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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旗木卡卡西現在真的很好奇他的戀人打算做什麼。
只是在幾十分鐘前鳴人突然就喊了一聲:「不如我們這次來玩一個遊戲吧,卡卡西你在這個遊戲中完全不能動,就像是娃娃一樣任我擺佈,吶吶可以嗎可以嗎?」而當然,作為人稱變態色魔的旗木,基本上對於這種新「遊戲」完全沒有抗拒,於是在鳴人保證絕對不會做任何太粗魯的事時很快就同意了。
結果鳴人只花一秒時間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數扯開──是一些卡卡西總是在思考不用忍術到底如何做得到的事──接下來就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上忍微笑,然後靠前。金髮青年先向銀髮男人作出了充滿愛意的深吻,而因為被告知要當一名完全不能動的「娃娃」所以在舌頭入侵時卡卡西也沒有作任何反應與動作,只是逗趣地期待鳴人會因為他的「無反應」有什麼表情。
不過很明顯,從分開吻時青年那充滿了笑意的表情來看,鳴人並沒有因為得不到反應而狼狽,甚至看起來非常滿意。然後青年就主動剝下銀髮男人那永恆不變的黑色上衣,儘管過程因為卡卡西繼續不使力不說話不移動而顯得有點笨拙,直到終於都成功讓衣服從卡卡西的手腕扯開,然後鳴人才開始舔唇。
拷貝忍者還是繼續向鳴人擺出了感興趣的笑臉,嘴巴因為剛才的吻而微張,唯一睜開的黑目注視那雙有著無數頑皮想法的藍眼。就在連上衣都拋到床下的一刻,鳴人便再次探身直衝向銀髮男人,這次的目標對準了胸前的小粉嫩,似是想要一把咬起乳頭的企圖令到卡卡西不禁抽了一下,於腦袋短路的瞬間他阻止不了代表刺激的低吟從咽喉傳出。「啊恩──」
「嗯嗯…娃娃好像是不會說話的不是嗎?」鳴人很快就將牙齒移開讓說話喃進卡卡西的胸膛,從那帶著勝利的語氣來看銀髮男人肯定這名金髮小子是有意的。
哈…這小子還真的不賴嘛。
不過天才拷貝忍者可不是白當,卡卡西以職業生涯得來的知識與經驗來努力令自己再次放鬆,同時感覺鳴人那由咬起變成輕舔的挑逗。只是舔舔的話銀髮男人覺得可以忍受──事實上他還挺享受的。雖然不能哼聲對他而言實在有點難度,但有難度才會顯得淫,而且很明顯鳴人似乎滿足於這個可以完全控制銀髮忍者的遊戲──嘛,說不定這比單純的束縛更要來得有趣。
但卡卡西也不是一名容易就向任何人投降的忍者,所以在鳴人向另一邊的乳頭作出同一樣的動作時,銀髮男人花盡所有意志把再次吶喊的衝動忍受下來了。他感到鳴人在他胸前勾起了唇,多試咬了幾下不過銀髮忍者以捲起了腳趾的方式把最微細的咕噥都止住,直到鳴人輕輕放開然後把舌頭一路緩緩地拖向下,沿住腹肌的坑紋落在肚臍的位置,卡卡西再次因為身上其中一處敏感的部位被打擾而抽身。
「娃娃也不會突然發抖呢。」鳴人的舌頭還在男人的肚臍裡,而卡卡西這時有點忍不住想要喘氣。可惡,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頰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很熱,太過集中於不作任何動作與及不發任何聲音。他可以感到鳴人雙手正勾住了他上忍長褲的邊緣,從最前方直到最後方後來回滑動似是在作弄,這動作亦令到男人覺得自己下身那本來應該相當鬆弛的長褲更是拉緊,就像是鳴人不快點把那束縛解開的話他的心靈就會受到傷害──但問題是他什麼也不能說。
在舔動腹前小穴的過程中鳴人突然抬起了頭,拖著膝蓋後退了幾步然後下巴就托住卡卡西胯下突起的位置並輕輕使力向下壓──光是這個動作就令到男人立即咬牙,閉起眼睛並皺起了鼻頭。但金髮青年還沒有停下來,這混帳繼續保持下壓的力度同時以下巴緩緩轉動藏於長褲下的肉棒,卡卡西需要連備用的意志力都抽出來以阻止已經湧到舌尖的吶喊,好不容易讓右目瞇出一縫,他發現鳴人正以期待跟淘氣的目光笑著盯住他,就在此刻,卡卡西終於都忍不住吐出了一聲混合了挫折與及需要的咆哮。
