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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的NARUTO相關同人小說創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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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な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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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看著從小櫻跟井野那邊射向佐助的殺人盯視,跟從伊魯卡老師那邊射向正在說話的卡卡西那殺人怒視,不禁想著:嗚呀,由愛變恨真的很簡單。
考試週剛剛完結,這代表了暑假快到而卡卡西亦將會離開這學校。在暑假之後,就是文化祭了。
──文化祭…這絕對是超麻煩的東西。
鳴人想著,銀髮男人才剛以「謝謝你們給我這些寶貴的經驗」完結他的演講。
大部份女生及一些男生都頂住著悲哀的臉,有些則甚是眼泛淚光及抽鼻子。
儘管卡卡西非常變態及有(不被欣賞的)能力去說些爛透了的笑話,他終究還是一名非常好的教師。他所教的美術課是在鳴人三年高中期間最有趣的。回想起來,他懷疑以往那些課是否真的可以被稱為美術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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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
第十三步:消逝的過去…超多。充溢著矛盾的心情…鳴人心在痛?鳴人!你在做什麼?
作者:Vicadin-Tea 譯者:夢兒

(回憶開始)
漩渦鳴人,第一學年,一年B班,太陽花組
「各位同學,拿出空蛋殼,然後在上面包裝玻璃紙…」梅田老師大叫,聲音又吵又尖。一些學生跑來跑去互相丟蛋,女生們則拿起一些海報咯咯笑。
「…同學們!把你的玻璃紙包裝在蛋殼上!然後把這兩個鈕扣放在蛋的旁邊…之後你就做出金魚!…同學們!!你們!快回到座位!你們!不要再丟蛋!女生們!不要再聊天給我開始!」年老的老師不停大叫而教室亦越發混亂…

漩渦鳴人,第二學年,二年C班,太陽花組
「好,各位同學,拿出香蕉開始素描…」李老師用她那銳利的聲音向吵鬧的班大叫。一些學生跑來跑去互相丟香蕉,有些則把它們當成劍來揮;而有些(如丁次)則吞著香蕉比賽誰吃得比較快。女生們則拿著一些照片狂笑著。
「…同學們!拿起香蕉開始素描!注意香蕉的光暗,在上面打好陰影…然後給我評分!…同學們!你們!回到座位!你們!不要再玩!你們!不要再吃香蕉跟把皮亂丟!女生們!不要再聊天快開始畫!」嬌小的老師不停大叫而教室亦越發混亂…
(回憶完結)

這也難怪某些比較喜歡美術的學生會那麼不希望這男人離開。
鳴人也難免有點失落但心底亦有些舒懷。在伊魯卡老師發現他們兩個的秘密之後,二人的校園生活有著嚴重的改變。

(回憶開始)
「鳴人!立即站在教室外面!」伊魯卡老師把他的教科書丟在桌子上,令到整班都嚇一跳。
看著他們的老師大力地吸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大部份學生腦中都冒出相同的問題:那個溫柔的伊魯卡老師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咦?」金髮少年因為那突如其來的責罰而眨眼。他究竟做了什麼?
「不要『咦』我!在我班上裝可愛可幫不了你!不要以為這與美術課一樣!」英文老師激烈地說。
「我…我才沒有在任何課上裝可愛!」鳴人爭辯,他的臉因為生氣及尷尬而變紅。到底伊魯卡那是什麼意思!「為何我要罰站?」
「你沒有專心上課。現在給我出去!站到你下一節課…是美術課對吧?」英文教師輕輕嘲笑著。
為何他要一直強調美術課!鳴人皺眉:「但我…」
「去!」
鳴人無言地把他的書放在書桌下然後站在教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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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為何你要站在外面?」一把男中音問道。
「…罰站。」金髮少年盯住他的配偶:「還有收起你的變態書,你知這兒是學校。」
卡卡西無視了少年的命令跟醜惡的表情。「咦?為何?」
「嗯?噢,不專心上課。」
「嘩…你的英文老師真是很嚴格。」男人收起了他的書,幾秒後,鈴聲響起了。「好了,現在是美術課,進去吧。」
門口被推開而英文老師走出來,看著這對夫婦,他藐視道:「噢!卡卡西老師來救你了?」
「呃,伊魯卡老師…」
「哈,我也可以理解卡卡西老師會來幫鳴人,無論如何…」
「伊魯卡老師!」鳴人在伊魯卡可以說完之前大叫:「我非常抱歉沒有專心上課,我下次會注意的了。呃,再見!」
於是,鳴人抓住了卡卡西的手──此舉讓伊魯卡更生氣──然後拖著那男人走進教室並用力關上門。
「同學們,我基本上已經完成了這學期的課程,所以今天會是自習。我知道你們還有一個月才考試但請用這課來溫習,可以嗎?」卡卡西高高興興地走出教室,去找某名海豚好好聊一下。
於是接下來,本集中於鳴人的挑剔及語言攻擊開始亦轉到卡卡西身上。
(回憶完結)

