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鳴人昏迷被帶回木葉開始已經過了五天多，期間卡卡西除了上洗手間或洗澡以外就一步都沒有離開鳴人的床邊，而在幹那些私人事期間他甚會讓小櫻代替他來看照鳴人因為他實在無法信任醫院內的其他護士。

 

綱手與及其他國家的影都因為九尾人柱力滯留於木葉而開了不少次緊急會議，對於火影在運送人柱力的失策部份國家（主要是雷與土）都稍有微言，而且害鳴人昏迷的是曉成員的話也代表了所謂宇智波斑也應該知道鳴人目前的狀態，再這樣拖下去對於戰事非常不利。

 

而卡卡西依舊每天向鳴人說故事，只要是男人還能記得的東西，他都會將其化成快樂狐狸與及原寂寞稻草人之間的溫馨小畫面。他故事裡的稻草人由之前只能站在田裡的人偶開始變得活躍、高興，甚至還能跟著狐狸一起走來走去，由小動物的帶領下，利用被畫上去的眼睛在不同地點見識各式各樣的景色，令到以往都只能看著同一地方的稻草人大開眼界。卡卡西還發現自己說的時候越來越快樂，就像是他本人正在重新經歷一次同類的情節，他有種自己再次戀愛了的感覺，但他有點發現自己所迷戀的，居然不只有回憶。

 

還有床上那名一直無聲地聆聽他故事的少年。

 

「──於是農夫向稻草人解釋了有了心的稻草人可能會經歷什麼樣的改變，因為稻草人已經變得很像人類…而且命運女神最近不再出現令它越來越接近一頭動物，有著渴求與不安的動物。」

 

說到這兒銀髮男人不禁別過頭用手掩嘴，自從綱手說看到他臉紅開始卡卡西就發現自己最近的臉真的相當經常會變熱。雖然也不是說男孩沒有學習過「成長教育」的課節（而且還要是五歲的時候就跟其他十二歲的同屆畢業生一起學習），可是男人之間的話題不外乎是工作與及上床，於是當他心中所尊敬的水門老師突然向他丟出某種相當明顯的暗示，就連當年只有接近十四歲的卡卡西也不自覺地思考一些充滿了色氣的情節，儘管當年的缺乏題材令他沒可能想像太多…不過還是…

 

他望向鳴人那沒有改變的昏睡表情，儘管每天都是這個樣子但卡卡西還是不禁覺得這孩子相當…看不厭。然而每天看著鳴人卻什麼也不能做，與作為這孩子的指導老師卻需要逃避對方那灼熱的眼神同樣難受。而在男人發現之前那掩嘴的手已經開始把布物拉下，他有點哆嗦，想著自己一直以來的忍受也許會因為接下來他想要做的事而付之一炬，但反正鳴人正在昏迷，一個…吻，也許要求不大吧？

 

他還想起自己給男孩第一個吻的時候亦完全是來自青年荷爾蒙的衝動，好在當時的鳴人並不厭惡他而且反過來要求更多；不過卡卡西此刻已經是成年人，他應該要控制自己，更何況只要他走錯一步說不定接下來他便再也無法回頭了，就像是帶土，就像是凜──

 

不，他還不能回憶到那邊。還未，他想告訴鳴人更多幸福的事，而不是痛苦的事。

 

再次把面罩拉回去，銀髮男人把手扣在床上青年的手心，感受男孩的體溫傳到他的身上來。他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垂下眼睛繼續說：「但因為有了心，稻草人也知道自己並不能把一切東西都擠在狐狸身上。正如我之前說過，它希望看到狐狸的笑容，看到狐狸…永遠都向它微笑，對此它必需要…忍耐。」

 

不，他想要說的，事實上是只希望鳴人永遠都能在他身邊罷了。有沒有記憶都好，他都不能失去鳴人，但他說不出口，特別是這孩子此刻還在努力的時候…他不能自私，所以男人說不出口。

 

只能祈求男孩可以快點醒來罷了。

 

 

 

來說個故事吧

第十五話　而且還是很老梗的肥皂劇（下）

 

 

 

我，漩渦鳴人，一名十六歲變成十三歲飛到過去的世界並從三個月前便開始絕贊戀愛中的青年──此刻跟由我的男朋友君所帶領的隊伍一起到達敵方的基地準備侵入並奪回文件。這兒是一所相當漂亮的宅第，卡卡西說這似乎是因為商人與及其他國家的人有勾結之類我不是能聽得太懂的說話所以敵方才能在火之國的境內都擁有這種地方，是什麼戰爭的前後都會有不少需要糾正的社會現象。嘛，反正我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完成任務，而且就外面看來這地方並不是由忍者來看守…呀當然也有那些忍者正藏在裡頭的可能性，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慌。

 

「如果情報沒錯…這個地方都佈滿了結界。」我們潛在附近的草叢中央，探頭去看卡卡西手中我爸給他其中一分捲軸，裡頭是宅第地圖。「鳴人、阿斯瑪，你們變身成運米的幫我們進入裡面。」他這時指向在大路上正在緩緩走向宅第的商人，呀雖然是可憐了一點但他們已經離陷阱沒有差太遠…

