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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暗自嘆了好一大口氣,他直視綱手,本打算再次拖出那些類似「我才沒有向他做什麼」的說話,然而看到女火影那相當認真的表情,還有正視他事實上真.的.期待可以做到什麼的心,銀髮忍者便只好吐出:「我正幫他為肌肉做點運動,妳知道,等他醒來時不會那麼僵硬。」
 
「哦?」女醫忍的表情由之前的憤怒變成此刻的忍耐式歪嘴笑:「還真服侍周到呢?卡卡西,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以隨便叫我們任何一名護士為我.的.弟.弟.作點熱身,怎需要勞駕到你堂堂拷貝忍者呢?除非你跟鳴人之間有什麼東西沒有告訴我。」最後一句所暗示的危險令到出色的上忍也有點冒汗。
 
銀髮忍者感覺上忍外套的衣領被對面的綱手拉得更近令他本身亦快要整個人倒在床上鳴人的膝蓋,於是他只好抓住床架作支撐,接下來以某種相當冷靜的語氣說:「請問妳能否先放開我?綱手大人。我保證,我會把一切告訴妳。」對,他已經沒有打算再藏起了,無論如何藏起來都無濟於事,特別如果鳴人昏迷的原因真的是意識回到過去,只要這孩子醒來…
 
或醒不來。
 
卡卡西也一樣要解釋。
 
火影望著卡卡西認真的目光考慮了一會兒,然後就緩緩地放鬆了手令到上忍可以再次站直。拷貝忍者用力在面罩下咬唇來平復自己內心正湧出來的各種情感,然後輕輕放鬆了氣,最後,擺出了幾乎看不見的微笑。「我跟鳴人曾經交往過。」
 
他看到綱手的眼睛因為吃驚而睜大,但在女性可以說出任何話之前,男忍者便接著道:「在十六、七年前開始,直到九尾入侵後的一段時間。」火影的眼睛變得更大了,卡卡西有點打趣地望著蜜色的目光從他轉到鳴人身上,再看著他然後又回到鳴人,眨眼,然後以歪而尖的聲音問:「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卡卡西…你不可能跟未出身的嬰兒交往吧?」
 
銀髮男人聳肩,再讓重心移向另一邊,輕吐:「想必綱手大人已經知道曉的千芽向鳴人施了什麼術,跟我在一起的,就是從未來回到過去的鳴人。也就是說他應該說是…」他沒有說下去,帶著某種渴望的黑眼此刻只能直視床上男孩的睡相。有好一段時間,房間裡除了機械的運作外就沒有任何聲響,接下來卡卡西才聽到綱手以難得沒有力氣的聲音說:「…好吧,我懂了,這樣的話我想我沒有權力跟能力去阻止…」她搖頭,接下來抱住了手,以略帶逗趣的聲音問:「還有卡卡西,這難道就是你一直抗拒參加『那種任務』的原因?」
 
「那種任務」是什麼,曾經待在暗部的銀髮忍者相當清楚,簡單點說就是色誘。他自嘲似地笑了一聲,然後搖頭。「我…」男人開始道,然後又搖頭,還是決定把目光放在床上的男孩,用別的方式把話說出來。「從稻草人理解到自己有多喜歡狐狸開始,稻草人早就已經下決心永遠都支持那小狐狸,永遠都待在那孩子身邊…就像是狐狸所約定的一樣。稻草人不希望出賣那不停地向它說『喜歡』的狐狸,而且,稻草人已經決定了,只要時機成熟,它會把這稻草的身體,還有漸漸成長的人類內心,全都貢獻給那孩子──畢竟人類把稻草人製作出來,打從一開始只是想要它趕跑鳥兒,為農田服務,不是嗎?」
 
綱手就像是吞了一個檸檬般疑惑地眨眼,接下來以不肯定的聲音嘗試道:「你…是指你…有跟鳴人?那個…了?」
 
卡卡西發現自己內心跳了一下,接下來,因為想到反正已經再也藏不住,不情願地向火影點頭,卻還是什麼話也沒說。女忍者這時用力地吐了一口氣,接下來苦笑:「好、好!這真是太棒了!哈,我沒什麼東西可以再說了,靠,你又是這小鬼又是,總愛做一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令我的工作量跟頭痛同時加劇,看來我實在需要一點酒。」醫忍已經開始按額喃喃自語,卡卡西緊握住自己那漸漸變冷的拳頭希望可以平復內心的緊張,儘管似乎沒有任何特別用。男人的目光已經由鳴人的臉轉移到男孩那些刺有不同輸送與監視管道的手臂,但他還是以週邊視界看到綱手轉身,令他需要抬頭。
 
「看來我的弟弟還是老樣子,待回我會讓小櫻再過來檢查進度。那卡卡西,照顧他的事就拜託你了。」女火影一邊說一邊瀟灑地走到被打開的木門,直到綱手轉出了門並打算要關上的時候,女忍者似乎想到了什麼,並向銀髮男人勾起了唇:「順帶一提,很難得會看到卡卡西你的臉會那麼紅。」然後門便關上。
 
