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瘋子卡卡西，也代表了卡卡西角色嚴重崩壞。

 

 

 

CP：

卡鳴卡、佐櫻，其他看情況。

 

 

 

 

 

 

 

罰與賞

第七話　戰前準備

 

 

 

 

卡卡西整天都望著天空。

 

這天天氣很好，白雲宜人，春風帶著甜氣吹送，代表了懶洋洋的時光。

 

別人說春天不是讀書天，說得還真對，天空明明那麼美，用來對著密密麻麻的字真的有點浪費，所以卡卡西沒有把他的書抽出來。

 

因為有時看著雲，會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呀，那顆雲好像橙橙呢！

 

 

 

伊那利一直都在碼頭邊的小屋子望著那名左右提腳的上忍。

 

他聽說過這名男人是有點不正常，雖然就他看來跟卡多對抗的人無論是誰腦袋也一定是出了問題，然而這名上忍則明顯是完全不對勁。一時對著天空哼唱，一時歪住了頭像是想從雲裡看到什麼，一時就大呼大叫一些伊那利聽不懂的話。

 

這叫伊那利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這人之前真的把那什麼霧都魔人打倒了嗎？當然，他聽說的版本被鳴人加油添醋，基本上是說能打倒再不斬，那名金髮男孩也佔了好一大部份；只是他真的不知道一名瘋子到底怎樣戰鬥，特別是這人之前幾天連走路都要學生扶著耶！

 

嘛，無論如何，反抗卡多就只有死路一條。伊那利已經警告過了，是這些人不聽他的話而已，他們要瘋要死都不關自己的事。

 

就在這時伊那利咬住了唇，回想起父親的樣子…他不想，那幾片笑容跟父親最後一刻重疊。

 

但自己又可以做到什麼？

 

好不容易再次抬頭，卻見本來坐在碼頭旁邊的銀髮忍者已經不見掉。伊那利嚇了一驚，不自覺地向後踏步，卻發現撞上了一些什麼。反射性地轉身，那被面罩掩到只餘下四分一張的臉正笑嘻嘻地望下來，有一瞬間伊那利覺得自己快要被吃掉。

 

「嘩！！」大叫了一聲向地面上倒去，帽子小孩的大漁夫帽亦向下歪害他什麼也看不見。他想向後爬走，卻沒有發現自己正爬到去碼頭的邊緣，一個空手，就整個人失去平衡要掉下去──

 

卻被誰一把抓了起來。

 

「哎呀哎呀，你掉下去的話，魚先生會嘔吐的，你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帽子被人拿走，四分一張臉再一次向自己微笑。伊那利發現自己被上忍一手提在半空之中，立即惱怒地大叫：「放、放我下來呀！你這瘋子，快點放我下來！！還有帽子還我！！」

 

但卡卡西只是將男孩抓近，那灰黑的眼似是在端詳著什麼。然後男人轉頭，看著另一手的漁夫帽，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狡猾的東西地眼神發亮，開始轉動手臂，然後就把漁夫帽朝大海拋了出去。

 

伊那利呆了。這人、這人、這人剛把他的帽子──看著漁夫帽落在大海上，浮浮沉沉越飄越遠，男孩終於都忍不住淚，抓著手踢住腳大喊：「把帽子還我！放我下來呀！！嗚！把帽子還給我！！」

 

「噢，已經沈了。」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單純就是一句陳述。

 

「嗚呀呀！你這惡魔！瘋狗！為何你要丟了我的帽子！你有什麼資格丟了我的帽子！！」

 

「你有什麼資格留住那頂帽子？」

 

一句說話叫伊那利不再咆哮，碼頭只餘下浪聲與及偶爾的抽泣。最後，伊那利看著流到地面上的淚，低聲道：「這…又不是你的…」

 

「是嗎？嗯～也許。」

 

伊那利再一次抬頭，兇悍地望向卡卡西，卻發現這名男人的頭頂上…「呀！我的帽子！」

 