鳴人因為回想起伊魯卡怎樣對待卡卡西而皺眉,這比對他還要糟糕;就算在整班面前,伊魯卡也對卡卡西非常粗暴。比方說,在班上怒瞪視住他,當美術課花多兩分鐘完結時向他尖叫,還有最近則喜歡把他撞離桌子。鳴人對此感到非常怒氣並抓緊了拳頭,即使海豚怎樣做,卡卡西也沒有作什麼讓他停手,讓金髮少年疑惑那稻草人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同學們,你們應該知道文化祭快到了,我亦希望快點將主題決定好。今年我們班負責佈置禮堂作為表現及音樂會用,所以我們需要決定用什麼主題跟大家所負責的部份。我們還需要思考今年我們班要做什麼,班長還有書記,請過來主持討論。」伊魯卡說完然後就坐在椅子上,那是在桌子旁邊的唯一的座位,落下卡卡西一人狼狽地站在教室的一角。
「呃,卡卡西老師,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坐在我的座位。」書記一邊拿起粉筆一邊說。
「噢,謝謝妳,浦原同學。」卡卡西微笑,走到書記的座位坐下,那剛好是鳴人前兩個座位。臉紅的書記急忙地寫下討論的議程。
班長從伊魯卡所提出的最後問題開始:「大家對於我們班在之後的文化祭應該做什麼有何意見?」
牙伸出了手:「我們應該像去年一樣玩女僕咖啡廳!而且也賺了不少錢…」
「嗯,好提議,犬塚。」然後書記就把這記在黑版上。
志乃又舉起了他的手:「我們應該做昆蟲展。」
除了志乃以外的全班都在發抖:「嗚…好…好提議,油…油女。」
在黑版上的「昆蟲展」寫得非常搖擺,因為書記的手抖得太厲害。
「嗯…還有其他提議嗎?」班長繼續道。
其中一名卡卡西的粉絲舉起他的手:「呀!我有好提議!為何我們不弄一個美術展?卡卡西老師,你可以幫忙吧?」
銀髮男人想了一會,然後點頭。
「好,美術展。三個提議已經足夠了。現在來投票吧?想投女僕咖啡廳的請舉手。」
大部份男生舉起了手。
「好…幾乎一半的同學。接下來,美術展?」
大部份女生舉起了手。
「好,最後,昆蟲展?」
兩隻手被伸出來,其中一隻意料之內是志乃,而另外一隻則來自班中某一名非常安靜及神秘的女生。
「噢!兩人投了票。但因為其餘兩個選擇比較多人投,所以昆蟲展取消!」班長快樂地宣佈而書記急忙擦去那搖搖擺擺的字。
「切!」志乃與那像志乃的女孩生氣地咕噥。
「嗯,因為咖啡廳跟美術展有相同的票數,我們應該重投嗎?」
「才不要!只做咖啡廳就好了!」牙提議,一些男生低聲同意。(令鳴人覺得煩惱的是,「一些男生」中包括了卡卡西。)
卡卡西頭號粉絲立即抗議:「不!這太無聊了!來幹一些美術性的東西吧!」
「誰在乎這無不無聊!這並不無聊還可以賺錢!而且這非常的…萌!」牙爭辯道。
「什麼?你真令人作嘔!我們應該做一些比較有意義的東西而且把他們展示出來!」
「你…你!你說什麼?我令人作嘔?」牙大叫,從座位上站起來並走到他對手的位置。
「你現在更加嘔心了!」
「什麼?」
注意到暴風雨要來臨,班長立即站在兩名少年中間。「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些妥協…」
「女僕咖啡店跟美術展聽起來也很有趣。」卡卡西那飄渺的聲音從教室後方傳來:「那些提議美術展的學生可以設計咖啡廳的佈置跟製作衣物,那些支持咖啡店的則可以決定主題及誰穿那些衣服…男生們一同打扮的話似乎亦不錯…」
其中兩人的腦中突然閃現出某名金髮碧眼少年穿上了歌德式服裝及戴上貓耳的樣子。
那場爭吵停止了。
「好!那就決定了!書記,請把它記下來。」
伊魯卡老師突然站起來:「好!我來決定誰會在女僕咖啡廳當侍應。唔,你們!還有那邊的女生們!呀,宇智波同學,你也是。」
當佐助聽到自己要穿那些服飾時,腦海中鳴人的女裝打扮立即灰飛煙滅,取而代之是自己穿女僕裝的樣子,然後他的臉立即變藍並努力擦去這些糟糕的想像。他站起來抗議但因為女生們開始興奮地大叫,他的抗議被淹沒。然後伊魯卡繼續分派角色,女生們才不再繼續尖叫。
「好,這樣就完了。之後輪到裝飾禮堂…」伊魯卡說:「誰還未有任何工作?」
鳴人眨眼,然後舉起他的手:「呃,我?」
「噢,是你嗎?那好,你負責佈置禮堂。」
「咦!?」金髮少年從他的座位上站起抗議:「我是唯一一個?我要自己一人佈置整個禮堂?」
「嗯,看來就是。」伊魯卡冷淡地聳肩:「加油吧,學校的表演跟音樂會就看你了。好,下課。」
鳴人失落並生氣地倒回他的座位上,所以沒發現某(之前正在做著鳴人穿上不同服飾的白日夢的)銀髮男人給他那憂心的表情,然後卡卡西奔出去追上了英文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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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魯卡老師,伊魯卡老師,請等等!」卡卡西追趕著另一人:「請你等等!」
「有什麼事嗎,卡卡西先生?我們這些全職教師不像你這樣的臨時工那麼閑哦。」
卡卡西無視了那嘲諷:「呃,這是…關於禮堂佈置的。你不覺得要鳴人一人處理得太多了嗎?」
「不,完全不覺得,這就是你想說的話了嗎?」
「呃,一些學生只負責購買材料,讓他們一同佈置禮堂也應該沒問題吧?」
伊魯卡瞪向較高的男人:「你知道些什麼?採購是一件很忙碌的工作,而且還需要非常多的負擔,鳴人一個就足夠了。而且,他有一名充滿藝術細胞的配偶,我相信他也會有一定也有一點藝術技巧。」
卡卡西握緊了拳:「伊魯卡老師…我不覺得你需要這樣做…請不要再對鳴人作不必要的懲罰了…」
「什麼?」海豚的臉變黑:「為何我要聽你說?哼!不必要?他把我喜歡的人搶走了!不知道我的感受就別命令我做什麼!…像他那樣的小鬼有什麼好?他是班上的吊車尾,除了拉麵之外就不能煮其他東西,而且還很煩吵…」
一個拳頭從英文教師的臉旁穿過,撞向他身後的牆壁上。卡卡西平日那愉快的聲音被難以置信的冷靜所取代:「請不要再侮辱他。我想我應該說過,但我在此跟你再說一次:我不在乎你要對我幹什麼,我願意接受你所有的懲罰,但請不要再對他不公平。而且,他…他根本就沒有說過要嫁給我,無論如何,這都不是他的錯。所以,伊魯卡老師,請你停手,不要再當這種小氣的人,這樣子非常不適合你。」
伊魯卡回過神來,咆哮:「你根本就不理解我,旗木卡卡西,所以別說什麼適合跟什麼不適合我!鳴人一個人佈置禮堂就非常足夠了,如果他無法弄一些可見得人的東西,他就等著瞧!」