房間再次變得安靜,過了不知道多少個世紀,銀髮男人才把手掩在事實上被面罩掩住了的臉頰,目光亂七八糟地四處轉,並以非常小的聲線吐了一聲:「靠。」
 
 
 
 
來說個故事吧
第十四話 而且還是很老梗的肥皂劇(上)
 
 
 
我,漩渦鳴人,一名十六歲變成十三歲飛到過去的世界並從三個月前便開始絕贊戀愛中的青年──正感慨生命真是美好這件事。天呀,我媽的肚子已經變得明顯,想到小小的生命正在裡頭成長就讓我感到相當興奮,該死的,更不用說那裡頭的還要是我!過去的我!!直到現在我還是有點微妙的感覺,但怎說也好這也是過去於是我即使能看到過去的我也不神奇吧,哈哈,過多過幾個月我就要出生了耶~我就要出生了耶~而我到時也會在這兒守護媽媽他們!絕對不會被宇智波什麼斑的奸計得逞!!
 
現在是溫暖平和的五月,由我十二月末來到這邊開始已經快要半年,我已經完全習慣了這個時代的生活步伐之類的事。基本上嘛…因為戰爭才剛剛完結幾個月所以爸爸還是很忙,而我跟我的隊伍亦做了不少任務但基本上還可以處理。有空的時候我會幫忙媽媽打理家事,鼬似乎有接下來那一年進入忍者學校的打算,而我跟卡卡西就…我們兩人就…怎說好呢…
 
哈哈…幸福炸了!!
 
我們兩人基本上都進入了一種類似是日常的東西,早上如果我見到媽媽沒問題的話我會跟卡卡西一起手牽手待在慰靈碑(我希望我的存在至少不會令他對於過去的事想得太多…無論如何人都是要向前望的吧),接下來便是任務或訓練,這個時候我們都會把私人感情丟到一邊去只以變強作為目標(儘管有時還是滿困難的,結果我又有好幾次就這樣被卡卡西甚至凜暗算…可惡),然後我大多便會邀請卡卡西過來我家吃飯,我們還能一起煮晚餐(媽媽的手藝超棒的!在這之前我都只會等三分鐘拉麵或是把菜全部切碎跟飯炒在一碟…是說就連卡卡西也只會一招把生雞蛋打到白飯中加上醬油就這樣吃掉…而結果我們兩人都受到媽媽的地獄式訓練。說起來,我想不到未來總是向我擠蔬菜的卡卡西老師,也會有過被人大罵:「當忍者不吃多點蔬果怎可以!」的日子)。
 
只是說我媽最近的飲食口味都相當出奇,我從來都沒有看過有人會在煮熟了的白菜上面擠冰淇淋。雖然小凜說過那是孕婦的口味不過…哈,好在我跟卡卡西各自有自己的菜單!儘管媽媽的菜看起來不難吃的話我想我還是擠得進嘴裡的…應該。
 
於是,此刻卡卡西正在我旁邊切菜而我正在煎一些香噴噴的牛排。媽媽總是說要幫忙但我們已經不希望她再把什麼奇怪的東西加進食材了!期間卡卡西有跟我說明天我們會出發作一個跟其他隊伍合作的任務,但任務詳情需要明天跟火影見面才知道…呀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在家看見爸爸了,火影塔裡是見不少但在那個時候的父親都總是掛著一副工作中的臉,我甚至懷疑過他上任後到底有沒有在家裡睡過,媽媽甚至還偶爾對此露出寂寞的表情…就像是──我把目光轉向正伏在飯桌上似是在睡的媽媽──現在。
 
可惡,怎樣子才可以令到媽媽能夠高興一點呢?
 
「鳴人,牛排快要焦了。」熟悉的男中音令我回過神,我眨眼然後──呀靠!開始冒煙了!翻轉結果看到了不少的黑炭色,呀靠靠靠接下來得花一點時間去掉這些不能吃的東西呢…嗚呼呼我漩渦大人怎可以這麼失敗!「抱歉,卡卡西。」我急道接下來用沒有拿東西的手拍打自己的臉,男孩只是看著我,接下來有點靠過來,儘管什麼也沒說。
 
突然的接近令我的心用力彈了一下,混帳漩渦鳴人,有些東西過了那麼多個月你居然也不能習慣嗎?儘管我認識的老師偶爾會很厚臉皮,但十三歲的卡卡西並不是那種會把想法直接吐出來的孩子,而我知道這是他其中一個安慰我的方式──嘛反正我覺得是這樣就是這樣啦!不過這樣子並不足夠哦,特別是那孩子開始為馬鈴薯去皮,於是我便伸出自由的手,看準目標,舔唇,倒數三、二、一!!目標捕捉完成!卡卡西急吠了一聲便立即被我那放在他腰部的手拉到我的懷中。
 