「這東西太漂亮了，丟了很可惜不是嗎？」銀髮忍者指住了頭上的條紋帽笑道，伊那利想把它搶回來，但不夠手長。

 

老實說，他不知道這名忍者到底想做什麼。想跟他玩嗎？想要欺負他？取笑他？無論如何，伊那利都不能接受那頂帽子戴在別人的頭上，那頂父親在出發之前送他的帽子…他唯一的寶物。使勁地想要搶回來，卻完全搶不到。

 

最後，他感到非常疲倦，低下了雙手喘氣。

 

「哎呀哎呀，放棄了？」卡卡西的聲音叫伊那利忍不住怒瞪，可是他真的沒有力量了，現在只能希望銀髮上忍放棄耍弄至少將自己放回地面。

 

卡卡西只是嘆氣：「真可惜呢，如果是橙橙，一定會堅持到把帽子搶過來。」

 

提到那名一身橙色的忍者，伊那利立即擺出了臭臉。之前就是那傢伙說什麼英雄…英雄根本就不存在，只是說故事騙小孩的把戲而已，相信英雄什麼的根本就是傻子，根本就…

 

「放我下來。」伊那利垂下了頭小聲道。

 

「我～不～喜～歡～」銀髮上忍唱著歌。

 

男孩只能再次狠盯，但他除此以外就什麼也沒做。沒有掙扎、沒有期望、沒有埋怨。他根本就不像是那名白痴金髮忍者，他比那傢伙更清楚人生不存在奇蹟。

 

否則爸爸就不會…

 

再次想起那張臉，伊利那咬牙，努力想要忍住正威脅要湧出的淚，卻無法擋下抽泣。

 

「吶…鳴人他，從小就沒有父母了哦。」銀髮上忍突然道，這叫伊那利征住了。男孩提起沾上淚的眼睛，只見男人再也沒有笑，但也沒有作出任何難看的眼神。

 

「咦？」

 

卡卡西把男孩放下來，然後，將寬大的帽子按在伊那利的頭上。男孩想抬頭，但對方還沒有移開手，害他看不見男人的表情。

 

「他從小就不被人看在眼內…這樣也許更好？也許還要糟？但他事實上受盡了村民們的討厭跟責備，而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卡卡西的聲音很溫柔、很平靜，伊那利低著的目光掙大，他應該相信這名男人所說的話嗎？「沒人照顧他。」卡卡西此時的聲音很小，幾乎令人聽不見，然而，當中的自責卻相當明顯。「但他還是很努力，只是想要大家的承認而已。因為他知道放棄的話自己就什麼也沒有了，真的什麼也沒有了…」一字一字敲響了伊那利的心，那按住了自己的大手顯得更是用力、更是哆嗦。「什麼也沒有了…」再一次的重覆，男孩的眼眶再一次充滿了淚，他突然很想念爺爺、很想念母親，很想念…在天國的父親。「所以…請別放棄。我…我也好不容易才得回最重要的東西，為了鳴人，我會…」卡卡西沒有說下去，只是放開了手，餘下已經不停哭泣的男孩繼續低下頭。

 

就在銀髮忍者步離的時候，伊那利一把跪了下來，仰天長號。

 

＋

 

黃昏時刻津奈美命令小櫻去了找尋鳴人跟佐助，還有中午過後就消失不見了的卡卡西。

 

「為什麼是我…佐助君就算了，白痴鳴人跟老師到底去了哪兒？」嘴裡是這樣抱怨，但小櫻事實上並不特別感到麻煩。今天醒來的時候她只看到卡卡西坐在窗邊看風景，當小櫻問佐助跟鳴人在哪裡時銀髮上忍只是充滿了戲劇性地甜笑道：「他們為了得到我的熱情擁抱於是跑了出去～」所以小櫻知道兩人又再一次去了練習爬樹。

 

這幾天小櫻亦不只是閒在家中沒事作。她計劃了好幾個方案，如何在卡卡西跟再不斬再戰時幫助他？還是說站在一邊別打擾到他更好？如果還有其他敵人應該怎麼辦？聽伊那利說卡多還僱用了好一大群人呢。

