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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與賞
第十話 玩樂
看著木葉丸倒在地上，鳴人立即從追趕途中剎停，胃中某種不安的感覺在翻騰。小櫻跟佐助都追上來，其中女孩想問發生什麼事之前，鳴人伸手阻止了她說話。
雖然還是有著懷疑，但小櫻跟佐助都聽這名金髮隊友說過他有著奇怪的第六感，只要每次有任何危險，胃中就會有種熱力不停攪動。所以如果連平日粗枝大葉的鳴人也顯得小心的話，餘下的兩人也學懂別那麼放鬆比較好。
「喂，這小子，你以為你撞倒誰了？」一把男聲傳來，木葉丸不禁震抖地向後退。鳴人小心把手放在身後暗自伸出了苦無，小櫻觀察著四周，而佐助亦無聲地感受著這附近到底還有什麼氣息。
木葉丸小心翼翼地低喃：「對、對不起…」但這時全身都是漆黑，臉上有著紅色條紋裝的少年卻弓身把臉擠在男孩面前：「你撞倒了我姐手鞠，以為可以就這樣算嗎？」
「夠了，勘九郎。」一名束著四葉草頭的金髮少女從旁邊冒出來，按住了少年的肩。「我也沒有受傷。」
「妳當然沒有受傷，但我們得教訓一下這不禮貌的小子。」那名叫著勘九郎的少年道，就在他把目光轉向同伴少女的一刻，木葉丸立即爬起來跑到鳴人的身後，害黑衣少年生氣了：「喂！別逃！」
「你們到底是誰？」小櫻小聲地吐出，望向兩人的護額，然後睜大了碧綠的眼：「…砂？」
勘九郎跟名為手鞠的少女面面相覷，然後由女生上前微笑：「抱歉作出這種失禮的事，我是砂暴手鞠，這位是勘九郎。我們都是來木葉參加中忍試的。」那名叫作勘九郎的單純叉住了腰，目光沒有離開還藏在鳴人身後的木葉丸。
「中忍試？」鳴人覺得胃裡還是不停地咆哮。可惡，這該死的感覺是什麼？好像有些危險的東西接近…愈來愈近、愈來愈近…
「呀哈，你們不知道嗎？想不到木葉的小子還真是樂悠悠呢。」勘九郎閉上眼不瞧地說，然後再次把目光放在躲在鳴人身後的木葉丸上：「喂，你這小屁孩！快給我滾出來！」
鳴人可以感到男孩抓住自己的風衣發抖，就在他本身也快要到達忍無可忍的境地前，胃裡的灼熱終於都把金髮男孩灼傷──他跟佐助幾乎同時把目光轉到同一顆的樹上。
「夠了。」一把沒有感情的聲音令鳴人震抖，但他不是唯一，因為來自砂的兩名下忍明顯都在震。在樹木之中如風一樣出現的是一名倒吊的男孩，叫鳴人心底某處有種想笑的衝動是那人也沒有眉毛──只是比較明顯的是那如熊貓一樣的黑眼圈相當大，而且這人還背著了感覺幾乎跟這名紅髮男孩一樣高的葫蘆。
小櫻雖然沒有如鳴人與佐助一樣對著那名紅髮男孩目瞪口呆，但因為她發現砂的兩名下忍那青白的臉，亦不自覺地更是提高警惕。
「你們於我不在時做什麼？」沒有感情，不，在這當中還有著什麼特別的殺意，是某種鳴人本身亦相當熟悉的殺人氣氛。一直都顯得很安靜的木葉丸感覺到鳴人變得僵硬，只是捉緊了金髮男孩與護額，一同小心地望向在樹上的男孩。
「我、我愛羅…」勘九郎的聲音比起之前明顯小了十倍。
之前顯得冷靜的手鞠現在亦是慌張：「真、真的對不起…」
沒有眉毛的眼轉向木葉三名下忍，鳴人已經把苦無架在臉上，小櫻還是從手鞠他們跟紅髮男孩之間互相觀察，而佐助的眼睛傳出了暗淡的紅光。
「如果這兩人向你們作出任何困擾，真的很抱歉。」禮貌，但並不真心。鳴人的胃在燒穿洞，可以聽到什麼東西正在裡頭不停掙扎咆哮。「我叫我愛羅，這兩人是勘九郎跟手鞠。」紅髮男孩把目光放在同行者處，然後繼續他沒有感情的演說：「真遺憾，他們是我的兄姐。」
兩名男性木葉下忍始終都沒有把眼神從紅髮男孩處移離，鳴人冒出了冷汗，狐狸似的聲音更吵，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也要瘋掉。