他那個對著我惱怒的黑色眼神真的很有趣!我心不在焉地把焦了一邊的牛排放到旁邊的盤子然後再鏟起了另外還未開始煎的肉排,同時觀察男孩的反應。哈,他想要擠出去但既然我已經捉住了那我怎可以放手!我還未享受夠他給我的溫暖還有那身體所散發的氣息呢!卡卡西的味道很柔和,感覺就像是一些淡淡的茶花還有少許茉莉的香氣,儘管也混了一些因為訓練而出現的汗味,但也沒有破壞到男孩身上的自然美。
 
「卡卡醬,我這兒需要一個親親~」我向他半開玩笑道,提起了煎牛排的手來指住鼻尖,無論如何我還是滿希望他可以親過來。呀,是說我知道他並不特別喜歡我為他取的這個小名,但這不是很可愛嗎?反正能叫他卡卡醬的就只有我~但在我眨眼的瞬間,我便看到尖銳的小刀已經頂住了我的鼻頭──嘩呀呀,危險危險!我有強烈預感,如果我只要呼吸一下,我的帥哥鼻也會受傷!
 
「快放手,要不然就把你的鼻子切下來煮。」他以冷冷的聲音道,當中的殺氣足以令我立即放手而無法把我心裡面那聲得意洋洋的「你才不會捨得」吐出來。說實在這兒的卡卡西偶爾還是很小氣嘛哪像卡卡西老師直接就印過來了(我猜想),不過我才不會輕易放棄!畢竟可我是漩渦鳴人大爺!將來要成為火影的大帥哥!於是我的手一瞬間便落在男孩那之前試碰過感覺神奇地柔軟的臀上,輕力一擠──我還未能完全享受當中的感覺他便伸出了腳想要踩我。
 
呀哈哈哈結果又是失敗了不愧是卡卡西要攻略還是需要努力的!但我也不覺得他特別不高興呀,他只是在面罩下扁嘴而且滿臉通紅罷了!呀靠,那個刀子某程度上真的很危險,特別是你知道拿著那刀子的還要是一名上忍,現在我不能再接近卡卡西了!「再做些什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他的語氣還是跟之前一樣充滿了危險,不過卻好像帶了一些驚訝,無論如何我還是努力朝他微笑,糟了糟了糟了現在有什麼東西可以平復那孩子呢?我四處張望,呀,對了!「卡卡西,牛排又要焦了哦。」靠,為何我的聲音會那麼弱?
 
他懷疑地看著我而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畏縮,難道這個還不行嗎?緩緩地,我看到他放下了刀子接下來嘆氣,說什麼「上洗手間」後便把切了一半的馬鈴薯跟小刀一起放到一邊並向廚房們的方向踏前。他穿過我的一刻我還是失落得不知到發生什麼事──直到我轉過頭,卻感到男孩突然伸手杯住了我的臉而我另一邊的臉傳來了溫暖無布的嘴唇觸感──
 
咦?咦咦?怎麼了?
 
我彷彿好像看到他捉住了面罩就這樣走掉,而我只能眨眼,聽到飯桌好像傳來了什麼吃吃笑的聲音。
 
這令我把目光轉過去,只見媽媽還是趴在那兒但臉卻轉向另一邊…我伸手抓頭,老實說這真的很奇怪。特別是當我回去翻轉(好在還未焦的)牛排,那吃吃的聲音再次傳過來,而我回望還是只看到我那睡著的媽媽…奇怪了她之前是握拳睡的嗎?
 
算了,思考並不是我的菜。
 
 
吃過了晚餐我跟卡卡西合作洗碗,這由高傲變成謙虛的孩子總是說什麼「受了你們的恩惠所以得報答」而很細心地把碗都擦乾淨──老實說我是不介意有人幫我洗碗啦怎說也好我其實真的很不喜歡做家務,不過,靠,卡卡西也真的太過一絲不苟了吧?如果我不是習慣了的話說不定我會因此而失去耐性!
 
搞定那些已經變得閃閃發光的碗盤,接下來的日程就是到客廳跟媽媽一起看電視,但如果是無聊的肥皂劇(事實上,我真的覺得所有肥皂劇都超無聊!)我們則會聊當天的修練或者任務之類,特別是任務過後卡卡西作為領隊還需要交一份報告,反思任務的內容總會令我們變得更強,嗯,至少我是這樣想的儘管我不怎喜歡親自寫報告…
 
無論如何,當我跟我的男朋友君(嘻)從廚房步出並打算走向客廳而我必需要大聲吶喊我弄的牛排到底有多好吃!!我人生從來都未吃過那種美味的自家菜!!然而來自電視機的機械音打斷了我的讚美。
 
我聽到了一把女聲從客廳裡的箱子傳出:「總是工作工作!你難道就沒有理會我跟肚裡的孩子的感受嗎!」而卡卡西就這樣伸手擋住我,說實在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便把手指放在他那戴有面罩的唇上作了一個「噓」的表示。電視機又有另外的聲音傳來:「對不起!惠美…不過你也知道我們的工作有多重要,為國家效力,是我們作為武士的光榮!」
 
