過用熱水與及整塊肥皂了夠多次而幾乎要把頭皮也剝掉。
卡卡西真的要想出他到底要對那男孩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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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餘下的時間裡沒太多事情發生。鳴人繼續跟朋友們乘坐牙的車子上學,他看著社團練習因為等待牙的期間他真的無事可作而且他認為看著也許至少能學到什麼。卡卡西繼續在練習一小時遲到,行動之中還是帶著不適。他沒有做太多身體動作,只是用口教而需要時找凱來示範。他很快就痊癒,週三時他就回到一般的教學。接下來那天鳴人亦因為紋身痊癒得足夠而開始練習,但他只是作熱身與及戰鬥姿態及動作,以防萬一不作任何對戰。
鳴人除了練習外就沒有太多次看到卡卡西而除非班上需要二人之間亦沒有交流太多,但在卡卡西走過鳴人坐著的地方時也向他作了一個小玩笑,這害鳴人對於儲藏室的事更顯困擾。
星期五牙走到鳴人的房子,他們週末有英文家課而鳴人週六整天都要在中心幫忙而兩人都不想在星日待在家溫習。就在二人來到時他們被站在二層樓梯看起來相當快樂的伊魯卡打招呼。
「喲,伊魯卡。」
「晦,爸。」二人都跑過了男人,如想起了什麼鳴人後退了幾步並轉身。
「你不應該爬樓梯!」他立即大叫。
伊魯卡只是向其兒子的擔憂溫暖地微笑。「現在沒事了,我今天去醫院,腳不是傷得如之前所想的那麼嚴重,所以他們給我比較短的石膏,我現在可以走來走去了。」他用一支拐杖指向小了很多的石膏。
「真的?那太好了,要多久才痊癒?」
「我想最少三週吧,但現在我可以走來走去再次工作啦。你跟卡卡西只要代替我到那時,但如果你們有事的話我可以打包去處理那些課,我聽說你們的社團之後有個訓練營。」
「嗯。」鳴人沉思:「我聽到卡卡西之前說過,但我不太肯定是何時。」
「你到底在說什麼?」牙從鳴人的房間叫出來:「比賽在兩週後!下週末學校有個訓練營來準備。」
「什麼!誰告訴你的?」鳴人吃驚地問。
「你聾的嗎?凱老師整週都在說!」
「呀…原來如此。」鳴人不安地道。
牙臉無表情地說:「你從來沒有聽凱老師說話是吧?」
「我都盡最大努力忽視那人…痛!」
「鳴人!」伊魯卡放下了毆過鳴人腿後的拐杖:「你應該要聽老師的說話。」
「是、是。」鳴人跑過最後幾級,不讓其父親碰到。就在他走過朋友時,他給對方一個小小的瞪視。「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大問題,是你一開始告訴我去忽視他的。」
牙跟朋友進入房間後便閉上了門。「我說你可以學習去忽視他的行為與及口水,但我從來沒有說過你要完全忽視他。怎說也好他都是名老師而有時也會說些重要的話。」鳴人只是盯住其朋友,明顯不相信這句話。「好吧,這就像是丁次說去節食,但真的發生了。如果你有聽那人說的話你就會知道。」
「那這個訓練營是搞什麼?我們已經一週練習五次了。」
「就是去其他參加比賽的學校看看他們的能力之類的。而且也會花更多時間作一對一比賽看看你的實力如何,你的強項與弱點是什麼,你需要在哪兒改正與及你可以用什麼來佔優之類的。但最主要是確保你週末不會到處亂走以及在比賽前惹到麻煩,我想說他們會搞這種事是因為有時在大比賽之前一些參加者會自行去處理別的學校的參賽者,這一般都會引致一人或是雙方都被取消資格。而且也有幾次是敵手學校派人去處決別的學校的參加者讓他們不能比賽。」牙說完就拿出了學校的東西準備開始做家課。
「唔…」鳴人沉思道:「我沒有想過…那我們整天都被困在學校?」
「嗯,所以才說是訓練營。」牙翻白眼,他真的很想去抱怨!畢竟現在也沒有人會做這種事了!「我們整個週末都會待在道場。」
「等等…整個週末?我們也會在那邊睡?」鳴人問。
「嗯。」牙從書包中翻找鉛筆,沒有注意到朋友臉上閃過的憂慮表情。「什麼?害怕你睡的時候被某個變態調戲嗎?」
鳴人因此變紅了,回想起這週開始時發生了什麼。「不!」
「別告訴我你真的希望被那變態調戲。」牙以假震驚道。
鳴人用筆記砸了朋友。「我才不是!快點開始做家課趕快完成這蠢事吧!」
「是,長官!也不想阻止你做家課…這會讓伊魯卡生氣的,看他現在已經能走來走去,我肯定不我會只是頭髮變色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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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牙離開了而鳴人上床時腦中還是在思考接下來的訓練營。這讓他不安,惡夢越來越常出現還越來越真實,儘管感謝上天他沒有像小時候一樣尖叫醒來害他的父親們發現,但在訓練營中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他肯定會跟包括牙在內的所有人睡在同一間房裡,如果他的朋友發現那些惡夢,他一定會直接告訴伊魯卡,而這只會讓鳴人的情況比現在更糟。
