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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妻傳說


睡前要走千萬里
作者:ladywinterfic 譯者:夢兒
源文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5862194/4/

拍手[1回]


+ + + + + + + + + +
前言:原題目為「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因為實在想不到如何直接每個字翻所以就這樣,事實上題目可以從文章之中意會。
注意:卡鳴卡,鳴人由十至二十六歲,基本上沒其他特別需要注意。
 
 
今天是秋祭,因為鳴人終於都有一件浴衣所以他可以參加了!他以往從來也沒有錢去買一套,而店長也不想要租他一件。但爺爺送了他這一件漂亮的,上面還有愉快的燃燈跟黃葉子的印花呢,爺爺亦跟他說過嘗試別去弄髒,儘管也不是說得很認真。鳴人只是向老人作鬼臉,因為連店長也認為他會弄髒呢!而且他也答應過會保持清潔哦。
 
節日真的很漂亮,就像大街也為自己穿上了七彩的衣服,而且到處都充滿了食物的氣味與及笑聲還有連太陽都很明亮。
 
而且地面很多塵。
 
鳴人一邊咳嗽一邊把自己撐起,他看不見是誰推他,只是他不會因為有人做而驚訝,只有這個節日…
 
他並不知道為何他會希望有別的事發生。好在這只是些泥土,很容易就能拍走了。
 
但有塵入眼真的很煩。
 
他更加小心地在人群前進,沒人望他也沒人向他丟東西或打他或踢他,但現在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他們事實上有這樣做。因為大家走在他旁邊的時候不像是走在其他人或小孩旁邊的樣子,不會停下來說你好或也許只是微笑。大家的目光穿過了爺爺的禮物還穿過了他的臉就像他甚至不在這兒,而他知道學院的女生們向他大叫「穿好點」之類的,都是謊言。
 
金髮男孩因為又一人如他不存在一樣穿過了他而搖搖欲墜,而他接近麻木地看著人們手上的酒要傾向他。
 
然後他被抱走了。
 
「嘛~這是什麼?」一把聲音打趣地問。
 
鳴人閉上的眼眨了好幾次才發現他們在屋頂上,節日在二人身下就如顏色的海浪揚起。他抬起頭來看著那一定是忍者的東西穿上了樸素的深藍色浴衣,而那名銀髮男人一定是一名忍者因為他們在屋頂上,對方亦如其他某些忍者一樣都藏住了自己的臉,而沒有任何一般市民會這樣做。(儘管相當奇怪的是那人把自己的臉蓋得太多了,只有右眼附近的皮膚可以看得見,餘下的都被面罩跟另一隻眼上的黑布帶所遮蓋。)
 
「啞的嗎?」男人拍拍他的頰,然後似是不為意地用指節擦向鳴人眼睛那潮濕的一角。
 
「喂!夠了!」鳴人把那隻手拍走,用手背按著自己的臉,然後辯護:「太多塵被人踢上來罷了。」
 
「呀。」那名忍者同意,沒有望向他:「鼓樂要開始了,你想我把你放回去嗎?」
 
但他們可以從這兒看到廣場上的舞台,而且還能聽得見,所以鳴人不太肯定為何這人要去問。「不,這兒不錯。」他說,想想,然後謹慎地瞄向那名忍者:「除非你,你想我走。我可以自己下去,那很簡單,我有練習過。」
 
金髮男孩嘆氣並走向排水管令自己可以捉住從那邊滑下去,但他發現自己再一次被提起轉到另一邊。他落在溫暖的腿間而鳴人抬起頭來看到那一隻眼正向他微笑。「誰說你需要離開?」
 