我看到卡卡西好像進行偵測任務般站在客廳門邊,而我只能出於習慣立即跟在男孩身後,畢竟這名上忍可是我們的隊長。電視機的女聲再次響起:「不過…不過萬一你有事…你回不來的話我們肚裡的孩子怎麼辦?而且我…而且我…一直以來都只有我一個人留守在家,難道你就不愛我們了嗎!?」
 
卡卡西勾起了手表示讓我上前過來看,而我鑽到男孩身下把頭探向客廳。老實說我甚至懷疑我們是否需要那麼鬼鬼祟祟,因為這個角度我能清楚看見媽媽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面無特別表情,一隻手輕按在有點冒出來的肚皮而另一隻則放在旁邊還捲成了拳頭。電視裡的男人什麼也沒說,然後我聽到他低聲吐:「抱歉,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們不能只愛一名女人或是自己的孩子,我們需要愛整個國家──」
 
然後我發現我已經忍不住了,衝上前去用力關掉那該死的箱子。可惡,我甚至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會有這種衝動,但我不想媽媽會再看到那種爛死人的肥皂劇,她…她才不值得受到那種待遇!卡卡西這時也抓頭從外面緩緩地走進來,以一副無奈的眼神看著我…呃,等等,我…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你的眉毛都塌下來了?還有,媽媽,妳不要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呀!可惡,不能光是這樣!漩渦鳴人呀漩渦鳴人,快說點些什麼!「九品姐!」我喊道,現在只能讓我幾顆邏輯細胞輸出最大馬力了!「我相信水門先生是愛妳的!他愛妳跟妳的孩子,所以才會那麼努力!」
 
我聽到卡卡西用力嘆了一口氣令我忍不住望向那已經單手叉腰並按住額頭的男孩,而媽媽突如其來的吃笑聲傳來立即令我有點彈起,眨眼,奇怪了為何感覺這聲音跟剛才我在廚房聽到的怪聲那麼像呢?很快這吃笑變成了大笑令我跟迷你上忍一同把目光轉向媽媽,而女性已經把之前握拳的手用來掩嘴,笑得整個人都在前後搖擺──於是她瘋了嗎!
 
「傻孩子,你們以為我會像惠美那樣因為老公不在而傷心?」她在笑聲間道。咦?難道不是嗎?說實在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於是我轉向卡卡西希望可以從這天才身上找到任何答案,但他只是指住了自己的臉望向我媽顯得相當吃驚,糟糕,他也不懂嗎哪為何要指著自己?我再一次眨眼,亂糟糟的腦袋令我沒發現我媽已經走到我旁邊直到她突然伸手用力按住我的頭髮──也按住了卡卡西的頭髮令男孩急吠──然後開始使勁地轉。哇痛痛痛痛痛!!
 
「放心!我知道水門那傢伙對我跟小鳴的愛與對村子的愛是不能比的!」小鳴是大家對媽媽肚子裡的我的稱呼,就算他們還不知道嬰兒是男是女也決定了用這個名字,不過我的頭還是很痛痛痛!「而且那傢伙天生就是工作狂,他懶一點的話我絕對會毆到他上太空!我寧可當單親媽媽也不需要一名不負責任的老公的說!哼!」媽媽妳還那麼精力充沛我是很高興啦不過我的頭髮快要被妳轉到沒了!我不要十三歲就禿頭!
 
就像是聽到我的祈禱,我媽突然放開了我們的腦袋,並緩緩地蹲下──事實上她吠了一聲整個人坐下──接下來就利用還在放我們肩膀上的手,一把就我跟卡卡西整個人都拉進她懷裡去。嘩,搞什麼搞什麼!為何突然被抱了!卡卡西看起來就像是處於要推開卻無法使力的情況,但我的腦袋還未運轉完成我就看到了一幕我不知道應該給什麼感想的場景──我媽用力親吻了銀髮男孩的太陽穴。
 
天呀卡卡西的臉完全炸掉了,完完全全炸掉了!我想要伸手捉住那快要飄走的魂魄但我突然發現我的臉頰傳來了濕潤的壓力…這、這不是…天呀我的媽媽在親我!我突然覺得我自己就像是未進學院的小鬼一樣!我雖然現在看來是十三歲但我卻有著十六歲的少年心,媽媽妳不能這樣對我的說!羞死了!
 