就這樣,那英語老師哼了一聲然後離開,留下卡卡西獨自思考及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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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真的很大…」鳴人呻吟著:「真是糟…」
金髮少年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上嘆氣,然後他把目光從舞台的一邊轉到另一邊,再呻吟了一聲:「這最少有十米…而闊度也有一半…呀…這混帳!為何這東西要那麼大?」
如果你好奇這東西是什麼,這是舞台上那面乾淨的背景幕牆。沒有任何斑點的樸素白代表鳴人還未開始他的工作。
金髮少年躺在地上面向天花,思索著他應該在這大約五乘十米大的背景幕上塗些什麼。更糟糕的是,學校會在暑假期間關門,代表他只有幾天時間在文化祭前完成他的工作。最糟就是他討厭美術,他美術課中最好的成績只有五十一點五分──因為那次是素描你最喜歡的食物或是用你最喜歡的食物來製作一個雕刻品。他把兩包拉麵縫在一塊厚紙板上,接下來這就變成了一把手裏劍…如果你想像力夠的話那看起來就真的很像一把手裏劍。
好在他的美術老師喜歡拉麵,否則他又會拿到一個噁心的分數。
鳴人疑惑他的死黨會否來幫他。他們四人非常擅於美術(雖然看起來不像,但請思考最近的事),但鳴人未必可以找到他們幫忙。四人還對於佐助的事相當生氣,所以對他不瞅不睬。
要佐助幫忙也是不可能,鳴人下課後走到他旁邊發現這名少年已經完全迷失在自己的世界裡。
──唔…我說不定可以找他?嗯…但他應該忙於幫手弄美術展呢…唔…我得自己一個人做。
「我要死了。」他閉上眼思考伊魯卡老師之後將會給他什麼樣的懲罰。幾分鐘之後,少年才從地上站起並準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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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塚、油女、奈良跟秋道對嗎?」
「呃…是?」牙不肯定地問,畢竟你的美術老師不會每天在課學後會埋伏你。
「你們都是鳴人的朋友對嗎?」卡卡西問。
「呃,現在不是。」丁次撕開了葡萄味的介指糖(1)。
卡卡西皺眉:「為何?」
四人面面相覷,然後鹿丸道:「嗯,一些意見不合。」
「唔…你們不能原諒他嗎?」
「不!當然不能!他幹了最糟的事而且我討厭一腳踏兩船!」牙激烈地道。
「…」
這寧靜實在得你可以伸出手觸碰到。
「嗚,我說了什麼不能說的話嗎?」犬控抓抓頭回想他的話。
「牙。」鹿丸看起來像是快要勒死他,志乃的綠色墨鏡則發出威脅的閃光。這殺人氣氛讓牙覺得自己就像一頭被丟在一大堆蛇面前的小青蛙。在他完成禱告跟等待無可避免的拳頭時,一把輕笑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
「呀!這個?沒關係!我知道!」卡卡西愉快地說,把他的黑耀石眼睛彎成新月。
三、二、一,然後…「咦!?」
「你知道?」
「何時?怎樣?為何?什麼?」
「你打算做什麼?你…你不會傷害鳴人的吧?」
「鳴人他很天真!即使他已經十八歲還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卡卡西把手指放在唇前表示肅靜。「我知道,我不會做什麼。但請不要讓他知道我知道,可以嗎?」
四人不作聲地點頭。
「謝謝你們,你們真是好孩子。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何你們不理他了…但我需要你們四人幫我做點東西,你們能幫忙嗎?」
「當然可以。」
「太好了!那我希望你們幫我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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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你在做什麼?」卡卡西問道,當他踏進房子時,他能看到來自金髮少年那鬱抑的氣氛。感到絕望從少年每一個洞滲出來,便小心翼翼地走到少年所在沙發處。
「…」少年縮在一團,蓋住了毛茸茸的粉紅被子及另外的鳴門(魚蛋)花紋的被子,只有金黃色的頭髮豎起,一動不動。
「呃,不要再發出這種陰沉氣氛了,影響我的心情。」
「你這黑心漢!」少年從被子之中跳出來,怒視著男人:「你怎能在我的傷口上擦鹽?」
卡卡西吹口哨:「嘩…這真是很…厲害呢,從沒想到你會吐出那種哲學性的話。」
金髮少年的臉變得更黑,像是隨時就要爆發。
男人轉頭藏住笑容,然後咳了一聲:「喂,暑假要開始了…你想去哪兒嗎?」
卡卡西不認為這是可能的事,但這真是發生了──鳴人事實上看起來更低沉。
「你以為我還想去玩嗎?…老頭,你真的在我的傷口上擦鹽。」少年抽泣著。
卡卡西覺得很糟糕,但他還是相信最後一切都會很好,於是伸手擦了少年的頭:「不要擔心太多,說不定奇蹟會出現呢。哈哈…嘛,目前就先去準備迎接暑假及祭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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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現在是暑假,高年級生也一定要好好準備你們的入學試,如果你們想進入一流的學府,請努力去溫習。就如平日一樣,記得這句箴言:努力去玩,但更努力學習!就算你們不在學校,你們也代表了學校所以請好好守規矩,同學們!就此,請好好享受你們的暑假。」猿飛校長步下舞台時其他學生則已經衝出禮堂及校門。
終於…暑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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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鳴人,你準備好了嗎?」卡卡西快樂地問。
「是、是…切,為何你那麼興奮?你之前未去過海灘嗎?」鳴人喃道,收拾著便當。他最近在家中完全負責準備食物,因為他的烹飪技巧就如指數般增長。三至四天帶便當給卡卡西及朋友們讓他成為了在軍營的好廚師,而且他還在那兒有了一定名聲──他從飯堂女生那邊獲得了「去死小子」的稱號因為卡卡西不再到飯堂吃午餐。
同時,他也成了某些軍人心目中「殺害名單」中的第一位,這是因為…