鳴人張嘴想回應但字句塞在咽喉裡。真相讓他不安,而他不想向這樣的好人說謊。
 
那望著他的黑灰眼在看到他的手變拳頭的時候變得有點悲傷,而金髮男孩發現自己其中一隻手被提起,指頭被輕輕撬開來。
 
帶著面罩的吻落在他的掌心。
 
「除非你想離開,否則不需要。」
 
「呀…好吧。」鳴人輕道。
 
於是他們看著太鼓跟舞蹈跟夜裡色彩繽紛的世界,而他們亦吃了銀髮男人不知從哪兒抽出來的便當,分別時鳴人忘了問對方的名字,但他有問:「我能再看到你嗎?」
 
「唔──」那名忍者看著他,目光呆滯而且遙遠:「說不定,也許一年後。」
 
他為鳴人的頰上留下蓋住了布的吻,與及落下一片旋風。
 
 
一年後鳴人的浴衣變得有點短,但不是很多,於是菖蒲單純放下縫合線就行了。他發現自己一下子被抱到屋頂處,但這次他沒有那麼吃驚。
 
當他問:「我會再見到你嗎?」
 
男人回應:「盡可能,一年後。」然後在鳴人另一邊的頰上落下一吻,及留下鳴人對於又忘了問男人名字的遺憾。
 
 
「你叫什麼名字?」
 
「吶,你正訓練成為一名忍者,對嗎?我聽說你會在幾個月後畢業。」
 
這傢伙是有意的。鳴人懷疑地思考。
 
「忍者需要收集資訊,你需要自行應付。」而他向鳴人的額上落下一吻。
 
 
「從我對你的認知,我認為你應該有能力躲開粉刷。」鳴人在接下來的一年直截了當地問,他穿了一套新的浴衣,雖然很樸素但亦很合身,這是自己買的。
 
卡卡西花了一段時間茫然地盯住他,吸收這問題後微弱的欣賞在眼神內閃過。他作出了最小的聳肩:「我在嘗試教自己不去躲避。」
 
這亦代表了沒回答,就像是他留下的那個被布所掩蓋的吻,幾乎碰到了鳴人的嘴,但亦不是很接近。
 
而接下來的時間他都躲避了鳴人的目光。
 
 
自來也…不見了,應該在那掛有紅提燈跟高聲吃笑的亭子裡。鳴人翻白眼並獨自走到大街上。這兒很不同,這兒的秋祭很不同,某程度上更簡單。人們在慶祝收穫,只是收獲。沒人沉默地慶祝勝利與悼念戰爭,亦沒人對於到底是誰才是真的勝利者而感到矛盾。沒人假裝不知道這是他的生日。
 
鳴人微笑並拒絕讓這感覺流走,他把自己沈沒於愉快中。他告訴自己他不是等待什麼,或是等待誰;他可不在木葉。
 
在村子的廣場有舞龍跟拋火與音樂,鳴人嘗試擠得更近。可是沒有太多空間,整個地方都相當擁擠。鳴人直覺望上去,去找一個忍者能夠輕易登上卻會難倒平民的地方,同時發現自己正找尋一張銀色的臉與及彎起眼的笑容。
 
跳到屋頂只需要半秒,但要花更久鳴人的嘴巴才能運作。
 
「咦~~?」
 
「路過。」卡卡西回應。
 
鳴人到處張望,這兒看來還是不像木葉。他難以置信地轉向前方的男人。
 
卡卡西哼了一聲並懶洋洋地望向廣場上的起伏,鳴人先稍為望向對方,張口,然後閉上一同望過去,看看那兒有沒有什麼特別。
 
他們──肩並肩──沉默地望著舞龍跟扮作怪物跟假的決戰與及假死。
 
「我不喜歡秋天。」卡卡西突然道。
 
鳴人開始覺得內心七上八下,準備張口道歉時卻被銀髮男人打斷。
 
「事情都…出現了,在秋天。而我是唯一留下來記得他們的人。」他說,就像這應該是合理的:「似是一直都會出現,然後,你出現了。」
 
最後四個字有大量的意思:包括卡卡西的目光於他的腹前閃過,表情下面是痛苦與及回憶;包括他伸手把鳴人擁到胸前並將下巴靠在鳴人的頭上,然後完全地,放鬆。
 
鳴人覺得他錯過了很多卡卡西嘗試卻無法說出來的東西,但自己所知的就已經足夠了。他知道銀髮男人不會認為這是他的錯,而且不想放開他。
 
他也喜歡他還不會被放開。
 
他知道這會保持得跟節日一樣長。(這次他得到了埋在頭髮上的吻。)
 
 
「喲。」
 
「嗨,你來了。」
 
「…木葉很安靜。」
 
鳴人眨眼,他不太肯定二人如何從你好變成討論木葉的聲音質素,但他讓這繼續。「這邊不安靜吧?」他向那熙來攘往的港口市鎮揮手,這兒的收穫祭嗅到的全都是魚,卻這是他看過最大的節日。
 