「謝謝你們的說。」她把我跟卡卡西的額頭都按在她的下巴,這個距離令我完全看得見男孩那漆黑的右眼正寫著「這到底搞什麼」的問題,而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拼命用眼神回他「我不知道」。因為我真的不知道這突如其來是蝦米!直到媽媽以快樂的語氣道:「害你們擔心了呢,但我真的沒事哦。」我發現我因為那聲音中的安慰而放鬆了身。
 
在我左邊的卡卡西還是把唯一的目光提起來似是打算看穿媽媽的下巴,而我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他的手。媽媽開始有點前後搖晃就像我跟銀髮男孩都只是小嬰兒,但我們都已經不再掙扎,至少我覺得,能待在媽媽的懷中真的很舒服…
 
畢竟,我從來都沒有被媽媽這樣抱過呢。
 
然後我再次感到我正靠著的胸膛因為說話而發抖:「畢竟我也有你們這兩名兒子,我才不會寂寞的說。」
 
卡卡西在我掌中的手有點征住,而我這時腦中也有點空白。
 
可惡,這、這算什麼,為何我突然…突然想要…
 
…哭了?
 
可、可惡呀哭泣才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了!但媽媽說我是兒子…就連卡卡西的眼神也由之前睜大的震恐變成了垂眼的羞怯,我甚至覺得他正在面罩下微笑。
 
就像我一樣…
 
無論如何,於發現那一刻,我已經再也完全止不住笑容了。
 
 
因為第二天早上我們得很早就起床,於是也代表了晚上我們必需很早就入睡。結果媽媽幫忙說服(強迫)卡卡西留下來睡一晚而我的心情真的是:「喲唷!!!!!」萬歲!!卡卡西留在我們家睡!卡卡西留在我們家睡!!萬歲!!
 
當然客人就不能睡沙發什麼的啦!更何妨卡卡西可是我珍愛的男朋友!但我必需要花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他拉進我那本來由客房打掃而成的房間裡,而且還讓他穿上了我的睡衣…天呀,真的是我的睡衣!而且大小還剛剛好呢!好!決定了!我未來一定要變成一名比卡卡西老師還要強壯的男人!
 
但現在我首先要做的是止血呀可惡穿睡衣的卡卡西真的太可愛了只可惜他不肯戴睡帽否則我覺得他會更可愛!儘管他還戴著那我總覺得沒必要存在的面罩,但這孩子臉紅的樣子令我的心已經錯過了好幾拍我真的不知道他沒戴面罩的話我還能不能忍住無論如何就算我只有十三歲外表都好我也是思考為十六歲的健壯男孩耶!更何況我們再過多幾月就十四歲了老實說已經不再是小孩子的年齡所以心中有些不應該存在的思想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吧!
 
但如何把這種思考付諸實行…不對,是.忍.受!!卻是另一回事了。可惡,漩渦鳴人呀你是忍者來的!你一定要把持!你一定一定要把持著直到我們的關係真的去到比較深刻的時刻才可以出手呀!否則你不只會嚇壞卡卡西,你也會令你自己後悔的!更甚者這孩子需要的是能待在他身邊的人,並不是身體之類這種奇怪的事…靠,我有時總是忘掉這邊的卡卡西是小孩子。
 
「那我睡地板好了。」男孩說然後便把目光四處轉,似乎打算翻找床舖。但我這邊沒有床舖…證據是卡卡西打開櫃子後只見清一色的橙衣接下來再沉默地閉上並嘆了一口氣。呀,是對我的橙色衣服有任何意見嗎喂!說話啦喂,說話吧喂!然後他再次望向我。但不是因為那些衣服而張口:「你這兒沒有額外床舖?」於是我只能思考一會兒然後搖頭,我不覺得這個家有床舖…哈,這樣的話也代表了一件事不是嗎?「卡卡西你得睡在我的床了。」我笑道,接下來那一刻我的邏輯細胞突然狠狠地踢了我一下。
 
該死!這樣的話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把持!
 
「那晚安。」我一轉身就看到卡卡西倒在我的單人床把被子蓋上然後閉上了眼睛入睡。喂,這算什麼?這算什麼的說!卡卡西佔用了我的床那我該睡哪兒?雖然我這樣就不需要擔心應該怎樣才能忍了不過我的天呀我難道就要抽出我的睡袋睡在旁邊了嗎?呀嘎嘎嘎…沒關係,只要我的男朋友睡得好的話,我失去我溫暖的床也沒關係…於是我開始翻找我的忍者用睡袋,呀哈哈總覺得使不出力呀…
 
「喂。」的聲音令我回頭,可惡我才沒有悲傷我才沒有悲傷的說!所以卡卡西你不要笑我了你那個逗趣的表情令我的心很傷呀嗚嗚嗚…「笨蛋,快過來吧。」他向旁邊稍為移身,而我這時有點茫然,這是什麼一回事?「你不希望在家裡也睡在睡袋吧。」他的聲音有點小,拍了一下剛才被他讓開的位置:「鳴人,來睡這兒,我們明天還有任務。」
 
我總覺得我看到了光芒,而我回過神後我便發現我已經躺在男孩旁邊並感激地用臉頰挨擦他的面罩臉,天呀我真的感動炸了果然卡卡西老師最疼我的了!男孩伸手隔開了我令我無法太過靠近,但這也無阻我對他的好感繼續直線上升因為他對我實在是太好…我真的很喜歡他,對,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他…就算是現在的卡卡西還是卡卡西老師,我也不忍看到他那寂寞的表情而我只希望努力令到他可以笑起來,令到他可以看見我,令到他可以因我而高興。卡卡西老師也許一直以來都不接近我,但不代表他不在乎我;這名小卡卡西雖然有著比較古怪的脾氣,但心底卻又是很容易讀懂而且願意接受這個我。
 