他不想再次經歷童年的劇目了,他不想再看更多的心理學家,討論他的感受還有每一件小東西讓他有什麼感覺,說實他們會做的就只是一直在問「而這讓你有什麼感~~~覺」像是向某些東西表現煩躁可以解決他的問題。
他亦不希望朋友與家人對他就像對玻璃一樣,因為一個錯誤的行動就會讓他惹來麻煩。他們偶爾也會這樣做,儘管感謝關心但他還是不禁覺得厭惡,這讓他覺得自己很弱…很與別不同…像他不是正常的。而說實鳴人願意付出一大堆的東西讓他變得更是接近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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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又在跑了,穿過了無止境的黑暗迷宮走廊。拜托。那永遠變換的牆,那永遠改變的地。拜託讓我找到。憑空冒出盡頭而房間消失。我需要找到。他無止境地找尋樓梯,那可以去到門口的走廊。我知道在那兒。牆壁開始迫近他,他覺得自己無法呼吸。那兒!他找到了樓梯,一次走兩步,跑到了長廊,但他停止了。牆壁越來越接近,讓他窒息。需要到那兒。他知道他的救星就在第九扇門之後但那怪物藏在第八間房。他向前走一步。噗通。另一步。噗通。每走一步讓他更難去呼吸。心跳變大,雙腳覺感麻木。他向第九扇門伸手。快到了。他的指頭幾乎碰到了門時聽到了。來自身後的門那不祥的咯吱聲。他知道他要跑,要撲向他前面的門裡。但他轉身,緩緩把頭扭過去,直到過去的恐怖之中。他張開了口並…
鳴人喘氣從床上彈出,只能勉強阻止了尖叫,用手抓住了嘴以防萬一。他全身都是汗,儘管感覺自己剛跑完一個馬拉松,但他實在是冷得入骨。現在一夜做了好幾次惡夢而剛才的那個是最糟的。望著鐘他注意到自己剛好在正確的時間起床,離伊魯卡的課還有一個小時多一點。
他離開了床拿了運動裝去沖澡,他知道之後會再次出汗但他需要洗去冷汗。他感到骯髒…不是真的他有髒到…但比較像他被什麼沾上之類。沖澡後他走到樓下吃了小早餐,久間這個時間已經在中心準備好而從醒來開始他就看不見伊魯卡,他相當懷疑他的新石膏老爸是否徒步走到中心去,但那人一般都會在這個時候醒來而且在家中看不見,他想應該是雷同利用客貨車接走了他。中心有一輛小小的客貨車用來運載不設送貨的採購物,他知道他現在就出發的話會早到但在家中也沒多少東西可以做,於是鳴人吃完東西後就動身前往中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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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去到大門就聽到了熟悉的引擎醒,轉身發現卡卡西把他的摩托泊在牆上。這人下車時背對著他並把頭盔脫下,但鳴人可以看到他把大手帕拉回左邊的臉上。有一刻他思考卡卡西的左眼是否看得見東西但只是因為傷疤而藏起來,但很快這想法就消失了,這手帕很大可能只是男人把頭盔脫下時一同拉起來,儘管這人如何利用一隻眼來駕車甚至是得車牌對他而言會是一個迷。
卡卡西故意在脫下頭盔時背對著鳴人,他的傷疤很明顯,而無論付出多少他也不想讓鳴人看見。卡卡西還是在思考他應該對這孩子做什麼。一方面他很想直接就跳上摩托駕駛到沒人認識他的地方但他比較大的部份告訴他繼續待著並面對他眼前的所有問題。他不知道自己跟男孩有沒有未來但至少他有現在,如果這就是他所得到的所有,那他會擠出每一滴直到耗盡為止。那最少在男孩離開後他也有些東西可以作回憶。
當他轉身他看到少年站在那兒以微微暈眩的表情看著他。他看起來很累,但他可是名青年而且這是週六早晨,他應該是打電動打太晚或是任何現在這一代的青年會做的事。他走向少年,而鳴人微微搖頭,看來從他不知道想什麼的思考中回過神來。
「你聽說過嗎?」鳴人問。
卡卡西提起了眉:「聽說什麼?」
「世界末日了,因為你那麼早出現就肯定會變成這樣,離第一班開始可還有半個小時。」
卡卡西只是把眉提得更高。「你知嗎?」然後他向少年作出溫柔的聲音:「當你以為你很聰明時,你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以為你很聰明也比不用懷疑就知道你是蠢材好。」
「噢~」卡卡西看似冒犯:「肯定有人今早沒有好好喝咖啡了。」
鳴人想回應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冒泡杯子吊在他的臉前。