(回憶開始)
在卡卡西要求鳴人幫他帶食物的第二天,銀髮男人等著他的午餐時,「喲,卡卡西。」卡卡西所屬小隊的負責軍士跟他的好友們,步向卡卡西們的桌子:「我聽說你的小妻子來帶便當給你,為什麼?我們軍營的食物那麼糟嗎?是誰說你可以帶午餐來的?哼!?」
銀髮男人嘆氣:「呀,長官,你好。看來你那在差劣的性格這幾年都沒有改變呢。」
長官先生蹙起他的眉毛,以(他認為)威脅的表情把臉擠到卡卡西的面前。「你說什麼?向你的上司無禮,罰五十次用左手的俯臥撐。」他的朋友則以帶有虐待狂感覺的方式咯笑。
嘛…我想現在最好還是別跟他吵…「是、是,我的錯。」卡卡西微笑回應,在他要彎身準備做俯臥撐平復其長官的時間,一把聲音大叫。
「等等!!」
「呀,鳴人,你今天真早。」稻草人看著那看起來有點怒氣的金髮少年道。
為何他喘得那麼厲害?…還有那山一樣的便當是什麼一回事?
他並不知道,鳴人剛從學校奔回去拿帶那一堆便當,再從家奔來軍營。
就在他慢慢走到約定地點時,他目擊了長官及其朋友們對抗卡卡西的整個場面,然後回憶昨晚碰到的小混混,他爆發了。於是他俯衝餘下的二十米去救他的配偶。
少年喘著氣,丟下他那大堆便當,然後向長官先生猛攻:「喂,你這畜生!你以為你自己在做什麼?」
「畜、畜生…!你…你這小鬼!你怎可以對長輩如此無禮?卡卡西!這就是你管教妻子的方式嗎?」長官的臉變紫而且他的憤怒在方圓五十米的範圍內都可以看到。那些朋友亦抽起他們的衣袖,這跟之前那晚上跟小混混對抗的情景奇怪地相似。
管教?妻子?為何這些混蛋…!一些青筋從鳴人的頭上爆出來:「你說什麼?可憐人!你竟敢用你的權力來打壓我的丈夫?更差的是,你竟敢向本大爺顯現你那充滿沙文義主的豬面!你還配叫你自己作男人?跟長官?」
「你、你、你!!」長官的臉變得更紫,他的手抽搐得就如想要勒住某人──最好是金髮碧眼──的脖子並用力擠壓。
「什麼?你也想欺凌我嗎?喂!大家!看、看、看!一名長官想欺負一名帶便當來軍營的學生!」少年大喊,讓四周的新兵、軍士及其他小隊的長官都看過來。
「我、我、我…!」長官先生結巴了,他的朋友們汗流浹背並逃離現場。
就在人群變得越來越多的時候,鳴人突然爆出淚來:「嗚嘩──!這男人欺負我!我只是想帶便當給我的丈夫而他卻要趕走我!嗚嘩──!我很想念我的丈夫並想來看他,所以我做了這些便當…但…但…嗚嘩──!!」
當鳴人哭得更大聲時,卡卡西藏起了他的微笑。這孩子真是太可愛了。這場景真是似曾相識(回顧第三話),他突然非常同情他的長官。從「旗木卡卡西之一千俳句」中,以下給以婚男人的建議及與鳴人同居的黃金法則:
令他生氣
是令自己尷尬
鳴人萬歲
──旗木卡卡西之一千俳句之第二章:不能對你的配偶做什麼
「我、我、我…不,不是這樣!大家!為何你們要這樣看著我?這、這並不如你們所想!」卡卡西的長官環顧四周找尋他的朋友,但他們全都已經不在了。他看起來就像是在快崩潰的邊緣。「我、我、我…!沒人明白我嗎?」
我完全明白…卡卡西內心有一把痛苦及充滿理解的聲音在共鳴。噢,只是這些記憶已經足夠讓他向那少年哭求寬恕。
「嗚嘩──!!」鳴人繼續他那可以拿奧斯卡獎的表演,有些圍觀者開始對長官先生產生了敵意。
「呀呀呀呀呀呀呀──!!卡卡西!!你給我記住!!」
金髮少年擦去眼淚,把手放在腰部,向那個逃跑的男人伸出舌頭。然後他轉身給卡卡西一個非常可愛的笑容,泡泡、櫻花瓣跟閃光包圍他。
真、真可怕…卡卡西滴汗,縱使他很高興這孩子會為他出氣。
(回憶完結)