沒錯,我想要永遠都能跟卡卡西在一起,看著他每天都能幸福地笑,為了這樣我必需要改變未來,我不會再令到我心愛的人會再露出不高興的臉容了。
 
「鳴人。」他的呼喊令我回神,我也是在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再挨住卡卡西而且居然還失神了。他這時把他的額輕輕地按在我的額上,而原來用來擋住我的手臂緩緩地抽出,再擦向我的臉。那是很輕、很溫暖、很舒服的小手,結繭的指頭有點令我發癢,令我不自覺地挨靠進去。
 
很神奇,這撫摸令我之前的緊張完全消失而且還有點想要睡的感覺,眼皮很重,但我又希望能多看到卡卡西的臉…「我們要保護九品小姐…還有木葉。我們要保護我們的家。」他的聲音很認真,但我腦袋開始覺得疲累,有點無法分析他突然說什麼,只能唔一聲作回應。「你們都是我的家人。」他小聲道,而我突然有種衝動想要微笑,享受男孩的手繼續擦拭我的臉,呀,還傳來了很香的味道呢。「我絕對不會再辜負任何人了…」我已經有點聽不到男孩的聲音,總覺得世界終於都開始要變得模糊。「…一起…回來…」聽不到了,我此刻唯一只知道我們正雙雙墮進幸福的夢兒中。
 
 
第二天早上我們例行遲到而我甚至懷疑老爸叫我們六時去到是有點早,無論如何我跟卡卡西都是在六時才出門而那個時候媽媽還未醒過來,似乎晨吐的問題已經不再影響她。總之我陪同卡卡西一起到慰靈碑懷念帶土,然後我新的一天才正式開始。哈,任務也好什麼都好等著我漩渦鳴人大爺來解決吧!Let's Go!
 
九時我們才緩緩地走進火影塔而直到我直接翻開門大喊「早安!」的一刻都是一個美好的早晨…但我才剛說完便撲過來的那個「我的永恆對手!!」到底是啥鬼!卡卡西向旁邊移開了一點然後粗眉毛就整個撞進了牆還搞出了人型雕塑叫我有點想要冒汗,卡卡西只是低頭嘆了一下然後朝我無奈地聳肩,這個卡卡西老師式的動作叫我忍不住向他微笑。
 
因為很清楚那綠衣人只要時機一到便能夠原地滿血復活,於是我便跟迷你上忍一同步進了火影室。凜向我們溫暖地微笑點頭,而我發現在她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呀奇怪了那黑頭髮的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我死命想不起來呀可惡!還有另外一個我肯定絕對是年輕了的不知火久間先生,畢竟外表都沒怎樣變,更重要是那頭巾與及牙齦的組合根本就無可能會令人搞錯。
 
「好了,你們都到齊了。」爸爸的聲音把我們都吸引過去,我們全部立正而凱突然飛了過來擠在卡卡西跟久間之中努力想要立正然後望向自己頭頂再向男孩作出一張我個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自負笑容,但那碗蓋頭很快就被久間先生整個人壓下,我甚至懷疑銀髮上忍有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情節…嘛,一定是有不過假裝沒看見,畢竟我很清楚的,老師總是愛利用書本來裝成整個世界發生什麼事都跟自己沒關係的樣子,但他事實上卻很警惕四周的情況,生存試時我就是這樣被他害慘了!
 
「這任務我希望你們可以兩組一起進行,這是一個B級的奪回任務。」爸爸繼續說,我努力聽取他解釋奪回物品的大約內容(好像是什麼城內的捲軸之類我不是很懂)、前往的地點(火之國的邊境位置,敵人好像很小心出國的環節,而我們全速的話來回只需要花大約半天時間)、還有可能碰到的敵人(反正都是僱來的忍者,管他是什麼國家的)。因為那是一堆比較難應付的傢伙所以我們需要兩隊人去,領隊是卡卡西,副隊長則是久間先生。
 
老爸要我們半個小時後出發然後便解散我們…不,他讓卡卡西留下來我想是想解釋任務細節吧。無論如何我獨自站在火影辦公室外等待,不過太~無聊了於是我便死命盯住那兩名暗部同時想著會否是我認識的人。嘛,我不是很熟在我的時代裡太年長的忍者啦,畢竟一般忍者在成家立室之後就不會再待在前線而變成了元老或是發表意見的傢伙之類,更何況這兩隻暗部真的很無趣!我突然想起我再小一點時我會在火影爺爺的辦公室前用腳踩他們然後他們都沒有反應的事。
 
呀,卡卡西真久呀…而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跟那兩名暗部對瞪。說起來,不知道以往監示我的暗部過得如何呢?而且為何我最近總是想起那個人?又不是說我記得特別清楚…畢竟那人只是跟著爺爺的命令待在我旁邊吧,只是…只是…現在回想起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辦公室門被打開而卡卡西從中走了出來,我發現他有點臉紅而且看到我的時候還嚇一跳,呀!那個畏縮的眼神是什麼一回事!爸爸絕對在裡頭說了些什麼!「卡卡西,我爸說了什麼嗎?」我急問,如果那傢伙向我的卡卡醬幹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那混蛋的說!呀…可惡,難道我被我媽傳染了?
 