「…宇智波佐助。」由藍衣的男孩先報上名字，小櫻見狀亦立即小聲道：「春野櫻，跟佐助君一樣是木葉下忍。」
最後我愛羅把眼神定在金髮下忍上。鳴人立即抽氣，他有種衝動要去攻擊。不是逃，是攻擊。「漩渦鳴人，木葉下忍…」然後他吸了一口大氣：「遲早要成為火影的人。」
突然黃沙從地上湧起，於鳴人反應過來之前，佐助已經用他那巨型手裏劍擋在金髮男孩前方。小櫻見狀亦跑到鳴人身後，急速旋轉的砂嵐亦把她包圍。粉髮女孩不知這到底是什麼攻擊，但如何有人想要傷害這班的任何人，她也絕不允許。
接下來，黃沙都消失了。鳴人吃驚地望向還在樹上的男孩，他的眼神與勘九郎及手鞠同樣驚愕。
「…我可以在你身上感到跟我相同的氣息。」我愛羅突然說，小櫻這時亦跑到前方跟佐助一同擋在鳴人跟前，兩雙決意的眼神令這名紅髮男孩的眼睛微微跳動。「但你跟我不同。」聲音有著最微小的憎恨，那似是無神的眼睛轉向他的同行者。「手鞠、勘九郎，我們走。」
「是！」兩人都立正，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勘九郎瞧木葉丸的方向不屑地盯了一眼，而手鞠再一次「喂」了一聲警告，就在兩名砂下忍都消失的時候，他們的弟弟亦化為旋風完全失去氣息。
過了不知道多久，鳴人倒了下來。
「鳴人大哥！」木葉丸急道，佐助轉向鳴人，而小櫻已經半跪在其金髮隊友跟前。「鳴人，你沒事嗎？」
「沒…沒。」他按住了腹，那灼熱的感覺過去了，可是痛感依舊殘留。不過，漩渦鳴人並不是在眾人面前擺出苦臉的人，他努力讓自己擠出笑容：「我沒事，嘻嘻。」但笑出來的企圖害他更是刺痛，令他小聲地吱了一聲。
小櫻按住鳴人的腹前，她感到有查克拉在旋轉，但在她能更細心檢查之前，鳴人就拉開了她的手。「我真的沒事耶，放心好了。倒是你們聽到嗎？他們剛才說中忍試耶！中忍試！不知道卡卡西老師會否讓我們參加呢…」
看到平日的鳴人回來，小櫻雖然擔心，但還是把感覺推開：「我們只是完成了幾個Ｄ級任務的下忍，還沒有那種資格啦。」
「可是我們也完成了一個Ａ級任務不是嗎？」鳴人扁嘴，望向好像想要哭起來的木葉丸，再一次忍住痛笑出來：「喂喂，男子漢不能哭哦，這樣子你還算是火影爺爺的孫子嗎？」
「但…真的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木葉丸終於都冒出了淚，鳴人只是輕拍對方的頭。而男孩提起了護額，用手臂抹去淚水，向鳴人伸手：「對不起，這個還給你。」
「謝謝啦，木葉丸。」鳴人接過了護額，重新戴好，然後在小櫻跟佐助的幫忙下重新站起來。在金髮男孩為身體拍塵時，佐助用手托住了下巴，似是思考什麼。
「佐助君？」小櫻好奇地問，烏色的大眼轉了過來：「中忍試…」
「看！連佐助也想參加中忍試吧！」鳴人笑道，那些不舒服的感覺完全消失了。
「可、可是佐助君，我們真的…」
「別的上忍導師，也許會三思。」佐助說，他對於自己的實力相當有自信，亦親眼看到鳴人跟小櫻的能力要達到中忍等級應該不是太難，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但別忘記，那可是卡卡西。」
小櫻窒住了，然後提起了眉望向天空。「的確，是卡卡西老師耶…」
鳴人困惑地望向他的兩名隊友們，瞇住了眼抓頭道：「呃…卡卡西老師怎麼了？」
「是卡卡西老師呢…」小櫻重覆。
「嗯，是卡卡西…」佐助亦抱住了手點頭。
而金髮男孩只是對此感到相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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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辦公室前方排列著木葉所有在村子裡的上忍，伊魯卡則站在火影旁邊，