 

「進了去後，我會跟凱一同潛進這房間把捲軸偷回來，這房間裡面掛有不少符咒，碰到的話我們不清楚後果會如何，所以期間也許我需要到凱的體術。」男孩的小手正指向其中一座感覺很偏僻的房間，老實說我這時沒有太過注意卡卡西說了什麼，但我真的覺得這孩子下指令的時候超酷的說！比起第一次的帶隊，現在迷你上忍看起來更有領袖的風範，令我想起了卡卡西老師的樣子，我很清楚這任務絕對會成功的！「我們回來之前，鳴人你跟阿斯瑪盡量想法子在裡頭待機，接下來再把我們運出去。而久間先生請你跟凜在外面監示跟待機，萬一發生什麼事就拜託了。」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了運米商人掉進了陷阱的聲音，那只是最基本的學院級挖地陷阱而我看到了凱正舉起了勝利手勢亮起牙齒向我們閃閃發光──好吧，我不能否認我小時也喜歡作這類惡作劇，而且想到每次都總會有人（甚至是忍者）會中這類陷阱總會令我不自覺地吃笑。當然，也有刻意不躲開的忍者啦就像是──我瞄了一眼卡卡西，那男孩立即把望著我的目光移開令我在注意到之前已經扁嘴了，唉，好吧，我們約定過，任務期間需要保持專業，而我漩渦鳴人可是說到做到的人！「那麼那邊就交給我們吧。」久間先生的吃笑聲穿過了牙籤，翻起拇指充滿活力地指向運米商人。卡卡西以稍為認真的表情向我們這次任務的副領隊點頭，然後喊了一聲：「任務開始！」接下來就是四把聲音和唱的：「變身之術！」

 

呀靠，我每次都不喜歡變成大叔之類的啦，老實說反正都要變為何不能變一點好些的呢？反正光是我的色誘術絕對可以令到門口的大哥們全都噴血除非說他們都不是直男…說起來卡卡西好像也沒有看過我的色誘術呢，不知道他會否因為我的美女版本而鼻血直流呢？不知為何我突然有一種很想去試一下的衝動，不過如果他真的流鼻血的話我不覺得我會很高興…靠，漩渦鳴人，現在得集中在任務呀任務！

 

於是我跟變成大叔的阿斯瑪一起把運載米糧（與及卡卡西他們）的車子推到宅第的入口處，出示從那兩名可憐的商人身上偷到用來表示身份的捲軸後我發現未來的鬍子老師還向看門的擠了幾個錢，令到那些人不再打算向我們的米包戳來戳去（呀，無論如何理論上卡卡西他們應該沒危險吧…應該，我希望…）。我還記得過往的任務裡卡卡西老師或大和隊長在進入一些地方時也會做類似的事情，我問他們是什麼意思卡卡西老師只是聳肩吐了一聲：「嘛，算是買路錢之類。」而大和隊長則有點緊張地苦笑：「你長大了就會懂得的了鳴人君。」但說實在我不認為我現在還未夠大去解釋那是什麼，而且我已經有了不少頭緒，反正就是一些利益什麼之類的垃圾話。

 

無論如何我們跟著地圖（呀，我主要是跟著香味啦，我不太擅長記地圖，畢竟這些都是小櫻的工作呀！）並前往廚房旁邊的米倉，進去後關門，我便看到卡卡西跟凱解開了變身狀態而我們全數忽略了粗眉毛在旁邊以非常細小的聲音吶喊青春萬歲。我所珍愛的銀髮男孩向我們點頭之後便向凱喊了一聲出發了而那孩子看起來真的很興奮…說實在粗眉毛真的可以勝任嗎？因為我總覺得凱比較像是牽制敵人的一類…

 

呀！我才不是妒忌凱可以跟我的男朋友一組哦！我才不是！！

 

不過這樣想總覺得有點酸溜溜，而在我發現的時候我已經跑向前按住卡卡西的肩膀，並因為某種衝動而指著我的臉頰向他微笑。呀，可惡呀我想要一個離別親親，就算隔著他的面罩也沒關係！我只想要一個吻，我只想要卡卡西給我一個吻罷了！

 

但男孩沒有如我所想的臉紅只向我作了一個苦惱的皺眉，呀，儘管我知道現在是任務中但也不要那麼小氣嘛！於是我不禁直接小聲喃道：「我要一個離別吻！」如果他再不給那就我來就直接給他了！但男孩只是掃開我的手，並按住了我的鼻尖喃道：「等任務完結你解除變身之後再說。」然後就再叫了一次又開始以唦聲吶喊青春萬歲的凱跟他一起潛出去。

 

呀，這算什麼！為何就要對我那麼冷淡！而且說是解除變身嗎…我望向自己的手，比平日還要大…甚至比我十六歲都還要大──呀靠！！變成大叔的阿斯瑪你就不要笑了！難道看到你的樣子後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嗎！果然我還是不要在卡卡西面前用色誘術了無論如何就算是我也好感覺也還是太過微妙了吧…