「因為你像小孩子般發脾氣時實在太可愛了,我想你喝了這會撫平我的自尊。」銀髮男人笑道,在多幾次冷水澡後染髮劑就完全洗掉了,而卡卡西亦成功說服自己他有理由去忍受。
「你一點也不可愛。」鳴人憤怒地說,接過了杯子,他討厭被人叫可愛。
「當然。」卡卡西以事論事地道:「性感得要命跟可愛沒關係。」
鳴人只是翻白眼並開始啜泣咖啡,他甚至不想知道這人怎樣每一次都知道他會想要一杯,他已經沒有再問了,因為這人總是丟出一些白痴回答像是跟著頭小狗去到咖啡店之類的。他思考這人是否隨身帶備一杯,只要他看起來很累時就能擠給他。
「我聽說下週末有訓練營。」鳴人說,二人一同走進去青年中心那微微破舊的建築物裡。感謝其乾爹這房子被重新修繕了一點,但直到現在主要都還是翻新裡頭的東西。「那這兒的課怎麼辦?」他望向旁邊的男人。
「不用擔心。」卡卡西說:「我考慮過了,我們下週六都會來這兒監督課節,我們離開的時間凱會跟其他的社員訓練,而我們回去後我會私下訓練你這樣你就不會錯過太多。在訓練後的夜晚我們會討論一下你的對手,所以你不會錯過任何東西。」
「其實只要你在練習準時出現的話,我們就不需要搞這種宿營了。」鳴人心不在焉地說,打開了運動房,他自己有中心大部份房間的鎖匙。他還是不太接受宿營整件事。
卡卡西觀察了男孩一段時間才回應。他一直都在想他應該丟出平日那些廢話還是認真一次。知道這孩子有多討厭他的白痴回答而且感覺比較想要跟他認真聊一聊,所以他選了後者。
「其實我不真的在每節課遲到,儘管看起來像是。」卡卡西聽到旁邊的男孩哼鼻。「而你也許以為武術全都是打架呀學生技巧之類的,但這不是全部。耐性與力量也非常重要,而這就是凱為你們所作的工作。首先,如果我準時出現的話只會令你們不會集中在熱身與及體力練習,因為你們只是焦急的想去作戰;其次我不總是在出現之前花時間去作無聊事,我一般都會在辦公室處理我的課與及代課的東西;而最後,」卡卡西向鳴人眨眼:「除非完全需要,我可不打算跟凱待在一起。」
「最少我可以同意你這點。」鳴人說,打開了大堂的燈。他以為他感到有人在他身後但轉身時才看到卡卡西走向另一邊,只好再次轉回牆上翻開餘下的開關。他完全不知道二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整週他都注意到男人偶爾會看著他,但卡卡西總是會跟他保持距離,而鳴人不禁對此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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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當天第二節課時鳴人的感覺跟失望完全相反,但也不特別是興奮,事實上他還需要忍著不去暴走,否則這可跟伊魯卡發脾氣時還有得比。那傢伙要麼就不知道自己正做什麼,要麼就是有意的,而知道這人有多狡猾,所以絕對不可能會是前者。
這件事緩緩地發生,一開始只是在鳴人幫卡卡西作示範時一些小小的徘徊觸碰。但之後這傢伙開始以減慢速度來拖長捉碰的時間。站得超近,與不同的方式用力捉住了他,有一刻這人甚至把膝放在鳴人的腿間,讓鳴人幾乎因為高度差而坐在那個大腿上。
最糟的一定是鳴人此刻所面對的動作。卡卡西向孩子展示一個鎖臂技巧,他緩緩把自己的手臂包在鳴人的上臂,反手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推他讓他靠前。如果卡卡西不是成功讓鳴人推得更近的話這還沒有那麼可怕,事實上這讓年輕人的屁股落在卡卡西的臀上。而鳴人非常肯定這動作不需要二人那麼接近,相反這技巧是設計用來束縛一個人的同時二人之間還能保持一段距離。
好在午休的鈴聲阻止了鳴人在整班面前丟臉。他沒有看到卡卡西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就衝了出去,前往最近的浴室平復,只想肯定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完全忽視了那個人。
卡卡西只是看著鳴人離開,然後才笑著走向飯堂。只是因為他不知道向要男孩做什麼,可不代表他不能稍微作弄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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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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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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