表情相當嚴肅。猿飛三代從坐位上站起，走到辦公桌前，仔細打量他的忍者們。
「大家都知道，一年一度的中忍試已經來到了。今年輪到我們木葉成為試場，希望大家可以互相合作，令這次的國際盛事能在公平的原則下順利舉行。」他最後把目光放在最角落拿住了橙書在閱讀的卡卡西處，令站在銀髮上忍旁邊的不知火久間立即吃了一驚。他推著旁邊的男人，非常小聲地咆哮：「喂、喂！火影大人在看過來！」可是面罩男一於少理。
而猿飛把目光移開，久間微微放鬆了氣的同時，火影的說話令他再次嚇了一大跳：「我們村子亦會有相當的隊伍認試，今年帶著新人下忍的指導老師，請站出來。」
在人群當中走出了猿飛阿斯瑪與及夕日紅，然後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到卡卡西，但這名看著書的上忍還是不為所動。
「喂，叫你呀，你也有負責的新下忍小隊吧！」久間小聲吼道。可是他發現旁邊的男人還沒有在動，便把心一橫就一把將卡卡西直接踢了出去：「給我站出去！真麻煩…」
而銀髮上忍只是向前彈了兩下，穩定身子後便不滿地轉頭向久間扁嘴，但牙籤忍者單純抱住了手伸大了腳，佔用了卡卡西原來的站位。
後方的忍者們亦開始竊竊私語，但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為大家都從來沒有看過卡卡西出現在這種大型召集中，就算是有眾人基本上亦可以說是將男人完全忽視。正因為拷貝忍者出名不合群而且瘋狂，幾乎沒有跟其他的忍者有任何有意義的交流，於是對他們而言，銀髮上忍跟他的面罩一樣都是個解不開的謎團。
火影清了一下咽喉，令卡卡西把單一的眼神轉回來的同時，其他人全都收聲。看到老人伸出食指指向橙書，示意要閉上的時候，拷貝忍者只能用力嘆氣，把書本閣上並放回武器袋中。似是對此感到滿意，猿飛蒜山再一次把手放在身後。「這好了，第七班的旗木卡卡西。」卡卡西還是那一副垂著眼的表情。「第八班的夕日紅。」紅那偷瞄向卡卡西的目光轉回來。「還有第十班的猿飛阿斯瑪。」阿斯瑪則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你們認為你們所負責的下忍小隊，可以參加中忍試嗎？」
伊魯卡立即嚇呆了：「火影大人，他們才剛畢業不久，您不會是…」
「木葉第八班負責上忍夕日紅，推薦部下犬塚牙、油女志乃，與及日向雛田以上三名下忍參加中忍試。」棕髮中忍因為紅的插話而臉青，轉頭，只見赤瞳魔女向自己擺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木葉第十班負責上忍猿飛阿斯瑪，推薦部下下忍奈良鹿丸、秋道丁次，還有山中井野三名下忍參加中忍試。」伊魯卡立即把臉轉到鬍子男人處，那副自信的表情令伊魯卡更顯慌張。
三代目滿意地點頭，接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卡卡西。銀髮上忍很久也沒有說話，伊魯卡正在此刻於心底不停地祈禱。
「你呢？旗木卡卡西君，你認為所負責的下忍們，可以參加中忍試嗎？」
火影的聲音相當冷靜，而卡卡西只是把頭轉了一圈。他不喜歡身後注視自己的目光，這些都令他相當煩躁，但還是平靜地道：「這些都不是我的決定。」
「嘎？」伊魯卡大叫，其他忍者們再一次低語。阿斯瑪看起來似是正努力忍笑，而紅則皺起了眉。
但三代目只是繼續冷靜的語氣：「那是誰的決定呢？」
「當然是橙橙、藍藍跟粉紅的啦！」背景聲音更響，鬍子上忍已經不爭氣地笑出來了，而房間唯一的中忍臉都已經紅透，他從鳴人口中聽說過上忍對三名學生的稱呼，而且對此有點生氣──現在是相當生氣：「喂！你不能在這兒…」