 

呀，真可惡呀混帳！我這樣想的同時一把坐在旁邊那堆米包上，感覺米粒在我變化後的屁股下面稍為移動。呀好沒趣！我戳了一下米袋，那個位置立即陷了進去接下來再升起了一點。呀好無聊！我再多戳幾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戳卡卡西那張可愛的臉啦但卡卡西現在不在所以真的好無聊好無聊我戳戳戳戳戳！！

 

「鳴人君…對嗎？」一把聲音吸引了我，令我轉向未解除變身的阿斯瑪那抽出煙包的動作。呀糟，我實在不想他在室內抽煙，於是我哼了一聲：「別給我抽煙等一下外面的人進來檢查發現他們的米倉全是煙味就有理說不清了。」我現在心情真的很糟，我想要跟卡卡西一起拿捲軸呀而不是在這兒打呵欠呀唉…

 

阿斯瑪抓頭聳肩，然後變成大叔的無鬍子少年便把煙包擠回去。好在我還不需要年紀輕輕就得肺癌…但那孩子似乎也滿無聊的，再次說了一聲：「結果你們真的在交往，難怪第一次見到你時你會保護卡卡西。」他的聲音帶著一些我不太能理解的東西，但我還記得那小子說過我男朋友的壞話！不過反正我也忘了他當初說啥現在生氣也沒用，我得忍耐，只好向他吐了一句：「那又如何？」

 

「那孩子到底有什麼好，會吸引你？」他靠在放了一些米包的架子上，那好像想要聽八卦消息的笑容令我有點反胃。嘛算了，雖然現在沒那個心情但我真的太閒了！而且我也想讓阿斯瑪…想要令到更多人知道卡卡西事實上到底是怎樣的孩子，於是我閉上了眼睛，利用我只有幾顆的邏輯細胞組織一下我對男孩的感情。「他是一名很棒的人…真的很棒，又出色、又帥氣、又忠誠、又強大…卡卡西可以說是我的英雄。」我突然回想起，在我當初認識老師時那男人強大的背影，那個時候我唯一只想要追上他，我想要伸手能夠觸及他──四代是我的目標，而卡卡西是我的憧憬，我希望我可以變得像他一樣。

 

「就這樣？」大叔少年難以置信地道，然後吃笑了一聲：「感覺就像是那些追星女孩子。」這令我聽到我的太陽穴冒出了青筋。靠，當然不是那麼簡單！還有別把我當成女孩子！「才不是！卡卡西他很溫柔很善良而且對我很好不討厭我還會保護同伴令到他的部下都很尊敬他，他是好忍者！」

 

「是、是。」那傢伙揮手的動作令我覺得他單純只是敷衍我，那從一開始他問來幹什麼！是說我怎看卡卡西又關你什麼事了！好色仙人也是你也是，全都是八卦的娘娘腔！我只能憤怒地盯住了那名中忍抓頭，然後他才再次張嘴：「無論如何，他在我們眼中還是一名奇怪的男孩…忍者世家太多天才了，像是我家都只是把目光放在我比較出色的哥哥身上而如果他不是交了女朋友還準備結婚什麼的也許我根本不需要姓猿飛。」

 

他聳肩，而我的腦袋還在拼命分析這年紀也不小的傢伙到底在說什麼鬼。「所有天才都是早熟的，但早熟同時又以為自己才是最出色的而向其他人指指點點，我第一次見卡卡西的時候那小鬼就是這種人，跟我哥一樣，自大、囂張、任務為上、不懂人心…我真的不知道我哥為何這樣也能交到女朋友。」

 

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我對於他的怒氣全數消失，那名少年正帶著商人的外表自嘲似地苦笑，而我總覺得我某程度上看到了木葉丸的影子。「所以旗木也一樣吧，如果只是出色、帥氣什麼的，你太接近他只會受傷。哪知道那種人接近你是否為了利用你？而且你說他保護同伴？我倒覺得他會是那種會為了任務把同伴棄之不顧的人！切，還有你說很多人都尊敬他？哈，我不覺得，更何況那小子才沒有太多次領隊的經驗吧？難道你是說你跟小凜罷了？哈。」

 

「別再說了，阿斯瑪老師。」我情不自禁地道，我也是說出來才發現我加上了老師兩個字，但也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打算解釋。不知為何現在的阿斯瑪老師令我想起了以往的佐助，都是不怎麼愛信任人，或應該說是看起來都是那麼悲傷…我認為我自己至少知道卡卡西的悲痛是什麼也樂意為他分擔，但我不懂得為何像是阿斯瑪或佐助就需要把自己的寂寞怪在別人頭上，無論如何，這樣根本就沒用不是嗎？妒嫉別人擁有而你沒有的東西，這不單純只是令到自己更心痛嗎？

 

為何他們都要自己虐待自己呢？

 