 

但令到小櫻感到最難搞的反而是卡卡西本身，雖然說是自己的上忍老師，但小櫻覺得男人實在有很多地方都是一個謎。而且理論上應該是由卡卡西向他們三人下達指令才對，可是現在別說要聽他的說話，這名上忍根本就有著自己的一套行動，那些奇怪的意外性真的叫粉髮女孩叫苦連天。

 

但最起碼，小櫻肯定卡卡西在戰鬥時絕對有著清晰的頭腦。

 

走在森林的半路，小櫻就看到了她之前一直都在思考的男人。卡卡西背著似是已經累倒了的鳴人，一隻手則拉住明顯相當不情願的佐助，半拖半扯地把男孩牽向前。就在佐助看到小櫻的一刻，這名宇智波的臉立即紅透，用力想要擺脫男人的大手，似是如果再有一秒離不開的話他就要哭了。

 

這一幕令到小櫻很想笑，有時鳴人說得對，他們跟卡卡西老師比起來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比較瘋。最後佐助大叫了一聲：「放開我你這變態！」才成功把自己的手從卡卡西的手心之中扯離，害銀髮男人眼睛似是要冒水了。但恰巧睡倒了的鳴人「唔～～」了一聲，不自覺的抱緊令卡卡西四周都好像立即都冒出了小花花。佐助抱住手哼氣，小步跑到小櫻旁邊，低聲喃了一句：「喂，這人是否有『那種趣味』呀？」令小櫻亦不禁臉紅起來。

 

「佐、佐助君你在說什麼？」粉髮女孩小聲道：「卡卡西老師只是一名大小孩，小孩子都喜歡各式各樣的身體接觸，這樣才會令他們感到自己被愛…」但她沒有說出自己心中對於鳴人本人的想法，她覺得也許鳴人對卡卡西真的…

 

佐助苦臉哼了一聲，喜歡身體接觸？感到自己被愛？這算什麼理論？某些他本以為忘記了的記憶再次湧上，想伸手按住額頭，卻在出現最微小動作之前阻止了自己。剛才小櫻已經看到自己出醜的一刻，不需要再令她看到更多。

 

「不過如果昨晚他抱住鳴人的樣子被其他不知情的人看到，絕對會把他當成孌童癖。」佐助小聲道，因為知道卡卡西的個性，他個人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小櫻倒是很高興佐助會願意跟自己聊天，儘管聊的話題是鳴人跟卡卡西，但也總比什麼都沒有好：「可能是哦，卡卡西老師把鳴人看得很重要，也許他們以往的確認識呢。」

 

「吊車尾說他沒印象。」佐助聳肩，望向卡卡西，面罩臉只是把頰更靠在那枕在自己肩上的金色小腦袋，眼睛充滿了令到烏髮男孩吃驚的柔和。

 

粉髮少女這時亦一同把目光轉過去，微笑，小聲道：「也許是鳴人還很小的時候呢？」

 

佐助沒有回應，他不是很清楚鳴人的過去，亦沒興趣知道。就他所知的只有鳴人從小就沒有父母，跟三代目火影很熟，但也不見得生活很好，村民亦不太喜歡他的樣子。沒錯，單純就是這樣而已。但回想起來，兩人現在已經是朋友了，丁點的關心還是需要的吧？當然，目前佐助不希望鳴人會問到有關自己復仇對象的事，他猜想如果鳴人想分享的話也許遲早就會親自說出來。

 

至少現在鳴人身邊有自己，有整個第七班，還有願意為他露出如此表情的導師…佐助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對了，佐助君。」

 

「唔。」

 

「你的笑容很好看呢。」

 

佐助嚇一跳，立即轉向小櫻，只能女孩向自己作出了最甜的笑容。不是之前那種想要向他表現出自己的煩人笑臉，而是由衷地替自己高興。

 