回想起只要自己出現在軍營時,飯堂的女生那嫉妒及生氣的樣子跟長官那醜陋的怒視,鳴人不禁竊笑。
「喂小鬼,你知道突然發笑可能代表了心理崩潰或癡呆嗎?」卡卡西逗笑,從便當中偷了一個章魚香腸。
「切!」鳴人不再笑,用筷子敲了卡卡西的手:「我只是想著一些有趣的事,變態。還有別再用你那骯髒手偷我的食物!我們還要分給凜小姐跟其他人…來,吃這個,但先去洗手。」
「是、是…你在想什麼有趣的事?鳴門跟拉麵跳探戈?」
「…才不是那樣,白痴!」金髮少年脹氣而比較高的男人則在咯笑。「胡,別再戲弄我了,老頭!呀,順帶一提,記得帶你的浴衣,今晚會比較暖跟潮濕。」
「嗯…浴衣嗎?我應該帶那一件?哈哈…也很久沒看到小凜穿浴衣了…」卡卡西的臉變得粉紅,猥褻地咯笑。
鳴人的臉色變黑了,用平板的聲音恭喜卡卡西:「呀是呀,還真好呢,凜小姐說她會穿粉紅色的。」
「…妒忌了?」
「什、什、什麼?你說什麼,白痴?為、為什麼我要妒忌?」
「……」
「我沒有妒忌。」
卡卡西看著少年的背面,雙目顯得失落:「呀,我知道你沒有…只是向你開玩笑而已,小子。」
對,為何他要妒嫉…?他又不是喜歡我,對他而言…我只是…
他那黑耀石的眼因為覺悟而張大。真笨!他在行動之前最少應該知道鳴人怎看他才對。
所以他問:「鳴人…對你而言,我是什麼?」
金髮少年不再搞碎沙拉,臉蛋是熾熱的紅:這變態…那是什麼尷尬的問題?
「喂,我對你來說是什麼?」銀髮男人重覆他的問題:「喂!」
「你、你、你…搞啥!為何突然變這種奇怪的問題?」
「唔,因為我不知道,我今天超好奇…所以回答我。」
「你、你、你…對我來說,你是…」鳴人臉紅,嘗試去分辨他對卡卡西的感覺。他到底怎看卡卡西?嗯…卡卡西對他而言是什麼…?這非常複雜。等等…為何他要去思考這個問題?這樣的話,他不應該也要問卡卡西到底怎看他嗎?
於是少年重覆了他的問題:「你…你!那我對你而言又是什麼?」
「…呃…」卡卡西滴汗了。他應該回答他嗎?他應該告訴他真正的感覺嗎?但他會否嚇跑這孩子呢?最起碼現在,兩人都是以一對好朋友/兄弟/師徒的關係好好相處著,雖然還算正面但這不是最好的。呀,他應該怎麼辦?這太複雜了。於是到最後,卡卡西選擇了(他認為)最安全的答案。
「呃,對我而言,你是個小孩、小鬼。」
「…」
鳴人感到胸口奇怪地緊,每次這男人把他看成小孩/小鬼或是提及凜的時候他也會有這種感覺。他想著自己是否有一種奇怪的心病而且也想過對卡卡西說他的心覺得很奇怪,這痛得他覺得他會窒息,為何卡卡西不能明白?
「…小鬼?」卡卡西在鳴人的眼前擺著手。
鳴人推開那隻手,沒有望向男人。「…我不是小孩。」
「咦?」
金髮少年轉頭盯住卡卡西:「我不是小孩!我已經不是小孩了!不要再叫我小孩或是小鬼!!」
較高的男人非常吃驚:為何他會那麼大反應?我又不是第一次喊他小孩…
鳴人似乎也發現自己的反應太大,因為他很快就轉回去砧板,開始以超強的精力去切那些包心菜。然而,之前那快活的氣氛就這樣化為昏沈。
卡卡西嘆氣,有時他覺得鳴人實在難以理解:「是、是…我不會再叫你小孩或小鬼了。那?」
「那什麼?」剁、剁、剁。
「我對你而言是什麼?」
「一個喜歡在家裡、學校及任何地方閱讀親熱天堂的變態,與及一個喜歡欺負我的老頭。」
剁、剁、剁。
「…這…這…就是你對我的想法嗎?」
不,不盡然。「…是。」
「…所以我讓你感到不開心?」
不,你有時讓我開心…事實上是經常。「…嗯…」
「你跟我一起感到不快?」
不,我只是對你的變態行為感到不快。「…嗯…」
「…是這樣呀。」
我在說謊。「…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卡卡西!鳴人君!過來這邊!」凜向二人擺著手,她今早非常早起來所以可以在海灘上佔個好位置,看看現在多擠擁,犧牲那幾個小時美麗的睡覺時間果然還是值得的。
「凜小姐,很高興見到妳。」鳴人有禮貌地鞠躬,坐在蓆子上。
「喲,凜,其他人呢?」卡卡西把野餐籃子放在蓆上,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久間及雷同的影子。
「呀,他們在那邊…應該在泡女吧…」凜快樂地回應,從籃子抽出不少的便當:「嘩…那麼多食物?呀…看起來很美味…鳴人君,是你弄的嗎?」
金髮少年點頭,幫忙拿出飲料。
卡卡西覺得那些飲品看起來很重,所以他打算幫鳴人。當他的手碰到少年的手時,少年匆忙地收回他的手並看到別處。卡卡西看起來有點吃驚,然後變回漠不關心的樣子。當然,凜注意到這件事,但她選擇不作聲。
為了打破這個僵局,她轉為稱讚這兒最年輕的成員:「鳴人君,我從那兩人口中得知你煮東西很好吃,我可以先試吃一件嗎?」
「呀,當然可以!請慢用,我對壽司及煎蛋相當有自信…」少年說著,拿出了一盒(讓卡卡西感到厭惡的)壽司及煎蛋卷。
「嘩…看起來真的不錯,我不客氣了!」凜吃下那些食物:「嘩!真是非常、非常好吃!鳴人君,你之後一定要教我做!卡卡西,你真好運天天都能吃那麼好吃的東西。」
卡卡西溫和地微笑。
「喂!卡卡西!老婆大人!」久間與雷同堆滿笑容跑過來:「嘩!我們可以再吃你弄的美食了呢!老婆大人!」
兩人都把食物放到口中(用手,於是被凜責罵)。
共計四行眼淚立即從他們的臉上落下。
「我.好.幸.福!」兩人和唱著,繼續狼吞虎嚥。臉上黏住飯粒的久間突然轉向鳴人並抓住了他的雙手。
「鳴人君!你能拋棄卡卡西跟我結婚嗎?我會努力讓你幸福!」
鳴人咯笑並縮回他的手。「你說什麼?我…」
「如果你可以讓他成為最快樂的人,你可以得到他;我不會介意。」卡卡西插話。
「咦?真的嗎?」久間附和,想著卡卡西只是開玩笑。
「對…但他只是個孩子你要對他非常有耐心。」銀髮男人以他那賢明的口氣說話。
「哈哈哈…鳴人君,那你怎說?」久間說笑道。
「我…我要上廁所!」金髮少年大喊,奔向一列的小賣店。
久間跟雷同笑道:「呀,他跑掉了。」
卡卡西聳肩然後注視著大海。這兒唯一的女生擔心地望向她的好友及其逃跑了的配偶,只得搖頭嘆氣:這真是一對麻煩的夫婦。