「不,這兒不靜。」卡卡西同意,把手遊在鳴人的頭髮上而鳴人微微靠進去,然後他把對方的手搖下以拖住手臂走進團子店。
 
「你要來試試這個!我一般都不喜歡團子的!我們一定要在表演開始前來幾串!」
 
「好吧。」
 
結果到了夜深他的臉都是黏糊糊的,他正忙著擦走同時做鬼臉,突然覺悟到太黏的話卡卡西亦需要脫下面罩。然後他把自己的護額扯下,為了在面罩落下來時看不見。
 
 
儘管,或因為,木葉中心有一個大洞,收獲祭還是在咆哮,幾乎可稱得上激烈。人們大聲慶祝,酩酊大醉,而他總是被人拍背脊跟打招呼。這肯定是他一直以來碰見最奇怪的事,而鳴人不覺得他正處於木葉的節日裡。
 
他最後把自己藏在幾個屋簷下的影子裡,那邊能夠好好欣賞主要節日大街;一般舉行節目的廣場現在則還是一個大坑。
 
只是幾分鐘後,他為自己找來了一個伴。
 
「你…去年沒有來。」鳴人小聲問。
 
卡卡西坐在他旁邊,不是很接近:「我不認為你想看到我。」
 
鳴人抱怨了一聲,然後把自己擠到男人的臉前:「到底什麼東西令你這樣想?」
 
手臂帶著疑惑緩緩提起將他包圍,然後他嘆氣落到男人的大腿上,卡卡西只得承認:「我說我喜歡你時你的反應。」
 
他繃緊了,環住他的手臂亦繃緊了。
 
「這不是,」鳴人需要把字句擠出來:「第一次有人對我這樣說。」
 
卡卡西帶著疑問凝視。
 
「他們一般接下來,都會笑。」
 
帶布的吻落在眼前,並留在那兒,然後當銀髮忍者提起臉時面罩上有著濕透的斑點。鳴人咳了,扭身望向大街。
 
「而且,唔,不在節日時,會有點不同,不是嗎,『老師』?」他尖銳地補充。
 
「呀。」卡卡西同意。餘下的時間二人都舒服地呆在一起,就像是永遠都不需要中止。
 
鳴人在月亮開始擠進來時閉上了眼,而拷貝忍者準備要走了,然後他感到一個沒有遮掩的吻剛好落在他的嘴下。在對方移開前,他迅速提起雙手並讓卡卡西的頭保持原位。
 
「留一個印記。」他要求道。
 
對方於鳴人的皮膚上哼了一聲問題,讓金髮少年哆嗦。
 
「如果你之前說的都是認真的,如果你喜歡我多於一天,給我一些我明天可以看到的東西。」
 
很長很長的時間什麼也沒有,而他以為自己會被拒絕,但接下來雙唇移動,帶來了興奮的啜吸,是用力的,還有來自牙齒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約定。
 
 
他認為,這是一段很漫長的旅程,儘管二人相遇時他只有十歲。這需要歲月流逝,他的問題亦成長改變;同時那「灰髮男人」變成了「卡卡西」,吻親變得沒有掩蓋,並懶洋洋地拖到唇上。
 
「火影大人。」
 
「咦?」藍眼穿過了蓋住長袍的肩,衣布上的折疊在二人間隨意擠動。
 
「我認為您的暗部正嚇壞那店主。」那一隻眼在微笑。
 
「切,又是你選這個屋頂的。」金髮男人哼氣,帶著情柔。
 
「呀。」那名忍者把他的火影拉起,還對方更舒適地包在自己的腿間。「我想是。」
 
村子的領袖笑了出來,並靠回他忍者的懷裡,顯得相當滿足。二人望著煙火於夜空中爆發。
 
已經計劃好在最後的灰燼落下後就回到兩人的房間中,沒錯他終於都令到那名狡猾的男人搬進去。
 
 
 
 
==========================
譯者的話:
這次我想不需要註解了吧?
如果也要註解就非常破壞氣氛了-3-
我知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一定能夠理解的!(握拳)
 
是說,不知有多明顯,但這次的狐妻是卡卡西。
 
 
如果有什麼感想,可以直接到原文那邊回應,在文章最後有一個「Review this Story」的部份,作者說就算回中文也沒關係,你甚至可以向對方提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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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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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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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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