感到再一次臉紅，佐助哼了一聲別開了頭：「唔。」

 

可是小櫻笑容更寬：「我喜歡佐助君的笑容，我相信大家都會是。雖然冷酷的佐助君也不錯…只是偶爾笑一下，大家都會高興哦。」

 

佐助呼了一口氣，他有時真的搞不懂女生們到底想什麼。「這樣的話那些煩人的女粉絲不是更多了嗎？」他沒有望向小櫻，但可以從女孩突然放慢腳步然後再次追上看得出她似乎是被這句話影響到，而聲音更是出賣了她的冷靜。「嗯…是呢，佐助君不喜歡煩人的女粉絲…」

 

佐助再次嘆氣。說實在，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想說「妳知道就好」反而變成「這並不包括妳」，甚至大前提是不知道為何要回話。

 

小櫻呆了，她停下難以置信地望向佐助，而烏髮男孩只是回頭，最後像是被打敗一樣向她微笑。「只要別那麼煩人就行了。」

 

然後小櫻抽氣，笑容似是想忍住淚，快樂地再一次跟了上去。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卡卡西正向他們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

 

＋

 

鳴人正在遙遠的夢中。

 

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欺負了，因為他說自己買到的牛奶都是過期的，結果店子的老爺爺就把牛奶倒在自己身上，說什麼那麼愛喝就喝飽。「臭狐狸！」

 

一路低頭走過去，身上滴著的鈣飲品令他長得更大，然後坐在學院的一角，望住了學生們一起快樂地玩耍，而自己就只能捉住鞦韆的繩子，就像是它是唯一願意接受自己的好朋友。

 

有些人騙他說交朋友，事實上只是想引他做一些他們不願意做的事。

 

有些人說是送他禮物，打開來卻是被釘穿了心臟的九尾狐狸布偶。

 

他本來不知道為何，火影爺爺亦不告訴他為何；鳴人就是這樣帶著一大堆他不懂得的敵意、憎惡、鄙視等等活了過來。

 

但他不是笨蛋。

 

在他生氣的時候，他能感到胃中就有什麼東西大笑，說他是被遺忘的人，只是一件道具、一個出氣袋，沒人會關心他。

 

在他不禁去反駁為什麼時，那些人們就會大叫說「你知道你殺了多少我的家人嗎？臭狐狸！」直到戴住面具的忍者們出現時他們還在大呼大叫。

 

所以鳴人很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而建立了一面厚厚的牆。

 

第一名通過了牆進入來的是伊魯卡。

 

然後就是第七班。

 

可是鳴人還是不敢讓他們深入。小櫻、佐助都不知道自己跟什麼狐狸的有關係，就連卡卡西也…鳴人不肯定卡卡西是否有那個「智慧」去理解自己的真正身份，但他希望沒有，因為沒有的話，至少…至少…

 

 

 

伸手，鳴人望到了這數天都看到的天花版。

 

他動也不動地保持這動作五秒，然後才聽到門邊傳來了小聲的：「那個…」

 

轉頭，有點模糊的眼睛看到了伊那利的身影，然後鳴人才感到有些溫暖的東西從眼簾流下來，立即利用兩手用力擦著臉，最後才坐起，向男孩擺出了他往常的笑容。「哈哈、怎麼了？」

 

伊那利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他本打算在其他忍者都離開後走進來看看鳴人何時醒來，卻沒有料到這名男孩在哭。也許，之前那天卡卡西所說的都是真的…這男孩真的有著不比自己輕鬆的過去…

 

見漁帽子小男孩沒回應，鳴人四處張望，卻看不見他的同伴。「卡卡西老師呢？佐助跟小櫻呢？」

 

「呀。」伊那利似是突然清醒過來，羞怯地說：「他們已經出發前往大橋了，說什麼是時候跟卡多來一個了斷…」

 

「什麼！！？」鳴人立即從床舖彈起，在行李之中翻出衣物，單腳彈著地穿上了長褲，亦一邊原地跑一邊把手臂擠進風衣袖口處：「他們怎可以不帶我去！！」

 