「嘿,如果你想的話,卡卡西你可以作聲哦,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你不能說話。」金髮青年好心地說,不過此舉只加強了旗木保護自尊的決心,於是他由咬牙變成了咬唇,想用痛楚來阻止自己再次發出如剛才一樣的聲音。這叫鳴人先是疑惑地瞇起了眼,然後便把下巴從黑褲上移開,嘆了一口氣。「好吧,你不打算的話…遊戲繼續。」說完青年便再次興奮地笑了起來,目光落在卡卡西以平躺的視野發現已經脹成山丘的跨下──勾住褲腰的手指突然向下拉,讓長褲跟內褲都一次過落到男人的膝蓋,已經立起的長棍因為內褲的拖動而微微回彈。
鳴人急忙利用膝部靠前進入卡卡西的大腿間,然後翻身讓褲子餘下的部份都跌出床。銀髮男人望著青年再次舔唇之後就伸手握住其棍棒開始上下撫擦,不過,好在這已經是習慣了(同時依舊令人興奮)的感覺,卡卡西才不至於因為突然的舒適作聲,反而再次擺出了微笑,任得鳴人做這孩子想做的任何事。
來回撫掃了幾次後卡卡西注意到鳴人之前那些調皮的目光再次閃爍,然後鳴人緩緩放開了棍子,帶著奸笑不發一言地爬向前直到穿過了卡卡西的頭才轉身。老實說,終於都能見到青年那也不算軟的肉棒穿過自己的臉前,卡卡西亦不禁因為期待而吞嚥。不過青年很快便再次靠前,整個人翻轉壓在銀髮忍者身上,接下來再次握住了身下男人的勃立並開始利用舌尖把弄著小小的裂口。但這不是令卡卡西最苦惱的事,而是這個69姿勢單純令到鳴人的男根整個壓在銀髮忍者的嘴與鼻上──眼見美食當前他居然什麼也不能做,如此絕望真的讓卡卡西有種衝動想要忘記鳴人一開始對他說過什麼並立即伸手把那粗大的棒子整根都套進嘴裡去。
不過還不行,他再次向自己保證他不是那種輕易就投降的人,儘管他會願意為鳴人做盡一切事不過青年現在想要的是挑戰而他需要讓這名偶爾埸合還會把他稱為「老師」的孩子明白到自己還是比較強大。於是他忍著,單純利用靈敏的嗅覺來享受那略為刺鼻的鹹味──也不是說這有任何問題,至少,直到鳴人突然向前移身,讓整支棍子用力擦在卡卡西的嘴鼻上,金毛意外地進入鼻孔令拷貝忍者需要止住一個噴嚏。
而鳴人亦停下了品嚐肉棒的動作,轉頭看著自己剛剛不自覺地做出來的效果。卡卡西那開始想要昏的腦袋還未回神過來,金髮青年便再次移向後令到龐大再次沿路磨擦回去,這次真的令到銀髮忍者嗆倒了。
再多次了好幾次一直到卡卡西不禁提起手按止鳴人要求青年能夠適可而止,鳴人才停下來然後再次轉身面向卡卡西。無論如何,這孩子很清楚所有東西都永遠都有著相對的限制,特別是在此類遊戲的過程中連出色的銀髮忍者亦去喊停的話就代表了卡卡西真的不想要,而鳴人亦不會硬來。於是在銀髮男人還在就剛才的嗆鼻而喘息時,青年便靠前向卡卡西不知何時皺起來的眉間作了一個充滿了愛意的吻,然後帶笑低語:「等我,小卡,我去準備一點東西。」
潤滑劑是肯定的了,不過卡卡西對於鳴人把全身鏡也推到床邊有著提防。直到青年帶著興奮回到床上,銀髮男人立即給這孩子一個好奇的目光。
對此,鳴人單純瞇眼而笑:「嘿,你等下就知道了。」令到銀髮忍者帶著不安的心情注視鳴人把潤滑劑像擠牙膏似地擠上整根指頭──嘛,也不是說他之前未試過在鏡中看到自己被插的情況,事實上當時他還顯得完全不受影響,令鳴人對此花了好幾天時間來生悶氣。
很快青年就把指頭都塗得滿滿的,再次靠前向銀髮男人的口腔作出了挑逗的吻便讓第一根手指伸了進去。卡卡西決定還是把鏡子的事放邊讓自己享受現在熟悉卻又奇妙的感覺,閉上了眼睛感受鳴人繼續把第二、第三,甚至是第四根的手指擠進來。老實說,那感覺已經舒服得銀髮忍者想要吐出呻吟,他好不容易才能聽見自己的腦袋某個角落正努力地呼喊「你不能在這遊戲中太簡單就輸給鳴人」。好吧,雖然兩人基本上都沒有認真討論過類似的問題,但銀髮忍者肯定他的戀人相當享受床上他給對方任何的挑戰,如果太快認輸的話鳴人會失望的。