他眨了一眼，接下來聳肩。「反正我就是這樣看他。」然後打算以此作為結論。我們再次安靜了一會兒，而這份沈寂快要把我們給壓扁──這時米倉入口出現了影子，而我立即把頭轉過去──糟，是數名頭上戴有護額的男人們，這些人都是忍者。

 

「你們在這邊做什麼。」其中一人問，阿斯瑪立即從牆邊靠開：「哈哈哈，只是休息罷了。」我小心地看著那些疑惑的目光並盡可能擺出笑容，呀，我希望不會是傻笑，因為小櫻不在這兒叩我的頭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擺了個什麼表情！「休息？給我離開這裡才休息！」又一名男人進來，我這時發現他們頭上的護額沒有任何村子的印記，難道這些是流浪忍者嗎？未來鬍子老師帶著吃笑再小心上前踏進，然後向比較接近的忍者手中擠了一把錢。「拜託，我們走了太久，腳都很累…」他虛弱地笑道，那名忍者看到手中的錢後，卻立即丟在地上：「你們在耍我們吧！只是休息就給我們這堆錢！？」

 

我聽到阿斯瑪吐了一句什麼「這堆牛皮燈籠」的說話，我也沒時間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因為現在的情況真的相當危險！萬一我們被捉住而卡卡西跟粗眉毛回來就糟了！門外再次出現一名忍者，向第一次跟我們說話的男人喃了幾句後，那名男人便立即大喊：「去外面偵測的同伴還未回來，絕對是這些人的同伴，把他們捉住！」

 

呀牙籤大哥還是滿好樣的不過現在我們危險了！我解除了變身然後就抽出了苦無開始擋下忍者們的攻擊。可惡呀敵人怎可以一下子變多的呀！入口的位置全都被包圍而四處看這邊只有一個逃生口，儘管我想我應該可以利用後面的通風位置啦不過我應該怎樣才能通知阿斯瑪而不會被那堆煩人的忍者擋路去？

 

比起我跳來跳去的方式我發現那髮毛少年看起來實在是有點力不從心。沒錯我不能期待這名阿斯瑪就像是我所認識的阿斯瑪老師一樣強…不過可惡！這兒的人太多了我自己閃躲攻擊已經很困難應該怎樣才能保護同伴同時出去？如果卡卡西老師在的話，他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算了算了算了我直接用特大螺旋丸衝出去就好──但我這時實在沒機會可以聚集查克拉呀可惡！！

 

──你才不可能改變未來的。

 

我彷彿聽到那名混蛋曉在我腦中說話。

 

該死。我用苦無刺開了一人然後再抽出更多苦無向前衝。如果我在這兒棄權的話那我不就等於向那名大姐投降了？如果我連一個同伴也保護不了那我該如何改變未來？如何對得住卡卡西了呢？看著越來越多人把阿斯瑪壓住，帶土死前的一刻突然在我眼前冒出，應該救的人卻又救不了的痛苦無奈感，就似是看著佐助離開我卻什麼也做不了…不，佐助還未死不過帶土已經…而且卡卡西也看著，凜也看著，我們三人一起看著帶土離開我們但我這混帳居然什麼也做不了──

 

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了灰煙充滿了整個房間，然後我感到有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似是想要把我拉起。畜生！我不能就這樣被捉住！我還得救阿斯瑪我不能就這樣被捉住！！於是我用了我唯一想到的方式──猛力轉身再咬向那捉住了我的混蛋手臂。

 

「嘩呀！！！」那人痛得大叫了我只要再努力一點就可以成功！「鳴人君放口放口放口！！」奇怪了那聲音好像很熟…「鳴人！」這次換了另一把聲音而我肯定我沒有認錯，而卡卡西！我立即開放了那咬起來有種奇怪橡膠味的手臂而拖著那捉住了我的人跑向我男朋友聲音傳來的位置，然後──嘩！！為什麼我突然會在半空！！我要掉下去了！！！！

 

然後我感到我的衣領再次被捉住，而且是被另一個人。

 

「卡卡西！」我阻止不了笑容，天，感覺上次見到他好像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他一把將我從我懷疑就是通風口的破洞拉上去屋頂，煙霧滲入了清新空氣然後散開令我發現正無力地勾在我背上的那塊橡膠居然會是凱的手臂。這代表了我之前咬了那綠衣的纖維？噁──我突然好想吐。

 

「在屋頂上面！」我們都聽到了下方的忍者喊道，而卡卡西簡單向我們點頭便跳起而我跟粗眉毛都跟在他身後。可惡，阿斯瑪現在處於危機裡頭但我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一定要沒事呀老師，我絕對、絕對會回來救你的！

 

＋

 

我們藏身於宅第的庭院裡一個小小的林子中，待數名前來找尋我們的忍者離開後，我、卡卡西還有粗眉毛都立即回到草叢堆下方三個人面面相覷。老實說，如果現在的情況不是那麼危險，那粗眉毛的存在令我真的覺得我們三人只有頭部從草堆裡冒出來的畫面可以很好笑…

 