「那名瘋子老師說你太累了想給你休息…」伊那利小聲道：「還說如果你醒來的話，記得幫他看好他的小狐狸。」

 

這叫鳴人立即臉青：「什麼？卡卡西老師叫我幫他看好他的布偶？」金髮男孩這時才發現那破舊的小東西落在自己本來睡覺的地方，也許是卡卡西放在這兒的，胃部再一次作出了翻滾。「為何他不自己來看！可惡！別有事呀…大家都別有事呀！」

 

男孩看著鳴人跑了出去，但他還記得佐助帶著某種似是藏起來的關切說：「鳴人醒來就阻止他過來，這吊車尾什麼也幫不上忙」，於是急道：「等等！」

 

「什麼呀！」鳴人雖然停在原位，但兩腳都在提起作跑，同時檢查著武器包。

 

「…對不起。」這聲音很小。

 

鳴人瞇住了眼，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嘎？」

 

「說你是蠢才真的對不起！」

 

金髮下忍停了腳步，他看到伊那利哆嗦著身子哭起來，胃中的不安減低了一點。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鳴人還是大嘆了一口氣：「…沒什麼大不了的啦，嘻嘻，等著瞧吧，我們絕對會打倒那個再不斬跟卡多！」金髮忍者一邊為自己束起護額一邊走到伊那利面前，在護額穩後按住了男孩的肩膀。「我們會勝利的，所以就別哭了。」

 

「可是…我…我也…我也想…」

 

已經再也禁不住，伊那利也想戰鬥。就算可能只是螳臂擋車，他也想戰鬥，想成為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想成為父親那樣子的英雄！沒錯，爸爸就是這兒的英雄！

 

這時鳴人轉頭，看到了正擔憂地望過來的津奈美。然後便再次將目光移向男孩，語氣充滿了自信：「這邊也有你需要保護的東西吧？小英雄伊那利君！」

 

伊那利立即呆望向鳴人，注意到母親在後方雙手交纏作了個祈禱的手勢，於是便擺出了下定決心的眼神，擦去了淚捉緊拳頭：「嗯！鳴人哥哥你也要加油哦！」

 

這叫金髮忍者翻手用姆指按住自己的護額：「哦！就交給我吧！我出發了！！嘿嘿，英雄總是最後登場的！！」然後轉身就跑，就在奔出大門時回頭大叫：「對了，幫我看好那狐狸布偶！」

 

直至望著鳴人消失的背影，伊那利亦捉緊了拳。

 

「…他真的是奇蹟的男孩呢。」津奈美笑道，按住了男孩的肩：「也難怪他的隊友那麼在乎這孩子了，這孩子也真的很在乎他們，跟卡多那群烏合之眾有很大分別，這就是忍者了嗎？」哎，她還記得昨晚達拉納問正在背住他們作單指掌上壓的卡卡西為何要幫忙的時候，那名銀髮導師只是笑著道：「幫忙？呀，媽媽都說吃了人家的飯就是受了人家的恩哦，而且我們只是不喜歡卡多什麼的，想要把他毆飛哦～」

 

就是這種天然令這班與別不同？不、不對，津奈美看到了這四人之間的牽絆。是真正想要保護某些重要的東西，所散發出來的決意。

 

「媽媽，我…」

 

「去吧，伊那利。」她很懂得這孩子想什麼，畢竟，他還是那個人的兒子呢。

 

男孩笑了起來，然後就跑回房間拿住了他的彈弓跑了出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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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這話比較短，最主要是說伊那利的改變。

事實上有時我會想著原作改寫是否要把所有東西都寫清楚，因為有些地方讀者都知道大部份的內容了。

但不寫的話又好像有什麼不足夠，這樣讀起來就會很奇怪的說…（聳肩）

那下回就是ＶＳ再不斬跟白了，是說戰鬥場面實在苦手…而且我看原作戰鬥時基本上都是跳的…所以…嗯…

 

那就這樣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