「不過呢，橙橙應該會說『我要參加中忍試！我要成為火影！』，然後藍藍呢，就會『哼，吊車尾，你就站在一邊看著我合格好了』，那麼粉紅就會『佐助君參加我也參加！』」卡卡西提起了聲音說完，然後點頭，再一次露出了眼笑：「嘛？」
現在除了阿斯瑪的笑聲跟伊魯卡無意義的結巴外房間再一次陷入了安靜。良久，火影老人作出他那溫柔的嗓音：「也就是你會推薦他們參加？」
「他們希望那有何不可？橙橙他們傷心我也會痛心哦～」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
傷疤中忍終於都回過神來，他先是難以置信地望向卡卡西，然後立即轉向表情顯得有點自信的火影：「可、可是鳴人他們──」
「傷疤鼻你在說什麼？」伊魯卡因為那小名而哆嗦，然後生氣地轉向卡卡西：「是你說什麼才對！」
「他們都是我的忍者，可不是你的學生了。我說他們有他們的想法，他們就會如你所想沒有他們的想法嗎？別自大了呀。」雖然卡卡西說這話時一臉輕鬆，但伊魯卡可以感受到當中的敵意，他完全不能理解這名上忍要向自己擺出敵意。但仔細一想，剛才卡卡西所引用的，的確是他三名前學生可能會說的話，如果這是他們的意願…
猿飛火影轉向伊魯卡：「還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什麼都沒。」伊魯卡小聲回應，可是他真的很氣。這個旗木卡卡西居然會當住那麼多人的面前說他自大…那混蛋…
於是三代火影勾起了唇，奸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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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名第七班下忍依舊在橋上等待。鳴人非常急躁地走來走去還不時抱頭傳出了無意義的呻吟，佐助依舊抱住手依住欄杆不發一言，小櫻則擺出了「好姐姐」的樣子說：「放心吧，今天無論是什麼任務，我會給你機會向老師表現的！」
好不容易，眾人終於都看到卡卡西蹲在橋頂上，跟那萬年不變的垃圾謊言交手後，銀髮忍者便從上面跳了下來，作出了貓似的優雅降落。
「呀，橙橙、藍藍、粉紅～中忍試了哦～」
三人只花了一秒就理解銀髮上忍的話，這幾個月裡每天對著同一個瘋子，就算對方有多狂，你也可以很快明白當中的意思。而且這次這個也很明顯。
鳴人立即飛撲向前：「卡卡西老師我最喜歡你了！」當然，到底如何從「中忍試了哦」理解出「我已經幫你們全部報名」對於任何不是第七班的成員來說永遠都是一個謎。
小櫻按住了頭，嘆氣：「果真是卡卡西老師呢…」
佐助亦同意：「嗯。畢竟是卡卡西。」
銀髮上忍抱緊了因為狂喜而沒有覺悟到自己在做什麼的金髮男孩，然後轉向隊伍之中餘下兩名成員。「嘛，這不是強制性的呢，但如果你們決定了的話，我還是希望看到你們全都在哦。」
「我當然要參加！我要成為火影！」鳴人大叫，指向藍天。
佐助哼了一聲：「吊車尾，你到時就站在一邊看著我成為中忍好了。」引來了鳴人的鬼臉。
小櫻見狀立即道：「佐助君參加我當然也要參加！」就在鳴人把鬼臉轉向她時，女孩立即補充：「當然鳴人一定會參加，我們三人不會分開的是吧？」
「當然！」鳴人自信地笑道，佐助亦微笑點頭。
卡卡西滿意地望向他的學生們，接下來把便臉埋在鳴人的懷中，閉上眼睛帶笑感受金髮下忍的心跳漸漸因為理解而加快，才依依不捨地把男孩放下來。
鳴人的臉完全脹紅了。小櫻上前向男孩露出某程度羨慕的笑容，令到鳴人立即被惹氣並分別抓住了佐助跟小櫻的手，把這兩隻手合上，然後才賭氣地轉到一邊去。
這下輪到突如其來有著親密接觸的兩名下忍顯得臉紅，他們好久沒有反應，過了好像是永恆的五秒後，粉髮女孩才尖叫了一聲收回自己的手。「對、對不起！」