她一邊想一邊咀嚼一塊魚片:這真的很美味,鳴人絕對會是一名很好的家庭主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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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跑呀跑一直到海灘一處荒涼的地方。他的心受了很重的傷!而且,他覺得很生氣!這感覺讓他需要在真的發脾氣之前逃跑。他不希望卡卡西在他的朋友面前出醜,然後他因為這樣想而更為狂怒。
…切!老實說…為何我要在意他是否出醜呢?
他生氣地想著,把拳頭擊向旁邊的一棵樹上。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以為他是誰?可以這樣把我送給人?…為何我要在意他想什麼?他只是個白痴、變態老頭!
「如果你可以讓他成為最快樂的人,你可以得到他;我不會介意。」他是這樣說的…他以為他是誰?…到底把我看成什麼了?
鳴人咆哮並把雙拳都擊向樹上。「那蠢材,我恨死他。」
然後就像一個洩了氣的氣球,他滑落在地上,把臉埋在手裡:「我恨死他!」
當他把手從臉上移開,雙手都濕透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不知道他在那兒坐了多久,只像個皮球般捲縮在樹旁。他能肯定的是,他已經在那兒坐了整個下午,因為天空開始變黑而四周除了蟋蟀的聲音外就一片寂靜。
「你已經醒來了嗎?」從後方飄來那熟悉的男中音嚇了他一跳。
「呀呀呀呀呀!誰?變…變態?是你嗎?」
聽到有惱怒的嘆息,然後他感到身邊傳來了暖意:「是、是…我是變態。所以你要躲避我回去大家身邊。你突然跑掉,幾個小時沒有回來,害凜跟其他人都很擔心你。你應該慶幸我擅長跟蹤否則你就被落在這兒了。」
鳴人板著臉:「對,我害他們擔心了,應該向他們道歉…」
「沒錯,哎…坐在這兒整天,我的身子也變硬了…」卡卡西抱怨,伸展他的身體,擦擦他那已經麻木了的腿關節。「來吧…」他向那還在扁嘴及沒看過來的少年伸手。
「…」
「什麼?你想我扶你嗎?」
「…」
「喂,說些話吧。」
金髮少年擺頭,低喃了些什麼,但除了他依住的樹之外就誰也聽不見。
「聽不到你說什麼。」
少年臉紅,聲音比較大:「我說,我的腿在麻。」
卡卡西盯住那慌張得臉超紅的少年,然後蹲下背向其配偶。鳴人緩緩地爬上男人身上,羞怯地抓緊他的背。
安靜的旅程被卡卡西那突如其來的笑聲打破。
「什…什麼?不要突然笑出來呀…」鳴人投訴說,抓得他更緊。
「哈哈…抱歉…但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就像是一頭オンブ(2)!哈哈哈哈…」
「什麼?那該死的オンブ是什麼?」
卡卡西微笑,他覺得他能看到少年正困惑地扁嘴。「嘛…オンブ是虛構的動物,喜歡騎在別人的背上。牠很大而且很兇殘,還有…」
稻草人繼續他的傳說,金髮少年單純更是依偎那溫暖的背,漸漸進入夢鄉。
…他很溫暖…這感覺很熟悉…我是孩子的時候嗎…?嗯…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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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打算跟我去七夕祭?」鳴人大叫。
「對,為何你聽起來那麼吃驚?」佐助從電話的另一邊問道。鳴人覺得他可以看到黑髮少年正在皺眉。
「我可能不會去那個祭典。」
「為什麼?」
「因為…這…呃,有點不方便。」
「怎樣?」
「單純就是不方便。而且我之前未去過…畢竟這是給情侶的東西。」
「我們不是情侶嗎?」
「咦?」
佐助重覆他的問題:「我們不是情侶嗎?反正我們在交往。」
「呃…呀…是的。哈哈…呃,佐助,我覺得,呃…」
「嗯?什麼?」
「…算了。呃,好吧,我會見你。但我不能待太久,可以嗎?」
「…好,那我會接你…」
「不!呃,我是說,我們還是直接到那兒見面吧。嗯,是在市中心對吧?那我可以在一樂旁邊等你吧?」
「好,沒問題。」
「好…呀!要收線了。我過幾天就在那邊見你,再見!」
門口傳來了三下叩門聲,然後穿著了夏威夷襯衣跟短褲的銀髮男人打開了門。卡卡西走進房間就如這房間是他的(事實上這房間之前真是他的,直到綱手及其母親威脅下他才被趕到去另外一間房),坐在床上。
「喂,小鬼,之後一起去七夕祭吧。我從自來也爺爺那邊聽說你很少去祭典所以我想我應該帶你去看看。你要新的浴衣嗎?你投訴說其他太女性化對吧?」
鳴人滴汗:「呀…呀…嗯。真抱歉…呢…呃,我想我會跟另外一個朋友去…呃,但我可以之後再找你…也許我們可以一起看煙火?」
銀眉皺起:「…朋友…嗎?」
「唔…嗯…」
「七夕一般都是情侶去的,你的朋友…」
汗水從少年的背部落下,為了不讓雙目出賣他,他別過頭不看卡卡西。
「…一定跟你很熟了。你的最好朋友嗎?」
鳴人暗自嘆了一口氣。然後他把目光轉回去,點頭:「嗯,是…我們比較…親密。呃,但我會嘗試跟你…」
「不,算了。」較高的男人從床上站起來,緩緩地離開房間:「沒關係,我只是想著因為你未去過祭典所以我應該帶你去一次。現在我想你跟你那…親密朋友去的話應該比較享受。好了,我很累了…晚安,鳴人。」
在公寓之中,其中一個住民浸沒於罪惡感跟困惑之中,而另一人只想著怎樣做才可以讓他所愛的人高興。
當晚,二人都無法入睡。
幾天之後,就是七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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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了淺藍色的浴衣,鳴人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門。銀髮男人懶洋洋地躺在客廳中,於是鳴人走近他。