「阿斯瑪被捉走了嗎…」卡卡西苦惱地把目光投向下，明顯正在面罩下方咬唇。我只能點頭，如果我當時小心一點的話也許可以把阿斯瑪也救走…可惡，我果然還未夠強，我不能就這樣在這邊躲著，果然剛才應該把那些忍者全數幹掉的，我到底在遲疑什麼呀漩渦鳴人！

 

凱那認真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們已經把捲軸偷到手了，那麼他們會否因此而懷恨在心並殺人滅口？」殺人？如果阿斯瑪死掉的話那不就成了我的錯嗎？我來這兒是為了救他而不是害死他的！更何況阿斯瑪老師死了的話鹿丸他們怎麼辦！「我想應該不會。」卡卡西較為冷靜的聲音傳來：「他們應該發現我們把捲軸拿走了，這樣的話他們有機會提出用捲軸來交換回人質…」然後銀髮少年看著我，再把目光放下來，我總覺得他有點迷失於回憶中。「但這都是假設。」

 

「可惡！我們怎都得救回阿斯瑪。」我提出，兩人都點頭。「可是應該用什麼方式？」凱伸出食指道：「現在最有可能的果然就是用捲軸換回他，不過這不代表我們的任務失敗了嗎？」他把目光落於在場唯一的上忍處，我看到卡卡西有點畏縮然後閉上了右眼。可惡，我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卡卡西的爸爸當年也被強迫面對類似的問題而結果走上自殺的路。我咬牙忍住說話的衝動，畢竟我是知道的，這可是屬於卡卡西的戰鬥，但就算他有什麼決定，我都會把阿斯瑪老師救出來，絕對。

 

更何況，第三條路總是存在的不是嗎？嘿，我真的很聰明！

 

「我們絕對要救出阿斯瑪。」卡卡西喃道，我能感受到男孩聲音中的決意。「不遵守命令的忍者是垃圾，但把同伴拋棄的忍者就連垃圾也不如。」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改變，但我突然覺得我的心好酸。卡卡西真的很重視帶土這番話…他真的很重視帶土呢。

 

糟糕，我最近太過幸福令我又有一件相當重要的事忘掉了：卡卡西說過，我像帶土的這件事…我這混帳。

 

凱的目光正在閃閃發光而且離哭泣好像只差一線，但銀髮少年在粗眉毛可以爆出什麼青春之類的說話前便打岔：「鳴人，我有一個計劃，你能幫我嗎？」

 

呀，計劃？什麼？而卡卡西這時向我作出了某種我懷疑是否只有我才能認得出來的魔魅眼神，就像是每次我的老師使喚大和隊長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那黑色眼睛裡也有著同類型的淘氣閃光。這眼神中擁有我不懂得形容的東西吸引了我，我感到自己的心錯過一拍的同時，向他笑了：「當然可以。」

 

＋

 

無論如何，我還有粗眉毛最終都跟在持有捲軸的領隊身後，踏進敵方忍者們的大本營，卡卡西握住那我不知道內容是什麼的厚大文件叫其他在旁邊的忍者都不敢亂來，但我肯定只要我們交出了捲軸這些像餓狼一般的殺人鬼就會立即飛撲而上，特別是中間阿斯瑪那個被敵忍踩著的樣子──那堆混帳！把他打成那麼傷後還這樣踩住了他這還有人性嗎！

 

我聽到粗眉毛在我旁邊小聲嗚咽：「這實在太不青春了！」而卡卡西另外的手正在哆嗦。我嘗試向那發抖的左手伸手，不知道他會不會說這是任務之類的而把我甩開不過…卡卡西立即反過來扣住了我而且力度明顯是不打算放開，令我不禁微笑。太好了，至少他比我想像中還依賴我…我甚至聽到旁邊有忍者取笑我們是擔小鬼，哼，等一下有機會的話看我怎樣教訓你們！

 

我們最後都站在安全位置的邊界，看起來像是這群無名忍者的老大與及另外一名我不能立即肯定是否忍者的人都帶著估算的表情看著我們──或更正確的是，卡卡西右手上的捲軸。說實話我真的希望這孩子可以讓我做這個任務畢竟讓他一個人上前面對敵人老大之類的實在太危險了！可是他當時只是搖頭說這是他作為隊長的責任，而令到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但我還是很擔心卡卡西會否出事…

 

「哈，你們打算利用捲軸換回這名忍者？」護額上沒有任何村紋的護者老大粗聲喊道，再用力踢了一下阿斯瑪的頭令我需要更握緊在我們前方的卡卡西，而男孩亦用了另外的手阻止了凱在我旁邊大喊什麼。那些混帳居然敢對我們的同伴這樣做──！！

 

「沒錯，只要你們保證能夠把我們安全放走的話，我們便不會再奪取這份捲軸。」卡卡西把之前用來讓阻止粗眉毛的手臂伸向前，數名忍者似乎打算上前直接搶，但我懷疑是銀髮男孩那殺人似的目光阻止了那些人這樣做。我見識過卡卡西老師的殺氣，那絕對是一個可以令到一般下忍甚至是中忍都立即退卻下來的氣息。說起來，爸爸出手時甚至連殺氣也不需要，因為別人只要聽到他的名字就立即頭也不回地逃跑了。