於是他繼續皺起鼻頭阻止快感過早入侵他每一顆細胞,鳴人手指於他腸管內猛力地抽動令到卡卡西的堅持正以高速破碎。他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喘氣,閉上眼睛的結果就是更清楚聽到自己體內傳來了骨碌骨碌的液體攪拌聲與及品味電流傳遍身體的麻痺感。直到鳴人終於都把手從肛門抽走,卡卡西才能緩緩地睜開眼睛,迎接他的是青年那張歡快的臉,令他不自覺地亦以笑容來回應。
「小卡,別忘記你還是我的娃娃。」一個提醒令卡卡西再次垂下了眼,他的確快要忘掉這一回事。嘛,算了。他感到鳴人再次穿過了他躺著的身體來到銀色的頭頂上,然後青年便將雙手都塞進男人腋下,用力把卡卡西整個人向後拖起。哦,這姿態果然是想要讓卡卡西看到鏡中的自己嗎?銀髮男人向鏡中想要獲得確定的鳴人拋媚眼,由得青年先是緩緩地將已經在抽動的肉棒插進──他需要再忍過一次咆哮──然後再讓不打算使力的背完全靠在青年身上。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等待青年去動,不過很明顯鳴人在行動之前還有些東西想要做。
老實說,旗木卡卡西現在真的很好奇他的戀人打算做什麼。
很快青年就提起了男人雙手,讓白晢細長的手臂反轉並勾在鳴人的金髮後;接下來鳴人便緩緩伸出右手一次一邊地翻開了拷貝忍者的雙腿,並以同一隻手穿過了卡卡西的右腿下方,輕力包住了已經顯得灼紅的男根;最後左手托在男人的胸前,從後利用結實的身體強迫卡卡西的胴體向前拱──「來,小卡,我的娃娃,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有多美?」性感的嘶叫從耳邊喃出,直到銀髮忍者那懷疑的目光轉向鏡子,他終於都知道鳴人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了。
在鏡中他看到自己正以他見過最暴露的姿勢坐在鳴人腿上,臉部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深粉而雙唇微開,從銀髮深處滑下來的汗水令他看起來像是剛被徹底操透而不是還未開始──前提是在整個過程中他基本上還沒有自行移動過;兩邊的乳頭都已經突起而且還因為挺胸的動作而顯得楚楚動人,更不用說出現在白晢的胸前那片微粉到多有多惹人垂涎;已經開始漏液的棍棒直指著鏡子,而加上因為右腿吊在鳴人的前臂上,這個角度還能清楚看到鳴人的男根刺進卡卡西後門的境象。靠,如果他不是專業忍者的話,他早就因為自己的色氣畫面而射出來了。
「吶,小卡,你知道你到底有多可愛嗎?」鳴人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呢喃,作為人稱變態色魔的旗木卡卡西只能努力令自己放鬆──目標就是得止住快要湧出來的鼻血。老實說,他並不是自戀狂,但有時鳴人真的說得對:他有著相當完美的體魄與及木葉的男性中最性感的身材之一,而卡卡西亦對此讚美感到相當自豪。他會努力保留任何一分鳴人說喜歡的部份,當然,如果連自己也會欣賞的話這亦代表相當成功,所以卡卡西亦絕對不需要有任何怨言。於是男人向鏡子裡的青年微笑回應,這叫鳴人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很快就鬆開,望向坐在其身上的男人哼鼻:「算了,就知道卡卡西你不知害羞,這鏡子只是用來給我看的。」鳴人特意加重「我」的發音,然後再次讓蔚藍的目光完全集中於鏡子裡。
也不是說卡卡西不知害羞,但自我欣賞比起羞恥要來得多,而且他那變態的腦袋亦很享受看見鳴人支配自己的想法,反正也不是說在合適時機下他不可以反過來支配鳴人。他們互相本來就是屬於彼此的,只要這樣思考就不需要因為看到自己的裸體被人侵占而太過緊張。
沒有一刻,鳴人便開始抽起了雙臀行動起來,一擊即中不只迫出了卡卡西的聲音亦令男人勾在青年腦後的雙手扣得更緊,再次的插入情況相同,而這次還要加上男人不自覺把身體再拱向前的情況。第三、第四次然後就開始變得混亂,卡卡西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反彈了不少,而胯下的男根亦因為被上下撫擦加強了衝擊,鳴人托在男人胸前的左手可說是唯一支撐,而青年那些夾雜了髒話的:「靠、天,卡卡西…幹!你太捧了!幹!」叫銀髮忍者的快意更要提升多一大截。