「…唔。」佐助把手放回身旁，別過頭，手指不自覺地品味著剛才柔和的接觸。
又過了五秒，兩人都聽到了呵欠聲。深藍與翠綠抬起，卻發現銀髮上忍已經蹲在他們面前疲睏似地拭著眼。那令人吃驚的接近害小櫻後退了兩步：「卡、卡卡西老師別嚇人呀！」這名老師總是這樣！突然就在別人旁邊！還未心臟病發真是奇蹟！
「可．是．」上忍噘嘴道，佐助更不敢把頭轉過來了，而小櫻只能求助般地望向此時在上忍後方偷笑的鳴人。望到那雙乞求的綠色，金髮下忍聳肩，然後才吐了一口氣，擠出他平日活潑的笑臉：「吶、吶、吶！卡卡西老師，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是呢，做什麼呢…因為考試所以這一個月都沒有工作…那橙橙希望我們做什麼？」卡卡西站了起來，望著鳴人跑到自己前方。
「當然是訓練！中忍試耶！一定有對打什麼的吧！那我們當然要變我更強！」
「也別忘了腦袋。」小櫻說，敲了一下金色的腦瓜。「說不定也有筆試，鳴人，接下來你還需要給我好好複習。」
鳴人按住了頭喊痛，但令人不知道安慰還是失望的是卡卡西已經不再如之前那般大驚小怪，三人都猜想這是因為上忍終於都知道小櫻的拳頭不會致命，最多只會把人從木葉一邊送到另一邊而已。嘛，至少小櫻跟佐助都是安慰的。
於是卡卡西點頭，舉起了一根手指：「不如我們玩遊戲吧？」
「呀！當然！太好了！！」
「哼。」
「吶，老師，這次我們玩什麼？」
而這三人都知道卡卡西所指的「遊戲」事實上都是訓練，的確沒有任何忍者會有像他們一樣把捉迷藏、釣魚，甚至是跳大繩之類當成特訓方式，可是三人…佐助也不能否認，他們都滿喜歡這種沒有表明的「學習就是娛樂」座右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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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第七班一行四人都走到一個充滿了泥濘的空地處，小櫻知道接下來一定會滿身都比平日還要髒的了，暗自因為現在穿的衣物接下來預定會拿去洗而安心。
「那麼，你們接下來要玩的，就是這個球哦。」卡卡西伸手，然後眾人都能看到在掌心之中湧出了空氣的漩渦。接下來，一顆圓球出現並越變越大，鳴人的眼睛這時亮了起來。「嘩嘩嘩！卡卡西老師，這個是什麼？這個是什麼？」
「全木葉的偶像叫這個作螺旋丸呢。」卡卡西笑道，查克拉不再聚過來，然後他讓手上的能量球像是普通皮球一樣向上拋來拋去。
這叫鳴人雙目不停地閃光，而佐助已經暗自伸手想要把查克拉球作出，卻感覺到手心與腦袋完全不能配合，小櫻則疑惑：「為何這種球不用結印？」
卡卡西思考了一下，然後笑著回應：「因為感覺好像在爬樹？」
於是粉髮女孩懂了，這單純是查克拉的聚集，所以不需要如別的術一樣引導出五遁特性。
「那老師！你要教我們這個嗎？要教我們這個嗎？」鳴人興奮地說，他真的很想學這個，能量看起來不停地轉，感覺好像很厲害。
「嘟～嘟～真可惜呢，你們目前沒有那麼多時間。」
於是鳴人如洩氣的皮球一樣垂下，佐助終於都放棄嘗試，抬頭望向銀髮男人的面罩臉。「那你想我們用這個做什麼？」
「問得好，藍藍！」卡卡西這時把能源球放在手指中間旋轉：「我們來玩接球遊戲吧？當然，不是一般的球，就如我剛才所說，是這～個～哦～」
此時，三名下忍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於是鳴人決定了，只要擁有卡卡西所說的「多時間」，他一定要學懂這個叫作螺旋丸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樣的球需要「落地之前被接住，否則就會爆炸」或是「別丟得太高哦，五秒之內沒人控制當中的能量一樣會爆炸」還有「別讓它碰到你手以外的任何一部份，也不要用手拿太久，除非你想變成碎片那我救不了你」甚至是「你們需要用手去接，還要一點查克拉控制，否則也會『砰碰』哦」的呢？