 

那名在忍者老大旁邊的男人哼了一聲，而我發現涼鞋腳下的阿斯瑪稍微睜開了眼睛，想要從男人的腳下掙扎出去但卻還是一動不動，只能唦聲喊道：「快、快走…卡卡西…你不值得…為了我…令任務…失敗…」

 

「我不能拋下任何同伴。」就是銀髮男孩堅定的回應，這次輪到忍者老大哼聲，而我旁邊那些我懷疑最多只有中忍水平的忍者群都開始竊笑說什麼木葉的孩子們真幼稚之類。忍，我得忍，我以撫拭掌中那溫暖的拇指來分散注意，但我忍不住要向那群白痴忍者伸舌。

 

阿斯瑪好像放棄了把頭移開並開始用力把臉部的紅腫喘走：「任務為重…犧牲我一個人根本就…在所不惜…反正…我這種忍者…犧牲掉更好。」

 

喂，等等好哦，我從來都不知道我認識的那名輕鬆風趣的老師以往居然這麼…別人怎樣說？中二？唉管他的總之這傢伙到底還打算把自己踩得有多低！說家裡的人只看著他的哥哥？說天才都是怪人卻不知為何會受歡迎？我靠！那日後被三名學生愛戴的溫文教師去到哪兒了！紅老師肚裡的的未來爸爸去到哪兒了！我們所有木葉忍者都永遠敬重的同伴到底都到哪兒去了！

 

但我還未說話，我卻吃驚地發現銀髮少年超越了我。「犧牲掉更好？阿斯瑪，你擁有在乎你的家人，對嗎？他們都在等你回家…回到我們木葉。」我在這個位置無法看到迷你上忍的表情，但從阿斯瑪那稍為睜眼的疑惑外表看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孩子正在微笑。「請你想想…有什麼比起回家看到你所重視的家人笑著迎接你還更重要？」卡卡西以在這個情況下還能相當輕鬆的語氣道，而我感到他的手正以一個比較溫柔的方式牽住我。這溫柔的問題令我想起了父親當初告訴我跟帶土白牙的事他最後說的一句：

 

──其中一名被前輩所救的忍者跟我說過，在前輩把他們救出來時，那人曾經反對但…白牙前輩當時笑著對他們道：「有什麼比起回家看到親愛的兒子笑著迎接你們更重要？」結果那名忍者真的很感謝前輩救了他，因為在他回去的時候，他就發現他的妻子懷孕了…很土吧？

 

對哦，爸爸，真的很土呢！哈，這種老梗的肥皂劇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但就算有多土，卡卡西果然還是那麼像他爸爸，這個想法不知為何會令我覺得很高興，果然，白牙先生亦早已經成為我心目中的英雄了。而且卡卡西自小沒有感受過家庭溫暖，這樣的話也許…呀，等等，難不成是因為：

 

──畢竟我也有你們這兩名兒子，我才不會寂寞的說。

 

我突然禁不住吐了一聲笑，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希望現在就用力抱住卡卡西還有吻死他！一定是媽媽昨晚的說話影響到我的卡卡醬！而他也真的把我們看成是家人令我有種我真的真的相當幸福的感覺。可惡，我有了爸爸媽媽，也有了一名喜歡我的人在我的家，那我還需要求什麼？我漩渦鳴人還需要求什麼？哈！我…我只求我能夠有能力保護我整個家族而已！

 

在場的忍者們開始竊笑甚至是大笑，但阿斯瑪現在的表情很複雜我也說不出那是什麼…我想應該是處於希望相信卻同時懷疑之間吧。男忍者放開了黑髮少年的頭，在他旁邊的比較年長的男生則微微後退，然後聳肩，我懷疑那傢伙是否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那就把捲軸交出來，我保證我會放了這小子並讓你們離開。」應該是上忍的男子粗聲說道，卡卡西點頭向前踏步而我這時突然發現自己更為捉緊他的手。靠，我得放手才對為何我的手卻無法跟從我的指示行動呢？還是說我根本就不想要放開他的手？我害怕…

 

男孩這時回頭，令我看見護額左邊事實上已經被提起來但寫輪眼還未被打開。卡卡西漆黑的目光彷彿鑽進了我的藍眼，而我此刻，不知為何，彷彿聽到腦袋深處響起了一把正在變聲的男高音：

 

「請你相信我，鳴人。」

 

我眨眼，而在我發現之時我已經阻止不了我臉上的笑容，並嘗試用眼神回以一句：

 

「我會的，卡卡西。」

 

然後我便發現我的手放鬆了下來。

 

沒錯，搞什麼了，卡卡西並不是女孩子也不是什麼弱小的小鬼，他可是天才、上忍、未來的木葉第一技師拷貝忍者卡卡西不是嗎？他可是我的老師，我的同伴，我應該依靠的人──令我自豪的男朋友。可惡，我這麼一個勁兒地去關心他反而會令到這孩子沒有任何立足之地，沒錯我是擔心，但我更應該相信他才對！好！漩渦鳴人！相信這孩子，相信這個任務能夠成功，相信我們全都可以安全逃脫吧！