「喂…一起來吧。煙火會很漂亮還有…你不許願嗎?我聽說只要把願望寫在紙上,然後把它們掛在神社旁的竹子,掛得越高願望就越容易實現…來吧。」鳴人微笑,並捉住男人的手。
卡卡西將他的視線從電視定格於眼前的少年。鳴人現在非常好看還相當可愛,那淺藍色的浴衣有點大令到這孩子看起來比平常還要小,幾乎是他年紀之中最迷你的了,而且這還映襯了少年那雙天藍的眼睛跟柔軟的金髮,再加上臉頰上的淡粉,鳴人真的非常漂亮。卡卡西覺得他非常不情願讓少年離開。當然他知道誰是那名親密朋友,當然他也知道少年非常想去;畢竟這也是很明顯的節日──一起去就代表了他們是戀人。
但這不是我們現在的關係,而且鳴人跟我在一起並不會覺得有趣…
稻草人悲傷地思考著,坐起來幫少年整理他的浴衣跟腰帶,微笑說:「好了,你現在看起來相當可愛。」
少年臉紅並轉移他的目光。
其配偶咯笑:「玩得開心,鳴人,記得帶多點手信。」
「…但是…」
「不用擔心我。事實上,我感覺不太舒服所以我最好還是待在家休息。幫我許很多願望可以嗎?」
「但是…」
「鳴人,第三件事我想你幫我做的:在祭典中玩得開心一點,不要惹麻煩。現在走吧,去、去!」
「…我明白了,我出門了。」
「呀,一路好走。」卡卡西微笑,擦著鳴人的頭。
「我會買很多食物回來的,所以好好休息,待會見。」
「呀!快點走吧…」在我不禁留住你之前…
「再見。」門被關上。他閉上雙目,鳴人木屐的聲音漸漸退成寧靜。
鳴人…回來呀。
幾十年的第一次,卡卡西覺得他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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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遲到了。」是佐助的打招呼語。
鳴人帶著歉意地微笑:「抱歉,我們應該去哪兒?」
「呀…來。」
「咦?」
「握住我的手。」
「嗯。」
兩人手牽手地前進,黑髮少年在疑惑旁邊的人有沒有注意到他所穿的浴衣而金髮少年則於某個銀髮男人的思考中淹沒。
「鳴人。」
「嗯?」
「你看起來相當可愛。」
「嗯…謝謝,你也是,佐助。」比較高的男孩臉紅,而鳴人則回到他的思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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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某些原因,鳴人無法不去想卡卡西。祭典中的所有東西都那麼漂亮,他突然希望卡卡西可以跟他一起來,一同享受那些七彩的飾帶與燈籠。
「鳴人?你沒事嗎?你看起來有點…分神。」
「呀,抱歉,只是在想…一些東西。」
佐助皺眉,他非常喜歡鳴人但他不喜歡當二人在一起時鳴人會被其他東西分神。他只希望鳴人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喂吊車尾,過來這邊…去看看那些遊戲…」
「嗯。」
突然一堆女生發現二人而開始尖叫。
「嘩──!是佐助大人!嘩──!!」其中一人尖叫,突然成群的女孩開始衝到他們身邊。
「呀,鳴人!」
「佐、佐助!」
鳴人覺得有人把他推到旁邊去,然後有人用力撞向他。他失去了同行者的手然後被推得愈來愈遠直到被擠出人群之外。
「…這些瘋狂的粉絲!」鳴人咒罵著,把目光轉回他最後看到佐助的地方…只發現那男孩已經不見了。「胡…混帳,卡卡西在的話就好了…」
對,如果他在就好了…
鳴人悲哀地想著,走到一個賣面具的店子。他的目光定在狐狸設計的面具,然後再移到旁邊的稻草人面具──呀,這個非常適合他!
「大叔,這個賣多少?」
鳴人戴著他的狐狸面具,手上拿著稻草人的。覺得有點肚餓,他走到一些賣食物的地方。
呀!章魚丸!炒麵!天婦羅!蘋果糖!嗯…他不是很喜歡天婦羅而其他食物味道太重…嗯,那就炒麵吧!
「大叔!兩客炒麵,其中一份要少點醬汁,還有一份章魚丸!」
「大嬸!一個蘋果糖!」
去買手信給卡卡西的想法讓鳴人完全忘了佐助,這可憐的少年才剛擺脫那堆瘋癲、煩厭的女粉絲,正瘋狂地找尋他的小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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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他不接電話而且這兒也有太多人了!
佐助生氣地抓頭──呀!真的很煩!
當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的雙目在角落處發現了金與藍的光,立即奔到那身影處。
「鳴人!」
金髮少年吃驚地回頭,在他可以回過神之前,他感覺有一對手臂環住他的腰,將他推近較高的少年,一雙唇落在他的唇上。
卡卡西?不…不是,這是佐助…我…我不要這樣。
鳴人想著,嘗試推開另一人。
「鳴人!?」
「鳴人!!你以為你在做什麼!?噢!!」
佐助終於都放開了他,鳴人立即把頭轉向聲音的來源。
好色爺…綱手婆婆!還有…爸爸與媽媽!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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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Ring-Pop,一個有名氣的戒指狀棒棒糖品牌。
(2)這動物曾經出現在火影的故事之中…嘛…那幾集我沒看所以…(聳肩)