「沒什麼。」他別過頭關上了門,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爸到底對我的男朋友做了什麼呀!那紅得要命的臉絕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呀!他快步走我也快步追,然後我突然發現他轉進了洗手間然後我也整個被扯前接下來他一把就將我拉了進去,等等等等!我的腦袋還未來得及轉動,從我後方就出現了相當用力的關門聲,就像是千萬伏特的雷電突然擊中在我身後,嘩嘎嘎…我的心快要嚇到從肋骨飛出來了!
 
但我還未回神他便撲前而我接下來唯一感覺到就是嘴跟舌頭都被佔據,他什麼時候拉下面罩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似曾相識的畫面令我有點想笑,哈,為什麼每次總是要由他來吻我而不是我去吻他的說?
 
不自覺地放鬆身心,我回抱男孩想要令他更接近,而卡卡西親吻的速度也變得更慢而不再是之前那急促想要引起我反應的撥動。這突然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接吻技巧(別人都是這樣說的吧?)越來越好,令我這個十六歲心的青年有了不想要的反應,但,可惡,我不能讓他知道我不能讓他知道我不能讓他知道…!!
 
好不容易這個甜蜜又撩人的幸福苦難終於都完結,他緩緩地放開了嘴,模糊目光下男孩那整張泛紅的臉令我需要咬唇來阻止更多的血液湧向下半身。但好在他很快便再次拉上面罩並單純靠在我的右肩上,而我得小心讓背脊完全靠在木門以阻止他發現我那沒有一時三刻都不可能降回去的小弟,好在他的下半身也離我比較遠…被發現的話我就糟了!但我很快便聽到他開始吃笑,而我發現我自己完全抵抗不了他的笑聲結果連我都在笑,說實在我真的搞不懂到底從他被我爸要求留在火影辦公室開始到底出了什麼毛病,但我發現我真的超~級享受這些能夠與他同笑的時刻。
 
哈哈哈,這太好笑了!我們都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而笑!我感到他隔著面罩再一次吻了我的臉頰而我亦不禁親向他的眼眉,我們就這樣交換了這種細啄好幾次後男孩便輕拍我的頭說我們需要任務之類。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會把我捉進洗手間吻我,但那又如何反正卡卡西高興的話我也會高興!
 
「鳴人,你真的很…呆呢。」他以純粹逗樂的語氣喃道,呀我呆又如何了!這叫我立即向他扁嘴:「我喜歡我的個性,這又怎麼了,哼!」令他又吃笑了一點。他的笑聲永遠都是最好聽的,我享受男孩那歡快的聲音,接下來上忍才輕道:「我跟老師只是商量任務的細節,還有一些…」我注意到他的臉有點紅,而且開始吞吞吐吐:「嗯,我告訴他九品小姐最近的情況然後他便開始說他們兩人有多恩愛然後就…順便…告訴了我一些呃…青少年的成長問題。」
 
最後幾個字小聲得我勉強聽得見,而且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如何才能由討論任務變成那種話題?十成是我爸帶起的吧因為卡卡西不是那種八卦別人私事的男生,但青少年的成長問題?為啥我突然想起了卡卡西當不良的模樣了?呀,卡卡西當不良嗎…不知為何想著他穿上曉的袍子之類令我有點想要歪嘴,跟我心中的卡卡西老師印象根本就不適合。
 
他說完便拉開廁所門推了我出去,還居然會說「這樣下去我們會遲到」這種近乎是奇蹟的說話。而且他的臉再次變紅了到底是怎麼了?發燒?但那個大步又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無論如何發燒的人才不會只花五分鐘便能徒步走到木葉村大門,而且牽著我手腕的手還能那麼用力,老實說,真的好痛…!
 