於快感之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寫輪眼亦已經張開來,可以把看見的一切都烙印於記憶的眼睛把鏡子裡那充滿了慾火與及歡欣的景象完全接收。他已經忘了什麼洋娃娃遊戲而不停地尖叫鳴人的名字,但他不需要去乞求更多更快更猛因為他相信這世界再也沒有人可以比鳴人更能滿足他。直到最後男人讓沒被吊起的腳從後勾住了青年的腿,用捲起來的腳趾告訴鳴人他已經見到了天堂,這令青年大吼了一聲「幹」同時更猛力一抽,令卡卡西沒能再在去乎自己的身份與及一切,似是破碎了的嗓帶正喊出了無意義的咿咿呀呀,感到體內再多一刺接下來所有都變成了雪白。
他讓自己完全發洩,他亦讓鳴人在他體內完全發洩。每次只有這一刻他會感到自己的人生是完滿的、是有價值的──亦不是說他會在這期間想到什麼,反正卡卡西單純在享受高潮所帶給他的幸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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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識只是很短的時間,卡卡西回神時只看到天花,好不容易才發現自己正倒在鳴人上下起伏身上。而青年亦躺在床上喘氣完全不在乎男人正壓住自己,一直到銀髮男人收集足夠的理智告訴他需要移開來讓鳴人呼吸,於是便努力彎身想要支撐坐起來──亦在這時他才發現對面的鏡子上沾滿了白液,不用懷疑就是旗木的種子,而且看起來還正以蝸牛的速度向下流。
這叫卡卡西不禁吃笑,鳴人亦在這個時候開始移身把已經變軟的棍子從後抽出,卡卡西可以感到濕透的小洞因為失去了溫熱的來源而微涼,於是努力彎身以細長的手抽起了被子,同時蓋在兩人身上。
「棒極了。」就是鳴人回氣後的第一句,然後朝銀髮忍者伸出了手,手臂輕輕落在男人的腰部。
「嗯,完全不能動,真是不錯的挑戰,鳴人,你也應該來試試。」卡卡西以壞笑掐住了戀人的鼻子,得到了鳴人一聲有點疲憊的吃笑:「以後有機會的話,卡卡西,我也會讓你享受享受的。」
「怎麼了,才一次就已經累倒了嗎?」銀髮男人開玩笑道,這句成功令到青年皺眉,接下來他可以感到鳴人的手落在他被毯子蓋住的臀上:「咦?小卡還想再來一發?」
「嘛…哪只一發,三、四發也可以。」拷貝忍者爬起,然後靠在鳴人的身上,低頭望著青年那止不住的笑容。「或是說我們可以現在就來角色逆轉?」他向鳴人嘶道,以手背撫掃青年臉上的鬍線。
而青年單純以最耀目的露齒笑容作回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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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一開始打算只打前戲…但不知為何越打越興奮結果就搞成這樣了(炸)
總覺得這兩人是任何一種PLAY都會相當享受的傢伙(炸炸)
不過對我而言都是羞恥PLAY就是了(掩臉(←整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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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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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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