譯者的話:
我想故事去到這個地步,大家應該都知道整個主題是什麼了。
畢竟故事是改篇自韓國的一部電影,名字叫作《我的小小新娘》。
可以看到在組織力及角色的描述上下了不少功夫,最重要是愛情觀的描述。
比方說,代表了接近三十歲,從十多歲開始追求一名小孩子的卡卡西。
代表了年輕一群的佐助。
代表了老一輩看法的自來也(媒妁婚姻),跟綱手(把孩子嫁出去的感覺),與及旗木夫婦。
代表了旁觀者的鳴人朋友們…
還有像小孩子般學習何謂真愛的鳴人…

請大家注意下回佐助、卡卡西跟鳴人之間對於他們所愛的人的看法…
就能理解這文章想表達的「戀愛觀」還有「婚姻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笑)
這些也是為何我會翻譯這篇文章的原因…因為這篇真的是很難得的一部愛情喜劇。


然後…來一些作者流的預告吧!

──佐助爆發了!
「為何你要瞞著我?…為何你要瞞著我!?」
──長輩們也爆發了!
「你怎可以這樣對卡卡西!如果你是他的話你會怎樣想,鳴人?哼?」
──友情的力量:
「不要擔心,鳴人!我們會盡力幫你!」
「你們…」
「哈哈,不要現在就哭起來呀,小鳴。你是我們之中的吉祥物,如果你哭起來的話,我們會因為你的淚而苦惱哦。」
「…嗯,謝謝。」
──大家都知道了?
「各位先生女仕!我相信你們都不知道…但卡卡西老師…事實上有一名配偶!而且還是我們學校其中一名學生!」
──鳴人的感覺!
「我…我想我知道我一直愛著他…但我只是笨蛋去忽略那些感情。我…我…真的很對不起。」
──最後?
請…請讓我趕上!卡卡西!不要離開我!
「卡卡西!」


那麼,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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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自我介紹:

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沒有BANNER因為這人懶XD
已停止更新。

主CP:
カカナルカカ(卡鳴卡)
其他CP:
ヤマサイヤマ(大和佐井大和)
アスシカ(阿鹿)
シカいの(鹿井)
ミナクシ(波風夫婦)
...etc



9976HITS:零川
鳴卡-視線
20000HITS: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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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鳴卡-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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