去到閘口,我注意到凜正在向這次跟我們同隊的三人興高采烈地說什麼,但一聽到我們的腳步她便立即立即掩嘴不再說下去,我甚至覺得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凱那句仰天的飲泣:「我的青春對手跟你青春的男朋友!你們那些灼熱的愛火絕對會為我們木葉帶來璀璨的汗水!!」靠,卡卡西甚至連藉口也懶得說,因為他正忙於用黑色的目光盯住那正在用拳頭掩嘴並縮小的凜。
 
如果不是小鼬,我們甚至不知道凜的嘴巴可以有多大。哎說起來鼬弟弟之前還提過他媽媽的肚子已經變得比西瓜還要大,這樣的話他需要更多留在家中照顧媽媽不能常常跟我們一起訓練了,也代表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聽到女孩不停八卦,我想凜絕對是覺得寂寞了吧。
 
「於是你們真的在交往…神奇。」看來跟我們年紀差不多的黑髮男生道,我還是想不起我在哪兒見過他,但他的語氣好像是認識我們的,還好像對我們在一起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老實說,他的表情令我感覺有點不爽。但卡卡西單純向那名男生聳肩,然後便把目光轉向久間先生,牙籤男這時站直。
 
「我想你也知道了,我叫旗木卡卡西。」銀髮隊長喃道,然後伸手向我示意,我這時才發現我倆的手還牽著…我甚至不知道這男孩有沒有注意到。「這是鳴人,那邊的凜你們應該很熟了。」女孩這時不好意思地向我跟卡卡西伸舌裝可愛,我向她伸回去才再次轉向眼前的隊伍。
 
「不知火久間,特上。」年輕的頭巾男聳肩:「旁邊的是凱。」我們全數忽略了粗眉毛那驚天動地的自我介紹無論如何我們沒有人不認識他。「還有中忍的阿斯瑪。」
 
咦!?
 
等等,那居然是阿斯瑪老師?
 
對、對了!上次火影上任的祭典!我見過這小子!他還跟年輕的紅老師在一起!但因為長的臉太過平凡太不像阿斯瑪老師的鬍子所以被我完全忘掉了!他向我們點頭但目光還是疑惑地從我跟卡卡西之間穿梭,令我想起了早前他跟紅老師在我的男朋友(當時還未是)背後說的壞話。可惡,雖然我不是完全記得他們說過什麼,但我肯定那都是一堆小氣的發言而現在我總覺得我的胃裡正湧起悶氣…可惡!可惡!可惡!
 
卡卡西點頭,稍為放開了我的手引領大家跳上樹梢開始出發,我沒時間就失去接觸而失望因為我發現那黑髮的未來教師正以好奇的目光瞪過來。我真的不知道他腦中有什麼想法,如果我沒記錯他好像是把我的卡卡醬當成是自大的男孩之類還有就是…殺人兇手…
 
──卡卡西才不是那種人!可惡!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似是發現我的目光(我很用力、很用力地盯住了他希望能用眼神告訴他我漩渦鳴人絕對說到做到!)年輕阿斯瑪立即將眼睛移向別處然後開始取出我相當懷疑是煙包之類的東西…呀,我沒猜錯因為牙籤男立即就向他頭頂掃了一巴說什麼再等多四、五年才去碰這種東西,然後就把自己嘴裡的牙籤塞進那少年的嘴裡去。看到阿斯瑪用力將牙籤吐開並吵著什麼「間接接吻」真的令我笑了,如果紅老師在的話說不定會立即把久間先生丟進可怕的幻術裡去吧。
 
於是我聳肩,再把目光投向我的領隊兼男朋友兼未來老師的少年身上,凜已經開始在他旁邊解釋她剛才「只」說了我們部份「小事」而卡卡西越聽越畏縮,我也忍不住臉紅了一點(無論如何,就算她沒有真的看到,但我懷疑她是否有白眼之類可以看穿我們的腦袋,因為她總是說中!)然後我大步躍前在凱能夠佔用迷你上忍另一邊前就先搶奪本大爺專用的領地,但這也不代表我們可以令到粗眉毛閉嘴不再大喊永恆對手──呀,這時久間先生突然就伸出手臂並捉起了凱的綠色衣領,若無其事地一把將吵耳的男孩反手丟到林子的盡頭,嘩嘩,他真的帥~炸~了~!
 
 
「唉!所以我才討厭這種需要照顧小鬼的任務。」就是青年的說話,我再次把頭轉回最前方,令我看到卡卡西那轉過來的敬畏。然後我發現我跟他幾乎同一時間,噗的一聲,毫無理由地笑了起來。
 
靠,儘管阿斯瑪再次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們然後才抱怨他不是小鬼之類,但也阻止不了我跟男孩間的快樂。老實說,你問我為何我們會笑的話,我可以答你我不知道,也許卡卡西會知道?嘛,管他的,哈哈。
 
 
 
 
待續
 
========================
作者的話:
好吧,我需要說的是我本來打算是這回搞定整個任務的,因為這並不是跟主線有特別關係的情節,我只打算改變阿斯瑪他們對於卡卡西的看法不過…
很明顯,我扯了整話(還要是十四話以來最多字的一話),結果眾人居然才剛剛出發OTL
難道題目向我下了咀咒令我真的在打無聊肥皂劇不是嗎?
是說「青少年的成長」問題是什麼我想大家都應該看得懂吧XD無論如何這篇文章還是有著字母的目標(有關這點,一開始的卡老師有向綱手剖白了),我不能讓小老師還是處於過份純情的階段呀!而且別忘記他直到現在都還未開始看鳴人第二次送他的禮物XD而我個人一向都相當喜歡讓小受作主動的…(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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