 

少年多走一步我的心就跟著他跳一步，直到他跟那名敵忍只餘下短少的距離，而男人向卡卡西伸手的一刻我已經把苦無抽出，而凱也在旁邊倒抽一口氣──

 

珍貴的捲軸被拋了上半空，卡卡西抓起了苦無直衝向那名沒有忍者打扮的大叔而立即引發大混亂。我直奔向前以捲軸為目標不過媽的那些中忍下忍比想像中還要反應快並擋在我面前！！凱也被包圍住不過本大爺跟天才男朋友的精心計畫當然不會那麼粗心啦！那堆中忍下忍都想要爭先奪回捲軸然而──「我先到手了！」嘿，棒極了！我事先藏起來的分身這時終於都發揮了作用。此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利用苦無不停地把我的對手刺開，而我大量的分身從四面八方爆出同時加入了戰團。很好，現在我最主要得做的就是要把阿斯瑪還有卡卡西給找回來，然後便一同逃出去──

 

消失的分身告訴我那兩人的位置，卡卡西正跟男人作出苦戰而我需要利用分身開路掃過在場所有敵忍甚至送那些傢伙幾發螺旋丸。男孩應該已經睜開了寫輪眼因為我聽到那名老大正喊道：「難道你是宇智波家的人？」不過可惜他不是嘛而我實在需要向那名白痴嚷回去：「給我記住，這名男孩可是日後傳說中的拷貝忍者，木葉第一技師的旗木卡卡西！！」然後我讓旁邊的分身消失，這樣就準備好了！！「上吧！！螺旋丸！！」

 

呀喂你這猴子居然跳起來躲開算是什麼意思！我順著向前飛躍的勁滑在地上遠離了對手。卡卡西捉住苦無再次前衝但過了一段時間便停下來並抬頭望向──靠！我攻上去才發現那個是替身圓木而寫輪眼令男孩發現那傢伙的本體就在──我跟著他的視線往上看──是在阿斯瑪的正上方！！

 

「糟！」銀髮少年喊道，我第六感立即就知道他打算做什麼但我來不及捉住他，只能眼巴巴看著我所珍視的男孩慌張地飛奔至阿斯瑪處同時敵忍落下，接下來我只見到卡卡西掉在受重傷的少年身上而左邊的腳被那名男人刺了一刀──這…這…「卡卡西！！」我彷彿感到身上的恐懼跟眼前的紅血一起湧出，我突然想起了佩恩的事（──雛田醬好像對我說了些什麼話然後倒下，我感覺不到卡卡西老師的查克拉，聽說村子很多人都離世，還有好色仙人也──），叫我立即提起雙腳衝向男孩所在，而我絕對不能我絕對不可以我發誓絕對不會再看到我重要的人在我面前倒下了！！

 

我撲向男孩然後我聽到了千鳥穿過我的耳邊，刺入了我身後男人的胸膛。我本以為我需要下手，但結果卻還是被我身下的上忍作出了最後的一擊。接下來，我看到他向我微笑，而我只能向他回以相當虛弱的笑容，畢竟他的臉因為小腿上的傷而歪曲，令我心好痛。阿斯瑪緩緩地爬起並恐怖地看著銀髮少年的腳傷，猿孩接下來好像說了一大堆我不是聽得很清楚的話好像是把腳提高過心臟可以幫忙阻止血流之類哎我管他的全數照辦，在凜來到之前我只能這樣做了…只能──

 

「鳴人！卡卡西！」這是凜的聲音：「你們沒事嗎？」

 

部份分身消失把解開大宅封印與及通知小凜與牙籤大哥的記憶都塞進我腦中，迷你綠衣人一個木葉旋風就把大部份中忍下忍給全都踢開，而久間先生誇張地移身躲開了那些因為凱而飛錯位的忍者，抓頭，然後將嘴裡的牙籤吐出，刺中了一名敵忍的鼻頭。「真是的，叫我們全速趕過來就是要我們看到這幅怪相？」說完那名頭戴圍巾的青年便提起了這屋子的主人，我發現那名大叔正在哭泣求饒…也不是說我很在乎這件事之類，我比較關心凜跑過來後為卡卡西止血的同時像老媽子般向阿斯瑪身上的傷大呼大叫。

 

但凜來了的話應該沒問題吧？她是我們隊伍的醫忍，還是相當出色的醫忍，所以…我咽了一口氣，沒事的，我得相信我的隊友，我得相信卡卡西。

 

直到看到男孩不再流血，我卻勉強能吐出一口我不知道抽了多久的氣，然後將卡卡西從地面抱進我的懷中。過了一段時間我終於都肯定這孩子還活著，沒有像帶土一樣、沒有像佩恩那次離開我…我才緩緩地讓他推開我，令我能額碰額地欣賞他的新月式笑容，感受那小手撫拭我頭頂令我覺得舒服。

 