當然，卡卡西所說的爆炸，似乎是可以令到這附近一帶的東西被完全炸飛的情況。三名下忍越聽臉就越青，就在銀髮上忍突然把球丟到很高，肯定無法在五秒之內降回他們可以伸手觸及的範圍一刻，三人都拚命跳了起來。
結果變成現在的情況。鳴人整個人撲向泥沼之中就是為了在螺旋丸離地只餘下五公分之前把球救起，泥水害他嗆鼻；小櫻亦立即追上去，大叫鳴人別亂丟，然後像排球一樣拍向佐助的位置；烏髮男孩大叫了一聲吊車尾，便把傳過來的螺旋丸丟向鳴人那邊，自己也因為衝擊力而後退了兩步，當然換來的就是剛站起來的鳴人追著球大喊：「別丟那麼用力呀混蛋！」
卡卡西坐在一旁撐起了傘子擋住偶爾拋過來的泥團，不時喊出「橙橙加油！」、「藍藍！左邊、左邊！」，還有「粉紅做得好！」。當然這是因為小櫻的查克拉控制都要比兩人好，她很快就知道急著把球拋出去的話，那不只自己會花太多力氣，螺旋丸的飛行速度也會變得太過快。但要求餘下兩名男孩能為此作出控制，看來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現在他們三名下忍沒有一人不是滿身泥，特別是佐助因為要接住衝進泥水的螺旋丸時反而是自己一頭栽了進去，令到鳴人不禁大笑，害小櫻要追上飛過了藍眼男孩直衝向不遠處樹木的球。
速度、集中力、控制力、爆發力，還有持久力。鳴人利用了他的第六感來直接衝向螺旋丸所在，小櫻則依賴她的頭腦分析，佐助早就已經發動了寫輪眼。一下比一下順意、一下比一下覺得這球飛得更簡單、一下比一下更能理解旋轉球的運作方式，就在眾人享受地笑著卻開始喘氣的時候，卡卡西從旁邊大叫：「就是這樣！藍藍接下來傳給橙橙，橙橙我們向那邊的太陽公公放煙火吧！」
於是小櫻使盡最後的力量把能量球準確地拋向佐助然後向前倒，而佐助在粉髮女孩倒下的一刻亦將螺旋丸傳給了鳴人蹲了下來，鳴人則把球接住，同一刻猛力丟向剛過了中午的太陽：「上吧！！螺旋丸！！！」
望著圓球飛出，在五秒之後於太陽底爆發，鳴人終於都開始失去意識整個人倒向前，於落地之前他感到自己被誰接住，然後微笑不醒人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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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個人相當喜歡這話ＸＤ
把螺旋丸當成皮球般拋的想法已經在我腦中轉了好久，我知道理論上是不可能的，但我就是想要這樣玩的說ＸＤＤ
其實如果考慮到螺旋丸的性質，也可以改成手球之類的…不過我比較喜歡丟（炸）
另外我也很喜歡卡卡西「推薦」下忍學生們那一部份ＸＤ不知為何，就是想著其他人因為這上忍而反應不來真的很好玩ＸＤ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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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ＨＮ：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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