我此刻才不在乎凱老師說什麼青春之類的事，我也不在乎我那抱住捲軸的分身把卷物交給久間先生後立即消失這件事，我甚至不在乎被凜抱怨不愛惜身體的阿斯瑪正眼巴巴看著我們的事，無論如何，我跟卡卡西都完成了任務，我對此覺得很高興，但我真的覺得我還是很弱，我得要變得更強，為了改變未來我必需要盡快變得更強更強。

 

而卡卡西就在我身邊。

 

＋

 

因為隊伍裡有兩名傷員，結果我們第二天早上才能回到木葉。老實說我背著卡卡西有什麼問題了為何他就得一直把臉藏在我的背裡呢畢竟我好幾次也被老師背過回家嘛！但我知道為何阿斯瑪會把臉藏起畢竟在牙籤大哥的決意回絕後他就只能被比他還要細小的粗眉毛以相當奇怪的方式背著…呀好在我先主張了卡卡西由我來否則我真的會回憶起在砂村那一段我怎麼也不想回想起來的畫面，噁。

 

我把卡卡西送到醫院的時候剛好碰到媽媽與及另外一名棒住更大肚子的太太出來，雖然我已經開始想像我媽看著這畫面會說什麼但我沒有想到他第一句居然是尖叫：「你們兩人真的很可愛！！」呀靠，這下子連我也不好意思了嘛等等等等為什麼突然就抱住我們了等等等等！我能感到卡卡西在我背上動來動去而哎唷唷唷唷我的腰！背了一整天跟你差不多重的人真是會令你腰痛的！

 

「歡迎回家。」媽媽突然輕吐，令我立即從她的懷中用力抬頭仰視，進入眼簾的是一副小太陽般的笑容。我突然感到卡卡西再一次把（本來就不能看到太多的）臉藏在我的頭髮後，而我的心也突然有種被充實了的奇怪感覺…怎說也好，明明我每天都聽到這句台詞，為何我會突然覺得那麼…高興呢？

 

直到男孩再次把臉從我的頭頂移開，我阻止不了我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的衝動：

 

「我們回來了。」

 

而聽到我跟卡卡西同時把話說出來，令我不禁抬頭，跟他一起相視而笑。

 

我這時感到阿斯瑪的目光正投過來，轉頭一看，原來那名少年不知何時已經從凱身上落下，並以略為無奈的眼神看著我跟卡卡西。我注意到他把手伸向口袋似乎打算找東西但最後還是停下了動作而出來的手還是空白的，接下來少年才以蹣跚的腳步緩緩地走過來，並向我們投以我認為是羞怯的笑容：「謝謝你救了我，卡卡西…還有，以前誤會了你真抱歉。」

 

咦？這…這個難不成是──

 

但我跟卡卡西都還未來得及給反應，媽媽突然就放開我們，用力按著黑髮少年的頭令到那人本來應該已經發痛的身體好像發出拍啦拍啦的聲音，我跟卡卡西看著我媽不明所以地喊著什麼：「這孩子也很可愛耶你多大了我家兩個孩子真的打擾了你的說！」同時阿斯瑪只能不停地縮身。嘩，這也太過份了吧？而且就連跟媽媽一同出來的孕婦掩住嘴巴哈哈笑了幾聲！話說回來我好像看過這太太…就像是學院時期還有在某所我小時難得願意招待我的花店──對了！這個人是井野的媽媽！

 

「好吧好吧，你們過來是因為生病了吧，記得保重身子的說。」媽媽終於都放開了阿斯瑪頭頂的手而那少年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吱吱聲地嗚咽著痛。「卡卡西君如果你沒有大礙的話，今天記得也要過來我家吃飯哦！」這令我打趣地轉頭望向被我背著的男朋友，他只是讓自己的臉紅了一點，然後點頭，低喃了一聲：「抱歉打擾了。」

 

而我覺得我的笑容已經沒有法子再變寬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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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感覺上我都在為這個故事不停地創造ＢＵＧ（死）

阿斯瑪會否太中二了？他只比卡卡西大一年ＸＤ老實說在旁人眼中以往的卡卡西的確是一名不容易接近的男孩，所以阿斯瑪跟紅會有那種看法也是無可厚非。然而只要熟了的話事實上他們都會是好朋友，於是現在的情況我就讓猿飛家的男孩先行踏出第一步ＸＤ

另外我老實說都總是在想著男生們面對感情到底會是什麼一回事，因為兩個都是男的，面子呀尊嚴呀還有男子氣等都會成為重點詞語，無論如何這才是他們的性格。我不是很希望寫到一個人太過保護另外一個人的情況因為這樣感覺上好像很娘，但同時男生偶爾去依賴另一半也是一件必要的事，我總是不知道如何表達才能令到這兩隻不會那麼笨拙。

但也許你可以看得出卡卡西事實上比一開始的時候已經放鬆多了，因為有著幾乎全木葉都知道兩人關係的前提，一直別扭的話倒不如在其他人面前表現自然ＸＤ

畢竟未來的卡老師可是相當厚臉皮的ＸＤＤＤ